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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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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丹高兴地望着我,“还好,我们子西福大命大。”
“阿丹,没有我你也要对自己好点啊!”他双眼皮肿肿的,全身疲惫,我又怎忍心责备?我一扫悲戚的感情,捏捏他脸颊,讨厌地笑道:“瞧我们阿丹好可爱哦——”
我这话和举动顿时惹得周边的人忍不住憋笑。燕丹恍然觉察,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抱我的手。
“这就好了,子西回来了,阿丹就不用再难过了。”冉婶满脸笑意地站在旁边。
冉冉高兴地跑过来拉着我,“子西姐姐,阿丹哥哥两天两夜没吃没睡了。”
“哦!是吗?”我点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下,“你瞎编的吧!哪有两天两夜?不是还没满吗?”
冉冉瞬间结舌,“不是……都——差不多了吗?”
燕丹瞧她稚气的脸浅浅一笑,“子西姐姐逗你的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朝我一惊,“对了,子西,那个采花淫贼没怎样你吧?”
这猪大庭广众的,居然问我这个?我双眸一瞪,没好气地凶他,“那采花淫贼怎样我了,怎么啦?”他那问话好像采花淫贼要是怎样怎样我了,他就很介意似的。
“真的吗?”燕丹暴跳如雷,“告诉我他在哪?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我贼眼一溜,准备戏弄他一下,“你真的想去找他?”
“那还能有假?我一定要帮你报这个仇。”
看他义愤填膺的样,我忍不住好笑,“他在阎王殿,你把脖子‘咔嚓’一下就去了,或者对面那墙也挺结实的。”
“哈哈哈……”冉冉迭不失笑将出来,“姐姐是说,那坏人死了。”
燕丹盯着我,咬咬牙,“你又在戏弄我是不是?”
我耸耸肩,“谁叫你说‘他怎样怎样’我呀!你认为敢对我卫子西不轨的人能有好下场吗?”我吹牛一向不太会打草稿,大不了牛皮破了再补上。
“呵呵!”燕丹突然转变常态,“我就知道你能耐不小。”
“好啦!不说我了。”我一指李英杰和钟云秀,向大家介绍,“这两位李英杰,钟云秀,都是和我一起从狼窝里爬出来的。”
李英杰迷人的嘴角微微一弯,弧度刚刚好,“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他笑起来的样子,英俊潇洒,冉冉载着尊荣贵气,不是一般女子能招架得住的,如此年轻而线条分明的脸庞,我看着都不禁有些发呆,就更别说是钟云秀了。
“我这叫如情入境懂不懂?你能说形容得不当吗?”
“算你厉害。”李英杰扫眼众人,微一抱拳,“在下李英杰,有缘与大家相识,实乃兴庆之至。”
各人分别与他打了下招呼。
季子不是个会敷衍的人,他沉思着面显疑虑,“照子西姑娘的说法,雷扎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死了。”我嗅不出他话中之意,懵懂地点点头。
“季某一定会据实以报的。”他侧头朝陆娴姬道:“二小姐,既然已再无危险,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听这话中之意,仿佛他一直跟着陆娴姬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不被采花淫贼虏走,如今采花淫贼已死,他所接任务的命令自是不解而散。
陆娴姬摆摆手,“去吧,去吧。”貌似早都巴不得他滚了。
季子走后,我一行人陆续进了小店,冉冉善解人意地帮我提来鞋子,又打来洗脚水,知道我右脚受伤后,她又找来药酒和狗皮膏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妹妹跟着,我的生活确是有滋有味。
擦了药酒,粘上狗皮膏药,把鞋袜一套上,冉婶的饭菜便已上桌了。闻着这久违的香味,我迫不及待的洗下手,坐上桌子狼吞虎咽,“各人自便哈!本姑娘饿得快咽气,早都把礼数丢脑后了。”
陆娴姬很有大家风范地坐到我旁边,“子西不必客气,你尽管吃就是了。”
我邪眼瞄她一下,有些不忍心整她。
燕丹憋笑着往我碗里夹几筷子菜,“你还是悄悄吃饭的好,别惹她。”
“也对哦!我在自己家吃饭,自是不会客气的。”他一帮陆娴姬说话,我就有点不爽。
陆娴姬被我反驳得呆了呆,还以为她的好意让我误解了,她哪知我是在逗她呀!
“怎样?我说得没错吧!”燕丹一副很了解我的样。
“阿丹,你两天没吃饭了,你不饿吗?还不快扒点饭塞住你的嘴?”移目一看李英杰还慢慢腾腾的样,我又道:“哎!我说,李英杰,你难不成要我喂你?”
冉婶示意他们都动筷子,“大家别介意,都吃吧啊!子西就这样子,很随意的。”
李英杰两道摄人心魂的目光落到我脸上,“如果你不介意,我还真希望你来喂我。”
我嘴里含着菜,含糊不清地道:“你要是想死的话……”
“院子里有口井,厅堂里的顶梁也挺结实,垫一张凳子就能上吊,实在不行就去大街上撞墙。”燕丹似笑非笑地帮我补充,赫然这是我以前给他说过的话嘛!
一席话逗得大家直乐。
“对了,阿丹。”我饭吃完一半,突然想起大赛一千两银子的奖金,“你没去报名参加对子大赛吗?”
燕丹不以为意,“没有啊!我为你的事担心得都快上吊了,哪还有心思去倒弄大赛的事?”
“是嘛!“想起那一干两银子,我还真是心疼,好像那已是我囊中之物似的,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最后半天了,兴许还能插队进去。。。抱着这种心思,我急急起身放心筷子,朝门口溜去,“不跟你们玩了。“我这不经大脑的话,竟把吃饭都说成玩了。“你去哪?“燕丹在后面大声询问,有点想阻止我的意思。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大赛场上
“等等,我跟你去。”李英杰这帅哥想做跟屁虫,我前脚才出门,他后脚就跟上。
我一瘸一拐地走了半条街,右脚还是疼得难受,不得已只好由李英杰搀扶着走。
本届对子大赛乃在城中平安街拐过去的杨柳广场举行,离我“西丹粉馆”不是很远,因而我二人走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到了。
杨柳广场景如其名,其周围每隔五十米远便有一棵柳树,据说是八十年前吾皇为了以示爱民之心而亲手栽的,那皇帝功不可没,他此举导致我青扬皇朝爱国者都以爱柳来抒发感情,其最直接的表现是来此广场摇头晃脑地吟诗作画,相互赠词。
广场如今发展成了文人展示才华、暗地里切磋的场所,每年在杨柳广场举行的大赛少说也有二、三场,胜者不禁能一举成名,还能捧走丰厚的奖金。
其实那奖金的来源是从众多学子的报名费中扣除的,说到头来举行大赛的意图也旨在赚一笔可观的报名费。
广场周边建了些专供乘凉的石桌石凳,我们来时,到处坐满了人,一点缝隙也找不出。
李英杰扫眼广场上涌动的几百来号文人,惊叹连连,“哇塞!这人也太多了吧!”看到这么多的人,就知道我国的计划生育有问题了。
我瞪着双眸,嘴巴也张得大大,“好像是有点恐怖哦!”参赛的人多得出乎我的意料,估算一下竞争的激烈程度,我退缩的心里都冒出来了。
“你怕了吧?”李英杰唏嘘道:“你不怕我都替你怕了。”
“那干脆换你去参赛吧!”我想把令人头疼的事交给他。
“你想得美。”他竟然不上当,真是比我还奸诈哦!
“切!”一个文人手拿着书从我们身边经过,听了我二人之言,不屑地冷嘲一声,傲气十足地道:“大赛昨日已报名结束,参赛了两天,现在正式接近尾声,你认为还有你们的戏吗?”语毕摇头晃脑地继续背书离去。
我和李英杰相互苦笑,是了,人家都快结束了,我们还在这争得起劲,确实是有些白痴。
既然没戏可唱,我们只好在茂密的柳树下先观观形式再说。四周的杨柳经过八十年的风雨雕琢,如今修炼成了参天大树,其茂密的枝叶遮盖了方圆五米之地,夏季来此的文人,既可学习,也可乘凉。
“你现在是回去吃饭呢?还是继续在这凑热闹?”李英杰双手抱臂,一副对大赛的事可进可退的样。
“既然都来了,哪这么容易回去呀!”我还是不死心,“挤进去瞧瞧怎样?”在外面感受人家热火朝天的赛事我觉得不太过瘾。
李英杰耸耸肩,“随你的便!”
绕着广场走了大半圈,我们终于找到一处松懈点的地方挤了进去。
广场中间,被众人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地方,有一处稍微高点的平台,大赛最后的决赛就是在此平台上举行的。
台上摆了几张桌子,五个年近半百的主考官坐在那里悄声议论着,侧边一个四十左右的儒生凝目望着他们,其周围还有几个手持大刀威武雄壮的维持秩序的官兵,大家此刻均屏气凝神,似在等待着最后的胜出者鹤立鸡群的那一刻。
过了半响的时间,那五个主考官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由其中一个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递给侧边站着的人。那人拿到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容颜一展,“诸位,经过两天激烈的竞争,大赛终于得出了最后的决胜者,他就是——”声音拖得老长,扫了台下众生一眼,方道:“鲁——仲——平。”
此名一报,台下立即掌声四起,但也不凡有些文人在唉声叹气。
“但是。”那发话之人两手一平,按了按众人的声势,“大家也别高兴得太早,照往年的习俗,在这最后时刻,仍是有人有机会挑战鲁仲平的。”
那叫鲁仲平的书生走到台上,扬声道:“鲁某不怕挑战。”听这口气好像他已稳坐钓鱼台。
李英杰闻言,凑近我耳朵,“你的机会来了,要抓紧哦!”
他口中吹出的气流的热度莫名其妙地像蚂蚁爬树一样钻遍我全身,让我有些酥麻酥麻的感觉,随即心脏也“嘭嘭”地急跳两下。
搞什么东东哦!我歪头让开他,及时制止我颇觉慌乱的神经,“干什么呀?离我这么进,你还嫌不够挤吗?”
李英杰一怔,“我是为你好啊!”他突然莫测高深地一笑,“难道你受不住我的诱惑?呵呵!我也知道自己帅得对不住人,让你误解了实在是不好意思。”那张愉快的脸坏死了。
“切!臭美吧你!”我不屑地瞥他一眼,怎么看不出来他是这副德行呀?之前在雷扎那狼窝里时还以为他正直得很,原来这么欠揍。
“你也不用否认,承认了也不是什么丑事。”他一脸的邪笑,大有以此为乐的感觉。
“坏人,你比雷扎好不了多少。”
“怎么可以把我和雷扎相比呢?你太损人了吧!”终于打到他的要害了。
我们斗嘴时,鲁仲平一直在向众人说一些志谦之词,但他措辞虽然谦虚,却仍是掩饰不住他那得意洋洋之色,大有来此比赛的众文人都不过是他手下败将,没什么了不起的,即使再上来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他太骄傲了。”李英杰目测那人,发表意见。
京城第一才子不是陆秋枫吗?此次大赛怎会让姓鲁的夺了冠?我有些想不通,朝人群中望了望,“奇怪了,大哥哥怎么没来?”对陆秋枫的称呼我已成习惯,无意间就会脱口而出。
“谁是大哥哥?”李英杰见我四处探视,奇怪地问。
“哦!”我一下醒悟过来这称呼不对,都说了要改的了,还是没改掉,“我是说陆秋枫。”
李英杰语有深意,“是吗?你和他还挺熟。”他语锋一转,“不过你认为他会在乎这种赛事吗?”
我点点头,“也对哦!”
“咳咳。”台上主持之人突然清理一下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现在是决赛的最后时刻,鄙人数三声,若再无人敢上来挑战,那鲁仲平就是此届大赛的冠军。”顿了一下,等众人眼神都集中到他身上,“一……二……”
“等等——”他还没数到三,李英杰霍地给他掐断。
那人把目光投到李英杰身上,面显赞许之意,‘公子若有意挑战今日的冠军,那请上台来。。。〃”不是我,我是在帮人而已。“李英杰把矛头对准我,“是她,她要挑战。“他轻轻提我往前一推,竟就使我稳稳当当的飘到了万目睽睽的高台上。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争夺冠军
“原来是姑娘要来挑战?”主持人看我时居然脸有不悦。
“我,我……”我一看台下那众多惊讶的眼睛全射到我身上来,我底气就不足了。
怎么办?李英杰,都是他害的,他自己不上来,给我设这种陷阱干嘛呀?害人精,跟着他就准没好事。
我暗地埋怨他几句,却忽地想到,来大赛夺魁不就是我饭都不吃的意图吗?那我还怕什么?如今机会来了,好好把握就是了,大不了再丢脸一次,反正我丢脸的事做得也不少,也不怕多这一次。
如此想后,我反能镇定自若地面对众人。
主持人见我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沉着脸却很有礼貌地道:“姑娘若不想闹事,那就下去吧!”
“子西,子西,别怕,快点啊……”李英杰那头猪怕我撑不下去,一个劲地给我打手势叫我大胆点。他身旁的众人对我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大概是想不到敢挑战冠军的居然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满脸黑米花的丑女。
我剜了李英杰两眼,移目面向主持人,“不,我准备挑战。”我口气一点不容人否定,而说出了这话的我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主持人面色一阵难看,呆滞了一瞬,方反应过来要继续处理我这事,“大赛历来无女子参加,姑娘此来岂不是为难老夫了吗?”
“无女子参加那还不简单,此届破例不就得了,再说之前女子不来参赛不等于说不能让女子参赛呀!大赛的规条中似乎也没有这样明文规定过,对吧?既然没有规定过,那就是说并不反对女子来参赛呀!既然不反对,反过来说也就是默认了。”
我顿一下喘口气,流目忐忑自若地扫了嘈杂的众人一眼,“如此一来,主持老伯,若叫我下去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吗?首先是不符合情理,其次会让人觉得咱青扬皇朝的男人不敢让女子挑战,知情的人呢会说这是规矩,不知情的人,你知道人家怎么想吗?八成会说咱青扬皇朝的男人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传出去得让我国男人的脸往哪搁呀?”
我一连串地说了这么多理由,估计听的人脑子都搅得一团糟了。
李英杰大拇指一比,直夸我不简单。
“姑娘说的也并非无理,只是……”主持老伯沉吟着,似是还未弄清楚我话中内容。
鲁仲平在那边傲然地冷瞥我一眼,“姑娘这么会说话,想来是懂理之人,难道不知道青扬皇朝的女子向来以相夫教子为己任?你何曾见过女子出来抛头露脸的?”
这鸟人这么鄙视女人,学得一腔墨水,难道把心都给染黑了吗?切!敢瞧不起女人,看我不套死他。
“听这话你好像没把女子放在眼里嘛?”
“在下并非那意思。”他明明就有那意思,还否认。
我一摆不屑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么说你觉得女子是一无是处了?瞧你这德行,好像自己多有能耐似的,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不就得了个小冠军嘛!值得高傲成这样吗?再说冠军的名号不也还没落实吗?你这么瞧不起人,若是输了,你拿什么脸面来见人啊?”我贬死他,看他不气炸。
“青扬皇朝何时轮得上女人出来撒野了?”这小子果然动容,话中隐有火爆之气,大概他此生从未受过这等鄙视,今日被我一说就难以接受,却不知气急之下他已说了不该说的话,而我所要达到的就是让他气愤时乱说的目的。
“呵呵!”我故作诧异地冷笑两声,“你知道你说了什么了吗?笨蛋!何时轮得上女人出来撒野!切!这话要是传到你老娘耳朵里,保准翻白眼蹬腿气死;若是传到至高无上的皇后耳里,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我往脖子上比了个手势,恐骇道:“‘咔嚓’一下,叫你人头落地,你别太瞧不起女人了。”
历史以来,青扬皇朝的女人地位都不高,是以,所有男子都会像鲁仲平一样生有轻视之心。我这对着观众的一张扬,简直帮女人出了口大大的恶气。
“你……你……”鲁仲平气得说不出话来。
主持老伯见我们争吵,忙出来说话,“二位请息怒,暂且说女子可以出来挑战,可是姑娘你报名了吗?”
我愣了愣,“难道老伯的意思是要报过名的才有资格来挑战冠军吗?”
“确是如此。”
靠!照这规定,那分明就是没人敢上来了嘛!试问之前报过名的人都已是他鲁仲平的嘴下败士,焉能有脸再上来自取其辱?真搞不懂结局明明已定,主持人为何还要来一番请辞,摆明了是在虚张声势嘛!害我以为我们还有机会似的。
“那我现在报名不就得了。”我上都上来了,总不能就这样灰头土脸的下去,那样多丢人呀!所以我只有硬撑着,“别人报名十两银子,我出二十两怎样?”说着我就要掏钱。
主持老伯阻止了我掏钱的举止,“姑娘,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届大赛都有一定的规矩,报名之事昨日就已结束,又岂能在今日破例?此例一开,大赛岂不就没个终结了?”
“……”他说的不无道理,连我都找不到反驳之语了。
他见我不说话,又道:“姑娘若想参加大赛,明年此时不要错过报名就是了。”
眼看我已无退路,但我却忽地想到鲁仲平那高傲的家伙,从他那里下刀是最适宜不过的,于是我直呼其名,准备作最后的一搏,“鲁仲平,你敢让我挑战吗?”我敢打保票,他赢了那么多人,定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有何不敢?”鲁仲平看我的脸色像是恨不得让我在他的才华下输得一败涂地。
他个娘的,这话早说不就得了,那我还费什么劳什子的劲和他争吵呀!不过,人家既然能够才压众生,自是有他过人之处,我绝不能小看了。
“主持老伯,你看……”鲁仲平一同意,我忙把询问的口气转对主持人。
“这……”主持老伯似有难色,迟疑一阵,瞥望鲁仲平两眼,“也好,鲁公子既然已经答应,那老夫也没什么说的。”凑头给那几个主考官低语几句,又道:“二位,请继续比赛。”
台下众人见好戏又上演了,瞬息之间平静下来瞧着我二人。
我虽然争取了机会,但我也知道十有是要丢脸的,不过不管了,大不了就丢脸,不然就拿走一千两银子,这条件还不错的。
我面向鲁仲平,学着文人的口气给他打打招呼,“小女子卫子西,向鲁公子赐教了。”
“好,那鲁某就先出上联。”鲁仲平一点不谦虚,急急拉开阵势,“上联:两三竿竹皆秋色。”
“下联:千万叠山有雨容。”既然开始了,那我也要做得庄重一点。
对子在我青扬皇朝二十年前就成了流行之风,是个人都能对上几句,我之所以不怕死的跑出来挑战,完全是托了燕丹的福,小时候和他整天无聊地对,竟然对出了一点心得,因而想打败我也不是随意之举。可惜燕丹不来,他每次都能赢我,他要是来的话胜算就更大了。
鲁仲平似是有必胜之心,不以为然地又继续出招,“上联:穹达尽为身外事。”
“下联:升沉不改故人情。”我基本上未作思考就脱口而出。
“家藏千卷书,不忘虞廷十六字。”从他出的上联来看,他一点不简单。
“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我嘴上对着,暗地里却想我要是老实巴交的和他对,恐怕到时也要吃亏,不行,我得想点歪门邪道的招来制他,所谓兵不厌诈嘛!
“东墙倒,西墙倒,窥见室家之好。”
“前巷深,后巷浅,不闻车马之音。”我虽然打定了注意要用歪招来对付他,却是想先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隐影相去,独一人。”
“故人重聚,说几句。”
“好!”下面一大票人为我拍手欢呼,想必他们也巴不得我杀杀鲁仲平的傲气。
“一竹一兰一石。”
“有节有香有骨。”
整整一炷香时间,我俩谁也未输给谁,倒是台下观众越看越精彩,时而高声欢呼,时而鸦雀无声,时而咦声大作,好像他们比我二人还紧张。
轮到我出上联时,我一点不饶人地出一些刁难的,却不料那书呆子竟然都对了下来,压倒众生的他确实是有‘几把刷子’,不是蒙混就能混得出来的。
“托钵而来,不为钟鸣鼓响。”我脑子转换极快,他下联一对,我上联立马出来,一点不让他歇息。
大赛的规矩,接下联的一方若在主持人数五个数时仍未对出来,那就算是输了,因赛事不仅要有文才的,还要有灵敏的反应才能夺魁。
再则大赛还有一规矩,个人由始至终说出的上联下联绝不能重复,否则自动退出,鲁仲平对了那么多对子,他一方面要应对我,一方面还要绞尽脑汁的想是否重复,所以说我急攻之下,保准会令他应接不暇,其实我也只有这样才能侥幸取胜哦!
“结斋便去,也知盐尽炭无。”哪知他想了想,又对了出来,我还以为他筋疲力尽,才思枯竭了呢!
“我每一醉岳阳,见眼底风波,无时不作。”我出的上联个个不简单。
“人皆欲吞云梦,问胸中块磊,何时能消?”他额上渐渐渗出冷汗,大概是这么久还没把我打败有些心急。
“上联:放不开眼底乾坤,何必登斯楼把酒。”我又继续为难他,“鲁公子,加油哦!你要对不上是很丢人的。”我嘴上喊他加油,实则是想气他,让他脑子混乱,我说要用歪门邪道来对他,现在就开始了。
“下联:吞得尽胸中云梦,方许对古人言诗。”想了一会,他终于对上,差点赶不上。
“鲁公子,听好了。”我胜算已加了几分,愉快的神情都摆上脸了,“上联: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吏耶?儒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怅然涕下。”我这对子够长,我看他如何在五个数之内对出。
他果然面显难色,我于是又趁热打铁,“鲁公子,你对不上了吗?快想啊!本姑娘好不容易遇上对手了,你不要令我失望嘛!”我越吹他越急,外人还以为我非常的关心他,实则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嘿嘿!
等了半响,时间早就到了,可是主持人像是不想让女子夺魁,一直注视着鲁仲平,期待得到他的答案。
又过了许久,鲁仲平额上大汗淋漓,他吱唔半天,终于选择了退出,“姑娘确实厉害,鲁某甘拜下风。”说完狠狠地一甩手,疾步下了台阶,直直穿过人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耸耸肩,向主持人表示一个无奈之举,让他来结束赛事。。。但我没想到的是李英杰竟然来凑热闹了,他一爽身跃上平台,继续对我之前让鲁仲平知难而退的上联,“下联: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杨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者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子西,是不是这样对的?〃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帅哥小二
“我李英杰浪荡江湖,四处为家,好像真找不到什么理由耶!”
“是嘛!”我听他话中之意,正色道:“这么说你也没有父母?”
李英杰苦笑一下,“也不能这么说,我自小和父母失散,至今还未找着。”
“哦!”燕丹也好奇起来了,“那么说你来京城就是为找父母?”
“可以这么说。”李英杰似想隐瞒,并不作过多的解释。
“看样你们的身世都挺可怜的嘛!那好,想留就留吧!”让这么帅的哥们给我当小二,往后的生意还怕会少?瞧我如意算盘打得多精哦!
“子西,真是太谢谢你了。”李英杰容颜一展,竟想拉我表示感激。
我迭不失往后一退,“少来这一套,以后有你受的。”
“子西,陪我去睡觉吧!我好困哦!”燕丹见这事搞定,就想抓住我不放了。
看他睁不开眼的样,我无奈地摇摇头,收起银子,“走吧!你这臭屁小孩。”转向冉婶又道:“冉婶,你给他们安排房间吧!”楼上这么多房间,随冉婶怎么安排,我才懒得操心。
“好。”冉婶点点头。
“他们,他们怎会这样?”李英杰见我和燕丹非比寻常的样不解地询问冉婶。
冉婶慈目笑道:“李公子不要见怪,他们向来如此。”
“一直都这样?”他更是纳闷了。
“瞧你那脑袋里想的什么呀?”我掉头吼他一声,“别给我胡乱猜测。”再让他想下去,指不定什么玩意儿都得倒弄出来了。
进了房间,燕丹一头栽倒床上去,什么衣服鞋袜都不脱了。
“阿丹,你好好睡啊!”我提醒他一句,却顾不及管他,径直把装银子的箱子放进他床头的柜里锁起,然后审查两遍,看一切都完好,这才像大功告成一样全身松懈下来。
有银子的确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以后再不用为钱发愁,更不必操心生意好不好了,而以我现在的开支,一千两银子,三年也花不完,更何况我还在继续赚钱,这往后的日子啊是越来越有滋味了哦!
“阿丹。”我移步过去,拍打了他两下,“不会这么快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吧!”
燕丹勉强睁开眼,“拜托你说话好听点行不?怎么越活越到姥姥家了,什么礼貌都忘了吗?”又想提醒他是少爷的事了,还以为我听不出来?
“呵呵!”我干笑两声,“以后改正。”说着我帮他把鞋子脱了以实行我丫鬟的职责,而后又把被子给他拉盖好。
“这样好了吧?”我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头,手撑着脑袋看他,“少爷,你就安心入睡吧!”
“你是想让我赶快睡了后你好逃是吧?”燕丹一脸的贼笑,貌似是我肚里的蛔虫。
“嘿嘿,阿丹,你怎么越变越聪明了呢!”老实说,我还真有那想法,折腾了两天,我累得全身骨架都要垮了。
“瞧我是谁呀!”燕丹高傲地自夸,“世上恐怕再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吧?”
“老大——”我可怜兮兮地苦喊,“你以后就自己睡嘛!老被你折腾会死人的。”
燕丹往里挪了挪,“那——撑不住你就上来吧!我也没非要和你分床睡呀,别自讨苦吃嘛!”
“死阿丹,咱们都长大了,好吧?”我苦恼地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好歹十六七岁了,再继续睡一起,我还怎么嫁人啊?
“那个啊,以后再说吧。”避过这个话题,燕丹突然两眼发光地道:“对了,子西,我们现在有钱了,那何不去当铺把你的宝贝玉佩当出来呢?还有我想给家里写封书信,都出来这么久了,我怕爹娘担心。”
“可是书信一传出去,泄露了行踪怎么办?不怕那老太监再派人来?”我对此疑虑重重。
燕丹闻言,面显悲伤,“真没办法了吗?可是子西,难道你就不想你娘吗?”
提起母亲,我不禁思念起来,我点点头,“想,想死了。”想起母亲温柔亲切的笑容,我心一横不怕死地豁出去,“阿丹,写吧!懒得管那老太监。”
燕丹一释悲容,“好,义无反顾,这才像你嘛!”
聊着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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