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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夫纲--寡人有喜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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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犹犹豫豫的接过药方,低下头小声说道,“真是很感谢大人的救治……只是,我和我娘子匆匆忙忙的从老家跑出来,身上的仅有的钱物都被那路上的劫匪给抢去了。现在身无长物,实在是没有什么钱去抓药的。”
宇文弃听罢,丝毫不在意的脸上笑笑,“公子不必担心,那百草堂是老夫所开,公子拿着这张药方交给那堂中人就成,老夫保证分文不取!”
男子听罢,立刻流泪满面,双手作揖抽泣道,“您就是我奉生的再世父母,若是在下能够活着熬过这场劫难,他日一定好好的报答先生!”
宇文弃听了,连忙摇了摇头笑的格外的爽朗,“公子不用说的这么严重,这都是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草药而已。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药的价值怎敌得过一条人命呢?公子赶快的领着自己的夫人前去百草堂便是了!”
男子点了点头,背起自己的女人拿着药方连忙离开了……
旁人见宇文弃和苏倾皇这个药棚真的是一心施药,放起了那戒备之心,纷纷前来讨药治病。
一时间,那不小的地方顿时人声鼎沸起来。苏倾皇和宇文弃忙的不亦乐乎!
苏倾皇在一旁帮着宇文弃端药,若是遇到受伤的人多了,就拿起宇文弃药箱中的纱布帮着宇文弃替那些伤员包扎一下。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晚了。宇文弃和苏倾皇送走了最后一波人,准备收拾东西走时——
萧淄此时正好从朱雀街经过,在来往的人群之中无意间竟看到了苏倾皇那雪白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连忙扔掉手中的东西躲在了一旁,偷偷的打量着苏倾皇的一举一动。又望了望四处的建筑,心里暗自记住,迅速的离开了……
萧淄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老宅子里面,望着自家的主子闭紧了双目躺在床榻上,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个时候,那男子忽然睁开了双目,一双闪着睿智精光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着萧淄看,“怎么出去一趟,竟两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买回来?”
萧淄抿了抿嘴,缓缓的坐了下来,呼出一口气慢慢说道,“殿下,你猜,萧淄刚才看到了谁?”
那男子见一向嬉皮笑脸、没有一点正行的萧淄此刻竟严肃了起来,敛了敛嘴边的笑意,“你遇到了谁?”
“我看见了那天我们被四皇子的人追杀的时候,在永安城外遇见的那个少女。就是那块玉牌的主人。”萧淄脸色凝重,沉声说道,“殿下,自从我们捡到了那块玉牌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不对劲。萧淄总觉得那个女子的身份不简单。”
“寻常人家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扭转乾坤的气势?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夫呢……”
那男子的双目忽然闪现了一道杀意,继而转淡化成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萧淄,我们现在主要对付的敌人不是那个少女而是……”
“殿下,明日我们的军队就会驻扎在这永安城。那个时候我们还怕什么呢?”萧淄摇了摇头,反驳道。
“此次和大陈的战事,我方大败。单启晨和单启昭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一定会抓住这个小辫子不放。”那男子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之色,“只可惜,这次战场上我单霆均遇到的是那用兵如神的大陈摄政王慕昭信。若是领军之人是荆南王苏月异的话,本王不至于会到了输的田地。”
“殿下,这次大败泾州。圣上会不会真的降罪与您?这样会不会影响您登上那个位置?”萧淄听到单霆均的分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道。
“只要有那两个人在,我单霆均必定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只可惜,本王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所营造的一切都败在了这一场战役上。”单霆均叹了一口气,“不过,那慕昭信可真是一个英雄人物,败在他的手中本王无话可说。”
“总有一天,本王会登上那个天下最高的位子,要这样的人为我所用!”说起此话,单霆均的双目炯炯有神透出一种吞并乾坤的磅礴气势。
看着这样的单霆均,萧淄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可是,要登上那个位子,究竟是要染尽多少无辜人的鲜血呢?霆均,你还记得你最爱的那个小弟弟小十八韵吗?”
“就是因为你那么疯狂的热爱那个位子,你却重重的伤害了他。韵殿下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还不懂得什么叫权势、什么叫利用。你却强迫他看到那么血腥的一幕。现在,他是死是活我们都不清楚!”
单霆均听了,狂傲的双唇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什么叫帝王家,这就叫无情的帝王家!无情亦无爱,因为爱情和亲情都将会是人走上最高权位的绊脚石!适者生存,不适者就亡。这就是亘古不变的生存在帝王之家的教条。”
“如果他真的面对不了这个现实,与其被现实淘汰还不如早些死去。省的最后不得善终、连个全尸都保不住。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帝王之家的命运!”
“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话,那还不如从未有过。”萧淄听罢,望着单霆均的脸上一阵的惘然,“霆均,对于韵殿下的离开。在您的心中难道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吗?”
“你对他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的兄弟手足之意吗!”
“兄弟手足之意对我单霆均来说,根本不需要。”单霆均听罢,面无表情,“我要的是那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全力!人有了权势才足以在这个世上立足。我要成就这泱泱的雷州历史上最具盛名的皇帝,我要万古流芳,让后代生生世世的人都称赞我单霆均的功德!”
“我会用我手中的战刀告诉整个三朝两岛的人。征服这天下的人,唯有我单霆均而已……”
望着单霆均说起权势和皇位那如狂如痴的神情,萧淄默然无声,暗暗的低下头去。
不一会,转过头来望向窗外小溪前随风飞扬的弱柳……
过了好一会,他淡淡的说道,“如果这个是你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标的话,那么萧淄会永远的站在殿下这一边无条件的支持您。因为……萧淄活在这个世上、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帮助殿下的。”
单霆均听罢,有些惊诧的望了萧淄一眼,随即笑了笑,轻轻的伸手拍了拍萧淄的肩膀,开口说道,“萧淄,本王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亲情。但惟独不能没有友情。”
“如果连友情也没有了,那本王就算是得到了整个天下也将是孤家寡人一个。”
萧淄听了,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忧虑。微微的点了点头,却缄默不语……
一阵清风缓缓的吹起了萧淄额前的碎发,也唤醒了他脑中的某种思绪——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联系都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成王成帝者,一旦位居高位。怎可轻易的相信人?
真的有单霆均成帝的那一天,那么他们之间所谓的友情也将不复存在了吧!
霆均啊,霆均,你又是何必呢?逼走了自己的亲弟弟、又斩断了情丝,获得了这么一个众叛亲离的位子之后,你真的会得到真正的快乐吗?
韵殿下,你到底在哪里?都说你去了大陈,真的是吗?韵殿下……既然你走了,就离得远远的吧!永远不要回到这个可怕的黄金囚笼。
……
用罢晚膳,闲来无事……苏倾皇带着小白狐牵着红棕大马走出百草堂散起步来。
南萧的夜间微凉,苏倾皇特意在梨花流苏裙之外披上了一件雪白的狐裘,在如水的月光的照耀下。那张清秀清丽的脸衬托的更加如水一般的剔透。
走了许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躺在苏倾皇肩上的很安静的小白狐忽然显得十分的焦躁不安,扬起自己的小爪子抓着苏倾皇的衣服不放!
苏倾皇觉得很是惊诧,不由得冲着小白狐嗔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见到什么漂亮的母白狐,要你的主人给你娶娘子了吧?”
那小白狐血红色的双眸有些无奈的望着苏倾皇,尖尖的小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嗓子里‘呜呜’的不知道在发出什么声响。
苏倾皇没有在意,以为它是饿了。只是拿起手来轻轻的抚摸了它一下,无奈的说道,“好了,我们这就回去吃点东西成了吧?”
那小白狐很是焦急的用着自己的小脑袋磨蹭着苏倾皇,然后小巧的身子迅速的飞奔而下,匆匆的在前面跑着像是在向苏倾皇带路一般!
“小东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苏倾皇跟在小狐狸后面,有些疑惑的大叫道。
小狐狸对于苏倾皇说出的话置若罔闻,只顾走在前面为身后的苏倾皇带着路。
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路,激起了‘哒哒’的声音打破了这夜间的静谧……
小狐狸带着她在永安城的街道上左拐右拐,它时而抬起它的小脑袋在找着什么,时而低下头不停的在地上嗅着什么,慢慢的,他们越走越远,来往的人也渐渐的少了很多。
来到一处极为幽静的街道上,小狐狸回过头来望了苏倾皇一眼,然后匆匆的又向前走去……
那眼神不由得要苏倾皇一愣,明明是一只动物,为何眼中能流露的出如此的眼神?
然后,牵着马又继续跟在小狐狸的身后。
那是一座极为破旧的庙宇,人走进里面都能感受到屋里的那种尘土纷扬的呛人的气味!
在四周墙壁的边边角角上甚至都能看到破破烂烂的蜘蛛网!在庙的中央,立着一具巨大的佛像,由于很长时间没有人进来,那供奉着的香案上空空如也,只有那厚厚的一层灰尘!
苏倾皇打量着周围的陈设不由得有些惊奇!
那小白狐又蹭了蹭苏倾皇的腿一下,雪白的身子迅速的一跃,转向了那庙中的一处草席上……
苏倾皇跟着小白狐走了过去,打开那张草席之后,不由得大惊!
那草席上躺着一个人,肌肤白皙似雪、却在左脸的脸颊上被人划下了深深的一道口子,上面的血液早就凝结成了黑红的血块,乍看上去,显得十分的狰狞!殷红的双唇轻柔如鲜花,原本有些清澈目光的双眼此刻紧闭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先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看到眼前的这副情景,苏倾皇心中不禁微微发酸——
这原来是多么美好、纯净的一个少年啊,怎么会成了这副样子?
单绍韵,他现在不该是好好的呆在大陈她的东宫太子府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异国他乡的永安城之中?
苏倾皇顾不得什么了,拉起单绍韵的身子不停的摇晃着,呼喊着他的名字,“绍韵?绍韵你醒一醒啊……”
昏昏沉沉之中,听到自己的耳边有人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单绍韵立刻缓缓的睁开了他的双眼望着眼前的人。
“殿下?”由于体弱多病的缘故,他的嗓子透出一股沙哑,望着苏倾皇的容貌有些惊讶……
“绍韵,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苏倾皇见单绍韵醒了过来,不由得大喜,望着他的脸连忙担忧的问道。
提起自己的脸,单绍韵有些沉默,眼中露出淡淡的哀伤,“这张脸……是我在掉下悬崖的时候不小心划花的。”说罢此话,又抬起头目光凄凄的望着苏倾皇,“殿下,绍韵这张脸是不是很丑,是不是不能看了?”
望着眼前这么柔弱的少年眼中悲恸的眼神,苏倾皇心中的那股痛意慢慢的蔓延开来,迅速的涌向了心脏,勉强露出了笑容,“不……绍韵不丑……”
单绍韵听了,微微一笑,清俊的脸上笑得格外的凄惨,“殿下不必哄我了。反正韵到哪里都是多余的,有没有这张脸又有什么区别呢?”
“谁说你是多余的?”听到单绍韵说出这么自暴自弃的话,苏倾皇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大声反驳道。
“殿下,我隐瞒了您好多事。但是,请你相信,绍韵之所以不告诉您都是为了您好。因为一旦告诉了您,您将会卷入灾难之中……”绍韵听到苏倾皇的话,转过脸来,定定的望着苏倾皇忽然对她说出这么一句不明的话。
说完这句话,脸又转了过去,语气淡淡的说道,“殿下,有很多人都不理解您为什么在那个时候选择离开。但是绍韵理解……这世界虽大,可是渺小如我们皆逃不过这一切的命数轮回。权势。野心。情欲。不管是芸芸众生的凡夫俗子,还是那彪炳史册的千古一帝,人谁又能逃得了这三个词呢?”
“绍韵?”单绍韵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弄得苏倾皇有些呆愣。
“殿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或许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单绍韵忽然转过头来,清俊的脸上带着轻轻的微笑,意味不明的说道,“殿下,但愿……你能走出这个命运。”
“好了,先别说话了。绍韵,我见你的脸色不好,我们赶紧的出去找郎中诊治一下!”苏倾皇摇了摇头打断了单绍韵的话,拉着他的手一脸关心的说道。
单绍韵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望着苏倾皇,忽然一把抱住了苏倾皇的身子,语气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微微的颤抖,“殿下,以后你不要丢下韵好不好?这世上的人谁都可以丢下韵,求求殿下不要丢下韵……韵真的受够了那种感觉,那种被人背叛、丢弃的感觉。”
“每到夜半人静的时候,韵都能看到当年那一幕幕可怕的情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他们都丢弃我,为什么、殿下!”
听到单绍韵这一句句的质问,苏倾皇心中听的揪痛,连忙小声安慰道,“绍韵,你很好,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不要害怕,殿下永远都不会丢弃你,好不好?我们先去看郎中……”
“不……我不要去!”单绍韵眼神一暗,忽然失控一般的推开了苏倾皇,身子颤颤巍巍的在不小的寺庙中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苏倾皇望着他的双腿,眼眶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那白皙似玉的双腿现在上面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口子,就像一只只黑红色的蜈蚣盘曲在上面,触目惊心!
苏倾皇拉住了那颤抖的身子,忍着心中的痛意问着单绍韵,“绍韵,我离开的那三个月,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
单绍韵眼中闪着泪花,摇了摇头,手中死死的抱住那寺庙中的大红柱子不放手。
“我不是要慕昭信照顾好你们吗?为何你还……”苏倾皇抓住单绍韵的胳膊,小声啜泣道。
“在您离开的第二天,绍韵就被人掳出东宫了。这个事不愿昭信殿下……”单绍韵轻轻的摇了摇头,含着泪说道。
“绍韵,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样的仇家竟恨你如此……”苏倾皇望着单绍韵,步步逼问。
“我真的不能告诉殿下……对不起。”单绍韵拼命的摇着头,死也不肯把心中的秘密告诉苏倾皇。
“绍韵,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但是这个病我们今天必须要治好!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若是你的伤口真的不小心感染了,你会死的!”苏倾皇锲而不舍的拉着单绍韵的身子,大声的喊道。
“我不能出去。殿下,你不要管我了,我的脸成了这个样子,本不想要殿下看见的。如果上天真的要我死的话,那么我就死掉吧。在这个世上,我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留恋的了。能在死之前看到殿下,韵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单绍韵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望着苏倾皇笑道。
“闭嘴!如果你真的一心求死,那么就躲到一个地方悄悄的不要让我看见!既然叫我看见了,那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死掉!”苏倾皇抓起了单绍韵的衣领,声嘶力竭大声吼道。
这么平地的一吼,单绍韵一脸呆愣的望着苏倾皇,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该说着什么。
“单绍韵,既然你来到了这个世上,就要对生你养你的娘亲负责。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说死!就算全天下的人抛弃了你又怎么样?只要你不放弃你自己就行!”
“如果你自己先放弃了你自己,那你还凭什么说别人抛弃了你?这样的你哪一点值得人喜欢!”苏倾皇红着眼眶,盯着单绍韵的脸大声说道。
说罢,顾不得一脸呆愣的单绍韵,一把拉起了他的手拽着他离开了破旧的寺庙,“跟我走,去治好你身上的伤!等你身上的好治好了以后,不管你是去死也好,活也罢。我绝对不会在管你一下……”
单绍韵的手被苏倾皇强制的拉着,他望着苏倾皇的背影,眼眶中的泪水夺目而出……
……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百草堂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了……
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火炬硬硬的闯进了百草堂的后院!
宇文弃生性敏感,一听到声音,立刻坐起身子穿好了衣服,手下意识的向枕头底下摸去,手指的触感冰凉——是一把用于防身的刀子!
------题外话------
哦,那个花卿者是谁呢?嗯哼?
第十章 看姑娘姿态,已不是处子之身
绾绾此刻也坐了起来,迅速的望了宇文弃一眼,“什么声音?”
宇文弃摇了摇头,眼神望向窗外示意绾绾先不要出声。
夫妻两个刚坐起身子,那寝室的门就被人一脚给狠狠的踹开了!
一股冷风随即刮了进来,几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凶神恶煞的拿着火把望着宇文弃和绾绾,态度十分傲慢的说道,“你们两个谁是这百草堂中的郎中?”
宇文弃听罢,连忙向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回官爷,小的宇文弃就是……”
“奉大元帅武王殿下的命令,要求永安城中所有的郎中都前去永安府集合。你,赶紧的穿好衣服到永安府的衙门前去一趟!”那士兵说话的横的紧,轻蔑的望了这屋子一眼。
宇文弃一听到那‘武王’两个字,脸色骤然一变,随即掏出衣袖中的几张银票给那士兵悄悄的塞了进去,“官爷,平民百姓,只有这么一点小钱,望您笑纳。只是小的想问问,那武王殿下招郎中想做什么呢?”
那士兵见那银票,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立刻小声说道,“罢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也罢……武王殿下在泾州城打败的时候,带着他的副将萧淄将军和一小队士兵本来先是到永安城驻扎的,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安王殿下派来的人,遭到了刺杀,差点就死在了半路上。”
“到现在了,武王殿下身上的伤还没有治好,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总是好几天、差几天的挨着。武王殿下着急回京城复命,所以啊,就招城中的郎中为他治病。说是谁治好了他的病,重重有赏呢!”
“哦,原来是这样。”宇文弃佯装出喜出望外的样子,言辞显得格外的兴奋,“既然有赏赐,那老夫可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呢!兵爷,你们一大早的这么出来也累了吧!小的准备一下就回去永安城的府衙,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那士兵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宇文弃的话表示很满意,“好,那我们先走了!”
说罢,揣起了那几张银票带着他身后的走狗们,迅速的离开了百草堂……
宇文弃见那群士兵走远了,连忙关上门一脸凝重的对绾绾说道,“糟了……这可怎么办?单霆均真的到永安城了,他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现在,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绾绾叹了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他现在身受重伤在永安城中四处找郎中。你一旦去了那永安府的衙门,便是死路一条。可是不去,也是死。”
宇文弃缓缓的坐在床榻上,想了好一会,忽然想出一计,“绾绾,花卿现在在哪?”
绾绾听罢,瞪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要花卿代替你前去?这怎么能行!花卿才刚刚跟着你学习医术,怎么能治好那单霆均的病?”
“为何要治好他的病?只要去那永安衙门一趟就好。一会我告诉花卿一些办法,教她一会去那里做些什么。”宇文弃点了点头,轻轻的说道,“绾绾,你赶紧的收拾一下,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南萧!”
“嗯,好……等花卿回来,我们立刻就离开。”绾绾点了点头,连忙叠好了身下的被子。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花卿,向她说明白。”宇文弃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服,推开门就向苏倾皇的西厢房中走去。
走到西厢房,宇文弃轻轻的敲了敲门,“花儿,花儿醒醒……”
宇文弃敲了好半天,苏倾皇的屋子里面仍是一片的安静。
他不由得担心起来,站在门前胡思乱想起来。
正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弃师傅,你快来救救他吧!”
宇文弃望着苏倾皇身边搀扶着的人,手中的药方毫无觉察的掉落在了地上。苍老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一片!
……
望着单绍韵昏迷不醒却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苏倾皇一脸担忧的问着沉默不语的宇文弃,“弃师傅,他到底怎么样了?”
宇文弃摇了摇头,强力的忍住心中的那份悸动,抬眸问着苏倾皇,声音颤抖,“花儿,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苏倾皇一脸的疑惑,有些迟疑的回答道,“他……以前是我家的下人。”
下人……
这两个字听的宇文弃心中一阵的绞痛……
呆呆的望向单绍韵昏迷不醒的那张脸,眼眶忍不住一阵的发酸。〖TXT小说下载:。。〗
小十八,你离开南萧整整三载,那三载的时光、看起来并不长,不能使沧海变桑田、却足足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竟然会让这么一个清高孤傲的人沦落成为一个下人。
曾经的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谁会料到,今天他会落到这步田地?
真可笑,他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怜悯单绍韵呢?以前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吗……
就那么一步走错,怎会料到步步错?
如今东躲西藏、天下之大,竟无一分他的安身之地。
宇文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望着单绍韵的脸,双眸中布满了苦涩——
小十八,你怎么回来了呢?
好不容易逃脱了那个囚笼,为何现在又再次的踏上了这片土地?
望见宇文弃望向单绍韵的眼眸竟是一片的刻骨铭心的悲恸,苏倾皇有些惊诧的问道,“弃师傅,您难不成认识绍韵?”
绍韵……对,他的名字叫绍韵呢!
多么美好的名字,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曾经他们兄弟几个多么惊羡他的名字,那般的诗情画意。还有他的那个天生的、至高无上的嫡子身份。
可是……那一切的一切竟都成了他的催命符。
收回了那道凄凄的目光,都化成了嘴边淡淡苦涩的笑意,“不,他不是你们大陈的人吗?你师傅活了这么大,可是从未出过这南萧一步,怎么会识得这位公子呢?”
“也是。”苏倾皇收回了自己的疑心,点了点头又问道,“弃师傅说了这么半天您还没有告诉我,他的病况呢!”
宇文弃为单绍韵盖上了被子,缓缓说道,“他的伤无大碍,只是伤口没有及时的清洗,又住在了潮湿的地方伤口感染了而已。只要喝上几天的无颜草便会痊愈,不过……”眼神望了望他的双腿,顿时一暗。
“不过什么?”苏倾皇听到宇文弃的这么一卷转折之话,她连忙问道。
“他的腿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了,看他的伤势应该是在高空中坠落,摔断了双腿。没有死算是万幸了……”宇文弃轻轻的说道,“一会儿,我去写好药方。在这之前花儿,你先替我办一个事……”
“什么事?”苏倾皇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傅说就是……”
“刚才有一群的士兵闯进了百草堂,他们点名要我去永安城的衙门为武王治病。我这几天身子不太好,怕是去不得那衙门了。花儿我已经写好了那药方开了一些止血消炎的药物。到那里你只需按照这个药方为武王抓药就好。”宇文弃从衣袖中掏出药方递给苏倾皇,又小声的嘱咐道,“记住,一定不要众人的面前轻易的出风头。那武王不点名要你出来诊治最好!”
苏倾皇接过那张药方点了点头,“花儿记住了。师傅,你在这里帮忙照看下单绍韵。我去去就回来……”
“好……”宇文弃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的望了苏倾皇一眼,沉声说道,“一定记住师傅的话,不要出风头。要早去早回知道么?”
“嗯。”苏倾皇虽然有些讶异宇文弃为何这么担忧的、再三的叮嘱她,但看到他脸上那严肃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师傅放心,花儿都记住了……那师傅,我走了啊!”
宇文弃望着苏倾皇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的背影,目光又一次的转移到了躺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的单绍韵,喃喃的说道,“韵弟……但愿,我们能逃过这一劫。真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回到南萧,究竟是一个福还是一个祸。”
……
苏倾皇回到寝室换上了一件水蓝色的素华流仙裙,带着宇文弃给予她的药方。跨上红棕马就匆匆的离开了百草堂。那红棕马本是出自北胡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是苏倾皇十八生辰之时,慕昭信派人送给她的礼物。
到了永安城的衙门外,望着手中牵着的这匹马,苏倾皇一时间有些讶然。
睹物思人,原来还真的有这么一说。
看着这匹马,她的脑海之中人不知的想起慕昭信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似笑非笑的眼神、宠溺的、失神望着她的、矛盾的、悲恸的。
整整三个月就那么悄悄的在她的指缝前溜走了,转眼间,她竟然离开大陈这么多天了。真不知道他在大陈帝国怎么样了。
那天在茶馆,南萧的人们不是都说这次南萧和大陈的泾州之战是他慕昭信指挥的吗?如今,这武王身受重伤前来永安城治病。那战况应该是不错的吧……
她还担心什么呢?大陈可以没有她这个荒唐太子存在,但万万不可以没有他慕昭信。
他是谁啊,是慕昭信、百战百胜、用兵如神的大陈帝国摄政王慕昭信。只要是他在,大陈一定会更加的强盛、富强的。
苏倾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牵着马缓缓的走进了门中。
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开大陈的一切,那么就该连同着所有的记忆把他也从脑海中一并忘却。因为只有这样,即使是她回到了现代,也不会觉得怅然若失了。
苏倾皇拉着红棕马缓缓走近了永安府衙门。见到苏倾皇走进来,那衙门里的守卫都瞪起双眼、感到十分的惊奇——这永安城竟然还会有女郎中?而且还是一个容貌美丽、年轻貌美的少女!
在南萧国,女子的地位相当低下,甚至仅次于战俘奴隶!女子在南萧国是不准随意的抛头露面的,除非是商人、娼妓一类低贱的女子。
而民风开放的大陈帝国却不一样,因为是图离族出身的缘故。大陈虽然女子的地位略低于男子,但大陈国的女子平日里却可以自由的出行在街道上。
一个守卫带着苏倾皇走进了永安府府衙的庭院里,在偌大的庭院里站满了来自永安城各处的郎中。
苏倾皇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站了起来,但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些郎中中全是一些年长的男子,一个女子都没有!
望着四周人传来惊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看去,苏倾皇一时间有些如坐针毡!她下意识的望了自己身上一眼,然后有些疑惑的望着众人。
“姑娘,你也是郎中吗?”旁边一个年纪看起来较老的老郎中望了苏倾皇一眼,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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