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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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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尖细的声音透过薄雾传进众人的耳中,说话之间,走至对面,众人便停了下来。

墨潋勾了勾唇角,面上清冷如往常一样,她是一品头衔,自然是不用对月灵行礼,以前还会不用,如今怀了身子,更是连做样子都没有必要了。

“爷奉命出征,我刚将爷送了出去,如今正是打算回去。”墨潋声音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却不知这简短的几句话,却让月灵死死地抓紧了双手。

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瞪着墨潋,月灵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王爷出征,她竟然不知道!

更何况,虽是平妻,却也算是正主,如今王爷走了,没有她这正妻相送,却是让墨潋一个侧妃占了先!

千叶在一旁细细地看着,见着月灵面上五彩斑斓的变化,不由得心底暗笑,再看墨潋一脸的平静淡然,不由得对墨潋高看了一眼,能将温穆飏抓住的人,果然不一样!

月灵眼中带着厉色,后槽牙死死地咬着,一双纤长的手在袖下攥得紧紧的,心中抑郁正想着怎么冲着墨潋发,却无意瞥见了一边带着审视目光的千叶,她面色变了变。

“见到本王妃不行礼,竟然还敢直视,真是没有规矩,给我掌嘴!”月灵柳眉一拧,尖利的声音之间带着几分厉色。

说话之间,月灵伸手走出两三个丫鬟,过来就要抓千叶。

“月王妃,王爷这前脚刚走,您就动沁侧妃身边的人,恐怕不好吧!”锦嬷嬷见那几个丫鬟真的要动手,便随即挡在了千叶和墨潋跟前。

月灵看着是锦嬷嬷,心里一顿,片刻,她面色沉了沉,道:“锦嬷嬷,我敬你是二公主身边的老人,可是你要看清楚,这里是王府,不是公主府,下人无视上主,本王妃要惩治个下人还需要经过王爷的同意吗?正是因为王爷不在,我才要亲自惩办,听这话,锦嬷嬷这是责怪本王妃趁着王爷不在,欺侮沁侧妃了吗?”

锦嬷嬷抬起眼睛,雾气迷蒙之中,月灵面上的表情看得并不十分真切,只是,她的声音之中透漏出来的傲气和轻视,却是丝毫没有掩饰。

“月王妃说笑了,清越小筑的人我自会管教,不捞月王妃操心,如今月王妃进府两月有余,还是加紧学着管家,早日着手才是。”墨潋伸手拉着锦嬷嬷,往前走了两步到月灵跟前,她一双如波的水眸看见你月灵的眼中,见她眼中冷意渐深,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月灵一怔,看着墨潋唇角的淡淡笑意,眼中的愤怒更是如撩起大火一般,腾然燃烧起来,一双手在袖下攥得发抖,几乎就要伸手甩在墨潋的脸上。

身后的季香在月灵的腰间悄无声息地拉了一把,月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火气上来,又差一点失控,她稍稍收敛了情绪,道:“怎么,我堂堂的王妃竟然还教训不得你这侧妃的人了?还是说,王爷平时都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月灵说着,一边目光在锦嬷嬷和墨潋的脸上流连片刻,面上一冷,对着跟前的几个丫鬟怒喊:“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

几个丫鬟一愣,再也不敢停着,几个人抬脚就往千叶跟前凑。

“月王妃果真要动手,可别后悔!”墨潋面上一冷,转身迎着月灵的目光,周身散发着无边的冷寒,让月灵不由自主地一抖。

“你!”月灵不由得心虚,转身看着千叶唇角微微勾着笑,似是挑衅一般,心里不由得怒意四起,双目一横,道:“怎么,沁侧妃高贵,连身边的奴才都动不得吗?本王妃倒要看看,是你这侧妃大,还是本王妃说了算!”

月灵索性也豁出去了,总得过几个月斩月皇帝要来崇天王朝,她可是要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地让父皇给她出一口气,想着,往日的公主脾气便又被带了起来。

说话间,月灵扬了扬头,几个丫鬟便往前凑,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千叶,只听得几声惨叫,刚过来的几个丫鬟,便飞了出去,摔在了远处。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月灵看着那几个丫鬟,圆眼一瞪,手中的鞭子便朝着千叶甩了过去。

千叶一手护着墨潋往后挪了两步,另一手拽过了月灵甩过来了的鞭子,面上扯出一抹笑,道:“我不仅敢反抗,我还敢打你!”

说话间,千叶手中用力一拽,在月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鞭子已经缠在了月灵的身上。

墨潋手指动了动,脚下顺着千叶往后退了退,水眸潋滟点点光华,一脸平静地看着千叶和月灵。

“你,你是谁!”凑近千叶,月灵这才意识到危急,慌乱之下,也看出来千叶并非王府中的人。

千叶手中的鞭子缠在月灵身上,她勾了勾唇角,脸上绽开一抹笑,道:“温穆飏纵然狂妄自傲还要管我叫一声师姐,没想到,到你这里竟然成了奴才,这王府也并非他说的那般住着舒服吧,我看我还是不要住了!”

月灵看着千叶猛然一震,凑近这才看清楚千叶的脸,虽然她面上挂着点点的笑容,却是由内而外的渗透着清冷的寒凉,让她不由得一哆嗦。

千叶唇角挑了挑,手中一松,放开了缠在月灵脖子上的鞭子,月灵一个没有站稳,险些摔在地上,只是,如今她已经顾不得生气了。

听千叶的话,应该是温穆飏将千叶请来王府小居的,如今他前脚刚出去,后脚她就把千叶赶走了,这要是追究起来,她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月灵想着,脸上浮出一丝僵硬的笑,她扯了扯嘴角,道:“原来是千叶师姐,这雾气浓郁,我刚才没有看清楚以为是哪个下人,闹出这样的误会,你千万别介意。”

千叶看着月灵快速地变脸,唇角不由得抽了抽,却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月灵。

见千叶不说话,月灵面上有些尴尬,她将鞭子收起来,走至千叶跟前,道:“所谓不知者无罪,千叶师姐想来也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如今我派几个人去帮着收拾行李,千叶师姐就住进来吧!”

千叶面上动了动,看着月灵,心里不由得冷冷一笑,她倒是会说话,几句话说得合情合理,若是再刁难就是不懂人情了,难怪她能进得了这王府!

“东西就在外面,你派几个人送到清越小筑就行了,里面有我的药,让他们手脚轻着点!”千叶勾了勾唇角,白送来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她既然献殷勤,那边随了她的心,想着,千叶微微侧目看着月灵,一双魅惑的眼镜闪了闪,道:“还有,我只是温穆飏的师姐,你不用称呼我师姐,叫我千叶就行了!”

月灵一顿,千叶这张嘴也是够毒舌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丝毫没有给月灵留面子,如今看着千叶,心里虽然恨,却是不敢妄自招惹她,当下脸就憋成了猪肝色。

“月王妃受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千叶看了月灵一眼,妩媚的脸上带着点点的笑意,她勾了勾唇角,伸手拉过墨潋往里走。

走过月灵身边,墨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她勾了勾唇角,指尖稍稍一动,一股轻微烟雾便散在了月灵的裙纱上,晨雾轻薄,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

清越小筑。

“没想到,那座冰山竟然允许你在院子里种这些东西!”千叶看着满院子的毒草毒花,不由得赞叹一声,同时转向墨潋,道:“难怪人人都将你传得神乎神矣,你倒是也有几分本事的!”

墨潋素手端着锦嬷嬷刚做好的开胃汤,低头喝了一口,听得千叶的话,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只是略懂一二,怎么能跟你比得了?”

千叶转过头,面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她勾了勾微翘的唇角,道:“略懂一二可解不了鵚醚的毒,这数一数二的毒都能解得了,这世间恐怕是没有你解不了的了。”

墨潋拿着白瓷碗的手一顿,看着千叶,面上漾开淡淡的笑意,她将白瓷碗送至唇边,浅浅喝了一口,道:“能解得了别人的毒,却独独解不了自己的,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千叶一愣,看着墨潋倾城的面上平静无波,说着自己的生死就像是根本与她无关一般,千叶面色沉了沉,却没有再多说。

“木槿的毒怎么样了?”墨潋将手里的开胃汤喝完,伸手放回桌上,空碗底磕了桌角边沿,发出一声脆响。

锦嬷嬷本是伸手要来拿空碗,却因着墨潋一句话,浑身猛然一抖,手里的碗差一点脱手而出。

墨潋看着锦嬷嬷的异常,眼底的闪了闪,并没有多说。

听着墨潋的话,千叶面上收敛了笑容,她将手中的毒叶放下,转向墨潋,道:“浮生归解了,如今,我已经查清楚了木槿身体内的蛊,是忠蛊,那是苗疆蛊毒中极为厉害的一种,一般的都是蛊虫进入人体,解蛊毒的方法也会稍稍简单一些,但是忠蛊还得要种蛊之人的血才能解得,如今找不到种蛊之人,我也只能暂时将她的蛊毒压制住。”

墨潋眼底沉了沉,问道:“若是用错了血会如何?”

千叶面上一凝,转过头看着墨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用错了血,便是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别说是我,就连你师父玄牙子都无能为力!”

墨潋一怔,如波的水眸之间泛着一丝难以置信,千叶知道墨潋的师父是医仙琼白这并不稀奇,却没想到,她竟然知道玄牙子和医仙琼白是一个人!

“不用这样看着我,说到底,或许你也可以喊我一声师姐!不过这都是那帮老家伙们的交情,以后你师父会跟你说的!”千叶看着墨潋的震惊,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脸上淡出一抹妖娆的笑意。

“我会尽力查清楚,一定要救活木槿!”墨潋并不愿追究其他,如今她只关心能不能将木槿的记忆唤醒!

千叶点了点头,伸手将手指搭在了墨潋的脉上。

素儿正端着洗好的衣服从浣衣坊回来,刚好听见了墨潋这句话,不由得身子猛然一震,面上闪烁不已,心里狂乱的跳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娘家人撑腰

滴……答……

落水声在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清晰,厚重的石门没有封死,一缕阳光见缝插针一般地透进暗室。

地牢的人肉墙上,手腕粗的铁链一圈一圈的裹着一个纤瘦的身体,她的四肢被稍稍细一些的铁链穿透,如同腊肉一般地挂在了墙上,乌黑的长发垂在面前,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带着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

墨潋一双深蓝色绣着白莲的绣鞋漫步的走在地牢的路上,楚晗在一边紧紧地护着,前面,一个身着黑衣的门徒举着火把在前头带路。

随着“哐啷”一声的开门声,墨潋跟着那门徒走进了地牢。

微微抬起头,瞧着墙上挂着的铃铛,心里稍稍动了一下,经过水牢的几天折磨,铃铛纵然是长公主身边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如今也已经去了半条命,再加上这几天的严刑拷打,如今就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将她放下来!”墨潋坐在远处的软椅上,伸手接过楚晗让人泡好的热茶,对着身边的门徒吩咐了一句。

门徒将水牢的火把放在墙上,走到人肉墙上解开一头拴着的铁索,铃铛便缓缓落在了地上。

四肢依旧是被铁索钉在身后的木板上,铃铛似乎有了一丝意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透过前头的散发,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只是,却没有看清楚。

“你说是不说?”墨潋远远地看着铃铛,面上冷意四起,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怒意。

铃铛轻嗤一声,唇瓣苍白,许多日没有喝水,如今已经裂开了,稍稍一张,便有鲜血流出来。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铃铛双目一横,被铁索穿透的手腕的双手握在了一起,只是,这细微的动作带起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松开了手。

墨潋端着杯盏的手一顿,随即她面上一凝,将杯盏放在了桌上,如樱的唇瓣轻启,带着淡薄的冷意,道:“将她送去九重天!”

守在两边的门徒听得墨潋的吩咐,转身走到人肉墙边,几声开锁的声音,铃铛身上四处被穿透的锁链收了回去,随即她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上。

门徒一左一右的架起了铃铛,往一旁的地狱门走去。

墨潋没有再看铃铛,伸手端起依旧冒着热气的茶,浅浅地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便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水牢。

墨潋勾了勾唇角,面上平静如往常一般,她水眸之间闪了闪,对楚晗道:“将她的脸留着,免得长公主认不出来,明早,让她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她的忠仆!”

楚晗往地狱门那边看了一眼,见墨潋起身,便扶着她出了水牢。

回到清越小筑,千叶也早已经回来了,锦嬷嬷端上冰糖燕窝,清甜的味道,墨潋很喜欢,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沁侧妃,轻舞斋那边乱了。”自从铃铛被识破后,纱织便提了上来,如今顶了铃铛的位子,成了墨潋身边伺候的大丫鬟。

墨潋将盛着冰糖燕窝的碗递给锦嬷嬷,转头看着纱织因着一路小跑过来,脸有些红红的。

纱织见墨潋看着她,紧忙走到跟前,细细汇报道:“月王妃晌午休息醒来,发现脸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如今已经请了宫里的太医瞧着,说是晌午的吃食引起的过敏。”

千叶一怔,听着纱织的回报,不由得心里有些疑问,她看了墨潋一眼,转身问纱织道:“可还有别人也存在同样的症状?”

纱织想了想,摇了摇头,除了月王妃,就算是近身的季香也没有见异常。

“太医可是说吃什么引起的?”千叶想着有些不对劲,她瞧了墨潋一眼,又问。

纱织停了一下,脑子里快速地翻转着太医的话,片刻,答道:“说是吃海物引起的,可是上午王府的膳食里只有淡水鱼,并没有海物,月王妃怀疑有人故意投了毒,所以……一时之间,轻舞斋便乱了!”

听完纱织的话,千叶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墨潋悠哉的喝着茶,她不由得心里动了动,问纱织:“王府可有栽种七寸香?”

纱织抬头看了墨潋一眼,见她不动声色,便对着千叶点了点头,道:“七寸香是月王妃进王府后特意让人栽种的,月王妃十分喜欢这种花,每日用完膳散步也总要去那边花圃走走。”

千叶眼中忽闪,转过头瞧着墨潋,眼中带着几分笑,妩媚的面上一双勾心摄魄的眼镜微微眯了起来,对着正一边品着茶一边悠哉的墨潋笑道:“我以为我是个不吃亏的人,却没想到你竟然更是睚眦必报,想来,我这师弟以后的日子可真是不好过!”

墨潋勾了勾唇角,迎着千叶的目光,面上淡出一抹笑,她伸手捻起一颗酸果放入口中,如瓷一般的白洁牙齿轻轻地咬着,红色的汁液流了满口。

“我只是早晨在月王妃出口不逊的时候,一不小心手指间抖了一些秋沫粉子出来,月王妃是自己去看那七寸香的,跟我并没有丝毫关系。”墨潋将算过的核吐在蓝色的小碟子里,唇角微微勾着,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千叶面上一愣,转而性感的唇角勾了起来,看着墨潋,不觉之间,便又对她高看了一眼。

秋沫的粉接触道七寸香的香味刺激,便会挥发出一种使人皮肤红肿的物质,这症状很像是海鲜过敏,所以,并不能说太医误诊,而是秋沫本就是极少有人知道会有这方面的反应,而墨潋更是抓住了月灵喜欢七寸香,知道她每日必定会去看花,才用了这个方法惩治她,如今,真正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是查到了原委,也查不到她的头上。

看着墨潋依旧是悠哉的吃着酸果,千叶面上微微一勾,这样的女人,虽然是有些邪佞,可是却并不像那些女人那般做作,她有些狠,她睚眦必报,她不给人留情面,似乎这样的墨潋更是映射出了自己的影子,不过,墨潋比她要更加纯澈,难怪温穆飏会对她这般上心!

“没有解药,月王妃的脸是不会好的,你打算惩治她到什么时候?”千叶自来到清越小筑便对墨潋的这些毒花毒草很有兴趣,她一边修剪着一丛毒藓,随口问道。

墨潋看着不远处苗圃里认真裁剪的千叶,将手中杯盏放在桌上,随手拿起身边身边的药典,回道:“太医已经确诊了,月王妃是海物过敏,若是她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替她诊治一番。”

千叶一愣,随即唇角微微勾起,低下头将割下的毒藓埋在了四周的土壤里,这样,新长出来的嫩芽,毒性会更强。

收拾完,千叶洗了手,到墨潋身边,她自顾的坐在了一边,伸手捻起一颗果子放进口中,一股酸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过几天斩月的皇帝皇后便来了,估计,你应该会遇到一些麻烦了。”千叶吃着果子,口中有些含糊不清,她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墨潋,却发现她面上依旧是平静无波,不由得扁了扁嘴。

墨潋喝着清茶,听到千叶这句话,唇角微微地勾起,茶香自唇齿蔓延,带着一种独特的温和,她面上淡淡一笑,道:“就算他们不来,我的麻烦也没少过,如今你可是答应了爷照顾我的,自然一切都有你。”

千叶一怔,看着墨潋一脸的灿烂笑容,不由得面色沉了沉,感情她倒是会找挡箭牌!

“我只是答应他照顾你的身体,其他的可什么都没有应下,你这颗黑心,休想在我面前蹿腾!”千叶面上带着小,一边说着,将口中的果核吐在了面前的蓝色小碟子里。

墨潋轻轻笑出声,并不理会千叶黑着的脸,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温穆飏会和这个性情截然相反的师姐感情这般好。

平静地夜晚过去,晨光还没洒向大地,天依旧是朦朦胧胧的,原本应该安静的清晨,却因着长公主卧房的一具死尸,变得异常沸腾起来。

墨潋依旧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热闹,倒是习惯早起的千叶被丫鬟们的议论声吸引了过去。

“听说了吗,今早长公主一觉醒来,发现身侧躺着一具残缺的女尸,直接给郁丞相吓了个半死!”

“是啊是啊,守夜的下人们谁都没有看到那女尸是怎么来的,都说是冤鬼找上门呢!”

“就是就是,听说丞相府的后院半夜会有人哭,以前丞相府还是有几个妾的,如今就只有长公主一人,肯定是叫长公主暗地里弄死了,如今冤魂找上门来了!”

众人小声地议论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一边偷听的千叶,一时间,聊的火热,千叶倒也闲来无事就那么听着,忽然,乔吉的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众人立刻住了口。

郁凝一大早晨听到这样的传言,不放心进紧忙收拾了东西便去了丞相府,如今乔吉是刚送走了郁凝回来。

乔吉看着众人聚在一起,自然是知道大家在讨论什么,刚要出声教训几句,却看见千叶也在,要说出口的话便咽回了肚子里,对着千叶打了个招呼便走了,权当没有看。

众人一怔,这几天千叶一直在清越小筑,王府的下人们很少有认识她的,看着乔吉对她客客气气的,不由得心里一沉,随即也就散开了。

千叶唇边勾了勾,有些无奈,转身又回到了清越小筑。

回到清越小筑,墨潋已经起了,纱织在墨潋跟前有声有色的描绘着丞相府的事,彷如她亲眼看到一般,墨潋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的喝口茶,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千叶瞧着墨潋,面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抬脚踏上阶梯,几步走到了墨潋的跟前。

“别告诉我,这丞相府的事情也跟你有关系。”千叶凑到墨潋跟前,眉眼之间挤出一丝坏笑,看着墨潋,妖娆的面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墨潋吃着锦嬷嬷布的菜,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听到千叶这话,低头喝了一口汤,润了润嗓子,这才说道:“我这几天都没有出过清越小筑,任何事也都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说,我哪里来的分身去做那些事?”

墨潋同样的声音对着千叶说着,面上扯出一抹笑,随即伸手重新拿起了筷子。

千叶一怔,看着墨潋的平静无波的脸,明显的不相信,却也不再多问,伸手接过素儿递过来的碗筷,也吃了起来。

丞相府。

哗啦的一声响,长公主手中的杯盏便甩了出去,看她激动,郁凝在伸手扶了她一把,免得椅子不稳。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大晚上竟然都能然他带着尸体进了屋,这么多年的饭都是白吃的吗!”长公主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对着下面几个跪成一排的风麟咆哮。

风麟低垂着头不敢看,如今不管长公主朝他们扔什么东西他们都得承受着,作为近身护卫,他们竟然对昨夜的事丝毫不知,想着,心里面一阵寒意。

郁凝伸手拉着长公主,对着如央使了个眼色,如央会意,想了想,到长公主跟前,道:“如今再罚他们也是于事无补,血煞的基地已经有了眉目,如今他们公然挑衅,说明他们并没有察觉,现今之计,我们应该加紧步伐才是。”

长公主一愣,转过脸看着如央,眼底寒意再次腾起,她一双手攥得紧紧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通知张幻,一旦发现血煞的具体位置,便调集留守的所有风麟,将它夷为平地!”长公主周身因为气愤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着,一双精厉的眸子之间如同熊熊燃烧的两簇火焰一般。

郁凝猛然一颤,眼中带着几分惊慌,她伸手拉着长公主,道:“母亲切勿心急,如今风麟大部分都被哥哥带到了边境,随然留下来的都是精英,却也要提防着另一面!”

长公主顿了顿,看着郁凝,不由得心里沉了沉,她伸开手推了郁凝一把,冷声道:“她一进王府的时候你就揽着我对她动手,如今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竟然还心慈手软,是不是等到她把你赶出王府,温穆飏明媒正娶的将她抬了正你才能看清楚!”

郁凝猛然一怔,随即握在长公主手臂上的力道便消失了,长公主的话虽然带着斥责,可是毕竟是事实,她咬了咬牙,松开了长公主的手。

丞相府的女尸瞬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纵然迫于长公主的威严众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但是私底下,却一直是人们猜测和想象的话题。

在人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同时,另外一个话题也渐渐地在人群中热门起来,这两日,斩月的国君携皇后,前来给太后祝寿。

众人都是见过月灵公主的模样,如今这位传说中最美的皇后,便是引起了众人的无边的猜测。

这日,斩月皇帝和皇后抵达国都,温穆凨携众大臣开城门迎接,月灵因着身份特殊,便一早接了圣旨跟着皇室的队伍一同出门迎接。

墨潋属于内眷,上次是因为迎温穆飏才一同出城迎接,如今她倒也乐得在家呆着安稳。

千叶一整天都跟墨潋在院子里采摘,制毒,两个有着共同爱好的人在一起,便会相处得十分融洽,转眼间,日头西斜,已经是傍晚了。

简单地用了一些清淡的粥,墨潋就已经感觉吃饱了,她应着锦嬷嬷的叮嘱,由千叶带着,在院子里散步。

刚走出清越小筑不远,迎面一群花花碌碌的鲜艳衣服便冲着这边飘了过来,墨潋原本不喜欢热闹,刚要转路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不是沁侧妃吗!”身后传来月灵尖利的嗓音,声音高扬,带着几分得意。

墨潋脚下一顿,随即转过头,之间一身明皇凤袍的高贵女子站在人群中间,她一顶金黄色的皇冠别在发间,身着明黄蚕丝榴锦外袍,内用同样明黄的抹胸裹着,虽是紧紧地扣着,胸前两团白皙的雪腻依旧是呼之欲出,看她面上洁白无瑕,一对细长的远山眉点缀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宽大的腰带系在长袍上,将她凹凸有致的神采尽显的一览无遗。

她的美艳带着一种成熟的气质,眉目之间和月灵有几分相像,却更加能勾起人的欲望,这,便是斩月皇后。

边上陪着的,是温穆凨的几个妃嫔,如今斩月皇后是客,几个身居高位的妃嫔便陪着跟了过来。

墨潋转过身,在斩月皇后身上注目片刻,随即撇开了眼睛,看着月灵面上的红色小点已经消了下去,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她倒是还真有几分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了高人帮她解了毒,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墨潋唇角微微勾起,对着朝着月灵简单行一礼,算是打了招呼,微微侧着的身子还没有回来,却听斩月皇后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一个侧妃,对着众多妃嫔竟然都知道行礼,这王府的规矩还真是自由!”斩月皇后站在墨潋对面,一双凌厉的眼睛带着审视死死地盯着墨潋。

墨潋一顿,抬起头迎着斩月皇后,没有丝毫的躲闪,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这位想必是斩月皇后了。”

斩月皇后听墨潋这么说,冷哼一声,一双眼睛瞥了墨潋一眼,带着无边的不屑。

“斩月皇后远道而来,定是十分劳累了,不知落榻之处是?”墨潋无视斩月皇后的轻视,面上笑容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只是细看却似乎又没有,只是看着她的脸,根本看不出喜怒。

“皇上自然是在驿馆,本宫却要住在王府。”斩月皇后看着墨潋,心里不由得一怔,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视她,也没有人在她刁难的时候这般平静淡然。

墨潋面上浅浅一笑,似乎是了解一般,道:“如此,欢迎斩月皇后,事宜的话,王妃和月王妃自然会准备好一切,希望这段时间斩月皇后能住的开心。”

斩月皇后看着墨潋面上并没有一丝改变,她想要的表情完全没有显露出来,心里不由得一沉,道:“你是聋的吗?刚才本宫说你要对我们行礼!”

众人一愣,原本都知道斩月皇后是十分强势的,却没有想到她在王府一点都没有给墨潋留。

感受到众人的注目,墨潋不怒反笑,她唇角勾了勾,面上漾起一抹浅浅的笑,道:“斩月皇后初来崇天想必是不清楚,我之前就已经被皇上封了沁夫人,位居从一品,所以,如今除了对太后和我朝皇后行礼之外,并没有必须要行大礼之人,斩月皇后虽是位居后位,却并非我崇天的皇后,如此,在场诸位,并没有谁能受得墨潋这一礼。”

墨潋一席话说完,众人心里不由得一变,看着墨潋面上平静宁和,却没想到刚刚跟敢跟斩月皇后呛的人,竟然就是她!

只是,众位相陪的妃子虽然对墨潋并不是多熟交,但是鉴于刚才斩月皇后的霸道,如今墨潋跟她呛着,心里也是小小的爽了一把。

斩月皇后面上一冷,看着墨潋面上平静柔和,一双如波的水眸似是清澈的潭水,自带着一种无以言表的吸引力。

但是看外表,月灵并不一定输给墨潋,但是,如今的几句话,斩月皇后便明白为什么月灵一次一次地栽在了墨潋的手里。

“斩月皇后第一次来崇天,自然是不知这些缘由,如今我们在王府也已经转了一圈,不知斩月皇后可是挑中了喜欢的院子了吗?”郁凝这个当家主母及时地出来打圆场,虽然她和月灵明争暗斗,但是于国家大体,她还是分得十分清楚的。

“我要住清越小筑!”斩月皇后在墨潋面上扫了一遍,声音带着清冷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斩月皇后的刁难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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