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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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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听得墨潋的一声命令,瞬间窜出将李玉德整个擒住,双手拧在了身后。

“沁侧妃这是为何!”李玉德被侍卫钳制着动弹不得,他勉强的抬着头看着墨潋,眼中尽是无边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墨潋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玉德,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带出一抹笑,道:“放了火再来我这里报信,你是受人指使还是利欲熏心想以此邀功!”

李玉德面上一怔,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不敢直视墨潋的眼睛,原本带着震惊的眼睛看向了别处,道:“小人怎么可能自己放火,今晚是小人执夜,看到字画室烧起来才过来传信的!小人冤枉啊!”

说话之间,李玉德往地上叩拜,声音里带着委屈,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墨潋看着李玉德,唇角勾起来,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缓缓淡出寒意,声音也冷了几分,道:“若是常人看到铺子里烧了起来,首先应该是去喊人救火,你却是跑来王府报信,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李玉德一怔,猛地抬起头看着墨潋,他的眼中忽闪着不安,但是平常就圆滑的他很快的反映过来,道:“已经通知了铺子里的伙计,大家已经在救火了,小人也是看着火势太大,担心事情变大,这才斗胆跑来王府向沁侧妃报信,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沁侧妃明察啊!”

看着墙院外头,墨潋面色动了动,又低下头看着李玉德,道:“你说你刚才是在玉春堂?”

李玉德飞快的在脑子里合计了一番,紧忙点头,道:“是,是,正是玉春堂,小人从侧面看着字画室的方向有红光,这才发现字画室走水了。”

墨潋双目一沉,听着李玉德合情合理的解释,心中冷笑,对着几个侍卫,道:“带着他过来!”

李玉德看着墨潋面上神色阴沉,心里不由得感觉一阵不踏实,随着侍卫将他拎起来,本来还想争辩,却被一旁的侍卫堵了嘴,一路跌跌撞撞支支吾吾的跟着墨潋往古芳斋走去。

到了古芳斋,徐掌柜已经通知了官府,马车渐渐停下来,墨潋掀开车帘,见古芳斋的方向已经是一片火海,橘红色的火焰映红了一片天,远处离着稍稍近一些的地方,也是水泄不通的围了一圈的人。

“王府的马车来了,让开,让开!”

随着人群中几声高喊,原本在古芳斋前面围着的人群逐渐散开了了一条路,马车缓缓地走了过去,随着车夫的一声“吁”,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墨潋顺着锦嬷嬷的手,踩着仆人的后背下了车,见官府的何中天跟徐掌柜早已在跟前等着了,墨潋冲着何中天微微颔首,便走了过去。

“如今情况如何了?”墨潋看着古芳斋不断窜出来的火光,朝着何中天问道。

何中天对着墨潋行了一礼,道:“回沁侧妃,根据徐掌柜所看,这火是从字画室里蔓延的,字画室里诸多易燃的油纸作品,如今虽然拍了人进去救,但是已经牵连了四周的铺子也烧了起来。”

何中天刚说完这句话,守在一边的几家铺子的掌柜便凑了上来,看着墨潋面色有些发白,他们顿了顿,但是依旧还是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沁侧妃,我们家的如意堂可是三代的祖业,这么久毁在了我的手里,让我如何面对祖辈啊!”

“是啊是啊,我们家的清风茶楼也是好不容易才开起来的,如今眼看着大伙就要烧光了,我们这一家大小可是要活不下去了啊!”

“是啊是啊,这可怎么办!”

“全都烧光了啊,我们可怎么活啊,沁侧妃可一定要给我们个交代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虽然心里很烦闷,但是这些日子,和古芳斋相邻,墨潋向来对众人宽和,如今出了事,众人诉苦,却并没有落井下石。

何中天听着众人的议论,不由得看着墨潋,见她面上依旧沉静,面对这样的大火,她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心里不由得动了动,再看墨潋也是感觉不一样。

墨潋环顾一周,看着周遭牵连的店铺掌柜基本上都在,她沉了沉心,说道:“大家不要着急,如今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不过,既然这件事出自古芳斋,我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待火灭了之后,各位掌柜回去清算一下损失,将账单送到王府,墨潋自会照价赔偿。”

众人似乎就是等着墨潋这几句话,原本悬着的心突然就踏实了,面上原本的紧张也舒缓了不少。

“沁侧妃果然是宽厚仁和,如今可算是有了交代了。”

“是啊是啊,得亏是沁侧妃这般宅心仁厚的,这下我们全家也算是有了保障。”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原本凑在一起的掌柜,也渐渐地散了去,各自回自家铺子去看情况。

“沁侧妃,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是,下官不得不提醒沁侧妃一句,这古芳斋是先皇赐下来的铺子,如今……”何中天刚收到下属的通报,转过身朝着墨潋回道,他一边说着,面上带着几分同情的看着墨潋。

墨潋神色动了动,看着渐渐已经弱下去的火势,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明日我自会亲自进宫向皇上请罪,只是如今还不清楚走水的原因,今夜还要劳烦何大人了。”

何中天瞧着墨潋的平静神色,心里不由得一颤,就算是一个大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大抵都慌了神,别说这铺子还是先皇御赐的,她一个女人自过来之后,面上一直都是平静无波,虽然面上有些阴沉冰冷,却并没有惊慌失措,就这一点看来,何中天便不由得对墨潋高看了一眼。

刚才墨潋对各位掌柜的话,何中天也是停在耳中的,这样的大仁大义,自然是让人对她不由自主的存在好感。

何中天听着墨潋的话,紧忙行礼,道:“沁侧妃客气了,这本来就是下官的职责,等火灭了,下官定会亲自带人清查现场。”

墨潋点了点头,转过头看着侍卫带着李玉德走过来,她面上冷了冷,一个手势,侍卫将李玉德扔在了地上。

“这是?”

徐掌柜和何中天看着李玉德五花大绑地被扔在地上,心中疑惑,便齐齐的看向墨潋。

墨潋看了李玉德一眼,抬起头,道:“刚才是他去了王府通报,说古芳斋走水……”

“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守夜看到火光才去了王府的,小人什么都没做啊!”李玉德不知何时将口中塞着的布条吐了出来,看着何中天和徐掌柜在,便哭天抢地地喊起冤来。

徐掌柜看着墨潋,面上有些不解,当时他在家里也是铺子里的一个伙计来通报的,这李玉德照理来说去通报也没有什么不对。

墨潋看着李玉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说你是在玉春堂看到字画室里有火光,可是真的?”

听着墨潋的问话,李玉德面上一怔,只是细想想想并没有什么不对,他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道:“是……小人当时的确是在玉春堂巡视。”

听到李玉德这话,徐掌柜面上便瞬间变了,他面上一沉,伸脚对着李玉德一脚踹了过去,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怒气,道:“混账东西,从玉春堂根本看不到字画室,你说,这火是不是你放的!”

听着徐掌柜的话,何中天面上也是变了变,只是,如今他并没有说话,双眼往墨潋那边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

“怎么可能!”李玉德面上大惊,眼中带着几分惊恐的神色看着徐掌柜,全身不由得有些发软,道:“不可能,玉春堂和字画室离得很近,怎么可能看不到,我真的是看到了啊!”

徐掌柜看李玉德依旧在狡辩,他抬起眼看了墨潋一眼,又复低下头顿了顿,对何中天,道:“前几日沁侧妃将整个古芳斋的地势都看了一遍,字画室和玉春堂之间最然紧凑,却隔着空档,当时便吩咐小人在两个院子之间砌了一道高墙,还蔓上了爬山虎,这样看起来布局和意境更贴切一些,李玉德在古芳斋这么多年,自然是熟悉,只是这墙是小人前天刚砌好的,当时只给沁侧妃看过……”

听着徐掌柜的话,李玉德不由得全身一怔,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的确是根据之前的印象,又因着两个院子离得近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徐掌柜竟然砌了墙,这样一来,原本以为的有力说辞竟然成了漏洞!

“来人,将李玉德拿下,严密看守!”何中天眼睛扫了李玉德一眼,对着身边的官差喊了一句。

官差听着何中天的命令,几个带着佩刀的官衙将他压着离开了,李玉德如今再也不似在王府的时候那般,像是被抽空了脊骨一般,没有了任何的挣扎。

“一个小小的伙计,想必根本没有这样的胆子放火,恐怕这其中还有幕后之人!这样不将王府放在眼里,藐视先帝御赐,何大人可要细细地调查才是!”墨潋瞧着李玉德被带走,转过身,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渗透着寒意,对着何中天说道。

何中天面上动了动,向墨潋行一礼,道:“下官自然会给沁侧妃一个交代,也给皇上一个交代!”

随着锦嬷嬷过来扶着墨潋去休息,她转过了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很轻很淡,只是微微乍现,很快地消失在唇角。

第一百七十章 棋高一招

墨潋在马车里坐着看着外面的场景,手里端着锦嬷嬷送过来的热茶,片刻袖间的银龙稍稍动了动,她唇角勾起,带出了一抹笑。

马车猛地一晃,一道伟岸的身影晃了进来,墨潋手里的杯盏猛地落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感觉身子一暖,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鼻尖飘来熟悉的竹香,墨潋皱起的眉头松开,感觉到那个怀抱的颤抖,她伸手揽着温穆飏的腰,凑近他的耳边,道:“我没事,只是过来看看。”

温穆飏在看到她完好的一瞬间,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在他进马车的时候,锦嬷嬷便带着素儿出去了,如今马车里只剩下温穆飏和墨潋。

低下头,温穆飏惩罚一般的将墨潋的唇瓣压住,只是停在她的唇瓣上,并没有加深,片刻,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温穆飏这才放开了她。

“我没有事,只是古芳斋被烧了。”墨潋的头被他强压着抵在他的肩膀,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心里是踏实的。

“启禀沁侧妃,在古芳斋的字画室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墨潋和温穆飏正在说着,外面何中天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温穆飏面上一沉,伸手将车帘掀开,他的双眸之间深邃让人看不透,犀利之中透着薄凉的寒意。

“见过王爷!”

何中天没想到这时温穆飏也来了,迎着温穆飏的目光,他猛地一怔,一边行着礼,一边将手里的搜查现场找到的东西递到了温穆飏跟前。

温穆飏伸手接过何中天递过来的东西,他面上一怔,随即冷了冷,又放回何中天手中,道:“这东西是何大人在现场找到的证物,还是保管在何大人这里比较妥当,此次大火已经牵连了四周的商铺,明日本王便会上奏皇上,相信何大人定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结论。”

何中天面上带笑的应着,看着墨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面上动了动,随即转身又走进了古芳斋。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何中天就好了。”温穆飏收回手,将车帘落了下来,坐回墨潋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腰间,说道。

墨潋点了点头,听着温穆飏对车夫吩咐了一声,马车便缓缓地动了起来。

“刚才何大人拿过来的那个半月配,是长公主所有,又是你安排的吧。”温穆飏将墨潋的头揽在胸前,随着马车吱呀的声音,他轻轻地说道。

墨潋眉毛动了动,唇边勾起了一抹笑,道:“前几日长公主费劲心思在古芳斋塞了人进来,她既然这么费心思,当然是要跟她兜兜圈子才是,更何况我听说她这段时间在偷偷招兵买马,如今若是查出这场大火是她放的,这拿出来的赔款,也够她折腾一阵子,兵马自然是买不成了。”

听着墨潋的话,温穆飏唇角勾起来,她的青丝之间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感觉很舒心,墨潋说得没错,前两天查出来的消息,长公主这次招兵买马的确是要有些大动作了,而这次,估计真的要让长公主忙乱一阵子了。

“不过,我查到二公主和清风寨有很紧密的联系,或许这次,会有意外的收获。”温穆飏的大手在墨潋的头上轻轻地抚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几分疲惫。

说话之间,并没有得到墨潋的回应,温穆飏低下头看着她趴在自己的怀里一紧睡着了。

温穆飏无奈地摇摇头,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伸手扯过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段时间温穆飏一直忙着军队里的事情,长公主这边的部署他虽然也盯着,但是看墨潋有自己的注意,他也在派人保护她安全的同时,也就认她去了,看她如今这幅模样,这几天肯定也是累了。

马车回到王府,锦嬷嬷和素儿已经提前下了马车,在墨潋的马车下迎着。

马车停下,温穆飏见她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唇角微微挑起,如之前一般,整个将她抱进了清越小筑。

将墨潋轻轻地放进床里,温穆飏自己换好了衣服便凑了过来,他如往常一般伸手将墨潋抱进怀里,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里面的小家伙似乎也累了,安静地呆在墨潋肚子里,不再动作。

温穆飏将古芳斋被烧了的消息在早朝上上报,温穆凨和太后都是大怒,听得温穆飏说是有人纵火,更是震怒。

“何中天,此案可是有了什么进展!”温穆凨的声音中带着冷意,在众人列队中喊了一声。

何中天闻声赶紧出列,他朝着温穆凨行了一礼回答道:“回皇上,昨夜微臣带人去现场勘查了一番,火自是从字画室中燃起来的不错,在这过程中,微臣发现了这个。”

一边说着,何中天将腰间存着的半月配伸手递了过去。

曹德胜紧忙下去接了过来递到温穆凨面前,与此同时,一边的郁清江在看到那个半月配的时候,心里猛地一颤,双手不自然地抖了几下。

“根据微臣所查,这半月配乃是长公主身边的亲卫队所有!”何中天扭头看了郁清江一眼,转过头对着温穆凨禀报道。

温穆凨面上陡然一冷,一双犀利的眸子看向郁清江,郁清江全身一震,随即上前走了两步,跪在了殿前。

“启禀皇上,这半月配的确是长公主亲卫队所持,但是微臣以为,这其中必要蹊跷,还请皇上明察。”郁清江低垂着头,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甚至眼睛都不敢去看温穆凨。

温穆凨眼睛扫了郁清江一眼,随即垂下眸子,道:“这个案子就交给刑部吧,若是真的有人肆意纵火毁坏先帝所赐之物,朕定要重重查办!”

早朝在一阵洪亮的声音中终于结束了,温穆凨和温穆飏去了祥瑞宫,太后正在喝茶,早就听得传信的太监回来禀报,她如今也是盛怒不已。

“这些年对丞相府真是太纵容了,之前长公主所做哀家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没想到她竟然对先帝遗留的东西动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太后将手里的杯盏甩了出去,一张圆润的脸上带着怒意,双手都有些轻微的抖。

温穆凨看着太后气得不轻,紧忙上前安慰道:“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母后先不要生气,若是查清,自然是要重办!”

太后听着温穆凨的劝,冷静了不少,抬头看着一边站着的温穆凨和温穆飏,心里也稍稍缓和,道:“如今国都动荡,你们兄弟二人定要做好万全准备,听说二公主这段时间很少去练兵,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温穆飏听着太后这么问,心里动了动,接过话来,道:“二姑母前几天感染了风寒,这几天便一直在公主府养着,虽然平日里练拳脚,但总归是肉身,难免有个不舒坦的时候。”

太后抬着头看着温穆飏,黯然的点了点头,道:“你几乎从小就是跟着你二姑母长大的,自然是对她关怀备至,甚至要比对母后还要好了。”

温穆飏面上一动,刚要说话,却见温穆凨开口,道:“看来儿臣将母后照顾的不周啊,如今还跟二姑母吃味了,皇弟在宫外也是让母后牵着的。”

一句话说得,太后面上的阴沉一扫而光,伸手拉着温穆凨和温穆飏的手,眼中没有了之前的阴暗,一张圆润的脸上挂起了笑。

温穆飏跟着浅笑,眼中却是带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丞相府。

长公主正在书房,烛光微微的晃动着,她的唇角高高的挑起,面上带着得意的神色,手下是一本小账册,是之前长公主在古芳斋四周订的东西,当时她可是给了大价钱的,如今古芳斋被烧,牵连着四周的铺子都是要陪的,各位掌柜自然是拿着长公主给的高价去要账。

想着皇上要降罪王府,长公主的面上就难以抑制的露出得意的神色,正想着,却听到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慌什么!”长公主将手里的账本收在抽屉里,面上带着几分愠怒,看着进来的大丫鬟如霜,冷着声音呵斥道。

“长公主……不好了,刚才老爷回来,脸色很差,听说是在今日早朝上王爷的古芳斋焙烧,在现场……捡到了一枚半月配!”如霜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清楚。

长公主和站在身边的如央一怔,相互看了一眼,面上均是带着难以置信地神色。

“怎么可能!”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桌上,随即刚才的桌子边飞出一角,带着碎木的屑沫飞到了地上。

如霜和如央姑姑面上一怔,看着长公主勃然大怒,心里不由得一颤。

“去将老爷身边的四伯叫来!”长公主眼中带着厉色,转过身对如霜吼一般的说道。

“不用去喊了,我亲自过来跟你说!”

如霜的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却听得书房外传来一声带着凌厉的声音。

长公主身子一抖,抬起头来,看着书房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郁清江将身边的随从留在了门外,只身进了书房。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人心难测

“老……老爷……

长公主看着郁清江走进书房,她的心里猛地一颤,眼睛虽然抬着,却不敢直视他。

郁清江看着长公主的模样,面上动了动,对着一边的如央姑姑和如霜道:”我有话要跟长公主说,你们都出去。“

如央一愣,抬头看着长公主,心里不由得扑腾了几下,还是听着郁清江的吩咐,出了书房。

”王府的古芳斋被烧,竟然在院子里查到一块半月配,这是怎么回事?你还瞒着我做了多少事?“郁清江伸手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他没有内力,纵然用了很大的力量,却除了自己的手疼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长公主听得一声响,心里不由得一颤,紧跟着面上一紧,道:”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半月配是我手里的亲卫队所持之物不加,也难保有人丢了,你我夫妻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嘛?“

说话之间,长公主的面上有些动容,她面上带着委屈,往前两步走到郁清江的跟前,伸手拉着他的衣袖,眼中溢着泪水,似乎是极力在隐者不流出来。

之前看到长公主这般,郁清江定是心软紧忙安慰,但是自上次他收到那些消息,看着长公主这般可怜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伸手拂开长公主的手,道:”你在跟我说信任?当年你将洛雅和我那只有三岁的晴儿送到青楼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夫妻之间的信任!“

长公主猛地一颤,随着郁清江甩出来的手,她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在地上,幸得她抓住了旁边的椅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这是谁胡说的!妾身怎么会那么狠心,纵然不管洛雅的死活,也要顾及晴儿是老爷的骨肉啊!“长公主脑子里快速地转着,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清澈泪珠从脸上滚落,将她精心打扮的妆容打湿,只让人看着不由得想要去怜惜。

郁清江看着长公主,眼中带着浓浓的怒火,之前,她就是用这样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相信,原本派出去的兵力也都撤了回来,可是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背后捣鬼,这样如蛇蝎一般的女人,他竟然同床共枕二十多年!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十三年前的事情跟洛雅没有一点关系,都是你……“郁清江看着长公主,面上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冷意,他一双苍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长公主,缓缓地渗透出寒意。

看着郁清江这样的目光,长公主心里不由得一颤,原本相好的说辞,如今面对郁清江这样的神色表情,却是全都卡在了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孩子如今终于走出了困境,你还不能放过她吗?你可知道烧了古芳斋,就是要了那孩子的命啊!“郁清江看着长公主,面上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长公主看,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的一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长公主一怔,眼中还带着泪珠,粘在睫毛上,闪着晶亮的光彩,她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可思议道:”墨潋根本就是个妖女,她不是你的女儿,不是啊!“

郁清江看着长公主,面上的神色带着几分黑沉,他扬了扬手,将长公主伸过来的手挥去,道:”原本以为你是温婉儒雅,却没想到你竟然残害我的骨肉,你真是蛇蝎心肠!“

长公主面上突然一冷,迎着郁清江面上的冷意,她嗤笑两声,道:”洛雅生的女儿你就这么金贵,芷儿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去跟太后求情!她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比嫡出的还要重要吗?更何况我们还有韶儿和凝儿,你何时对他们这般关爱过!“

郁清江面上一冷,面上气得涨红,他索性离长公主远一些,伸手指着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憋出一句:”简直是不可理喻!“

长公主看着郁清江跳脚的样子,心里冷笑,她一双黑亮的眸中带着恨意,双手紧紧的攥住,后槽牙紧紧的咬住,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郁清江面上冷了冷,看着长公主面上的泪水,突然感觉那么嘲讽,他往后退了两步,道:”不管嫡出还是庶出,都是我的子女,你烧了古芳斋,如今皇上和太后下令要彻查此时,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过这个坎儿!“说完,郁清江下这句话,看着在地上坐着的长公主,面上冷了冷,甩袖出了。

看着郁清江走出去的背景,长公主面上带了几分阴狠,她双手死死地攥着跟前椅子的藤柄,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腕粗的藤柄便碎成了几段。

清越小筑书房。

墨潋受到隐蝠传来的消息,她的面上微微勾了起来,长公主已经下令将三百六十七名亲卫队全都整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出什么不妥,如今长公主已经拟了折子,明日开堂由皇帝旁听,刑部侍郎崔安邦亲审。

”崔安邦……“

墨潋在口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她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眉梢微微地挑起,面上带着笑,却多了几分冷意。

进国都之前,楚晗便将各高官的底细全都查了一遍,这个崔安邦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依旧任命刑部侍郎,此人向来刚正不阿,少于朝中官员交好,却十分得先帝的赏识,后支持温穆凨上位,没少提出朝中的漏洞,于此,温穆凨也是对这位两朝元老很是尊敬。

”沁侧妃……“

墨潋正想着,书房的门外传来锦嬷嬷的声音,墨潋收回思绪,对着门喊了一声”进来。“

锦嬷嬷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递到墨潋的跟前,道:”下午崔大人要去,让人前来禀报一声。“

墨潋伸手将一勺银耳莲子羹送进口中,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缓缓地咀嚼着,慢慢地咽下去,道:”要去查现场便去查,下午我会亲自招待。“

”是。“

听着墨潋的吩咐,锦嬷嬷将墨潋吃完的银耳莲子羹的空碗端了下去。

墨潋口中依旧留着刚才的清甜,她一双眼睛盯着外面的虞美人,火红的花朵开得正艳,她面上带出一抹妖冶的笑,转而面色一沉,顿时敛去了笑容。

”长公主那边又有什么动作?“墨潋看着素儿走近,还没等她行礼便问道。

素儿一怔,看着墨潋面上的冷意,心里颤了颤,片刻,她抬起头看着墨潋,道:”长公主将亲卫队的配饰全都换成了弦月配,亲卫队所持的半月配已经全部焚毁,如今只剩下何大人手里的一枚。“

墨潋面上渗透出寒意,面上冷冷一笑,道:”仅此而已?“

素儿面上微微一颤,迎着墨潋的如波水眸,素儿顿时觉得心里一晃,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墨潋瞧着素儿面上的不自然,她唇角微微一勾,面上带出一抹浅淡的笑,很浅很浅,似乎都看不到,她只是看着素儿,并没有说话。

终于,素儿似乎是下定决定一般,从袖口的小袋里摸出一个纸包,递到了墨潋跟前。

墨潋看素儿一眼,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伸手接过那纸包,轻轻地打开,纸包里是一些晶透的水晶沫,轻轻地放在鼻下闻了闻,墨潋的面上骤然冷了起来。

”冰魄散……“墨潋轻声的嘟哝了一句,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她的目光从那包冰魄散上离开,注目在素儿身上,道:”长公主那里还真是有不少好东西,她倒是大方,什么都舍得给我用!“

素儿面上一怔,整个身子瞬时紧绷起来,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眼神闪烁,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片刻,她终于恢复平静一般,道:”长公主吩咐将这包东西洒在……沁侧妃的被子里……“

墨潋面上一顿,听着素儿的话,她面上愣住片刻又快速地恢复常色,唇角勾起,不由得嗤笑,不愧是长公主,果然心思要比常人想得深一些。

这冰魄散是苗疆一代的自古的毒药,如今已经鲜有人知,时间流传此毒是一种极其变态的毒药,服食之后半柱香的时间便会使人停止呼吸,但是尸体长久不腐,也是远古时期苗疆王将后宫宠妾封存的毒药,此药变态阴森,后人惧怕亡魂不散,渐渐地这药便成了禁药,以至于后世很少有人知道此药。

这些,是墨潋从万古药典中获知的,但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她从不同的渠道也知道,这冰魄散不仅是用来食毒,若是肌肤触碰,便会渐渐变白,如干尸一般,逐渐没有意识,但是依旧残存着一口气,变成一个活死人。

长公主让素儿将冰魄散放在墨潋的被子里,这药是冰晶一样透明的,粉末状味道清淡,很难察觉,过三五天,这冰晶逐渐渗入肌肤,渐渐地墨潋变成干尸。

如此,长公主再以墨潋妖惑众人为由,将古芳斋的失火归于上天的惩戒,不仅将自己脱了嫌疑,更将整个事情的矛头都指向墨潋,真不愧是个好主意!

墨潋唇角微微弯起,面上寒意溢于唇角,她将纸包里的冰魄散重新递给素儿,看着素儿面上的差异,墨潋动了动唇,道:”将这包药放在如央的被中。“

素儿猛然一抖,面上带着差异和惊慌看着墨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你不敢?“墨潋瞧着素儿,面上扯出一抹笑,她如波的水眸流转,漾着淡淡的暖意,只是在素儿看来,却是冷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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