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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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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不已,凭一块玉就能把我的身价抬这么高,太高看我了,不过,燕丹时常把我看扁,偶尔被人高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急迫地一路走来,穿过人群,我终于赶到吴家店铺,燕丹早已坐耐不住了,见到我,他三步跨过来,“子西,你总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没用你,我是一刻也待不住啊!”
说得这么肉麻,听得外面围观之人发出一阵唏嘘之声,实际上只有我了解他什么心里,我狡黠地一笑,“是心虚的吧?”
“哪里,你太小看我了。”燕丹死不承认。
说话时,他尽量地背对外面,我诧异地看了看,才发现人群中的女人全都色迷迷地盯着他。也是,燕丹长得这么美,怎能不吸引万千女人的注意?
和吴老板把所有细节交涉清楚,我取出那张保留了很久的二百两银票和一百两现银,和他换了房契。待检查一切无误,他便心急如焚地拿起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人,于是此店铺就属我们的了。
忙乎了一大天,事情总算办成了,累得我和燕丹瘫坐桌旁,对望着心头不知是酸是喜,得到这么一个大店铺,于我们是新生活的开始,还是倒霉的开头,已经无暇去顾及。
歇了好一会,外面的人居然还不想散去,继续贼头贼脑地望着我二人和这宽敞的客栈。
我二人看得面面相觑,均不解其意。
“子西,他们想干嘛?”燕丹以为我脑袋灵光得很,啥都知道,这种三大姑八大婆的事都想从我这找答案。
“不知道。”我懒散地回答一句,突然一下站起,朝那些人道:“看什么看,好戏都散场了,该回家了。”
我这话没引起多大的响应,倒引来了一个老妈子,但见她神色有些畏缩,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才走进来,好心地对我们道:“不是我想管闲事,我说你二人怎的这么胆大,连吴老二的店铺也敢买呀?”
“为何不敢买?“我们手续都齐全,买了难道还犯法了不成?她叹了口气,“吴老二输光了家当,还欠人赌场两干两银子,他老婆儿子无奈之下跑了。。。听说赌场给吴老二三天的时间筹银子,却不料他一回来就挂牌买店铺,很显然他是想收点钱逃之夭夭啊,他这店铺其实早已抵给赌场了。“
正文 第十八章 非来横祸
“什么?”我脑子轰然被雷击一般的嗡嗡作鸣,我们这干的是什么事呀?原还想赚大了,却不料是在给人收拾烂摊子。
燕丹也是惊诧得不行,他不知哪来的精神,一巴掌拍向桌子,立身站起,“你怎不早说呀?”说罢就夺步出门,往吴老二走的方向追去。
吴老二都出门半天了,他肯定知道自己干的这混事,出了门还不找个地方躲着,哪会等着我们去追呀?这京城燕丹一点不熟悉,追了也是白费劲。
我一屁股瘫坐下去,“既然是这样,你们,你们为何不告诉我们呢?”
那老妈子怕我滚倒,急忙过来扶我坐好,“张妈也是不愿啊!吴老二脾气火爆,这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谁要管他的闲事,他还不得提刀砍人?”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亏我和燕丹聪明一世,没想到竟然糊涂一时,栽这一跟斗,这要到何时才能翻身啊?
“敢情你二位是从外地来的了?”张妈又好心地问。
不是从外地来的还会上这种当吗?我郁闷得没心情回答她,要真好心就不会看着我和燕丹吃这种亏而不闻不问。
“祝你二人好运,躲多保重了。”张妈见待着也是无趣,只好道别出去。
想起吴老板给我们的房契,我赶紧拿出来检查,的确是房契没错,难道说吴老板把店铺抵给赌场时,只是口头上的约定,或是另写的欠条?
我脑子突然冒出个想法,既然我有房契在手,那我还怕什么?欠钱的是吴老板,又不是这店铺,赌场的人要来闹事,又能耐我何?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官场黑暗,赌场的人给当官的送点银子过去,到时白事也要描成黑事。哎!郁闷死我了,不管怎样,反正麻烦是找上门来了。
燕丹在外面兜了一圈,垂头丧气地回来,“子西,找不到那吴老二,跟升天了一样。”其实不用他说我都知道结果。
我把大门一关,不给那些吃了饭没事干的闲人们看好戏,然后又把刚才的想法给燕丹细细解说一下。
燕丹一听,迭不失敲我一个响头,“怎不早说呀?卫子西,你知道本少爷跑得有多辛苦吗?”
我冤枉地揉揉脑袋,“可我当时还没想到啊!死阿丹,你不能老敲我脑袋。”
“没关系,敲不傻的,呵呵!”又一副欠揍的表情,早知道我就不给他说,让他担心去。
突然,门轰地被推开。
转头一望,几个彪形大汉手拿棍棒,气势汹汹地立在门前。
我知道这麻烦早晚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燕丹和我唏嘘地望着他们,尽量往里退去,对方人多,打架我二人肯定是打不过的,注定要吃亏的架,我二人一般选择不打。
“你们是赌场的人?”我由怀疑变成询问。
领先一人自豪地一挺胸,“丑丫头,你倒是挺识相,那你该知道吾等此来的意图了?”
燕丹装傻地摇头,“不知道,你们要是不嫌累,坐下来慢慢讲。”
“你不知道,那好,丑丫头,你说。”那人声色俱厉,霸气凌人,直吓得我心头一跳,瞧着他那张可怕的脸,一言不发。
“哦,吓着你了,是吧?”那人语气稍放软点,真不知道他这一鸣惊人的语气得练多长时间才能练成。
要来的终究躲不掉,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大着胆道:“你们想收店铺?”
“哈哈哈,果然不笨。”
真想骂这大块头才是笨蛋,我忍住尽量不发飙,道:“可是这店铺我们已经买了。”
那人冷吼道:“买了也是枉然。”摸出一张欠条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看见没有,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吴家店铺已属我赌场所有,你二人买不买都一个样,识相的就快滚出去。”
这话可把燕丹惹毛了,他往我前面一站,“敢叫本少爷滚出去,你算哪根葱啊!你有白纸黑字的欠条,我还有官家大印印盖的房契呢!”
“官家大印是吧?有本事拿出来瞧瞧。”话说僵了,那人竟想来强的。
我会给他瞧?才怪,他要是一把给我撕了,他这么多人,我能耐他何?我正担心燕丹会说出失误的话来,却料燕丹精明地道:“给你瞧?你还没那资格,子西,咱不给。”
“是,咱不给,除了官老爷,谁也没那资格看。”为了让我们的气势上升去压过他,我又给燕丹打气。
“要见官是吧?走。”这口气,好像那官是他们家养的一样。
我和燕丹上次进过大堂,那里面什么德行我们一清二楚,去了吃亏的定是我们,可是不去,这么多人堵在店铺里,事儿也没法处理。
“阿丹,怎么办?”我拿不定主意,得征询他的意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燕丹这会倒不怕事了。
一行人你追我赶地来到顺天府,那人大模大样地上前提起鼓槌,“砰砰砰”地锤了几下,算是报官了。
几个衙役听见鼓槌之声,不耐烦地跳出门来,岂知一看是赌场那帮人,拉长的脸立即堆满笑容,亲热地话起赌场之事来,其模样如同见了亲爹一般。
和衙门的人混得这么熟悉,难怪说要见官时,他们理强气壮得像是吃定了我们一样,照此情形这衙门不进去我们要吃亏,进去了更要吃亏。
到底是进还是不进,我和燕丹面面相觑,紧皱着眉头,一时犹豫不决。
我们身后拖了长长一队人,均是从上午一直看热闹到现在的,他们兴趣浓得宁可放着自家活不干,也要追赶着看些奇闻轶事。
“二位,官司打不过就别打了,赌场这帮人不讲理,官老爷也是看钱不看人的主,实在不行就丢了店铺保身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好心地劝我们。
“好,好。”我和燕丹应付着笑笑。
见有人开口说话,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闲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从来就没人敢惹赌场那帮人,这二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咋的?”
“呵!好戏要开场了……”
容不得我们决定是否进去,几个衙役已是出来将我们喊进去。还未进大堂,两排侍卫懒散地发出的‘威武’之声老远地传了过来,大堂正中端坐的那名官员,似是还像之前见他时一样一副没睡醒的嘴脸,多日未见,此人仍是人模狗样的。
“嘭——”大人猛地一砸官木,道:“台下何人?所犯何事?快快给本老爷报上来。”台词似乎也没变。
“鄙人雄霸赌馆的管事程天鹏是也,今日因赌债事宜与此二人发生了一些矛盾,还请大人您做主。”那人自报姓名时,底气十足,好像很出名似的。
“哦!”大人一双没睡醒的小眼终于睁大了点,眯着细瞧了瞧程天鹏的样。
幸而他今日忘了叫我们下跪,我们也乐得轻松地站着,老实说给他下跪的感觉太难受了,我要是个横扫江湖无敌的杀手,早就不耐烦地把他的大堂掀了。
他看罢程天鹏,又把目光向我们移来,待看到我二人,他一双小眼猛地睁到最大,身体也陡然惊吓而起,“怎是你二人?”
还认识我们,记性不错,只是这反应未免太夸张了一些,我正想“表扬”他两句,却料燕丹先开口了,“大人人老了,记忆还不差嘛!”
那大人听得左脸神经抽了两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没发作出来。反正我们也落不了好下场,图个口头痛快,心里也好受一些。
“你说你犯的何事呀?”大人把矛头指向程天鹏。
程天鹏凭着他们雄霸赌场的老板与大人的交情,有恃无恐地将吴老二在赌场堵钱把店铺押给他们的事,以及吴老二后来把店铺卖给我二人的事如实地交代了出来。
而后道:“大人,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吴老二在把店铺押给我雄霸赌场后,怎能再卖给别人呢?所以吾等来此之意,是想请大人帮忙把吴老二的店铺收归我雄霸赌场所有。。。“公开套交情了。他口气中似乎全是我们不对,燕丹听后冒火得想跟他反驳出,就听那大人道:“既然吴老二把店铺押给了你雄霸赌场,他二人干嘛?他二人欠你的债了吗?〃,岂知他还没破口而那你去找吴老二呀,找
正文 第十九章 半路转折
一席话说得我和燕丹满头雾水,晕乎乎地不知东南西北,感觉像是走错地方了,那堂上大人在帮我们说话,真的假的?
程天鹏本以为来此便是水到渠成之事,哪知大人这话矛头全对向他,霎时令他怔住,傻呆着直瞧大人。半响,他终于反应过来,“实际上吴老二的一举一动全在吾等监视之中,他要出城时,已被在下兄弟抓个正着。”
“既然找着了,那还不带上堂来。”
直到此时,我和燕丹还是不敢相信那大人会帮我们,不过,只要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静观其变也未尝不可。
程天鹏掉头向后面未进大堂的弟兄打了个手势,不一会,卖店铺给我们的吴老二就不情不愿地被拖了上来,衙役两脚一踢,他便跪倒在地。
“你可是那赌输了钱又卖店铺的吴老二?”大人眯着眼伸长脖子问。
“小人是。”吴老二趴在地上,说话有些颤抖。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呀?抵押了的店铺能再卖吗?”声音拖得老长。
抵押了的店铺是不能再卖,反过来就是说我和燕丹买得不对了,亏我们刚才还暗自庆幸那大人会饶了我们,说到底他和那赌场的人还是一伙的。
吴老二一个劲地磕头认错,“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来人呀!”大人‘嘭’地砸了一下官木,“先给本大人打他二十大板再说。”说话办事真是爽快,人上来没说两句话就喊打。
接了命令,几个随时准备着的衙役提着大板威武地走上前来,脚一踢吴老二,待人扑倒后,噼里啪啦地就往吴老二的屁股上甩板子,下手不分轻重,痛得那吴老二竭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悲惨之声回旋在大堂之内。
门外围观的人大多不忍心看,不敢帮他叫冤,只好别过脸,眼不见为净,但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壮汉竟不知死活的拍手叫好。
我和燕丹听见那打板子的声音,全身紧张,两手攥着,侧身到一边。那板子未打在我们身上,却也叫我们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要打的就是我们。我对这种事比较害怕,低着头埋在燕丹胸前,尽量不去看那令人惊骇的场面。
半响,甩板子的声音终于停了,我凝神静听身旁的动静,不敢确定,我也不敢抬头。
“姑娘,大堂之上,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那大人说的是我们,我不好意思地抬头站正,回想一下他说话的口气,分明是在和我们商量,可是这大人怎用这种口吻跟我们说话呢?
我和燕丹交流一下眼神,他也有这感觉,奇怪了,大人今天吃错药了?
大人见我站好,又道:“吓坏了姑娘,大人我真是过意不去,在这里给您赔礼了。”
这话说来吓我一跳,他竟然给我赔礼?没听错吧?是什么让他态度转变这么大的?
燕丹愕然愣着,看看大人,又看看我,似是在问“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摇摇头,告诉他不知道。
站在那边的程天鹏似也听得不知所以然,瞪大眼张大口直瞧我们,那副呆相眼珠子都快掉了,大概他也是不相信在大人面前,竟还有人比他的交情更好的。
“吴老二。”大人清了一下喉咙,沉声道:“跪好了听本老爷说话。”
吴老二被打得屁股开花,趴在地上像一堆烂泥,他一声声地呻吟着,哪有力气跪起来?
衙役见吴老二无动于衷,立即出来两人硬把他拖起来跪着,这一拉扯又使吴老二痛得嘶声大叫。
我和燕丹瞧得不忍,同情之心大起,吴老二是有错,可也不至于这般折磨人啊。
大人看他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吴老二,你可知错?”
吴老二一进大堂就说知错了,他这会还问?燕丹之前算是白夸他了。
“知错,知错。”吴老二怕再挨打,顺口应声。
“那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把麻烦事都丢给吴老二,这大人不能说不狡猾。
吴老二悲声祈求,“小人不卖了行吗?”敢情他是不敢得罪赌场的人,想反悔了。
“来人啊!掌他两个嘴巴。”大人性情变化莫测,什么时候要打人真是没个准。
“是。”一衙役应声朝吴老二甩出两巴掌,直把吴老二嘴角打出血来,下手一个字——狠,巴不得要了人命。
打完后,大人不高兴地盯着吴老二,冷喝道:“卖出了的店铺能再不卖吗?那你放出的屁你看能不能收回?”
这比喻让人哭笑不得,暗想坐得上这位置的官员应该都有点学问才对,可是这大人说话粗俗,办事草率,当上这官若不是靠关系,铁定就是买来的。
他这前后说的话搞得我和燕丹都蒙了,吴老二的店铺到底是能卖给我们呢?还是不能卖给我们呀?
大人见吴老二没说的了,起身下来走到我们身边,一脸谄媚之相,“二位,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往后还得靠二位在陆公子那多多美言几句。”
陆公子,莫非他说的是陆秋枫?是了,陆秋枫派人帮我们疏通过,想必他认为我们是陆秋枫的人,这才不敢得罪。可是,陆秋枫到底是什么人?竟连堂堂顺天府大人也要惧怕他三分。
这问题在我心里转了转,终是不敢问出,只因这话若问出,显然就是不打自招,而且若是直接是在告诉他:我们和陆秋枫不熟,到时恐怕局面就要转变了,这么蠢的事聪明人是不会干的,他要认为熟悉那就熟悉到底吧!
他的眼神有征询之意,我和燕丹看了半响,半懂不懂地点头答应,“好,好。”
“这殿堂之上二位若不想留下看个结果,随时可以走。”
可以走,那太好不过了,他这乌七八糟的殿堂谁愿多呆呀!
我和燕丹相互暗示着想走,却又听他补充,“千万别忘了在陆公子那里给冯某多多美言几句啊!”还怕我们忘了,又一次地提醒。
“好,好,我会给大哥哥说说的。”我忙于逃离此地,只好应承他一下。
“大哥哥?”他一听,脸上肌肉纠结成一团,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满是愧疚地道:“陆公子是您的哥哥,您怎不早说呀?害您受这等苦,冯某怎会过意得去?”
他一口一个‘您’的称呼,年龄一大把了,还这般低声下气,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那店铺的事呢?”燕丹见我们在他心目中还有点威性,于是趁热打铁。
“没事,没事,买了就是你们的,想怎么处理那是尔等之事。”有了这话,我们放心多了。
“那要是赌场的人再来闹事呢?”燕丹平常一脸不正经的样,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挺细心的,我不禁对他赞赏起来,麻烦事要都处理清楚了,以后过着也舒服。
“他敢!”大人摆出官威,一声吼出。
“那就好。”燕丹说了这话,拉着我往外走。
“大人,你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啊!店铺的事不还没弄清楚吗?”程天鹏见我们不明不白地离去,一下急了。
大人善于圆滑世故,移身过去挡在他前面,轻声道:“你听我说,这店铺的事呀……”
他说得小声,我们出了门断断续续地没听清楚,但对他怎应付赌场这帮人倒挺好奇,于是又折了回来,躲在人群中看堂上之事。。。几句话说来,程天鹏和那大人好像说僵了,只见那大人沉着脸,“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正文 第二十章 慈母爱女
顿了顿,酝酿一下恐怖的气氛,顺便吓一下程天鹏,又接口道:“那可是陆秋枫陆公子的妹妹,陆公子的妹妹是你得罪得起的吗?你要得罪人也不摸清底细,还想拉本大人下水?找死啊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别往我这钻。哼!”转身一甩手不再理程天鹏。
“可是老板那里,在下也不好交差啊。”权势压不过,程天鹏只好搬出老板来耍威。
岂知大人不吃这套,“你老板要是不服,叫他直接来找本大人。”
按道理他不应该横下心来得罪交情甚好的雄霸赌场的老板才是,之所以作如此选择,想必是衡量了一下,觉得得罪雄霸赌场的老板比得罪陆秋枫对自己更为有利,这才一点不给程天鹏留面子。
他一句话打哑了程天鹏,移目扫向衙役,“把吴老二给我打进大牢,听候处置,退堂。”
事儿就这样结束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一无靠山,二无银子的吴老二。
吴老二被衙役拖走后,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了起来,半响,才在士兵的轰赶下散了开去,而我和燕丹也该去看看那新买的店铺了。
出了顺天府大门,走了几十丈远,一个大妈小跑着追赶了上来,挨得近了,这才看出此人乃是之前在店铺里提醒我们的张妈。
“二位走得真是快,人老了追不上了。”张妈与我们隔不几步远时,堆着一脸的笑朝我们道。
我二人放慢了脚步,不解地望着她。
“大婶有事吗?”燕丹的嘴巴就是甜,难怪人人见了他都会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二位背后是有靠山的啊?之前张妈算是多心了,能有陆秋枫公子做靠山,在这京城中再无人敢欺负你二人,想做什么那都是水到渠成之事。”还是不懂她和我二人套近乎到底要干嘛。
燕丹嘴角一勾,摆出一个不自在的笑容,“多谢大婶关心,靠山嘛倒是算不上。”的确,陆秋枫那座山以后还靠不靠得住都还是个问题。
“陆公子乃京城第一大才子,第一大美男,多少少女都为之神魂颠倒啊……”
我和燕丹一脸的疑惑,难不成她一把年纪了还神魂颠倒吗?
她歇了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道:“俺家妞都快被陆公子迷死了,整日抱着陆公子的诗画发呆,可是,陆公子外表冷酷,不易近人,俺妞暗恋此人,至今却还未好好见过其人,所以……”她尴尬地笑笑,似是不好意思接下去。
就知道她找上我二人肯定有事,“所以什么呢?你说说看。”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话到一半很吊人胃口的。
她细细瞄了瞄我,叹息道:“姑娘真是好福气,居然有陆公子做哥哥。”
好像认陆秋枫做哥哥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可事实上,我和陆秋枫压根就没那等关系,称他一声“大哥哥”,不过是估算年龄相差了几岁,出于礼貌才这样叫而已,哪料到这称呼竟会这般好使,大堂之上蒙混过关不说,外人面前还这样值得炫耀。
我干笑两声,实在不知道是好福气,还是没福气。
燕丹似是怕人误会,冷不防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做出亲密状,“我们子西当然是好福气了,有我这等帅哥美男做她的老大,比有那陆秋枫当哥哥好多了。”
这口气,貌似吃醋了似的,可他吃哪门子的醋呀,难不成我这少爷还会爱上我不成?
“是,是。”张妈瞥过燕丹后,点头认同。
燕丹好似找到知音,突然来了兴趣,又继续吹牛,“叫你家妞呀,别死抱着一棵树不放,越过这棵树,前面还会出现一片森林的。其实要我说,陆秋枫也没啥好的,人人被他迷倒,犯得着吗?”
大街之上他这动作太不成体统了,我身子一弯,在他手底下钻出来,“阿丹,你少占我便宜,别以为我好欺负。”
摆脱了障碍,我朝张妈问道:“大婶,你之前要说啥的,怎不说了呀?”这问题我好奇地等着听呢!
“哦,哦。”张妈‘哦’了两声,有些别扭地道:“俺是想请姑娘帮个忙,让俺家妞见见陆公子,也好让她死了那份心,都二十二、三的人了,一点不谈婚姻大事,硬逼着就寻死觅活,俺老两口是没辙呀!”二十二、三的人在我们青扬皇朝算得上是老姑娘了,难怪张妈要替她的女儿担心。
我和燕丹相互望望,苦笑不已。这忙的确不好帮,陆秋枫行踪不定,想见他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况且我自己都见不着,更别说帮人了,再则我已把他得罪,他还理不理我我都怀疑。
张妈看我们神色不对,猜疑道:“怎么?不好吗?”
不好打击她慈母的爱心,我吱唔道:“不是,我尽量吧!”
“那就好,那就好。”张妈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俺妞在吴家店铺的斜对面开了个卖诗画的小铺,若是成了,就去那找俺妞。”
“嗯,好。”我点了头,算是答应了,却不知这事要何时才能落实,反正他没规定时间,那就慢慢拖吧!我有种给人做媒的感觉,不答应不好,答应了也不好。
张妈开心地一笑,“今后二位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说,我张妈一定尽力而为。那俺先走了,俺得去把这好消息告诉俺妞。”
燕丹瞧着她急迫地离去的背影,浓淡适中的剑眉一扬,嬉笑道:“子西,今后有你受的了,你让陆秋枫去见女人,他能干吗?”
“那也是哦!”我心头没底,不禁自怨怎么就冒失地答应了,陆秋枫大忙人一个,能有时间来理会这事?再说那些女人自愿迷上他,又不是他的错,他才没那义务去一个个的安慰。
“子西,这种事恐怕会越帮越忙的哦!”男女之事,他好像很懂似的。
我不屑他那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嘟嘟嘴道:“管他呢!那是以后的事,咱现在得快回去把店铺整理整理,我还得考虑怎么才能把粉馆开起来呢!”
事情达不到火烧眉毛的地步,是激不起我的行动的,张妈的女儿反正也不急嫁,那事就先丢一边再说吧。
吴家店铺的门大大开着,我们走时顾不及关上,这会回来还是那副模样,幸而没人敢进去。
我和燕丹兴味很浓,说干就干,休息了一日,就赶紧分工合作。
他的任务是去寻找能刻匾的人把我们的大牌刻好挂上,吴家店铺换了主人,牌匾也得跟着换一换了,但牌匾上要刻什么字,我们却起了争执,我要求取名‘西丹粉馆’,他则与我反其道而行之,说他是老大,其名应该他的字在先,要改‘丹西粉馆’才如意。
这一说我就以年龄压他,反正比他大一岁可不是白大的,争执了好半天,他终于妥协,并美名其曰:“好男不跟女斗”,搞得他好像很心胸宽广似的。
搞定了招牌字样,我赶紧摊出笔纸画出模型去找做砂锅的师傅,给他介绍了一通,这才放心在他那定做几十个煮粉用的砂锅碗,而后又去羊肉市场查看哪家的货合格,待把羊肉以及作料之类的货物定下,天已黑得不见影了。
回到店铺,但见燕丹坐在桌旁,撑着下巴,有气无神地盯着门外,他面前摆了一桌好菜,想必是去客栈请人送过来的。
我轻轻关上大门,去桌边跟他坐着,“阿丹,发什么呆呢?”
“子西啊!”他像是一下惊醒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我提起筷子就准备动手,“这么好的一桌菜,你怎忍得住不吃呀?”
“还不是等你呀!我饿得肚子都要贴背了。”
饿到如此地步,也要与我一同进餐,这份关怀霎时令我心头升起一股暖流,“还是我们阿丹心地善良,想得周到哦!“我感激得好想拥抱他。。。他色迷迷地瞄着我,一脸坏笑,“知道就好,你卫子西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燕丹,你就死定了。“这话说得我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西丹粉馆
饭后,打扫完客厅,夜也深了,但这时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却来了。
楼上这么多房间,我提议各人睡一间,燕丹一听,立即反驳,像赖上我似的,硬要和我挤在一起。
本来和他挤一间房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只是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我渐渐地感觉到别扭,所以我死活不答应,任由他软言相求也不松口。
其实,燕丹想要缠着我,也没有多无理,从小我们就睡在一张床上,就算长大了分床,我们还是睡在一个房中,只不过是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半夜睡不着时,很好聊天。如今,出门在外,要他离开我,估计他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子西,你不能这么狠心。”燕丹和我站楼上的房间门口,为这事相持不下。
我头一仰,双手叉腰,做出教训他的姿势,“阿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自己独立了,这样总黏着我能黏一辈子吗?”
燕丹理直气壮地道:“怎么不能?我就要黏一辈子,你管得着吗?记住,你是本少爷的丫鬟,本少爷黏着你,那是看得起你。”
我一拍额头,快晕了,“阿丹,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少爷,你就了不起。”
“反正你也别想逃掉,你要知道自从你被卖进燕府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属于我的。”仗着那一纸卖身契,燕丹说这话都不带打结的。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是你的了?”我愤怒地跺脚。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燕丹摸摸鼻,一脸的戏谑。
……
没办法我只得妥协,合住一个房间可以,但坚决要住那种有两张床的。这协议他哭丧着脸勉强同意,只因再耗下去,我俩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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