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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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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嬷嬷说小男孩不许问这些话,不然睡觉会丢了小**的。
吓得他每天早晨起来,就先检查自己一番。
母亲脸色好多了,出乎他的意料,父亲居然也在。
贾瑚上前给父母亲请安,然后问贾赦道:“父亲回来了,今儿怎么没见父亲去校场练枪?”
贾赦看着儿子仰着脸,纯真的目光不含其它杂念,但他心里一万个想堵住儿子的嘴,永远不提校场才好。
“昨天回来的太晚,这几天累很了。”贾赦含含糊糊地回了儿子一句,然后说:“摆饭。”
张氏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昨晚回来的晚吗?。她心里奇怪,但到底没在儿子面前问出来。
妻子的那一眼,让贾赦开始脸发红了。从那晚输给母亲之后,他连着几日躲在东宫。太丢人了!
他这几日有空就在想,怎么会输的那么惨呢?母亲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动作太慢了?自己这两年也没疏忽了练习啊。
为了证实自己的势力没有下降,他还特意去找了宫中禁卫中武艺高强的比了几场,有输有赢。实力真的是没下降。
贾赦反常的一举一动,落在太子眼里。
太子特意问他:“恩侯,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贾赦吭哧了半天,才在太子的逼视下,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懊丧。
“明允,我母亲的剑招就是父亲教的,是咱俩都熟的不能再熟的的那套。然后母亲就顺着枪杆削下来,我要手,就只好把长/枪撒手了。然后我母亲略一翻腕子,剑尖就抵到我的喉部了。”
贾赦一边说一边比划,“就半招啊,几次我都是这么输的。”
他真的不甘心,从学武以来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且输的是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在儿子面前输的。要不找回来,儿子以后会怎么看自己呢?!
太子沉吟半晌,“恩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荣国公夫人在武艺这一途,有远胜常人的天赋。”
除此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明允,我看得清清楚楚我母亲的动作,就是快,快到我无力做出反应。”
贾赦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就是无力做出反应。
“荣国公夫人以前在武艺方面,你可发现有什么天赋吗?”太子问的很谨慎。
贾赦皱眉摇头。
“我以前与母亲接触的少,任何时候,我母亲都是挺直了脊背做事。”
贾赦有点不好意思,他基本与母亲没有什么私下的交谈,他不知母亲都有想过什么,也不知母亲都会什么,母亲与他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太子下意识地重复,“任何时候都是挺直了脊背做事。那她一定是一个本性特别坚强的人。”
“是。应该是的。明允,你想我父亲去戍边十年,我母亲是重孙媳妇,在家伺候我祖母等人,”
贾赦突然说不下去了,他难堪地认识到,祖母对母亲的态度……
太子很奇怪,他等着贾赦继续说。
贾赦费力地说:“明允,我祖母对我母亲比我母亲对张氏,严苛十倍不止。若是按我祖母的做法,母亲对张氏说不上是搓揉了。”
贾赦站起来,甚不好意思,“明允,你说,我要不要与母亲道歉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 推朋友们的文
'综英美'《就说你们缺治疗》by一只白白,治愈系女主和超英的互宠日常
《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by朱大概 一个随性不羁的青年穿红楼的欢乐喜剧之行。无CP。绝对的爽文。
【综猎人】《受尽宠爱》 作者:温暖的笑容
女主万人迷。美色倾城。所有人都爱女主。为了女主手段层出。作者很勤快,每天双更
第494章 红楼贾母43
贾赦昨儿早早回来; 他想着早一刻到正房、趁着众人尚未来请安的时候道歉。他算计的好好的; 跪一会儿,等母亲看自己儿子、还有二房夫妻带着俩孩子都过来请安; 十之**会给自己一个面子; 也就可以站起来了。可他才到院门口; 就看见贾政带着俩小的在蹲马步; 他立马尥了。
老二把亲娘惹恼了,这时候过去道歉,明显是替老二成为母亲撒气的对象啊。
贾赦闷闷地去看妻子; 见张氏已经不再像前几日那么啼哭了; 就与张氏说起贾老二带俩小的正在正院的廊下挨罚。
张氏立即就说:“夫君; 瑚儿他,他……”眼睛里就涌上了雾气。
罗嬷嬷趁着丫鬟给贾赦上茶; 侧着身子给张氏拉盖脚的夹被,对着张氏摇头; 做了一个不许哭的口型,张氏也乖觉,立即收了泪眼; 看着贾赦等他说话。
罗嬷嬷站去一边,对张氏这眼泪收放自如的本领; 她也是佩服极了。
贾赦看张氏水润的眼眸而不是又流泪啼哭,心下一松,散懒地歪去张氏对面的长榻上,关心地问:“脚还疼吗?”
张氏咬唇; 轻轻地点点头,“还疼,我能忍着的。”
这样的张氏越发让贾赦怜惜了,“过些天能下地走路就好了。罗嬷嬷,每日可有煎药给大奶奶泡脚?”
罗嬷嬷赶紧欠身回道:“大爷放心,每日都按着大爷给的方子煎药,给大奶奶泡两次的。”
贾赦那药方可不是一般治疗跌打损伤的方子,拿去外面那是价值千金的。张氏的脚裹得早、裹得狠了,是先要把变形的脚趾掰回来,每天用活血化瘀的药汤浸泡,然后再用木板别住的。
贾赦在长榻的靠背顶端,使劲一拍,嘴里大声地咒骂,“哼,也不知道哪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弄出了裹脚这害死人的勾当来,本大爷咒他生生世世、出生就裹脚,裹一辈子,裹到死。”
张氏噗哧一声,开心地笑了,这样的夫君才是原来那肆无忌惮、百无禁忌的贾赦呢。
屋子里站着的丫鬟,还有罗嬷嬷都跟着张氏笑了起来。
贾赦和张氏说笑了一会儿,他看张氏的情绪很好,就吩咐人去把孩子抱过来看看。
琏二睡的很香甜,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转到父亲的怀里了。贾赦抱着眉眼逐渐长开的粉团子,轻声对张氏说:“这小子越长越俊俏了。太子妃还让太子带话,让你得空了带他进宫呢。她要看看小女婿的。”
张氏笑着应了,自家儿子长的这么俊俏,抱去哪里也不惧的。
“夫君,琏儿的婚事您定的真好。妾身以前见过太子妃,也是极漂亮的女子,不知道小郡主是像不像她?”
“五五分。太子说小郡主有一半像他,那就有一半。”贾赦认为这话太勉强了,小郡主最多有三分像太子。
贾赦这么说,张氏就知道小郡主像谁了。
“那小郡主长得一定是很漂亮了。”太子长得就很俊。
贾赦点头,“以后与这小子站一起,怕是会羞得别人不敢露出脸了。”
所有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自家大爷永远是这么自信满满、看不起别人的样子。
张氏笑过,顺口感慨了一句,“琏儿这做弟弟的都有了媳妇了,不知道瑚儿将来会定个什么样的呢。”
贾赦一愣,看看张氏,见她就是一幅顺口说说的模样,也笑笑仿佛就是顺口说闲话了,“那得看他祖父的意思了。噢,对了,上回敬大哥问我,珍儿那件事,你有没有和你娘家大嫂说?”
“说了。我嫂子说,文官家的姑娘基本都是裹脚的,而且未必会像我这样愿意放脚。到时候怕会与武勋人家往来的时候有隔阂。”
贾赦点头,他本不赞成宁国府转文。文武殊途,内眷往来上,张氏也是吃过苦头的。要不是荣国府没什么人敢招惹,张太傅在朝中也有份量,张氏那几年肯定会过的艰难。况且贾珍看起来身子骨不错,好好地习练武技,等他有了儿子以后,丢去西边练个五年八年的,回来起码得个三品的实职将军,比贾敬这样不上不下的强多了。
“那我等他从江南回来了,再问问他的意思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贾赦问起长子,罗嬷嬷上前说:“瑚哥儿和珠哥儿俩,这几日都是在太太屋里吃的。”
贾赦就知道儿子现在正是仰慕母亲的时候,忍下心里的不快和羞愧,不再提贾瑚。夫妻俩用过晚膳,贾赦回去书房安歇。
第二日,一家三口用了早膳后,贾赦问贾瑚,“听说你昨儿傍晚在你祖母的院子里蹲马步,是为什么事儿挨罚啊?怎么还有你二叔和珠哥儿呢?”
贾瑚眨着眼睛,奇怪地看父亲一样,“父亲,不是挨罚。祖母说我们可以一边蹲马步一边背书的。二叔是后来给祖母请安,母亲让二叔查问我们功课的。”
“你二叔最近天天和你们一起蹲马步吗?”贾赦极力压抑自己要激动起来的心情
“没有。不过祖母说了,二叔以后要天天过去考核我们背书的。估计那时候就要天天陪我和珠儿蹲马步了。”
贾瑚不认为蹲马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是常和父祖面对面地一蹲就是一支香两支香的,因为珠儿,昨儿还少蹲了好一会儿呢。
“父亲,母亲,昨晚祖母留我和珠儿在暖阁睡的。我和珠儿央求了祖母好几次。祖母的暖阁真好,我睡得可香了。今早起来的时候,祖母说了要是我和珠儿好好练功,课业也好好完成,下个休沐日就容我和珠儿再到暖阁睡一晚。”
贾瑚说的兴高采烈,满脸都是再去祖母的暖阁睡觉的期望。
贾赦和张氏夫妻俩互相看看,俩人的眼里都是遮掩不住的惊诧,儿子以到祖母的暖阁住一晚为荣,那他们这些年都在做了什么了?
“瑚儿,你和珠儿在暖阁里睡,会不会影响到你祖母休息?”
“不会啊,祖母打坐,看着我们睡了以后才离开的。”
贾瑚的兴奋展露无遗。
贾赦和张氏都觉得要好好消化消化儿子带来的刺激了。
“瑚儿,你的功课做完了吗?”贾赦略略严肃了些。
“做完了,昨晚就做完了,二叔给我们检查的。”
罗嬷嬷看看主子的神色,上前说:“大爷、大奶奶,老奴带大少爷去看看小少爷。”
贾赦点头,“去。”
罗嬷嬷比张氏原来的奶娘醒事太多了,快赶上母亲屋子里原来那赖强家的了。
贾赦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把张氏抱回炕上,又给她在后背塞了一个靠枕。哑着嗓子安抚妻子,“别想那么多了,瑚儿已经八岁了。”
张氏黯然垂目,夫妻俩这一瞬间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孩子到祖母那里睡一夜就高兴成这样,自己夫妻俩……
张氏抓住贾赦的袖子,“夫君,你说瑚儿以后会不会不与我们亲近了?”
贾赦费力地吞咽一下,要自己怎么说呢,自己这二十多年一直与母亲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娶妻后越发不想与母亲见面……
“懿贞,你说昭儿与你大嫂关系如何?他们母子亲近吗?”
贾赦盯着张氏的眼睛问。
“昭儿自然与我大嫂很亲近的。”张氏毫不犹豫地回答。
“昭儿也是在岳母身边长大的。”
张氏沉默了。
贾赦靠着张氏的腿,在大炕上坐下来,顺手扯过夹被给张氏盖脚。
“懿贞,我和你说过祖母和母亲是怎么相处的吗?”
张氏摇头。
贾赦的神情陷入遥远的回忆里。
“从我记事,我母亲就是永远的、整齐到随时可以出门的装束。祖母带着我用膳,母亲就站在一边布菜……你知道吗,母亲怀着妹妹快要生的时候,仍是这样的。”
“恩侯。”张氏怯生生地轻叫贾赦的字。
“懿贞,与祖母的做法比起来,母亲实在是没有苛刻你的。你明白吗?”
“夫君,我,我从来没说过母亲苛刻我了。我就是,就是站的脚疼”
贾赦觉得张氏的话,如同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脸上了。原来张氏也知道母亲没有苛待她、搓揉她,她那些眼泪……
贾赦觉得色令智昏用在自己身上太合适了。
自己该把话和张氏说透。
“懿贞,那年我不该把瑚儿从母亲那里抱回来,我是舍不得看你哭。就想着我祖母曾说母亲为了要管家权,把我交给祖母。去年,父亲和我说,母亲在我没出生以前就已经管家很久了。你进门以后没讲管家权交给你,是因为老二没成亲,妹妹还小。你理解吗?”
张氏点头。大嫂已经和自己说过了,婆母让自己在能走动了,就接手管家的事情。
“懿贞,你大嫂也是为了管家权,把昭儿交给岳母的吗?”
张氏羞红了脸,母亲把大侄儿抱过去了,并没有将管家权交给大嫂,贾赦这么问她,她只能红着脸摇头。
“所以,懿贞,这些年,是我错怪了母亲。”
张氏看贾赦的脸色太难堪,她心里明白,贾赦嘴里说自己做错了,实际上何尝不是在说她给了他错误的暗示呢。她越想越怕,颤抖着伸手,抓住贾赦的手指,十指缠绕给了她力量。
“夫君,夫君,你别,别这样。”
第495章 红楼贾母44
贾赦心情复杂地离了张氏; 他想立即去母亲的正房。自己错了多年了,他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至于张氏; 她做错了什么,她可真的曾说过了什么吗?
原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的“好事儿”。
贾赦的脸色越发地难堪了。
廊下站立的丫鬟觑见自家大爷的神色; 都噤若寒蝉儿不敢吭声; 齐齐地向他蹲身福礼。罗嬷嬷站在门外不远处,见大爷出来; 微微福身,“大爷; 小少爷睡了,大少爷去了太太处。”
贾赦差点左右脚相绊了; 他点点头,心里有点微微发怵,若是长子知道自己这做父亲的,干过如此的荒谬的事情后; 以后还可会对自己有半点敬意吗?
贾赦才踏进正院,就听见屋子里的喧闹声; 夹杂着母亲的叫喊; “左半步; 右一步。”丫鬟的叫声还合着贾瑚和贾珠的啊啊大叫声,竟然没人发现他进了院子了。
他自己撩开门帘子; 推门进去; 一眼看到的居然是站在长榻上、拍着巴掌、乐得流口水的侄女。
贾瑚和贾珠俩蒙着眼睛站在屋地中间; 贾母身侧站了个丫鬟; 手里端着一个装满沙包的盘子,贾母边喊话边往俩人身侧丢沙包,俩人要按着指令反着来躲避,别让沙包砸到身上了。
边上有丫鬟在计数,“瑚哥儿六个啦,珠哥儿七个啦。”
有伶俐的小丫头在后面捡沙包,再送回贾母的盘子里。
屋里的丫鬟看到大爷进来,立即停了喊叫,齐齐给贾赦施礼,贾母停了手,招手让贾赦过去。
“母亲。”贾赦上前给母亲施礼。
贾瑚和贾珠扯掉头上蒙眼睛的帕子,给贾赦见礼。兴奋的小脸涨红的元春,也规矩地下地站好,给大伯父请安。
“母亲,你们是在……”
“让他俩练习听风辩器。”贾母心情愉快,和小包子玩耍就是开心啊。
贾瑚依偎到贾赦跟前,“父亲,我们这回玩的是祖母说左一步,一定要往右躲。上回说的左一步要往左躲,不然沙包就砸到身上了。”
贾珠跟着点头,“是的是的,谁先被砸到十个谁就输了。”
“还有要是能抓住一个,可以顶俩个呢。”贾瑚补充。
“老大,你来带他们俩玩,手劲轻点,别打疼了孩子。”贾母叫了贾赦替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对丫鬟们说,“你们要把大爷的声音盖住啊,别让瑚哥儿和珠哥儿轻易躲了过去。”
贾赦勉为其难地接过母亲派给他的活,屋子里立即又喧闹起来了。玩了一会儿他发现贾珠的灵活性更好一点儿,尤其是在初初换规则的时候。但是贾瑚偶尔还可以接到一个,最后自然就是贾珠输了。
贾母看贾瑚贾珠都玩出汗了,吩咐停了游戏,让丫鬟带俩人换衣服,然后写大字。她揽了元春在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好玩吗?”
元春糯糯地回答,“好。还玩。”
“哥哥们要练大字了,下午再玩这个。鸳鸯,把百索、毽子、陀螺都准备好,等他俩写完大字就可以玩。”
贾瑚和贾珠很快回来了,俩人像模像样地一左一右在书案那坐好,开始练字。
贾赦皱眉,“母亲,瑚儿说他的功课昨晚就做完了,是老二给他检查的。这大字?”
“我另外给他俩加的。要想跟我一起练武,休沐日要加写一百个大字,还要另背一首古诗。”
贾赦在心底给母亲竖个大拇指,以前他有检查过儿子的功课,先生并不是偷懒、会放松对小孩子教导的人。母亲还在先生的功课之外增加份量,看来母亲不是一味地带孩子玩的。
贾赦的神情落到贾母的眼里,贾母笑着向他继续解释,“那俩小的精着呢,练字和背诗是一起完成的。”
贾赦过去一看,贾瑚写的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再看贾珠写的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贾珠把“霜”快涂成一团了,贾赦心里失笑,到底是年龄还小了一点。
等俩孩子写完了,贾母把评字的事儿交给他,招呼奶娘把睡着的元春抱暖阁去。
贾赦只得接过贾母指派给他的做先生的伙计,给俩孩子逐一指点,哪个字好在哪里,差在哪里,然后提笔示范该如何写。都讲完了以后,贾母让二人任选三个写的不如意的字,再各写十遍,看看有进步没有。
俩孩子又写了三十个字,这回贾母不用贾赦评了,赞了贾瑚赞贾珠,说二人这三个字进步非常大,赞得俩孩子笑脸红扑扑的,跟着丫鬟洗手,然后坐到贾母身边吃了几块点心,又去院子里玩陀螺。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待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贾母赶贾赦回去,“老大,你回院子和你媳妇一起用,又是好几天不在家的。瑚哥儿,你要不要和你父亲一起回去?”
贾瑚摇头,“我留在祖母这里。”
贾赦知道自己想说的话,是没法说出来了,恹恹地回了书房。
罗嬷嬷在贾赦走了以后,赶紧进屋去看张氏。还好,张氏没有哭。只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大奶奶,累了就先歇会了,那药煎好了,凉凉就可以泡脚了。”
张氏魂游天外,罗嬷嬷的话下了她一跳。
“嬷嬷,你说大爷会不会生我的气?”张氏的脸上挂着期冀,明显是希望从罗嬷嬷嘴里得到不会的回答。
“大奶奶做错了什么吗?改了就是了。大爷不会与你计较的。”罗嬷嬷避重就轻。
“嬷嬷,要是大爷不原谅我呢?”张氏问的小心翼翼。
“不会的。大爷看在俩儿子份上,也不会的。奶奶真心向大爷认错,大爷会分辨出来的。”
向丈夫真心认错?怎么认?张氏陷入迷茫中。
贾赦自己憋在书房里,午膳只简单对付了一口,然后也顾不得歇午,就带着人往东宫去了。
太子看贾赦沉重的表情一愣,忍不住问道:“恩侯,可是荣国公夫人不原谅你?”
贾赦艰难地摇头,“明允,不是的。我没得空儿与母亲单独说话,孩子们一直在母亲那儿玩。”
停了一下,贾赦问太子:“明允,你说我是不是傻啊?”
太子一愣,“这说的什么话?你要是傻,圣人派你去西边领军,又准了荣国公请封世子的折子,岂不是说……”
贾赦脸色略略好点。
“明允,张氏说她就是因为站的脚疼而哭,她就是舍不得孩子不能在身边而哭。她没有……”
贾赦费力地说了这一句,就抬起蒲扇大的手掌,掩上自己的眼睛。
“恩侯,孤明白了。小师妹是说她从来没说你母亲揉搓她了,也没让你去把孩子抱回来,可对?”
贾赦艰难地点头,“你说我是不是傻啊?”
太子知道自己不能简单地说是与不是。可这事儿听起来,很明显的,贾赦被小师妹利用了。他激泠泠地在心里打了个冷战,如果小师妹进宫,换做自己面对小师妹呢?自己会比恩侯做的好吗?会不被小师妹暗示吗?
太子在心里对自己摇了摇头。他想起东宫的那些女人,明里暗里的手段,自己只怕比恩侯更不如的。
“恩侯,你记得吗,孤以前因太子妃总一个表情,孤都不想见她?”
贾赦点头。
“宫里去的教引嬷嬷暗示她,太子妃必须要有个端庄模样,才是合乎皇家要求的太子妃。”
“那些该死的奴才!你查出来都是谁的人吗?”贾赦忿忿。
“四妃各派了一个教引嬷嬷。女人的心思啊,只有我们想不到的。”
太子唏嘘不止。
贾赦满是委屈、不甘。
“明允,你知道在太傅找圣人赐婚前,我父母亲早已经给我议定亲事了,就等那,那个及笄就订婚。可我因她是太傅的女儿,我待她以赤诚之心,她却对我这样……”
太子觉得自己得先以贾赦为重。
“恩侯,你是因为身边只有小师妹一人,今日觉得被蒙骗了,心里不舒服。可你看孤的东宫,哪一个女人不是心机满满的。太子妃那么聪明的人,不也被几个有心的嬷嬷,暗示得着了道吗?要不是你提醒孤,孤怕是现在也还在被蒙骗着呢。你再想想,要是小师妹不那么做,是不是你们的长子就不会在她身边长大了?”
贾赦扯着嘴角,咧嘴弄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不上是不是讽刺。
“留在身边长大又能怎样,现在他是和祖母最亲的。”贾赦说的泛酸,自觉有点儿不好意思。
“明允,你知道吗?我儿子现在以能在祖母身边睡一夜为荣。为了下个休沐日,能到祖母身边睡,认真读书、练武。他和老二家的那个一道,今儿上午又被我母亲哄骗,多写了百三十个大字,还高兴的不得了。早晨和我们用了早膳,就去我母亲那里了,都不肯回去东院的。那就是俩小傻子。”
贾赦说完儿子和侄子傻,立即想到了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当初在祖母身边,不也是祖母说什么信什么。然后看看自己这二十几年干的事儿……
“恩侯,那些女人啊,我们要是轻忽了她们一点儿,可能就会上当、被利用。”太子想起被关起来黎良媛,想想陷害自己、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淑妃等人。他感慨万千,这宫里的女人,可能就只有太后一个傻子。
贾赦点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笑起来可爱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第496章 红楼贾母45
贾赦和太子说了一会儿话; 心里舒服了一些,然后就陪着太子一起加班处理政事。待到起更了; 太子揉揉眉心对他说:“恩侯,你先回去; 既然你决定要认错了; 赶早不赶晚。”
贾赦应了声是“是”,与太子告辞; 带着自己的一群长随,慢悠悠地回府了。
贾赦想的仍然很美; 等到时辰了,孩子们就该各自回院子睡觉了; 自己就可以好好和母亲说说话。为此他经过前院的时候,还特意拐去儿子的院子核实了一下,得到确认后,直奔正院。
正院只留了两盏气死风灯在夜里透出微弱的亮光; 守门的婆子见了大爷过来,赶紧谄笑着上来行礼。
“大爷; 太太去校场了; 大少爷早送回前院就歇息了。”
贾赦觉得自己的一口气立即就被泻的差不多了; 原来想与母亲私下说说话的机会,都好难找到啊。
贾赦深呼一口气; 转身往府里的校场去; 他怕自己再拖一次; 没了认错的勇气了。
张氏还没有睡呢; 贾赦上午脸色难看地出去了,到婆母的正院呆了半上午,然后在书房用的午膳就出了府。儿子在婆婆的院子玩了一天,睡前过来问个安。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打发人去门房问询,回话说大爷带人去了东宫了。
值夜的丫鬟守在外间,罗嬷嬷这些日子都在里间服侍,寸步不离的,尤其在世子爷面色不虞离开后,罗嬷嬷生怕张氏又恢复了哭哭啼啼的作态。
“奶奶,起更了,早点歇息。”
罗嬷嬷已经劝导张氏大半天了,真的有些累了。
“嬷嬷,你说大爷怎么还不回来呢?”
张氏有些焦虑的,她心里盼着贾赦今夜能回来,有什么话俩人说开了才好,真要积在心里,让夫妻离心就不妙了。
“大爷去了东宫,或许是事情多,就歇息在东宫了。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奶那你真不用为大爷担心的。”
张氏沉默了一会儿,她觉得悲哀慢慢抓住了她。
“嬷嬷,大爷既往要留宿东宫,都会派人回来送信的。今天,”
张氏觉得喉头似乎被哽住了,让她不能继续说下去。
“奶奶,你可不能哭。”罗嬷嬷走到张氏的床头,小声严厉地制止她。
“奶奶,您现在不是十五六岁,才嫁到荣国府的时候了。小姑娘初嫁的时候,遇到事情哭一哭,才成亲的男人有心情哄。瑚哥儿都这么大了,过几年就要相看人家了,你再哭天抹泪的,要是哪天世子爷厌弃了,老太爷、老太太又都返乡了,就难办了。”
张氏知道奶娘是为自己好,劝的也都在理上。
她艰难地点点头,哑着声音说:“嬷嬷,你放心,我不哭。”
“这就对了。嫁人了和在娘家是不同的。爷们愿意哄着你,是个情趣。要是他厌了,烦了,怕是你的眼泪反会让他离你远远的。”
张氏叹气,她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丈夫的变化呢。
“嬷嬷,你说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张氏不甘心地问罗嬷嬷。
“大爷以前是怎样待奶奶的,老奴不知道。只知道大爷待奶奶很好。不过这几个月下来,老奴觑着大爷的心情,是不愿意见奶奶哭的。”
是啊,张氏想到丈夫早膳后说的话,分明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在到婆婆那里站规矩之后哭脚疼,不该在婆婆抱走孩子后哭母子分离。
“嬷嬷”张氏叹气,“嬷嬷,我倒愿意自己永远不长大的,也不用嫁人的。这嫁了人,脚站疼了,不能哭;瑚哥儿被抱走了,我这当亲娘的,是连伤心都不应该有的呢。”
“奶奶啊,你心里怎么就别不过这个劲儿呢。女孩子长大了,都要嫁人的。在娘家是娇娇女,是亲娘的心头肉,到婆家就不同了。”
罗嬷嬷不知道张氏的奶娘,既往都怎么劝导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也在她身边长大了,实惠她都得了,却还在纠结过去那些能不能的事儿。
“大舅太太的昭哥出生的时候,您已经记事了。你看过大舅太太、可为了老太太把昭哥抱走哭过吗?”
张氏摇摇头,或许大嫂子也是舍不得昭哥而哭过的,但她也不会给自己见到的。
“奶奶,你再看看敏姑奶奶,与在家未嫁的时候,可是一样的?奶奶上回去见敏姑奶奶,她的哥儿不也是放在婆母那儿,她不就处理好家事儿就去婆母那儿?!奶奶还是个大爷把事情说开,一起去和太太认个错。”
罗嬷嬷见张氏还能听进去,就继续劝她。
“太太那人,看着就是极要强的人,你低头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再不会有什么为难你的。太太也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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