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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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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海轻咳一声,伸手拿起面前的乳鸽,撕下一块肉来,塞进嘴里:“嗯!果然好吃!外焦里嫩,入口绵香,美味呀!”

“姬掌门如果喜欢,一会儿令儒吩咐厨房再烤几只给你送到房中。姬掌门那日群英会上仗义出手,以致到现在内伤未愈。令儒虽不能帮着姬掌门运功疗伤,但您既住我储英山庄,饮食调养上却断断不敢马虎。”蒋令儒一脸关切地对姬如海说道。

姬如海笑了:“蒋贤侄细心体恤,姬某感念在心。这乳鸽确是别有风味,贤侄肯美意相赠几只,姬某就却之恭了!哈哈…”

饭桌上的话题,终于从推举盟主之争,成功转移到烤乳鸽上去了。

一顿饭喧喧闹闹吃下来,众人心中滋味各异。席散后,大家各怀心事离开餐厅,三三两两地各归各处去了。饭厅里,只剩一个磨磨蹭蹭的段简鹏还在拿着饭后水果,慢条斯理地啃着。还有一个人,便是身为主人的蒋令儒。

“蒋公子果然聪明,事情不出你所料。”段简鹏见没人了,便将手中的梨子三口两口啃完,然后说道。

“谢段谷主出手相助,蒋某答应你的事情,断不会食言,接下来地事情…”蒋令儒看向段简鹏的目光里,有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段简鹏了然,点头道:“刚才的情形,段某都记在心里。接下来的事也会照蒋公子的计划去做,请蒋公子放心。”

蒋令儒轻扯了一下嘴角,表示了一下赞许之意,向段简鹏一抱拳:“有劳段谷主了!”然后起身出了餐厅,只余段简鹏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内,望着他远去地背影,出了半天神。

蒋令儒出了餐厅地大门,急匆匆地往自己的观月楼而去。

行至观月楼大门口地时候,他突然拧转身来,向着身后来时路说道:“常小姐快出来吧,你跟我一路了,也挺辛苦的。”

说完话,他静静地望着路边上那棵有上百年树龄的老松树,直到从那里磨磨蹭蹭地走出来一个粉袄蓝裙,粉面冻得微红的娇俏佳人。

常霜儿一边走着一边搓着手:“天气真冷啊!咳咳…中午吃多了,有积食,出来转转,没想到竟然转到你的观月楼来了。”

“哦?可真是凑巧了!既然常小姐已经到观月楼门口了,不如就进去吃杯热茶,歇歇脚吧。”蒋令儒推开院门,立于门侧,等着常霜儿进门。

“蒋公子太客气了,刚用完中饭,想来蒋公子也想睡个午觉呢,我就不唠扰了。”常霜儿一边说着,一边探头向观月楼里望了望,然后冲蒋令儒笑了一下:“不打扰了,我继续散步去,蒋公子请进去吧。”

然后她转过身,慢慢悠悠地朝另一个方向信步而去。

蒋令儒抿紧嘴唇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常霜儿的身影走远了,迈过门槛进了院子。

谁知那观月楼的院门刚刚合上不久,常霜儿竟然又轻手轻脚地跑了回来,在院墙外使劲蹦了几下,抻着脖子够着往院子里瞧。可惜院墙太高,她跳起来也只能看到那观月楼正堂二楼的飞檐。

她有些着急,咬着手指头四下望去,一眼就瞅到了刚才她猫于其树干之后的那棵老松树,于这萧萧冬日里,仍然苍翠繁茂。

她眼睛一亮,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抬头向上瞅了瞅,然后一咬牙,撩起裙摆掖在腰间,抱住老松树的树干,蹬着那树干上凹凸不平的老树皮,片刻功夫就爬了上去。没有亲眼所见,任谁也难以相信这位秀美静好的娇娇小姐,爬起来树来竟然也会象猴子一般麻利。她爬到树上,攀着一只粗大的枝条,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感觉此处比较安全,外间人应该看不到她,而她正好可以透过树枝间的细小间隙,观察到观月楼院里的情形。于是便将身子倚在身后一个枝桠上,坐稳了。

她就那样窥着观月楼的院子里,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转眼一个下午过去了。

观月楼里静悄悄地,除了几个仆役进出打水取物,再无一丝异动。那蒋令儒自从进了观月楼,一个下午再未见人影。

深冬腊月里,天气还是比较寒冷的。

虽然那繁密的松树枝叶替常霜儿挡去了不少冷风的侵袭,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天气越发的凉了,常霜儿缩在两个粗松枝的桠叉之间,冻得抱紧双肩,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

第二百零三章逃出石室

常霜儿猫在老松树上一下午,也不曾见观月楼内有任何异动,更是没有看到蒋令儒走出观月楼半步,连晚饭都是仆从拎着食盒送进去的。

常霜儿细心,看到那仆从一左一右拎着两个食盒,分明不是一个人用饭,她心中就是一动。

而观月楼内越是平静,她就越发觉得那里藏着什么大秘密。因为昨天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将储英山庄溜达个遍,也向好些人打听过。最后她基本可以判定,她的冉公子自从那晚进了观月楼,就没有出来过,并非象蒋令儒对外宣称的那样,因为容毓飞家中有变,随他离开了。

天已经黑下来了,常霜儿缩在树枝之间,又冷又饿。可是她有一种预感,明日就是盟主选会,蒋令儒却将自己关在观月楼内一个下午,其中必有猫腻。

果然!就在储英山庄的晚饭时间结束后一个时辰左右,观月楼内走出来一个男子,一身玄衣短打扮,腰间佩剑,一看便知是蒋令儒的属下,而非观月楼的仆役。

只见他出了院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四下里逡巡着,不一会儿就出了常霜儿的视野,走远了。

半个时辰以后,这男子却又回来了,匆匆推开观月楼的院门,进了院子后,直接往后堂方向走去。

男子进去后大约又过了半时辰,从观月楼的后堂方向走出来一个人,常霜儿定睛一瞧,正是蒋令儒!

常霜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在树上一挺脊背。差点因为腿脚麻木摔了下去。她赶紧扶住手边的树枝,稳了稳身形,再看向外面时,就发现蒋令儒已经开了院门,走了出来。

常霜儿惊讶地发现。蒋令儒的怀里,赫然抱着一个人。那人虽然被一床锦被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但依身形长短来看,她判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她的冉公子。

看那人软趴趴地任由蒋令儒抱着,便知道是被蒋令儒下了药了。常霜儿心中一阵狂怒,差点儿从树上跳下来,上去将她的冉公子抢回来。

她握紧手边的松枝,努力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知凭她地单薄之力,根本无法救人脱险。

待蒋令儒抱着人走远了,她才悄悄地出溜下来,远远地跟了上去…

第二日清晨,常天华终于见到了自己失踪了一夜的女儿。他那因为整晚未睡而挂着青眼圈的面庞顿时阴沉下来,斥问常霜儿道:“一个女儿家彻底不归!劳动你师兄们找了一个晚上,你自己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常霜儿有些恍惚的样子,抬起头来想说什么,看了看她父亲那懦弱的样子。又止了话语。“你…”常天华见女儿不理他,瞪着熬红的眼睛更加生气了,“自从来了储英山庄,你越发没个样子了!我还能由着你胡来吗?现在就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爹!”常霜儿上前抱住常天华的胳膊。撒娇道,“我是听人说储英山庄后山林中有一种山鸡,羽毛生得光华灿烂,取了来做饰品可好看了呢。我就独自去那林里寻山鸡去了。不想在林子里转迷了路,夜晚又黑,我怕越转越远,就寻了一处守林人的窝棚猫了一晚。我现在又冷又饿,您老就不要再责怪我了!”

常天华被女儿抱着手臂。脸色一下子软下来了:“你想要什么山鸡羽毛,不能让你师兄去吗?大姑娘家家地,自己就跑到山里去,遇到歹人怎么办?”

象征性地教训完这一句,赶紧吩咐旁边的弟子去给常霜儿端碗热粥来。

“谢谢爹!”常霜儿笑得憨态可掬,“等我喝了粥。我们一起去看那些人比武选盟主吧。”

就在常霜儿喝粥的当口。储英山庄内的诸路英雄已经陆陆续续地出了庄子,往校练场的方向去了。三日前的那场群英会。大家都是有说有笑、客客气气地,校练场上的气氛一团和气。

今儿可就大为不同了。校练场上如三日前那般,布置得严整隆重,旗幡招展。可是到场的各门派各怀心事,都是一脸戒备的神情,气氛不免有些紧张。

校练场的入口处,那铁掌帮地沙帮主遇上了七星谷段简鹏,很不屑地冲他一仰头,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哼!”

段简鹏却浑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摇头笑笑,便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辰时刚过,人已经基本到齐了,众人却仍不见现任盟主蒋英泽的尊驾。就在大家地窃窃私议声中,蒋令儒率储英山庄的一队弟子气势煊赫地走进校练场,直奔正东主位,站定后,将手中的一个红锦包裹往桌上一放,抬起他长方形的大眼睛威严地扫一圈在场众人。

“家父今晨本打算亲自坐阵比武现场,可是刚才出门之前,突然咳血不止,实在是体不能支。只好将盟主印交与令儒带至此处。”蒋令儒说到这里,解开那个红锦包裹,伸手拿起里面的一枚硕大的古玉印玺,向众人展示了一下,“盟主之印就在这里,一会儿的比武场上,哪位英雄胜出,令儒就代替家父,当众将此印授予他,从此他就是我武林的统领了!”

那枚古玉玺一亮,立时引起了这些江湖中人地一阵兴奋。大家纷纷睁圆渴望的眼睛,巴巴地盯着那枚玉玺瞧,初闻蒋英泽不能亲临选会而产生的疑虑,瞬间就被盟主宝印的光辉击散了。

蒋令儒很满意这玉玺所起到的威慑作用,将它又小心地放回红锦缎子上,朗声说道:“时辰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就开始吧!”

本来群英会那日。决出了十五名胜者。如今因为容毓飞的突然离开,又因为段简鹏纠集几个门派力挺蒋令儒,自己放弃争选资格,因此真正参加今日较量地,只剩下九个人。

比武司仪捧出一个签筒。里面置有九枝签,标有甲乙丙丁地签各两枝,九人各自抽一枝,以决定自己的分组。九枝签中,有一枝是轮空签,抽到此签地人,将不参加分组比试,直接与分组比试中的胜者较量。决定盟主之印的归属。

规则倒还公平,众人没有意见。蒋令儒示意司仪抱着签筒按照从左往右地顺序,由座上的参加比试者抽签,剩下的最后一枝签,便是蒋令儒的了。

抽到签的人按签上所标示的文字喊报自己的组别。前八位抽签者抽到的均是分组签,通过报出签上地标示,已经两两分为四组了。可想而知,那最后落到蒋令儒手中的,便是轮空签了。

众人有些妒忌与羡慕,因为毕竟轮空签是直接进入最后一场比赛。角逐盟主宝座的。可是签是由他们先抽的,只能怪自己没那么好的手气,不平一阵子,也就罢了。

按照分组情况。在比武司仪的主持下,一场盟主选战拉开大幕,正式开场了。

就在这个储英山庄里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校练场上的时刻,庄内观月楼外,有一人身影轻轻一纵,掠过那红砖碧瓦的墙头,飞入了观月楼的院内。

你道是谁?正是被困石室两天地容毓飞!

那蒋英泽恨死了折磨得自己奄奄一息的蒋令儒,断定他是个妖孽之人。不知施了什么法术,占夺了他儿子的身体。杀子之仇,喂毒之恨在他心里如烈火焚烧,偏偏他却被那个芙蓉膏所害,肢弱体衰,已经是油尽灯枯。只勉强撑住一口气。哪里还敌得过身强智能蒋令儒?

于是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容毓飞地身上。当他得知容毓飞中了蒋令儒的阴谋。被囚进石室之内,终于在受蒋令儒挟持一年多之后,鼓足勇气,忍住瘾发时那种涕泪横流、万虫噬心的痛楚,断然拒绝与蒋令儒合作,不再做挑拨武林人自相争斗的事情。

蒋令儒拍案翻脸,将他囚入了石室之内。这一惩罚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那上下两间石室位于储英山庄的东面山背坡上,是蒋英泽当年亲自带人掏挖出来的,只为囚住被中原武林围攻击败地苗疆东莲教教主与他的得力副手。这两间石室防卫周全,机关重重,又掩在一片松涛林海之间,除了蒋家人与少数几个心腹之外,几乎无人知道它的位置。

蒋英泽料定自己如若不肯听从摆布,蒋令儒一定会把他关进这个外人找不到的地方。

果不出所料,他被关进了两间石室的上面那层。

在他的安排指引之下,容毓飞终于赶在今天早晨,凿开了那隐藏有机关地石墙,旋动按钮,打开石室地暗门,冲了出去。

容毓飞出去后,反而是守在石室门口的守卫没有防备之下,大吃一惊。容毓飞一掌劈晕他,在蒋英泽安排地心腹手下的接应下,顺利出了这处石囚牢。

本来依蒋英泽的安排,他应该第一时间奔赴盟主选会的现场。可是容毓飞心里牵挂江月昭,就按照向蒋英泽打听到的消息,先直奔观月楼而去。

从他翻入观月楼的院内,一直到进入后堂,找到那个作为开启地宫大门暗钮的金佛像,一路上毫无阻拦,也没有守卫。

他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为探究竟,他还是旋动金佛,启开地宫的大门,闪身而

果不其然!地宫内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找到。

容毓飞只觉得心头火“噌”地烧了起来,旋风般地奔出观月楼,直扑校练场而去。

第二百零四章盟主之争(1)

校练场上正在进行的比武较量,再不复两日前群英会的友好切磋气氛。刚才蒋令儒将那古玉镌刻的盟主之印往外一亮,多少人看得红了眼,轮得到上场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哪怕一丝一毫机会,下起手来也是恨不能将对方一剑击毙,自己好省心省力地进入第二轮比试。

两场比试下来,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均是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等到常霜儿跟在常天华的身后,挤到末座的位置上坐定时,第三场比试已经开始了,是铁掌帮帮主沙净通对阵赤风门的掌门甘祺昌。

那沙净通身材魁伟,黑面赤须,一双金鱼眼虽然不大,可是瞪起来那布满血丝的眼球外努的样子,也是挺骇人的。甘祺昌一副干巴瘦小的样子站在沙净通面前,看起来象是一只小麻雀面对一只大秃鹰一般,颇为滑稽可笑。

沙净通显然也没把甘祺昌放在眼中,上场之后也不与他客套,金鱼眼一努,运功于掌上,待他的掌心渐渐透出丝丝的紫红血印时,他双掌一错,运掌于飞,携着“呼呼”的掌风直往甘祺昌的身上招呼过去。

甘祺昌识得铁掌帮“紫印掌”的厉害,不敢硬接,只是辗转腾挪,欲躲开他的紫印掌,寻隙出击。却不料沙净通虽然身形魁巨,动作却是非常灵活,无论甘祺昌如何闪躲,那紫印掌竟然如影随形,紧跟而至,迫得甘祺昌跳来跳去。颇显狼狈。

沙净通越打越得意,掌心已经是一片紫红,发掌速度愈加飞快,眼见着就要将甘祺昌逼出作为划界的红毡毯之外,胜利在望。他心中大喜,将内力运到极致,“嗨”地一声大吼,往甘祺昌的面门拍去。

甘祺昌此时已是避无可避了,如果再往后退,沙净通地攻击他是避开了,可是赤风门面对铁掌帮毫无招架之功,此后便是武林中的口口相传的一个笑话了。。。他想至此。暗中一咬牙,运力于掌,生生地迎接上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影“呼”地飞了起来,“吧唧”就摔在了校练场的正中央,却是铁掌帮帮主沙净通!

他有些懵懂地坐起身来,举起自己地双掌一瞧,一双皮糙肉厚的熊掌已经褪尽了紫印,软软乎乎地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噗”地一声,他胸口一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真看不出来,甘帮主居然能化解紫印掌,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那刚才他躲得那么欢做什么?直接一掌拍飞沙净通岂不更好?”

“他那是逗沙帮主玩呢。”

围观人群中议论声起。弄得站在比武场边缘的甘祺昌也疑惑不解,举起自己的双掌瞧了瞧:难道我那么厉害?一掌就能化掉沙净通的紫印?

“第三场比试,赤风门甘祺昌胜!”比武司仪的唱报及时响起。甘祺昌此时已经完全找到一个胜者的自信,潇洒地向沙净通一抱拳:“沙帮主承让!”

沙净通也不回应,气哼哼地爬起来,一甩袖往场外走去。临落座前,他一眼扫道七星谷地段简鹏正含笑望着他,接触到他的目光。摇了摇头,掩口轻笑了一下。

沙净通便知这其中必有蹊跷,可是他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证据,只觉得心中窝囊,气血上涌,又一口鲜血喷溅出来。吓得他帮中弟子赶紧上前。欲扶他回去疗伤,却被他一掌推开。

场上很快就开始了第四场比试。南岳派冷大兴对阵衡山派岳伍阳。

双方展开争斗以后,众人便发觉那冷大兴的剑势虚弱,脚下凌乱,似乎提不精神来比试。场上的岳伍阳初时以为是冷大兴使诈,处处小心,招招谨慎。几招过后才发觉,号称“江湖第一冷剑”的冷大兴,今日确实不在状态。

岳伍阳心中大喜,一边思忖着这家伙是不是昨晚钻哪家姑娘的绣房,耗损过度,一边放心大胆地展开身手,剑气直逼冷大兴的命门。

那冷大兴满脸懊丧之色,几次欲振乏力,急得冷汗直流。纵然他奋力抗争,可是手中剑还是被岳伍阳一剑挑飞。

第一轮比试结束了,大家稍事休息。有储英山庄的庄丁送来茶水点心,众人用过之后,便要开始第二轮比武了。

第二轮两两对决,百十来招之内,很快就决出了胜负。

最后站到比武场上,便只剩那轩辕宫宫主轩辕镜明与衡山派岳伍阳。

两个以剑术著称的侠士,均是身形修长,衣袂飘飘,立在猩红的毡毯之上,以剑相抵,倒也颇有些巅峰对决地味道。

只是细看之来,岳伍阳因为第一场胜得轻松,第二场的对手实力又不甚强大,两场比下来,仍是气息匀和,面色平静。

而轩辕镜明却是经过两轮苦战,虽是经过片刻休整,仍然难掩疲态。

一阵开场鼓声后,两位剑客挥剑向对方攻去,为最后一次机会展开了搏杀。场上顿时衣袂翻飞,青光烁烁,剑气如虹。

其实周遭观战的人,此时已经有大部分人瞧出今日这比武规则的弊端来了,只是大部分人抱着事不关己地态度,觉得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少部分人则是自己无机会去争当盟主,乐得见那些前几日翘着孔雀尾巴四处展扬的获胜方彼此之间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这一场,轩辕镜明虽然之前内力损耗不少,仍是颇具实力,剑花翻飞,与岳伍阳一百招之内,竟然未分胜负。而岳伍阳因对那盟主之印过于上心,眼见着越来越有希望拿到它。却在这关被轩辕镜明缠住,便越斗越急,下起手来招招狠辣,却是愈发地鲁莽了。

轩辕镜明窥出他的心思来,打法更加沉稳。以退为进,二两拨千斤,牵引着岳伍阳满场地追赶,脸上的躁急之色越来越明显。

轩辕镜明轻轻一笑,迎着岳伍阳来势汹汹地一剑,双臂一展,身形后退。岳伍阳见他就要退出界限之外,再加上胸前空门暴露无遗。心中一喜,凌空飞起,追着轩辕镜明直刺他的胸口,心中算计着这一剑即便被他躲开,恐怕他也出了界限之外了。

再看轩辕镜明,不慌不忙地将身形一顿,也不管那一剑正奔他胸口而来,借双臂展开之势,抡起手中宝剑,以剑当刀。往岳伍阳的颈间砍下去。

岳伍阳身体还在半空之中,急忙之间扭转不过来,只得将手腕一翻,改刺为挡。可惜他中途变势。终不敌轩辕镜明蓄势的一击。两剑相碰,岳伍阳手中剑“攸”地被荡开,人也被振得斜飞出老远,身形落地后还未稳住,轩辕镜明已经一剑追至,架在了他地肩头上岳伍阳沮丧地看了一眼肩头上闪着冷光地宝剑,将手中剑一垂,算是认输了。

分组比试结束。比武司仪在宣布了轩辕镜明的胜利之后,众人都引颈期盼最后一场真正的终级较量………蒋令儒与轩辕镜明之间的盟主之争。

这时,比武司仪亮开嗓门喊道:“今天上午的比武到此结束!轩辕宫主连续几场较量,体力有所损耗,因此轩辕宫主与蒋公子地盟主之争,时间定在下午未时举行。届时请各位武林英雄前来见证新一任盟主地产生。”

众人听司仪这样说。心想:这倒也公平,若是现在就让两人展开角逐。轩辕镜明十之八九会输的吧。

时值正午,大家便欲起身返回山庄,准备吃过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再来观战。

“诸位且慢。”说话地轩辕镜明,“在下有话要说。”

众人一听,止住脚步,回头望向轩辕镜明。

“轩辕能在这场盟主争选中走到这一步,实是运气使然,在下生性愚鲁,造诣不精,不堪担当盟主大任。因此依我之见,也不必劳动诸位英雄下午再来一趟了,在下愿放弃这最后的争夺权,拱手恭送蒋公子登上盟主之位!”

轩辕镜明此语一出,校练场上顿时静了下来。静默之中,大家终于清清楚楚地嗅到了此次所谓群英会的阴谋味道,受欺骗的感觉在心中慢慢升腾。

“盟主之选是如此儿戏的吗?我们要见蒋盟主!”终于有人没能压住心中的不平,喊了出来。

“对!今儿的比武是个阴谋,让蒋盟主出来给我们个说法!”有人附和。

“诸位!是轩辕自忖不才,难当盟主的千斤重担,才主动弃权的。此事与蒋公子无关!”轩辕镜明急辩道。

他这话听在愤愤不平的众人耳中,分明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意味。众人哪里肯依?有人出声斥轩辕镜明道:“你闭嘴!你不过是一条替人开路的狗罢了!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让蒋盟主出来说话,我们要见蒋盟主!”

轩辕镜明被人骂作开路狗,登时恼羞成怒,抖开剑花便向骂他的人刺去。那人既骂出口,也是有准备的,见他真地攻来了,便拔出腰间银刺,展身迎上,两人打到了一处。

“这还了得!明明就有阴谋,偏偏还说不得了!这不是欺负人吗?”一位红面中年人一见轩辕镜明动剑了,拔刀冲上去,也加入了战局。

段简鹏一见轩辕镜明要吃亏,举起双锏欲上前解救。眼见着一场混战在场难免!

“盟主宝印在此!谁敢放肆!”蒋令儒拿起面前的古玉宝玺,高高地举起来,气贯丹田,大吼一声。刚才还激愤地欲加入乱战的众人,回头瞅了瞅那枚沉稳庄严的印玺,有人便止了步子。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掠过众人头顶,直扑打在一处的轩辕镜明等人,劈掌振开轩辕镜明与段简鹏的合攻之势,将另外两个扯到一边。

待他立稳身形,众人惊奇地发现,居然是传说中已经回京的容毓飞!

“轩辕宫主放弃盟主之争,那是他的自由,诸位就不必强人所难了吧!至于这盟主之位,好象容某也是有份一争地,既然蒋公子落了单,不如让在下向蒋公子领教几招吧。”容毓飞面色凌厉,话音未落,人已经落到蒋令儒的面前。

第二百零五章盟主之争(2)

容毓飞的出现令场面再次躁动起来。

“容公子来得好!容公子也有份争印的,既然他来了,这场比试就还没结束!”刚才被容毓飞救下的中年红面男第一个支持容毓飞挑战蒋令儒。

“对,蒋公子若能赢了容公子,才算正式胜出!”有人附和。

蒋令儒和他的挺蒋派都有些愣怔,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千算万算,还是让这条最大的鱼漏了网,游出来了。蒋令儒有些后悔,之所以当晚他没有趁容毓飞中毒之际下黑手,不过是怕江月昭知道后更加难以原谅他。本以为将容毓飞关在那机关重重的密闭石室里是万无一失的举措,却不料还是出了差子。

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个被芙蓉膏吊引得如一条哈巴狗一样乖顺的蒋英泽,会突然之间变得强硬不肯合作,原来他是相中了容毓飞,指望着扶持他来替自己翻身呢。

这样一想,他不禁恨得咬紧牙关。可是再多想也无益了,容毓飞已经从石室里逃了出来,眼下正生龙活虎地立在他面前呢。

面对容毓飞怒火燃烧的眼睛,蒋令儒心知此一战在所难免了。容毓飞的身手他已在那日群英会上见识过了,六岁入少林,悲悟大师亲自调教十年…他在心里惦量了一下胜利的可能性,便转过头和一旁的段简鹏递过去一个眼神。段简鹏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众人的鼓噪之下,蒋令儒深呼一口气。纵身来到场中央。容毓飞一旋身紧随而至,在他对面立定。

“你把小青藏在什么地方?”容毓飞虽然心知他不可能乖乖地回答自己,可是焦虑之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小青?哼!你都不敢让她以真面目示人!整天给她戴着一张假脸,你还有什么资格打听她的去处?”蒋令儒扯了一下嘴角。冷冷地嘲讽道。

容毓飞听他这样说,心中便是一惊:看来小昭地身份已经被他识破了!那岂不是更危险?

“她以何面目示人,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犯我妻室,我断不会饶你!”容毓飞更加恼恨了。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哼!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吗?”蒋令儒说得不紧不慢,象是成心要惹恼容毓飞一般。

容毓飞虽然听出他话中大有蹊跷,可是蒋令儒那种挑衅的语气在他心中掀起地醋海恨波,让他顾不得多问。夺妻之恨在他心头翻滚。他拔出青龙宝剑攻了上去。

容毓飞师出禅门正宗,又受悲悟大师多年点化,在武学上向来秉持着出手定留三分情的原则。可是因着江月昭被眼前人所囚禁,他心中怒火再难抑止,出手剑剑指向要害,毫不手软。

蒋令儒虽然料到容毓飞的武功造诣在己之上,可是没想到会差得这么多。端看眼下容毓飞的攻势,便知那日群英会上,他也只是牛刀小试而已。

蒋令儒只觉得那些招式看似普通,可是容毓飞使出来却是威力无穷。看他身似松滞。剑尖却在眨眼之间指到鼻下,看他剑气软柔,真去硬接却震得虎口发疼,暗退实进。虚虚实实,打各蒋令儒穷于招架,再无还手之力。

一旁围观者中,大部分人都在为刚才儿戏般地盟主之争气愤不平,此时见容毓飞势如猛虎下山,锐不可挡,而蒋令儒则步步后退,只守难攻。都觉得很解气。

“好!”喝彩之声纷纷响起。

“打死他!打死他!”所有喝彩声中,这声音突兀而响亮,来自常霜儿!一旁的常天华吓得一把扯回激动要跳进场中的女儿,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呜呜…”常霜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也就消了声。不过刚才那两句还是落入了蒋令儒的耳中。他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

就这瞬间地走神。容毓飞的剑已经闪电般奔着蒋令儒的胸口刺来。蒋令儒迅即侧身,只听“刷”地一声轻响。那剑撕挑开蒋令儒的外袍,险险地擦着他的肉皮穿了过去。

蒋令儒惊出一身冷汗,扫一眼校练场的入口处,显出焦急之色来。再看向容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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