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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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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7 应酬
57 应酬
话说子肜传饭,珠儿元春也过来了。其实他俩早已起来,因看这父母在说话,珠儿识趣,只陪着元春在刚刚歇着的房里玩耍,并不来打扰,现在开饭了,不等父母来传,就领着妹妹过来了。
子肜一心要领教贾政口中厨娘的出色,就仔细看着。几色菜汤上了来,几样品尝下来,子肜对那道碧绿鳜鱼卷和清亮乌鸡汤最为满意赞不绝口。
鳜鱼肉洁白、细嫩而鲜美,无小刺,富含蛋白质,极易消化,药性甘、平,补气血,益脾胃,治虚劳嬴瘦。
乌鸡是中国特有的药用珍禽,性平、味甘,具有滋阴清热、补肝益肾、健脾止泻等作用。食用乌鸡,可提高生理机能、延缓衰老、强筋健骨、对防治骨质疏松、佝偻病、妇女缺铁性贫血症等有明显功效。
而此两道菜不光看着漂亮。洁白的鳜鱼配着碧绿的菜远,色形美观、鱼卷酥滑、菜远脆嫩、鲜香可口;乳白的汤中盛着乌黑的鸡块,还和着几粒白莲子红枣等,吃口更是鲜美,就是元春也多吃了一小盏汤。饭毕,叫了厨娘上来问话,贾政怕他们言语不通,在旁边陪着。
厨娘现在是他们家死契的家奴,主母有问也不藏私,当下一一回明:
碧绿鳜鱼卷,淀粉少许放碗内加水调出湿淀粉备用;火腿切细丝;姜去皮切细丝,蒜剁细成茸;将鳜鱼肉斜刀切成一起飞片,加盐拌匀,再将鱼片皮向上,平铺在盘上,每件放上火腿丝1条,卷成稠状,拍上干淀粉;将湿淀粉加入高汤适量、香油、胡椒粉,调成碗芡;用旺火将炒锅烧热后倒入油,加盐,落菜炒热,倒在碗内;将炒锅内放油,烧热后,用旺火将鱼卷泡油至熟,倒在笊篱里,随即下姜丝、蒜茸、油菜,烹黄酒。勾入碗芡,鱼卷一齐炒匀,加油上盘便成。
清亮乌鸡汤,乌鸡剁成小块,并用清水洗净备用;将红枣、莲子、薏米、枸杞子、白扁豆、红扁豆各十粒以及适量黄芪、当归放在一个碗里,用清水泡盏茶,并用清水冲洗干净备用(白扁豆和红扁豆不易烂可以提前用凉水浸泡一个晚上);乌鸡倒入砂锅中,一次性加入足够量的水,大火烧开,撇去浮沫,要撇干净;然后倒入所有的材料和姜片,盖上盖,小火煮一个时辰;而后打开锅盖,调入盐,大火再煮片刻即可。
子肜看他们口齿清晰,态度恭敬,虽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有贾政在旁传译,倒也弄明白了大概意思。于是打了赏,让他们下去了。
接下来一家四口和乐着,贾政看着。笑着,说着,觉得为了他们,为了这一刻的温馨,在外面再忙再累也值得了,幸福,也就是这样子了。
等晚上了,孩子们出去歇息了,俩口子分开重聚,免不了热血上涌,自然是一番恩爱。好容易舒了血,畅了意,俩人搂在一起,只觉得怎样亲近都不够。虽已夜了,子肜身子也乏顿,但小别重逢,精神头却是十足的。于是俩人又絮絮着,从儿子的学业,到女儿的培养,又到儿子的身体,子肜把自己的考量一一说了,贾政也有赞同的,也有提些小建议的,夫妻俩好象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聊着聊着,贾政听着子肜软软的语音,感觉到颈上耳边轻轻的呼气,不由得发觉那处丝丝的发烫,皮肉渐渐的紧了起来,背脊上一阵战栗。不由加重手揉上子肜胸前的弹实处。子肜没有提防,不由闷哼一声,那透着鼻音的声气儿让贾政更是率性勃发,一翻身又覆了上去。。。。。。
次日一早,贾政还是按着他的作息表起身了。等他操练完了,洗了,用完早饭正准备出门去衙门时,一路行路操劳且又劳作了一晚的子肜才刚醒来。看着子肜瞪他的双眼,贾政讪讪笑了几声,转身出了门,临走想着子肜言语不通,给她留了两个能传译的人,还不忘让金栗去和镖局的人结了账送了礼。
子肜虽还没歇过劲来,但还有一大家子的事等着她归置,只得起身。等用完了早餐,除了陪着孩子的两个奶娘,让所有下人都在正屋前的空地侯着,分男女左右分开。子肜指派着事物,说一句就让人传译一句,末了,还让大家尽快学着当地的方言。至于那些贾政在当地采买的粗使下人,子肜分别指派男女管事教导及安排做事,务必教会自己的规矩。并仔细看着,如有不妥,一律回了打发出去。贾政因留了灶上的人,为了让他们安心,把他们的家人也都留了。
子肜看着满府只有四个主子,却有一大帮子下人,不免头痛。先看看再说吧,自己带来的人都是能用的,其他的有好的就挑出来,不老实的就打发了。贾政那边再多派几个靠得住的能干男仆吧,人多好办事。这样,自己也宽慰些。要不,等府里料理妥当了看看有什么营生吧?不然,府里这么多人,闲了就会生事啊。
那个碧烟虽说开了脸放在了屋里,但身份只是个通房,子肜抬举她,并未让她在跟前伺候,也未让她宿在西厢房,给她指了个正房西侧的小院子,实则是怕她在自己眼前晃悠伤了自己的眼。
至于老太太给的那房人,好巧不巧,尽然是林之孝夫妻俩。对于这两个人,红楼中的评价还是可以的。子肜管家这么多年,也是用上他们的,夫妻俩都不是巧言令色的人,也有管家主事的能力。现在这林之孝知道自己被老太太放在二老爷身边跟着赴任,身份有些尴尬,所以也并不多事,和他老婆只当个锯嘴的葫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平时决不多话。
子肜看着还是满意的,就想着等官邸收拾出来了,就派这俩人去那里当差管事,这样,自己几方面都放心了。还有,等这些当地采买的人学了规矩挑出好的来也放到那里去,毕竟在那里的言语通畅的比较好。当然,至于书房什么的办公及相关机密地方就不得去。那里还是贾政自己派人打理以及护卫。
子肜这边慢慢的安排着人、事,又收拾出了行李,重新打扫了库房新打了锁头,归置了物件,再花了几天的时间各处细细的转了转,定下了采买的单子。还要采买一些家具床帐什么的,特别是自己房里的,虽然还不错,但子肜想着那是别人的旧东西。就觉得不舒服,自嘲了一下,上辈子牛棚都住过,现在真是养得修掉了。至于门口的匾额,贾政早已端端正正的写下“谨园”二字找人做了来。
好容易都落位了,子肜还没畅快上几天,贾政回来就带了一张请帖,却是贾政的上官巡抚朱大人的宴请。虽然麻烦,但作为自己的工作,子肜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于是开始恶补一些人际关系、职场关系、喜好、传闻等。
贾政这些天也没闲着,子肜来了不久,京中的密旨也跟着到了,让贾政妥善处理鸦片事宜,如有不遵的,可以动用手上的兵力,另行给予秘密手谕一道,如事态严重,可凭此手谕于广州将军处调集人马。
接到密旨,贾政就安排开来了,只是现在他虽领着官差,却不好动用官方的人马,因为前段时间的查访,虽没有太大的进展,却也给他找出那几家铺子的主家。明面上,这几家铺子是广东的行商大族杨氏的,而这杨氏却和巡抚朱大人有着关系。
前几年,这杨氏就把一个嫡出二女送与了朱大人做妾。这事当时就透着奇怪,商人或乡绅要讨好大官,送个把女子是常事,但大多都是美婢,也有伶人清倌的,就是庶女也是有的,只是那就是要被人背后嘀咕了。哪成想这杨氏大手笔,一出手就是疼爱的二嫡女。这事私下里引起了多少缸的唾沫星子,只是因慑于一方位高权重,另一方又财大气粗,所以明面上没人敢提。
据说这位二姑娘是好手段,竟笼络住了朱大人。朱大人的正妻并未随同上任,于原籍在婆母面前伺疾,而随大人料理事物的是一个上了户簿的贵妾。而这杨氏女没多久就爬到了这贵妾头上,总领家事,又在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情况下就摸着朱大人让给上了户簿,如今是明证言顺的如夫人呢。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究竟内里如何,现在贾政还是摸不清的。也因为有着这些关系,除了自己带来的人,这官方的手下,在没有摸清背景以及为人的情况下,一个都不能用于此事。朱大人啊,究竟有没有参与此事?如若是的话,那时主谋还只是收银子的?话说,这朱大人是太子一系的吧?那太子有没有呢?太子这职位也狠得糟蹋银子的吧?那鸦片也是很来钱的吧,但凡是毒品都是暴利的。
这样隐隐一穿线,贾政就有点背上发凉。静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成了阴谋论了。不管怎么说,还要和子肜细细关照,也让她看看那位大名鼎鼎的朱杨氏。
(以下不算字数:
有亲给我说不爱看菜式,又有亲说喜欢,看着流口水,有点众口难调,基于以下已经写了些许菜式的基础上,我就躲懒不改文了,等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的时候再删。对不起不喜欢看的亲了,如果有看的烦就请跳过,一鞠躬。
今天在外忙碌,现在才有空上来,累啊。
有悲剧了,打开文档,发觉昨天写的东西都木有了,想着以前都有文档恢复的,结果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才想起临出门时好像WINDOWS系统提醒有自动更新要机器重起,是不是系统刷新清空缓存,把我的文档给弄丢了?真惨,就是走得太急没点保存,太依赖于自动保存以及文档恢复了,提醒亲们也注意一点,血和泪的教训啊,教育我最好亲力亲为,依赖于机器是不对滴。我昨天干白工了,求安慰)
正文 58 姐妹
58 姐妹
子肜斜靠在马车上。一身素色千叠祥云隐纹的的千缂丝衣裙,没有闪耀的艳光,却有隐隐的气派,经典的京中样式,没有时尚的流行风采,却透着任谁也磨不去的时间沉淀出的高贵。身上也没有过多的饰物,一条软玉千节腰带,左腰侧垂着个的灵蝉翡翠牌。发钗,耳珠,颈链,手镯,都是成套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制得。这一身衣着饰物就是子肜为今天的宴请特意装扮的,符合她的身份,又透着她的作为,就是贵气,沉稳,不张扬,却又不容忽视。
此时的子肜一脸的疲惫,随意的斜坐着,一件大红织金丝绒的斗篷随意的一半搭在膝盖上,一般压在小腿下。若有识货的外人看到她这样不在意那千缂丝和金丝绒。一定会大吃一惊,看那成色,可以有钱也难找到买处的。可子肜却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她可是刚刚从一场名为应酬的战斗中回来。
想到今天的应酬,子肜就觉得脑仁子疼,果然,不管活几世,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不喜欢加不擅长的等于更不擅上。女人多的地方,不见得弱于男人争斗的战场。
今天出门时她就有忐忑,忽然明白了前两天她忽视了的一件事。按照这个世界的礼法规矩,她,出身伯爵家的嫡女,夫家为公侯世家,明媒正娶的正妻,该如何与出身商贾的如夫人打招呼。她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是在别人眼中,她就是失了体面,还要影响到贾政的颜面。可是如果她端足架子吧,对方又是今天这场宴会的女主人,而那男主人还是贾政的上官,据说这位女主人还十分得宠。
不管怎样纠结,马车还是来到了巡抚官邸。没法子,子肜还是进到了内院,女眷集散中心。抬眼一望,一个都不认识。身旁的唱名嬷嬷中气十足的报唱到她的到来,当然。前面是冠着贾政的官职和姓氏。
马上有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华贵的女人领着众人过了来。人未到,声先至:“这位是贾大人的内眷王夫人吧,可把您给盼来了。我一时眼睛未到,竟未瞧见您进来。失敬失敬,还望原谅。”
听着这话语,子肜明白那人就是杨氏如夫人,只得回到:“无碍,是我来得迟些,劳诸位等候了。”恩,咱尽量带着大伙儿。
杨氏忙把诸人介绍给子肜,子肜看她不盯着自己搭话,松了口气,也配合着说了些久仰之类的话,尽量把眼前的诸人和脑中的资料搭上线,同时也含糊了称呼的尴尬。
谦虚了片刻,坐了主客位,含笑听着众人的寒暄,不主动说话,却又一一笑着给予向她主动搭话的人回应,耳朵还忙着听八卦。一场酒席下来,内里虽疲惫万分。面上却一丝不落。还把众人的神色反应都尽收眼底。等散了席,听了会儿戏,才出声告辞,理由嘛,很好找,家中儿女幼小,出来太久不放心。
等回到了谨园,子肜忙不迭的洗澡换衣,像是要忙着把一些明里献媚暗里酸嫉迫不及待的洗掉。
等子肜收拾干净了坐下喝茶,贾政也回来了。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最起码知道了那家叫做“多宝斋”的洋货铺子是朱杨氏的产业。
说来也巧,那时在席上,正好有一位夫人说起前两天买了一台西洋自鸣钟,给家里来做客的妹妹看上了,就做了人情。回头来想再给自己寻一座,却发现没货了,下人跑了几家洋货铺子,不说是比原来那样更好的,就是差上一些的也没淘着。那位夫人说起来还面带懊恼之色。
府台的夫人马氏就接口问道原是在哪间铺子买的,那位钱夫人回说是“多宝斋”。顿时,席上就有几个轻笑声。马夫人就开口笑道:“得,东家就在这里,这要货都要上门来了。” 子肜也配合着露出不明就里的样子,马夫人就解释道:“这家铺子是杨家的,至于找谁要货吗,就看这里谁最笑得欢。”
朱杨氏忙接口到:“不值个什么,原是上次的都卖断了货,等进了货我让他们给钱夫人送到府上去。”然后才有给子肜解释,原来那间铺子是娘家给她的产业。也请子肜没事逛逛。
贾政听了这些,到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巡抚如夫人名下的产业卖鸦片,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这是因为做主子的一方独大,所以目无法纪,还是下人扛着柱子的牌子胡乱作为?
可是不管这朱大人知不知情,这下都牵扯进去了。现下里情况变复杂了,而这朱大人又是太子的人,不管是下人贪钱,还是朱杨氏贪钱,抑或是朱大人贪钱,更甚是太子捞钱,还是别人做局,现在他都得去查个明明白白。离京这么远,本来只想着一心干点事,没想到还是和皇子牵扯上了,还是卷入了是是非非。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歇息了一晚,第二天,贾政早起就布置开了。广州查来查去,只能暗中盯着那几家的进货渠道,只是很不如意,盯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发觉这几家的进货规律。只是在货物中到底有没有夹带着别的,就无法探察了。
既然这边没有进展,只有另寻法子。贾政对子肜说,既然已经上任了,就去下面几个州府去转转,巡查一番,主要探访一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还有这东西卖了。最主要的还要去靠海的州府大力暗查,那里有好多个囤商。西洋船只进了来,有些是自己找人慢慢兜售,但大多是找个囤商一下子出清。而由囤商慢慢批发给一些铺子或行商。当然也有一些商业大家本身就是囤商而且下面还众多的铺子的,比如说。杨家。
贾政不在家,子肜就紧关府门,平时也就几个采买上的下人从小门进出谨园。门房上倒是日日收到请帖,有请过府小聚的,有请出游看景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子肜一一回帖婉拒,俩日下来,也就烦不胜烦,关照门房,说是老爷未归,一律不收帖子,才好容易清静下来。
只是才刚清静了几日,竟有女眷上门拜访。人都上门了,总不能拒之门外,只得迎了进来。来人正是那朱杨氏。
照理来说,未下帖直接上门是失礼的做法。只是未想到这朱杨氏仗着商贾之女的身份在官员氏族中本身就上不了台面,又是侧室,将失礼发挥到极致,直接用无礼作为武器来达到她的目的。看吧,我本身就是不上台面的,所以我无礼,你们本不就是看不起我吗,就是无礼了也再坏不到哪里去了。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得不能失礼,不然就是有**份,你们还不能跟我计较,这叫岂能跟我一般见识。
真是好手段啊,子肜真真佩服这人起来。如果不是他们一门心思想把贾政卷进来,子肜真想搬把椅子泡壶茶,嗑嗑瓜子看看戏,同时不吝把最响亮的喝彩留给这朱杨氏。只是现在,想象终究是想象,子肜只能自己披挂上阵,看一看这王派穆桂英能不能枪挑这辽国公主。
迎了朱杨氏坐在小花厅,上了茶。子肜也不开口,笑眯眯且听着朱杨氏开口。这朱杨氏竟没把自己当外人,开口就称起姐姐妹妹来。子肜忙截住。道:“可不敢当朱大人贵眷这姐妹称呼,我家老爷是朱大人下属,这样传了出去对我家老爷官声不好,被有心人以为我家老爷借内眷攀附上官,拉党结派,传到御史那里,参我家老爷一本,那可就够受了。”开玩笑,怎么能应了这姐妹之称,先别说失不**份的,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后面等着呢,被你们牵连上了,再故意传出去,不明就里被你们故意在我们额上贴个太子党的标签,那才叫大事呢。至于是不是得罪于你,现在已经没法计较了,先不说拉党结派的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你要真排揎我,也不敢现在翻脸。
朱杨氏果然一震,只故意作委屈样,拿着块手帕子擦拭着眼角,“我知道我出身卑贱,又是个侧室,别人都看不起我。那日里看着妹妹与别人做派不同,通身气派,又待人极好,就心生亲近,就似做了多年的姐妹似的,所以也不顾失礼,贸然上门来,想与妹妹多多交往。没成想妹妹竟不允我。难道妹妹也同那些势利之人一般,看不起我这个出身的吗?”
子肜一愣,这位变身好快啊,怎么一下子从鲁迅笔下的圆规西施变成了某位风靡一时的小白花?就子肜刚刚的一派说法还堵不了她的嘴,好厉害啊。只是看她一定要这姐姐妹妹的,不知道图谋何事,想来总是不好相与的,就越加不理会也不松口,只一味淡淡地说:“还请贵眷止哀,只实在当不得这些称呼,请一定收回。贵眷想得太多,我只是不想给我们老爷惹祸。如若贵眷伤心流泪太过,还须饮些茶补充水份。”说着,就要端起茶送客。
正文 59 海盗
59 海盗
见子肜这样坚持。也不怕得罪于她,朱杨氏虽不甘心,也只得收了声,只是故作不懂的继续坐着不起身。想着今天来的第一个目的都没有达到,不免有些沮丧。不过,就算目的没达成,也总算让自己探知了这人的一些脾性,也不枉了自己的那些个眼泪了。嗯,这做妻子的都这么难搞,不知道那个贾大人又是如何的修为,能让主子看中。不过若是太为出色,以后这广东的地界,就有被人分羹的危险了。看来还得细细的打算,不过主子不可能日日的盯着的,只要小心谨慎,仔细布局,除掉一两个人算得上什么,又不用自己亲自出手。
只是现在说这些还早,还不知道那个贾政到底如何呢。所以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一定要达成。不然的话,就又要多费周折了。于是朱杨氏又笑语嫣嫣,恍若一点没有前事的尴尬。
放下茶盏。朱杨氏笑着看口道:“早就听闻贾大人置办了一所好产业,今日前来,虽只见一二,就让我见到了这好处,不知王夫人能否引我再各处观赏一番。”
子肜听她这样说,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先是谦逊一番,也就含笑着答应了。起身带着朱杨氏向几处比较出众的地方走去。子肜到了现在还搞不懂这朱杨氏所来到底为何,所谓观赏园子不过是借口罢了,这朱杨氏好歹是行商大家族的嫡女,又怎会把一个小商人建的园子放在眼里?
这朱杨氏现在完全表现得像一个热情开朗健谈的人,一路上就拉着子肜说个不停,还时不时地看看一些下人,转了一会儿,不由感慨一声道:“这个园子果然不错啊,只是有件事不吐不快,我也知道这样说有点冒昧,可是谁让你我一见如故呢,还请夫人见谅啊!”说着,用一种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的眼光看着子肜。
子肜当然知道这是上戏肉了,但还是忍不住腹诽,要我见谅,那你不会不说啊,面上还是为微笑的,也不接口说什么但说无妨,也不生硬地说什么那就不要说,就这样把朱杨氏晾着。
朱杨氏等了半天。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笑着说:“我看夫人的园子不错,只是一路行来没有碰到几个下人,这宅子看着又比较大,想是夫人京中不宜多带人手过来,而在此采买人又太过仓促,一时半会儿恐怕夫人时还起来不从心。我倒是这里的老土地了,手上的能干下人也不少,不若我就送几个人给夫人使使,也不枉你我一番情意。”
得,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刚才如若应了一声妹妹,那现在就是见面礼了吧,就是刚刚已经坚决抵制了,没想到她现在还口口声声的一番情意。果然,人致贱则无敌啊!如果当初没经过娘的教导,真是防不住这些人呢。
当笑嘻嘻的回绝:“这怕是误会了,当初这宅子留了一大批下人呢。我平时最烦人多,今儿又陪着客到处走走,下人们也已深知我意,没事决不敢在我跟前晃悠。就是这样子。我还嫌烦呢,打法了一大半人去道台官邸当差。若是接了你的好意,怕是又要让我头疼了,该烦恼又要往哪里塞人了。先承了你的情,但既为我好,也必不会看着让我头痛的事发生了。”子肜想着,两下里心中都已明白交恶了,虽不会撕破脸皮,但也不用委屈自己了。
朱杨氏被这话一噎,一时竟不知道再说什么,如若再劝,倒像是故意难为人头疼似的了。果真不是个好相与的。既然这样,也怨不得我了,原本只想着弄几个下人打探一二的,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从贾政身上下手了。家里还养着几个小戏,就不信男人会不好色,到时候看你酸去吧。而且一石二鸟,也省得家里那死老头子老是跟我闹饥荒。
接着又看了子肜一眼,忍不住比较一番,真是不平啊,都是女人,人家就投了个好胎,出身高贵,男人又年轻能干,才貌出众,听说还感情深厚,膝下更是儿女双全,跟自己差不多岁数。可看着还是年轻风华的,而自己却是昭华渐去,还身不由己。想到这里,嫉恨渐浓,恨不得搅翻了这一池春水。敛了敛心神,方道:“呀,原来如此,我不知情,差点就好心办坏事了。”接下来又寒暄了片刻,放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子肜更是门户紧闭,整日里在家带着孩子。
贾政在属下各州巡查,多是先以微服私访,快离开时再到各地衙门上转一转,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问些各处的特产,或是商家的情况。各地知府看了,反应各不相同,有暗地里松口气的,也有暗暗摇头的。
不过,这一圈下来还是有所收获的,贾政发现几个富庶的州府或多或少都有一两家杨家的铺子在贩卖福寿膏的,只是一直没有掌握其进货的门道。不过。这次出行不是没有进展的。几经暗查,发现,这杨家除了接收外国船只的的货物外,也跟几家国人海商多有往来,其中有一家就是陈家。陈家是沿海一带出名的海商。而当贾政几经波折密探后,才发现这陈家明面上是海商, 暗地里却有着可能是沿海的海盗。
贾政头痛了,没想到这事越差越复杂,但离开广州时日已久,只得留下护卫继续侦缉,自己带着福绵等人会来了。因怕人手不够。又从云南调了些核心护卫过来,同时不忘命令一定不能泄露身份,在这当口上要是让皇上或皇子发现他手中的力量,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了。
经过这段时间在外的奔波,贾政感觉回到府的自在与舒心,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灵魂上的。子肜的温柔可意,儿女的活泼可爱,此刻环绕在身边,让他不由生出此生足矣的念头。
饭后的亲子温馨时刻总是过得飞快,到了小家伙们的上床时间,看着儿女们不舍离开却依然克制的行礼告别,哪怕是小小的元春也是像模像样的行着礼,只是到底年纪还小,对着贾政渴求地问:“明天父亲还与女儿一起用饭吗?”
贾政一把抱起元春,大笑着说:“好,明天我们不光一起用饭,为父还早些回府陪你玩好不好?”,一边说,一边还用胡茬子去轻扎元春嫩嫩的小脸,元春使劲躲着,还笑得咯咯的。
子肜好笑的去抢过女儿来,嘴上颠道:“好好的没个正形,能透过你那城墙皮的胡子,指不定多硬,你还用来扎女儿,要是扎疼扎坏了,我可跟你没完。”
元春听了,以为母亲生父亲气了,忙道:“娘不气,不气,胡子也没多疼,是元春胆子小呢。”
子肜接口道:“好,好,娘不气,胡子不疼,是你脸疼。”说着又横了贾政一眼。
贾政被这一眼看的气血翻飞。只是儿女在场,免不得收束心神,转眼笑道:“到底是我宝贝女儿,知道体贴人了,真是贴心小棉袄啊。”说话间眼神无意间扫过儿子贾珠,见珠儿也是笑得开心的,只是神色间还透着孺慕羡慕之色,当下才不管这世上抱孙不抱儿的规矩,疾步来到贾珠面前,说道:“我来称称,父亲不在的这几日,我们的小男子汉可有好好吃饭?”说着一胳膊拦腰夹起贾珠,作势掂了掂,沉声:“不错不错,有点沉了,看来我儿子长大了。”
贾珠早已兴奋得小脸发红,开心说道:“儿子想着要快快长大,早日跟着父亲学本领保护娘和妹妹,所以每顿饭儿子都有好好吃的。”
贾政听着这话更开心了,放下了珠儿,蹲下身子,俩手扶着稚儿幼小的双肩,注视着贾政的眼睛,才说:“好,即这么着,过几天等为父把手上的事理一理,就安排你学业的事,后日先跟着为父早锻炼吧。不过,可要坚持,不许上你母亲那里哭鼻子。”贾珠更是兴奋了,连连点头。
“好了,你就歇歇吧,别再折腾了,省得把他们精神都弄得亢奋了,不容易入眠。”子肜又强行“抢”下贾珠,关照奶娘们仔细看着他们入睡,就让他们出去了。
这时身边已没有他人,贾政也就不约束自己了,上前就搂着子肜一同猛亲,又慢慢的压到床榻之上,激情四射的行那周公之礼。
要了水,擦洗完毕,贾政抱着子肜躺在床上,神情放松地听子肜述说这段时日里府里府外的一些事,在听得那朱杨氏上门的那一段后,也不由得冷哼一声。子肜边想着边说:“我这么不给那个朱杨氏面子,可能真是把她给得罪狠了,还不知以后那朱大人会给你怎样穿小鞋呢。”
“不怕这些,现在查鸦片查到他那里,早晚上要对上的。”贾政安慰道。
子肜叹了口气,“我倒不是怕他们,只是那天那朱杨氏这么容易就被我回绝了,也不见她明面上着恼,这些日子又很太平,怕是不知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呢。”
正文 60 种因
60 种因
离开京城已经有段日子了。人啊,就是这样奇怪,原来在京中,并不觉得日子是如何的好,现在重要的人又大都在身边,却没来由的思念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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