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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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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您那畅春园那么大,怎么就塞不下娃儿的额娘呢?
  倒是那些年轻的小答应们,跟着皇上,舒舒服服的在畅春园消暑。这些为你生儿育女的孩子额娘,偏偏都扔到脑后头去了。
  林雨桐有时候觉得,这些皇子们自带的渣属性,都是从皇上那里给继承过来的。
  如今天正热,林雨桐闷在车厢里,从城外的圆明园赶回京城,然后再进宫,之后还得再晃悠回去。
  这不是一般的辛苦。
  自己这是天不亮就出门了,都快晌午了才进了宫。
  宫里有肩舆可以坐的。毕竟现在四爷的势头,那真是不可阻挡。进了宫门,谁不巴结着?
  可是,四爷都已经低调隐忍到现在了,没道理叫自己高调一回给毁了。
  于是,她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反正得生了弘暄,就微微有点发福了。走一走,正好减肥。她顺着墙根走。因为就墙根下有一溜的阴凉。
  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永和宫。
  平嬷嬷先领着林雨桐简单的梳洗了,才带她进去见德妃。
  “娘娘昨晚睡的晚。”平嬷嬷这么提示了一句。
  这话一方面是告诉自己,德妃为老十四的事情不能安枕,以至于歇息的晚了。另一方面也是提醒自己,请安的时间别太长。以为娘娘晚上没睡好,所以估计晌午的时候是要午睡的。
  这正好合了林雨桐的心意。
  遇上这样的糟心事,真的不是几句安慰的话就能安抚德妃的。相对无言的尴尬,还不如早早的告辞呢。
  平嬷嬷给的这个消息叫林雨桐松了一口气。
  其实,自己来也就是看看德妃,别的话却不好说。
  十四的事,自己一个做嫂子的,怎么能跟别人谈论自己的小叔子究竟行不行这个话题呢?尤其是这个谈论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婆婆。岂不是太尴尬?
  她们妯娌之间要是处的跟闺蜜似得,说说其实是不妨事的,但是跟长辈……还是算了。
  德妃见到林雨桐,微微的笑了一下,“大热天的,又住在城外,跑过来做什么?怪热的慌。再说了,弘暄还小,你这一个来回就是一天,亏你能放心的下。”
  “有日子没见额娘了。我们爷催着我来瞧瞧,他心里才能放心。”林雨桐笑着道。
  儿媳孝顺哪里及得上儿子孝顺叫老人高兴。
  德妃一听,果然就不再说什么了。就是嘴角的笑意也多了两分。甭管这话是真是假,叫人听着心里就是熨帖。
  “老四也是爱操心的。如今他……多顾着皇上那边,我这里,不用你们操心。内务府的供应都是最上等的,什么都不缺。你们只管安心。”德妃拍了拍林雨桐的手。
  这话也是实话。内务府就是看人下菜碟的。如今自己这里的供应,跟太后那里的也都差不多。不敢有谁有一丁点的马虎。
  这其实才是叫德妃惶惶不可终日的原因。他怕将来万一不是老四,闹得没办法收场。
  至于老十四,德妃咬牙对林雨桐小声道:“你为什么来,我这心里清楚。其实这样也好,不管将来怎样,平平安安活到老,总是能的。”
  林雨桐恍然。德妃的这个想法其实也是对的。出了这事,虽然一时的名声是不好听,可也将老十四这个没事就爱蹦跶的人给彻底的摘了出去。不怕他脑袋一热,再干出点别的什么来。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招祸呢。
  如果将来上位的是四爷,那什么都好说。就是老十四真的犯了错,四爷都得叫他好好的活着。更何况已经蹦跶不起来的十四,只能安心的给四爷卖命。如此,四爷想要提携他,也总有个理由。
  就算万一将来上位的不是四爷,而是别的皇子阿哥。那么这个脏名声,反倒成了护身符了。为了显示对兄弟的恩德,只怕不光是不会追究十四,反而会施恩来显仁德。
  短期来看,或者是站在十四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件大大的祸事。
  但是从长远看,这事未必就真的那么糟糕。
  林雨桐一直就觉得德妃是一个通透的人。她弯下腰,不觉得卑贱。挺直了腰板,也不敢觉得高傲。
  可惜,十四却没有从德妃身上学到到这最可贵的品质。
  “我明白,额娘。”林雨桐点点头。
  婆媳俩默契的转移话题,说起了弘暄的事。
  时间不长,林雨桐就告退,出了宫。
  既然已经回了京城,又刚从德妃这么出来,怎么着也该去十四的府里,看看十四福晋的。
  十四福晋将林雨桐迎进去,才道:“四嫂,叫你看笑话了。”
  “笑话什么?又不是外人。”林雨桐白了十四福晋一眼,“你不知道,我当时以为你说十四弟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怕是不成了。回去跟我们家爷一说,他都愣了,又是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要不然也能找找擅长的大夫瞧瞧。我当时也是糊涂,什么都没问。结果,三两下就被我们家爷问了个底掉。还落了一身埋怨,怪我对十四弟不关心,不问个详细。我都差点悔死了。这边还没个眉目,才想起不知道该怎么跟宫里的娘娘说。我们爷说就十四是娘娘一手拉拔的,只怕先得受不住。你瞧瞧这事闹的。后来说误会了,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先就松了一口气。”
  十四福晋就苦笑道:“也是我爱瞎琢磨。这事的错大部分在我。”
  林雨桐就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都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是福是祸,还得时间来检验。”
  十四福晋一愣,慢慢琢磨出点味道了。
  林雨桐轻声道:“你别自责,这话也是娘娘的意思。就是弘春那里,你也别气了。”
  十四福晋点点头,“四嫂放心,我知道好歹。”
  送走林雨桐,十四福晋才转回内室,看着头上捂着帕子,还兀自在呻吟的十四道:“行了,都退烧了。叫唤什么!”比女人还娇气!
  十四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一把拿掉头上的湿帕子,“爷这样都是谁害的?啊?到底是谁害的?老婆儿子贴身的人,一起挖坑,把爷给推到坑里了。周围站着一圈的兄弟,没一个人出来拉一把啊,都在一边拍手叫好看笑话。这也就算了。最后,还是爷的阿玛,亲阿玛啊!他直接劈头盖脸的将土给掀下来,将爷埋了个严实……”
  十四福晋打断他的话,还白了他一眼,“这哪里惨了?还有更惨的,娘娘可是叫四嫂传话来了。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许是将来就因祸得福了。”
  十四都能蹦起来,“看看!看看!看看爷到底是什么命?被亲爹埋了,亲娘还在一边嚷着说埋的好!”他拍打着胸口,“真是活不成啊!活不成了!”
  “别嚎了!再嚎下去,传到外面,要不了三天时间,肯定就又有人说爷这是因为不行了,受不了刺激,疯魔了。”十四福晋原本是有些歉疚的。但听了林雨桐转述德妃的意思之后,就又理直气壮起了。这么坑了你,你爹妈都说坑的好,那还真就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败家的娘们啊。”十四收敛了声音,指着十四福晋的手都开始抖了,“将来儿子要是没什么继承,这可都是你作的。”
  十四福晋冷哼一声,“将来得利的不知道是谁呢?轮得到我的弘明吗?”
  这是暗指弘春才八岁就开始算计他老子的事了。
  这一下就戳在了十四的肺管子上。
  都说是百姓爱长子,皇帝爱幺儿。
  他们不是皇帝,也不是百姓。但从心里上来说,十四还是更喜欢长子的。
  对弘春,那真是比对着弘明多了几分疼惜。
  占长不占嫡,生来就尴尬为难。
  所以,十四对弘春真是多少有些偏疼的。
  谁知道,自己疼爱的儿子背后来了这么一手。其实福晋在自己屋里说点话,这本没有什么。若是弘春不是私心太重,哪怕先问一问福晋,也不会闹成现在这幅样子。
  十四躺在床上,虽然嘴上叫嚣,满是委屈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有些心惊。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自己一心的想要算计自己年老的阿玛。自己的儿子就在身后算计自己。
  自己对弘春有多失望,多无奈。想必皇上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就有多失望多无奈。
  不同的是,弘春才八岁,还是个孩子。还有被人宽容,被人原谅的资格。
  可是自己,却没有了。
  自己在一句句的责骂着弘春是不孝子的时候,其实,自己才是皇上心里忤逆不孝的不孝子。
  想到这种种的因果循环,十四不敢闭眼真睡。
  他现在坚信,老天是有眼的。


第197章 清穿故事(106)三更
  随着天气的转凉,京城里的气氛也慢慢的冷却了下去。
  今儿,林雨桐带着莫雅琪,弘时还有弘昭,去自家园子里的荷塘挖莲藕。
  莫雅琪看着挖出莲藕带出来的脏泥,嫌弃的道:“人家都说挖出萝卜带出泥,这莲藕白白胖胖的,带出来的黑淤泥还不如萝卜上的泥瞧着干净呢。”人家都是撑着小船采莲蓬,就嫡额娘的画风比较清奇,想起了挖莲藕吃。
  实在是……她摇摇头。尽管也见过阿玛和弟弟摸泥鳅,但是这挖莲藕,冲击还是蛮大的。
  “你阿玛最近有点热症。吃药就小题大做了,这生藕吃了,比药好。正好给你们用饴糖加了藕片熬汤,晚上睡前吃一盏,保准不咳嗽。”林雨桐坐在一边的亭子上,看着下面的人在挖藕。
  这秋风一起,秋雨一下,这天说凉就凉了。这些孩子惯常爱这个时候犯咳嗽的。
  莫雅琪这才了然。
  这荷塘里的藕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挖过了。哪个主子会想到吃它?都是当观赏的看花的。
  两人正说话,就听见弘昭惊叫一声,林雨桐赶紧站起来,往过看去。
  原来是挖出来好大的一根藕。
  弘时就嚷道:“都别动,小心的拿上来。别把什么地方给折断了。”
  林雨桐惊讶的问道:“怎么了?”
  弘时指了那藕,“嫡额娘,你瞧瞧,那藕的形状像个什么字?”
  林雨桐抬眼朝被几个太监抬着的藕看去。这藕大是大,但是绝对不得大厨的喜欢,因为它长得歪七扭八的,一点都不直溜。切起来,不太好塑形。
  但弘时问了,必然就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再细看,才知道这是不知道几根藕长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连笔写的‘寿’字。
  还真是越看越像。
  大自然鬼斧神工,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弘昀下了课,也跑来看热闹,远远看见这情形,就马上窜过来,“都小心点拿。”然后才对林雨桐小声道:“嫡额娘,您还是叫阿玛来瞧瞧。这园子是皇上赏的,以前可是皇上的园子。”
  言下之意,如今皇上的园子,被儿孙们挖出了这样的东西,可是个好兆头。
  林雨桐刚才只是惊奇了一下,完全没往其他的地方想,如今被弘昀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原来政治敏感度这个东西,还真是得看天分的。
  林雨桐这么想着,就点点头,赶紧叫人去叫四爷。
  四爷来的很快,脚下跟带着风一样卷了过来,想来是听说了消息。
  他的面色严肃的叫林雨桐有些发窘。
  她上前福了福身,四爷一把拉起她,“你还真是个福星。这园子谁也没想过挖藕,你突然起了兴致。这么大的池塘,你哪里都不指,却偏偏指了这里。结果一下去就挖了这么个东西出来,不是福星是什么?”
  林雨桐嘴角动了动。自己想挖藕那是因为实在是闲得慌。指着这一片地方是因为这里离亭子最近,荷花长得最茂盛。想着下面的藕应该是长得不错才挖的。
  但四爷非要归咎到什么福气上,林雨桐只能把这些话都咽下去。
  有时候,他觉得四爷执着认真的可爱。
  莲藕被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四爷将袖子卷起来,吩咐苏培盛,“打水来。”这是要亲自清洗。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伤痕。
  苏培盛马上去了。因为这是要先给皇上的,大概这奴才会亲自打水端水来。
  林雨桐虽然觉得这实在是荒谬,但却不好泼了四爷的冷水。毕竟,他作为儿子,盼着皇上康健的心,是真诚的。
  她可以觉得他这样的做法迷信,但却无法忽视这做法背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祝福和期盼。
  于是,她也将袖子卷起来,吩咐下面的人,“拿两支新毛笔来。”这莲藕各个关节的地方,都不好清洗。又不能刮伤了,只能用毛笔这细密柔软的东西当刷子用。
  四爷抬起头,就对着林雨桐柔和的笑。仿佛十分感谢她的陪伴一般。
  两人用了小半天时间,才将这莲藕清理干净了。还真是侥幸,竟是真的光洁如玉,一点划痕都没有。
  “拿个大托盘盛了,小心的看护好。”四爷吩咐苏培盛。
  这才拉着林雨桐往回走,“换了衣服,爷去见皇上。”
  林雨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四爷倒是笑了,他攥着林雨桐的手,“爷知道你觉得爷将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很蠢。其实,爷心里也不信这些。但就是盼着这真是吉兆,真有奇迹呢?”
  林雨桐叫四爷说的鼻子酸酸的,“咱们都盼着,自然就有奇迹的。”
  四爷失笑道:“万事都由天命定。只要心眼正,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就都不害怕了。”
  天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林雨桐目送四爷离开,才转身回来。
  弘暄还是个什么不知道的奶娃娃。除了睡就是吃,还曾经因为他自己放了一个屁,把他自己吓醒,然后狂哭不止。
  一点也不知道愁滋味。
  晚上林雨桐用莲藕炖了排骨汤,跟几个孩子吃的是排骨汤面。
  等打发了几个孩子,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也不见四爷回来。
  却说,四爷带着莲藕进了宫,皇上见了果然赏脸,显得十分的高兴。
  “也就是你们,怎么想到去挖池塘的藕呢?”皇上看着这藕,也确实是长得圆润,“行了,是个好兆头。晚上叫御膳房做了,给皇子们都赏下去。都没病没灾才好。”
  说着,就看四爷,“老四就留下来陪朕一起用。”
  四爷笑着应了。边上的弘晖还跟李德全说,“再单独做一道糖醋的莲藕来,要凉拌的。”
  因着没到吃藕的季节,所以,弘晖也很长时间没吃了。他特别想吃糖醋的莲藕。
  四爷就瞪了他好几眼。皇上倒是不怎么在意,还点着弘晖笑道:“这就是个馋猴子。也不知道一天从哪想出来那么些个稀奇古怪的吃食。”
  “也就是皇阿玛惯着他,在家里,他可不敢这样。”四爷扶了皇上坐下,就笑道。
  皇上就指了指身边,叫四爷坐了,“你就是对自己严苛过别人。累得慌。”
  四爷就不敢接话了。
  弘晖端了茶来,仿佛不知道皇上跟四爷说什么似得,接话道:“上次回去,见额娘给弘昭在暖炕上孵鸭蛋。也不知道出来没有?”
  四爷见皇上感兴趣,这才顺势转移的话题。“皇阿玛,儿子还正想跟您说说这事呢。”他端正了身子,继续道:“先是弘昭看着园子里来了野鸭子,要逮回来养着。您是知道的,这些野物,不好养。很多都不吃人给喂得吃的。结果养了没几天,就折腾死了。那小子哭天抢地的,他额娘心疼他,就说这野鸭子要从小这么养着,才能养熟。就这么着,娘俩在湖边的草窝子里,捡了野鸭蛋回去。然后又挑了种蛋。本来是找了一只抱窝的鸭子给孵蛋的,谁知道弘昭这熊孩子,非要塞到被窝里,自己孵不可。讲什么道理都不听,非得试试。他额娘没法子,大热天的,叫人把暖阁里的炕给烧起了。叫人一边摸着抱窝的鸭子的体温,一边摸着炕上的温度。一个月的时间,十个种蛋里倒是出了七只鸭子。儿子本来也没在意,只当是福晋哄着孩子玩呢。这一出鸭子,儿子才觉得这或许还是能推广的。”
  皇上刚开始也只是听听。听着老四这么一个一本正经严肃着脸的人说起鸭蛋孵蛋的话题,特别有喜感。本来还以为这就是老四说来叫自己一笑的,没想到还真就孵出来了。
  鸡鸭自己就能觅食,百姓家多养几只其实也没太大的负担。但这鸡鸭抱窝孵出来的毕竟有限,如果能推广开来,好处还是不小的。别小看了几只鸡鸭。多养几只,就代表普通百姓平日里有蛋吃,过年有肉吃。这就是一个进步。
  皇上沉吟半晌道:“说说你的想法。”
  “儿子想着,叫人先在庄子上试试。一旦实验成了,再逐级往下推广。要是真有好处,不用强求,只怕家家户户都巴不得学会。”四爷这般笼统的说了一下,然后道:“具体怎么操作的,儿子已经叫福晋详细的写出来了。谁拿着都能用。”
  也就是说,这功劳也不一定非得是自己的。皇上看着安排人也行。
  父子俩就这个话题,说的挺投契的。一直到很晚,四爷才顶着风冒着雨回来。
  到底,皇上也没说将这差事给谁做。
  四爷也不问,只想着明天就将林雨桐写出来的东西誊写一边,然后呈上去。
  跟四爷心里装着这事不同,各位皇子府里,这些皇阿哥对着皇上赏下来的一碗莲藕汤出神。
  皇上这是想暗示这些儿子们什么呢?
  难道叫他们知道兄弟爱?想告诉他们,兄弟之间就跟这莲藕似得,即便断了,丝还连着。
  这是想暗示他们哪怕关系僵了,可是还是血脉相连吗?
  呃……不得不说,你们都想多了。


第198章 清穿故事(107)四更
  皇上说赏给所有的皇阿哥,那么不管是废太子还是直郡王,或是八爷,都得了。
  那感慨最深的恐怕就是八爷了。他这一年里都再没见过皇上的面了。
  作为一个皇子,一个有抱负的皇子,他有多不甘,相信没有人能理解。
  碗里的汤已经凉了。外面伺候的人禀报:“爷,侧福晋叫人来说,说是身体有些不适……”
  “知道了。”八爷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端起碗,将这汤一口给喝完了。
  年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或许是看出了自己对她的兴趣和不同,所以,总是找借口叫了自己过去。
  比如说是身体不适这样额借口。
  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年羹尧是重要的。
  但对于年羹尧来说,自己这个八爷,却早已经不及以前重要了。
  听说老四的弘暄洗三,满月,百日,年家都送了厚礼。依旧是按照门人给主子送礼的规矩给送的。
  这其中的意思,谁都明白。
  可自己能说什么呢?徒呼奈何罢了。
  以前瞧着年氏好,可如今瞧着年家的做派,叫他的心里连着年氏也一并喜欢不起来了。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已以为的年氏找借口叫自己,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
  会不会是年氏也觉得自己这个八爷不是以前的八爷了。以前对自己战战兢兢,现在却敢对自己呼来喝去了?
  八爷有些厌恶现在的自已,多思多疑。好像再没有往日的运筹帷幄和智慧机变。
  八福晋听了下面的禀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要论起对胤禩的了解,她相信,没有人比得过自己。在胤禩春风得意的时候,年家如果风光,胤禩会宠爱年氏。这是锦上添花。若是胤禩风光不再,年家却依然风光,那胤禩对年氏可就真的再也好不起来了。
  在他的眼里,不是他照佛了年家,而是他得依仗年家的势力。这种强弱的对比,会叫胤禩放大心中的自卑与自尊,会觉得年家有炫耀、有施舍,有瞧不起他的嫌疑。
  两人从一成亲,就能相处的和谐。那是因为自己的出身比胤禩还不如。自己只能仰望他。依仗他。
  年氏犯了胤禩的忌讳了!
  她躺在床上,她知道,胤禩半夜还是会回来的。只是人回来的,心还是那个心吗?
  闭上眼睛,耳听着雨声。直到听到脚步声,感觉到有人进来还带着外面的潮气,八福晋才慢慢的睡着了。
  可八爷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的要这么下去吗?看不到希望,没有将来。自己连同自己的儿子,都得仰人鼻息的活着。
  他知道老四现在对自己很客气。那是因为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仅此而已。
  皇上的身体不好,如今变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那么自己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一早,八爷跟八福晋说了一声,就出了门。
  今年皇上没有去热河围猎。八爷说觉得浑身不得劲,要去围场跑一圈。
  八福晋也不问他去干什么。她不信这个时候,胤禩还有心情休闲。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还亲自给八爷收拾了东西,送他出门。
  下了一夜的雨,空气带着冷意。
  八爷只带着两个亲随,就朝城外奔去。
  围场不远,但八爷还是在半路的一家庄子门口停了下来,“歇歇。”
  这里偏僻,四周空旷,根本没有什么人经过。
  此时,从庄子里走出一个熟人来,不是隆科多是谁?
  “奴才早就料到,八爷会来的。”隆科多笑道。
  八爷可不会入了隆科多的套,“舅舅叫人给爷送信,不来可怎么好。看在皇额娘的份上,哪里能看着舅舅欠了赌债被人砍了手呢?”
  隆科多呵呵一笑,也不在意八爷的谨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八爷里面请,可有不少人等着呢。”
  八爷眼睛眯了眯,深深的看了隆科多一眼,“爷就是给舅舅送赌资的,别的事,爷可不知道。别的人,爷也一个都不见。舅舅若是赢了,就将这赌资还给爷。要是舅舅输了,给舅舅送赌资这事,爷可不认。”
  这就是说,事情成了,他要分好处。这个好处当然是扶他上位。
  若是不成了,事情就跟他毫不相干。
  谨慎到不光是连参与的人一个也不见。甚至是话语里,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赌博,连一句跟要干的事相关的话都不说。还真是不留把柄。
  隆科多眯眼笑,不亏是皇家的种。都他娘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可如今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了。势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畅春园,然后推个皇子上去。他选了八爷。
  可这位八爷却是个滑不留手的。
  有好处,他要。
  有坏处,他躲。
  可偏偏的,自己没有换一个人的可能跟机会了。
  因为这事叫八爷知道了。如果又起了别的心思,八爷就敢将告发他们,拿了他们的脑袋立功。如此,他也能顺势站起来,而自己却要丢了性命。
  想到八爷的打算,好似怎么做对这个人都没坏处。
  能有这样心思的人,自己该是没选择错。
  隆科多在心里掂量了一遍,才笑着问,“那么八爷,奴才把该您的都给您了,其他的,奴才可就据为己有了。”
  八爷的神色一正,“这本就是应该了。”
  隆科多眼睛一亮,“那咱们君子协定,出口无悔。”
  八爷笑着点头,“君子协定,出口无悔。”
  隆科多这才朝八爷抱拳行礼,快速的进了庄子。
  八爷脸上的神色不变,翻身上马,继续朝围场而去。
  做戏嘛,自然该做全套的。
  风刮在脸上,带着凉意。八爷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慌乱。他告诉自己,成王败寇,那些成王成皇,流传千古的开国帝王,哪个不是轮臣贼子。
  他们做得,自己为什么做不得。
  此时的圆明园,四爷带着几个孩子,趁着下了一夜的雨,土地湿润松软,开始收花生和红薯了。
  皇上听说了,还专门经弘晖给打发回来,不到秋收结束,不准他回到畅春园躲懒。
  林雨桐也不知道这样的劳作方式对不对。反正四爷说该收获了,那咱们就动手。谁也不指着这点东西过日子。
  刚挖出来的新鲜花生,从藤蔓上摘下来,然后用水淘洗干净了,就这么放在水里煮一下,或是放在锅里蒸一下,出来以后,自有一股子清甜味。就是什么也不放,滋味也足的很。要真是再把各色的调料放进去,出锅后,就更香甜了。
  但是刚挖出来的红薯却不是最好吃的。最好是能将上面的泥土简单的处理干净,放在通风的地方或是太阳下晒几天。等水分流失一部分,才会变得甜起来。
  林雨桐带着莫雅琪,摘了一篮子刚刨出来的新花生,又跑到四爷种的豆子地里,将没成熟却已经饱满的黄豆摘下来不少。
  惹的四爷心疼的频频回头看。
  午饭的时候,桌上就有煮好的花生和毛豆。原味的,五香味的,十分的香甜。
  “败家的!这要是在百姓家里,这么败家的媳妇都是要挨打的。”四爷手里剥着花生,嘴上却抱怨林雨桐糟践了他的豆子。“爷还指着那个给你们磨豆腐呢。”
  林雨桐呵呵直笑,“怎么吃不是吃。豆腐是菜,难道毛豆就不是菜了?爷难不成为了两把豆子,还能再打我一顿。”
  “可别说‘再’了,连‘一’都没有过,哪里来的‘再’,孩子们都在,福晋可别冤枉爷。”四爷将剥好的花生放在小碟子里,推到林雨桐的面前,“你也吃。别只顾着弘昭。不行就叫奶嬷嬷在一边伺候。”
  弘昭正想自己动手,才不耐烦被额娘喂呢。他马上推开林雨桐的手,“额娘,我自己来。”
  林雨桐瞧他虽然剥的慢,也常有豆子先掉出来,但还算能吃到嘴里,就不再管他了。
  这才扭头吃自己的。倒是有些怀念那路边摊,叫几串羊肉串,一碟子毛豆,一瓶啤酒。晚上三五个朋友,坐在马路牙子上能闲嗑半晚上。
  如今再是没有这样的气氛了。
  在皇家,吃这东西本就奇怪。要是没有四爷种田的由头在,光是叫人找这个来吃,就够打眼的。如今虽说能吃到,但这水煮嫩花生,放在这么精致的碟子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叫她说,这东西就该放在粗陶的碗里,才显得合适。
  咱吃的就是那么一股子粗疏的劲。
  就听四爷跟弘晖吩咐,“……回头捡了好的,收拾干净,给皇上送去……”
  弘晖应了一声,到底赶在晚饭前,送进了畅春园。
  皇上笑着收了,也没留弘晖,“去,别躲在这里偷懒。”
  他知道,园子里的地不少。以老四那认真的劲,有时间自己动手的事,绝不叫奴才插手。弘晖可是个壮劳力。
  弘晖故意苦着脸,从皇上那里出来。都走出畅春园了,弘晖才猛然顿住脚,问跟在他身边的傅弛,“刚才畅春园门口,一共站着几个人?”
  “十六个。”傅弛想也没想就道。
  弘晖皱眉摇头,“那咱们进去的时候,门口是几个人?”
  傅弛懵了一下,“肯定也是十六个。”这地方跟别的地方可不一样,就算是有人内急,也得找人替换,不能缺员的。
  “不是!”弘晖摇摇头,“进去的时候,左右的人数是不对称的。不是十五个,就是十七个。”
  傅弛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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