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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帝国再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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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羌渠所预料的那样,那些贵族都是目光炙热了起来,谁都明白,朝廷恐怕是要将左右谷蠡王他们的家族连根拔除,用其他人取而代之,至于那些其他人自然是他们中的某些人。

“我愿效忠大单于,铲除那些叛逆!”剩下的贵族中很快有人开口喊了起来,左右谷蠡王他们虽然死了,可是他们的部落还在,这就是朝廷给他们的机会。

有人开口,其他人也都是立刻附和起来,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按照朝廷的意思做,他们才能得享荣华富贵。

“各位果然都是忠勇之士,朝廷有令,这些叛逆部落的男女青壮都是一千钱一人,至于牛羊马匹则是赏赐给各位的。到时论功行赏,再决定各位的功勋。”羌渠说出了帝国给他开出的条件,依然是出钱购买奴隶,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听着羌渠的话,几个聪明的贵族已经明白,朝廷虽然除去左右谷蠡王他们,可是也不愿意由他们吞并他们的部落人口而壮大,不过他们虽然明白,也没有办法,更何况牛羊马匹,财物归他们,再加上每个奴隶一千钱的赏赐,他们也总算不是太吃亏,心底里盘算一下后,都是连声应好。

大帐外,曹操看着夜空里的星辰,想到南匈奴被吞并以后,帝国就可以着手经略西域,切断鲜卑人最后的贸易通道,把他们困死在草原,不由笑了起来,等彻底平定草原,帝国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发展,提升国力,最后挥师西进。

“大人,所有的人已经清理完毕。”就在曹操想着万里之外的贵霜和安息时,奉命剿灭左右谷蠡王等人随行卫队的羽林第十二军团的军官来复命了,羌渠虽然是个没什么声望的左贤王,可是想要安排一千帝国士兵进来潜伏却还是办得到的,左右谷蠡王这次败就败在了他们没有猜到帝国早有除去他们之心,而且下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地。

曹操点了点头,左右谷蠡王他们带来的护卫虽然是些精锐,可也全是些酒鬼,再加上警戒不足,就算不用帝国士兵出手,那些下了毒药的酒就能要他们的命。

片刻之后,羌渠领着一帮商量好的贵族出了大帐,让他们安心在王庭过夜,派心腹回去集结军队,配合朝廷一起铲除叛逆。

在入冬前,左右谷蠡王等人所属的部落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遭到了羌渠带领的军队突袭,由于有羽林第十二军团配合,因此那些分散的大部几乎连还手之力就给铲平了,最后有近二十万人被牵连进了所谓的叛逆案中,而这些人口中除去三万老幼,其余十七万都是男女青壮,成了帝国的奴隶。

在这次动乱里,除了左右谷蠡王他们的直系家族被杀,其他人死得不多,那三万老幼被分到了各部,至于十七万男女奴隶,其中的近八万男子被拆分后送往各州郡作为修筑道路和水利工程的苦力,至于剩下的女子,则送往幽州和并州内陆给那些中原迁进来的光棍做老婆。

帝国目前的人口结构并不正常,虽然有着近六千万人口,可是由于过去政治黑暗,再加上人为造成的饥荒,导致流民中活下来的以身强力健的男子居多,再加上豪强富户们三妻四妾,因此帝国目前起码有着数百万的适龄青年没有婚配的女子,刘宏就把脑筋动到了周边民族的头上,凡是曾经和帝国为敌的,男的抓来做苦力,女的给帝国男子当老婆,进行民族大融合,反正自从华夏崛起以后,从黄河流域扩张到现在的帝国,老祖宗们一路都是这样干下来的,这无关什么道德仁义,人都有族群国家之分,换通俗点讲,那就是我们可以对别人这么干,但别人不能对我们这么干,听上去很霸道很血腥很没有道理,但却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因为你不这么干,别人就会这么干。

当并州的奏章在入冬前送到雒阳,刘宏看到以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这次南匈奴的事情算是他给曹操一个考验,现在看起来他干得不错,当然帝国在并州做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地道,狠狠阴了一把南匈奴,因此也招来了一些非议,不过刘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些曲解儒家仁义的腐儒,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式,所谓的仁义只是对本族人而言,孔子最佩服的管仲,便是辅佐齐桓公和夷狄打了二十多年仗,杀了无数夷狄的狠角色,孔子的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本就是赤裸裸的暴力征服以后,再进行教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说夷狄之有君不如华夏之无也。

在刘宏的授意下,雒阳的报纸很快便将南匈奴的事情渲染成了原左右谷蠡王等人狼子野心,意图背叛帝国,在帝国军人的浴血奋战下,才平定了这次叛乱,帝国本着仁义宽大的精神,赦免了那些背叛南匈奴人的死罪,只是罚他们作苦力赎罪,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在铺天盖地的报纸宣传下,那些质疑帝国做法的声音连个水泡都没冒起就给淹没了,刘宏可没功夫去培养什么普世价值,人道主义精神,现在是公元二世纪,是血腥的冷兵器时代,游牧民族就是一种病毒,他们只会破坏先进的文明,除了杀戮和破坏,其他什么都不会,在原本历史的轨迹中,汉文明便是在游牧民族的破坏里,文明倒退,重建,恢复,再被破坏,缓慢地进行技术累积,到了清朝,对铜金属的加工处理还不如汉朝,就连军事地图也不如汉朝,对研究历史的刘宏来说,如果非要在这个时代给他指明敌人的话,那么无疑,欧亚草原上所有的游牧民族都是他的敌人,或者说他们是汉文明的敌人,如果说帝国是农田,那么游牧民族就是蝗虫,这就是刘宏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在进入工业时代前,野蛮的游牧民族对文明的农耕民族有着先天上的军事优势,不过他会亲自粉碎这一切。

刘宏始终没有想到的是,就是那些非议帝国在并州做法的腐儒从头到尾都没有可怜过那些被贬为奴隶的南匈奴人,对他们来说,他们的死活并不值得他们关心,其实这些人就像是刘宏记忆里的那个超级大国里的街头民主分子,他们只是嘴巴上喊叫,更多的是出于表现自己的目的,至于那些受苦的人,他们漠不关心。当刘宏想到这一点时,忽然发现这些人也不是没有半点用处,这些人便是用来对外族进行教化的最好人选,就像他记忆里的那些人,作为一个中国人,却信奉超级大国输出的普世价值,如果帝国能培养一批人,输出帝国的‘普世价值’,那将是儒学的最大贡献,想想看,那些帝国以外的国家中,有人大喊为了‘大同之世’,我们要接受帝国的统治,反省自己,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奉先,留他们全尸

落下的小雪中,一行车驾缓缓驶出了雒阳,穿着常服随行的护卫中,吕布,高顺,孙坚等人骑在马上,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的原野,不知道天子想去什么地方。

车厢内,刘宏看着一旁恭敬坐着的张角和张鲁,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现在太平道基本上已经成了朝廷下属的一个机构,在经历过新的调整以后,他取消了原来的大贤良师这个在太平道的教宗职位,而是按照帝国十三个州的监察区制度每个州各设一座总观,设立天师一名,朝廷派遣的副官两名,而且和帝国官僚一样,这些天师之职并非世袭,而是要通过朝廷的考试,至于雒阳的太平总观,则作为监察各地道观的机构存在,同样由朝廷派人掌管。

对于天子改太平道为道教,又设立了诸多规矩限制,张角和张鲁并不在意,作为一个狂信者,把天子视为神明的张角根本不在乎世俗的权力,现在的他每天沉侵在自我构筑的精神世界里,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而细柳营出身的张鲁,一直都在处理俗务,与其说是他是天师,倒不如说他是官僚更恰当一些。

“张角,你对浮屠教怎么看?”刘宏看向了张角,这一次他出宫,主要还是为了宗教上的事情,自从孝武皇帝时期张骞通西域之后,浮屠教这起源于印度的宗教便通过丝绸之路传了进来,而百年前的孝和皇帝则在雒阳城外修建了白马寺,还专门派人去贵霜请了几个高僧过来传教。

对于研究历史的刘宏来说,东汉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为重要的一个时代,在东汉以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更多是形式上的,帝国官方从未迫害其余学说,最多是那些儒生篡改典籍,以道德经为例,被儒生篡改后的道德经的要义变得消极,从有为变成了无为。(西汉初年古墓发掘的道德经原本和现在我们看到的道德经完全是两码事。)而到了光武中兴以后,出于政治上的需要,儒学渐渐成了显学,不过和以后的朝代比起来,儒学和帝国官方的力量相比,依然不足道,这也是刘宏得以扭转帝国学术风气的原因,而后世改称佛教的浮屠教此时更是没有多少力量,这也是促成刘宏决定彻底灭佛的主因。

“浮屠教,乃弱民祸国之邪教。”听到天子的问话,张角抬起头,沉声答道,浮屠教讲究人有轮回,今世受苦,下世享福,只会教人不思进取,对此张角一直都是深恶痛绝,而且浮屠教好辩论,说穿了便是喜好空谈大言,因此在那些尚清议的名士中颇为流行,却是抢了道教的信徒。

“说得不错,朕也不喜欢浮屠教。”刘宏点了点头,对他来说,浮屠教或者确切地说佛教在历史上对中国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和后果,先不说那消极的教义,光是佛教在五胡乱华和南北朝时代所做的事情,就足以让他对这个宗教没有半点好感。

看着天子冷冽的表情,张角忽然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地,那就是孝和皇帝时所建的白马寺,如今浮屠教信徒聚集的地方。

“浮屠教源自天竺,非我中土教派,朕当灭之。”刘宏朝张角一笑道,其实这一次他打算消灭浮屠教可以说是他个人的好恶,因为从以前开始他就不喜欢佛教这个教派。

“陛下如欲灭浮屠教,直接派兵铲除其寺便可,何必屈尊降贵去那白马寺。”张角不明白天子为何要微服出巡白马寺,以天子如今的声势,只需一道诏令便能将浮屠教连根拔起。

“名不正,则言不顺,就算要灭浮屠教,也得有个借口。”刘宏毫不避讳地在张角面前说道,他并不怕张角会觉得他说得有什么不对,对于狂信者来说,对任何其他教派都不会保持什么好感,不折手段地进行打击才是他们想要的。

“更何况,白马寺里有个人,朕很感兴趣。”刘宏来白马寺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了日后在中亚以及西亚的布局而来,对刘宏而言,吞并西域并进行有效的统治将是帝国往西的扩张极限,和帝国其他方向不同,不论是贵霜王朝还是安息帝国,都是有着悠久历史和文化的国家,绝不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和东南那些未开化的土著可以相比的,帝国在夺取西域后,就将直接和这两个大国打交道,贸易和文化的冲突都将引发战争,而刘宏向来是个未雨绸缪的人,如果他要去做一件事,就会提前准备好他能做到的一切事情,更何况是牵扯到以后的谋国之战,那可不是靠战场上的一两场胜利和奇谋诡计可以解决的。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陛下如此在意?”张角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很少见到天子,因此从未看到过天子脸上露出那种对某事很在意的表情。

“告诉你也无妨,那人姓安,名清,字世高,本是安息国的太子,却因为受了浮屠教经义的蛊惑,舍弃了王位后来了大汉,如今已有二十余年,一直都在白马寺内翻译浮屠教的典籍。”刘宏朝张角说道,本来他是不知道此人的,不过自从他准许民间可以发行报纸刊物后,那些浮屠教的僧人便也打算发行一份报纸,来宣传教义,同时招收信徒,由于在士人中也颇有些人信奉浮屠教,再加上白马寺已有百余年的历史,因此也有钱来办这份报纸,只不过被礼部刊行司回绝了数回,最后找了几位任职的官员讨说法,才闹到了他这里,才让他知道原来浮屠教在一些士人中还是有市场的,不过后来仔细想想,浮屠教那些来传教的僧人本身就是学者,因此能吸引那些士大夫也并不稀奇。

“朕此次来,主要便是为了此人,至于浮屠教,到时便交给你们处置。”刘宏朝张角和张鲁同时道,张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朝廷在道教的代表,如果说张角是从宗教方面本身去打击浮屠教,那么张鲁无疑可以调动政治力量去铲除浮屠教,因为他首先是一个官僚和知识分子,其次才是一个道教徒。

刘宏从来都不怕有他支持的道教最终会威胁到自己,因为中国的文化内核注定宗教只是皇权的附庸,而且道教现在的教义更倾向于儒学的道德伦理方面,从本质上来说他只是披着宗教外衣来控制人们思想的一个职能机构,刘宏虽然在太学里提倡各家学说,但是实际上他所掀起的学术风潮全是有关技术研究和经济制度方面的,至于文化层面,他依旧是让儒学作为主流思想,一个帝国不需要思想上的‘百家争鸣’,因为那会造成不可避免的混乱,儒学是最适合大一统的帝国的学说,虽然其自身有着在‘用’方面的缺陷,但是只要对其进行补完就可以避免日后的错误,而且就刘宏而言,儒学从汉朝以后开始就遭到了大幅度的修改,而且这种修改只是单纯地出于政治需要和为便于特权阶级进行统治而进行的修改不但没有丝毫进步之处,反而是断章取义,最后和法家学说一起被一再阉割,最后导致了治乱分合的历史循环圈,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就在刘宏心里感慨的时候,车驾停了下来,兴建已有百年的白马寺在落下的大雪中显得有几分古朴肃穆,走下车驾后,刘宏便带着张角,吕布等人踏入了白马寺,此时山门前的僧人已经有人来迎接了,由于刘宏取消寺庙道观可以免税的传统,而且对劝人出家遗世的浮屠教尤其严厉,因此白马寺这几年的日子便不再像过去那般好过,在寺内僧人的心目中,刘宏这位天子一点都不像以前的皇帝那样慷慨大方,不但不赐予赏赐,反倒派了官吏到寺庙驻下,不但收人头税,田产税,就连香油钱也照样收税。

看到刘宏一行人有上百之众,山门前来迎接的僧人一脸的笑意,对他们这些僧人来说,要生活也是需要钱的,现在道教在朝廷的支持下发展迅猛,他们这浮屠教在中土的祖庭日子也不好过起来,眼下刘宏他们在白马寺僧人眼中便成了能捐大笔香油钱的豪客,自然要好生款待。

看着前来相迎的两名僧人,刘宏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便开口道,“我是来找安清先生的。”说话间毫无平时那些僧人见到的那些居士那般客气。

“施主要见安清大师,请随我来!”虽然心里不忿于面前白衣公子那种颇不客气的语气神情,可是那两名僧人还是忍了下去,这段日子寺里的香火一落千丈,再这样下去也就离遣散僧众,封闭寺院不久了。

刘宏可不管那带路的两名僧人怎么想,只是看着一路上所见到的寺庙装饰,接着眉头便皱紧了,白马寺是孝和皇帝下令所建,之后各代都有赏赐,因此寺内颇为奢侈,那些佛像全是以金铸为主,各种器皿也极是华贵,让他不由大为恼火,暗道以前的那些皇帝果然都是昏聩,修建这种寺庙不但劳民伤财,还只会吸取民脂民膏,到头来对朝廷则毫无益处。

张鲁跟在天子身后,也不由对这白马寺起了恶感,如今道教已成国教,可在雒阳总观内供奉的太一也只是一副巨大的壁画神像,至于其他的女娲,伏羲,西王母则不过是泥塑木雕,哪像这白马寺供奉的全是金铸像,简直就是奢侈无度。

吕布和孙坚他们看着那些在打扫院落的僧人,也是皱紧了眉头,他们对于那些剃了光头的僧人有种莫名的嫌恶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慢,这些人简直就是不孝至极,再加上他们先前从张角处听到的浮屠教规矩,也都是心底里把这个从番邦传来的教派当成了邪教,若不是天子没有命令,他们几乎都想直接拆了那些满头是包的怪异神像。

片刻之后,刘宏被带到了安清的居所,白马寺作为浮屠教的祖庭,寺庙里面也是有着一些颇有本事的学者,而安清这位原安息国的太子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天生聪慧的安清在语言上有着齐高无比的天分,他自孝桓皇帝初年来到帝国,只是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便学会了汉语,他所翻译的浮屠教典籍不但文辞优美,而且透彻明了,在信奉浮屠教的士大夫里颇有名望,这一次礼部刊行司不准白马寺办浮屠教经义的报纸,后来便是这些士大夫闹到了刘宏那里,才让他注意到白马寺里有着这么一位身份尊贵的原安息国王。

安清人如其名,长相清秀俊雅,皮肤白皙,手里正捧着一卷经典,自从纸张问世以后,他便孜孜不倦地翻译典籍,颇得寺内僧众敬佩,此时他见人引了陌生人进来,不由叹了口气,自从当今天子登基后,白马寺的日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原本可以心无旁骛地翻译典籍的他如今也不得不和那些慕名而来的香客打交道,只为了让他们多捐些香油钱,想到这里,安清不由摇了摇头。

“大胆!”看到安清这个白肤胡人在见到天子后先是叹气再是摇头,张角等人都是大怒,王越这个侍卫统领更是直接大喝,把那同行的两个僧人给吓坏了,今时不比往日,白马寺如今不像过去有皇帝的照拂,这些看上去来头不小的客人若是闹起事来,他们也没有办法。

“王越,退下!”刘宏挥手阻止住了王越,他面前这位中年僧人,原来可是安息帝国的君主,虽然只是当了没有多长时间便舍弃王位来了帝国,可是无疑他和自己一样都是身份尊贵之人。

就在刘宏喝止王越的时候,安清身后大殿内的角落处,已经有两名身形强健的护卫到了他身后,他们曾是安息帝国最负盛名的武士,为了保护安清而跟随安清从安息到了汉国,对他们来说,自己的使命便是保护安清这位他们心中永远的国王。

看到安清身旁两名穿着黑衣的胡人腰里居然挂着刀,王越的脸色变了,他看向了就在身旁的天子道,“公子?”目光里有征询之意,作为侍卫统领他是绝不容许有陌生人在天子近前执刀兵在侧。

“想不到安清先生身边的武士身手不错。”刘宏一眼就看出安清身旁那两名护卫绝非普通角色,当即笑了起来,接着朝安清道,“我和人相处,不习惯有陌生人在我面前佩戴兵刃。”

安清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从小便是安息帝国的王太子,之后又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国王,自然眼力非同寻常,一眼就看得出面前说话的青年绝对是大人物,那种神态气势即使是他也只曾经在自己的父亲身上见到过。

“安隆,安庆,你们退下!”安清是个天性平和淡泊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舍弃王位,万里迢迢地来中土出家,翻译浮屠教的典籍。

“主人,他们很危险。”被称为安隆和安庆的两名波斯武士一脸紧张地说道,他们用的是波斯话,因此刘宏他们并未听懂,不过王越,吕布他们光是从两人的表情上就看得出他绝不会说什么好话。

“对不起,我的护卫们很固执。”对于宁死也不肯离开自己半步的两名忠实护卫,安清看向了刘宏,声音里有些歉意。

“奉先,带他们出去,记得不要伤了他们。”刘宏看到一旁吕布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由开口道,从一开始他就和安清处在不对等的位置上,他是这个帝国的主人,所以安清就必须遵守他的规矩。

“是,公子!”吕布大步走了出去,朝那两名波斯武士道,“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话虽然这样说,可是那语气却是挑衅意味十足。

“公子,这样不太好吧!”看着面前的青年居然直接让手下赶自己的护卫离开,安清皱起了眉头,他虽然性情平和,可是刘宏那种霸道的做法也让他心里有些怒意,“我的两个护卫不是普通人,恐怕会伤到您的人。”

“无妨,若是他们真能做到,我不会怪罪他们,反而会重赏他们。”看着面前的原安息国王并不是没有半点火气,刘宏不由笑了起来,随意地说道,若是帝国日后的第一猛将会给两个波斯武士撂倒,那帝国也不必再谈什么霸业了。

听到刘宏的话,吕布看向那两个波斯武士时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感受到他那恐怖的气势,那两名波斯武士都是神情一凛,自从来到中土后,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了,在他们的记忆里,整个安息能够有如此恐怖气势的高手也就只有几个领兵的大将。

见那两名波斯武士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却不出手,吕布有些不耐烦地走了过去,他的步子一动,立刻便激起了那两名波斯武士的反应,两人同时出手攻向了吕布,若是放他们年青时,他们或许还有自信能单人和这个恐怖的汉人青年一战,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老了,力气速度都不如以前。

看着一左一右上前的两名波斯武士,吕布倒也直接,挺身直进,拳头如闪电般击出,一拳便破了左边波斯武士的防御,直接擂在了他的胸膛上,将他打翻在地,若非他最后收了七分力,光这一拳就能打到他内伤。

左手格挡住右边波斯武士的攻击,收回右拳的吕布变拳为爪,一把扣住那名波斯武士的右臂,将他摔倒在了地上,只是兔起鹘落的功夫,两名波斯武士便在空手格斗里被他一个照面就收拾掉了。

刘宏看着一脸轻松的吕布,脸上的笑意更浓,果然吕布身上还有潜力可挖,他刚来雒阳时只是精于马战和箭术,现在在童渊和王越的教导下,他的步战和徒手格斗也已经是强悍至极,在他目前所挖掘的武将里,恐怕只有黄忠和孙坚能跟他一战,至于其他人,就只有还是少年的赵云在日后也许能有一战之力,当然还未被他招入军中的典韦和许褚或许也可以,不过现在这两个波斯武士实在不够资格。

安清看着落败的两名护卫,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虽然说他的两名护卫精通的是波斯弯刀术,可是输得这么快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这时倒在地上回过气的两名波斯武士做出了让安清震惊的举动,他们居然拔刀指向了吕布,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袭击吕布,可是对王越等人来说,在天子面前居然敢兵刃出鞘,这两个番邦人已经是死人了。

“安清先生,你的护卫太不懂事了,我只是不想被别人打扰我们的谈话而已。”刘宏叹息着说道,现在的他是大汉天子,身份尊贵不可冒犯,就算他不想计较,可是王越他们这些武人却绝不会允许那两个波斯武士在他面前拔刀的举动,而他要统御这些骄傲强悍的武将,就必须保持自己的皇者威严。

“奉先,留他们全尸。”刘宏淡淡地开口说道,那两个波斯武士从他们拔刀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原安息国王,当种马吧!

吕布拔出了随身佩带的帝国军刀,看着那两个波斯武士,就像是对着两具尸体一样。那种近乎藐视一切的神情顿时激怒了两名波斯武士,对视一眼后,两人一左一右,两柄弯刀在殿堂内带起两道凌厉的半月状刀芒罩向吕布,一刀攻上,一刀取下,无论是角度还是时机都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

刘宏的目光里隐隐透出了几分惊讶,因为这两个波斯武士所用的合击刀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精妙,不过他并不担心,只是这样的程度还是不足以威胁到吕布的。

面对转瞬即逝的两道刀芒,吕布挥动了刀锋,他原本并不擅长步战,可是自从进了细柳营以后,在王越的调教下,一手刀术也是精进若斯,细柳营里也只有孙坚能在刀术上隐隐压过他一线。

“叮!叮!”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吕布竟是后发先至,刀锋荡开那两名波斯武士的弯刀后,后撤一步后,拉出出刀的距离后,手臂挥动间,刀锋撕破空气时发出了嘶嘶的恐怖声音,那闪电般的斩击劈向了两名波斯武士。

一连串的闷响声连环响起,原本抢先进攻的两名波斯武士此时居然反被吕布给逼得不断后退,只能用弯刀格挡那一刀比一刀快的斩击,两人都看得出吕布的刀术并不是走精妙的招式,而是纯粹以力量和速度压制人的霸道刀术,两人自问若是年轻二十岁,必然能联手让这个狂妄的青年败北,可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承认这种近乎暴烈的刀术是他们的克星。

一连二十七刀,吕布连进十三步,他天生神力惊人,而且身高臂长,一旦被他先手攻出,对手若是力量不及他,便连半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只有饮恨当场。

看着取胜只在刹那间的吕布,刘宏看向王越时,露出了几分赞赏之意,吕布用的刀术是王越专门为帝国士兵所创,刀招化繁为简,却偏偏威力惊人,最适合沙场搏杀,那两名波斯武士虽然不俗,可是他们遇到了吕布这个近乎怪物般的存在,也只能算他们命犯煞星。

“哐当!”“哐当!”在吕布连绵不绝的劈斩下,两名波斯武士终于再也禁受不住弯刀上传来的可怕力量,弯刀脱手飞出掉在地上,虎口处鲜血淋漓。

吕布没有顺势砍下两人的脑袋,而是还刀入鞘,空手拧断了两人的脖子,按照刘宏的命令留了他们全尸。

安清没有想到吕布居然真地杀了自己的两名侍卫,他看向一脸平静的刘宏,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你不怕王法吗?”安清在大汉居住了二十多年,虽然平时一直在白马寺内翻译典籍,不履世事,可是也知道当今天子最重法度,因此自建宁以后便很少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犯法。

见安清在天子面前说王法,王越等人都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那两个死掉的波斯武士居然敢在他们面前向天子拔刀,本身已经是罪大恶极,没有株连到他,已经是天子的恩典了。

随行的两名僧人,没想到刘宏一行人到了安清大师的译经居所,不是来请教学问,反而是杀了安清大师的护卫,都是吓得脸色煞白。

“安清先生,我想现在我们可以不受打扰地好好地谈一下了。”刘宏没有回答安清的问题,只是随意地开口道,接着让王越他们把两具尸体抬了出去。

“施主!”看到刘宏要和安清大师独处,两名随行的僧人刚想开口阻止,就被杀了两名波斯武士的吕布一瞪,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阖上的两扇殿门,安清恢复了冷静,只是淡然地朝自己面前的刘宏一请,坐了下来,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见安清那么快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刘宏笑了起来,坐下后道,“安清先生不愧曾是安息国的大王,只是我不明白安清先生为何要舍弃王位。”刘宏并不相信安清是真地甘于平淡,一个能漠视跟随自己二十多年忠诚部下性命的人,又岂会是简单人物。

感受着面前青年公子那突然间冷冽如刀的目光,安清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除了死去的父王和大祭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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