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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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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手中的枪一抬,忍不住开了一枪,在四百多米外一枪击中了这个凶悍的骑士,这人的脑门上冒出一个血泡,两个牛眼一样的眼睛沿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向张一平处瞪了一眼,然后一头裁倒在地上,不屈地死了。
无论他怎么凶悍,再怎么嚣张,在张一平面前,他只需要轻轻的一枪,就能够把他放倒。
石尉兰一见,问道:“是不是可以发起攻击了?”
“再等一下!”张一平铁青着脸,严酷地说道。
王易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叫道:“中尉同志,快点支援我们,我们快顶不拄了。”
张一平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不向你的上级游击队长谢尔盖求救?”
王易祖说道:“谢尔盖同志命令我听从中尉同志的指挥。”
张一平听到这样回答,忽然变得异常恼火,严厉的斥责道:“王易祖同志,你是不是布尔什维克党党员?”
“我当然是布尔什维克党党员,对革命和列宁忠贞不二的党员,愿意为党的事业奉献一切,包括我的生命。”王易祖大声坚决地说道,“我们中国特别支队的战士也像我一样,不怕牺牲,坚持战斗,直到最后的一刻!”
“如果你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党党员,列宁的好战士!你就应该战斗在最前线,而不是丟下你的战士,一个人跑回来求救!”张一平怒吼道。”可是,敌人太过强大…“王易祖叫道。
张一平叫道:“既然敌人强大,那你们为什么不撤退?“”因为,谢尔盖同志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村子里的革命群众还没有转移,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够撤退,否则他们会死伤惨重…”王易祖说道。
“他们是俄罗斯人,不是我们的革命群众。”张一平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不,中尉同志…”王易祖以异样的目光看着张一平,惊讶了一下子才说道。“中尉同志,请你们支援我们,让你的部队投入战斗。”
“我是指挥员,轮不到你来指挥我!你这个临阵脱逃的逃兵!”张一平马上翻了脸,“我刚才是在考验你的革命忠诚,在紧要的时候,把人民群众放在第一位的才是真正的党员和革命者。不过,你刚才的行为的确是犯了逃跑主义,不过看在你把革命群众放在第一位的份上,这次我不计较。
我命令你,王支队长,回到你的部队去!再给我看到你脱离你的部队,我马上枪毙了你。”
“是!中尉同志!”王易祖狠狠抓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往河边跑去。
石尉兰感叹地说道:“这些人的战斗力和纪律还算可以。只是他们用力的地方错了,他们是为我们的敌人俄国人卖命,而且不分是非,把敌国的百姓当成亲人舍命保护…”说完连连摇头。
“我已经给过他机会,叫他退开了,他不仅不退开,反而要我们也像他们一样懵懵懂懂地替俄国人卖命,真是岂有此理!“张一平气愤地说道,“这个王易祖已经无药可救了。””希望经过这一战,他们还能够剩下一点人。”石尉兰说道。
这时,对岸的白俄军已呱呱叫着冲了过河,王易祖的游击队一下子被冲散,白俄骑兵踏着凌乱的铁蹄,向村子冲了过来。
张一平没有什么表情,说道:“走吧,我们要让开一条路来,让白俄军过去,我们再从两侧包抄过去…”
张一平的警卫连向两侧退却,而冲破中国支队阻击的白俄骑兵则如同箭头一般冲进村子来,与刚刚集结起来的游击队员们混战在一起。
第五百六十一章 革命爱情
张一平带着他的警卫连向白俄军后尾兜过去,任由突破的白俄骑兵冲入村子,对无辜的革命群众和正在集结的游击队进行无情的屠杀。
阿加塔一直跟着张一平行动,只不过在没有要求她做翻译的时候,她被远远地隔离开,她见到张一平的行动脱离了目标,于是赶着她的那匹瘦马,奔跑着想赶上张一平,但是她那匹瘦马的速度实在太过慢,再加上警卫连队伍的阻拦,跑了很长一段路之后,阿加塔才追上张一平。
这时队伍已经过了小河,穿过一个山谷,绕了很远的路,村子那边稀疏的枪声,在这里听起来已经很微弱。
阿加塔追上张一平,但是被旁边的警卫拦住了。因为这时从山坡上面的一棵大树上,滑下一个全身穿着像树叶一样伪装的人,这是中国的侦察兵,侦察兵向张一平汇报了情况,然后又消失在山林之中。
张一平这才让人放阿加塔过来,问道:“亲爱的阿加塔同志,美丽善良的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
阿加塔显得很担忧地说道:“中尉同志,你的部队最有战斗力了,你们为什么不阻止白俄军进入村子?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进攻红军游击队主力?你们放他们过去,这会对革命群众和游击队的主力造成很大的损失的。”
张一平尽管心里很不高兴,革命群众关我屁事,红军游击队主力更加不关我屁事,难道为了你们的主力和所谓的革命群众,就要牺牲我们去替你人间做炮灰吗?
但是看在阿加塔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张一平还是按下怒火。很耐心地解释道:“阿加塔,我们跑到这边来,不是为了避战,而是要趁机从后面包抄敌人,力争把敌人一网打尽。这是革命战斗的战略战术问题,你入党时日尚浅,这么深奥的道理,你是不明白的了。““根据我们的情报,现在我们已经穿插到了进攻的日军和白俄军的后面去了,这个情报是我们的侦察兵打探出来的。他可不比你们游击队那些偷懒的红军游击队员,他们的情报非常真实。不像你们那些人,只是躲大家里的床上,听自家的婆娘们道听途说,就以为是重要的军事情报。
现在我们马上就从他们后方发起进攻,到时与谢尔盖同志领导的红军游击队主力前后夹击。争取全歼这批敌人。”
张一平虽然说马上,但是却不紧不慢地拿着手中的步枪,先是打开弹仓,然后慢慢在检查了其它部件。
“中尉同志,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发起攻击?再迟的话…人民群众和红军游击队会损失惨重的…“阿加塔更加担忧地皱着眉头说道。
事实上,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损失得越多越惨重,张一平反而会越高兴。这样省得他亲自动手了。看着自己的敌人互相残杀,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阿加塔同志,美丽的姑娘,革命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要取得革命的胜利,适当的牺牲是必须的,因为要将日本侵略者赶出去,推翻白俄反动政权,就得战斗,不战斗如何打倒强大的日本侵略者和白俄反革命军队?
“然而有战斗就一定会有牺牲。阿加塔同志,这是不要避免的。我知道现在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员有一定的伤亡,但是这些牺牲是值得的,为了消灭眼前的这些日本军队和白俄军,就必须做出这些牺牲。可以说,没有这些同志的牺牲,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胜利。”
“可是,可是,中尉同志,我看你们昨天的战斗,我觉得你们绝对有能力击败敌人的进攻,不管是白伪军还是后面的日军。”阿加塔说道。
“阿加塔同志,你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如果什么样敌人都让我们打了。要你们红军游击队做什么?你要记住,我们只是来帮助你们的,并不是什么都由我们做好,你们就坐享其成。”张一平阴沉着脸说道,“而且,至于怎么样打仗,我们自然有数,请你不要怀疑我对革命的忠诚,不要怀疑我的国际主义的高尚情操…”
“我对你很失望,阿加塔同志,你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张一平严肃地教训道,同时给阿加塔扣了一个大帽子,而这这个肃反的年代,革命群众最怕的就是这些主义的帽子,一扣上,革命前途就完了,甚至永世不得翻身。
“右倾主义错误?对不起,中尉同志,你能跟我说一下,右倾主义的错误包括一些什么内容吗?”阿加塔迷惑不解地问。
“右倾主义一种非常严重的错误!”张一平严肃地说道,“主要是违反马克思主义根本原则和正确路线。拘泥保守,停步不前,甚至企图开倒车。他们过高地估计敌人力量,过低估计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看不到革命形势的有利因素,散布悲观情绪,不敢斗争。”
“右倾主义错误是阻碍革命的绊脚石,对革命危害极大。阿加塔同志,你刚才的言行和思想,其实是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认为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不是日军的白俄军的对手,代估了红军游击队的战斗力,不是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是什么?”
“是的,我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低估了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主力的战斗力,其实上他们是能够抵挡得主敌人的进攻的,并且能够发挥不怕牺牲的精神,挫败敌人的进攻,到了那时我们再从背后发起进攻,就能够彻底消灭这些进犯的敌人…”阿加塔无比郁闷地说道,我关心战友们的安危,原来竟然是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看来要继续向中尉同志学习理论知识才行,像中尉同志这样总是那么敏锐地指出革命进行中的错误,他真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谢谢中尉同志为我指出认识上的错误,我一定会好好改造。请中尉严加监督!”阿加塔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是真诚的。
不过,张一平却想到,这个女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分不出人家的忽悠还是真话。不过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你的。谁叫我们是同志呢,而我也是一个国际主义战士,这是我的义务。”张一平说道,“回去之后,我希望你写一份思想报告给我,这样我就可以从你的思想认识中。找出问题,彻底地纠正你的思想错误!让你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战士。”
“亲爱的阿加塔同志,美丽善良的姑娘,我是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在革命的道路上并肩前进呀!”张一平深情地说道。
阿加塔的脸上有一点红了,这是他的表白吗?是的,应该是吧。看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深情。
阿加塔的心砰砰砰地跳动,心里在惊呼:真是奇妙呀,革命的爱情原来是如此的甜蜜,我一定不能够轻易地放弃…
“是的,中尉同志,我一定会好好地反省,好好地写一份思想报告会给你。请你指正我的错误。”阿加塔激动地说道。张一平点点头,对阿加塔请求上进的精神表示赞赏。
阿加塔小声地说道:“中尉同志,我也多么希望在革命的道路上与你并肩前进呀…”阿加塔的脸蛋一下子红得像一片晚霞爬上了她娇美的脸庞一样。
张一平只是轻轻“唔”了一声,石尉兰这时说道:“是时候了!”
张一平举起手中的步枪,喊叫道:“冲!”
马蹄声纷乱地响了起来,警卫连的战士放松马缰绳,马匹渐渐地迈着小步,开始缓缓地跑动。
马队漫过山谷,越过一个山坡,从山脊之下看下去。就是那条小河,小河对岸就是刚才的那个村子,村子里正冒着浓烟。
红军游击队正在和白伪军和日军拼死争斗,村子里到处都是横躺着的尸体。
白俄军骑兵在村子里奔跑着,将一把一把的火把扔入每一栋木房子里面。整个村子瞬间被烟火吞没。
在村子背后的山坡上,谢尔盖的红军游击队临时修了一条简易的防线,在防线的前面,几百个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的粗矮日本兵,弯着腰挺着刺刀,小心翼翼地向上进攻。不少人已经冲上了浅浅的沟壕,红军游击队跟日本人打起了白刃战。
这条沟壕很快就会被攻克!
这正是时候!张一平看到这个情景心里就想。
警卫连的坐下的马越过山脊,就是一片下坡地,马的速度快了起来。
大地在许多马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张一平把手中的步枪放平,坐下的马也兴奋起来,驮着他拚命飞跑起来了。
大队马匹像洪流一样,向前滚动,旁边的树影子一闪而过,脚下的草丛和灌木象波浪一般起伏着。村子前面的那条小河像一条银色的带子不由自主地迎面飞过来。
前后左右的警卫战士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呼叫声,呼叫声也传染给张一平了。他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匹忽然加快了速度,它先把四脚蜷成一团,然后又伸展开去,一跳就是十几米远,骑在马背上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在耳朵里的尖叫声里,又听见了夹杂着的还离得很远的噼噼啪啪的枪声。
马一下子就跑到河边,警卫连的枪手们开枪了,一颗颗的子弹飕飕地响着,从小河上空飞过,拖拉着长长的子弹飞行的声音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
张一平的马撞入小河里,水花激起来十几米高,在那些雨滴洒落的水帘之中,他好象隔着蒙着一层哈气的望远镜玻璃,看到了对岸冒出了几个脑袋。
张一平手中的步枪开火了,一连三枪,子弹穿过水帘,发出“嗤嗤”的响声,三发子弹划过一条条淡淡水气的轨道,击中三个刚刚冒起来的脑袋。
张一平的马强劲地从河底跃起来,带着张一平冲破水雾,暴露在空气之下。张一平眼角处看到刚才击中的三个日军,脑袋上面的血渍刚刚迸射出来,血花还在半空飞溅。
张一平的枪又响了。在马匹下落的当中,子弹如同雨点一般沷了出去,几个日军马上栽倒在地,张一平从嘈杂的枪声和喊叫声之中,似乎还可以听到一连串的子弹突破人的脑壳发出的“朴朴朴“的声音。因为他对这样的声音异常敏感,特别是在这个让他异常兴奋的战场上。
同时,周围的警卫的枪声也是连续地响起,乱飞的子弹嗤溜溜地响着从他身边划过,虽然知道这些子弹是从身边的战友发射出去的,但是为了稳重起见。他还是把脑袋伏在潮湿的马脖子上,刺鼻的马汗臭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村子后面的红军游击队的战壕,刚刚挖出来的泥土已经被烧成乌黑,冒着青烟,硝磺伴着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游击队长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手枪,大声叫道:“同志们,胜利的时候到了,冲呀!”
那些的灰色人群从沟壕里跃起来,向山脚冲了出来,向日军发起来反冲锋,日本人的机关枪不住气打在红军战士的身上。鲜血四处溅射,像是在天空之中下了一场血雨,子弹的尖叫声象扇面一样四散开去。
一队白俄骑兵向小河边飞奔而来,马蹄下面扬起了象棉絮一般的尘雾。他们藏在马脖子的后面,远处看上去,只有一片扬起来的白光闪闪的弯刀,以及凶悍的嚎叫声。
警卫连的战士一阵弹雨沷过去,子弹划过空气,准确地击中一匹匹马的脑袋,快速奔跑中的高大的马匹向前一栽。向地上扑去,把地上撞出一条长长的泥坑。
马上的骑士剽悍地爬起来,继续挥舞着马刀,咧开嘴,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再次凶猛地扑上来…然而一颗子弹无情地击中了他,把他打得仰面而倒,紧接着,一只巨大的铁蹄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他身体踏了过去,强大的压力,把他骨头里的骨髓都挤了出来…
警卫连越过小河,如风卷残云一般,势不可挡,日军开始崩溃,但是,在游击队的防线前面,一挺日军的机枪仍旧疯狂地扫射着,让冲锋的红军战士,一层一层地倒在地上。
“王易祖,你想办法干掉它,这挺机枪,他娘家的机枪…”谢尔盖趴在沟壕的后面,狠狠地擂打着地面,一到有重大事情的时候,跳入他脑袋里的只有王易祖这个中国人,不是因为他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因为一般有重大的好处的时候谢尔盖不会想起他,只要像现在这样,要死人要啃硬骨头的时候,谢尔盖才会想起王易祖。
而王易祖也非常享受这份“荣耀”,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带着两个手下,怀里揣着两个刚刚缴获的手雷,滚了下山,看到机枪阵地前面。三个人忽然冒起来,手里举起三个冒烟的手雷向日军的机枪阵地扔了过去。
一阵枪弹射过来,另外两个队员当场被打死,手雷滚在一旁,发生激烈的爆炸,王易祖顾不得躲避,手雷使劲地向前扔了过去,敌人机枪哑了,但是王易祖却消失在手雷爆炸的硝烟之中。
谢尔盖再次喊叫起来:“同志们冲呀,为王易祖报仇…”
由于没有了机枪的阻击,红军游击队全部冲了下来,这时张一平的警卫连也消灭了白俄军,越过村庄,冲到山坡底下。
张一平远远看到谢尔盖叉着双臂,站在沟壕上,露出上半身来。他的步枪微微抬了一下,射了一枪,击中了谢尔盖肩膀接近心脏的地方,谢尔盖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警卫连杀过来,剩下的日军向侧面的树林里撤退,但是他们的腿短了一点,最终没有跑得过警卫连的子弹和他们坐下的马匹,被全部消灭干净。
这个时候,阿加塔才骑着她的那匹瘦马跑回来,在小河边找了一个浅滩渡过河来,看到战场一片狼藉。一下一片尸体,有日本人,白俄伪军的,更多的是红军游击队和革命群众,也有的是中国人,却唯独没有那些中国军团的,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在河边集结,洗涮马匹,几乎准备转移了。
地上的伤员发出碜牙的呻吟声,只有少数幸存的红军游击队员,对他们进行简单的救治,由于没有药物,一般受伤的人,只能够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条布条,在伤口上做简单的包扎。
而且人手远远不够。
阿加塔只好骑着马到了河边找到张一平,要求张一平命令他的手下帮忙救治这些伤员,并匀出一点药物和绷带出来。
但是,张一平对此没有兴趣,这些人迟早要死,为什么要浪费我的功夫和药物呢?他皱着眉头,故作为难地说道:“阿加塔同志,我正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因为根据情报,另外有一股白俄骑兵正在向这边运动而来,他们跟被我们刚刚消灭的白俄骑兵是一伙的,人数大约有一千人左右…”
“一千人?”阿加塔吸了一口冷气,惊惶失措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也只好这样了,你们继续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我们去拖住他们,给你们尽量争取时间。”张一平说道。“阿加塔同志,现在救护伤员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请替我们好好照顾他们,这毕竟是我们的革命同志,他们为了打击侵略者受了伤,理应受到很好的照顾…”
看着张一平率领部队消失在黄昏的阳光之下,阿加塔自言自语地说道:“多好的同志,多么崇高的国际主义精神…”
第五百六十二章 保卫双城子
每二天一早,张一平又来到昨天发生战斗的村子,战争的无情描绘出一幅土崩瓦解的情景。从河面上吹来的风里,夹着令人不安的硝烟和血腥的气味。
村子这里残局已经基本收拾得差不多,重伤的红军游击队战士经过一天晚上的折腾,也死得差不多了,剩下能够熬过一晚的是轻伤员。
很多身上缠着绷带的伤员在村子里走动,他们把敌军和自己的战友分开来进行埋葬,有一些人挥动着刺刀,将打死在地上的死马肢解,马肉放入大铁锅里炖煮。
村子经过烈火的焚烧,一切都是那么残破,但却又那么井然有序,一支刚刚受到至命打击,损失惨重的部队,几乎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们坚韧地生存着,这是一支有坚强意志的红军游击队,张一平觉得他们能够得到天下,打退日本和各国干涉军以及白俄军,绝非偶然。
阿加塔带着另外一个男子径直来到张一平的面前,阿加塔介绍说道:“中尉同志,这位是阿穆尔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同志,现在游击队暂时由他全权指挥。”
张一平跳下马来,伸出手去握了握,故作惊讶地问道:“阿加塔同志,弗罗洛夫同志,谢尔盖同志怎么了?”
弗罗洛夫沉痛地说道:“谢尔盖同志受伤,伤势很严重…”
“要紧吗?我们能够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张一平一连串地说道,很紧张的样子。
“谢谢你,中尉同志?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提供帮助的!”阿加塔说道,“谢尔盖同志右边胸部中了一枪。但庆幸的是没有子弹打中心脏,只是从心脏上面穿过,但是子弹留在了身体内。需要马上动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但是在现在这种环境,我们没有办法。必须去医院里才能够进行手术,中尉同志,这就要靠你的帮助了。”
“阿加塔,别这么说,如果我们能够帮助的话,一定会帮助他的。”张一平说。谢尔盖中的这一枪是他打的,而且特意不让他马上死去,目的就是把他弄到双城子去。
所以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我们虽然带着有卫生员,但是在这里进行手术是不太可能的,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谢尔盖同志送到双城子去,这样他才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把子弹取出来。否则,我们在这里无法保持他的生命。”
政委弗罗洛夫说道,“我们正有此意!““那你准备怎么做?是单独送谢尔盖去吗?”张一平表面很着急,但心里去打着算盘。
“你有什么意见?中尉同志?”弗罗洛夫问道。
“请原谅我的直率!”张一平指村子的破败情况,木屋子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幸存的人在树底下搭着一块雨布,让受伤的人住在雨棚里,场面又脏又乱。“在这里,如果再遇到敌人来清剿,你们无法抵挡。”
“这一仗,我们一共伤亡了多少人?”张一平问道。
“伤亡近千人。”弗罗洛夫沉痛地说道。
张一平难过地点点头,说道:“还有多少同志可以行动的。”
“大约还有两千人吧,包括轻伤的伤员。”弗罗洛夫说道。
“全部转移到双城子去吧。”张一平说道,“我们是友军,都是马克思主义的革命队伍。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至的,都是赶走日本人侵略者和列强干涉军,打倒白俄反动派,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不分彼此,团结战斗。”
“你们转移到双城子来。一来可以保护你们的实力,现在虽然双城子的敌人已经我们击溃,但是在外面还有很多日军和白俄军,阿穆尔红军游击队虽然英勇不怕牺牲,但是始终势单力孤。恐怕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二来,中国军队占领了双城子,敌人必定会想重新夺回来,将会发起对双城子的进攻,我们既然是革命的军队,也需要红军游击队的帮助,团结起来力量才大嘛,弗罗洛夫同志,阿加塔同志,你们觉得如何?“之前,谢尔盖派阿加塔前往双城子,就是想跟中国军队进行合作,毕竟红军游击队的实力不可能打败强大的日军和白俄军。
不过,谢尔盖是谨慎的,也正是因为他的谨慎,张一平才给了他一枪,终止了他在红军游击队的话事权。
阿穆尔红军游击队进入双城子起码有三个好处,第一是给谢尔盖治伤;第二是阿穆尔红军游击队损失惨重,急需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休整;第三就是顺便可以支援国际友军,保卫双城子,这是一件光荣的使命。
虽然现在双城子是在中国人的控制之下,但是他们坚信中国人的革命情操是非常伟大的,有法国的例子作证。等赶跑了日军打倒了白俄反动政府之后,中国军队会把双城子让给他们,因为这样才符合国际主义精神。
弗罗洛夫思考了一下,和阿加塔用俄语交谈了一下,然后对张一平道:“中尉同志,我觉得你说的对,保卫双城子,是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光荣任务,我们决定转移到双城子去,支援中国军队守卫双城子。”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担心,中尉同志,你只是一个中尉,你能够代表中国军队吗?“弗罗洛夫问道。
“我当然不能够代表中国军队,但是出来之前,我的上级交待过我,如果遇到红军游击队要尽可能地帮助,并与你们取得联系,表达我军的善意。”张一平说道,“我们中国军队是从法国回来的,在法国的时候,我们就支持法国苏维埃红军,帮助法国人民打击侵略者。后来回到国内,没有要求法国任何补偿,可见我们是真正的国际主义战士…这一点我已经跟谢尔盖同志和阿加塔同志解释过很多遍了,谢尔盖同志也信任我们…“张一平说。
“对不起。中尉同志,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的确只是一个中尉,这么大的事情,我认为应该得到你上级的同意…”
张一平想想。还是绕不过这个,老毛子显然对中国人还是有警戒之心的,于是说道:“这样吧,阿加塔同志带领两个人随我先到双城子去见我的上级,你们跟在后面慢慢行动,见过我的上级之后。阿加塔同志再回来通知你们结果,这也是谢尔盖同志之前吩咐过的…”
“不错,弗罗洛夫同志,谢尔盖同志的确是这样说的,我们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再拖了。否则谢尔盖同志的伤恶化,后果不堪设想…”阿加塔也说道。
“好吧,阿加塔同志,你们赶快走吧,马上起程,我们随后就出发。”弗罗洛夫说道,转身去安排了。
张一平叫人给阿加塔牵来一匹马。以替换她那匹瘦马,昨天的战斗中缴获了一些马,这些马匹张一平可不客气,一律自己收了。只剩下那些死马留给游击队用作粮食吃。
阿加塔却说:“谢谢中尉同志,我还要去准备一下。你等我,很快!”说着骑马跑了。
何宝胜带着一个全身几乎被绷带缠在一起来的人走过来,直到直到近前的时候,张一平才看清楚这人是王易祖,他大难不死心,虽然全身挂满了伤口。但却都是皮肉之伤,算是轻伤。
“王支队长打仗真是英勇!”张一平带着讥笑和语气说道。
“过奖了,中尉同志的部队才是真的英勇,如果不是你们从后面发起进攻,就不会取得全歼敌军如此大的胜利…相对胜利来说。我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王易祖说道,“为了革命,虽死尤荣!”
“王支队的革命觉悟很高呀!”张一平继续讥笑道,但是王易祖听不出来,严肃地说道:“比起中尉同志,我这算得什么?中尉同志的革命觉悟才高呢,我等拍马赶不上呀…”
在其他人看来,两人是在互相谦虚又像是在互相吹棒。
张一平苦笑几下,这个王易祖把人家的讥笑当作夸奖,是有一点分不清是非了。
“何宝胜,你的革命觉悟可能对不太高,以至于组织上要处死你呀,以后得多跟王支队学学才行。”张一平笑着对何宝胜说道。
何宝胜骂道:“他娘的老毛子,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前我为他们立过多少汗马功劳,现在说杀就杀,我一点都没有犯错呀…”
王易祖喝道:“何宝胜同志,不许你辱骂组织,否则军法从事!”
何宝胜马上闭嘴,张一平问道:“怎么回事?”
何宝胜回答道:“组织上把我编入王支队的队伍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你以后就跟我,做我的俄语翻译吧!”张一平说道。
“好呀!太好了!”何宝胜说道。
“可是,组织安排他到我的支队里的。”王易祖犹豫着说道。
“组织?在这里我才是最大的组织!”张一平指头自己的鼻子,说道:“你敢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不敢!”王易祖额头上冒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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