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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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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弹片夹着刺耳的尖叫声到处乱飞、击中人的身体,随即迸射出一缕缕的血花,带来一阵阵的尖叫和受伤后的呻吟。
日军的子弹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红军战士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他们咬着牙毫不怜悯地打击进攻的红军,不许进攻的人靠近他们的暗堡。果然就没有人能靠近。
红军进攻的波浪冲到暗堡的前面。滚到暗堡前面的那道破烂不堪的铁丝网面前,许多用铁丝缠着的烧焦的柱子都朝天空竖立着,但是既然就象是被碰得粉碎了似的,进攻的浪潮被枪弹撕成一条一条的小河、变成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进攻彻底的失败。大地上只留下一片尸体,受伤的士兵痛苦的哀鸣着。
在后方的一个掩体指挥所里,原阿穆尔游击队的队长谢尔盖身上还绑着绷带,半躺在一个特制的担架里,能够通过了望口看到前面红军进攻的情况,他看到这样的惨烈局面,心如刀割一般,他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流出了血。
同样心如刀割一样的还有他的政委,原阿穆尔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
弗罗洛夫咬着牙齿说道:“谢尔盖同志,这样下去不行呀,过不了几天咱们红军就被打光了,到时不仅攻不下海参崴,如果日本人一个反扑,我军队就会崩溃…”
谢尔盖的伤口其实并没有好多少,只不过这一战关系非常大,所以他强忍着来到前线,现在他没有了指挥权,不过凭着他在原阿穆尔游击队的威望,他在现在的远东人民军还有一定的影响力。
谢尔盖也是咬牙说道:“西比利亚可夫和他的远东局这些家伙只知道在后方大谈发动人民群众,组织人民群众,人民群众的力量巨大无比,他们根本就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参加过战斗,他们根本不知道战争是何其的残酷,不是单凭勇气和精神就能够拿下敌人的暗堡的,何况像海参崴这样坚固的军事要塞,人再多精神力量再强大再也没有用…敌人的机枪不会因为你喊几句口号而消失…”
“要想拿下海参崴,除非中国军队全面参战。否则凭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拿下的。”弗罗洛夫说道。
“中国人才不会这么笨,在旅顺、青岛,中国人也是围而不攻,这已经说明他们的态度了,之前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罢了…”谢尔盖无奈地说道。
“要想改正这个错误的决定,除非…”弗罗洛夫说道,忽然沉默下来,因为这个决定是经过列宁同志和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同意的,除非用惨痛的教训,才能够让他们醒悟,知道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但是西比利亚可夫也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政治任务,既然是一个政治任务,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
谢尔盖心里想:希望王易祖同志的计划能够成功,这样或许能够挽救阿穆尔红军游击队全军覆没的命运。
当天深夜,一名警卫轻轻地推了一下谢尔盖,谢尔盖猛然睁开眼睛,警卫战士小声地说道:“王易祖同志派了一个人过来。”
谢尔盖轻轻地爬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因为太过激动又再次破裂了,身上血迹斑斑,但是这都无法阻挡谢尔盖同志关心红军的命运,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够救得了红军的,只要他了。
弗罗洛夫虽然知道西比利亚可夫是错误的,但是他是一个坚定的党员,政委,他会严格地执行上级的命令,尽管他知道这个命令是错误的。何况他认为这是一个政治任务,也就没有所谓正确与否了。
所以这个秘密的计划,谢尔盖并没有跟弗罗洛夫说,除了他之外也只有王易祖知道。而且王易祖只是执行他的命令,至于他的其它安排,王易祖并不知道。
利用王易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其一是王易祖对党的事业的忠诚,其二,如果其实暴露,因为王易祖中国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情推到中国人的身上。
谢尔盖从窗户向外面望去,外面的一个院子里燃一堆篝火,火堆里的湿树枝吱吱响着,一个人影在木篱笆外边晃动着,谢尔盖在警卫的搀扶之下,从木屋里出来,从火堆中间穿过,来到木篱笆边,自己扶住木篱笆上的一棵木柱子,然后挥手让警卫战士回避。
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前面的是什么人。只隐隐觉得他是一个中国人,穿着红军的服装,这很正常。
“你找谁?”谢尔盖小声问道,对方也小声说了一句,他没有听清楚答复,又同了一声:“什么?”
“西比利亚可夫死了!”对方低沉地说。
“我知道了!”谢尔盖说道,把身上的大衣裹得更紧,黑暗中,那个送信的人已经消失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 成全他
得到西比利亚可夫死去的消息,谢尔盖心中万分庆幸,口中喃喃地说道:“王易祖同志,你对苏维埃革命政权的贡献,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莫罗兹卡同志,快,快把弗罗洛夫政委同志请过来,我有急事要跟他商量!”谢尔盖对后边有一个红军战士说道。
“可是,谢尔盖同志,现在夜已深,弗罗洛夫同志已经熟睡了,我还听说政委同志的老婆特地来看他…”
“快走…”谢尔盖用力吆喝道,破裂的伤口上传来一阵列剧痛,让他的声音发出了颤抖。
弗罗洛夫很快从温柔乡里跑了过来,谢尔盖躺在床上,忍着在痛苦告诉了弗罗洛夫一个震惊的消息:“西比利亚可夫死了!“弗罗洛夫的一点睡意马上惊醒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在后方,难道是中国人干的,如果是中国人的话,那么我们…”弗罗洛夫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但是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根据最新版的情报,是中国支队的王易祖和中国营的营长孙季武两人谋划的…”谢尔盖咳着嗽说道。
“这还好,如果说是中国军队从我们背后发起攻击,那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弗罗洛夫松了一口气说道。
“就算中国军队不行动,照这样子下去,我们也迟早死路一条!”谢尔盖说道,他的心口忽然一痛,伸手轻轻捂了一下。“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弗罗洛夫同志,远东人民军能够保存实力,就看你的了。”
弗罗洛夫当然知道谢尔盖说什么,在前敌军事委员会中,西比利亚可夫是最坚决执行进攻海参崴的领导之下。除了他之外,大多数指战员都反对西比利亚可夫的计划,但是这些指战员的权力受到限制。在军队,虽然指战员有相对大的军事指挥权,但事实上政委的作用更加不能够忽视,有时候,政委更加能够左右部队的方向。
西比利亚可夫死后。前敌军事委员会的将主要由两个人来主持,一个是弗罗洛夫,另外一个来自伯力游击队的政委叶菲莫卡。但是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实力相对较强大,所以弗罗洛夫的影响相对较大。
弗罗洛夫当然知道谢尔盖的意思,他沉吟地说道:“叶菲莫卡是一个跟西比利亚可夫同志一样非常顽固的人,再加上进攻海参崴是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他一定会严格执行的。”
“只要我们原先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骨干所带领的部队停止进攻,叶菲莫卡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够跟着我们停止进攻,到时我们就可以向中央军事委员会陈述,请中央停止进攻海参崴的命令…”
“只怕中央军事委员会不会取消进攻海参崴的命令!”弗罗洛夫说道,他隐约猜到了苏维埃中央为什么会这么急着进攻海参崴,其实都是被中国人逼的。
中国军队名义上是为了打击日军而进入远东的。但是苏维埃中央总是担心中国军队消灭日军之后留下不走,造成新的威胁,现在日军在远东已经消灭得差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打下海参崴,苏维埃中央政府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中国军队撤出远东了。”不仅不会撤消进攻的命令,而且会处理相关的责任人!“弗罗洛夫不远担忧地说道。
弗罗洛夫沉吟不决,谢尔盖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所有的责任由我来承担。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为了挽救红军,我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将来的历史会证明我是正确的。”
“我们只能够拖延进攻的时间,而不是停止进攻或者取消进攻的计划…”弗罗洛夫想了想,说道:“在这段时间内,要说服中央军事委员会取消这个军事计划,只有中国军队了…”
“只可惜。阿加塔同志去了莫斯科,否则凭她与姓张的那个中尉的关系,她一定有办法让中国军队要求停止进攻海参崴…”谢尔盖说道。
“姓张的中尉?他只是一个中尉而已,怎么能够左右中国军队呢?”弗罗洛夫好奇地说道。
“我觉得那个中尉非同一般。他姓张,而且中国军队的领导人也姓张,你不觉得很巧合吗?”谢尔盖说道,“我相信姓张的中尉一定是张一平的亲戚一类的人…在中国,这叫做皇亲国戚…能够在中国军队中说得上话…”
弗罗洛夫点点头,接着说道:“其实阿加塔并没有去莫斯科,而还在军中,她说这里发动群众,进行人民战争需要大量的政工干部,而且这是一个难得的经历…”
“那就请她马上过来!”谢尔盖兴奋得一连咳了起来…
“可是,阿加塔同志是支持发动群众进行人民战争,同样支持进攻海参崴的!”弗罗洛夫说道。
“我会说服她的!”谢尔盖缓了一口气说道。
黎明时分,孙季武将他的老相好瓦丽亚埋葬了,王易祖跟孙季武一块漠然地在瓦丽亚坟上洒了把土。
张一平漠然地站在旁边,瓦丽亚是他杀死的,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祭奠这个俄罗斯女人,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一平手里拿着一把枪,又叫人给了一支枪,把枪里的的子弹退剩最后一枚子弹,向孙季武丢了过去,叫道:“接住!”
孙季武机械地接住,张一平说道:“你的女人是被我杀死的,这把枪里有一枚子弹,咱们来一个对决,我给你一个机会向我报仇,你有种就向我开一枪,看看谁能够打死谁…”
孙季武微微抬起步枪,打开弹仓想检查子弹,王易祖叫道:“不要,把枪丟下…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是想借机杀你!”
孙季武微笑卫下,惨然说道:“瓦丽亚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能无动于衷…”孙季武说着,手上忽然加劲,迅枪口速地抬起。瞄准,但是他的视线忽然变得一片迷糊,手上也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三四颗子弹几乎在一瞬间击中他的脑袋,就在他的枪口刚刚端平的时候,他的动作没有做到一半,就已经死去了。
一线鲜血溅射大王易祖的脸上,带着孙季武最后的一丝温热。孙季武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倒下了。连最后看他眼都来不及。
王易祖心里一裂,一种莫名的痛楚撕裂他的胸膛,愤怒的怒火在胸中积聚,但是当他看到张一平冷冷的目光的时候,那熊熊的烈火立刻被迫浇灭,冷却得像寒冷的冬天那样直冒寒气。
“你说过。给他一个对决的机会,可是你们却几个人一起对付他,向他开枪,这不公平…孙季武是被你信谋害死的…”王易祖叫道。
张一平将手的步枪挽了一个枪花,冷冷地说道:“我的子弹绝对是第一个钻入他的脑袋里的,也就是说其余的几枪打中他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死了。从这点上来说,这场决斗绝对公平…孙季武死得不冤!”
石尉兰说道:“死在我们老大的枪下,对孙季武来说绝对是一个荣耀,想死在他老人家枪下的人,也是要排队的…王易祖,现在给你打个尖,不用排队,你想不想试一下?”
张一平拍拍枪杆。说道:“也没有那么夸张,我这人很低调,谁想撞上我的枪口来送死,不用排队,随到随有。““老大忙不过来,还有我们呢?”旁边的刘亚民说道。
“你还说,刚才你排第几?”
“第三!”刘亚民说道。
“第三是俺的吧!”土根在旁边纠正道。
“你刚才明明闭着眼睛在睡觉。”
“俺在梦里也开了一枪!”土根说道。
我不明白!”王易祖说道。“你开始帮助我们逃亡,让我把信息送出去,可是接着又反脸囚禁我们,你到底是不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同志。你所属的政党到底是不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王易祖一连串地问道。
“我们的党当然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张一平说道,“但是布尔什维克党是不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在我看来并不是。所以,我们并不算是同志…”
王易祖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说明你还要努力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著作…”张一平笑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政党都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唯有布尔什维克党不是;这个世界是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有党派或者无党派人士都具有马克思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唯独布尔什维克没有,他们只会肃反、斗争、互相残杀…”
“我们中国的清廉党是最好的马克思主义正常,它以实现马克思主义社会大同的雄伟目标,但却没有那些缺点,具有真正的民主、自由、法制、清廉…我们的理论和实践比你们的布尔什维克党先进一百年…”
“住嘴、住嘴…胡说八道!”王易祖出奇地愤怒,几乎吼叫起来,“中国的清廉党只不过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是为有产阶级、地主和富农、资本家服务的,怎么算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呢?简直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石尉兰厉声斥责道:“你才要住口!王易祖,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老大大喊大叫,我们在法国搞政党的时候,你还在井下掏煤呢?”
“法国的社会党,红军都是在我们的老大的指导下成立的,无论理论和实践都不比你们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差到了哪里去,在我们中国的政党一网打尽当然会比法国的政党先进。”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谁的拳头大就由谁说了算,无疑的是,咱们中国军队的拳头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大的,我们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老人家说中国清廉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它就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他老人家说你们的臭屁布尔什维克党不是就不是…你要不服从,咱们对面来两枪!”
“不可理谕,强盗逻辑!”王易祖冷笑着说道。
“石尉兰,不懂别来装懂!”张一平皱眉头说道。“拳头大不大跟是否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关系,这些是要对马克思主义深入研究才能够得出的结论,不是靠拳头争取得过来的。”
“不过,在这里跟你们这些古代人说这些领先一百年,不,起码领先一百五十年的东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厚颜无耻…”王易祖破口大骂。
张一平把枪口转了一下。喀嚓一声子弹上了膛,王易祖一见马上闭了嘴。
石尉兰小声地对张一平说道:“这是苏俄的死硬分子,忘记了自己是中国人,这样的人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
张一平掉转了枪口,说道:“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出到外面的树林里,张一平看到他那匹马整夜没有卸下鞍子。无精打采地站在树下,样子很可怜。“何宝胜呢,这家伙不是说做我的马夫的吗?几天就受不住了,跑了?”张一平叫道。
“我在这里,行啦,不用叫啦!”何宝胜从树丛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拉着裤头带说。“长官的马有点小脾气,因为长官你不重视它,我正想去哪里找一匹小母马跟它配个对,作为奖励,这样它就不会闹啦…”
“你小子是想找一个俄罗斯婆娘吧。我警告你,小心得性病。”张一平皱着眉头,挥挥手,“马又不是人。不能惯坏了……上马!……”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皱起眉头,笨重地上了马,好象身负重菏,使他自己也变得笨重起来了。
部队顺着陡峭的山脊往上走,山坡上的草已经发出了嫩嫩的芽,而且已经被山羊啃过。头顶上是一片冷冷的、青灰色的穹苍。下面远远地隐现着蔚蓝的幽谷,脚底下常有沉甸甸的卵石带着响声滚下去。
远处是一座原始森林,被淡淡的薄雾寂静地笼罩着,冬天过去。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虽然偶有绿色但是统治世界的仍旧是一片枯黄。一头灰须的马鹿在绢纱般交织着溪水间跳跃而过,前面的战士的枪响了,马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骑奔驰而至,马上的骑士一弯腰,拖起马鹿的尸体,跑了回来,马蹄踏过小溪水,洁白的水珠溅射起来,晶莹剔透。
在前面,一道清凉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倒灌下来,旁边树木枝头的露珠竟日未干,晶莹清澈,像挂了冰一样闪亮。
旁边山林里的野兽从早到晚一直吼叫着不停,叫得人心慌,又热情得令人无法忍受,仿佛在原始森林的萧瑟的晨雾之中,有一个永世长存的庞然巨物在大声地呼吸。
张一平和王易祖并排骑着马慢慢前行,张一平指着这片庞大的树林,“王易祖,你看,这是多么美丽富饶的土地,这曾经是我们祖国的土地,你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让它们回归祖国的怀抱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王易祖说道,“你不是说过:我们应该站在构建全人类的大同社会,以国际主义精神的高度去看待和解决领土纷争的问题吗?”
“我有这么说过吗?”张一平问道。
“是的,你是这样说过的,我当时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王易祖说道。
“也许我是说过。”张一平皱着眉头苦笑说道,“当时我还说:我们要在中国军队组建一个布尔什维克党,组织士兵、农民、工人及一切无产者起来起义,推翻资产阶级政府,张一平的独裁领导…”
“是的!”
“所以你都相信了?”
“是的,当时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直到现在我还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王易祖热切地望着张一平。
张一平哈哈笑起来,“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不可能反对张一平的人,因为我本人就是张一平,你口中的那位独裁者,试问,我自己又怎么我又反对我自己呢?”
王易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一平?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张一平,作为一个统领几十万军队的统率,竟然亲自上战斗第一线,这简直不可思议。
石尉兰笑道:“不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中国国防军的总司令张一平!“王易祖久久说不出话来,不过张一平说穿自己的身份,已经到摊牌的时候了,张一平问道:“王易祖同志,如果我们中国军队为了夺回这片故土,与苏维埃红军发生冲突,你站在哪一边?”
王易祖脸色刹地变得一阵苍白,坐下的马好象明白主人的心意一般,停下了脚步。
王易祖坐在马背上面,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向远方的树林。
张一平也停下来,顺着王易祖的眼光的方向,望过去。那边连绵不断的山脉,一片雪白的云雾从山峰间飘过。
直到云雾过尽,王易祖才喃喃地说道:“我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
张一平一狠心,在王易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匹驼着王易祖飞快地窜出!向马路的尽头飞奔而去!
“你来成全他吧!”张一平扭头对石尉兰说道。
石尉兰手中的枪口一抬,“呯”的一声,子弹呼啸而过,马背上的王易祖掉了下来,一头裁倒在地,坐下的马停下了来,转回来,围着地上的尸体嘶叫。
第五百七十六章 借口
谢尔盖秘密召集原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几个骨干商议,不料会议还没有开始,一群手臂带着袖章的红军战士持枪闯了进来,带头的那个目光凌厉,如同利剑一样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来的正是谢尔盖担心的人,海参崴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之一,权力仅次于书记的叶菲莫卡。
同样为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之一的前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也要怕叶菲莫卡三分,虽然叶菲莫卡在军中的影响力比不上弗罗洛夫,但是叶菲莫卡有另外一个致命的身份,就是全俄肃反委远东局委员会的委员,也就是令人闻之色变色的“契卡”。
见到这些气势汹汹的契卡,在门外警戒备战士连拦截的勇气都没有,任由他们闯进谢尔盖的住所。
叶菲莫卡带着一股凌厉的风,让屋内的人心都收紧了起来,叶菲莫卡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屋里的军官们,把他们的名字默默地记在心里,然后毫无表情地对谢尔盖说道:“谢尔盖同志,你涉嫌谋害前敌军事委员会书记西比利亚可夫同志,现在我要逮捕你。”
“你…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谢尔盖强行忍住内心的惊慌,质问道。
“虽然我们契卡抓人一向不需要证据,但是这一次我们却有足够的证据:下毒谋害西比利亚可夫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叫做王易祖的中国人,他是你的老部下,是你们阿穆尔红军游击队中国支队的支队长,你不会不认识吧?谢尔盖同志。““他是中国人,说不定是受中国军队指使的呢?”谢尔盖说道。
“住嘴!不允许离间我们苏维埃军队跟在中国军队的友谊!”叶菲莫卡怒斥道,“这个阴谋正是我们的友军中国军队揭发出来的,并且马上通知了我,而且王易祖已经供认,是你指使的…”
“不。绝对不是!”谢尔盖失口否认,一激动胸中的伤口又再次破裂,鲜血涉了出来。
“叶菲莫卡同志,谢尔盖同志绝对与些事无关!”弗罗洛夫说道。旁边的军官也纷纷为谢尔盖开脱。
“怎么,怎么?你们还是不是党员,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叶菲莫卡严厉地说道,“抓起来!”几个带着袖章的契卡向前一步。谢尔盖自己站立起来,忍着痛苦沉声说道:“我自己走!”
“那就再好不过了。”叶菲莫卡冷冷地说道,接着环视了周围一眼,森然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非法聚会,想必造反?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当作反革命分子枪毙了?”
众人暗暗紧握着双拳。圆瞪的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谢尔盖说道:“你不要为难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来看望我的伤势的。”
“今天就暂时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每个人我都记在心里,回去每个人写一份检查,明天交到我这里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叶菲莫卡恶狠狠地威胁着说道。
叶菲莫卡带着谢尔盖走了,众军官用眼光目送谢尔盖蹒跚的身影离开,然后又把目光聚集在弗罗洛夫的身上。
“弗罗洛夫同志,被契卡抓走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的,我们不能眼瞪瞪看着谢尔盖就这样被迫害死去!”
“对!谢尔盖同志是被人冤枉的…“
“谢尔盖同志被抓,叶菲莫卡一定会继续命令进攻海参崴,到时我们红军只怕更加伤亡惨重…“谢尔盖突然被抓。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弗罗洛夫现在考虑的已经不仅仅是红军的安危,同时也要考虑自己的安危了。以叶菲莫卡和契卡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做事风格,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进攻海参崴,同时也不会放过打击自己,打击阿穆尔游击队的机会。
但是,明知手下的这些人危险。以弗罗洛夫对党的忠诚,他除了劝他们引颈受戮之外,什么也不能够做。
弗罗洛夫铁青着脸,严厉地斥责道:“你们想怎么样?不要忘记你们是党员。一切要服从党的指挥,服从党的需要…”
战斗继续进行,前方战士浴血奋战,冒死向敌人的暗堡冲击,用自己的鲜血一步一血印地击破敌军的防守。而在后方,肃反行动却扩大化了,很多原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骨干被抓起来,被来自伯力的叶菲莫卡的老部下所取代,那些被谢尔盖叫去开会的干部,除了弗罗洛夫之外,一个一个地被契卡带走,然后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前线,一种的氛围笼罩在红军战士的心上,不管政工干部怎样鼓励以及危言恐吓。战士们就是鼓不起勇气,面对面着成批成批的死亡,他们这些刚刚入伍的战士,已经变得麻木了。
阿加塔亲眼看到她的政委,一下子处死了十名士兵,将一群赤手空拳的新兵赶出了战壕,冲向新的暗堡。前方传来一条条暗红色的火舌,那些年轻的生命在硝烟弥漫的昏暗之中,像一个一个的黑影,消失在暗红色的火焰里。
“冲上去,冲到前面去,捡起敌人的枪,继续前进,为了革命,为了列宁…”政委嘶叫着,挥动他手中的手枪,在他身后,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督战队,死在他们的手里的自己人,远远多过日本人。
新一批的战士又再次冲上去,越过满是尸体的空旷地,跳过已经尸体填满的沟壕,被尸体压塌了的铁丝网,向冒着火舌的暗堡冲过去。
日本人的机枪好象变得疲倦了一般,子弹链出现了断裂,在大批红军战士扑上来的时候,子弹显得异常的单薄,枪声也被冲锋士兵的嚎叫掩没。
“好,再上一批,敌人就要被我们打垮了!”政委嚎叫着。
中午的时候,一个传令兵找到阿加塔,给她送来一个命令:要她“马上到指挥部报到,不得有误!”
阿加塔本来调到莫斯科工作。但是后来海参崴战斗开始了。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人民战争模式,一想到这里她就兴奋,于是她决定延迟到莫斯科去,她是想经历一下人民战争,这是难得的经历,她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因为人民战争的这个模式,是张一平提出来的。她想亲自见证这场伟大的战争。
尽管战场的场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跟所有的政委和政工人员一样,她们仍然对占领海参崴有信心。
阿加塔来到前线,是弗罗洛夫政委安排的,除了他之外,没有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因此命令叫她回指挥部,极有可能是弗罗洛夫有事情找她。
阿加塔好不容易从复杂的前线阵地走出来,在半路中,被埋在泥土下面的铁丝网勾破了裤子,还跟一个怕死的排长吵了一架,那个排长有怯战的嫌疑,阿加塔教育了他。那排长却骂道:“臭婊子,你为什么不去撞日本人的枪口,要你管老子。”
阿加塔掏出手枪,对准那个排长的胸口,吼叫道:“如果有需要,老娘逄一个冲上去堵日本人的枪眼,但是现在老娘要回指挥部门去,领取任务。如果你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马克思主义战士,你就应该上战场去,为革命,为列宁战斗…”
那个排长满脸羞愧,同时也被阿加塔的枪口吓得满脸苍白,连忙发誓言要要为列宁好好战斗。做一个不怕死的真正的革命战士。
阿加塔这才放过了他。
在战线的后面,那是一个庞大的后勤基地,物资在这里流转,受伤的伤员被送到这里治疗。新兵从各地继续地进来,从这里送到前线。虽然这里人声嘈杂,乱七八糟的,但一切都让人如此兴奋,因为这就是人民战争的力量。
阿加塔找了一匹马,在一个通信兵的带领之下,飞奔向设在后方的指挥部。
在指挥部里,阿加塔要求见弗罗洛夫,一下子就接见了她,不过不在指挥室里,而是在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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