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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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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书!他挨了江月昭一腿后,当时就晕了过去,这会儿他刚刚苏醒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到江月昭!他站在高处放眼望去,看到江月昭正夹在容家父子中间,人有点儿摇摇晃晃的样子。

他现在才不会怜香惜玉呢,他现在有的只是满腔羞怒。“玉面书生”赵青书,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却着了一个小女子的道,被她诬陷非礼在先,让她一腿劈晕在后。如果今日不报此仇,“玉面书生”以后就只能改名为“糯米面书生”了!

他足尖一点,也不管下面是自己人还是敌人,踩着几个人的肩膀几纵几跃,人已经离江月昭很近了。他展开扇子,一提气,人向江月昭飞扑过来,扇子则向她的天灵盖招呼过去。

江月昭一看这招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她大呼:“相公救我!”

话音刚落,容毓飞已经回撤到她身侧,运足腕力,一道青光向赵青书的扇子横拍过去。

与此同时,江月昭本能地将剑往上一场,一用力,便向赵青书刺了过去。

要是赵青书看到在青龙阁内江月昭是怎么捣乱的,他断断不会如此冒险。可惜他没看到。他怎么会想到一个女人,伤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还能在这种时刻刺出这么重的一剑?

“玉面书生”以后真的要改名了!仅过了一招,他就又着了江月昭的道儿。他正奋力卸去容毓飞一拍的劲力,突觉大腿一阵刺痛---他被江月昭刺中了。

腿上一吃疼,他心里就一惊,忍住剧痛向后一跃,躲开了容毓飞刺来的一剑。此时,江月昭的剑还在他的腿上,因为这次,江月昭真的是拼了全力,一剑刺下去,再无力拔出来,整个人都虚脱了,软软地向下滑去。

容毓飞扶住她,急急地拿眼向四周一扫,觉得一时间冲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便将她往肩上一扛,提一口气,几纵几落,就冲到了庆亲王的保护圈外。

他知道此时江月昭已经坚持不住了,不能再耽搁了,得马上给她上药止血。

庆亲王的侍卫见自己人冲过来,又受了伤,赶紧把两人让进保护圈。

此时的江月昭,左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脸色苍白,连嘴唇都白了。容毓飞也顾不上跟庆亲王打招呼,更顾不上避嫌。他让江月昭靠在自己身上,伸出手一把撕开了她受伤处的衣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拿牙咬开,将药粉撒在了她的伤口处,又重新撕了一条袍摆,给她包好了,心疼地对她说:“小昭一定要挺住!一会儿就送你下山!一定挺住!”

江月昭无力地推了他一下,虚弱地一笑,说:“你快去给我凑扁那些人,害姑奶奶流这么多血,不能饶了他们!”

容毓飞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挺住!我去替你凑他们!”

然后他向庆亲王一揖:“有劳庆亲王照顾一下内人!”转身冲出圈外。

从他们冲进来,庆亲王一直在留意。容毓飞他是经常见的,江月昭他还是头一次见。这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容大少奶奶,能写出那么精彩的江湖故事的女子,敢跟自己讨价还价的那个女子。

江月昭见朱尔衡一直在瞅她,便冲他咧了一下嘴,代表她笑了:“民妇失礼了!头一次见王爷就这般模样!”声音很弱。

朱尔衡心里对这个女人更起了一层佩服,瞧她疼得身子直抖,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

他微笑上前,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在她手中:“吃了它!”

江月昭把药丸放到嘴里,干咽了下去,然后一皱眉:“真难吃!”

朱尔衡笑道:“大少奶奶忍忍吧,这可是宫里治外伤最好的药,我也只有几粒而已。要不是因为你欠我一场书,我还舍不得呢。”

“欠王爷东西果然有好处,以后…以后我还继续欠着吧,保不齐就…能从王爷那儿得点儿什么好东西…”

“你还是别说话了,省点儿力气吧。”庆亲王见她已经很虚弱的样子。

“不行…我得说话…我不能睡着…王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女子出门串亲戚,返回时天色已晚,后面有一男子一直尾随不放,她心中害怕…正好路过坟地,她灵机一动,冲着一处坟头喊道‘爹,我回来了,快开门’,后头男人一听大骇,撒腿就跑…女子心下欢喜,正准备离开,就听坟中有个声音幽幽道‘闺女,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女子大惊…不行了,我讲不动了,还是王爷说个笑话给我听吧,一定要好笑哦,别把我说睡着了…”江月昭絮絮地在那儿说话提神,生怕自己睡过去。

朱尔衡在此种场景之下被人要求讲个笑话,哪里想得出来,搜肠刮肚半天,才想起一个:“有一个人,家里很穷。有一天他家里来了客人,需要留饭,可家里什么也没有…”

“这个不好笑,我都知道了,吃不上饭,洗了个澡嘛…再…再说一个。”

朱尔衡还是头一次讲笑话被人打断,更从来没人贬他讲的笑话不好笑!可他又不能跟一个受伤的女人计较。

实在是没辙了,他就说:“不如给你讲讲我这只雪獒吧,可是它带这些人上山的呢…”

这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唠着嗑儿,提着江月昭的精神。

六名金刀侍卫守在两人周围,有人打过来,他们就接招,没人打来,他们就站在那里警戒着。看得出来这六位是专门负责保护庆亲王安全的。

出了这个圈子,情况可就不同了,一片混战,状况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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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苦海彼岸

 青龙庄内一片混战,双方各有死伤。

轩辕朗带到京城来的人,本来不多,可却都是青龙教中的精英,个个身怀绝技,又勇猛善战,一个个都不惧死,不战至倒下,绝不退缩。

庆亲王带来的人,是当今明德帝的随驾亲军腾骧左、右卫和武骧左、右卫中的高手。武林中来人,具是江湖中大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实力自是不用说。

一边优势明显,一边凶猛狠绝。场面一时僵持在那里。

青龙庄内,刀光剑影,杀声震天,血流遍地。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眼见成为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在整个松石山山顶回荡:“阿弥陀佛!众生皆是佛,不可杀!”

正在激战中的众人,均感到心下一震。

江月昭不明白什么内功修为,她只听得一个声音铺天盖地,无处不在,十分震惊:“这是谁的声音?莫不是佛祖来了?”

朱尔衡答道:“虽不是佛祖,但也是一个神仙人物。如此深厚的内力,恐怕是悲吾大师到了!”

他刚说完,只见一个灰白色的身影从山下飞掠而至,直奔轩辕朗而去。

而那轩辕朗,自从听到那个声音,整个人都有点儿呆滞。此时见那身影向自己奔来,本能地挥棍扫去。那灰白身影在一片金光之中,袍袖一卷,就见轩辕朗手中的金棍直直地飞了出去,“扑”地一声,深深地没了青龙阁的门柱之中。

众人大吃一惊!

那灰白身影一手抓住轩辕朗背上衣服,整个人高高掠起,向朱尔衡这个方向纵来。

金刀侍卫看不清来者何人,搞不清这个人倒底是哪一伙儿的,一见奔王爷来了,挥刀就要攻上去。

“不可造次!”朱尔衡高声喝道。

金刀侍卫马上立住了。

那身影已近朱尔衡的身侧,道一句:“庆亲王!老衲得罪了!”便依样画葫芦,抓起朱尔衡的背上衣服。

然后他一手携一人,几个飞纵,飘飘然落在了青龙阁门外的台阶上:“都住手吧!”

此时两方的头儿都落在这个人手里,便都住了手。只见容毓飞几个箭步冲到台阶下,跪地便拜:“师父!”声音有点儿激动。

来人一脸慈悲,须眉如雪,一身洗到灰白的僧袍,更加显得他不沾凡世尘埃,仙风道骨。

“飞儿又长大些了,快起来吧。”声音中透出慈祥。

然后他转向朱尔衡:“王爷,老衲向您求个脸面,如果青龙教中人从此不与朝廷作对,就放过他们吧。”

“本王意不欲杀戮太重,只要大师能说服他们返回哲兰山中,再不起谋反之意,朝廷便放过他们。”

悲吾大师又转向下面:“各位武林豪杰,可否给老衲个面子?”

“但凭大师做主!”众位武林侠客道。

“哼!胜负还未分呢,就算我轩辕朗今天死在这松石山上,也绝不用你来求情!”轩辕朗紧握拳头,恨声说道。

悲吾大师一声叹息:“悟光…”

“我不是悟光!”轩辕朗象受了刺激一般,大吼:“别叫我悟光!悟光已经在二十年前被你打死了!”

悲吾大师安静地望着他,想了想,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揭下了他的面具。

而轩辕朗,此时象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便任悲吾大师拿下了他的面具。众人终于得见这位以凶狠绝决著称的青龙教教主的真面目了,只见他不到四十岁的样子,生得一脸豪气,虎目剑眉,只是现在满脸的恨意,不免有几分戾气。

此时青龙教中一位比较鲁莽的弟子,还没有看出苗头来,见教主面具被揭,大喝一声:“老秃驴敢辱我教主!”便挥刀向悲吾大师的方向砍来。

他刚刚跃上台阶,就见轩辕朗双掌一错,向他拍了过来。好在力道上轩辕朗是留了情的,只拍得他飞身跌出去老远,坐在地上发怔。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轩辕朗向他的弟子们喝道。

下面众人中有知道缘由的,心中一阵唏嘘。

悲吾大师缓缓说道:“善恶有报,因果相循。悟光你杀戮太重了,还是罢手吧。你心中有什么怨恨放不下,为师心里最是清楚。”他走过去,手上一运力,拔下了轩辕朗的金棍,回身递到他手里。“今日你便可一棍子打死我,也了了你多年的积怨,以后你要修心向善,好好过日子吧!”象一个父亲的临终遗言一般。

轩辕朗握住手中金棍,浑身都在瑟瑟发抖,面上表情复杂,又是惊痛又是怨恨。

容毓飞那边立时绷紧神经,预备轩辕朗要是真的一棍砸下,他便上前阻拦。

庄内一片静默,众人皆紧张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过了好一会儿,轩辕朗还在抖,却并未动手。悲吾大师欣慰地道:“你不肯轼师,说明你心中尚存有善念,为师很是心慰。只不过万事皆有个由头,如今你所有生杀罪孽,皆因为师当年的一个是非不分,为师当年错怪你了!善恶到头终须报,为师今日就替你我二人还了这笔孽债!”

说完,悲吾大师掌锋一立,运足力道,便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师父!”轩辕朗与容毓飞一齐痛呼,双双飞身上前欲拦下这一掌。

到底是轩辕朗快了一步,抢先握住了悲吾大师的手腕。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悲吾大师的身前,抓住他的袍角,大声说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然后他伏在大师的身前,放声大哭!

他浑身的戾气,就在悲吾大师说“为师当年错怪你了”这句话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也许他这么多年,怀着满腔的委屈,满腹的怨恨,做了那么多错事,为的只是等到这句话。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犯下的罪孽,师父要用自绝的方式替他偿还。

他伏在悲吾大师脚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将积压在心中二十年的委屈和痛苦,都哭了出来。大师也不作声,慈祥得看着他,等着他哭完。

过了好一会儿,他上前来扶起轩辕朗,朱尔衡见机马上说道:“恭喜大师寻回徒儿!小王有个请求,可否让我跟轩辕教主谈谈?”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明白朱尔衡要跟轩辕朗谈的是什么。无非是五百万两银子,还有青龙教以后如何自处的问题。

悲吾大师便向轩辕朗说:“你随庆亲王进去谈一谈吧。”

“是!”轩辕朗应一声,带着庆亲王进了青龙阁。

原以为需要杀个你死我活的众人,面面相觑地立在那里。尤其青龙教中人,教主突然变成这样,他们心里猜不到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命运。

江月昭勉力支撑着坐在那里,看着容毓飞眼神都不挪的盯着他师父,心中一阵感慨:唉!师父来了,老婆是不算什么了。可是我现在是要死的人了,你总得照应一下吧?

其实她离死倒是挺远,刚才朱尔衡给了她一料药吃,现在已经起效了。她现在只是失血太多,再加上肩头剧痛,人有点儿晕晕的。

容家父子此时正立在悲吾大师对面,容毓飞说:“师父好不容易下一次山,这次一定要在徒儿家里多留几日,好给徒儿一些指教,也让徒儿好好孝敬您一次。”

悲吾大师微笑道:“等这件事处理妥当,老衲一定会去容府叨扰的,怎么着也得去看看嫂夫人。嫂夫人最近身体可好?”

容尚天答道:“家母身体很好,只是时常念叨起大师,说是大师成了神仙了,便忘了她这个俗世中的老太婆了。”

“哈哈…”悲吾爽朗的笑了,“此番去拜访,怕是又要被嫂夫人教训一顿了!”

江月昭在那边见他们亲热地叙旧,心里道:我还是提醒他们一下吧,要不然一会儿走的时候,兴许都能把我落在这里。

她正在勉强起身,容毓飞那边说道:“徒儿向师父告个罪,现在徒儿的娘子身负重伤,徒儿先把她送回府中,再来山上接师父。”

“哦?伤得重吗?是哪位?”悲吾大师问道。

总算有人想起我来了。江月昭松了口气,又坐回去。

容毓飞领着悲吾大师走到这边来:“师父,这是我娘子,叫江月昭。”

悲吾大师也没避讳,直接伸手搭在江月昭的脉上,看着她的脸色。

“月昭失礼了,大师见谅。”江月昭吃力地说,她实在是没力气起来行礼了。

“自家人,不用客气。你娘子不妨事的,只是失血过多。”悲吾大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递过来:“吃下它。”

又吃药?江月昭在心里抗拒了一下,可是面上不敢露出来,虽不知是什么药,可大师给的,断断不会是普通的药,便乖乖地接过来,道了一句谢,吞了下去。

容毓飞显然知道这药的来历,高兴地称谢:“谢谢师父赐药!”

“飞儿你先带小昭回府,我在这里陪大师。”容尚天还是有点儿担心。

“去吧。”悲吾也吩咐道。

容毓飞心里也担心江月昭,得了允许,赶紧抱起她,向山下走去。

第三十章 重返容府

 由于没骑马上山,容毓飞又心中着急,便施展开轻功,抱着江月昭,急急地向山下飞纵而去。

江月昭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她把脸靠在容毓飞的怀里,尽力地抓住他,怕自己掉下来。

这也怪不得她,这种场面,她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当时她还想:净瞎掰!抱一个人还能跑那么快?

半刻钟的功夫,两个人已经下了山。山下,容毓飞来时骑着的马还拴在树上,悠闲地吃着草。

容毓飞解开拴马绳,将江月昭半扛半抱在一边肩上,另一手在马背上轻轻一撑,一提气,整个人便翻上马来。

然后他把江月昭放在前面坐好,便打马回城。

江月昭觉得从山上一路下来,自己象一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抱来扛去。可是自己又实在是不争气,身上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来了。

她挺尴尬,刚才下山来的时候,由于容毓飞跑得快,两人没有说话。此时他可能怕马跑快了,颠得她伤口疼,所以让马儿慢慢地跑。这样一来,两个人要再不说话,气氛就有点儿诡异。

江月昭想了想,张口说:“嗯…庆亲王说从山下到山上都摆了阵,可是你师父上山和你刚才下山,也没见什么出不来的阵啊?”

“庆亲王他们上山的时候,已经一步一步地标好记号了,我只沿着记号走就可以了。我师父嘛…有什么事能难倒他老人家?”

他是神仙吗?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两个人又静默了一会儿,容毓飞问道:“是不是很疼?”

“当然疼了!好好的肩膀上插两把剑,怎么能不疼?”江月昭委屈地说。

“一会儿回家,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后,就不疼了,你再挺一会儿。”容毓飞感觉自己象在哄雪儿一般。

“噢…哎!那个…你能不能把那种功夫教给我呀?”

“哪种功夫?”

“就是在青龙阁,你飞起来那一下子。”江月昭想起那个场面,心中就无比激动。

容毓飞笑了:“我五岁离家,十六岁回来,在少林寺呆了十一年,才练出来的。你要真想练,我就教你,就怕你捱不住吃苦”

“吃苦我倒不怕,不过时间好象长了点儿。我本想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要学会了,就可以自己飞了。”

“你还想有下次?”容毓飞气哼哼地说。

“…”江月昭无语了。本来离家出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理。可是这一折腾,把什么理都给折腾没了。

想到这一层,她就又想起来,前面不远就是容府,回去后,府里的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堂堂的容家大少奶奶,竟然翻墙逃跑,搅得府里几天来都不得安宁不说,还被贼人抓了去,让容家两位当家的冒险去救她。

他们心里肯定得怨我吧?不如我装昏倒吧,先过了这一关,以后再说。她在心里暗想。

于是她身子一软,就往容毓飞怀里倒去。

容毓飞看着她,直觉得哭笑不得:“你要往我怀里钻,我不反对,要是装晕倒就算了吧,你只是皮肉伤,吃了少林寺的大还丹,怎么可能会昏倒?”

大还丹?唉!老和尚干嘛给我吃那么好的药呢?害得我装昏倒都不行:“谁说我装晕倒,我只是没力气罢了。”

容毓飞摇了摇头,没再搭理她。

不管江月昭心里有多么近乡情怯,容府还是到了。

门口坐着的小厮一见这二位,惊得蹦了起来。开了门,直往里面跑去,边跑边喊:“大少爷回来了!大少奶奶回来了!”

容毓飞翻身下马,将江月昭抱了下来,往府内走去。

没走出多远,呼啦啦一大帮人向这个方向涌来。江月昭心底一声叹息:该来的都来了!

当头便是老太君,脚步如飞,象年轻人一般。身后跟着容夫人,两位姨太太,三位姨奶奶,容毓阳,还有管家,还有身后一大群的仆从---真是一个都不少。

众人走近一瞧,这两位浑身都是血。

容夫人当时就受不了了,又见没有容尚天,哭声问道:“飞儿,这是怎么了?你爹呢?”

“伤在哪里?怎么流这么多血?”老太君接着问。

“我爹很好,只是在陪我师父,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我没事,小昭肩上受的伤,只是失血过多,没有生命之忧,你们不用担心。”容毓飞边走边解释。

江月昭回头冲众人虚弱地咧了一下嘴,表示自己没事。

老太君一见,心里就有了底。

“我们不用一大帮跟着了。福珠你去准备补血的炖品,多备些。”又对两位姨娘两位姨奶奶说:“现下你们也别跟去锦蕙院了,听太太的吩咐,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就不要捣乱。”又吩咐容鸿:“着人多烧些热水,抬到锦蕙院。再去把家里最好的伤药止疼药送到锦蕙院去。再多派几个人到锦蕙院里候着,好随时听差遣。”

众人应了,各自忙去了。

容毓飞也没管他人,抱着江月昭箭步如飞,一会儿就到了锦蕙院。

进得院里,他喊道:“小秋!小冬!”

两个丫头从屋里应了一声出来,一看她们家小姐浑身是血,当时就要哭。

“哭什么!快去准备一套干净衣服,多准备几条巾子,再多打些热水来。”

自己便抱着江月昭进了屋,将她放在床上。

一会儿功夫,东西都备齐了,容毓飞对小秋和小冬说:“你们出去,在门口候着,有事我喊你们。”

他心里知道,留这两个丫头在,也只会哭。

他把江月昭放趴下,撕下她背上的衣服,拿巾子浸了热水,拧干了,慢慢给她擦着身上的血污。可是血流得太多了,他看到裙子以下都是血迹,也没犹豫,伸手就要去解裙子。

江月昭反手摁住了他的手:“不要!”

“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当自己很好看吗?”容毓飞斥了她一句,拍开她的手,便伸手解开了裙子,退下中裤,拿巾子擦了起来。

江月昭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她只能将脸埋在床上,再不敢抬起来。

其实容毓飞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他和江月昭虽然成亲大半年了,可是从未有过肌肤之亲。这是他心爱的女人的身体,他怎么能没有感觉?尤其是换了几盆水,擦过几遍之后,江月昭白晳如玉的身体就出现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象个毛头小子?这是什么时候?居然有这种念头?

于是手下加快,赶紧给江月昭上好了药,细细地包了,给她穿上了衣服,放她斜斜地躺下了。

江月昭此时,羞得整个人象只煮熟的虾子,头也不敢抬。

容毓飞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里很是欢喜,可是嘴巴上还是不饶人:“看你离家出走的架势,还以为你是个胆儿大的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胡说!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江月昭此时连气焰都矮了几分。

“哪个和哪个?”容毓飞乐了,“你睡一觉,养养精神吧,我去老太君那里回话,省得她老人家担心。再去接了我师父。”

“噢。”

于是容毓飞自己换了身衣服,擦了把脸,就去老太君那里了。

这边小秋和小冬进来收拾了一下,拿着江月昭带血的衣服正要扔,江月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先别扔,中衣里有银票,取出来再扔。”

小秋和小冬应了,果然在中衣里层找到两千两银票,还好,只是一角染了点儿血渍。

江月昭让小秋把银票收了,感到自己实在是太虚弱了,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一阵疼痛从肩上传来,她一龇牙,人就醒了。

“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疼了?”是老太君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便看到满屋的女人。

老太君和容夫人坐在床上,正在担心地望着她。

“老太君…”江月昭也不知怎么了,只说了这三个字,眼泪就“哗哗”地流也下来。

“又疼了?”老太君以为她是疼哭了。江月昭摇了摇头。

容夫人道:“刚才听飞儿说,你在青龙山庄中可胆大的很呢,连伤了两位青龙教高手。怎么回到家里,倒哭上了?”

江月昭还是哭,不知道说什么好。

“唉!毕竟是个女人,在那种地方能不害怕吗?强撑着罢了。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心里怕是不好受的。不过也不能总哭,伤口不爱好的。”老太君慈爱地说。

江月昭抹了抹眼泪,满脸愧意地说道:“老太君,太太,对不起,是小昭不懂事,给家里惹来这么大麻烦。”

“嗯…不用想太多,好好养伤吧,这事儿以后再说。”老太君道。

江月昭一听这话,原来这事还没完,老太太还有后招在等自己呢,看来自己好了之后,肯定是要受罚的,没办法,也只好挺着了。

就在这时,门口有个丫头报道:“老太君,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让我来报老太君,说是悲吾大师来了,还带着他的一个徒弟,要来拜见老太君。”

老太君一听,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嘴里说着:“哼!他做了神仙,还能记起我这个俗老婆子?”人却已经乐颠颠地出去了,容夫人也跟着去了。

屋里剩下两位姨娘和杜、赵两位姨奶奶。气氛一时有点儿尴尬。

这时,周福珠进来了,身后跟着她的丫环宝平,手中端着一个茶盘。周福珠见江月昭醒了,赶紧上来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妹妹…”眼泪就下来了。

江月昭知道周福珠是真心疼自己,心里有点儿感动。虽然她这样,可能是因为自己对雪儿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真心能换来真心,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武姨娘那边说话了:“福珠快别哭了,大少奶奶刚好,你又勾她伤心。”

周福珠赶紧擦了眼泪,唤宝平过来:“大少奶奶快喝了这参汤吧,流了那么多血,得赶紧补补。我吩咐厨房那边炖着猪肝花生粥,最是补血,味道也好,一会儿就能端来。妹妹还想吃点儿什么,就跟我要说,太太吩咐,只要你说,什么东西都能给你弄来。”

江月昭心里感动:“辛苦姐姐了!”

“大少奶奶好好养着吧,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们去做,你要快点儿好起来,我们很久没听书了呢。”杜小翠客气地说。

“小翠姐姐原来是挂着我的书呢,放心吧,等我好了,专门去你屋里去讲,讲到你不爱听为止。”

“我倒想呢,就怕老太君心疼你,来打我的板子。”杜小翠笑道。

赵灵儿自始至终坐在那里,一语未发,目光闪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这是她进府后,江月昭第一次见她。她不吱声,江月昭就当她不存在。

武姨娘和孙姨娘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说别扰了大少奶奶的清静,对养伤不好,就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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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神玉下落

 晚上,容毓飞回到锦蕙院,江月昭已经睡着了。

师父和师兄来了,他当然要陪的。本来还想请师父给他指点一下功夫,可心里担心着江月昭,又想师父明天也不会走,就送师父和师兄回房休息,自己赶紧回来了。

他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江月昭。本来她习惯面冲内侧睡,如今伤了左肩,只好转向外侧了。见她粉面中透着红晕,呼吸均匀,嘴角微微上扬,睡得很安心的样子。

他心里就觉得无限地温暖。以前她睡在自己身侧,因为心里别扭着,没什么感觉。可是自从她离家出走,他每晚都睡不好觉,总觉得身边空了那个位置,连心都跟着空了。

如今她又回来了,真好!

容毓飞伸出手,抚了抚搭在她脸上的碎发,结果这一下,江月昭就醒了。她睁开眼睛,含糊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嗯,师父和师兄都来了,多陪了一会儿。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回来后就一直在睡。你扶我起来,这样睡真不习惯,压得我肩疼。”她说。

容毓飞闻言扶她起来坐下了:“要不要喝点儿水?”

“不用了,睡前又是参汤又是粥,现在胃里还满着呢,喝不下了。”她笑笑说,“他们说你师兄来了,可是那位轩辕朗?”

“对,正是他。”

“认了师父就行了,还非得跟着回少林寺吗?那青龙教怎么办?”

“你不晓得,大师兄与师父可不仅仅是师徒之情。大师兄是师父从山下捡回来的,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婴儿,是师父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带大的,小时候他还不懂事,听别人都喊爹,他就回去管师父叫爹,师父也不驳他,任由他叫。长大了,他知道师父跟爹是不一样的,才改了口。可是呼称改了,心里对师父的感情是改不了的。他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辈子跟在师父身边,做他最得意的弟子,孝敬他,等他百年之后,继承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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