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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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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他吧。”刚出房间,金姐姐就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由心中苦笑,金姐姐直到现在连我的名字还不知道,沉默了一下道:“我就是那个他。”

同样的对话,这次金姐姐没有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神情竟然有些局促。为什么我就不能给你一种放松的安全感呢?

勉强收拾心情,笑了一笑,“秀郁小姐,我们先找出凶手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吗?是不是那个时继千?这次都是我害了绛袖。”

“秀郁小姐,你不要自责了,至于凶手是谁,我暂时卖个关子,只能说方动地一伙的意见不一定是对的,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呢?”我趁机点一下金龙帮的那一伙骗子。

金姐姐闻言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有什么问题公子尽管问吧,还有叫我秀郁就可以了。”

我当下将心中的问题都提了出来,首先是新房是什么时候移到这来的,金姐姐说是前天。我又问那都有什么人知道,金姐姐说只有相关的几个人,比如她爹,她哥哥,鹰扬师徒。那我又问四个疑犯是什么时候到的,金姐姐说都是今天才到的。那他们有没有可能知道你换了新房,金姐姐说不太可能。还有秀郁你应该不只一个贴身丫鬟吧,对,我有两个贴身丫鬟,除了绛袖,还有一个叫青烟,今天她回老家了。那你与丫鬟对调之后是不是要她紧闭门窗,是的,我还吩咐除了我谁也不让进,以免被戳穿。哦,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秀郁你这新房里有没有从外面可以进去的秘道,什么,秘道,绝对没有。

在问题都得到答复后,我又提出去一趟现场,那个唤作绛袖的小婢仍然躺在那里,这个小丫鬟的确很眼熟啊,等等,这不就是我刚到杭州被马撞了之后,拾到金姐姐留给我的丝巾的那个恶婢嘛。对,就是那天因为我耽误了她们赶路,对我大发雷霆的恶婢,可是如果说这个恶婢是金姐姐的贴身丫鬟,那么那天坐在轿子里递出丝巾的人不就呼之欲出了吗?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总觉得那天之后丝巾的香味又重了一些,原来那天还我丝巾的就是金姐姐本人啊!等等,如果金姐姐知道我这么在意丝巾,那还会不知道我的心意?怪不得她常常奇怪的脸红。这么说来那天晚上她说那个意味深长的西瓜和荔枝的事情,该不会把我比作那个低贱的西瓜,而鹰扬就是所谓的高贵的荔枝了吧?

想不到是这样,金姐姐真是太善良了,既然喜欢的是荔枝,又何必在乎我这只西瓜的感受呢?

“你怎么了?”金姐姐见我看着绛袖的尸体发起呆来,关切地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不相关的事情,我们来找一找这里有没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将要找的东西说了出来,并且指出不仅要在这里找,而且连接新房和外堂的院子,以及外堂也要找一遍,金姐姐说那就叫上府里的下人,我点头说好。一会儿我们就把要搜的地方搜了一个遍,但是都没有找到,如此甚好,这样就有强有力的证据,由不得凶手抵赖了。

卷二   密室探疑 第十章 凶手之死

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我和金姐姐才回到偏厅,里面的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那个方动地一见我进来就破口大骂,“总算回来了,我都快憋出尿来了。”旁边的人闻言都皱了皱眉头,他大哥瞪了他一眼,鹰扬也有些不好意思。

“贤侄,可有结果了。”白仁辅关切地问道。

我施了一礼,“幸不辱命,小侄已经成竹在胸了。”

白仁辅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参详一下。”

我走到偏厅中间,环视了一下众人,说实话,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而且这些人还不是些普通的人,不免有些心慌,这时妖女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的确妖女不管今天出于什么目的帮了我不少,有机会我应该投桃报李才是。

我清了清喉咙道:“各位前辈,小侄开始了。今天一案凶手可以说是下手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但是我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凶手行凶的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方动地插嘴道。

“就是凶手要首先进入新房之中,才能行凶。”

“这不是废话嘛,我还以为你忙了半天要说什么呢!”方动地有些不以为然。

“对,这是废话,但也是实话。秀郁小姐与丫鬟对调身份,为了怕别人发现,嘱咐丫鬟紧闭门窗,什么人都不许放进来,我已经向秀郁小姐求证了这一点,而且媒婆的证词也说到她几次去看小姐,门窗都是紧闭,也证明了丫鬟确实是谨遵了小姐的吩咐。可是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门是开着的,门拴完好无损,窗上依然是从里面拴住的。问题就出来了,既然门窗是紧闭的,丫鬟又不给别人开门,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去犯案的呢?”

“进一间屋子不是非得从门窗进的。”鹰扬有些不屑地道。

我点了点头,“对,进一间屋子是不用非得从门窗,还可以从屋顶嘛,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揭开屋顶的瓦片再进去,而且你们金龙帮的方正就守在不远的院门外,这不是没什么可能性吗?”当下又把李捕头的那套从房顶进来如何查验的理论,又现学现卖了一番。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只有妖女和白仁辅觉得有些可笑。

我继续道:“既然门窗没有被破坏,屋顶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去的呢?其实还有办法,我们不要忘了嫌疑人中有个飞天遁地的大偷。”

方动地闻言暴喝一声,“果然是你。”

“前辈请慢,虽然时继千前辈有不破坏门拴也能进屋的本事,但是他却没有这个时间,刚才我已经说过时继千前辈由于遇到了甘鹤雄大侠,进去到出来的时间不过是几息,根本不肯能作案。”

“那么贤侄,到底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呢?”白仁辅焦急地问道。

“路还有一条,”我一字一句道,“那就是秘道。”

说完这句话,我特意留心了一个人的神情,跟我预期的一模一样,如此甚好。

“秘道?老夫证明那间房中没有什么秘道,整座宅院是我亲手设计的,我不可能不知道。”金济善连忙出来否决了这种可能性。

“小子,你别瞎猜了!”方动地趁机起哄。

“我知道那间房中没有秘道,刚才我也向秀郁小姐请教过了,说出来不过是想告诉大家有这个可能性而已。”

方云天疑惑道:“那公子说了半天想证明什么呢?”

我不慌不忙地道,“我只想证明这些方法都是不可行的,但正因为这些方法不可行,才让这个凶手得以露出破绽。”

“阿弥陀佛,老衲有些迷糊了。”本无大师憋了这么久,又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大师请听好,我证明了这些从外面进到屋里的方法都不可行,只是为了说明凶手能够进去,是因为屋里的人给他开了门,是丫鬟自己把凶手放了进来。”

众人哗然,本无大师更是一脸疑惑,“施主不是说金小姐吩咐过丫鬟紧闭门窗,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而且媒婆也证明了这一点啊。”

“的确秀郁小姐是这么吩咐过,而且不止是媒婆,秀郁小姐的师姐赵幽兰姑娘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请等一下,哦,对了夏仁心姑娘,你能不能出来帮我一个忙啊?”

夏仁心没什么心里准备,忽然点到她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到了厅的中间,淡淡道:“公子,请吩咐。”

妖女见我请了夏仁心脸色一沉,握紧了粉拳。大姐,你别这么激动,我绝对不是色迷心窍。况且在金姐姐面前我怎么可能借故亲近其它女子。

我装作没看到妖女的变化,对夏仁心道:“多谢夏姑娘,你来扮作丫鬟,我来一一扮作疑凶,前来敲门,你能配合一下我重演当时的情景吗?”

夏仁心点了点头。

“好,现在开始。”

我开始一一饰演疑凶,喂,开门啊,我是大偷时继千,哟,大侠来了,我撤。

夏仁心默然。

喂,我是江南大侠甘鹤雄, 里面的人给我开门。

夏仁心犹疑了一下,回说小姐不舒服,不会客。

喂,我是武当的玄览道长,小丫头,你不是想看武林高人吗?快开门。

夏仁心更是一头雾水。

“公子,我觉得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戏啊?”方云天看不下去了。

“方帮主,其实前面这几个人无论用什么说辞,丫鬟都是不会开门的,晚辈也是随意编些话,好了,夏姑娘你可以下去了,多谢你的配合。”

夏仁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回到了一边。大姐,开心了吧,怎么说你今天也帮了我几次,我就投桃报李,把你的死对头夏仙子叫上来当猴子般耍一耍,只是为了讨好妖女,就对不住仙子般的夏仁心了。

我继续道:“重点在与下一个,也就是赵幽兰姑娘,她说她为了在秀郁小姐出嫁前见她一面,就去新房敲门,结果也是没人搭理。但是这只是赵幽兰姑娘一个人说的,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一点,而且更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赵幽兰姑娘是与秀郁小姐的丫鬟熟识的,对吧?”

赵幽兰点了点头。

“赵姑娘与丫鬟熟识,而且敲门的时候已近吉时,丫鬟一人在房中苦候小姐不至,媒婆又数次前来催促,这时心急如焚之下,有与秀郁小姐关系亲密,而且与自己也认识的赵幽兰姑娘来敲门,自然而然就违反了小姐的命令而打开了门,想知道一下外面的情景,商量一下如何找回小姐,这才是合理的思路。怎么可能一声都不搭理呢?你说是不是啊,赵幽兰姑娘,你就是凶手!”

众人一片哗然,赵幽兰更是一改恬静的气质,大声反驳道:“胡说!这只是你的无稽推测,没有任何根据,再说我与秀郁师妹情同亲姐妹,跟绛袖也是熟识,凶手怎么可能会是我!”

金姐姐连忙也解释道:“不可能是幽兰师姐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鹰扬也是幸灾乐祸,“小子,你可真会编故事,只是怎么这么好笑啊?”

“好笑吗?未必!除了赵幽兰与秀郁情同姐妹这一点外,你们是否还有其他的理由来驳斥我的说法呢?”

赵幽兰俏脸泛红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就是凶手呢?难道就凭你的这胡乱猜测!”

“好,说得好,就等你这句话,赵姑娘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你,因为你说的第一句话就露出了两个破绽,首先,你说你去新房敲门。可是新房并不是秀郁小姐原来的房间,而是前天刚移到现场的,你今天才到金府,是怎么知道新房在哪里的呢?”

“我听人说的。”赵幽兰平静道。

“听谁说的!”我毫不放松。

赵幽兰愣了一下,“这个,再说新房门前贴有大红喜字,很好认啊!”

“是吗!我再问你,你一开始被叫到偏厅还一脸茫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一说秀郁小姐的丫鬟被害,你就面有凄色地说遇害的就是绛袖?秀郁小姐有两个贴身丫鬟,我们又没说被害的是谁,你怎么就知道是绛袖而不是青烟呢?”

“不是绛袖就是青烟,我是随口说了一个名字,你们没纠正,自然是我猜对了喽。”

“好,你还在狡辩。看样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赵幽兰姑娘,请把你怀中的所有东西还有佩剑交出来。”只有这最后一个证据了,可是。。。。。。

“为什么?”赵幽兰面露惊色。

“对啊,你要看人家大姑娘怀里的东西干什么啊?”又是这个可恶的方动地。

看到赵幽兰吃惊地表情,我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东西应该还在她身上,“没什么,只是杀人必然有凶器,绛袖虽然是一击致命,但是流血颇多,凶手的凶器上必然沾上了不少的血,当然凶手有可能事后拿布擦干净,然后将布条找个地方丢弃,但是你似乎没有这样做。刚才我与秀郁出去了这么久,很大一部分时间就是在找一样东西,那就是沾血的布条。可是找遍你可能去过的地方也没有找到。这就证明要不擦血的布条还在你身上,要不就是你杀人的凶器仍然滴着鲜血!你可敢将东西交出来与我们查看!”

“哈哈,哈哈”,忽然赵幽兰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想不到我喜欢让自己的兵器饱饮鲜血的习惯,会留下关键的证据,人是我杀的。”

赵幽兰一边说一边缓缓抽出自己的剑,剑上果然留有清晰的血迹。

“为什么,赵师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金姐姐愤怒地质问道。与此同时,玄览道长、本无大师、方云天兄弟、夏仁心等人立刻将赵幽兰围了起来,鹰扬则护住了金济善和金姐姐,我和白仁辅龟缩到了妖女身后。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赵幽兰诡异地笑了起来,忽然双手一扬,将两颗小黑球向地上掷去,“砰”、“砰”两声,偏厅里顿时黑烟弥漫。

我双眼感到一阵刺痛,马上捂住了眼睛,接着只闻一声闷响,好像是有什么人被击中的声音,“你。。。。。。”与此同时一声凄惨的女声传入耳中,谁出事了,不会是金姐姐吧!我不顾迷烟,想睁眼看个究竟,“哎哟”头上又中了个暴栗,“把眼睛闭上,想瞎啊!”妖女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爹,先别睁眼。”这时金姐姐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

大约过了数十息功夫,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直到本无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方施主你出手太重了。”

我连忙睁眼一看,一具女尸倒在地上,可不正是赵幽兰,方云天道:“大师,你且看。”说着蹲下身去,在赵幽兰脸上一阵摸索,竟将她的脸皮扯了起来。我感到一阵恶心,正要捂住眼睛,以免被这种变态的行为荼毒,妖女一旁轻声道:“这是人皮面具,没见识!”

果然,躺在地上的赵幽兰已经换了一副面孔,出奇得妖娆妩媚,勾人魂魄,不过被脸上惊恐愤怒的表情破坏了整体美感。方云天向大家解释道:“她放出黑烟后,直冲我而来,并且掌风带有腥味,分明就是‘摄魄手’,我才确定这不是秀郁的师姐,而是善于易容的‘九幽仙子’苏可盈,故而下了重手。”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是老衲错怪施主了。”

“大师客气。”

夏仁心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苏可盈七年前被逼入‘海市蜃楼’,就再也没有现身江湖,今日处心积虑的出现在此处行凶杀人,着实奇怪。”

海市蜃楼?这不是行刺夏大人的一伙人吗。我忘了一眼妖女,她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本无大师道:“不知苏可盈重出江湖是她的个人行为,还是海市蜃楼的有计划行动,要是后者,江湖上可就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方云天点头道:“要是后者,我们武林中人应该早做防备,先发制人,我们金龙帮对于框扶正义,铲奸除恶,向来义不容辞。”

玄览道长也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事情尚未明确,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几位武林大豪正在商讨江湖大事,金姐姐和鹰扬向我走来,金姐姐首先开口,“谢谢你,这次绛袖的大仇能够这么快得报,全靠公子法眼如炬,秀郁在此真心谢过了。”说这便是深深一礼。

我正要上前搀扶,鹰扬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刚才多有得罪,公子变幻莫测,心思实在不是常人可以揣度。我也代秀郁和金龙帮谢过公子了。”

什么变幻莫测,不就说我以前是个店小二,什么代金姐姐谢过,金姐姐要你来代吗,还这么肉麻地握着我的手。不过既然对方是笑里藏刀,我也不能太过直露,免得叫金姐姐为难,于是面带微笑道:“哪里,我也是运气好而已,没什么江湖经验,所以没有什么大侠大偷的先入为主的概念,看事情客观一点罢了,咦?那个大偷呢?”

这时我才发现时继千不见了踪影,这家伙倒是机灵,趁着刚才的混乱溜得不知所踪。

“也不要去管他了,反正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秀郁小姐,今天天气炎热,经过刚才这么一闹,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有没有什么水果可以解解渴,比如西瓜啊!”说完我颇有深意得盯着金姐姐。

金姐姐惊疑地看我一眼,显然奇怪我是怎么知道她的这个比喻,避过我的眼神,粉脸微红道:“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鹰郎,我们走吧。”

鹰扬不太明白我们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我们神情有些古怪,但是听到金姐姐唤他作鹰郎,顿时喜上眉梢,也不多问什么,跟着金姐姐走了。而我一个人呆呆立在原处,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禁自问‘人心情绪自无端,独立成憔悴’,我又是为哪般呢。

卷二   密室探疑 第十一章 大鱼上钩

“别看了,别人已经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情意绵绵、情真意切,再看也没用了。”妖女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转身道:“你怎么知道,我怎么就觉得他们是貌合神离、南辕北辙、五行相克、八字相冲啊!就凭什么一声鹰郎,鹰犬爪牙,狼子野心,还真是贴切。”

妖女顽皮一笑,“哟,好大的醋意啊!好吧,今天姐姐心情好,来教教你这无知的小子吧。男女之间的关系到了一定程度,并不是看他们说了什么,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自然就有一种和谐的互动,说话并不是唯一的沟通方法。什么都不懂,一辈子只能单相思了。”

“你!”我真的要发作了。但是看到妖女身后与金济善交谈的白仁辅,心中一动,原来是这么回事,有时候说话并不是沟通的唯一方式,那么文字也并不是唯一的表达方法喽!哈哈,我明白了。

妖女见我光是说了一个“你”字就一言不发,还面含笑意,以为我真的气疯了,颇为享受地看着我的表情。白仁辅这时候走了过来,“贤侄,今天你可是让我吃惊不小啊,真是文武双全。哈哈,不错。咦,你们怎么表情那么奇怪啊?”

“白大人,你真是过奖了,小侄只是运气罢了。”我抢在妖女之前把话茬接了过来,“ 白大人,小侄刚才表情奇怪,只是因为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白仁辅被我勾起了好奇心,“贤侄,什么事情啊?说来听听。”

我组织了一下思路道,“是这样的,刚才小侄和家姐正在讨论一件有意思的事,有时候理所当然的办法倒不是唯一的办法。比如说吧,我现在很饿,要想让主人家知道,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说出来了,但是这个场合,直接向别人要东西吃就显得不合适了,但是我确实是很饿,我怎么让主人家知道呢?我就换一种办法,我就不停地舔嘴唇,咽口水,捂肚子,通过这种间接的办法引起主人家的注意,果然秀郁小姐注意到了我的异状,就去准备吃的了。所以说这不是很有意思吗?说话是沟通的主要方法,文字也是传递信息的主要方法,但是它们不是唯一的方法,有时候情况特殊就得用特殊手段啊。”

白仁辅听了我没头没脑的这段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贤侄,你倒是个有趣的人。不过从上午开始滴水未进,我确实也有些饿了,我们去用膳吧。”

白仁辅怎么好像不明白,我沉吟了一下,指着一进来就注意到的“竹苞”二字道:“白大人,你有没有觉得厅中的这两个字有些古怪啊。”

白仁辅顺着我的手看了过去,“哟,想不到是解大人所书,贤侄你倒是眼尖。”

“解大人?”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啊!”白仁辅有些兴奋,“解缙解大人啊,文渊阁学士,当朝第一才子。贤侄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吗?”

我倒是真没听说过,我尴尬地笑了两声,“白大人,小侄是说这两个字十分古怪。”

白仁辅又看了一眼,“没什么奇怪啊,整个成语是竹苞松茂,苞是茂盛的意思。松竹繁茂比喻家门兴盛,也用于祝人新屋落成。出自《诗经&;#8226;小雅&;#8226;斯干》:‘如竹苞矣,如松茂矣。’有什么不妥吗?”

“大人,咋看是没什么不妥,但是把这两个字拆开来看,不是很奇怪吗?”

“竹苞,竹。。。。。。,苞。。。。。。拆开来。”白仁辅沉吟起来。“啊!贤侄,这拆开来可是‘个个草包’四个字啊。解大人,这,贤侄,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不要传出去啊。”

“小侄知道。白大人,这文字就是这么奇怪,好好一个字,拆开来有时就会变成两个字,所表达的意思可就大相径庭了。今天一下子发现了两件有趣的事情,一是特殊的情况要用特殊的方法,二是字可以拆开来念,有趣有趣!”我说到后来好像是自言自语,但眼睛却一直注意着白仁辅的反应。

白仁辅陷入了沉思,妖女想说些什么,我轻轻摇了摇头。白大人,你想明白了吗?

白仁辅忽地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了看身旁的我和妖女,道:“贤侄啊,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也不适合留下来吃饭了,而且出来半天,府中肯定积了不少的事,不如我们跟金老爷打个招呼就走吧。”

我心里暗暗兴奋,但是仍然尽量平静地道:“白大人,刚才我听说这个杀害金府婢女的凶手,是从海市蜃楼出来的,二昨天行刺夏大人的也是海市蜃楼出来的,你说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啊?”

“对,有这个可能,说不定王大人也是这伙恶贼害的,我得叮嘱一下方帮主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等我回府与夏大人商量之后,再作安排。”

白仁辅说完后就去嘱咐方云天了。我趁势拉过一脸茫然的妖女,一直出了偏厅,找到一处僻静之地,道:“大姐,这回一定要帮我啊。”

“什么事?”妖女的口气告诉我她对于帮助别人没什么兴趣。

“大姐,这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不是想让我接近夏元吉吗?这是一个好机会。”对于妖女既然不能动之以情,只能晓之以利了。

果然妖女两眼放光,“说来听听。”

当下我把想好的事一一交待了妖女。妖女越听越不知所以然,但在我再三强调了对她没有坏处之后,妖女还是答应了下来,“本姑娘就破一次例吧,帮你是看在你今天趁机整治了一番夏仁心这臭婊子,那我就走了,这里随便找一个人,武功都比你高出一百倍,小子要低调一点啊!”

“谢谢大姐关心!”听到妖女答应下来而且如此关心我的安危,我一阵感动。

“我不是关心你,只是觉得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说不定以后有大事要利用到你呢。”妖女留下这么一句没有人情味的话,耸耸肩出发了。

另外一边,白仁辅还在对方云天等人说些什么,他们的脸色都很凝重,白仁辅应该不会把整件事都说出来,但至少也会让他们知道这次的事已经不单单是江湖上的争斗了。闲着无事,我想看看金姐姐去哪了,不过四下一望不见伊人芳踪,倒是甘鹤雄触到我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的确,刚才只有他进了后堂,而没有什么有力的理由,还百般狡辩,着实可疑。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胡子拉渣的家伙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白仁辅等人停止交谈,方云天上前一步,道:“什么事,咦,这不是李帮主吗?何事让李兄如此慌张啊?”

那个什么李帮主道:“方帮主,不好了,城外发现十几个广寒宫的门人,她们都死了!”

方云天一干人都立时色变,白仁辅也是一惊,道:“怎么又死人了。”

方云天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是谁发现的?楚宫主可在其中?”

李帮主道:“今天我们帮中的弟兄因为一些事情,都出来在城内城外转溜,一个在城外的弟兄目睹了这一幕,楚宫主应该不在其中。”李帮主说到因为一些事情的时候,瞄了白仁辅一眼,想来这所谓的事情就是帮着官府找王大人被害一案的可疑人物,那么说这个什么李帮主应该是杭州的地头蛇了。

果然方云天转头对白仁辅道:“白大人,这位就是杭州天水帮的李高翔李帮主,而这个广寒宫则是秀郁的师门,刚才的凶手‘九幽仙子’苏可盈就是假扮广寒宫的人进来的,我正奇怪今天是秀郁的大喜日子,怎么她的师门一个人都没赴宴,想不到竟然是发生了如此惨剧。”

什么!广寒宫的人是金姐姐的同门,金姐姐刚刚遭逢丫鬟被害之痛,如何再禁得起这么大的一次打击!

白仁辅点了点头,方云天继续问道:“李帮主,你刚才说有一个帮众目睹了这一幕,具体过程是怎样的,可有看见真凶?”

李高翔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蒙了,没来得及多问,不如要他自己上来,由白大人和方帮主询问。”当下李高翔又出去叫那个帮众了。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年轻人跟着李高翔走了进来,白仁辅示意让方云天来问话,方云天道:“你来说说经过。”

那人道:“当时小的正在城外转溜,正好人有三急,就找了一处草丛方便,小的刚蹲下我就看见十几个漂亮的姑娘经过,忽然领头的姑娘说了一声‘有杀气’,接着就又窜出二十来个蒙面人,这些蒙面人的身法都是快如闪电,小的知道这些人都是高手,上去帮忙也没什么用,而且听说高手凭着别人轻微的呼吸声就能发现隐匿在旁边的人,于是小的大气不敢出一声,头也缩进了草丛,一直等到打斗的声音消失,又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了,才从草丛中出来,结果就发现十几个姑娘全被杀了。”

方云天又问道:“打斗的时间有多长?广寒宫的人是否都是年轻人?”

那人回忆了一下道:“打斗的时间不到一盏茶,广寒宫的人除了一个中年妇人之外,其他都是年轻人。”

方云天点了点头,脸色更加凝重。旁边的玄览道长道:“这次广寒宫的门人虽然以年轻弟子居多,但是能在一盏茶的时间将她们全都杀害,对手的实力着实不可小视。”

方云天又问那个弟子,“那些蒙面人可有什么特征?”

那人摇了摇头,道:“小的不清楚,因为蒙面人一出来我就把头缩进去了,不过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蒙面人的那杆银枪倒是非常惹眼。”

方云天吃了一惊,“银枪,如果这伙恶人也是来自海市蜃楼的话,那这个手持银枪的人会不会是他们的楼主‘碧血洗银枪’宫战。”

本无大师道:“阿弥陀佛,江湖从此多事了。”

“怎么又是海市蜃楼,最近的案子都要着落在这个组织上了。”白仁辅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方云天皱了一下眉头,“大人说的是你提过的那件案子?”

白仁辅点了点头,“对,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个什么海市蜃楼的楼主捉拿归案。”

方云天迟疑了一下,“这个可能有些困难,虽然大家都知道海市蜃楼处在太湖之中,但是没人知道确切地点,武林中人好几次深入太湖围剿这个组织,结果一无所获,反而损失惨重。现在这伙人虽然离开了太湖,但是要在杭州城找十几个人谈何容易,何况他们说不定已经在回太湖的路上了。”

这时李高翔喝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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