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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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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一个身着铠甲的将领到了马车跟前,对着斩月皇帝行一礼,道:“启禀皇上,突然出现刺客,还请皇上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那将领一边说着,只见一个黑衣人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他一个闪身飞到了马车前,手中的长剑直直地刺向斩月皇帝伸出来的头!

斩月皇后看着那剑朝着斩月皇帝刺了过去,不由得尖叫,好在那将领反应还算快,他提剑将黑衣人的剑挑开,随即一掌拍在了黑衣人的后心。

黑衣人一个没有支撑住,口吐一口鲜血,便瘫在了地上。

“搜他的身!”斩月皇帝看着那黑衣人,面上带着阴冷的气息,深处死亡的边缘,如今已经是极大地惹怒了他。

将领一顿,随即赶紧伸手在黑衣人身上摸了一遍,触及黑衣人胸前的坚硬,他伸手,在黑衣人的胸口掏出一块骨佩。

怔楞片刻,将领还是将那骨佩递给了斩月皇帝。

斩月皇帝看见那骨佩的一瞬间,脸顿时冷到了极点,他悠地转过身,伸手将骨佩掷在了斩月皇后的跟前,几乎就是摔在了她的脸上!

斩月皇后一颤,看着那骨佩,不由得心里猛地哆嗦,那是,月冥手底下的黑鹰!

第一百四十章 血债血偿

“皇上,这……不可能是冥儿!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的!”斩月皇后看着那骨佩,像是拿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双手不由得哆嗦着扔了出去。

斩月皇帝冷眼看了斩月皇后一眼,冷哼一声却没有说话,他一手拂开斩月皇后的手,往后闪了闪。

“这里离崇天有多远?”斩月皇不再看斩月皇后,他面色沉了沉,对着那将领问了一句。

那将领一顿,明白过来斩月皇帝的意思,他躬身道:“如今已经离崇天王朝有百余里,一时之间很难搬来援兵!”

斩月皇帝面色阴沉的可怕,他一双手在袖下攥得紧紧的,看了斩月皇后一眼,原本婉婉柔和的她,如今面上带着惊恐和畏惧,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端庄仪态。

加之周长卿的事情,虽然最后查出竹签筒里都是斩月皇后的名字,但是,毕竟涉及到江山,而斩月皇帝向来多疑,如此,即便是不关斩月皇后的事,他看着斩月皇后也是心里不舒坦。

“臣等在这里还能抵挡一阵子,请皇上和皇后先行离开!”护卫将军带了一队人马到斩月皇帝和斩月皇后的马车前,单膝跪地,盔甲护身,带着金属的光芒,面上是视死如归的坚毅。

斩月皇帝看着护卫将军,心里沉了沉,刚想说话,却见黑衣人已经举剑冲了过来。

斩月皇后心里一颤一颤的,双手不由得去抓斩月皇帝的衣袖,却被他甩开,口中冷声,道:“走!”

话音还没有落,护卫将军便一个闪身窜上了马车,伸手拉起马车的缰绳,手中长鞭一甩,马车便快速地飞奔起来。

黑衣人见斩月皇帝的马车逃了,瞬间几个人掩护着,另外几个人迅速追了上去。

马车速度很快,即便是平稳的道路,马车依旧是颠簸的利害,斩月皇后死死地抓着马车的一处扶手,身子紧绷着,不敢放松丝毫。

一道黑影闪过,一个黑衣人接着力窜到了马车顶上,瞬间手中的长剑便刺向赶车的护卫将军。

护卫将军一惊,一手死死地抓着缰绳,另一只手勉强的举剑抵抗着黑衣人。

随诊跟着的一对护卫见状,纷纷飞上了车顶,一时间,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头顶响过,斩月皇帝面色沉冷,极力地隐藏着心里的慌乱。

斩月皇后双手死死地抓着马车,如今她原本倾城的面貌已经被惊恐取代,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也多亏了她这么多年练就的息怒不行于色,否则,此刻她便要抱头尖叫了。

黑衣人渐渐地跟了上来,护卫将军一边赶着马车,一边与黑衣人纠缠,一个不注意,便被黑衣人划伤了胳膊,手中缰绳一松,马车便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马车瞬间的拐弯,斩月皇帝面上一凛,随即眼睛圆瞪,看着马车朝着密集的树林奔去,心里沉了沉,若是进了树林,数目太多,就算马撞不上,马车也肯定会被撞碎,到时候,也只有死路一条。

护卫将军面上大惊,拖着手上的胳膊,奋力打开黑衣人的纠缠,轻点脚尖紧忙追上了马车,在马车闯进密林的一瞬间,死死地抓住了缰绳。

斩月皇帝刚准备冲出马车,如今护卫将军将马车控制住,他面色稍稍平静,只是,提起的心还没有落下,十多支箭带着凌厉的风声便冲进了马车。

心中一颤,斩月皇帝一个侧身闪了过去,箭是从一侧的窗口进来的,若是常人定是会顺势闪到另一侧,而此时,另一侧的窗户正有黑衣人守株待兔,斩月皇帝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他闪身之余,便窜到了斩月皇后身边。

果然,只听得一声猛烈地声响,另一侧的窗户果然明晃一闪,两柄剑便刺了进来。

斩月皇帝心里一颤,本能的拿起马车内的配件与黑衣人纠缠起来。

黑衣人一招不成,这才知道斩月皇帝虽然已经是年迈,武功却是一流,如今他们便又多了几个人窜到了马车前,将车马团团围住。

护卫将军被黑衣人纠缠着,一时间根本到了马车这边,他面上焦急,却不得不依旧应对着。

黑衣人手中的弓箭已经上好了弦,如今齐刷刷地对准着斩月皇帝和皇后,只要有风吹草动,那便是万箭穿心的额结果。

片刻的宁静之后,之间马车顶骤然腾空,随着一道明黄的衣袍闪过,斩月皇帝一手托着马车的顶已经飞上了半空。

黑衣人心里一紧,瞬间手中的剑对准斩月皇帝,放了出去。

斩月皇后心里一紧,随即腾空长袖甩开,将急速朝着斩月皇帝后背的几只箭甩了出去。

斩月皇帝一顿,看着斩月皇后,目光闪了闪,面色稍稍有些缓和,只是,如今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其他,黑衣人放完剑,便举剑而上,身手凌厉,只让人感觉到一阵冷寂的死亡气息。

斩月皇帝和斩月皇后两人各执一面,两人双目之间渗透出寒意,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他们不由得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

黑衣人顿了顿,随即看着斩月皇帝和斩月皇后,偷偷地几个手势,围在四周的黑衣人便改变了阵型。

斩月皇帝看着黑衣人冲过来,手中的佩剑寒光一闪,随即朝着黑衣人的要害刺过去,只是,黑衣人也是高手中的精英,如今对于斩月皇帝的凌厉剑法,他们却能应付的过来。

这边,斩月皇后一边应付着,却发现,黑衣人似乎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这里,斩月皇帝那边只是纠缠,而大部分的黑衣人却是集中到了她这里,剑剑带着杀意。

斩月皇后原本就是应付得吃力,如今黑衣人咄咄逼人,在她一个晃神的瞬间,手臂便被划了一道口子。

斩月皇后一怔,随即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却见黑衣人的剑直直地朝着她的胸口刺了过来。

似乎是绝望了一般,斩月皇后闭上了双眼,只是,预期的血液喷涌并没有出现,突然身子一沉,一个伟岸的身影闪过,随着一声闷哼,那剑便刺在了那人身上。

斩月皇后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口鲜血喷出的凌非,心里不由得沉了沉。

凌非虽然是斩月皇后一手带出来的,但是因着这只暗卫队的隐蔽性,斩月皇后并没有让他们跟在身边,只是随时召唤才能出现,如今却没想到,在这生死一刻,凌非竟然出现替她挡了这一剑!

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凌非唇角依旧淌着血,他唇色显得十分苍白,微微颤抖着,说得是:“快走……”

斩月皇后心里一颤,随即放开凌非的身子,站起身来。

黑衣人没想到一剑并没有伤到斩月皇后,如今看着地上的凌非,他们面上一暗,手中的剑再次朝着斩月皇后刺了过去。

斩月皇后一惊,手中的剑飞起,脚下步履稳健,朝着黑人抬脚便踹了出去,黑衣人看着斩月皇后举剑,却没想到她出脚凌厉,一个诧异之间,已经被斩月皇后踹除了几米远。

更多的黑衣人涌了过来,斩月皇后原本就应对吃力,如今全身的力气渐渐用光,有些招架不住,她太后看了斩月皇帝一眼,他的背影依旧是伟岸萧索,恍若当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

如今,用了种种的手段,她终于成了他的皇后,如今,虽然是生死在即,但是,能和他一起死,她似乎觉得并没有什么遗憾,之前,她为什么还要争?

现在想通这一点,似乎有些晚了,如今斩月皇帝也是应对着有些吃力,果然是真的没有了希望!

绝望之际,斩月皇后手中的剑也被打飞了出去,她手腕被震得生疼,她眼中逐渐模糊,面上却是勾了起来。

斩月皇帝应付着黑衣人,渐渐体力不支,就快要应对不来了,却只见面前白衣飞过,身边的几个黑衣人,瞬间被挡了出去。

斩月皇帝一惊,这才看清楚是月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大队的护卫队。

虽然之前看到骨佩,斩月皇帝心里忌讳万分,但是如今看到月冥带来的护卫队,不由自主地心里平静了下来。

“儿臣护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月冥单膝跪在斩月皇帝跟前,面上依旧是往日的清冷,如今一身铠甲,却是更添了几分肃穆之意。

斩月皇帝看了月冥一眼,眼睛瞥向一边的斩月皇后,她如今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刚刚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她还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母后,你可伤到了哪里?”月冥心里一惊,随即赶紧上前扶起了斩月皇后,看到她手臂上的一道红,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从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月冥轻轻地给斩月皇后包扎好,转而,又跪在了斩月皇帝和斩月皇后跟前,道:“儿臣护驾来迟,让父皇母后受了惊,真是罪该万死!”

原本在这样的危难时刻出现,斩月皇帝应该是欣喜激动的,可是如今看着月冥平静淡泊的面色,斩月皇帝却冷了脸,他盯着月冥片刻,却没有开口。

斩月皇后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她伸手拽起了月冥,苍白的面上扯出一丝笑,对斩月皇帝道:“皇上,这件事肯定是有人陷害冥儿,皇上千万不要误会了冥儿啊。”

斩月皇帝面上冷了冷,看着月冥,声音带着几分阴沉,道:“你可知道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月冥是收到信息急匆匆赶来的,行程匆忙,他根本还没有调查清楚,如今听斩月皇帝这样问,心里不由得疑惑,他转过头看向斩月皇后,却见她面上带着慌乱,当下心里一沉。

“儿臣不知!”月冥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但是如今迎着斩月皇帝的冷脸,还是决定照实说。

斩月皇帝看着月冥冷哼一声,道:“朕的好儿子,别以为你自编自演了这出戏天衣无缝,你这些小伎俩还太嫩了!”

月冥一颤,看着斩月皇帝满脸的阴霾,他感觉后背一阵冷风吹来,全身不由得颤了颤。

“儿臣不知,请父皇明示!”月冥心里虽然惊慌,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弓着身子,低垂着头,声音确实不卑不亢。

斩月皇帝看着月冥,心里顿了顿,看着周围惨败的情景,还有带着腥味的空气,有种作呕的感觉。

如今黑衣人见抵不过月冥带来的大军,早已经退了,山岭之间,到处都是死尸,有护卫队的,也有黑衣人的,原本的马车队也已经是残败不堪,装潢华丽的马车也被砍的伤残不已。

护卫拉过一辆较好的马车,斩月皇帝看了月冥一眼,抬脚上了马车,余光扫过斩月皇后,他稍稍顿了一下,刚要上车,却突然转了方向。

斩月皇后看着斩月皇帝朝着刚才凌非躺着的方向走去,心里不由得一颤。

看着斩月皇帝伸手要解开凌非的面具,斩月皇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差一点喊出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嘴。

“父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月冥自然之道凌非的身份,看着斩月皇帝伸手去揭凌非的面具,便开口道。

斩月皇帝伸出去的手抖了抖,他转过头看着月冥和斩月皇后,看着他们眼中的一样,面上冷了冷,猛然地揭开了凌非的面具。

月冥和斩月皇后大惊,随即看着凌非的脸后,似乎都是松了一口,只是,放心只余心里也不由得颤了起来。

原本她们以为凌非戴面具是因为掩人耳目,如今才知道,凌非面上竟然都是纵横的伤疤,几乎疤痕蔓延着整张脸,就算是相识,如今也根本认不出他的面目。

看着凌非的脸,斩月皇后突然感觉一阵心酸,不得不承认,当初救了凌非目的就是要收他为自己办事,却没想到,他担心有一天暴露连累斩月皇后,却是生生的将自己的脸划成了这样,或许到现在,斩月皇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做对过一件事。

斩月皇帝看着凌非的脸,皱了皱眉眉头,转过身将斩月皇后和月冥的神情收入眼底,他面上一冷,转身上了车。

斩月皇后和月冥互看一眼,面上都是带着一丝慌乱,特别是斩月皇后,原本以为刚才替斩月皇帝挡了那几只箭,会让他有所转变,可是到了如今,她才意识到,在这次崇天之行的过程中,原本紧紧握在手中的一些东西,正在不知不觉中从指缝流走。

月冥扶着斩月皇后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边走着,斩月皇后简单地提了几句,月冥将斩月皇后送上马车,随即走到黑衣人的跟前,果然在胸口找到了黑鹰专属的骨佩。

将骨佩捻在手里,月冥的眼底带着深深地冷意,他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气息,脑中闪过无数个可能,片刻,他手指用力,那骨佩便化成了粉末,随着一阵风吹来,散落在了天地。

斩月皇帝透过车帘看着月冥,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面上依旧是阴冷不便,他收回手,将车帘放下。

军营中。

温穆飏手中拿着一本军略手册细细地看着,伴着月色清冷,他的满上也带着几分平静,忽然,他目光一凛,一道黑影闪过,清风已经进了帐篷。

“任务已经给你圆满的完成了,不过,这次有些失利,折损了八个兄弟!”清风看着温穆飏,走到桌前,自顾的倒了一杯茶,猛地喝了几口。

温穆飏抬了抬眼皮,看着清风,唇角勾了勾,道:“结果如何?”

清风怔了怔,看着温穆飏深邃的眸子之间带着浅淡的冷意,他停了一下,不由得叹了一声,道:“斩月皇帝那个老东西天生好猜疑,如今你这一招,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斩月皇帝回朝之后,会有一些动乱了!”

抬眼看了温穆飏一眼,见他唇角微微勾起,清风只觉得全身冷飕飕的,他一口水呛着,不由得猛咳了起来,良久,才缓和,道:“不过,你这小子可是越来越黑心了,下手也越来越狠了,原本你做事还有一些顾忌,如今为了那个女人,你可是什么都敢动!”

温穆飏扯了扯唇角,面上扯出一抹笑,他将手里的书扔在桌上,抬眼看着外面的月,面色变得柔和起来。

片刻,他转过身,看着清风的脸,面上带着郑重,道:“以后,若是你遇到一个真的走进你心里的女人,或许,你会更甚于我!”

清风一怔,看着温穆飏这样的表情,心里动了动,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一般。

清越小筑。

看着温穆飏传来的信,墨潋唇角勾了勾,如波的水眸泛起一丝清冷,捏着手里的信小心地收起来,一抹冷意闪过眼底。

温穆飏已经有了行动,如今,她这般也筹备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是时候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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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八月十五,月亮正圆,郁凝一道早晨便收拾了行礼带着月灵和墨潋去上香,祈祷温穆飏在边缘凯旋。

墨潋端坐在桌前喝着锦嬷嬷煲好的汤,旁边素儿和纱织在收拾着,素儿向来跟着墨潋,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纱织可是沉不住气。

手中的伙计不停,纱织的嘴也不闲着,她一边将备用的软垫子包好,一边撇了撇嘴,道:“看着王妃衣服亲和温婉的样子,如今咱们沁侧妃身子不便,还要专门跑那么远去上香,这要是有个闪失,她还能给自己找说辞!”

锦嬷嬷和素儿听着纱织口不择言,如今最忌讳说不好的话,她们两人均是面上一冷,随即素儿悄悄地碰了碰纱织,纱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不由得捂了嘴,再也不敢说话。

墨潋将口中的汤咽了下去,她唇角勾了勾,如波的水眸潋滟其华,爱着晨辉的惺忪感,卷翘浓密的睫毛如蝶翼一般,灵动闪耀。

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墨潋当做没有听到纱织的话,她转过身,唇角却是稍稍勾了起来。

郁凝如今到底安的什么心,墨潋没有兴趣知道,但是,这几天长公主和郁凝这边倒是挺安稳,如今将风麟整个都收编,长公主够忙活一阵子了。

而郁凝,经过之前的异常惊吓,如今倒是比之前更加平淡,甚至,连门都不出,不过,这次突然去上香,却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倒是月灵,自斩月皇帝和斩月皇后走了之后,她往皇宫跑得更勤了,说是有好东西献给太后,究竟是做什么,墨潋早已经摸得一清二楚,更何况,白凤如今虽然在温穆凨跟前并不得宠,但是太后那边却也去得不少,总之大局还在掌控之中。

大概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墨潋有些困乏,随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越来越成长,墨潋觉得越来越容易累,也容易犯困。

锦嬷嬷带着素儿和纱织退了出去,悄声的将门关上,墨潋斜倚在贵妃榻上,便有些迷迷糊糊了。

忽然,墨潋刚刚闭起的眼睛猛然张开,卷长浓密的睫毛如两只振翅的蝴蝶,瞬间飞走。

只见一袭黑影闪过,楚晗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屋内,带着仆仆风尘的仓促,他三两步走到墨潋跟前,看着她完好,似乎长出了一口气一般。

“你怎么回来了?”墨潋看了一眼楚晗,心里一抖,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她双眸清亮,不染杂尘,带着一种清冷的味道。

楚晗动了动嘴,随即离开墨潋两步,道:“鼎泛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了,邢斯也已经大致掌握了武尸的位置,我们的人已经渗透到了宏承律的地盘,如今……以后,我不会离开你这么远了!”

楚晗说得有些激动,他眼中带着沉冷,虽然看着墨潋没事,却已经是无法平息,若是真的出了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

墨潋看着楚晗,她的清冷眸子中勾出一丝笑,面上却是完全不在意,她伸手倒了一杯茶,浅浅的喝了一口,润了润桑子道:“我自然是没事,你不用太担心。”

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楚晗面色冷了冷,只是抬头看着墨潋,见她面上的神色,他刚要说出的话,便咽回了肚子里,这么多年,他知道墨潋向来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关心,她要的只是达到目的,不管怎么说,她依旧是她。

“经过我们的调查,宏承律和崇天的清风寨有关系,前日他派人给清风寨主裴肆送了一封信,恐怕是要对你不利,如今,我必须要回来!”楚晗看着墨潋,这么多日没有见,她瘦了,原本就清瘦的她,如今更加消瘦,看着直叫人心疼。

墨潋面色动了动,早就知道清风寨是个身居在深山的匪窝,温穆凨早就想着要缴了,只是无奈如今兵力有限,只能先估计大局,现在听到清风寨和宏承律有联系,墨潋倒是吃了一惊。

“等一下我要去净心庵祈福,你去安排一下吧!”墨潋面色冷了冷,有些事情串在一起,似乎复杂的如渔网一般牵连的事情连在一起,似乎变得明了了。

楚晗看了墨潋一眼,一双冷眸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一个闪身出了房间。

楚晗刚出去不久,乔吉便来传话催着启程了,墨潋随即吩咐了两声,便随着出了清越小筑。

王府门口,郁凝和月灵早已经等在了那里,这段时间月灵将太后哄得心情好,自然对她便是更抬高了几分,如今她看着墨潋这么晚才过来,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今日可是为王爷祈福,沁侧妃千万要加紧了,若是上不了头香,可是要对王爷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姐姐?”月灵声音依旧尖细,如今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在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月灵的意图,说话之余,她转过身看了郁凝一眼。

郁凝看了月灵一眼,面上微微一笑,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温婉表情,她轻启朱唇,道:“沁侧妃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行动自是不便,如今已经收拾好,我们便尽快出发吧!”

月灵看着郁凝依旧是中立不偏不向,她面上冷了冷,满脸的轻蔑,带着隐忍的怒意转过了身。

墨潋勾起唇角,冲着郁凝浅浅一笑,随即跟着郁凝走了出去。

因着之前的一场遇袭,如今出去郁凝倒是带了不少的护卫,索性都是走的官道,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只是,三人的马车全都被乱刀砍的不成样子,郁凝便做主有重新做了三辆马车。

出门看见三辆马车平稳的停在王府的门口,郁凝含笑的对着月灵和墨潋说道:“我让人重新做了三辆马车,基本上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做的,两位妹妹坐着看看还有什么不妥,再让人修改。”

月灵和墨潋看着王府门前的马车,眼睛不由得一顿,果然是和原来的马车一样,就连车帘,车顶,四周装潢也都是一样,几乎看不出丝毫差别。

墨潋看着如出一辙的马车,眼底神色不由得沉了沉,郁凝并不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此,虽然她平静无声,却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里,包括像马车这般的细节!

三人各自上了马车,月灵落下车帘的时候朝着墨潋这边看了一眼,唇角勾起,带着一丝邪佞。

随着马鞭声响起,车便缓缓动了起来,平直的车辙印在路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

锦嬷嬷自上了车便细细地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才放心地端了一杯茶递给了墨潋。

墨潋看着锦嬷嬷细细地检查,面上带着一丝柔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情似乎变得很不错。

纱织留在了清越小筑,如今素儿坐在锦嬷嬷身边,心里一阵感觉有些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留下的阴影,她现在坐在马车里总是感觉会有黑衣人闯进来。

锦嬷嬷倒是没什么,跟着二公主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很快的调整了过来,不过,对于出门,她也并不是很乐意,墨潋如今是三个月了,孩子还不是特别稳,是不适宜长途跋涉的,但是郁凝说得情理并存,并没有推辞的余地。

墨潋低头浅浅的喝着茶,习惯地随手拿起素儿准备的药典,细细地看了起来。

微风吹过车帘,夹带着路旁野花的芳香,清甜的味道扑进鼻中,周身感觉一阵清爽,很惬意。

马车走得并不快,一路也都是走的管道,道路也算是平稳,晃晃悠悠之间,墨潋竟又有些犯困了。

锦嬷嬷看着墨潋闭上了眼睛,拿过一个薄的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听着她平稳的呼吸,锦嬷嬷和素儿互看了一眼,伸手捡起墨潋扔在地上的药典,放回了桌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间马车的声音停止,墨潋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面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呆滞片刻,墨潋缓过神来,顺着锦嬷嬷搀扶的手,踩着仆人的背下了马车,脚刚踩实,便迎来了月灵面上的嘲讽。

“沁侧妃虽然有了身子,但是今日是礼佛,多少还是注意一些吧,这么短的路程竟然还能睡着,这佛祖若是怪罪下来,倒不好了!”月灵唇角勾了勾,面上带着轻视,看着墨潋还有些睡意的脸,面上扬起一丝不屑,声音不大,却是刚好能被四周的人听到。

净心庵原本是偏远的地方,很多人并不认识月灵和墨潋,只知道今日王府的人来上香,将她们拦在了山脚。

众人正等的烦躁,听到月灵的声音,不由得看热闹一般,看着墨潋,瞧她面上确实是有些睡意,不由得点点头,对墨潋也带着几分轻视。

墨潋听着月灵的话,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她勾了勾唇角,面上挂起一丝笑,步履稳健的朝着净心庵走了过去,到了月灵的跟前,她微微一笑,轻声道:“净心庵是佛家清净之地,所谓静心,乃是心至诚,行至善,不骄不躁,如此,月王妃不如先将自己的心静一下再进去。”

月灵一怔,看着墨潋面色平静,眉眼之间还带着点点的笑意,她不由得怒意四起,只是看着周人的人目光一转,看着她的同时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月灵暗自咬碎了一口瓷牙,甩袖进了净心庵。

墨潋浅浅一笑,随即跟在郁凝身后,步履轻缓却是脚踏实地十分的稳健,气质非凡,带着绝尘脱俗的感觉,定是礼佛信佛之人。

众人再看墨潋,由刚才的轻视变成了震惊,最后转化成了赞赏,只是那几句禅理,便将众人的态度掉转了。

如今有人认出了墨潋,虽是小声议论,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听着众人对墨潋传奇一般的叙说,月灵双眼暗自发狠,急步紧走,将众人的话甩在了脑后。

净心庵中因着王府这几位主子的到来,打扫的比平时更加干净,四周安静清爽,只听得鸟和蝉虫的鸣唱,还有佛家的诵经和钟声。

跟随着郁凝,三人来到了大祠堂,早有师太将准备好的香递到了她们手上,随着住持的引导,三人带着虔诚,将整个过程做完。

不管平日里三人相处如何,如今为温穆飏祈福,三人倒是一致地虔诚和郑重。

繁琐的礼节结束,郁凝便跟着师太去诵经,墨潋向来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必要的,她倒是乐得自在,没什么事,索性也就在净心庵随处走走。

恍惚之间,听到月灵尖利的声音响起,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没带出来,便遣了季香去山下拿。

墨潋听着月灵的吩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这净心庵几乎安静地掉一根针都能听到,月灵这样说话,分明是要说给谁听。

继续往前走,墨潋的月光却是瞥见季香手里攥了攥,像是拿了什么东西。

素儿随着看着墨潋看过来的眼睛,朝她微微地点了点头,随着季香除了净心庵的门,也下山去马车里拿软垫子。

墨潋似乎是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缓步走到不远处的凉亭,看着四处的青松翠竹,彩蝶纷飞时而落在花朵上,时而飞起,悠闲自在。

月灵看着墨潋,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暗自隐藏了眼底的阴狠。

片刻,素儿拿了软垫子回来,锦嬷嬷伸手接了过来,熟练地放在墨潋坐着的椅子上。

素儿凑到墨潋跟前,伸手拿过茶壶,一边将墨潋的杯盏续满,一般轻声汇报着季香的行踪,只是,除了去马车拿东西,季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墨潋伸手将杯盏托起,低头浅浅喝了一口茶水,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墨潋微微眯起了眼睛,面上带着淡淡的笑。

月灵和墨潋相隔不远,如今两个各自喝着茶,月灵倒也没有再挑理找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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