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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的故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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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太太,她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但是如果是耀祖和淑美的话,可能会另当别论,毕竟每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恨自己。况且都恨了那么久了,也该修补一下了,不然口子大了,就没法补了。”四太太说着,手中的线头也没停,继续绣着。

“太太,这些就交给我来做就可以了,怎么劳烦太太您呢?万一被针刺出了血…”小娟说着忽然变了脸色,四太太也停下了手中的针。

“掌嘴!”四太太厉声道。小娟用手开始打自己的嘴巴,直到四太太说停才可以。

“这个肚兜是要给我儿子的,做母亲的当然要亲自给做一下。你说我会见血?是我儿子的,还是我的?我倒想知道说这话的嘴到底有多硬!我非要它见血不可!”四太太森然道。

“太太!小的错了!小的该死!小的说错话了!”小娟一边打着,一边说着。

可四太太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照常做着自己的针线活。心道:“淑丽啊淑丽!你不该平常时候对我不敬!你说你讨厌戏子,却又喜欢上了戏子,那就让戏子也把你‘成全’了吧!”四太太忽然微笑了起来,那倾城的容颜一笑,本来是给人和煦的春风,但在小娟眼里,却是犹如一个张着大牙的恶魔一样。时间长了,才知道自己的主子的可怕。

小双带着从账房拿来的被子,满是疑问。自己在拿锦被的时候,那账房的伙计仿佛知道自己要来,早已准备好了,说是水生特意安排的。心想:“这个水生怎么忽然对小姐这么好呢?这个水生也没和小姐来往过啊?自己走后,难道水生还在小姐房里?”想着想着,小双忽然加快了脚步。

她弄开了文娟的房门,发现文娟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而四处望下,不见那水生的踪影。心下想道:“许是自己想多了。”

“小双,你来了,怎么那么慢呢?”文娟微笑着说道。

“小姐,那些伙计说我来了,就要给您好好挑挑,挑个好点的锦被,于是给耽搁了一些时间。”小双说道。

文娟“嗯”得一声。也不再言语了。

夜晚,杜妈伺候完大太太后,便出了大太太的房门,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范府的下人一般分为男下人和女下人。男下人们住一个大间,女下人们住一个大间。但唯独三个下人有自己的房间,他们便是冯妈、杜妈和范管家。而秀芝和青莲等人则是和主人住在一起。

此时的杜妈内心很平静,虽然被打了,但在府中几十年,这点不算什么。而此时却有个人叫她:“杜妈,四太太叫你,你跟我到四太太房里走一趟吧!”这是小娟的声音。

杜妈“嗯”的一声,便跟着去了。小娟看着杜妈,心想自己的主子真是厉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杜妈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主子这边。

杜妈来到了四太太的房里,四太太对着小娟说道:我不需要你伺候了,有杜妈就够了,你下去吧!”小娟“是”地一声,便出门四太太的房门。

“杜妈,我的肩有些酸,你过来给我锤锤吧。”四太太微笑着道。

杜妈答应了一声,便上前伺候着。杜妈刚来的时候,四太太就已经注意到她那脸上的红。“蒋淑不好伺候吧?”四太太依旧微笑着说道。

“和太太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杜妈陪笑道。杜妈心道:“看那小娟丫头脸上也有一大片红,就知道这个四太太也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

“范管家和老爷在外打理生意,现在范府内的上下可都指望着你们这些‘老人’了。”四太太道。

杜妈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四太太的意思,也知道现在该说什么话。杜妈说道:“文秀是‘老人’,所以知道愿为太太肝脑涂地。”

四太太听着这话,又是微微一下道:“柴房的钥匙和范淑丽的房门钥匙都在你这里吗?”。

“大小姐的门房钥匙在我这里,而那柴房的钥匙在冯秋秀那里。”杜妈道。

“想办法把那柴房钥匙弄到手。”四太太说道。

杜妈“啊?”地一声,疑问得看着眼前这个四太太,问道:“不知太太这是何意?”

四太太说道:“我要扮个‘观世音菩萨’,成全我们的大小姐和那戴公子。”这句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怎么听都让杜妈感到毛骨悚然。

☆、第二十章 难得钥匙

四太太的房里摆着各色精明摆件,每件都不是凡品,但那数量并没有三太太房中多。只是三太太的房里的摆件都是张府陪嫁过来的,而四太太房里的摆件都是老爷给的。在四太太看来,老爷送她的摆件越多,那么就证明老爷对自己越喜欢。大太太没有四太太房里的摆件那么多,那三太太房里更是没有老爷送的摆件!

也许只有那个已经死了的二太太才能与自己相比!但是死了就是死了,比也没意思了。只是不知何时,她开始讨厌这些在自己房里的摆件,也许是从听说这些摆件以前都是二太太的开始。早就知道自己长得像二太太,如今想来,自己如此得宠,大概也是靠已经死了的二太太所赐。

老爷每次见到她,那眼睛里的甜蜜,在四太太眼里也是变了样子,也许那甜蜜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二太太的。想着这些,她越是恨!她恨老爷,也恨自己。

“太太,您真的要成全那淑丽和那姓戴的小子?”杜妈疑问地说道。刚才那四太太的笑,是那么耐人寻味。

“也只有成全了,谁叫我是个好人呢!”四太太道。四太太的这句话更是让杜妈觉得耐人寻味,因为四太太忽然不笑了。

四太太让她停下了给自己捶背,面对着杜妈说道:“那冯妈的钥匙,你有把握拿到吗?”

“嗯…我尽力…”杜妈话还没说完,却看见那四太太那眼睛上翘和那冷冷的面容,马上改口说道:“太太放心,我一定会把那钥匙拿到手!”

“嗯,这还差不多。”四太太满意地道,说着又把玩着自己的手帕。

“不知太太什么时候要拿冯妈的柴房钥匙?”杜妈陪笑道。

“就今晚吧!”四太太漫不经意地说道。杜妈“啊”的一声,却是一阵为难的样子。

四太太看着她的表情,心道:“真是没用的奴才!”

“太太,是不是太快了,小的现在还没有想好对策。”杜妈为难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没用。也不知道范仆到底看上了你哪里,想来他对你也是没安什么好心。当心利用完了你,把你一脚给踹掉!”四太太道。

这话当真是戳到了那杜妈的痛处,她知道自己被那范管家利用,但还是愿意被利用。但她最不喜欢被人点开,可这四太太竟这么不给情面。但还是陪笑着说道:“那冯秋秀向来把钥匙看得很紧。就像自己的命一样,除非冯秋秀自己拿出来,不知太太是否有对策?”

“对策倒是有,不过可要麻烦杜妈了!”四太太道。

“太太严重了,小的说过以后要为太太孝犬马之劳。”杜妈陪笑道。

“我要你把那耳坠拿出来……。”四太太道。杜妈听完,便“是”的一声退出了四太太的房间。

“李香秀啊李香秀!瞧你教出的是什么丫头啊!偷了你的耳坠却送给了别人,从这驾驭下人的本领看,你给我连提鞋都不配!”四太太自言自语道。

范府大院有很多房间,而最大的两间房却是给下人居住的。一个是男下人们居住的,一个是女下人们居住的。冯妈的房间就在女下人的房间附近,和杜妈的房间很近。

屋子很简单,一个床、一把椅子、一个桌子、一个柜子和其他的一些零碎,就没什么其他的了,可到底冯妈是有个单独的房间。这些对于一般的下人来说,那是奢侈之至的了。

深夜的冯妈还是没有睡,因为她睡不着。今天白天的那件事实在得让她觉得世事无常,在她眼里极为受宠的杜妈居然被大太太打了,自己看似了解大太太,却还是有些看不透她。但是一想到那杜妈那张红红的脸,她心里也是暗自高兴。因为她是不喜欢杜妈的,一直以后杜妈凭着自己在大太太面前受宠,经常对自己颐指气使。指挥一般的下人也就罢了,可有时却还命令自己,尤其在大太太面前,更是如此,让她对杜妈更是厌恶。

“咚咚咚!”门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冯妈“咦”的一声,心道:“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敲门呢?”深夜了,按理说,无论是下人还是主子都应睡觉了才对。

“谁啊?”冯妈望着房门试探地问道。可门外没有其他声音传来,传来的还是“咚咚咚”的声音。

望着那门子上投来的影子,冯妈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开了门。可当她打开房门后,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她满是狐疑,对着门外问道:“有人吗?”但是没人搭理她,她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她满是狐疑,心道:“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也看错了?”于是又关上了门,回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可谁知又过了没多久,又是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冯妈微微生怒,大声叫道:“谁啊?谁啊?”可还是没人回应她。于是她又叫道:“你难道没长嘴巴吗?”可还是没人理她。她又再次站起来,打开了房门,可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冯妈心道:“难道闹鬼了不成?”女人总是多疑的,而大府里的女人更是多疑。那时的人们是迷信的,而大府里多冤魂,她亲眼看到的那些被冤死的女人也不少。她说完这话,下意识地望了望一个方向,那是一口深井。忽然感觉全身有些凉飕飕的。这次她没有关门,而是一直开着。她回到了椅子上,就一直盯着门外。可没有人来,依旧安静着,只是忽然有风吹过来,使有些燥热的房中舒爽了起来。刚才的“咚咚咚”的声音没有再出现,于是冯妈想到也许是有人恶作剧,现在天色晚了,

那人也睡了,就不来了。

可是谁敢在她身上“恶作剧”呢?想着想着,她又把门关上了。这次她脱了衣服,将要睡觉的时候,忽然门外又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

声,这下把冯妈吓了一跳,望着那从门上投来的倒影,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而那影子的身段忽然让她想到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女人,那便是二太太!

她从床上坐起来,望着那个影子,听着房门外传来的那“咚咚咚”的声音,让她心里起了寒毛。

“你…是人…是鬼?”她说话哆嗦了起来。可是门外的那个影子没有回应她。还是不断地敲着门。冯妈忽然鼓起勇气,她走到了房门前,看着那个投过来的影子,内心复杂。她在安慰自己,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有哪个死丫头,或者死小子在故意整自己。因为这几天她管事的时候,有些过于严厉,甚至苛责。她的手按住了门,鼓起勇气打开了来。可是门外还是空无一人。

“有鬼啊!!”忽然冯妈一声惊叫!范府虽然很大,但是那冯妈的叫声倒是让周围的几个房听到了。冯妈的房间位于一个夹角处,和她相邻的两个房间。一个是杜妈的,还有一个是女下人的房间。

这时候,冯妈看到附近不远处走来一个女人,那身形明显是一个女人的样子,更是让她惊惧万分。

杜妈从四太太那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一直等着那冯妈传来的叫声。杜妈听到那一声尖叫,也是想到冯妈中计了,便也依计行事。杜妈走出自己的房间,远远看去那冯妈穿着睡衣,一个人在外面。她瞧那冯妈有些惊恐的眼神,嘴角是一阵上翘,但还是假装担忧地过去。而同样,女下人的房间里也因为这个叫声被惊醒好几个女仆,那本已经灭了的蜡烛又点亮了,下人们也出了来,望着冯妈的方向,走过去想要看看情况。

彩香听到那尖叫声,也是下一阵狐疑。但范府的诡异还少吗?早就见怪不怪了。就好像那范府里的某一个房间一样,那是老爷特别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去的。

据说那是范府二爷的房间,人在几年前死掉了,只是听说那房门里头还会响起蟋蟀的叫声。一年四季,都会听到。下人们都觉得那是二爷的鬼魂还在那个房间里。

三太太曾对她说过一句话,那便是:“好奇是害死一个人。而多事更会引火烧身。”想到此,她不像其他丫头一样,出去看看情况,而是一个人睡着。显着与他人的格格不入。房间里的丫头走出了好多,而有个身影却是悄悄回到了这个大房间。那个人的身影,彩香再熟悉不过,是四太太的丫头小娟的。

其实一直敲冯妈房门的人便是她,那是四太太定下的计策。她一直敲着,等到冯妈开门时,她便立刻逃到远处。等冯妈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时候,她便留下一件东西放在冯妈的门前,那是一枚耳坠。她本想着等丫头们都出去看热闹,便回到丫头们的房间里。就当自己一直在丫头的房间里没有出来。而后等到丫头们回来

看到自己还在房间里,那么就可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彩香却是个意外,她没有出去,还是在房间里呆着,也看到了小娟的进入。

那一身黑衣行头让她生了疑,小娟也看到了她。但是天色毕竟晚了,就算有灯光照着,但还是看不清彩香的脸,更看不到她的眼睛是否闭着。于是她悄悄地问道:“彩香,你睡了吗?”没有声音传来,她又问道:“彩香你睡了吗?我知道你没睡,不用装了!”

可彩香还是在床上没有动弹,依旧“睡着”。终于她来到了彩香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果然是闭着的。她便放下了心,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而彩香刚才那微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她用余光看了看那小娟已是躺在了床上,

忽然让她觉得刚才那冯妈的叫声,让她闻到了“阴谋”的感觉。想到大晚上,那杜妈忽然叫她出来,肯定也没什么好事。

杜妈看到女下人们都出来往冯妈住房的方向走去,便对她们叫道:“你们都过去干嘛!深更半夜的,明天还要伺候主子,回去好好休息!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下人们一看是杜妈,心下倒是有些害怕,因为杜妈的狠辣在范府可是出了名的,谁也不想跟杜妈发生摩擦,她那张冷脸,光看看都觉得害怕,便也听话地回去了。

“呦,这不是秋秀嘛,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门外了?你难道不知自个犯了规矩了吗?”杜妈走到冯妈面前,看着那冯妈战战兢兢的样子说道。看到她的样子,杜妈忽然想笑,可是又得憋着。心道看来这冯妈被小娟那丫头吓得不轻啊!

冯妈看着那地上的东西心惊胆战,那丫头们和杜妈出来,她竟然完全不知,只是一直盯着那个东西看。杜妈的声音突然响起,又把她吓了一跳。

等她镇定了下来,她看到了杜妈。“文秀!二太太找上我了!二太太找上我了!”她看着杜妈,有些歇斯底里地抓着她的手道。那力道过于重,搞得杜妈那被抓着的手腕有些疼。

这让她有些微怒,“你在胡说些什么?二太太怎么会来找你?”杜妈一把拉开了那冯妈的手道。

“你忘了吗?当年她是怎么死的…”她这话还没说完,杜妈的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秋秀,你想死啊!”杜妈一边说着,一边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没人,她便放下了心。

“你再看看这耳坠!”冯妈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杜妈顺着冯妈说的那个方向,用眼看了看,只看到那是一个精美的耳坠在地上。那耳坠特别的别致,尤其是那镶嵌在耳坠上的绿宝石更是光彩夺目,一看便是稀世珍宝。而杜妈望着那个耳坠,面色却也是变了一变。

“这枚耳坠怎么那么眼熟啊?有点像…”杜妈说着,立刻用嘴捂住了自己的口。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对!那个耳坠是二太太的!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冯妈叫道。那耳坠是当年老爷赏给二太太的,因为二太太怀了孕,老爷便去城里的珠宝店买了一对,送给了二太太作为庆祝。那是珠宝店独一无二的珍宝,世上没有第二对。冯妈见到它的第一眼,便很是喜欢;所以一眼便认了出来。可谁知那对耳环消失了,二太太也从未再戴过它。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记住二太太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如果让太太知道你这样胡说的话…”杜妈话没说完,眼睛一直盯着冯妈,那嘴角也起了玩味地味道。

“可这枚耳坠……”这话说完,冯妈忽然闭上了嘴,紧接着又是一句:“对,我没有看到这枚耳坠,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冯妈的眼睛对着杜妈说道。冯妈不知是对杜妈说,还是自言自语。

杜妈看着她,心道:“到底是在范府多年的人,还是懂些事情的。”有些话不能说,而有些话不但要说,还要添油加醋地说。于是她又说道:“冯妈,天色晚了,你还是回屋睡吧。不然一晚上不睡觉,当心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这话,却是让冯妈打了一个寒颤。她本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奈何人如果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总会变得虚起来。她对着杜妈道:“文秀,我今晚可以住你那里吗?”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不知有多难,可是一想到那“咚咚咚”的敲门声更是让她难熬。她不想死,她怕二太太过来找自己。

杜妈看着她,心道:“上钩了。”但言语上却说道:“秋秀,这怎么行呢?我那里可就一个床。你住我那,我住哪啊?”

“我…”冯妈想要说什么,可是一想:“我冯秋秀想不到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要求你这最是让我讨厌的杜文秀!”想到这些,那冯妈又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文秀还是请回吧!”说着她把那枚耳坠从地上捡起来,拿在了手中。

杜妈本想着水到渠成,却没想到那冯妈竟然冒出这么一句,心下着急。又笑着说道:“我这是开玩笑呢!你说咱们怎么也都是范府的‘老人’了,这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还是有感情的;你到我那住一天就是了。”

杜妈180度的大变脸,倒是另冯妈有些疑惑,心道这个杜妈平日对自己就是嚣张,如今对自己那么“好”,但是让自己有些不适应了。可是一想到那二太太的“鬼魂”,还是害怕了起来。

“我住你那,你住哪啊?”冯妈问道。

“我就住你这啊!你说有鬼,我偏不信,今天我就试一试。如果真的有鬼,我就跟太太说一说,叫她给你换个房间。如果没鬼的话,就准是你想多了。”杜妈说道。

“可那枚耳坠…”还不等冯妈说完,杜妈便道:“那枚耳坠压根就没出现过!”说着便把那耳坠从冯妈的手里拿了过来。

“对!对!我压根就没看到这耳坠!”冯妈也说道。冯妈望着那枚耳坠,忽然顿悟了一样。

“那好,天色已经晚了,你也去我那休息吧,我就在你房间呆一晚了。”杜妈说道。

“那…你…”她本来想说小心点二太太,可她知道二太太已经“死了”!而自己也想到自己刚才已经说了,压根就没看到“二太太”。“如此我就去了。”冯妈说道。

“去吧。你这房间,我看着。”杜妈说道。其实内心里巴不得她离开去睡自己的房间。而当冯妈刚走几步的时候,又转头来了自己的房间。杜妈有些疑惑,也跟着冯妈去了房间。看到冯妈拉开了屋子里的小柜子,又从柜子里的一个暗格拿出了一串钥匙。冯妈心道:“这可是自己房间里最贵重的东西。如果没了钥匙,却是万万不得的。”

那杜妈见此,心道:“那秋秀果真会藏东西啊!”心下又是着了急,心道:“我这废了半天劲,就是为了拿那串钥匙,怎么能让秋秀拿了去。”

“秋秀啊,你把钥匙放下吧,我来帮你保管。放心,这钥匙如果有问题,你尽可来找我。”杜妈道。

“这不行,这是太太交给我的,我不能给其他人。”冯妈道。

“听说鬼最喜欢那铜铁什么的了,我是怕你带着钥匙,把那不干净的东西也带了去。”杜妈眼睛转了转说道。其实那铜铁是否容易招惹鬼怪,她也不知道。她知道冯妈也是一个迷信的人,今天发生的事,足以让她“草木皆兵”。

“什么?真是有此事?”那冯妈想到铜铁能招“脏东西”,便手一松,钥匙掉在了地上。

“那可不!我吓你作甚!”杜妈赶紧说道。

“杜妈,你可帮我照看着钥匙啊,如果它有失,那我可完了。”冯妈说道。

“放心吧,你这钥匙我会看好的。”

“那就谢谢文秀了。”说完,又看了看钥匙,便去了那杜妈的房间。

而杜妈看着冯妈走远了,便从口袋里偷偷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面团。那面团还有些软软的。杜妈从那串钥匙中找到了那把柴房的门钥匙,便对着那面团贴了上去。心道:“总算得到了。”

一晚无事,杜妈早早出了范府大门,来到了一个铺子,打好了钥匙。又回了范府,将刚刚打好的钥匙交到了四太太的手中。

☆、第二十一章 弹《思佳人》

四太太的房间。四太太望着那两个钥匙,嘴角笑了笑,那笑中夹杂着阴谋的味道。她仿佛看到了那淑丽倒霉,那大太太一病不起的样子。

她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锦盒里有块玉镯子,是老爷亲自送的,她是爱不释手。她拿出了那个玉镯子,将两个钥匙放了进去。

雅致的房间,雅致的人,而那雅致的人正看着一把雅致的乐器。

“已经好久没有弹了。”望着那放在桌子上的古筝,淑美又叹了口气。

“小姐,古筝如今只是一把乐器,秦公子回不来了。”青莲劝解地说道。有时候她真想把那把乐器给砸掉,因为那乐器让自己的小姐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没想到大姐出了这事,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淑美望着古筝坚定地说道。青莲看着自己的主子,心道:“这是救大小姐还是救自己呢?也许她这是赌气,因为她的逸宣已经死了,她不想看到大小姐喜欢的人也会死去。也许是因为那次的遗憾,而不想自己的大姐也是如此。二小姐是心地善良的人,可奈何老天不可怜他,也许生在大府也是一种悲哀。”

“青莲,跟我出去找大哥去。”淑美道。说完便推开了房门,去了耀祖的住所方向。

四太太带着小娟要去花园坐坐,而淑美带着青莲要去找耀祖。两个人走着不同的方向,而交叉点却是那个范府长廊。

“淑美,你不常出来,今个怎么那么有雅兴啊?”四太太见到了淑美便笑着说道。这话让青莲听了是如此地不顺耳。就好像二小姐就本该在房间里呆着,出来了,那便是大大的新闻一样。

“淑美给四妈请安。”淑美说着给四太太行了一个礼。而四太太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淑美是看了又看。心道:“这丫头真是长得越来越标致了。可惜为了一个男子,老是把自己关在门里。如今出去,肯定是为了淑丽那丫头。”

“四妈,我这是去找大哥来探讨一下书法问题。毕竟范府会这个的不多。”淑美说道。这话本没什么,但是在四太太眼里,却成了嘲笑自己不识字的讽刺之语。

“淑美啊,听说你大姐出事了。”四太太假装关心道。

“四妈,这个我想您知道了,就别来问我了。”淑美本是一个贤淑的女孩子,但是那四太太却是让她觉得不舒服,那四太太的话语中给自己一种看热闹和讽刺的感觉。

“你去找你大哥,我当然知道你真正是要去做什么。”四太太笑着说道,那笑容着也是玩起了味。

淑美望着她,说道:“四妈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说完也不待那四太太要说些什么,就往前走了几步,可也就走了几步就听到四太太说道:“我知道你是想去找你的大哥,想法子去救你那大姐的事情。”四太太依旧微笑着。

淑美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看四太太。青莲狐疑地看着四太太,心道:“这四太太想说什么啊?”同样是这样想法的淑美也是如此,想听她还想说些什么。

四太太见自己的话果真引起了那丫头的兴趣,便摸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淑美的跟前说道:“你觉得你和你的大哥能把你的大姐救出来吗?”

这句话,倒是让淑美犯了难,因为她知道可能性太小了,可除了找大哥帮忙,她不知道还能找谁。望着那四太太有些玩味地眼睛,她感觉那四太太已经有了主意,并且还会告诉自己。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四太太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就算你大姐被救出来,那个戏子呢?”这话更是说得淑美哑口无言。是啊!大姐就算被救出来,那戴恩呢?他就算被救出来,也是绝对不能留在范府的,而大姐也绝不可能嫁给他。就像自己和秦逸宣一样。想到此处,眼神不禁黯然。

“四太太有话直说吧!”淑美忽然语气加重地说道。她知道四太太说这么多,一定也是有原因的,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对于“四妈”改成了“四太太”,她倒是有些笑了,心道:“这个小丫头果然是有些急了。就担心她不急,如果急了那就容易被利用了。”

“淑美,你当年有没有想过要和那姓秦的小子私奔啊?”这话一出,淑美睁大眼睛,而青莲则是心头起伏。心道:“这四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想着,也回头四处望了望,发现那些其他的下人离着比较远,并没有听到这话。四太太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当然也不会给人留下明显的把柄。

“四太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淑美急道。那是她的痛,不喜欢别人揭开。私奔?她真的想过,只是还没有实施便被自己的母亲扼杀在摇篮里。

“没什么,只是觉得想来当年你和那姓秦的小子如果私奔成功,那便再也没有了范府的束缚。现在过得会幸福一些,还可能如今有了孩子,过着幸福地生活。”说着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话语中尽是幸福的味道。

淑美听着这话,也是唏嘘不已。小娟看着自己的主子,却还是不知道主子怎么提到这事,心道:“难道是要在二小姐面前显摆一下,刺激一下二小姐吗?”

“四太太的话,我明白了,我想让大姐幸福。”淑美说道。淑美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不然也不会饱读诗书,而且才情在整个洛阳城也是出了名。青莲的手一紧,心道:“这个四太太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小姐帮着大小姐私奔不成!这个四太太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太太看着淑美,这稚嫩的面孔倒是有些倔强,那此时的神色倒是有几分大太太的味道。她对着淑美道:“这事如果成了,我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淑美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此时淑美再看看四太太,却让自己觉得有些恶心。

四太太道:“很简单,你的大姐不喜欢我,我想让她离开范府。这算理由吗?”

淑美道:“这也便是我给你的好处。”四太太忽然凝住了笑容。心道这个丫头果然也是有脑子的人,若不是感情冲昏了头,应该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若是没有成功的话,你会怎样呢?”四太太道。

“我会全部承担责任。”淑美道。

“好,这话你记得就好。”四太太道。接着又道:“淑美啊,四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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