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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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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等一应事物,公中的交由公中库房清点入库,个人私房也个人自己收拾起来,同时向库房领用白纸糊了各屋门联,白纱糊窗,床帐也用素色;库房不够的统一着采买处采买再交由库房分发;各处管事仔细约束人手办事,不得喧哗,不得私下传话,如有发现,一律杖责,若有蓄意闹事的,偷奸耍滑的,也一律杖责,如有处事不公,挟私报复的,日后一律重罚;前后院各点护卫和巡院嬷嬷进行巡视,如有问题,先锁往柴房,再上报。其余暂时未领着差事的换完衣服就在外先候着。
子肜一气儿吩咐完也累得不行,幸好今天穿的是淡青色素服,也不用特地回房换衣服,只摘了头面佩饰等物和珠儿的一起让人送回屋,再把珠儿的衣物带了来,再吩咐奶娘小心看护珠儿。
这才喝了一盏茶,太太就醒了过来,子肜赶了过去,太医道无事,节哀顺变,多躺一会儿就好。太太哪里肯听,没法子,子肜让人服侍了太太换了衣服就搀着来到老爷床前,正好二位爷也赶到了,于是众人皆放声大哭。子肜也没有法子,只能也跟着跪着,想想代善那胖胖的和蔼的样子,一下子说没了就没了,也不由得悲从中来,忽觉有点头晕目眩,肚内隐隐作痛,知道再这样下去,腹中的胎儿怕是要保不住,于是顺势倒在地上。
这一倒,倒把一众人惊醒了。太太忙吩咐人抬了去房内躺着,这这边太医还在府内候着,也一应看诊。大爷二爷才哭着给老爷换了寿衣,才唤管家赖大来准备丧礼等一应事务。找了赖大过来一问,才知道二奶奶已经把事情吩咐得差不多了。太太点头吩咐就这么办,大爷二爷开始操办丧事。
子肜看过大夫后就被抬回了榴院,也是累狠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才发觉已经把饭点也睡过了。黄芪一直在旁边候着,看子肜醒了要起身,忙上前扶着,一边还让子肜顾着肚子里的宝宝。等扶子肜在床头靠好,就端了盏银耳汤给子肜先润润,再问子荣早上吩咐晌午要吃的冷面,小厨房一直备着,是不是现在就用?子肜也觉得饥了,就让端了上来,一边用一边问二爷和大少爷都用过没有?才知道都在正房一起用了,二爷和大少爷一直守在老爷面前,太太吩咐小心身孕,不让她再到前头伺候。
接下来就没子肜太多的事了。外头有大爷二爷,后面有太太撑着,贾敏也回来哭灵了。子肜换上孝服,在灵前跪着,等人来上香行礼,子肜就和众人跪拜答谢。才刚一天下来,子肜就觉得顶不住了,到后面看了竟然有点见红。子肜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又该怎么处理,但是这些话不能从她口中说出来,于是子肜只能装昏了。
果然,太医来诊断后说是动了胎气,只能卧床养胎,切忌不可劳累,平心静气方可安胎。太太马上着人送她回房,小心养着,不许再到前头去了。子肜虽心中过意不去,也知道太太心中必定不满,但为了孩子,也只能这样了。
贾政一直在守灵,子肜知道他心中难受,也不狠劝,只让人盯着他用饭喝水。对于贾珠,子肜就不放心了,孩子还小,心中难受需要抒发出来,体力上也要当心,衣物吃食更是要小心。穿着孝服倒也没什么,皮肉磨磨就磨磨,但仔细中了暑气,每日中午晚上让奶娘抱了回来仔细诊脉药膳调理。
正文 48 元春
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贾赦替父上了遗折,圣上伤怀,着贾赦袭爵世袭一等雄武将军,假百日,再额外给假百日恩准其扶灵回乡。贾政告丁忧,圣上准。
七七以后,荣府众人扶灵回乡,只留子肜一人在京养胎,太太不放心,嘱咐她有事一定去找东府里,子肜一一应下了。贾政也不放心,子肜宽慰他,上世里她怀孕贾政也没守着,现在还有这么多下人呢。贾政却道那时她在医院上班,天天都在医院里,身边有多得是医生,更何况还有他老娘周老太太,现在哪里能比?子肜只好说已有问题一定去找娘家,也不管这些礼法,可好?贾政还是不放心,可那又如何?
子肜也有不放心的,就是贾珠。现在珠儿身体不错,嘱咐贾政一定要小心照看,千万别闪失了。贾敏原来身体不错,可是还是按着原著成了那样的身子。原著中贾珠身体是不好的,现在一定得仔细,一定要顶着命运的安排。子肜还给准备了许多药丸药粉什么的,对着随行的奶娘也是嘱咐了再嘱咐。
贾政也很上心,除此之外他还想着好好修一下祖宅祖坟,再添一点祭田,毕竟,这次以后他们应该有很久不回去了。
路祭,拜谢,出城,上路。同时也在铁槛寺做了法事,把高氏的棺木也运了出来一同运往金陵祖坟落葬。
且不说荣国府一干人如何一路行走,如何落葬,如何祭祖等等,只说子肜一人在京,主子虽都回乡了,但是仆人还是满把的,子肜当然也要按制守丧,省得落了人口舌。但是子肜还在怀孕,自然不能只食素食,不光要补各类营养,还要变着法的琢磨个中吃法,毕竟这一时期她大多时没有胃口。这时,她只能瞒着众人让黄嬷嬷在小厨房给她捣鼓吃食。后来想着只有她一个主子,索性也停了大厨房的主子份例,她要吃什么补什么还是自己的厨房便宜些,而采买吃食材料也不通过采买上的人,直接让黄嬷嬷拟好单子让自己的陪房现在在门房干活的周老爹买了遮盖好让王兴的小儿子送过来,又不着人眼又新鲜。
吃的问题解决了,家里也没什么事,子肜也就无聊了,做做针线看看书,遛遛弯儿看看账,习惯了贾政的陪伴,一下子离了他还真空落落的。穷极无聊,想到,如果她每天把上辈子的一些东西整理了出来,收藏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处,还可以一代代传下去,哪一辈子孙窘迫了,说不定还可以靠这个想些法子,只要不是二百多年以后,这一两百年还是管用的,再说,她的医术药方什么的就是搁现代也是个宝贝。
说做就做,先分类,再建索引,再是正文,都做成活页夹形式,方便随时添加修改。那个分类,按着大类小类等等,差一点就做成了门纲目科属种了,幸好上一世医院的文件也是分类复杂的,光病例就有好多层的分类,所以这点也难不倒她。
不过,子肜最先整理的,还是她的丹方和药方,以及她的医术见解,只有搞这些累了,才弄些其他的,什么自行车,什么轮椅等等。这样一弄,还真是其乐无穷,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不过子肜还是很知道保养的,毕竟只是消遣而不是任务。不过她也不想一不小心这些东西流传出去,所以也作了一些保密措施,这还是借鉴了康熙废太子的矾书案。这些东西都不是用笔墨写在纸上的,而是特制了一些绢用明矾制了再写的。一干就看不见了,显影的法子另行收藏,不过目录索引还是用普通纸墨,不然干了看不见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纸张不容易保存,等贾政回来想办法让他弄羊皮纸,还有如果他感兴趣也可以把脑子中的一些东西整理出来。这些都不急,慢慢做,有一辈子时间呢。
虽说是孝中,但王家还是时常让人来探望,主人不好来,就派了张夫人的亲信嬷嬷。东府里得了史夫人的嘱咐也时常有人来探望。这样,子肜的留守女士生活还是挺充实的。
天已经冷了,子肜的肚子已经隆起老高,已经八个月了,前几天得着信,家里人大概会在十一月头上回到京,子肜已经安排人开始打扫了,采买上也备着,得空也给贾敏和东府里去了信。子肜心中也是雀跃的,毕竟这么多就没见了,存周可好?宝宝可好?
等着众人进了府见了礼,寒暄几句就散了,赶着这么长时间的路,贾赦贾政还好说,其他人都累坏了。子肜还细心的请了太医过府给把了脉,一切无碍,才放了心。太太也很满意二奶奶的周到,不过看着她挺了老大的肚子,也很不放心,让她也回去休息了。
不提贾政贾珠一干人等回榴院梳洗休息,也不提下人把行李整理拆洗,就说贾珠看着子肜的肚子,眼睛瞪得老大,感慨道:“我们都不在家,娘要把我们这些人的饭都吃下去,把肚子都撑得那么大了!”
贾政听了,实在没忍住,也不顾在儿子面前的形象了,哈哈喷了。子肜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忍住了,对贾珠解释道:“还记得娘对你说过娘肚子里的小宝宝吗?这是小宝宝在慢慢长大,不是吃饭撑得呦。”贾珠转回劲来,用手比划着,“原来小宝宝已经从那么小长得这么大了,娘,我可以摸一下吗?”等子肜同意后,贾珠小心地把两只小手都贴在子肜肚子上。
赶巧了,这时胎儿正好动了一下,倒把贾珠唬了一跳,忙问子肜这是怎么了。子肜笑着解释这是小宝宝在向小哥哥打招呼,又抓着珠儿的小手在那个地方轻拍了两下,说这是回礼。腹中那个玩这个互动游戏玩惯了,很给面子的又顶了回来,贾珠开心极了,这次也不等他娘教他,依样轻轻地拍了两下,于是这俩只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不过胎儿动了几下就歇了,贾珠又忙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弄疼小宝宝了?子肜才笑着说,那是小宝宝累了,睡觉去了,小宝宝还很弱,每天动不了几下的。
贾珠懂事说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弟弟妹妹。又缠着子肜问了一些诸如宝宝什么时候出来,是弟弟还是妹妹之类的问题。子肜一一耐心答了。等小厨房里送上点心,让贾政贾珠吃了垫一下,才让人先把贾珠带了去休息。而子肜贾政当然是搂着躺在床上一诉别情。
这次回来,上下都改了称呼,史夫人成了老太太,贾赦贾政为大老爷二老爷,而邢氏子肜也就成了大太太二太太,余下的顺理成章的成为,瑚大爷琏二爷琮三爷,珠大爷。琏二爷,多么熟悉的称呼啊,子肜眯着眼睛想着。而榴院的人,是直接称呼老爷太太大爷的。
府里人多了,事也就多了,子肜撑着又忙了几天,等老太太歇息过来才把事情接了过去。老太太也早就宣布了,照理现在该是媳妇当家了,她也好躲清闲,只是子肜现在身子不方便,大太太又没管过家,所以她就勉为其难先接过来几天。等二太太生了出了月子,她就正式把家交给二太太了。话里话外,一句没提邢氏的话。邢氏气得回屋扯碎了几条手帕子,不过没砸什么杯子摆设,她哪里舍得那些。
子肜没有去猜这些东西,她在思量着怎么管家呢。想到书中所述日后贾府的腐败,她就头疼,现在趁着还早,定要弄出个章程出来,那些偷奸耍滑,借了主子作威作福的一定要收拾掉,贾府奢靡的气氛也要改一改,不过现在她也习惯了享受生活,只要不是不把银子当回事,肆意浪费,她还是不想降低生活品质的,况且,老太太还在那里看着呢。这改革整顿得一步一步来,省得动静太大,引得老太太不满。
老太太撑着精神管着家,子肜虽是怀孕在身但也不好真的不管不问,再加上也要稍加锻炼增强体能,所以并没有依着老太太的话一直在屋里歇着不去请安,不过这事儿落在有些人的眼里就成了拍马屁了。有些话还传到了子肜耳中,子肜是什么人,岂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不过,也正好,留心这些传小话肆意编造的,子肜正愁怎样去了毒瘤呢。不过快过年了,子肜身子也重,也就先将这事儿记在账上。
因为守着孝,这准备过年也就简单多了,也不用走礼,只拣几个关系密切的准备了些东西提前送过去。无非就是那么几家,史家,王家,高家,林家等,最多再加上一个邢家。
子肜一边悠着帮着做点事,一边小心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日子就是新年前后,看来逃不脱是个元春。果然,初一早上产程发动了。因为是经产,产程短,子肜底子不错,又注意保养锻炼,于是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产下一女婴。
正文 49 移院
回到前面说,自贾赦袭了爵,也给妻子请了封,圣上额外开恩,赠贾赦原配,已故贾高氏二品诰命夫人,封赠夫人,封贾门邢氏二品诰命夫人,封赠夫人。这邢氏得了封,也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自从她定给了贾赦,就像是老鼠踏进米缸里,虽然是填房,但这日子又哪里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她可以想得到的,吃的穿得用的,很多都是见也没见过的。老太太虽然不是喜欢她,但是也没为难她,虽然贾赦的三个儿子自己一个也没法亲近,但是她还不稀罕,她自个儿难道不会生?现在老太爷去世了,老爷袭了爵成了这府里的主人,那她也就是这府里理所应当的女主人了。
这一路上她已经盘算好了,等一拿到管家的钥匙,她就先去开了库房看看有多少宝贝,怕是大部分都是她见也没见过想也想不出来的吧?然后她还要去账房查查家里到底有多少银子,怕不得是金山银海吧?娘家里早就送信过来了,话里话外的恭喜她,还不忘了奉承,让她以后多多提点。哼,她会的,也让以往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看看她这过的日子。
可是老太太的这一宣布子肜当家,一棍子把她从天上打到了地上。她缩在房里,心中充满了不平和愤恨。
凭什么,这到底是凭什么,论理,她家老爷袭了爵,是这个府里的男主人,她是老爷明媒正娶的续弦,也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怎么当不得自己的家?那个贾政是老太爷的次子,原先老太爷在世,他是儿子,住在府里也没说的,婆婆偏心让他媳妇帮着管家也说得过去。现在老太爷去了,理当他该分出府去自己过,只是老太太还在,他在府里就是依附大哥过日子的,怎么他的媳妇倒是当起自己的家来了?
再说了,自己现在是二品诰命夫人之身封赠夫人,二房那个才是个四品诰命夫人封赠恭人,品级都是自己的大。她怎么就做不得自己东西的主了?不行,她得找老爷去。
出了门问明老爷在院子里的内书房,邢氏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贾赦现在守制中,与各房都分房而眠,他也没有另外收拾屋子,就宿在了这书房里。他本就定下了规矩,这书房不能随便进入,就是高氏在世时,也是不传不得进来,有事也只有通报等着他传,这时听着外面邢氏要闯进来已经是眉头紧锁。
高声让人把邢氏放了进来,贾赦瞪着她,说道:“你最好有个解释,不把我的规矩当回事了?”邢氏一激灵,这才想起了规矩,当下气焰就下去了一大半。小心的陪着不是,又极尽所能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为老爷的考量,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贾赦就一个杯子砸了过来,邢氏吓的一哆嗦,脚下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贾赦从小看惯了争斗,怎么会听不明白她的话,怒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挑拨我们兄弟?管家,就凭你,也配?老太爷当初定了你,是想着让你好好敬孝于老太太跟前和服侍于我,其他的都不要你操心了。看来你是舒服日子过多了,尽然妄想着当府里的女主人了?今儿个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趁早收拾起你的花花肠子,那还有你的舒服日子,如若不然,你这好日子就过到头了。老爷才去了没多久,你不思哀悼,不去敬孝,竟然在想着这些个东西,看来是个不孝不贤的。”
邢氏缩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任凭茶叶汤汁透进了衣服里面。其实贾赦还是看高了邢氏,她哪想得到挑拨啊,只是想了那个荣耀那些宝贝以及在娘家扬眉吐气而已。贾赦努力克制着自己,又平了平呼吸,才叫道:“来人,请太太回房静心败火。传我话,太太行为差失,着在房内静修三个月,没有我的话不得出房门,其余人等也不可打扰。再抄写孝经十部,以助她养生。”话音落地,有人进来请了邢氏,收拾了地面,这就开始禁了邢氏的足三个月,算这日子,新年也得在屋子里了。
贾赦这边思虑并没有了结,当初老太爷老太太给他定邢氏的考量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邢氏的性子如此不堪,小人一朝得志,真是连自己几斤几两都忘了。哎,千打听万打听,这闺中姑娘的心性确实不容易打听到,原先看这样子还以为是个老实的,还想着等瑚儿琏儿大了,也给她个一男半女,也让她心里有个依存。现在看来,定不能如此,不然以后这内院必不太平。
才刚从南边回来时,老太太就提了要搬出荣禧堂,把这正房让给儿子。还是按着原著,老太太偏疼小儿子,竟然想把这荣禧堂给小儿子住,想着大儿子得了爵位,小儿子住了正房,两下里都好。
开玩笑,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挑起兄弟俩不和嘛!再说了,这荣禧堂住着哪有她榴院舒服?幸好老太太是私下里对子肜说的,子肜看着四下无人,忙请罪道:“老太太您这是体恤我们老爷,媳妇感激不尽。只是媳妇不敬,插个嘴,这正房该当就是当家老爷住的,您这一爱护,落在那些个黑心人的眼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呢,若有人存了坏心,蓄意挑拨二位爷的感情,反倒是不美了。”老太太听了,果然是自己欠思量,也就不提了让小儿子住这话了。
不日,老太太叫了贾赦贾政到跟前来,说了她的决定,准备搬到后院的静园去住,这荣禧堂该让贾赦住了。贾赦跪地坚决不受,特别是还在孝期,哪有赶了母亲去后边住着的,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贾政在旁边也只能跟着跪了,在一边劝着:“如今大哥当家,这正房也该住着,我知道大哥是一片孝心,但也不能让别人看着我们府里不合礼数。况且,长辈赐,不可辞。大哥,你就依着老太太,也让老太太安安心吧。再说,这静园原本是太老太太住的,老太太住着倒也便宜。不过,现在年关将近,又是天寒地冻的,静园又久已没人住,缺了人气,不若等着开了春,让人重新收拾一下,老太太再移过去。老太太您看可好?”老太太点头称是,贾赦也只能应了。
以后府里也没什么大动静,除了大太太在屋里静心抄写孝经,也就是二太太新年正月初一得了个女儿。新生命的降生总是给人带来高兴的。所以老太太这两天也面容柔和。贾政早已给岳家送去信了,只是碍于礼法,王家人不能来探望,不过东西倒是送过来许多。
贾珠也是欢天喜地的,他又长了一岁,今年四岁了,而且,娘终于把宝宝生出来了。娘果然没有骗他,不会因为生宝宝就变没有了。而他新得的宝宝是个妹妹呢。不过,这个妹妹还是和在娘肚子里一样,不是吃就是睡,一天只能醒来一会儿,看着那么小,果然还是很弱啊,还是得要他来保护。他要好好学本事,也要变得像爹爹一样强壮,好保护娘和妹妹。他现在已经开始学字了,虽然写字很难,但他也一定好好学,以后看懂好多书,学会好多办法保护家人。他看到过爹爹射箭,很厉害啊,他也想学,不过爹爹说他还太小,等他六岁才开始教他,不过后来又说五岁可以先出操。
出操是什么?他要去问娘,娘很厉害懂这么多这么多事,估计一屋子也装不下。娘还会说好听的故事,天天给他讲故事,那些故事很有趣,故事里的人和动物都很有本事,他要记住,以后也讲给妹妹听。
不过,妹妹什么时候才听得懂呀?妹妹刚刚生出来的时候有点丑,虽然他知道不该这样想,但是娘说做人要诚实,特别不能自己骗自己,所以妹妹真的有点丑,不过他就放心里想想,一定不会真的说出来让妹妹伤心。
但是还是有点难办,老太太还有那些姐姐嬷嬷都说妹妹好看,还问他是不是。他不能说谎,也不想让妹妹伤心,更不能让老太太知道她年纪大了眼神有点不好,他只能说妹妹以后会长的漂亮的。嗯,他没说谎,他希望妹妹以后会长的漂亮。不过,妹妹好象一天一天长的好看了,一定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想法,所以他一定要多说说,要大声说,妹妹越长越漂亮了。
老太太觉得这女孩生辰特别,就使人悄悄地批了八字,居然说此若女子,定然贵不可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老太太命人把嘴闭紧了,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回头悄悄的告诉了贾政,并给孙女取名元春。贾政回屋和子肜一合计,难道就因此存了心思?一定要努力掰,实在掰不过也找算命的。不过这闺女一定要好好教,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终于,子肜出了月子,开始管家,踏上了改革的征途。而静园,子肜也开始派人翻修整理,动静要小,毕竟还在孝中呢。
就像前世女儿小学生作文,“就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移院的一天。”
正文 50 菊膳
府里虽没什么大事,但琐事还是很多的。虽不知书中为何荣国府那么大个架子却没什么营生,只有几个庄子。但是现在营生还是有许多的,庄子也不止那几个,大概书中是为了府中奢侈的开销,以及奸奴中饱私囊,给发卖了吧。不过现在贾政找贾赦谈的就是这个事。
原先太爷在世时,因为贾赦常在宫中,就让贾政帮着打理。当然各处都有管事的人,贾政只要查查账,高兴时各处转转,贾政并没有费心费力,只是帮着,并不添言,也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挑起不必要的争端,影响兄弟感情。何况,就这些,只要是不把银子当粪土,也尽够了。现在贾政就是要把这些个都交到贾赦手里。
贾赦哪里耐烦这些,就还想让弟弟给管着。贾政严肃地说道:“兄长切不可如此。这些是荣国府上的营生,本当是由家主掌管。当初父亲老迈,兄长又时常不在家,弟弟就勉为其难帮着看看,也只是看看,一应决定都有父亲吩咐。现在该由哥哥掌管了。现在府里弟弟媳妇管了家,已经有些不好听的话出来了。如若弟弟再接手这些营生,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你我兄弟一向亲厚,如果被这一起子小人挑拨伤了感情,岂不是要伤了太爷老太太的心。再者,以讹传讹,不知道就里的人还以为我们兄弟真干了什么,没得坏了府里的名誉。更甚是传到朝中,伤了你我兄弟的清誉,坏了前程就更不好了。”
歇口气,喝口茶,贾政继续,“刚才那都是大面上的话,接下来就是弟弟的私心了。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弟弟媳妇陪嫁有些生意,她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不好出头露面,自然就是由我替她在外面行走,她在府里拿主意罢了。弟弟年幼时好玩也搅了摊子事,现在也脱不开人手。弟弟这手上的事已经够多了,哥哥就当体恤弟弟,多疼疼我吧。”
话说到这份上,贾赦也没得法,只有自己接了来。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人,那些管事的当年由代善亲自挑选出来的,也是靠得住的,所以贾赦努了把力也就上手了。老太太知道这些事,很为他俩兄友弟恭高兴,就愈加时不时地让把贾琏抱过去,让他们兄弟几个一块儿玩,以增加兄弟亲情,她还记得和尚的话,这贾琏是瑚儿的帮手。
大太太知道了那是个乐颠了啊,终于把府里的营生给夺了过来,老爷拿了还不就是她拿了,以后不是还得给她儿子啊。不过她还是记得上次的教训,没敢真的颠到贾赦面前去。子肜自然早就知道了,贾政事前就对她说了,现在可真好,手上事情又少了一桩,可以得出空悠闲过日子了。
一月一月又一月,忽忽二十七个月就过去了。转眼到了八月里,孝期满了,于是不可缺少的祭奠,做水路道场,除服。这一年,贾政已经年满二十七虚岁,子肜也已经二十五岁,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在这里得的两个宝贝儿女,贾珠虚岁五岁,贾元春虚岁两岁。看着在面前撒娇嬉闹的儿女,这早已不是什么书中笔墨之人物,而是他们疼爱到骨头里去的亲生儿女。贾政子肜也不是什么冷血心硬之人,对于亲人,他们也是尽心尽力的。只是,有些是他们说不出的秘密,比如说子肜的医术。
贾瑚现年虚岁十一岁了,对于这个体弱的孩子,子肜深有爱怜,只是他身患先天性心疾,病灶的问题她可以判断出个大概,只是这病搁在现代没有一定的疗法,在这个时代,子肜惟有尽力延长着孩子的生命。心疾,该静养,少情绪波动,也累不得。只是贾瑚作为荣国府的长房长孙,还有他的责任,而贾瑚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虽因为身子不好上不得家学,但在贾赦请来的夫子的教导下也是勤学不辍的。子肜劝了几次,也不见效,只得吩咐丫鬟婆子小心伺候,厨房给贾瑚准备的膳食也是分开另做的,少油少盐,清淡为主,富含高蛋白。
贾琏现在才五岁,却是个调皮的,不像贾瑚贾珠,对于念书看来是不喜欢的,整天就是爬上窜下的。奶娘嬷嬷管不住他,贾赦又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不给他知道也就算了,稍有闯祸一旦给贾赦知道就是一顿好打。而看着小孩子这样挨揍,老太太又是一通的发火,跟着很多下人挨训受罚。一次两次下来,下人也就瞒着偷偷告诉老太太。老太太看着他年纪幼小,又是从小没娘的,有时也就多偏疼一下,也没把这当回事。
只是子肜看着觉得不妥,小孩子要好好教,太过严厉太过宠爱都不妥当,只是自己只是婶娘,贾琏上有亲爹继母,还有老太太,自己插手,说不过去。况且,子肜发现老太太真的有那些上辈子她不能理解的老式女人的做派,就是要把儿子孙子紧紧地控制在自己手里,现在大房给她捏得死死的,贾瑚一直就是养在她身边的,对于二房现在插不进手早有不满,只是碰上贾政子肜恭敬孝顺做得足足的,也真没什么办法。就这样,对于子肜还是不太放心呢,怎么会让她插手大房的事?看来还得另想办法,不然,她怎么放心以后她的侄女嫁给贾琏。
对于贾琮,子肜更无力了。这个贾姨娘虽不是太聪明,但还是懂得自保,对于自己的儿子也是小心保护。对于贾琮那是个看得紧的,生怕就有人对他不利。唉,也不看看至于不至于。小孩子整天关着,到快养成小姑娘了。
不过,好在贾政子肜还是看得开的人,能管的尽量管管,实在不行的就丢开手,也不往身上乱背责任。除了服,贾政给上面上了折子,也只有在家里等着了。这一日闲来无事,子肜看院子里菊花开得正好,争奇斗艳的,虽然这词形容菊花有点不太恰当,不过看着姿态各异的花儿,忽然想起了要做件焚琴煮鹤的事来。以前看过一个菊花酿酒方子,一时好奇就记了下来,现在闲来无事就弄来看看。
菊花用于酿酒,早在汉魏时期就已经盛行。菊花酒做起来也很简单,先采下大朵菊花,洗净去蒂晾干,泡于低度的嘉善黄酒中即可,两到三日后就可以饮用,清凉甘美,是强身益寿佳品。只不过原先方子里用的是干菊花,现在子肜改成鲜菊花。如再加入地黄、当归、枸杞,就成了菊花药酒对头晕目眩、疲劳多梦有不错的疗效。子肜新用鲜菊花作试验,也就不多酿了,菊花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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