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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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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一声,起身就走了。
  林雨桐很怀疑这事背后有人鼓捣,要不然何小婉不会知道还有判决离婚这一说,更不会知道这里面是有能被追回的家产的。
  能是谁呢?
  除了她娘家人没别的。
  说老三带着家产跟别的女人走了,这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在他们的心里,老三就不是个好人。
  在人家心里,坐牢能等你,这是情分。但是你跟着别的女人走了,我闺女凭啥还得为你守着。
  这么想错了吗?
  在人家看来,也没错。
  但至于何小婉是相信娘家人还是相信老三,林雨桐觉得也许还真是对半吧。
  不过老三不声不响的把铺子抵押了,没跟何小婉说,这事肯定是激怒何小婉了。
  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
  回家来,跟四爷说了。四爷啥也没说,只带着林雨桐过去接俩孩子去了。
  再是有保姆,有朋友帮忙,俩孩子这么生活也不行啊。
  过去的时候,保姆在。就是隔壁住的老太太。见孩子认识两人,也就放心了。徐天来了,又跟人家说了一声。
  才帮着俩孩子收拾东西。
  衣服啥的,保姆都整理的很好。林雨桐收拾好,就见四爷从老三的枕头下翻出一份报纸来。
  “看啥呢?”林雨桐问四爷。
  四爷把报纸给林雨桐:“你看看……”
  只见上面上孩子用的蜡笔勾出了一段话。是D在南巡时说的话,内容是关于股票的。原话是这样的:允许看,但要坚决的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好了放开,错了纠正。
  之前对股票,基本没什么认识的。而且很多人怕,就是赚钱了,这一类也会被归于投机倒把。当年投机倒把是要入罪的,还会没收‘非法’所得。所以没人肯去尝试它。
  股票卖不出去,这事汇报了,上面就说了那么一番话。
  这话的话外音很明显:这股票国家支持,会搞下去,不是非法的,不属于投机倒把。
  既然是国家要支持的,那一定就会搞下去。怎么才能搞下去,得叫人先赚了钱。
  有敏锐眼光而又大胆的人,自然就会借着这个机会孤注一掷。这种机会,转瞬即逝。这个决心下起来不容易,堵的全部身家。哪怕有任何一个人说出一句反对的话,估计他自己都得犹豫。于是不声不响,怎么想就怎么干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老三把这话圈出来,报纸又压在枕头底下,可能晚上辗转反侧,不知道琢磨了多少回。
  可他不知道啊,他这不声不响的一走,后院就起火了。
  回去的路上清辉低着头问林雨桐:“四婶,我爸不要我们了,跟人家跑了是吗?”
  “谁跟你说的?”林雨桐问他。
  “我妈来看我,说下回来就给我转学回去。”清辉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林雨桐,“我妈说我爸带着别的女人跑了,以后我们只跟着我妈过……”
  林雨桐喉咙跟堵着似的,该说啥?
  说她妈胡说,那孩子觉得妈妈不好。说妈妈说的是真的,那就是爸爸不好。
  林雨桐笑道:“你妈妈吓唬你呢。想叫你们听话……”
  孩子好像并不相信,却也不再说话了。
  这个案子联系不到当事人,而作为男方这个被告的大哥大嫂,坚决说老三不是东西,这媳妇是好的,巴拉巴拉的。
  所以基本不是不存在争议的。
  然后一个月,判决下来了。离婚!
  并没有因为何小婉要抚养孩子多给了一份,但属于她的一份判给她了。
  但法院的判决跟执行,这是两码事。
  那边还委屈呢,我是跟老三关系好,才把钱借给老三,他这人地道,把铺子压给我了。结果现在整的,里外不是人啊。
  觉得老三的媳妇不地道,就是坚决不执行法院的判决。
  然后铺子她还收不回来。
  找林雨桐来了,“这得赶紧收回来,租出去一个月的租金这得多少呢?白叫人家占着。”
  林雨桐都哭笑不得:“你都跟我三哥离婚了,我咋还能管你的事呢?”
  何小婉一拍林雨桐:“离婚是为了把咱家的东西要回来。谁真跟老三离婚了?离婚证我都撕了。没结婚证都过了那么些年了,还在乎那个啥证?”
  这种观念的人真有!
  离婚不离家的,也不是个例。
  这位弄了离婚,却依然不觉得她自己是个外人。
  把林雨桐整的:“你再等等,等到了规定的期限,他再不执行,法院会干涉的。”到时候老三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老三回来的时候都五月份了。
  财大气粗啊。
  股票疯了一样的涨了起来,涨幅度是百分之一百八。
  赚了吗?
  赚大了!
  几个月翻了一番。
  以前何小婉说他回来不先回家,这回不了,穿的西装革履的,提着大包小包,直接就回家了。到了镇上下车,遇到的人表情都很奇怪。
  老三也以为是自己的装扮问题,把蛤蟆镜扶起来,跟人家说话。
  到了家把媳妇亲了一口,“给你说啊媳妇,咱这回是赚大了!”说着就找孩子,“县城没人,你接回来了吧。人呢?给我儿子闺女买好东西了。”
  “没我的?”何小婉拍了老三一把,“走的时候不言语,回来的时候吓人一跳,进屋!我跟你说件事去!保证吓你一跳。别说只你挣钱了,我这回也给咱家省了一大笔。”
  老三把省钱的事自动过滤了,拿了一个最大的包给她:“衣服,还有那什么化妆品,香水什么的……”
  何小婉进屋一边翻检一边说:“这回给那谁还钱,只还一半知道没?我把咱家的铺子要了一半回来。”
  老三手一顿:“那是我朋友,我两之间就是君子协定。你跟人家闹什么呢?”
  “什么君子协定?”何小婉才不信这一套,“真要是赔了,你看他还认你这朋友不!到时候还不是啥都没了!你信的过,我信不过……”
  “不是!”老三就纳闷啊,这不是你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你是咋要回来的?”这事她说的有道理,生意场上翻脸的多了,但咱拿了人家的钱,抵押给人家铺子,就是没想着耍赖是不是。对方也未必不想着留一手,因此咋就能要回来的。要媳妇一告,人家就给了,那这个面子给的太大了。他当然得问了,“你是咋要回来的?”
  “我去起诉离婚了!”何小婉朝老三一笑,“这办法怎么样?绝吧!”
  老三看着何小婉愣了半天,“啥意思啊?”
  “就是判离婚啊……”何小婉点了点老三,“这事你就不懂了吧!婚内财产有我一半的,咱俩这一离婚,他就得还给咱……”
  “所以呢?”老三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转,“所以是……咱们现在……你跟我……”
  “离啦!”何小婉拿着口红照着镜子对比颜色,“画着会不会红?”
  这态度老三当时就笑:“你有毛病啊,跟我开这玩笑,我差点当真了。”
  何小婉把口红抹上,然后抿着嘴唇,含混的应着:“没开玩笑……”她指了指炕的方向,“那有判决书……铺子的事你可记准了,别把钱都给人家,彪呼呼的!”
  老三把炕呼啦全掀开了,找出最近的纸张打开一看,只觉得浑身的血都不流了,“真离了?”
  “啥真离假离?”何小婉回头叫老三看她的嘴唇,“咱不当真,那就是假的。咱俩没结婚证过了那么些年了,谁说咱是假的。再说了,离了还能结,离婚证复婚证才多少钱?这一颠倒咱省出一个铺子。”
  “我就值一个铺子?”老三像是问何小婉,又像是问她自己。
  何小婉拉了一下老三:“想什么呢?叫你看我的嘴唇呢。”
  老三深吸一口气:“谁愿意看,谁看吧。我不看了!”
  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何小婉在后面紧喊慢喊,人都跑远了。
  邻居就说了:“小婉……老三要是打人,你喊咱们一声……”
  “老三干啥打人?”何小婉莫名其妙。
  “你不是跟人家离了?”邻居才更莫名其妙呢。
  “假的!”何小婉嘿嘿笑,“离婚证结婚证,那是个狗屁。”
  然后老三还没想明白了,到处都知道两口子是假离婚了。
  但老三还是把借人家的钱足额的给人家了。
  古巷那边改建翻新,有铺子,老三又买了两间。但这两间铺子,全就属于他自己了,跟何小婉没啥关系。
  老三晚上过来跟四爷和林雨桐喝酒,搬了一箱子啤酒来,“……我是见好就收,赚头不错了,就赶紧抛出去了。我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吃饭呢。全换成股票之后,我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就怕全跌进去了,叫老婆孩子跟着受苦。所以人家等着呢,我不敢啊。赚了不少了,收了吧。结果回来了,何小婉给我来了这么一下……说实话,我没想着离婚!真没想着不跟她过!当然了这也怪我,我跟她说了就没这事了。如今是钱赚了,家没了。守着家,赚钱的机会就从眼皮底下给溜了。我想着回来大概有的吵了,没想到何小婉也能耐了,知道还有起诉离婚这一说……这弄的!家散了!”
  林雨桐倒了酒:“那以后呢?咋弄?”
  “一拍两散吧……孩子咋办?”判给何小婉了。可何小婉呢?管孩子真不行,“凑活着过吧,这心里堵的慌。破镜重圆那是扯淡!一碰就散!”
  是!离婚别复婚,回头草别吃。
  这道理啥时候都准。
  不管怎么不舒服,就是老三说的话,孩子判给何小婉了,要真掰了,何小婉一准不叫老三碰孩子的事。为了孩子,能怎么办呢?糊里糊涂的过吧。
  孩子还在县城,不过老三是基本不回家了。何小婉要来,就来。不来,也不催着来。
  外人瞧着稀罕:哟!这两口子玩西洋景呢。
  可苦乐只有自己知道。
  何家妈专门去找老二:“我是真不知道,小婉这闹的是啥事?叫赶紧复婚吧,这不像话。”
  老二也生气呢,就说:“那些年没结婚证不一样过……”把人给怼回去了。
  英子就跟林雨桐学:“法院是来人调查的。怎么就不知道了?还不是信了那些话,觉得老三有了外心了。当妈的当时信了她自家的孩子,这也没错。可事过了,就这么轻松的过了?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这回小婉的娘家,真没给她填什么好话。”
  然后,偏偏她就最信她娘家人。
  老大还进城说老三:“你咋那么傻,就把钱全还给人家了!我跟你大嫂为了你的事,跟着小婉跑前跑后的,结果折腾了一圈,白忙活了。咋这么老实呢?”
  老三就跟不认识他似的,跟店里的伙计说:“招呼客人,我去库房看看。”
  软钉子把老大给顶走了。
  赵爱华说老大两口子,“跟个搅屎棍似的,哪里都少不了他们。”不想着过自己的日子,把这些闲事当的可真了。地里的活都不干了,上蹿下跳的帮着弟媳妇给弟弟离婚。
  这不是有病吗?
  如今事过了,想圆回来了,可谁是傻子?
  把清宁烦的不行不行的,“啥时候你们升职跳出这个圈子啊。”
  真是把奇葩事看了一个遍,“我觉得我以后遇上啥奇葩人奇葩事都能淡定了。难怪我二伯说家里的事够写几本小说的。真的!谁家有咱家热闹?”
  想跳出县城的这个圈子?
  林雨桐说她闺女:“你爸现在才三十多就已经是副处了。这个速度已经够快了。这都得循序渐进。就算想往上走,也得上面有位子啊。”
  这完全是糊弄孩子的话。
  林雨桐这边的差事交不了,且走不了呢。
  如今的中高考都是七月份。正热着呢。
  考试有一个月,老师就问这些女生,谁的例假期会在考试期间。提前打针,推迟例假嘛。
  清宁觉得自己的日子很悬,有可能擦边着呢。回来跟她妈说:“要不我也打针。”
  打啥针啊?
  林雨桐不让:“你一般不是肚子不疼吗?那就没事。卫生巾垫着,你自己安心。”
  大夏天的骑着那东西一点都不舒服,考试完例假没来,结果捂了一屁股的痱子。清宁是欲哭无泪,“这倒霉催的。”
  这么大的女孩子,例假不会准的准准的,有了一两天的差,也正常嘛。
  结果怕出丑,就得受罪。
  考的怎么样这话,林雨桐和四爷从不问清宁。
  清宁自己倒是说了,说这个出题意图,说这个题里有多少陷阱,不知道要坑多少人。
  两人一听,得嘞!她是把出题的套路都摸出来了,还有啥问题啊。
  清宁给屁屁上抹上老妈给的痱子粉,穿着短裤背心在家里又蹦跶开了,还问四爷:“爸,我出去旅游您看怎么样?”
  旅游啊?
  “跟谁去?”四爷当然得问了。
  “我自己。”清宁朝机场方向指了指,“坐飞机,去京城,去南边,都行。”
  四爷把报纸合上:“那你猜我会说行还是不行。”
  肯定是不行的。
  清宁抿嘴,又砸吧了两下,“那个……别的同学上中专的话,都算是快要工作的人了。你看那个徐强,放假了就跟着拉矿泉水的车往南边跑,全国各地的跑。多厉害。要不我跟我姐去……我们去京城……你们送我上飞机,然后叫严格来接我们……”
  严格还是个小学刚毕业的小屁孩。
  林雨桐岔开话题:“最近怎么没见严格给你写信?”
  清宁撇嘴:“我还当是他要跟我绝交了呢。结果打电话反问我说为啥不给他写信。我说我写了,他说他没收到。我又问他说,那你给我写的信,邮到哪里去了?他说叫他奶奶替他寄的。结果呢?我没收到他的信,他也没见到我的信。要是不打电话来,我真跟他绝交。这可真是有意思……严格都气疯了,他奶奶把信都给拆了,还都截留下来了……要不是严叔叔和史阿姨人不错,我真都不稀罕跟他家来往,啥人啊……”
  啥人啊?
  这样的家长少吗?多了去了!
  结果清宁还没说动她爸叫她出去旅游呢,就去不成了。
  门口站着个瘦瘦高高的小少年,笑的阳光灿烂,对着在院子门口浇花的姑娘叫了一声:“清宁……”


第1062章 悠悠岁月(79)三合一
  清宁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严格?”
  严格咧嘴一笑:“嗯呢。”
  大长腿一迈,从自行车上下来,车子撑住,走到清宁跟前:“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回来了,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怕我不知道你比我高了吗?
  少年身上散发着干净的味道,她用鼻子闻了闻,嗯!还是熟悉的配方。
  小胖墩搁在门缝里拉长了,但还是那个小胖墩啊。
  高兴坏了,扔下水壶原地就跳,笑道:“啥时候回来的?我还说去京城玩叫你接我呢。”
  “我怕你生气,就回来了?”严格把水壶捡起来,熟练的去院子的水龙头下接水,又不由的朝屋里看了一眼,“我还给老太买了京剧的录像带……可惜了……”
  是!人没了。
  清宁失落了一瞬,就打起精神:“你奶咋同意你过来过暑假的?”
  才没同意,偷跑出来的。今儿一早才到家,差点被老爸用皮带给抽一顿。
  这个事情就不要跟清宁说了吧。
  他含混的应了一声,就岔开话题,“考的怎么样?高中要不要去省城念?”
  清宁摇头,抢了喷壶放一边,拉着严格往屋里去,“走,里面说话。外面太热了。”
  严格看了看被清宁抓住的手,脸微微红了一下,‘哦’了一声,跟着就利索的去了。
  清宁抱了半个冰镇的西瓜出来,一人一把勺子,跟以前一样面对面坐着,“你是明年中考,对吧?”
  严格就笑:“我也中考完了?”
  嗯?
  可以呀!小屁孩!这么厉害了。
  “真的啊?”清宁问他:“觉得怎么样?还行吗?”
  “反正就是我爷爷所在的大学,附中嘛,我这情况大概能录进去吧。”其实跳级对他来说有点勉强的,中考考个普通高中行。要是勉强被重点录取,那一定是作为学校子弟,降了录取分数线录取上的。先上着吧。
  清宁就说他:“你也是,基础特别重要。要是实在不行,在高二多上一年。或者高三第一年你别参加高考。很多学校和专业不是都要应届毕业生吗?”
  严格点头:“看情况吧,我加把劲,试试看。不行就按你说的,第一年先不考,高中多读一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严格就看清宁:“放假没跟同学出去玩?”
  “不是刚说了要去找你吗?”清宁叹气,“可惜我爸不让。”
  严格一笑,就问清宁:“没跟你玩的来的?”
  “比我大吧。”清宁摇头,“而且你知道的,咱们住这一片,除了这一片的孩子,还有家里亲戚的孩子,谁敢到我家来。叫我出去玩的有,也去过一两个同学的家里。可一去反倒弄的人家不自在了。她爸她妈洗了水果放上来,都要说一句,放心吃吧,不脏。我没嫌弃人家脏。在农村还不都那样。大家都一样过日子呗。坐个沙发都专门给我铺一个新的毛巾被,我咋坐。浑身都不舒服,以后就都不去了。谁叫我也不去。”
  严格咧嘴笑:“还是跟我最好吧。”
  清宁嘿嘿笑,举着一勺子西瓜瓤往严格嘴里一塞:“是!就你最好!”
  “玩去不?”严格朝外看了看,“还是傍晚出去吧,外面太热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清宁,“还记得高洁不?”
  清宁点头:“记得!你见到她了?”
  “嗯!”严格撇嘴,“她爸妈如今也在京城工作,她还跟我一个学校,不过开学上初中部了。”
  清宁当闲话听,“幼儿园的伙伴,都是很遥远的事了。”
  正说话呢,大门被敲响了,清宁朝外面喊:“门开着呢,进来。”
  严格站起来,说清宁,“不知道是谁都叫人进来,以后可不敢这样了。”
  结果话音一落,门帘撩起来了,进来一个一米八左右看起来十分健壮的……少年?
  小平头,长的还不错,抿着嘴唇进来看见严格愣了一下,才看向清宁:“我爸叫我给你家送点东西。”
  是几箱饮料,看着特别沉。
  清宁和严格跟出去,就见他一手一筐,给拎起来朝这边走过来。
  严格过去,也搬了一筐,重的他差点扔地上。清宁倒是过去,直接从严格手里接过来,抱着蹭蹭蹭就进去了。
  徐强回头瞧了一眼,对着严格挑衅的看了看。
  严格深深的看了徐强一眼,微微挑眉。
  饮料送进去,清宁就叫徐强去卫生间洗洗,“辛苦你了。徐叔也是,干嘛老叫你跑腿啊?不管是哪个司机捎过来不就行了吗?”
  “我想过来的。”徐强没去卫生间,反倒是去了院子,用外面的水龙头冲了冲,“顺便问问你,你说我去上中专好,还是上高中好?”
  “别人是有生活压力,钱不凑手。”清宁拿了毛巾出去,却见徐强把背心撩起来兜头兜脸一通擦,她这才把毛巾递给严格,严格知道这玩意应该放哪。
  严格接了从清宁边上路过,才回头对着徐强似笑非笑的一瞥,拿着毛巾进去了。
  却听清宁继续道:“你缺钱吗?你可别想骗我,我不信你每次跟这些司机跑车,是空手去空手回的。一年跑了两个假期,攒下的家底不薄吧。更别提徐叔给你攒的了。又不缺钱,成绩又不错,干嘛去念中专。中专出来估计还没你跟着跑车赚的多。我要是你,我就念高中。”
  徐强就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听说开发区都是返聘的老师,要是真那么好,我干脆报考那边算了。咱俩又能当同学了……”
  “那好啊。”清宁就说那边的老师情况,“我妈说都挺好的。她也不能害我的。”
  “那就这么定了。”徐强又笑,指了指出来的严格,“那就是之前送你上学的弟弟吧?”
  “不是弟弟。”清宁指了指严格,“可比弟弟还亲。”
  严格和徐强都心说:比弟弟还亲的是啥关系啊?这个得回去问问我爸。
  三人在下面说话,午睡起来的清远趴在阳台上看了半天,都没人发现他。又听到这么一句扎心的话。
  决定了,要跟金清宁冷战到明天。
  徐强来了一趟走了,严格倒是留下来跟清宁玩,想到哪说到哪。
  清远下来路过两人,淡淡的哼一声。
  严格心说我这是得罪你了?就问:“清远?不认识了?”
  清远立马扬起笑脸,“严格哥,回来了。认识你的,就是不认识你边上的另一个……”
  边上的另一个,严格扭脸看清宁,用脚踢了踢清宁的脚,嘴巴都不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问:“你得罪他了?”怎么阴阳怪气的?
  清宁朝着清远一瞪眼,他蹭一下就窜楼上去了。
  “没事!”不知道是犯啥病呢。
  严格问清宁:“跟刚才那谁很熟啊?”
  “哦!”好像也不是特别熟悉,就是常不常的来送东西,会是徐强来,“我三伯跟跟他爸关系好,他爸现在在矿泉水厂管着一大摊子事呢。”
  这么一说,大概关系就知道了。
  回家的时候,带着点小心事,等他爸回来,就问了:“您说这比亲弟弟的还亲的关系是啥关系?”
  严厉收起报纸,没说话,就看儿子坐在沙发上小腿压着大腿的二郎腿。
  严格赶紧收了痞气,坐的端端正正。
  严厉气道:“你从哪学的那坐没坐像,站没站像的德行?你爷爷你奶奶就是这么教你的?”
  史可拉了严厉一下,“你干什么啊?这孩子你教了几回?一年见不了两次,我说孩子跟着咱们挺好,你看人家清宁,在县城上学怎么了?不是一样的好的不得了。多少好学校抢着要呢。省重点说了,只要人家孩子去,不收学费,还给奖金呢。只要继续保持优异,将来这保送大学肯定有她一个。你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那还得孩子自己上进。跟着爸妈,爸爸是顾不上,妈呢?光是溺爱,别人说不得半点不好。你不教他,他稍微不好了,你就训斥。这像什么话?要我说,反正已经跳级高中了,就叫回来在咱们身边上学。孩子他姑家的孩子也不小了,这段时间也是妈带呢。叫严格过来,妈就轻松了……”
  严格扭脸跟他妈眨眨眼,然后又低头一边站着去了。
  严厉冷笑一声:“你们娘俩,少在我面前玩猫腻。”
  史可白了他一眼:“你这样?我玩啥猫腻了?”她抹了一把眼泪就要哭,“孩子从出生到现在,我管了几年?当妈的想儿子有啥错啊!妈总说我要当独立女性,不管孩子。她也得给我机会管孩子吧。我不上班都行啊,专在家管孩子。这总行了吧。”
  严厉点了点严格:“你小子,就是个白眼狼。”
  严格嘿嘿就笑:“我小姑家的那小子,简直太能哭了。这次我中考没考好,都跟那小子有关。一晚上的嚎啊,我根本就没睡着。晚上回来想赶紧抓紧学会儿吧,结果那小子在家里踢球,门被撞的咚咚的。反正,不是那小子走,就是我走。我小姑一边工作一边考研,我姑父是屁事都不管,只抱着他的史书搞研究呢。那小子肯定是不能走的,我奶肯定不放心我小姑和小姑夫管孩子。还是我走吧。再说我也想我妈……”说着看了他爸一眼,“还有爸你……”
  想我是假的!
  回来不等你妈下班就去找人家姑娘了,心里那点鬼点子也就骗骗你妈。
  饭桌上严格狗腿的给他爸斟酒:“爸啊!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问啥话了?
  哦!想起来了!问啥关系比亲弟弟还亲?
  严厉滋溜了一口酒,“这还不简单。你看你妈跟我亲还是跟你舅亲。”
  “去!”史可端菜出来,拍了严厉一把,“跟孩子说的这都是什么。”
  严格啃指甲,自家妈当然是跟自家爸亲了。给舅舅点啥还要跟爸爸商量。
  这么一想,心里有点美:原来我跟清宁是比跟亲弟弟还亲的关系。
  另一边的徐强给洗脸盆里兑了热水,然后给他爸端过去,“我给你擦背。”
  儿子长大了,这感觉不错。
  徐天坐在院子的长凳上,由着儿子擦抹脊背,“……考啥想好了没?咱村那谁家的孩子,你还记得吧,人家读中专出来,去开火车了。挣钱多还分房子……”
  “我当一人还得发个媳妇呢。”徐强没正行的跟他爸来了一句。
  徐天瞪眼:“就不该叫你跟那伙子糙汉子在一块时间长了。”怎么就把好好的孩子影响成这德行了呢。没个正形!
  徐强就笑:“我觉得挺好的,现在别人见了我就躲,怕被我欺负。以前跟弱鸡仔似的,只有别人欺负我的份。我考啥学校,这不是我决定的,这得您决定。您要是供不起,我就考中专。您要是觉得供的起,我靠个大学给您长长脸。将来给您找媳妇的时候,你就跟人家说,我儿子是大学生,跟我过日子,我儿子将来给养老。肯定有不少阿姨大婶想跟您过也不一定。”
  “滚犊子!”熊蛋玩意。徐天这么说着,又觉得鼻子酸,“你能上,老子当然供你。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行吧!那就上高中吧。咱可说好了,上学就好好上学,不要出去跟车跑了。你一出门,老子的心肝直跳。”
  “行!”徐强特别好说话,“那我上开发区那边,离家里近。”
  “开发区这边……”徐天完全不考虑考不上的问题,“那就上。咱们这房子拆迁了,分的房子只怕离学校更近。”
  徐强‘嗯’了一声。
  爷俩当年在厂里的小房间里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过了两年,徐天的日子就有了起色了。没敢买楼房,就是县城郊区的院子买了一个。骑自行车其实也不算远。就是孩子上下学不好走。可到底是男孩,大了就没啥担心的了。谁知道运道好,这村子归到开发区了,又征地,又分房的。爷俩能分两套小两居室。
  擦完了脊背,徐强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爸,你说这比亲弟弟还亲的关系是啥关系?”
  徐天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一声:“你三叔对老子而言,就是比亲弟弟还亲的关系。”
  哦!明白了!就是铁哥们的关系。
  他奇怪的一笑,催他爸:“赶紧洗,饭马上好了,我去炒菜。”
  “菜有点咸了。”清远嫌弃的把碗里的黄瓜炒蛋扒拉出去,不吃。
  清宁都快炸裂了,这道菜是她炒的,她尝了,除了黄瓜有点老了,味道还是可以的,清清淡淡的,咋就咸了?
  这小子找茬还没完了。
  四爷倒是赏脸:“我吃着还行。切到收了吗?”
  林雨桐夹着厚黄瓜片,心道:切成这德行能把手切了。
  清宁见爹妈都吃,就高兴了,“就是有点老。”
  “不老熟不了啊。”清远这么说。
  清宁对这他妈:“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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