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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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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响雷,轰隆隆的一声滚了过来。
响雷过后,在刘家大院的围墙上面忽然伸出几枝枪杆出来,接着冒出几个带着斗签的汉子。其中一个大声叫道:”你们是哪部分的,来刘家庄何干…“枪是真枪,是德国产的毛瑟步枪,是旧军队淘汰下来的,除了民兵会装备之外,民间也有很多,一般的土匪也会有。
这几支枪,随便一个警卫战士一下子就能够把他们全部干掉,而且这些人竟慑用步枪对准张一平的警卫连,如果对方的敌军军队。他们早就已经被打爆头了。”打吗?总司令!“石尉兰问道。
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我们的着装非常明显,他们应该知道我们是国防军才是,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敢用枪指着我们。依我看来一定人猫腻…”
“管他有没有猫腻,他们竟敢用枪指着我们,这就该死!”石尉兰说道,“趁机一枪打死算了,然后趋势抄了刘老财的家反正刘老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派一个班的人绕到后边去,包围监视住,然后喊话,让他们投降。”张一平说道。
“麻烦…光光他们用枪对准我们,打死他们也不会有人说半个字…”石尉兰说道。
“快去!”张一平说道。他不是心软,而是这些拿枪的人可能是村子里的民兵,如果不由分说地打死他们,对他们的家属难以交代,这里是国内,不是外国,处理这些事的时候,顾虑要多一些。
一个班的战士悄悄地绕过去,这里前面的战士喊话了,说道:“我们是国防军,你们赶快放下武器,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样子拿枪对准国防军,等同于造反,我们随时可以射杀你们…”
这么一喊,围墙站的人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声音,也不有开门。石尉兰就生气地说道:”干脆用迫击炮给他们几发炮弹,让他们瞧瞧厉害…“”稍安勿躁!“张一平说道,”继续喊话!“前面的战士又喊叫道:”里面的人听着,我命令你们马上开门,把武器丢出来,举手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发起进攻了…“里面一付鸡公嗓子的声音叫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国防军,说不定是日本人兵假扮的呢?“石尉兰说道:“你听,这样荒唐的理由也想得出来,他们明明是有鬼,咱们怎么可能对是日本兵呢?日本兵怎么可能说中国话呢,刘老财肯定在搞什么鬼,被我们撞破,在拖延时间,可能对在毁灭证据…总司令,咱们应该趁早攻进去,要不然就晚了…“张一平手一挥,命令道:”破门!“一枚火箭弹拖着白烟向围墙上飞去,“嘣”的一声把围墙炸得四分五裂,倒了一大截,飞上天空的瓦砾还没有完全落下来,十几个战士跃起来,冲入刘家大院里…
里面传来几下枪响,几下尖叫,之后就寂静无声了。警卫连战士进去了大约一个排的人,把局面控制住,张一平和石尉兰才走进刘家大院里,张一平叹道:“咱们这一个排,足以让一个营的敌军闻风丧胆,今天却用来进攻一个土财主的住宅,真是大财小用,杀鸡用牛刀呀!“石尉兰恨恨地说道:”对付这些地主老财,就要用雷霆万钧的手段…“”石尉兰,你这么恨地主,你是不是被地主家虐待过,给地主家做过童工、放过牛羊、还是拉过犁铧?“张一平问道。”我十岁就给地主家做重活,和我的老父一起替地主家拉过犁铧,地主老财拿着皮鞭,不停地抽在我的后背上,伤痕累累…所以我对天底下的那些地主老财,恨得入骨…凡是地主老财没有一个是东西。““原来是苦大仇深!“张一平说道。
门口的台阶上倒下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护院,已经被迫打死了,血从他们的身上汩汩地流了出来,和雨水混在一起到处流淌,把院子都染红了。
第六百二十四章 永绝后患
屋子正堂的角落处有几个人,有男有女,蹲在墙角底下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张一平和石尉兰进来,石尉兰就叫人把这些人弄出去,“这鬼天气,雨却是越下越大了,天色也快要黑了,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小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在地主家好好地住上一晚,过一天地主的侈靡生活…虽然现在看起来地主家也不怎么样,但是今天总算满足了我小时候的一个愿望…”
“怎么说也出过洋的人,就这点出息。”张一平说道,一个警卫班长进来报告说道:“报告总司令,没有见到刘老财,下人说从后山跑了,另外在后院缴获了几箱鸦片…”
张一平点点头,这里是中国,刘老财能够跑到了哪里去?凭他家里私藏的这些鸦片,也够他吃官司的了。这些土财主们,跟旧时的官员一样,只要一查,一般都能查出一点问题。
过了一会儿,原先去包抄后面的士兵押了一瘦一胖的两个人回来,两个人几乎全身湿透。瘦的那个比较高,五十多岁,短发青衫,戴着金丝眼镜,样子像一个斯文的学者。后面的那个是一个矮锉胖,但是身子挺得很直,敞着的皮上衣全淋透了,悉索作响。
张一平指着戴眼镜的人问道:“你就是刘老财,很斯文的嘛,一点也不像是地主老财呀?”
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用十分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张一平,“你认识刘某?”
“不认识,但是要从你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我敢肯定你是刘老财,虽然你很有文化气息。不像一个土财主,而后面那个倒是像足了土财主的模样,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就是刘老财。”张一平说道。
“何以见得?”刘老财问道。
“对呀,何以见得,我也认为后面的那个矮锉胖的家伙才是刘老财。人家那么斯文!像个读书人,一定也不像嘛。”石尉兰也不解地问道。
张一平微笑一下,“后面那个人虽然很中国化,很像一个地主老财,但是更像一个武大郎,而且我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是一个日本人!”
石尉兰和旁边的警卫都笑了起来,石尉兰说道:“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武大郎,是不是日本人都长这个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真好笑…”
张一平也笑了一下,说道:“根据民间秘闻。这武大郎跟日本人还真有一点关系。”
“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日本人是武大郎的后代不成?”石尉兰好奇八卦地问道。
“你说得对极了,据说武大郎并没有给西门庆害死,而是偷偷跑了出来,坐上一条船只出海来到扶桑,就是现在的日本了。
日本人见到武大郎长得高大,惊为天人,奔走相告。说是岛上来了一个高大、英俊、威猛的男子,咱们祖祖辈辈都矮,要利用这位先生的身高优势来改良咱们的人种。于是岛上所有的女人都到武大郎那里渡种,弄得他天天忙不过来,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武大郎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武大郎很快有了一大群儿子。这些儿子再散到民间与平民女子通婚,于是从此以后当地居民的身高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张一平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已经笑得不行了,石尉兰读过两天书。又像模像样地旁征博引了一番,补充说道:“这是有历史根据的,在宋朝的时候,日本人经常派一些女子来到中国渡种…”
“武大郎真是劳苦功高,为日本人民的身高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刘老财冷声讥笑道。“不要不懂装懂…”
“你才懂个屁,你一个土财主,知道什么?”石尉兰瞪目骂道,“你不觉得光彩,但是人家日本人觉得光彩呀…”
“不错,日本人觉得很光彩,因为武大郎不仅替他们改良了人种,还替他们发明了文字,不过由于武大郎本身只不过一个卖烧饼的,识字不多,有些字只记得了一些偏旁部首,忘记了全字,再加上当时日本人又没有开化,记不起复杂的东西,于是这就形成一些‘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类,这是日本文字的来源…”
“这个是没有错的,日本人的字本来就是这样的。”石尉兰说道。
刘老财只是轻蔑“哼”了一声,但是那个矮锉胖的家伙已经气得满脸涨紫色了。张一平继续笑嘻嘻地说道:“武大郎后来发现日本人没有名字,于是又打算给他们起名,可是他心里又看不起日本人,他觉得:让这个龟孙子姓‘赵钱孙李…’怕是给祖宗丢脸…”
“这武大郎还有一点爱国心,实在难得。”石尉兰说道。
“武大郎就让日本人谁住哪里就叫哪姓吧。接着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类的姓氏。至于名字,就由一、二、三、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武大郎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武松武二郎的忌讳,只能叫‘次郎’。于是这个国家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名字…“”后来武大郎见到日本人没有国旗,他就把自己卖烧饼的围裙拿出来,叫仆人洗洗,还算是白色的,就用它当旗子吧!但旗子上总得有个标志,武大郎脑子里所有的印象,只有卖过的烧饼。于是他烙了一个红红的、圆圆的烧饼,贴在围裙子的中间,这就成了现在日本人的国旗了…“旁边的战士已经笑得前翻后仰,刘老财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鄙夷的神气,但是到了后来想想这事也好笑,于是强行忍住,非常难受。只有那个矮锉胖,脸色早就变成黑沉沉的,正在强行忍住内心的愤怒。
笑了一阵之后。刘老财冷冷地说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日本人无论地哪方面都不比咱们中国人差,有些地方甚至更加优秀…”
旁边的土根气得一脚踢过去,把刘老财踢倒在地上,骂道:“死汉奸,日本人是你老爹吧。这样替日本人说话!”
刘老财从地上缓缓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风雅的样子,真让人想上去挥拳再打他几下。“你是谁,你要知道,我刘某不是简(W//RS/HU)单的人。在上面我也有关系…我有个亲戚在部队,跟枪王集团也有关系…”刘老财说道,但是镜片下的眼神已经有一些慌乱。
“哦!跟枪王集团有一些裙带关系?说说是谁,说不定我就看在你这关系的份上,既往不咎了呢?”张一平拉过旁边的一太师椅坐下了,饶有兴趣地望着刘老财。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中尉。告诉你,你也不认识!”刘老财说道。
“我不知道,我也算是枪王集团的股东,怎么会不知道?”
“枪王集团有十五万个股东,你算老几!”刘老财讥讽地说道。“我的一个朋友跟枪王集团的高层有莫大的关系,岂是你能得罪的!”
“吹什么大气,有种你就把名字叫出来。否则你最好闭嘴,大爷我们在法国打打仗的时候,英法美联军见到我们都得装孙子,你一个土财主算老几。”石尉兰骂道。
张一平对石尉兰问道:“石尉兰,他说的亲戚是你吗?刘老财是你的亲戚吗?”
石尉兰立刻委屈地说道:“我是一农民出身,哪有这样的地主老财做亲戚,倒是总司令您,听说您家里良田万顷,有可能是您的亲戚呢?”
“也有可能!”张一平故意说道,“是不是。刘老财,你是我张一平的亲戚吗?”
“张一平?”刘老财一听傻眼了,流留着冷汗说道:“你就是张一平…”
“不错,刘老财,你的亲戚是谁。跟我说道说道…”张一平讥笑道。
刘老财全身冒汗“这这…”
“别充大头鬼了,你的靠山再大,大得过咱们总司令吗?还是乖乖地交代你的罪行吧。”石尉兰说。
“我有什么罪行,请总司令指教指教…”刘老财镇定了一下,渐渐平静下来,问道。
石尉兰道:“你为了一已私利,散布谣言,中伤政府的移民政策,阻止佃农迁移。”
“没有这种事,这是法律健全的国家,既然你是国防军统帅,你不能够随便诬陷我,请间你们有什么证据?”刘老财镇定地说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确实还没有证据,石尉兰只好这么说,“我们会找到的证据的,第二个罪名是贩卖鸦片,在你家里搜出的鸦片,这无可抵赖了吧?”
“我毫不知情,这有可能是下人窝藏在家里的,我并不是天天在家…”刘老财分辨道。
“是不是你的下人放在家里的,我们会查出来的…”石尉兰说道,“第三个罪名就是窝藏日本间谍,光光这一条罪过,也够你受的了,你不要说跟在他不认识,不认识你们会一同逃跑?分明是正在密谋阴谋破坏,被我们撞破,所以逃跑…”
“据我所知,他是一个华侨,回国家做生意,但不是日本人人,你说他们是日本人,有什么证据。”刘老财分辨道。
“如果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逃跑?”石尉兰厉声问道。
“我们以为你们是日军假扮的,之前也发生这样的事情:在旅顺的日军突破国防军的防卫,到咱们村子里祸害老百姓。而且国防军平时从来不下乡打扰老百姓的生活,因此误会你们是日军假扮的是很正常的事。再者,就算我们从后门逃跑,也算不上什么事,法律上有不允许平民百姓从后门离开家里的吗?”刘老财据理反驳,说得头头是道,石尉兰根本说不过他。
“张总司令曾经说过,要建立一下健全法制,民主自由的国家,今天您不会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刘某身上吧?”刘老财对张一平说道,“清廉党的章程刘某也见过,正在准备加入呢?不过依今天的情形看来,刘某非常失望…”
“清廉党不差你这样的汉奸!”张一平冷冷地说道,“你的任何花言巧语都掩盖不了你勾结日本人的事实!”张一平用手一指那个矮锉胖。说道:“这个日本人就是证据!”
张一平向旁边的王一民使用了一个眼色,王一民走上前两步,对准那个日本人的裤档就是一脚。
那个矮锉胖人痛得弯下腰,并骂了一句:“八嘎!”
石尉兰哈哈笑道:“这就是证据,狗改不了吃屎。日本人改不了叫八嘎,刘老财,你还敢说他不是日本人?”
刘老财继续分辨道:“我的确不知道他是不是日本人,你们也不能凭他叫两句‘八嘎’就断定他是日本人,也许他在日本留学生活过,会两句日语有什么了不起,中国去日本留学会日语的人多了去了。会讲日语又不犯法。另外,就任你的肉眼就断定他是日本人,更加荒唐可笑…”
张一平忽然将口气缓和下来,用平淡的语气问道:“你读过书?”
“去东洋留过学,并加入同盟会…”刘老财骄傲地说道,这也不出张一平的意外。他对同盟会的那帮人并不感冒,对于这个刘老财,只不过是称呼上变了罢了。
“原来是刘先生,原先叫你刘老财,的确是有一点唐突了。”张一平说。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刘老财说,他见张一平口气缓和下来。再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将张一平胡弄住了。不料张一平以接着说道:“你一个读书人,跟我们这些当兵的讲所谓的道理,这不是更加荒唐可笑吗?”
刘老财窒息了一下,他忘记了张一平的身份:张一平其实就是一个以杀人越货发家的强盗,只不过他不抢穷人,专门抢那些富裕的国家、以及像他这样的土豪而已。
张一平还是一个杀不眨眼的强盗头子,直接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凡几,更别说他带领的部队。曾经杀得欧洲血流成河,令西方人闻之色变…
这样的一个人,你跟他讲这些有用吗?何况他维护和这个人真的是日本人。张一平知道这人是日本人,以怎么会被几句话就胡弄过去?
刘老财想到这里,又再次满头大汗了。
张一平慢慢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什么都不用你说,把你跟那个矮锉胖马上拉出去毙了,尸体丢入海里喂鱼,神不知鬼不觉;第二是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接受法庭的公平审判,到时法官如果判你无罪的话你就无罪,我们国防军不加干涉…对于维护司法独立,我张一平的决心还是很大的。”
“你口口声声说维护国家法制和司法独立,但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却在践踏国家的法律…”刘老财激动起来。
“我们并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张一平指了指南边,“现在旅顺口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日军的残余还在顽抗,这里仍然属于战区,在战区实行的是战场的纪律,我绝对有权力对任何一个与日本人有勾结的人执行枪决,就算你曾经是同盟会的会员也不例外!””当然,我也可以将这个人交给当地法庭来审判。“”我都说过,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刘老财还企图争辩。”任何企图欺骗我的行为都是没有用,这样做的最终结果是反而害了自己,因为我有绝对的权力,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张一平一摆手,道:”拉出去毙了,别弄脏这里!““八嘎!”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忽然大叫一声,向张一平扑上来,但是旁边伸出两把刺刀,闪亮地向他的腿上砍去。“喀嚓”两声,矮锉胖的小腿被斩断,矮锉胖向前扑倒,发出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
刚刚收起刀的王一民伸出一脚,踢在矮锉胖的脑后,把他踢晕了过去,嚎叫声嘎然而止。
血渍溅了一地都是,连刘老财的脸上和镜片上都有。他一时吓傻了,张一平挥挥手,有人上前把晕死的日本人拖出去,血渍在地板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轨迹。
两个士兵上来夹住刘老财,把他拖出去,这里刘老财才醒悟过来,大声叫道:“张总司令请饶命…”
一会儿,石尉兰向张一平报告说道:“这刘老财招了,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叫做土肥原,刚从旅顺要塞突围出来,想得到刘老财的帮助逃脱,刘老财之前与这日本人有生意往来,认识这个人,一时心软,所以帮助这个土肥原…”
“这个刘老财肯定没有说实话,这个土肥原是日本人安在中国的特务头子,他跟刘老财一定有阴谋,说不定跟同盟会的那帮人有关系,我就不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非要跟日本人搞在一起,非要做汉奸不可…”石尉兰气愤地说道,“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借口这个土肥原,把那帮同盟会的老顽固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咱们为国家开疆劈土,这些家伙却在国内搞颠覆,拖咱们的后腿,特别是还勾结日本人,那简直是应该满门抄斩…”
“记住你的身份,石尉兰。”张一平警告说道,“你说得太多了。”
石尉兰马上闭嘴,张一平又问:“刘老财的靠山是谁?”
“刘老财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在上海,叫老将,放出口风说后台很硬,说有什么事情会罩着他们。”石尉兰说道,“不知道咱们的兄弟里有没有姓将的在上海?”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不是我们的兄弟。”张一平笑道,有些人他并不想接触,但总是一个一个地自动在他面前出现。
“把土肥原交给军情处,不要让他死了,这人还有用处。刘老财交给地方法院处理,另外,那个老将,把他控制起来。”张一平很快做出了决定。
第六百二十五章 巡逻队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容量最大的淡水湖,被称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面积3。15万平方公里,狭长的湖面自东北向西南,长636千米,最大宽度79。5公里,中间最深处有1637米,其水量达2。3万立方千米。有336多条大小河流注入其中。湖中有岛屿27个。湖水清澈见底,湖畔山林幽静,阳光充沛,气候宜人。
距贝加尔湖65公里处的城市叫做伊尔库茨克,位于贝尔加湖南端,安加拉河与伊尔库茨克河的交汇处。安加拉河从贝加尔湖流出后,形成一个大的湖湾,号称伊尔库茨克海,风景宜人。
伊尔库茨克始建于1700年,是西伯利亚最大的工业城市、交通和商贸枢纽,也是一个要塞城市,这里现在是远东共和国的首都。
远东共和国是苏俄为了避免同日本直接对抗而在国内战争后期成立的临时性国家。当时苏俄已初步赢得反对帝国主义干涉和国内白卫军叛乱第一阶段的胜利,迫使协约国干涉军撤离西伯利亚。但帝国主义武装干涉和国内反革命暴乱并未停止。1920年4月波兰地主武装闯入乌克兰,弗兰格尔匪帮由克里米亚向北进犯,西部战线烽火又起。日本帝国主义以保护臣民生命财产为借口,拒绝从西伯利亚撤军,反而加紧整编军队,不断寻衅,试图长期霸占远东。为集中力量粉碎西线内外敌人的新攻势,维护苏维埃国家的根本利益,苏维埃政权根据列宁的建议,决定在辽阔的远东国土上建立缓冲国。
但是,随后中国军队横插一脚打败了日本人干涉军,却忽然与苏俄反目,把远东占领了,于是远东共和国就变成了避免同贝加尔湖以及远东地区的中国军队发生冲突的缓冲地带。只不过相对历史上的远东共和国,在国土面积上有所变化。
谢列霍夫镇是跟中国军队交界的最前沿小镇。这里驻扎着大量的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人民革命军驻扎在上乌丁斯克和伊尔库茨克的红军部队同贝加尔湖地区的游击队组编而成。
这里虽然说是缓冲地区,远东共和国和中国虽然表面平静,但是自从远东共和国成立一年以来,小规模的摩擦从来没有中断过,即使在去年冬天,西伯利亚的严寒气温下降到零下六十度的时候。中国人也没有停止零星的攻击。
一支两百多人的巡逻队出了谢列霍夫镇,赶着三十多辆大马车,沿着还偶尔有一块一块积雪的马路向前方走去,领头的是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的连长克里科夫。他坐前头马把戏的旁边,其余的战士紧紧地挤在一起,好像要互相取暖一样。虽然已经到了四月份。但是天气依旧有点冷。
这些日子,克里科夫有点不舒服,就像害了轻微的伤寒病一样,脑袋有点处于昏迷状态中。不过他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不能被一点小病影响革命热情,因此他照常走路、吃饭、睡觉。当上级给他任务,命令他带领队伍巡逻的时候。他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这只是缓冲区,战斗可能随时发生,谁也不知道路边的森林里,草皮底下,灌木丛中会不会忽然冒出几个中国人出来,或者从不知道的角落飞出一两发子弹,打中那个倒霉鬼的脑门上。
中国人喜欢搞这样的偷袭,并以紫为乐。他们称之为“狩猎”,一年四季从不停歇。
车队路过一个村子,这里去年发生过战斗,虽然经过一冬的冰雪覆盖,但是冰雪融化之后,战争破坏的景象依然清晰可见:村子里堆满了烧焦的和炸坏的黑乎乎的木板,几个电线杆上。缠着炸断的电线的白磁瓶闪着砂糖似的亮光。到处是被毁坏的房子,村子外面的栅栏仿佛都被暴风卷吹走了……
巡逻队走了半天,连里的政治指导员罗曼诺夫斯基跳下了马车,一阵急跑。跑到克里科夫的马车跟前,随着跑一阵,坐在克里科夫旁边的一个士兵跳下了马车把位置让给罗曼诺夫斯基,然后罗曼诺夫斯基跳上了克里科夫的马车,并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这样乘车走是不行的!太过慢了。”罗曼诺夫斯基猛然叫道。
“你怎么啦!”克里科夫大吃一惊,叫道。
“以我们这样的速度,当我们以行军队形艰难地往目的地爬行的时候,中国人早就捷足先登,在那里埋伏好,专等我们上钩啦。”
“路程是有点远…”克里科夫犹豫不定地说。他脑子里有点迷糊,刚才还吃了几片止痛片,耳朵里嗡嗡直响,头疼得要命,浑身热得象火烧一样,但是他是连长,必须用革命的精神法宝挺住。
克里科夫从背包里掏出地图,眼睛盯着地图,叫道。“你说应该怎么办?罗曼诺夫斯基同志。”
“如果我们以现在这样的速度前进的话,他们一定会在我们前头埋伏,到时我们就完啦。所以我们应该快一点,争取快过中国人,你觉得怎样?克里科夫同志。”
“可是要怎么才能快呢?”克里科夫一字一句地说起来,但是脑袋一阵刺痛,他象狼一样咬了咬牙齿,微微地哆嗦起来。“如果马车能减少一些重量,倒是可以的。”克里科夫展开了地区地图。罗曼诺夫斯基捏着地图的两角。地图被从阴沉的西方刮来的风一吹,上下翻动,呼啦呼啦地叫着,要从手里挣脱出去。
“这是唯一的道路,没有捷径可以走!”克里科夫用烟熏黄的手指斜着在地图上划了一下。“看到比例尺了吗?大约还有一百俄里!”
“关键是怎么减轻重量,让一部分人下车跑步前进吗?”
“只能这样了,现在马车跑得比人还要慢!”
“我不反对,就这么干,管他妈的呢!”罗曼诺夫斯基同意说。
“我立刻就去告诉那些哥萨克,叫他们下车先跑一段路。要争取时间。”罗曼诺夫斯基说着便跳下车去。
在最后面的十几辆马车里,哥萨克们躺在自己的车上,有的用军大衣蒙着脑袋睡觉。有的拿着水囊仰起头咕咕地往喉咙里倒水,有的在哈哈大笑,互相开玩笑。
这些从白俄军队改正过来的哥萨克,粗鲁又喜欢开玩笑。总是废话连篇——现在几个正在嘲笑一个同行。这个同行正在把一条不知道人哪里偷来的腊肠放入嘴里猛嚼。这让旁边的人有一点妒嫉,“安德烈,你这根鸡巴,好吃吗?”
“不是我的鸡巴,是猪鸡巴。”
爆发出一阵哄笑。不知是谁呛着了,咯咯地咳了半天。大家乱成一团。
安德烈气喘吁吁,生气地说道:“不是,是腊肠,是我相好的给我准备的…昨晚我跟她搞了一个晚上,她为了慰劳我的辛劳,特意为我准备的,你们羡慕不来…”
“谁羡慕你谁就是王八蛋…“说话的人咽了一下口水,“你自个儿吃吧,鬼东西!你拿着自个儿的鸡巴瞎晃什么?”
靴子踏得直响,过了一会儿,伊格纳特罗曼诺夫斯基跑过来,靴子踏得直响,一边叫道:“哥萨克们,下车活动一下,跑步前进!”
大家一听到下车的命令,就把睡觉的人叫醒。然后站起身,无动于衷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跳了下去,列好队跑到前头去了,接着后面的马车又赶了上来,原先他们的马车上已经被别人坐了,并且在马车上讥笑他们:“傻瓜,慢慢跑吧,大爷俺先走一步了。”
“他妈的,坐车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他们觉得就此当上大老爷了吗?像那些地主老财一样,高人一等不成?”
“咱们快跑两步,超过他们,让他们羞愧!”
队伍速度马上加快了许多。
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路边的矮草都淋湿了。前面是一片草原。野风在山脊和洼地里尽情地飞舞、呼啸。可以看到远处和近处的村落和宅院。
被雨浸透的黑色粘土路开始泥泞难行。车轮子上沾满了粘土,泥水四溅。车前车后,簇拥着一群群哥萨克。他们为了羞辱坐在车上的战士,故意跑在他们的面前。
但是罗曼诺夫斯基马上下了命令,让他们替换,哥萨克高叫一声,粗鲁地将自己的伙伴拉下来,自己爬上马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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