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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要定你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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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快盛夏了,怎会出现夏夜飘雪的奇景?

再凝神看,却是大风卷起了湖岸的茉莉,飘飘洒洒的落着,满湖的清香。

他想,若越无雪站在那样的花瓣雨下,一定美极了!若肯对他真心笑一笑,就更美!

第二日。

越无雪逗着红豆在说话,教它唱黄土高坡,这是高难度的,在现代,有个鹦鹉能唱,在网络上还挺红。

红豆梗着脖子,唱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群人跟着大笑不止。

飞雪宫是整个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天真本来还板着脸,瞪着那些愈加放肆的奴才们,可红豆实在是太可乐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一句接一句地梗个不停,惹得他也捧腹笑了起来。

众人正前俯后仰时,突然红豆惊呼了声,“皇上。”

“皇你个头,接着唱,不唱不给饭吃。”

越无雪拿着羽扇轻拍它的翅膀。

“皇上,皇上,大芋头。”

红豆摇头晃脑,又大唱。

众人又笑,还有人小声学——

“皇上……”

突然,天真猛地跪了下去,众人回头,只见焱极天引着一群奴才,正冷眼看着他们。那些奴才们,每个人都搬着一大盆茉莉花,花开正白,香得醉人。

“成何体统!”

他怒斥。

众人磕头不止。

越无雪怕他罚人,只能过来跪着,小声说:

“是臣妾让他们不必拘礼的,跪来跪去的,晃得臣妾头晕。”

焱极天的神情稍缓,凌厉的眼神刺她一下,缓步走了过来。

“起来吧,朕在这里用膳。”

天真轻舒一口气,立刻引着人去准备。

越无雪揪了几片茉莉花洒在茶里,给他端过去。他有些日子不理天真了,尤其是昨儿在小湖上,他对天真也没有好脸色,天真一直垂头丧气的,她今日想为天真说几句好话。

焱极天揭开茶碗,闻了那清香,抬眼扫她。

“干吗这样看我?”

越无雪伸手抚脸,在宫里她一向不爱梳妆,头发就是简单一扎,首饰什么的全都不戴。脑袋上压上那么多金翠,会得颈椎病的好不好!

“过来。”

焱极天向她伸手,她犹豫一下,慢吞吞捱过去。

“怕踩死蚂蚁呢。”

焱极天伸手打她的屁|股,把她往腿上一抱。

“今儿想朕没?”

光问些不可能的事……越无雪咧嘴一笑,清脆地说:

“想……”

焱极天都知道这有多假,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后悔问这蠢问题。

“茉莉花入酒不好喝,太香,压了酒的原味儿。”

越无雪岔开话题,端起茶碗儿喝茶。

“又酿了些什么酒?”

焱极天捉住她的小手,看着她问。

“呵,专酿回忆,我就爱回忆以前的事。”

她故意说道。

焱极天的手紧了紧,不悦地说:

“不许这样。”

“我哪样?”

越无雪佯装不解,他要装情圣嘛,又来这里讨皮|肉的欢乐。

“皇上,晚膳的菜,您点几道吧。”

天真捧着烫金的帖子过来,越无雪伸手接过,举到他眼前,挡住他的视线。

“无雪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焱极天扒开帖子,看向天真。

“遵旨。”

天真恭敬地接回了帖子,转身就走。

“天真,你头上的伤都好了?”

焱极天低声问了句。

“谢皇上惦记,奴才的伤已好了。”

天真连忙转回来,弯着腰答话。

“好好照顾无雪,她也算是你亲人。”

焱极天又说了句。

天真一震,连忙跪下,给他磕头,

“是,奴才谨记。”

这顺风耳,都查清了关系了吧?焱极天真的挺会笼络人的,也会说话,他并不明说原谅天真,只口口声声说宠她,而天真又是她亲娘的恋人,所以三人的关系要再亲厚一层,天真这下又该乐了!

“皇上,皇后请皇上回去用晚膳。”

天真刚退下,皇后宫的奴才来了。

越无雪从他腿上站起来,笑眯眯地做了请的姿势。

“皇上快请,莫冷落了新婚妻子,旧日真爱。”

“你真是……”

焱极天气结,想发作,可看着她满脸笑意,又只能把气硬吞回去。

“皇上,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多幸福啊。”

越无雪又补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酸?”

焱极天恼了,拂袖而去。

越无雪嘴角抽抽,她酸?人家皇后都登门要人了,好像她把焱极天扣在这里一样!

“走了?”

天真转回来,一脸遗憾。

“哦。”

越无雪点头,一脸无所谓。

“春衣居然比以前厉害了。”

天真叹气摇头。

“新婚燕尔的,又是爱人,哪有不想他回去陪她的。而且,他不在这里,我多清净。”

越无雪小声说。

“是真清净才好,皇贵妃那里肯定不太平,你小心些吧。”

“她能把我怎么着?”

越无雪拧拧眉,想着冰洁那看上去柔弱的模样,心里打起了鼓,她知道天真的意思,是怕冰洁害人,栽脏嫁祸。想了会儿,她让天真把飞雪宫所有的宫奴都叫进来,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端着茶碗喝了好一会儿茶,才抬头看着这些已经跪得双腿发麻的奴才们,脆声说:

“本宫性子柔和,从不爱打罚下人,可是有些事你们也得记清了,不许任何人和其他宫中的人结交来往,无本宫的话,不许出去乱逛,本宫的衣饰钗环,天真总管会让专人负责,不用你们去取。有敢不遵从者,本宫定不轻饶。”

第101章 爱要说出口

路念涵闻言沉默了许久,说道:“池太太遇上了这么多事,让人很难过,但是,幸好她有你这样的丈夫。我会把你的申明写在稿子里,流言不能越演越烈,池太太也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多谢池少今天的配合,这次采访很愉快,希望今后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池少日理万机,我就不再耽搁你了,再见。祝恒润发展顺利,也希望池太太早日康复。”

池铭微笑,起身和她握手:“和路女士打交道让人觉得很舒服,多谢你的良好祝愿,也祝你工作愉快,家庭幸福。”

他让陈秘书送走路念涵,舒了口气,松了松领带,走向休息室。

门一打开,他便怔住了。花映月站在门口,目光怔怔的,满脸泪痕,眼睛周围红肿着,不知道流了多久眼泪。他心慌意乱的去拉她:“宝贝,你怎么哭了?”

她回过神,身子歪了歪,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他扶住她,一边把她往沙发带一边心疼的问:“站了多久?看你腿都软了,病还没好,怎么还是那么不小心呢?嫜”

“没事的……”

池铭心一动,算了下时间,皱起眉头,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怎么没事?还有,你不是说困吗?怎么又不睡了呢?是不是梦见什么了?哭那么厉害……”

花映月轻轻道:“我都听见了……钼”

池铭微微一怔,捧起她的脸,柔声道:“听见了?听见了还哭什么哭?我没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话吧?”

花映月抱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颈窝,轻轻的抽噎。

“有什么话不要憋着,告诉老公好不好?是不是刚才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说出来,我们好好的谈,如果我错了,我一定改。”

花映月把他抱得更紧了:“你没有错……你很好……你最好了……”

池铭心头一松,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我好你还哭?存心吓我的是不是?”

花映月抓着他的肩膀,努力的克制,不让眼中的泪水掉出来:“是我不好……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可是我真的难受得很……我……”

“你很好了,那么乖,那么温柔,别再妄自菲薄了,好不好?”

“池铭……”

“嗯,说吧。”

“我……我会努力的改的,我不会再任性,也尽量不哭,好好的吃药,也好好的看心理医生,需要什么治疗,我都会乖乖的配合。我做什么都会尽力集中精神,不再犯那些低级错误,不再给你惹麻烦……我不想让你成天为了我心烦意乱,我……”

池铭不等她说完,倾身过来,用嘴把她的嘴堵住,温柔的吻了许久才放开,手指轻抚她被吮吻得红艳如玫瑰花瓣的芳唇,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一点——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情况变成现在这样,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欲速则不达,知道不?所以,你不要着急,越急越对养病不利,慢慢来,肯定会好的。你沮丧,或者心不在焉,自我厌弃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要如临大敌,重要的是,不高兴的时候一定要排解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钻牛角尖。”

“嗯。”

“不要觉得你在给我惹麻烦,说真的,哪儿有什么麻烦呢?带着你上班我很高兴,我希望能随时见到你,别人想求这样的麻烦都求不来呢。”池铭又亲了亲她,说道,“我今天说的这些,都一定会做到,我也会弥补以前的疏忽,把你保护得更好。只是……有时候敌人过于狡猾,我又忙,他们也许会找到我疏忽的时候给你递一些影响我们关系的消息,你到时候只需要记住,我不可能对不起你,他们都是胡扯,知道吗?”

“我不会再怀疑了。”

“真乖。”

池铭接受采访时说的话让花映月吃了定心丸,她虽然消沉抑郁,但是的确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也很配合医生的治疗。约莫十天后,池铭抽了两天时间,陪她去了一趟北京,看望仍在植物人状态的花海天,让父亲激起她的斗志。

军医院精神科的专家给花映月作了检查,判断她得了抑郁症。池铭十分心疼,却也无可奈何,除了拜托医生全力治疗和劝慰她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冬去春来,皑皑白雪被新生的嫩芽和生机勃勃的花苞替代,花园里满是清新鲜亮的颜色。池铭这一日无事,便和花映月坐在鱼池旁边,拿碎面包渣引来一群锦鲤唼喋。

难以生育的事实造成的伤害不是短时间可以淡去的,花映月的情绪依旧低落,话很少,即使身边有嫩黄的迎春花开得茂盛,面前的锦鲤争抢食物也十分热闹,她也没感染到什么活力,目光怔怔的。池铭正想想方设法引着她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楚骁打过来的,语气中难掩喜意:“小池,上次介绍给你的那个专擅妇科千金一脉的医生去向已经清楚了。”

那位医生正是在花映月怀孕初期给她诊过脉的老中医。花映月被温志辉害得卵巢功能受损的时候,池铭立刻去天津找过他,可惜其人不知何时搬走了,去向何方,朋友亲戚都不知道,甚至老医生的孩子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儿,只是看到他留下一封信,说他一切都好,只是想躲避一些俗事,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

池铭身子一热,握紧了手机,急问:“他人在哪儿?”

楚骁笑道:“叫我声哥,我就告诉你。”

“你别玩花招了行不行?”

“求人的态度不端正啊……”

池铭急了,狠狠的咬了下牙,愤愤道:“哥,楚骁哥,您行行好,告诉我成不?”

楚骁心满意足道:“这还差不多。好了,你记住地址啊……”他慢慢的报出了一串地址,还有医生的新电话号码,末了说道,“记住啊,治好了花映月的身体,生了孩子,一定要拿给我玩哈。”

“你自己不会生?”

“哎,我自己的孩子要好好的玩,你的孩子和维钧的孩子我也要玩。”

“行行,生了再说。”池铭挂了电话,抱紧了花映月。

她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有好事吗?”

池铭用力的亲了她一口:“当然有好事,大大的好事。”他夺下她手中的面包扔进了鱼池,握着她的手,说道,“楚骁刚才给我说了邓医生的去向,他的医术很高明,你是知道的,也许有他治疗,你的身体会很快的好起来。映月,你高兴不?”

可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如果她孕育新生命的机能消失了,邓医生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可她不愿意扫了池铭的兴,嘴唇一弯,微笑道:“高兴。”

池铭也不管园丁就在不远处种植新购入的花苗,捧起她的脸就用力的吻了下去。她被他揽进怀里,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隔着几层衣服,也依然清晰的被她感受到了,有些急,非常有力,她心情也在他的激昂心跳中变得轻松了一些。也许,也许真的有转机呢?

池铭立刻让陈秘书安排行程,恨不得立刻把花映月带到邓医生的面前。

可是等陈秘书回话的时候,他的兴头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热情一下就冷了。

今后至少两个月,他都必须坐镇公司。与汪家的斗争到了关键阶段,能否彻底扳倒一个屹立多年的家族就看他在这段时间的处理方式了。汪家颓势已定,击垮他们也不算多棘手的事,重要的是,此事还牵扯到了容家。容家的实力并不比政坛的实力派陆家逊色多少,斗起来颇有难度,关键此事陆家也参与了进来,他不仅得为自己负责,还得为一直鼎力帮助他的陆维钧负责。

给花映月治病很重要,而且必须尽快赶过去,邓医生有些世外高人的风范,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走。可是,如果不打赢这场复杂的战争,对方一旦反扑,花映月便是他们首要的攻击目标。

池铭两相为难,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万全之策,只有他留在公司运筹帷幄,掌控局势,而花映月被可信的人护送去邓医生那里。

陆维钧和他同样得坐镇公司,楚骁是军人,随时可能出任务,国家利益永远是第一的。他思来想去,联系了郁襄。

郁襄答应得很爽快,并且很快就带了手下到a市接人。池铭目光一一扫过那十多个手下,有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跟在人身边,便会让大多数心怀不轨之徒不敢随便接近。其他的人都是貌不惊人之辈,换身普通衣服走在人群中,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他们跟在前后,不仅能打探四周情况,保护花映月安全,也不会引起四周民众的不安,让花映月显得目标过大。他放下心,再三感谢了郁襄,她笑笑说:“花映月就是你的命,你把命都托付给我了,我能不用点心吗?正好最近我身边没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把她牵扯进什么帮派斗争,放一万个心吧。”

池铭感激道:“真是太麻烦你了,今后有机会,一定会尽力为你提供帮助。”

郁襄笑意更深,眉梢眼角都飞扬了起来,只是妖艳的容颜之中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凄凉:“是朋友就不要提什么还人情了,再说,过段时间我会把手上的生意全部清理掉。”

池铭惊讶:“怎么了?”

郁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样的日子看起来风光刺激,可是实际过日子的人,谁想成天安不下心……金盆洗手也好。再说……我势力再发展,难免会触动官方的底线,这是我没法动的,所以,趁早收手,底下那些跟了我多年的兄弟姐妹也能有个好点的去处。”

池铭深以为然:“的确,再不停下来,会把你置于很被动的地位。对了……”他目光扫过她身后的人们,有些意外,“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郭景辰怎么没来?”

郁襄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们这一行可没有长长久久的说法,不过是玩够了就散,以为我真的把他当回事了啊?”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手指关节绷得发白,气息也微微的有些紧。

池铭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便不再多问。

即将和花映月分开至少半个月,池铭很是不舍,拉着她反反复复的安慰叮嘱:“今年天热得早,但是气象局的朋友说了,铁定会再降温的,所以你不许穿少了,就算白天热,早晚也是冷的,随时带一件厚些的外套添换。那边山清水秀,你到处走走,散散心说不定会高兴一些,只是一定不要单独行动,跟着郁襄,注意安全……”

花映月听他说一句就答应一句,像个无助的孩子,顺从一切,生怕他不满意了,可这种怯生生的神态反而让他更加心疼。

即使是百般不舍,花映月也得去寻医。她随着郁襄,依照楚骁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妇科圣手邓医生。

邓医生隐居的地方处在广东潮汕地区,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他见到花映月,叹息了两句,说道:“千万别把我在这儿的消息再给别人说了。”

郁襄问:“邓医生,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犯难的事?你是映月的恩人,池铭肯定会尽量的帮忙的。”

邓医生摇摇头:“不过就是来找我的人太多了,不胜其烦而已。一般病人也罢了,有些品行恶劣之人也来找我,为他们的老婆或者情妇求方子,那些人生了孩子也是多了祸害,可是不诊治,又有悖医生的原则。最好的法子还是躲远点。如果不是看你们还算顺眼,你来之前我就换地儿了。”

花映月微笑:“这地方的确很隐蔽。”

邓医生道:“风景好吧?也没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游客,况且,食在广东,味在潮汕,口福是有保证的。”他说了几句,便让花映月坐在对面,拿了个软垫枕在她手腕之下,微微眯眼,凝神细细的感受她的脉搏。

这一次他斟酌了许久,才把手拿开,神情异常严肃,花映月心缓缓的沉了下去。

看来希望并不大。

她本就没有抱太大希望,虽然失望,也好歹有些心理准备,但是,临行前池铭那样雀跃,得到这样的结果,他会多难过?

“邓医生……”

邓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你误食的那种药,实在太毒了一点。我一向不喜欢说模棱两可的话糊弄病人,就实说了吧。你的身体,我尽量的调理,也不是没有希望,但是我的确没有万全的保证。”

这结果和别的医生的诊断结果没什么差别,她目光一黯,勉强笑道:“我配合治疗。”

医生端详着她的神情,道:“有个棘手的地方。中医的治疗原理和西医有所不同,主要是用药物催发人提高自身的免疫力来克制病情,人的情绪也能无形间影响身体状况,悲观的人身体一般都会有点毛病,这些负面的情绪能对药效产生不良的作用……你的病除了靠我的药物,还得靠你自己。可是,你一直处于抑郁状态,即使我给你开了仙丹,药性也会被你的情绪糟蹋不少。池太太,你得尽快的摆脱抑郁的状况,否则真的很难办。”

花映月咬住唇,良久,低声道:“我一定努力。”

邓医生低头开始写方子:“光说没用,你一定要做到。先给你开一副药,吃一周,我再给你诊一次脉,然后看情况调整方子,你再吃一周,然后来找我。到时候再看你的情况,定了药方,今后我会把我的去向告诉你们,每两个月你来找我一次。你的身体受损太严重,即使能治好,也需要好几年,耐下性子吧。”

花映月接了方子,谢过医生。

郁襄派了心思细致的人去熬药,每天按时让她喝下。住处四周景色秀美,她也时常把花映月带出去散心。某日清晨,花映月吃过药,郁襄便携着她,开车去了附近一小镇参观当地富有特色的祠堂。

祠堂门口有人售卖早点,热气腾腾的米糕垫在箬叶上,白生生的,米香和木叶清香混在一起,引人食欲,花映月买了一块,转身刚想咬下去,目光随意的掠过前方,微微一怔。

一个又瘦又小,衣衫肮脏破烂的幼儿站在不远处,怯怯的看着她手中的糕。

第102 谢谢蓝哥哥

当我决定坦然接受死亡的时候,房门那里却传来了咔咔的响声,当我回头看去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表情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很丰富的,我的表情有惊讶,也有高兴,更多的是绝望后又燃起希望的喜悦。我看到门上出现了许多的斧子的印记,我想那事因为蓝玉龙他们几个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打开门了,所以只能采取这样破坏的方式了。

“心怡,你离远一点,别伤到了你,我们马上就能将你救出来了。”蓝玉龙的声音夹杂着斧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在里面在一次的流出来眼泪,当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有一个人肯为你着急,其实比什么都重要了,其他的一切都是暗淡无光的。我在里面默默的等待着,但是窗户那里的玻璃声接一声的响了起来,现在我们都在抢时间,看看到底是那些干尸先进来,还是他们先把我救出去。

我在里面暗暗的捏了一把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心脏就快要从我的胸膛跑出来了。我真不知道最终饿结果会是怎么样他的,突然窗户那里的响声不见,我感到很奇怪,所以转头看了过去。我看到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干尸到哪里去了呢?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想看的在清楚一点,当我走到窗户那里的时候,刚刚望向外面的时候,突然一张恐怖的脸庞出现在了窗户那里。我吓得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那些干尸更加的狂怒了,他们使劲的拍打着窗户,甚至有的都将胳膊伸了进来,想要抓到我嫜。

我吓得使劲向后爬去了,爬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件令我更加感到恐怖的事情。只见一个干尸将另一个干尸举了起来,对着窗户哪里就扔了过来了,我没想到的死一具干尸居然会有这样的举动。我完全被这样的举动吓得惊呆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在值得害怕的了,因为在那具干尸撞碎了玻璃落在地上的时候,房门也在这个时候被他们几个给打开了。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被一个强大的臂膀给抱住了,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熟悉的声音,很明显那声音里带着焦急的味道。

“心怡,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的面对这样的事情。”蓝玉龙的声音里充满了哽咽,我没嫌你刚到他会这样,心里很是感动钼。

“快点出去吧,那些干尸就要进来了,我看我们得离开这间屋子了。有什么话等出去在说吧。”李大柱一边拿着斧子看进来的那具干尸,一边对着我和蓝玉龙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慢慢的退了出去。当我们刚刚退到厨房的时候,就见那些干事已经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我们已经是没有时间在打开外面的门逃出去了,只能在屋子里和那些干尸战斗到底了。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这样我们能更好的看清楚那些干尸的样貌了。

这都是些什么啊?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些干尸不一样,他们的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是由于衣服很破,我们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村民。但是我的直觉,这些干尸一定不会像以前遇到的那些干尸好对付。蓝玉龙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后,我在他的身后仔细的观察着那些干尸,发现他们好像是纪律一样,因为他们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谁来发号司令一样。

“那不是那些失踪的士兵吗?他们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蓝玉龙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那些衣服虽然是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但是对于当过的蓝玉龙来说,还是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说现在在我们面前的这些就是丘志嘴里说的那些士兵吗?怎么可能呢?”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士兵不是失踪了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不会看错的,对于军装,我实在是太熟了,我从小就接触它,自然不会看错,看来这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蓝玉龙眼睛始终都盯着那些干尸的衣服说道。

我们几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这些干尸就像是训练有素一样,现在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他们之前失踪的时候,应该和丘志没有关系,那么是谁将他们带走的呢?”我问道。

“心怡,你还不明白吗啊?我看这些士兵饿失踪八成和那白先生脱不了关系,你别忘了,村子里一直都种有曼陀罗。”蓝玉龙对我说道。

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问道:“不是他请他们来的吗?额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这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我没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的。”蓝玉龙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们当前的任务不是找出为什么,而是要想办法该怎么逃出去,可是现在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我们几个紧紧的靠在了一起,那些干尸看着我们,然后慢慢的围了上来。我们看着那些干尸的一举一动,也慢慢的向后退了去。当我们退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在通向蓝玉龙他们几个的屋子的门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了上来。

这回我们几个彻底的绝望了,难道我们几个这会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吗?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们几个就会窝囊的死在这里,一定有什么办法能昂我们继续活下去的。我在不停的寻找着,可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整间屋子里面,这厨房除了一个一个门以外,就在也没有可以通到外面的出路了。

“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可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啊?我们要怎么逃出去?”我找不到出路只好再次对蓝玉龙做出了询问。

“我也不知道,就算他们能是士兵,可是他们一样还是死尸,只要是死尸就一定有破绽。”蓝玉龙的眼睛不停的在那些干尸在打量,我知道他那是再找他所谓的破绽。

可是寻找了半天,也不见他找到破绽,我们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了。那些干尸已经快要逼到我的跟前了,就见一具干尸首先冲了过来,李大柱拿起斧头就照那具干尸的脑袋上面看了过去,只见那斧头深深的砍在了那具干尸的脑袋上,可是那具干尸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倒下去,而是直挺挺的站立在我们的面前。

我们感到很是奇怪,这些干尸还真是与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不一样,怎么都砍到脑袋上了,他们居然还没事。我们不仅再次的向后退了去,可是我没们已经是退到了尽头,我们已经是没有在可以退的地方了。我们几个都是两眼直直的看着那些干尸,心里都在想,要是这些干尸全都扑上来,我们几个会是什么样?

正想着,那些干尸全部都动了起来,不过他们不是朝我们扑过来,而是转身向我的那间屋子里又走了回去。我们感到很奇怪,就慢慢的跟在了后面,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当我们来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些干尸正一个接一个的从窗户那里走了出去。

我们几个都觉得不不可思议,那些干尸没有将我们咬死,而且也没有那个意思,那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我们几个都被他弄糊涂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这一定是村长搞得鬼,他想借这些干尸来将我们吓走。”蓝玉龙看着那些干尸的背影说道。

我们不否认蓝玉龙的说法,也有可能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可是没有必要这样吓唬我们啊?到底他想干什么?难道真的就只是想将我们赶出去吗?我的心里一直不相信理由是如此的简单,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村长一定还有什么阴谋,我还是决定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我们几个在看着那些干尸消失以后,然后回到了厨房,蓝玉龙他们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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