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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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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的,只是这府里的规矩又配那么些小丫鬟,宝玉又是个挑人的,说是看着小姑娘舒服,才由着这些小丫鬟贴身服侍的。现在大不了让宝玉嘟囔几句罢了。况宝玉又是个极听太太话的,太太才刚的嘱咐怕是他也听在耳里了,估计他也不会闹别扭。
秦氏先把宝玉待到正房,果然“室宇精美,铺陈华丽”,只是为了保暖,碳盆烧了旺了些,也关严实了窗,屋子里虽没碳气,但还是闷闷的,让人头发昏。宝玉倒是没说什么,他已经是困得了不得了。跟着的奶娘们不敢大意,知道平日里太太对烧炭盆很有些讲究,况又得了两回吩咐,就有点嫌弃这屋子。秦氏最会看人眼色,知道是对这屋子不满意,就往自己屋子里引过去了。
子肜还是在和老太太一处儿,等着差不多过了一顿觉的功夫,只见宝玉身边的李奶娘过来了,凑了子肜耳边说了些话。
正文 192 幻境
192 幻境
话说,宝玉身边的李奶娘过来了。凑了二太太耳边说了些话。子肜听了,就对老太太告了假,说是宝玉歇了会反倒是身子骨越加软了想睡,正好自己也有点累了,不若带了宝玉回去。老太太听了自然同意的,还关照不要让宝玉可着劲的睡了,省得白天睡多了,晚上走了困。这样一路回去发散发散,怕是就好了。自己也在多坐会儿,混过了困去,也会去了。
尤氏自然又是上来献了回殷勤,但此时子肜已经顾不得她了。等到了家里,子肜打发宝玉自己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带到自己面前。看着儿子窘迫的神情,两眼不好意思地看着地下,子肜清退了房里的人,才拉过宝玉坐到身边,轻声宽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宝玉现在身子已经长成大人了,娘很高兴呢!”。
原来先头秦氏把宝玉安置在她自己屋里歇觉。宝玉奶娘们虽觉得不妥,但看着宝玉犯困也就罢了,只是记住了太太的吩咐,一手一脚都自己服侍,倒把晴雯几个丫鬟气得瞪眼,也发作不得,还是麝月懂事,拉了拉她出了来要茶要水的备着宝玉随时要用。宝玉已经是困乏,也顾不得谁帮他解的衣服,随替他盖的被子了。
只是睡了没多久,就听宝玉叫了声“可卿救我”,奶娘们怕他是要梦魇了,忙过来唤醒他,宝玉还懵懂着,就由着奶娘们伺候,当下就被李**发现了梦/遗,这些奶娘当然不是小丫鬟可比的,几人眼神一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就赶去回了子肜。
子肜的盘算也很简单,及早发现宝玉的情况,然后给宝玉说清楚这生/理/状/况,让他明白一些事情与责任,在此之前,不让他有机会可以与丫鬟接触,更别说偷试/云/雨了。当然,这些都要对宝玉好好说,不然造成心理上的阴影也是不好的,所以现在看着宝玉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样子。子肜就先不发问,而是先说自己的高兴。
果然,听见子肜这样说了,宝玉就抬眼看着他娘,一脸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子肜又是开了一堂/生/理/卫/生/课。等她说完了问宝玉可曾明白时,宝玉虽涨红了脸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到了这会儿,子肜想要达到的目的才只得了一半呢,要对宝玉进行生/理教育,什么时候不好做,关键是剩下的目的!
子肜转过话头,问宝玉道:“听人说,你才刚做梦魇住了?都梦到些什么了,让娘的小男子汉也可魇住了?”
原本梦中的一些事,宝玉可是不好意思说出了来的,只是刚才娘的一些说法,又让宝玉觉得不该瞒着娘,就扭捏的说道:“儿子梦到了一个仙姑,她把她的妹妹嫁给了我,在梦中给我成了亲。”于是哼哼唧唧的说了警幻仙子让自己与她的妹妹可卿成亲,在梦中授自己云/雨之技。新婚燕尔,万般燕好,后游玩被夜叉拉落黑水被吞才失声惊叫。说完了,还很忐忑的看着子肜,虽然知道了身子的变化是长大必然的一些事情,但还是怕梦中之事惹母亲生气,也因为说起来,才想起梦中成亲,自己一点都未想到是先要禀报父母,虽然在那仙境中自己没法子告知父母,但是可以告诉警幻仙子自己要等父母之命啊,她总有办法可想的吧?
子肜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她马上接口道:“宝玉,你看,你在仙境之中,都是的仙子允诺,与仙姑成了亲之后,才行那人伦之事的。可见这事虽美但却不可偷尝,必要有大人做了主,过了明路,才算是正经的,不然就沦为下/作。况且你也知道,这世上女子难为,名节清白是万般的重要的。所以日后你切不可私下与人偷试,自己沦为苟且,也害了人清白。你也懂得男女大防、人伦礼节,但你可知男女大防中最最紧要的就是防得这个?我作娘的可不想辛辛苦苦的生养教育一个儿子,而那儿子却连这些事理都不懂。你可明白了?”
宝玉本就为梦中为想起父母而羞愧,这回子听了母亲的话哪敢不记住的。当下就表示一定记牢,万万不会因为好玩而私下作为。只是书中的宝玉还是让子肜不放心,想了想又说:“你梦中梦见那黑水迷津,就是要警告你,若整日沉溺于那些必然就走上布满荆棘的邪路,被夜叉拉入死地,你自己想想,可是这个理?”宝玉原本事发突然,并未作细究,现在听了娘的话,又想想警幻一番意/yin之说,好像真是娘说的这个理,当下背上就冒了汗。
子肜见了忙趁胜追击,说道:“那仙子也说了,男女之间不过如此,让你堪破此道。娘也说了那么多,除了那些大道理,最主要还有你的身子康健。那些个生长的事娘已经交了你,但你也要记住,现在你才刚长大,身子还是才刚出苗的嫩花枝,行那些事是要伤了身子的根本的。等你长大了,身子骨长牢了。自然娘会为你操心那些事的。就是你有看着喜欢的,也要告诉娘,娘替你留心着,切不可私自行事,你可明白了。”
宝玉又千万作了保证,子肜才罢了,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至于那些体/液,医书上有说是气存于肾府之说,满则溢,可能以后还会做些梦。可能一旬有那么一两回,你不必理会,若是太频,也要告诉娘,不要不好意思,身子上的事都不是小事。”宝玉哪想到他娘又杀了回马枪,又是面红耳赤起来,忙着点头也不说话了。
子肜这才放了心,又想起了那金陵十二钗及十二支《红楼梦》词曲来,就拉着宝玉细细说。宝玉见娘总算是不说这些羞人的事了,当下大舒了一口气,忙也配合着子肜说起梦中前半段的所见所闻。
开始,宝玉说的与子肜前世看的书一般无二,只是渐渐的就有了不同,原来在那薄命司中,宝玉果然翻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只是奇怪的是,原本这些书册上有话有字,词不是词诗不成诗的,偏是等他翻看完了,那些字迹就隐去了,连画也变了,有的更是连画也隐去了。宝玉还害怕警幻仙子责怪自己,没想到那仙子只是奇怪的看着自己,然后还轻叹“天机玄幻”,“命虽由天定,人力自改之”之类的话。宝玉见仙子不曾责怪自己,就把几册书都翻了,可是册册皆有变化,只是多寡不同而已。
后来见自己把几册都给翻看了,警幻仙子就拉他游玩,这些都又跟书上说的相同了,只是最后听那十二支红楼梦之前,警幻曾对他说,原本作了这十二支曲子等他来细听的,哪知大道不可测、天机已改,余下的就无从琢磨了。只是虽如此,还是把旧曲听了已示警戒罢了。
宝玉记性很好,虽然后面乌七八糟的,但前面那些诗词曲子都记得牢牢的,偏连那些个图画都还记得,当下就要描画出来给母亲看,还和子肜细细推敲警幻的话头,说仙子所云是我家的上中下三等女子,我们是该细细琢磨得吧?
子肜听了心中惊讶,原书中的宝玉可没有提这个茬,也不知原来的宝玉记住多少,可看书中却只是与袭人成事罢了,白费了其祖宗的心血。现在这个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就是个能干的!只是子肜也不想小小的孩子去钻磨这些玄幻之事,更怕真入了心日后去做和尚,也就笑着说:“你若愿画愿写的,娘也不了拦着你,全当是练练你的记性。只是琢磨倒是罢了,你没看书册都隐掉了,仙子也说了天机已改,无从琢磨了?你还是珍惜光阴,该学该玩的都可以,别把心神浪费在这虚幻之上。”
宝玉听着他娘说的话是正理,也就把刚刚的那个兴奋头给去了。天色已晚,子肜想着这一天下来宝玉也累了,也就不再说别的了。等到贾政回来,贾珠来请了安,子肜让兄弟姐妹几个聚着说了些话,才让贾珠回了五洲,自己和贾政带着探春宝玉吃了饭,才把孩子都打发了回屋子。
等只留了贾政和子肜两人时,子肜才说了宝玉今天宝玉的梦境与原来的不同之处,而自己今天的做法贾政昨晚就知道了,自然不必再说,只说结果就可以了。贾政听了子肜的话,很高兴,说道:“人力自改之,哈哈,要的就是这个。别的我才不管呢,我只要我老婆孩子安稳,亲朋好友太平就可以了。看来,这些年的努力没白费啊!”
子肜拍了他一下,说道:“只是有些改了,可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你可不能大意了,特别是大丫头那里!”贾政当然知道这些,只是不愿子肜烦心罢了。当下压着子肜又要庆贺了几回。
年下的日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那日周瑞家的忽然紧巴巴的赶过来说了一件事,子肜一听到来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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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 村姥
193 村姥
原来周瑞家的是来回报子肜的。说是有个姓刘的姥姥,以前跟王家连过宗的,现在来走亲戚,正在琏二奶奶那里。琏二奶奶打发周瑞家的来问怎生处理。
子肜原本就对这个姥姥感兴趣,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只是忽而想到什么,问周瑞家的,“她家现在如何?”周瑞家的细细说了,果然与记忆中的一般无二。只是子肜关心的可不是这个,她只是想趁机在敲打一下周瑞一家罢了,慢声对周瑞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这般仔细?以前你投他们家有来往过?还是那狗儿帮着周瑞干了什么‘好事’?他们一家是庄户人,难道是帮着你们争买田产?你们借着主子的名头在外做大闹事?”
周瑞家的一听话头不对,吓得急忙跪下,心中却想着怎么太太连这是都知道?跪下忙分辩道:“太太容禀,奴婢一家跟着太太,时时受太太训诫,万事以主子为先,不敢胡作非为,行事都占着理字。太太所说的买田产之事是有的,只是奴婢家那口子却并未抬出主子来,行事也是有礼的一方。最后那里那些庄户人都站在奴婢家这一方,也是因此才又和那狗儿认识的。这些话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谎言,太太可以去查证,若有一星半点的谎话,不用太太处罚,奴婢先自己料理了自己。”
子肜听了,点了点头,这个周瑞家的原是自己挑了给周瑞的,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是不晓得的,但自己身边几个得用的行事都是很用分寸的,当然自己也是给了他们甜头,不让忠心的吃亏,也不让耍滑的再继续留在身边的。
子肜说道:“如此甚好。你们好好的,必不让你们吃亏的。你今日的做法也是不错的,省得让人以为王家有点出息,就不认旧识了。起来吧。你们一家看着不错,只要好好办事,少不得你们得好。来人,传我话去,周瑞夫妻办事得力,这月着赏双份月钱。”周瑞家的大喜,银钱虽然也好,但是更主要的是这份体面,当下就谢了赏。
原本子肜还想把这个姥姥请过来坐坐,只是想着还是先把这个人情给了凤姐儿吧,就做了罢。只是让白芨取了二十两银子来,对周瑞家的说道:“原本来了老人,我也该当见见,只是现在事多脱不开身。你且去对凤丫头说了,这事就由着她做主了。另外这二十两银子你给了那姥姥,就说是给她的车钱,让他以后没事来走走。”
周瑞家的恭恭敬敬的应答着,接了银子走了。子肜心里还在想着照刘姥姥说的,以前应该见过自己,可自己怎么没映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子肜想了想就扔在一边了,转而让人去吧她的乖孙子芝哥儿抱来玩玩。
周瑞家的紧赶慢赶的来到凤姐儿那里,把这姥姥与王家的关系以及子肜的态度一说,又把银子一递。凤姐儿看这样子揣摩着二太太看样子还是挺看重这人的,也就没有怠慢,让人把姥姥请了过来,先把二太太的话给说了,让周瑞家的递过银子,又说了自己年轻不知道家里的亲戚,还请姥姥不要见外。有空多来坐坐,接着又说着太太给丫鬟们做衣服的钱还没动,望姥姥不要嫌弃,拿回去先救救急云云。
刘姥姥平白的得了四十两银子,不但今年不打饥荒了,还可以多置些田产,以后的日子也好过起来了,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加上才刚又是大鱼大肉的吃了个饱,精神头就更足了,说话声音也更大了,没口子的称赞太太奶奶的慈善,好话说了一大摞筐,才告辞的走了。
周瑞家的因为引见了她,虽开始时也吃了惊吓,但后来太太还是赏了他们夫妻很大的体面,也就对姥姥笑嘻嘻的了。一边送着姥姥出去,一遍笑着说:“姥姥,看你也是个会说的人,怎么见了我们家二奶奶就成了那个模样,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刘姥姥喜颠颠的说道:“我们庄户人家哪里见过这样的气派,还亏的是我呢,要是再年纪轻一点的,怕是连嘴都张不开了呢。乖乖,二奶奶才多大啊,就这样的气度行事,怕是我们那里的县太爷都比不上她。”说话着,又要拿了碎银子给周瑞家的小丫头买糖吃。
周瑞家的哪里看得上这些,忙拦着了。好好的送了她走了,才去里面太太面前回话。
子肜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平时除了老太太面前坐坐,就是管管儿女,操持一些营生,西边溜达溜达各处看看。只是这家里的景致再好,这么多年下来也看惯了,全当是散步锻炼身体罢了。
这周瑞家的来回话时,子肜正带着孙子出去遛弯呢,周瑞家的兜了一个圈才找到。当下里把话说明白了,子肜表示知道了,才笑着对周瑞家的说道:“原本你今日不当差吧?这忙活了半晌的,也辛苦了,这就回吧。”周瑞家的得主子一句辛苦的话,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就喜滋滋的告了退。
才过了西边,准备绕到二门打算回家,顶头就碰上了王善保家的急忙忙得走过来。这王善保夫妻在二太太跟前吃过亏,原本是打发出去的。后来日子长了,又因为是邢夫人的陪房,才渐渐的在内院里走动了。只是只在大太太跟前当差罢了。
也因为这个缘故,这王善保家的与二太太跟前的人也不对付,只是形式比人强。别人都比她体面,所以平时她能躲着就躲着,实在躲不过了也打个照面说上一两句速速的离开。只是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到一改以前的作态,又在人前挺了腰杆子,好像是又要得了重用了似的。
其实这里面的事说穿了也没什么花头,原因只出在无聊解闷这几个字上。原来薛姨妈一家暂时客居在梨香院,二太太与她并不见多亲厚,不过是面上的情分罢了,所以走动也不多,只是时时在老太太面前了了客套几句罢了。可是老太太并不知他们姐妹的旧事。对于眼下姐妹俩明显的生分不知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不理,也不说不问的。只是平日里老人家有时候无聊,有着薛姨太太这个会奉承说话的时常在面前解闷,倒也是不错的。又因为薛宝钗行事讨喜,又会说些精致的好话,也就得了老太太的缘,时常也赏些好东西给她,下人们也就奉承着宝姑娘。再加上这宝姑娘确实会做人,时常给笑脸,打赏几个钱,所以更有些喜欢拍马屁的把她抬到与家里几个姑娘及林姑娘一般无二了。而大太太看着薛姨太太与二房里自家姐妹生疏,又好像在老太太面前有些体面,就起了拉拢之心。而薛姨太太也想着有人帮陈,于是这两人就一拍即合了,时常走动,看着竟比这二太太更像似姐妹了。而这个王善保家的也因此多在薛姨太太面前露脸,吃了几句好话,这腰杆子也挺了起来了。
现在周瑞家的打头见了这王善保家的,因忙碌了一上午,本不想多话,只想点个头就过去了。没想到这王善保家的见了她像是拉开了话匣子,好像是德了什么多好的差事似的,跟她说着。才刚邢夫人去寻了薛姨太太闲话,他也跟着服侍,这两位太太聊着聊着,薛姨太太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让同喜巴巴的找出一个匣子,说是柜上刚刚送进来的宫里最新的宫花,麻烦王善保家的跑一下子,给府里的奶奶姑娘们都拿着玩玩。这王善保家的一边说还一边炫耀着,说这姨太太真真客气大房,得了个宫花也不留着宝姑娘带着,反而念着府里头的奶奶姑娘们,她不过是跑个腿罢了,也给了一串钱的好处。
周瑞家的不欲与她多说,也就虚应了几句,笑着说既然你身上还有差事。那也就不多说了,赶紧的罢。王善保家的已经是炫耀过了,也就顺事说了,“你说的也是,我还得赶紧着呢,不过还好,几位姑娘恰巧都在一处,瑚大*奶也在琏二奶奶那里看账本子,好教我少跑了好几处呢,这不,就剩下林姑娘的了。给她送完了,我也就算是完了差事了。”
周瑞家得听她这样说,把林姑娘放在最后,心里也就冷笑了起来。这林姑娘平时虽也有点孤傲,说到底也是个客,哪有送东西先紧着自己家的人再是客人的?这浑货还在这得意呢,真真是不知所谓,有她哭的时候。只是这些现在也不管自己的事,以后得了机会再给这东西好看。于是也不接口,笑着就出去了。
这王善报家的拿着东西屁颠屁颠的来到黛玉处,黛玉这回子正在做针线。因为宝玉从小因着子肜的教导,现在也不太在内院里嬉闹,而这黛玉也想着回避,所以并不像书上写的日日一处,黛玉现了除了诗书也就做些针线。看着这大大的盒子里孤零零的两枝宫花,黛玉笑了。
(十点前还有一章)
正文 194 送花
194 送花
黛玉看着一个大匣子里孤零零的两枝宫花。就笑了,问王善保家的:“这位妈妈,这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姐姐妹妹们都有了的?”
王善保家的不知究里,看黛玉脸上带着笑,还倒是姑娘高兴,忙上前答话:“薛姨太太连着这一大盒子都拿出来了,说是给府里的奶奶姑娘们玩玩,这两枝式林姑娘您的了。”这王善保家的也终究不是木头,这话说着说着,也觉得不对味儿了,等着这话说完,脸上也讪讪的。
黛玉听到这里,看着王善保家的那个表情,瞥了嘴说道:“感情我就是捡人家挑剩下的!”说完,再也不看一眼,又继续低头做那个荷包。袭人过来看见了,怕黛玉得罪了人,忙接过王善保家的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谢谢这位妈妈,麻烦你跑一次。真是辛苦了。你这是从薛姨太太那里过来,可见了宝姑娘?现在这天冷了,我们姑娘也不太爱走动了,几天没见着宝姑娘了,不知宝姑娘在忙些什么,我们姑娘倒是挺惦记她的。”
王善保家的忙顺着梯子下来,笑着回到:“正是才刚看了宝姑娘呢。这两天天冷了,宝姑娘有些感时,也在家里歇着呢,轻易不出来走动,怪倒是林姑娘不曾见到。要我说,这样的天气,林姑娘不爱走动也是好的,姑娘体弱些,别也着了风才好。”
袭人听了这妈**软话,只是自己家姑娘还是在低头不作声的忙着手里的活计,知道姑娘是不会这么快把这件事揭过去,于是忙要打发人离开,就笑着说:“宝姑娘不舒坦?这我们倒是没得着信,即如此,一事不烦二人,妈妈去回话的时候也顺带着帮我们姑娘捎句话,就说我们姑娘不知道宝姑娘身上不利索,所以不曾过来探望。等下晚些时候就去探望宝姑娘,还请宝姑娘不要嫌烦。”
王善保家的快快地应着,忙不迭的出去了,心里还直喊晦气。接了个差事巴巴的来送东西,没得打赏倒也罢了,还蹭了一鼻子的灰。
且说先前这王善保家的送宫花至王熙凤处时,正赶上贾琏正与凤姐儿在屋里歪缠。小夫妻俩虽然知道有些事情白天不太适宜做,但情到浓处时就顾不得了。这边才得了趣,想一鼓作气攻占高峰呢,没成想这王善保家的就来了。
要说你来就来吧,按着规矩通传一下就的了,自然有人挡着。谁知这王善保家的仗着自己是大太太的陪房,这贾琏也不过是大房的二子罢了,所以过来了也不轻声等着通报,反倒是大声说话,还要往屋里进去。吓得门口等着的平儿直拉着人,陪着笑脸说里面主子歇着呢,还请妈妈略等等再说。
里面的贾琏正到了要紧关头,被这一弄,来不及收着,就一江春水向东流了。贾琏虽缴了枪,但到底意味不足,况且还未让凤姐儿服软,心里自然不爽。就把这个不懂事的婆子厌弃上了。而凤姐儿面上虽不说,心里也有点意犹未尽,也是讨厌这个王善保家的。只是这回儿也不成事了,就传了水。
直等到里面用了水,贾琏等人拾掇好衣服掀了帘子出来,剜了王善保家的一眼才出去了。这王善保家的还木知木觉,浑不知已经把这未来府里的家主给得罪了。
凤姐儿也没见王善保家的,只让平儿问了什么事,又让平儿拿了四枝宫花进去,就把这惹人厌的婆子给打发了。
凤姐儿得了这宫花,也不把这个当做回事,只是这玩意作的还挺新巧的,在这缺少鲜花的大冬天给年轻媳妇姑娘戴着玩玩到也使得,就拿了两枝,让彩明着人给东府里的蓉儿媳妇送去。
蓉儿媳妇得了这两枝花,也明白千里送鹅毛的理,这东西虽然不值什么,但是感念婶子记挂着她,就和婆婆尤氏说了声,想着请凤姐儿来府里玩上一玩。尤氏本就想着和凤姐儿交好,哪有不同意的?当下就派了人来请凤姐儿明天过府玩乐,凤姐儿也就允了。
凤姐儿把这是告诉二太太子肜,子肜是不喜欢和这些人应酬作堆的,还没有自己在家里舒服,得了空还可以递牌子去看看大女儿大外孙,也就让凤姐儿自己去玩去。老太太本来也想着去玩的,但想着自己去玩了,凤姐儿就要在面前服侍了反而不得清闲,也就罢了。让凤姐儿自己去乐乐。
没想到这事被宝玉给知道了。宝玉还牵挂着上回做的那个梦,他倒是不认为自己做梦了,很肯定地自己是神游了一回仙境,还想这去看看,顺便翻翻那些簿册有没有新的,曲子也有没有新作的,只是在家里怎么都神游不成。这回听了凤姐儿明日要去东府玩,忽然想到,是不是还要在东府里那个屋子才能再游一回仙境,就闹着也要去。
子肜原本不乐意他多与这些女人常打交道,只是架不住宝玉又搓又揉的,还凑到耳边轻轻地说了他的想头,子肜架不住宝玉那个讨好的样子,也就同意了。只是私底下轻声关照,只此一回,若再不得入梦,就丢开手,不许再多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宝玉忙不迭的应承着。
这忙忙碌碌的,临到了晚上,凤姐儿突然来回,江南的甄家忽然派了四个婆子送东西来了。子肜就是一愣,要说与这甄家,荣国府是一向与之有来往的。只是因离了远些。所以走动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了,也就是年礼来往罢了。现在虽然进了冬天,但说是送年礼也稍早了些,不知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
子肜不敢大意,忙让凤姐儿带着人过来说话。进来的四个婆子看着都是爽利的人,结结实实的给子肜磕头行了礼,动作快的让人拦也拦不住。子肜看着这架势心里就一咯噔,这是有所求?
于是,子肜也不等人家开口,就开始问他们家主子好,老太太好。甄宝玉好,又笑着说因离了远,所以也没多走动,不能生疏了才好。接着又说,让他们这么早就出来送年礼的,真是辛苦了,这边比不得南边,冬天冷得很,亏得他们来得还早,不然在下区还要冷,他们在南边住惯了的可能会不习惯云云。又说,现在府里老太太不管事了,自己也偷个懒,全靠这侄儿媳妇忙里忙外的,但毕竟还年轻,有什么不周到的,还请亲戚见谅。再说着,说是晚了,今日里就歇下,多住几日,也一事不烦二主,顺便把荣国府里的年礼也带了回去才好呢。
子肜一气儿说完,这四个婆子听了忙着应了,才下去。子肜看着送过来的单子,里面写的都还挺有分寸的,想着自己大概是瞎担心了,就嘱咐凤姐儿按着备下的对着人家的礼单酌情增减就好了。
等晚上贾政回来了,子肜就说了这个事,还说书中就写了甄家是被抄的,但有些东西是送到荣国府被王夫人藏匿了,后来荣国府被抄,也是有这一条罪状在里头的。所以今天听到甄家这么早就送年礼来,有点心慌了,才说了那么一大车的话,还不让别人说话。还直问贾政朝堂上的事,有没有甄家什么风声在里头。
贾政看着子肜这般急切的样子,只觉得有趣。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子肜还是这个样子,真是难得有人两辈子了还一直如此,虽也学了揣摩人心,算计布局,但总是不到家。不过这样也好,和她在一起两辈子下来都这么舒心的。那些学不到家,也就罢了,自己的老婆,自己还能护得,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大儿子也带出道了,是个好助力。
于是楼着子肜道:“别担心外面的事,一切有我呢。现在朝堂上还没有甄家什么事呢,就是要抄家,估计也得等到新皇即位才办的吧,现在还早这点呢。不过,既然今天你对待这甄家的人有点不客气,怕是他们回去会说的。这样也好,关系冷下来,以后就更不会有牵连了。怕是这样慢慢淡下去,人家真到了抄家也不会把东西送到你这边来了。”
子肜皱着眉,嘟囔着,“我不就是怕人家塞东西过来吗?原本打算说了那些话,直接把东西定死为年礼,如果真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就原封不动地退回去,说是我们家回的年礼。因为事情突然,也没想时间对不上了。倒叫凤姐儿看了个白戏。”
贾政笑着安慰了子肜大半宿,到底如何安慰的,也不用细说了。只是身边服侍的人看着这夫妻俩一直如此的恩爱,都有羡慕的,也有想着二太太好本事,到底是怎么就如此拴住了二老爷的心了呢?
第二天一早,尤氏就带着蓉哥儿媳妇来请凤姐儿了。凤姐儿也没急着跟他们出门,只等着宝玉在老太太太太面前请了安,让人送到凤姐儿跟前,后面自然跟着四个奶娘并随身服侍的丫鬟。出了二门又有小厮长随跟着,虽然只是叔嫂二人过条街,但是还是有浩浩荡荡的一杆子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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