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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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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姑闻言抬起了头,顺着二公主的手看去,原本整洁的小院里,的确是多了一间屋子,只是,这里早就禁了人进来,这间屋子什么时候有的,她也是不清楚。
“回二公主,这是当年法师停留时临时搭建的,后来封了院子,就没有拆!”谷启没有说是当年为了给夕颜小主超度临时建的,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二公主眉头稍稍拧了起来,脑子里的不知什么样的画面,一闪而过,想了想,转身往里走去。
苏姑姑看了谷启一眼,满眼的复杂丝毫没有掩饰,来不及多想,紧跟了上去。
进了院子里,满院的杂草丛生,如今看来,确实年久没有人来过来,只是,掩在草丛中的屋子,却让二公主心里猛然跳了起来。
来不及伸手扒开眼前的草丛,谷启已经将周围的高草砍断,随着越走越深,谷启的双眉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四处没有人人的痕迹,可是这些年了,这间临时搭建的屋子不应该是这样的!
十多年风雨腐蚀吹打,只是简单的用木头搭建起来的,按照这周围的湿热环境,应该早就断裂坍塌了才对,走近却发现这屋子却没有一点的腐蚀迹象,反倒比一旁正经屋子显得更结实。
“二公主且慢!”看着二公主伸手去推屋子的门,谷启赶紧烂了下来,如今里面情况不清楚,他这是护卫头领可是不敢让二公主去碰。
说话间,谷启的剑鞘抵在门口,随着他手臂用力,将门推开来。
谷启伸手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率先走了进去,随着一股子带着泥土的青草味道扑进鼻孔,他伸手扫了扫眼前的空气。
到了这里,苏姑姑也不拦着二公主了,纵是不如谷启江湖经验丰富,苏姑姑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寻常,只是,到底哪里不寻常,她也说不清楚,毕竟当年谁都没有把这间小屋子放在眼里。
苏姑姑搀着,二公主一双凤眼之底越来越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说不清楚,却能感觉得到,或许是她经历过一般,也或许是那晚在靖远寺梦到的。
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在屋子正中,桌上倒扣摆放着几只粗碗,二公主心里咯噔一下,紧走几步往前,那种感觉却突然之间淡了。
二公主皱起眉头,随着谷启手里火折子照亮的地方,快速地在四周巡查了一遍,只是,梦里夕颜被老妇人拉走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梦里这间屋子应该还有阁间的,只是如今看来,这间屋子并没有其他的空间,只是木头封死的意见空屋子,夜风随着木头缝隙吹进来,谷启手里火折子的火苗随之晃了晃。
“谷启!”二公主声音带着几分冷寒,看了看四周,对着谷启,道:“你可记得这间屋子建造时有什么不妥?”
谷启一愣,一张原本还算帅气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他眉头皱着细细地思索片刻,道:“当时是皇上请来的大师,所以清远大师并没有参与,只是后来那位大师说要建一间屋子,属下便将大师要的材料送过来,张木匠盯着建好的。”
“皇上……”二公主在嘴里嘟念着,凤眸之间带出一丝凛然之色,突然,她又问道:“可还记得那位大师的法号?”
谷启一愣,想了想回道:“属下记得是叫渡元大师!”
二公主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不过还是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转而对谷启道:“那日本宫被皇上强行带回去休息,之后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苏姑姑扶着二公主,亦是看向谷启,当日二公主失控,皇上名人强行将二公主带回去,她是贴身婢女,自然是跟着回去伺候,后面的事,也是一概不知,如今二公主问起来,想想似乎真的有些地方不对。
谷启脸上带着几分冷意,一双剑眉簇在一起,思绪被拉回十六年前,纵然他极其不愿想起,如今也不得不打开刻意封存的记忆。
片刻,稍稍收拾情绪,道:“那日二公主回去之后,皇上也因心神竭力被送回了宫中,后全部礼仪都是太后亲自督导。”
第一百一十章 恃宠而骄
8
二公主眼皮抬了抬,心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随之袭来,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股凉意,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你去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二公主凤眼一凛,转过身对谷启吩咐道。
谷启一愣,突然明白了二公主的意思,赶紧握紧了火折子,顺着屋子的边沿仔细的查看。
苏姑姑在一旁扶着二公主,也突然明白了过来,心里也是一紧。
二公主本来是个睿智冷静的人,只是因为夕颜是她的命,作为一个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入葬,难免心痛控制不住。
如今想起来,当年的事情好多都不是公主府的人经手,那么,这其中的猫腻,不用想也能猜得几分!
“二公主!”谷启惊呼一声,看向二公主,火折子将他的脸照亮,二公主和苏姑姑清楚地看到谷启脸上的震惊。
二公主随着谷启这一声喊,心里随着一震,抬步就往那边走,苏姑姑见状也赶紧跟了过去。
随着火折子照亮的地方,只见朝南的墙面上,搭起的木板上有一处极细的伤痕,也就是在晚上被火折子照着能看到,若是在白日,却是极难认出来的。
模板上的伤痕极细,却是在木墙面上画出了一个门框的口子,二公主伸出手轻轻触摸那痕迹,。
突然,二公主后退几步站在八仙桌的一角往那边看去,心里随之猛地跳起来,道:“谷启,用力推那正中间!”
谷启闻言,将手里的火折子递给苏姑姑,运气集中在手掌,对着那细痕勾勒出来的框推了出去。
二公主紧紧地盯着谷启,那木板的框子随着“啪”地一声脆响被拍了出去!
一阵风吹进来,苏姑姑手里的火折子猛地晃了晃了,随着那块木板被拍出去,二公主的看着那地方,双手不由得抖了抖,走过去。
“二公主快走!”谷启突然眼光一冷,说话间就将苏姑姑推了出去。
苏姑姑猛地往前走了几步站稳,听到谷启那一声喊,来不及多想,伸手拉着二公主就往外跑。
在谷启喊的一瞬间,二公主也听到了木棍断裂的声音,瞬间掉转了方向,跟着苏姑姑跑了出去。
三个人跑出来的一瞬间,刚刚还是完好的木屋,顷刻便坍塌下来,就算在晚上,亦是能看到冒起的白色烟尘。
二公主看着那塌陷的木屋,眼底的寒意如冰潭深窖中冒出一般,那个机关显然是这整个木屋的支撑点,也是通往一个神秘地带的门。
只是如今这线索断在了这里,她们触动了机关也就毁了那条路。
夜又归于平静,木屋整个不再断裂,谷启又拿出一个火折子,剑鞘挑起落下的碎片又查找了好久,只是刚才看到的一条洞口的路再也找不到了,至于洞口,也根本没了线索。
二公主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紧紧地缩了起来,身后苏姑姑见状及时地扶住了她,这才稍稍平静。
刚才那个洞口,就是二公主在梦里梦到老妇人将夕颜带走的那个隔间,只是,夕颜为什么会在梦里引她来这里?
下意识里,二公主知道这条路肯定是通向了一个极大的秘密,只是如今这个线索已经断了。
“谷启,回去!”二公主渐渐敛了眼底的森寒,对着依旧在翻找的谷启喊了一声。
谷启闻言,站起身,剑鞘挑起身边的一块碎木,“啪”地摔在一边,一步跳了下来。
苏姑姑看着二公主,动了动嘴,却没有吱声,伸手扶了二公主往回走。
夜色虽薄,却依旧朦胧,清越小筑一片安静,东方尚未出现鱼肚白,墨潋便随着温穆飏起了。
“你多睡一会儿,随后让二姑母来接你一同便可!”看着墨潋起身,温穆飏按住她,说话之间,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墨潋摇头浅笑,一双惺忪的水眸如星光波动,璀璨迷离,她双手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沁儿可是王府的侧妃,出嫁了怎能赖着娘家?”
一句话,温穆飏心情顿时畅快不已,在墨潋额头浅吻一下,伸手拿过她要换的衣服。
“爷!”墨潋见他将自己的中衣脱下,如今只剩一个大红的牡丹肚兜,不由得脸一红,伸手按住他解开肚兜的手。
温穆飏嘴角带着一丝趣味的笑意,抓住墨潋的手,另一只手继续解,一边道:“沁儿哪里是我不熟悉的,害羞什么?今日,爷伺候沁儿穿戴。”
听她这么说,墨潋的脸更红了,只是两手被他抓着,又动不了,只能任他一根一根的解开了带子。
眼前的春光让温穆飏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努力地压制着自己最原始的情绪,抖着手将新的肚兜给她换上。
只是,系好了繁琐的带子,温穆飏并没有继续帮她穿中衣,而是伸手覆在了墨潋扁平的小腹上。
“女人有了身孕不是肚子都变得很大吗?怎么我的沁儿依旧是这般扁平?”温穆飏的手在墨潋小腹间轻轻拂过,看着墨潋,眼底是如一汪春水,无尽柔和。
墨潋被他手心的温热惹得一抖,伸手抓了他的手,道:“他才只有两个月,自然不能让肚子鼓起来,等大一些,不但能把肚子顶得鼓起来,还能在肚子里跳舞呢!”
温穆飏眼中闪过喜悦,就着墨潋凑近的脸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不敢深吻,转身赶紧帮她把中衣穿上!
这几天都没有碰她,却没想到她却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能将他惹得不能自已,无奈她肚子里的小东西还不稳,他才忍着不碰她!
如今他亲自帮墨潋换衣服,更是强忍着,这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很快的穿戴洗漱完,墨潋便跟着温穆飏出了院子。
门口,郁凝和月灵已经装扮好等在那里了,见温穆飏揽着墨潋初来,两人脸上均是变了变。
似乎是经过傍晚的一幕,郁凝心里也不似之前那般心潮澎湃了,再看温穆飏和墨潋相携,心里虽然依旧酸楚,脸上却平静了许多,一抹淡然的笑容,极好地掩饰了心里的酸涩。
只是月灵却并没有郁凝这般稳重,看着墨潋的手被温穆飏整个的裹在手里,眼底的妒火如淋了一层火油一般,嘭的烧了起来。
感觉身后如兰悄无声息地拉了她一般,月灵恨恨的拧了墨潋一眼,跟着郁凝行温穆飏行了礼,再也不去看他们。
行至宫门,便有早已迎接的宫女过来领路,见王府的的马车,赶紧过来迎接。
温穆飏将墨潋从马车上扶下来,正好公主府的马车也停在了边上。
随着苏姑姑的搀扶,二公主走到宫门前,抬眼看见温穆飏拉着墨潋过来,面上厉色便缓和了,伸手拉过墨潋。
墨潋面上温婉轻柔,晨光之下面色皎洁如华,一双如葱玉手放在二公主手里,款款一笑:“母亲!”
二公主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每次听到墨潋喊母亲的时候,总是会在心里有种莫名的温柔。
或许,是因为她在很多方面跟夕颜很像,她当过母亲,所以,对于墨潋也是带了或多或少的私心。
郁凝和月灵见状,也款款走过,一一向二公主行了礼,二公主淡淡的受了她们的礼,并没有多说。
对于月灵,她是和亲公主,总是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但毕竟是外邦公主,有些事,二公主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触及她的底线,她也懒得去理会。
郁凝,二公主倒是多看了一眼,虽说长公主的品性,二公主自是十分的了解,但是丞相府这三个孩子,她却没有过多关注,不过,经过了郁芷的事,她倒也不得不对郁凝多看了几眼。
这孩子细小就是个贤良淑德的,与长公主那种专横刁蛮并不同,虽说当年非温穆飏不嫁,却也不伤大雅,毕竟温穆飏这样优秀的人,自然是每个女子心里的佳婿,如此,也变被人看成了是小女儿情怀。
不过,最近王府发生的事,二公主并不是不知道,虽说没有亲眼看到,只从亲信口中的讲述,她便看出了其中端倪,所以,在墨潋传来喜孕的时候,便即刻将锦嬷嬷送进了王府。
“行了,都别站着了,进去吧!仔细去晚了太后拿你们说事儿!”二公主余光瞧见太后身边的周嬷嬷正往这边走,声音不由得太高了几分。
“哎呦……”周嬷嬷听见二公主这句话,不由得紧走了几步到她们跟前,提着嗓子笑道:“瞧二公主这话说得,太后可是一直等着你们,说事儿也是说的喜事儿啊!这不太后遣了奴婢过来快些将二公主接进去呢!奴婢给二公主请安了!”
说话间,周嬷嬷冲着二公主行了一个大礼。
二公主冷哼一声,面上倒是带了三分笑,道:“周嬷嬷快别多里,本宫这是给她们几个提个醒,太后传召,便耽误不得!”
周嬷嬷面上堆着笑,又跟温穆飏他们见了礼,一脸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二公主拉着墨潋,这才瞧见温穆飏还站着,面上冷了冷道:“你还站着做什么?”
温穆飏一愣,看着二公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催促,面上有些尴尬,伸手将墨潋拉过来,道:“是,沁儿就拜托二姑母了!”
二公主拉过墨潋的手,看着温穆飏走远的身影,这才率先带着她们三个进了皇宫。
苏姑姑在当年的皇权争夺中有功,被先帝封了三品的御女,如今她也是有资格跟着进皇宫的。
至于如兰,素儿和季香,则是被留在了宫外王府的马车里。
随着几个宫女的带头,周嬷嬷在前头因着墨潋她们往承皇殿走去。
一路上花瓣上带着点滴的露水,散发出清幽的芬芳,让人不由得心情舒畅,四处安静无声,只听得绣鞋踩在青玉路上的细小声音。
墨潋跟在二公主身侧,举止优雅得体,挑不出任何毛病,只是跟在身后的郁凝和月灵心里却极其不是滋味了。
原本她们两个才是王府的正主,自应当是墨潋跟在后面才是,却没想到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二公主,如今她们不可能越过二公主走在前面,只能任由二公主拉着墨潋在前面。
真真是十分的憋屈!
墨潋在侧边扶着二公主,眼底是如波的轻柔,耳边听到月灵手里绞着丝帕的声音,不由勾起唇角。
自温穆飏将她抱下马车的时候,刚好是二公主的马车过来,她便知道是温穆飏可以这般安排的。
他在悄无声息之间,为她做的事,原以为她并不知道,却不想,她只看到表面便能想到实质。
进了承皇殿,先是周嬷嬷进去通报,回来便是绿萝带着几个二等功女出来迎接。
穿过承皇殿的长廊,天色已经是渐渐透出了光彩,一群人随着前面宫女的引路,步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进了殿内,迎头看太后一身吉祥的锦缎雕凤纹长褂,金丝蚕缎勾边小夹袄,一头黑白相间的发丝高高的盘成了朝云髻,一派富贵喜气洋洋!
“参见太后!”众人进门对着正座软榻上喝茶的太后行礼,声音一致,动作整齐。
太后刚刚喝下一口参茶,听得行礼之声,不由得睁开眼看着,顿时脸上的笑更浓了一分。
“好!好!平身!”太后面上带着笑意,伸手摆了摆手。
众人起身,太后看着而二公主道:“二公主近来身子可好?近日边关不太平,可是又辛苦二公主了!”
二公主面上依旧是一贯的威严肃穆,她往前几步,道:“国之根本便是民,能让百姓有个安居,才能让国安稳,也不枉皇上呕心沥血。”
太后点点头,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议政,二公主本就是个例外,只是,如今在座并不适合谈论这些,太后也不再继续,只叫人给二公主她们赐了座。
墨潋原本站在二公主身后,二公主坐下,太后这才看到墨潋,眼睛明显的一亮。
“沁儿这些日子可好?身子养得如何?”太后面上带着十二分的笑意,冲着墨潋招了招手。
墨潋看了二公主一眼,见她点头这才走到了太后跟前,对着太后盈盈一礼。
二公主心里突然一软,墨潋是在经过她同意才过去的,并不像其他妃嫔那般巴结奉承,在她心里,这个母亲并不比太后的位置靠后,这极大地满足了二公主的母亲的心理。
“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最近可还有食欲?”太后拉着墨潋的手,瞧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容,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郁凝和月灵在下面站着,偷眼看着太后对墨潋的各种关怀,不由得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月灵更是袖口底下双手攥得紧紧的,曾几何时,她也是被斩月皇后捧在手心的,不管是国宴还是小聚,斩月皇后身边都是给她留一个位子,可如今来到崇天,这太后却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
抬眼看着墨潋,月灵强忍着心里的酸意,想着斩月皇后的教导,心里不由得冷冷一笑。
墨潋浅笑柔声细语地答着太后的问话,身后几道凌厉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敏感如墨潋早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并不在意。
“太后,您可是只疼沁侧妃,把臣妾都冷落了呢!”一声清冽的女生如甘泉一般,尖细却带着几分媚色。
说话间,眼前闪过一片轻柔的鹅黄色,一颗剥了壳的荔枝便送近了太后的嘴边。
太后脸上带笑,看着那女子张口吃了下去。
墨潋转过头,看着那女子,一身明亮的鹅黄长裙拖地,上身柔白色束抹胸,白纱之下一堆傲人的雪腻若隐若现,外披淡绿色薄纱明衣如翠竹初成,腰间一条白色秋锦软缎腰带,将不盈一握的纤腰高高竖起,真真是一个勾人的美人坯子。
唇角微微勾起,这人并不陌生,正是那日公主府昙花宴会和月灵冲突的忠勇侯六小姐,林如晴,如今已是茉晴宫的晴妃!
墨潋面上盈盈一笑,对着晴妃一礼,晴妃微微一怔,倒也没有多说,看着太后面上依旧是喜笑,淡然地回了墨潋的礼,只是面上却多出几分凌厉和清傲。
看着晴妃的样子,墨潋并没有在意,这晴妃在忠勇侯府也是一贯的傲气,如今进宫晋了妃位,更是不可一世,加之众多妃嫔之中,皇上单单宠幸了她,如今在人前更是扬眉吐气一般。
座下,月灵看到晴妃的一瞬间,一双杏眼之间立刻盈满了怒意,这林如晴当日给自己使绊子,这是还没完!
虽说事后月灵派人在林如晴床头撒了毒粉,让她一个月没能出门,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有耽误选秀,并且还一跃成了妃位!
月灵这边恼恨,晴妃却是转过脸看见了她,晴妃嘴角挑起一丝冷笑,转过头看向太后。
“沁侧妃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得千万仔细着,这不多时日皇家又要添丁,这可是极大的好事,难怪臣妾总觉得一探进太后的祥瑞宫就感觉神清气爽,原来是福泽高悬呢!”晴妃凑近太后身边,亲手剥好的荔枝又送至太后唇边,眉眼展笑地脆生说道。
太后点点头,一张润泽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了,她张口吃下晴妃送过来的荔枝,又将核吐在跟前宫女接着的盘子里,道:“晴妃这张巧嘴真是抹了蜜,怪不得忠勇侯府老太君独宠你!”
晴妃脸一红,更显得小女儿的娇羞姿态,伸手拉了太后的衣袖,道:“臣妾正想着跟沁侧妃说几句体己的话,太后怎的倒说起臣妾来了!”
太后心情舒畅,被晴妃又逗得大笑,一时殿内气氛十分的愉悦。
二公主看着太后身边莺燕围绕,心里不由得有些黯然,转过头看到安静坐在一旁的尧若瑾,不由得暗自轻叹。
尧若瑾是尧阁老的长孙女,又是自小也是二公主看着长大的,如今不得已送她入宫不管是尧家还是二公主,心里都有着万分的舍不得。
只是这孩子自小温婉淑德,自知命运不能控制,进宫选秀无可逃避也就安然接受了,如今看她虽然坐在太后身侧,却依旧是安静无语,二公主没有来的有些心疼。
尧若瑾如今已经被封了瑾妃,入住卿瑾宫,与晴妃一起平起平坐于后宫,只是尧若瑾向来性子淡然,至今并没有得皇上的宠幸。
墨潋顺着二公主的眼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瑾妃,见她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一双清亮的黑眸微微带笑,听着太后和晴妃的笑谈也是墨潋淡淡一笑却并不插嘴,只是安静地听着。
相比之下,晴妃对着瑾妃的态度并没有十分的傲慢,或许是因着二公主的关系,也或者,瑾妃以德服人,让晴妃根本没有任何骄傲的理由。
“是啊,如今沁侧妃若是能生下小世子,太子便也不孤单了!”林如晴笑中自带几分媚,说话之间便又送上了一颗剥好的荔枝。
晴妃的话一落,墨潋脸上不由得带出了一丝冷意,莫说还不知道肚子里是男是女,就算是真的生了男孩,她如今是侧妃之位,世子的身份自然是落不到这孩子身上,如今气氛虽是欢愉,但晴妃说这话分明是要挑起王府的内讧!
“如今只盼着这孩子是个厚福就好,其他都是缘分定数,晴妃还是不要断议才好!”墨潋还未出声,二公主的声音倒是传了过来。
众人一愣,这才去体味刚才晴妃的话,果然,除了郁凝和月灵,众人脸上稍稍一变,转脸看着晴妃。
晴妃脸上尴尬闪过,对着太后娇笑,道:“瞧我,真是高兴地冲昏了头,并没有想得那般多,臣妾说错了话,太后可千万别生气!”
太后原本也并没有在意,只是二公主这样一提,也便多想了一两步,看着座下的郁凝和月灵,道:“说得也是,沁侧妃都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见动静?”
郁凝和月灵身子同时一抖,赶紧下了座恭敬地朝着太后行一礼。
“回太后,臣妾一直身子单薄如今正在调理身子,待到恰当之时再备孕才能保证孩子是聪明健康的。”郁凝随口说着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她向来行事会多考虑三分,如今,还真的是用到了。
太后点点头,转向月灵,道:“月王妃呢?成亲这两个月了,可是要尽早生下一儿半女,为两国交好的结晶才是。”
月灵心里抖了抖,听太后这么说,连连称是。
“臣妾听说,自成亲之日宫中急事王爷前来护驾,王爷之后便夜夜留宿沁侧妃的院子,难不成,月王妃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吧!”晴妃凑近太后,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面上带着惋惜,似乎对月灵很同情。
“什么!”太后手中的参茶掷在桌上,杯中的茶水撒了一桌,她脸上的笑容片刻消失,转而怒眼圆瞪地看向墨潋,全身的冷意顿时袭来,让众人不由得一抖。
“太后恕罪,臣妾不该一时嘴快,还望太后息怒!”晴妃侧身跪了下来,纤瘦的身子抖了抖,转眼看了月灵一眼,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这晴妃在忠勇侯府被老太君捧在手心里,自是个跋扈不吃亏的主儿,上次跟月灵起了冲突,再见便是互看不爽,如今她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肯定是不能轻易能与月灵相处的。
太后撇了晴妃一眼,并没有理会,反而转向月灵,道:“月妃,晴妃说得可是事实?”
月灵一抖,作为女人来说,嫁人随夫,纵然私下里有多委屈,也是要以高贵光鲜示人,如今晴妃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看,月灵自是不能对着太后哭诉。
月灵从座上站起,一身桃红色纱锻长裙拖地,锦衫小袄外衬更加将她玲珑的身材凸显的精致无比,抬眼看着晴妃眼底的轻蔑之色,月灵心里一紧,心里快速的回转了几番,
“回太后。”只见月灵步履缓缓走至太后跟前,身子柔弱无骨一般盈盈拜下,道:“且不说此事是真是假,只是晴妃一个后宫的主子,是从哪里听得王府这般私密之事?”
晴妃一愣,上齿轻轻磕住下唇,一双如含春水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没想到月灵也不是个没头脑的,她几句话就将矛头转向了自己,如今几句话被她呛着,竟然一时想不出答话。
墨潋站在太后跟前,一双水眸之间波光潋滟,面上始终是带着轻柔的暖意,看着众人的神色,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
二公主则是自始至终手里捧着热茶,不紧不慢的喝着,甚至神色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太后似乎是反应过来,转过脸来看着晴妃,刚才的谈笑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只一眼,直看得晴妃心里颤抖不已。
晴妃眼神闪烁,看着太后一双威厉的眼睛,赶紧开口道:“臣,臣妾是入宫前听婆子妈妈门闲话时说的,如今看太后说起月王妃子嗣的事,臣妾也是想着月王妃天仙一般的人物,怎的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臣妾说出来也只是一时嘴快,还望太后恕罪!”
晴妃瞧着太后面上的表情,不由得先把月灵捧了一把,见太后神色稍稍缓和,赶紧的圆滑了说法。
太后看着晴妃,一双不怒自威的双眸更加深了,原本经历过先皇夺位之事,她已经是用了太多的心思,如今对于众妃嫔的你争我夺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懒得去给她们分出个对错,没有人是对的!
“哼,晴妃在闺阁之中就喜欢听人碎语,如今进了后宫可是要改改这个毛病,毕竟太后统领后宫已经是十分劳累了,切莫让这些闲言再进了太后的耳中忧心!”月灵抬眼看了太后一眼,两瓣樱唇张张合合,一句句话说出来,却字字戳着晴妃的脊梁骨
晴妃一愣,转而脸上一凛,一双春水波动的眸子中似是要喷出火来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月灵,恨不得将她薄皮抽筋。
“太后明察,臣妾宫中都是周嬷嬷亲自查验的自是妥当的人才对,如今臣妾所说也只是一时和着气氛口无遮拦了。”晴妃凑近太后,一双眸子中带着点点泪珠,停了停,晴妃看一眼太后,又接着道:“更何况,此事并非什么秘密,王府人人皆知,自狩猎元节回来,王爷可是夜夜宿在沁侧妃院子里,随便找人细问便知!”
太后原本缓和了的脸色,又因着晴妃的几句话更添了几层霜雪。
“啪”地一声,太后猛地拍在桌子上,刚刚换好的水,如今又被震出几滴。
“沁侧妃,你说!”太后侧目看了墨潋一眼,虽说她现在有孕在身,只是独霸着温穆飏,导致王府嗣子缺少,她这个太后便不能不管。
墨潋听到太后含着怒意的声音,侧过身子绕到太后跟前,在月灵身侧也跟着跪了下来。
太后见状摆了摆手,周嬷嬷赶紧的给墨潋添了一层软垫,墨潋抬眼看了太后一眼,这才盈盈跪下。
王府这是太后是不得不管,只是如今墨潋身子里还有一个,自然要格外的加点小心,更何况,这些日子墨潋给太后调理身子,她也是真切体会到了,怎么看,也对她讨厌不起来。
“回太后。”墨潋膝盖隔着软垫接触地面,依旧是感觉到来自地面的一股寒意,她暗自皱了皱眉,轻启朱唇,声音如溪水流过,潺潺清澈甘甜洌洌,道:“狩猎元节期间,王爷手臂受了一些伤,刘太医诊治之后,叮嘱夜间要定是拆开包扎换药,只因臣妾尚且懂得一些医术,陈太医便将换药事宜教授给了臣妾,因此,王爷的确是夜夜宿在清越小筑的。”
众人听罢,看着墨潋的神色便柔和了许多,这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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