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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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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潋心里冷笑,月灵公主虽然刚进王府,这几天却是没闲着,小计俩应接不暇,层出不穷,她大婚,自然是要问候一声了。

看婉瑜郡主不乐意,墨潋微微一笑,上前拉了她的手,道:“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唯恐出了什么岔子,哪里有心思发狠使坏?我虽不用管事,却也要在面上过得去。”

听她这么说,婉瑜郡主思索片刻,终是点了头,墨潋收拾片刻,又将厉雨和铃铛唤了过来,这才走出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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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新婚之夜,洞房之时

轻舞斋院前树木已然用红色绸彩,院门上贴了红底烫金字的对联,大门两侧挂着大红灯笼,正中间一大簇红缎挽成的喜花高高悬挂,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喜婆丫鬟步履匆匆,来人见墨潋福身行礼,墨潋浅笑点头,众人才又忙着自己手里工作。

墨潋一身素白在一片映红炫丽中更显得清丽脱俗,她并没有大肆妆染,只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支碧翠祥云簪别在发间,摇摇洒洒,翠色几乎滴出水,自她踏入轻舞斋的一刻,便不动声色地将满院的华彩压了下去。

墨潋慢步款款,走至里屋,跟喜的婆子丫鬟正忙忙碌碌地准备着吉祥喜物,透过铜镜,月灵公主的喜妆已经完成了大半,凤冠霞帔已经穿在了身上,祥云彩凤髻已经梳好,剩下的就只是花簪点缀了。

看到墨潋和婉瑜郡主,月灵公主身子轻轻一僵,面上原本扬起的喜色褪了下去,眉眼之间竟带了几分恨意。

丝毫没有在意月灵公主的厌恶,墨潋缓缓走至月灵公主身边,素手搭在她的肩上,面对着铜镜,脸上漾起几分笑意:“看看,果然是斩月第一美女,如今全身透着喜气更是娇美无比了。”

“是呀是呀,老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儿。”一旁的阮嬷嬷笑着将两个苹果放在月灵公主手里,再看着镜子里的美人,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一层。

女人都是喜欢听人夸赞的,原本黑着的一张脸,听得她们这么说,月灵公主立刻淡出了笑意,甚至还带了几分娇羞。虽然她并不认为墨潋会真心赞美她,不过那几句话却也是很受用。

阮嬷嬷送过来了苹果又去忙活其他,墨潋过来和月灵公主说话,身旁给月灵公主梳妆的丫鬟自然是先停了手。

婉瑜郡主向来没有进过人家喜房的,如今四处看着,十分稀奇,原本对月灵公主就没什么好感,现下墨潋跟月灵公主说话,她正好躲开。

墨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缓缓弯下腰贴至月灵公主的耳边,轻声道:“公主在我院子里放的毒蛇已经被我当做了药引,今日是公主的大日子,那些小计俩还是收起来为妙,否则,大婚之日出了岔子可是十分不吉利的。”

一句话让月灵公主猛地一抖,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她看着墨潋含笑的眉目,竟然感到一阵寒意,手下不禁捏了捏指尖处的药包,后背已然出了一层细汗,幸好凤冠霞帔厚重,也看不出异样。

阮嬷嬷又带过来一柄如意,墨潋浅笑着起身,对阮嬷嬷道:“今日是大日子,嬷嬷可要辛苦仔细了,若是人手紧凑,尽管从我院子里调人。”

墨潋在府里对待下人向来温和,虽然没有名分,可是下人们却对她恭敬有加,听她这么说,阮嬷嬷脸上带着笑,道:“夫人放心便是,老奴拼着把老骨头也定不能出了差错。”

月灵公主看着墨潋,脸上颜色变了又变,却始终紧紧地抿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切俗礼完成,月灵公主,不,如今应该是月王妃终于松了一口,原本她以为墨潋会做什么手脚,她一直小心翼翼提防出什么事,如今到礼毕都是没出一丝差错,也算是终于塌下心来。

只是这一天时时紧绷着神经,也确实让她累得够呛,如今坐在喜房内,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温穆飏在院子里敬酒,期间郁凝和墨潋一起过来看过,简短说了几句话便出去照顾客人了。

空旷的喜房里只听到月灵的心跳声,如今她恍若做了一个梦一般,从看到温穆飏的第一眼,她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种强烈的情绪是她从来没有的,她甚至不顾女儿的娇羞跟他表白,谁知他却无动于衷!

温穆飏返朝,她甚至偷偷迷晕了侍卫溜进了他的队伍,不顾父王母后的暴怒,她只想在他身边,如今她终于为他穿了红装,成了他的妻。

太阳西斜,落下山头,天地间的光辉逐渐被月色朦胧代替,席间客人酒足饭满带着祝福满意离去,郁凝面上亦是带着喜气招呼客人,没有半点失落和不快。

墨潋看着她如此坦然老练,不由得面上带了一丝冷笑,果然是一派端庄!

温穆飏脸上一直挂着薄浅的笑,却透着几分寒凉,送走了客人,他的脸终是拉了下来,虽是席间他偷偷将酒洒在袖内,不过也还是喝了不少,如今也是有些昏昏沉沉。

温穆飏站在大厅,四处尽是红色喜气,他看着南苑的微弱亮光,眼底添了几分烦躁,她今晚不能宿在那边,今晚是新婚之夜,于面上他不能让月灵下不来台。

“哗啦”一声,温穆飏手里的酒坛摔在地上,碎了一地,追风跟在他身侧也不敢说话,只低着头。

“爷!皇宫进了星夜阁的刺客!”一个黑影闪过,惊雷已经跪在了面前,温穆飏面上一凛,原有的几分酒意已经完全醒了。

带了两队人马,温穆飏飞上马背,长鞭甩开,快速地往皇宫奔去。

墨潋趴在窗前看着几近满月的光辉,平静柔和的面上勾起了一丝笑,这样,明早之前,温穆飏是回不来了吧!

同样面对着月色的还有郁凝,褪去了白天的精神抖擞,她面上有些许的倦容,如兰拿了一件夹袄给她披上,却依旧印制不住心底的寒凉。

喜房内。

原本布置得典雅奢华,如今却已经是狼藉一片,花瓶玉件碎了一地!月灵摔砸了一阵子,如今正坐着喘息,季香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这算什么意思?新婚之夜喜帕没挑,合卺酒也没喝,就这么急匆匆地走了?

她双手泛白轻轻抖着,原本藏在指尖的媚药如今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她做了万千准备的夜晚,如今竟是一个独守空房!

清越小筑。

灯逐渐灭了,夜压下来,给众人带来了无限困意,墨潋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躺下缓缓闭上了眼,素儿见状吹了灯,悄声退了出去。

屋顶上,一袭黑衣的楚晗双手抱肩迎着月光而立,夜风吹来,经他的发带飘起,苍劲的身影有些孤寂,低头看着屋里已经睡着的人,楚晗面上温柔如水,能守着她,那是幸福,其他已经不重要。

温穆飏几日未归,大婚之夜皇宫内进了星夜阁的门徒,目标不在刺杀,而在地图,崇天与斩月联合刚定好的行军图,一时间温穆凨,温穆飏还有月冥已经在御书房内精密重新布置了作战。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第二天连夫妻给太后敬茶都免了,月灵咽不下去这口气,早已派人跟月冥通了信,只是这几日月冥也知道事态紧急,也并没有替月灵出头。

月灵越想越气,横竖她也算是府里的女主人,并不需要给谁请安,索性整日呆在轻舞斋不出来。

墨潋本来就得了温穆飏的允许,并不需要每日给正妃请安,如今去给月灵请安,她也并没什么好脸色,她也落得清闲,每日在清越小筑研究药理和她那些草药。

只是,月灵想躲清闲却也不是由着她的,这日,郁凝便遣人来请月灵了。

“月王妃金安!”一个身形消瘦,面带微笑的婆子上前给月灵行礼,看月灵扬扬手,起身道:“王妃请月王妃到前厅议事。”

只短短几句话,月灵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自从上次墨潋一句“月王妃”给她和郁凝做了区分,温穆飏口中竟也成月王妃和王妃,虽是同样正主位子,只是这样的叫法却是明白的区分,下人们见温穆飏这么区分,便也跟着叫,这让月灵一肚子火没处发泄。

“知道了,下去吧!”月灵没好气,看都懒得看那老婆子一眼,话语中带着慵懒。

老婆的脸上的笑僵了僵,却也不多说,行了礼退了出去。

“会是什么事?”月灵抬头看了季香一眼,季香是从小跟在月灵身边的侍女,两人不仅情同姐妹,她更是月灵的智囊。

“王妃何必提前烦恼,去了不就知道了?眼下三皇子还在崇天,就算是有什么事郁凝也会对咱们礼让几分。”

季香巧手在月灵的头上穿梭,片刻一个招摇的坠马髻配上一朵鲜色饰花,使得月灵整张脸妩媚中带着灵动。

穿戴整齐,月灵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担忧,她扶了季香手,身后又跟了一堆的丫鬟婆子,这才走出了轻舞斋。

“这些天不知妹妹可是还习惯?王府厨子的手艺是不是合妹妹的胃口?”两人分坐前厅的正座上,郁凝轻言缓语关切问道。

月灵点了点头,虽是有些不屑,不过还是面上带了笑:“月灵加入王府,纵是有不习惯也要慢慢适应才是,如今成了爷的妻,月灵当然是要让自己不断称爷的心才是。”

听她的话里有些酸意,郁凝浅笑,倒是也不在意,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一口,道:“如今你我同为爷的正妻,现下府里的一些事务也自然是要交给妹妹的。”

说着,如兰已经拿了一堆账目放到了桌上,那是王府内绣房,茶庄,林园各处的账本。

月灵心里猛地一喜,只是片刻又带了一些担忧,她抬头看一眼季香,她对着月灵摇摇头,月灵道:“姐姐是知道的,月灵自幼在皇宫长大,平日里从未碰过这些,如今姐姐交给月灵,怕是会误了事吧。”

郁凝浅浅一笑,拍拍月灵的手,道:“妹妹不必担心,这些事如有不懂可尽管来找我。”

“这……”月灵有些犯难,想了想又说道:“不如,现下还是全由姐姐管着,平日我便跟着姐姐学习。”

“可是……如今你我平妻,若是依旧独攥着府里管家权不放,这恐怕不太好吧……”郁凝面露难色,实际心里却是有些松快,毕竟这么多年管家,原本进了个墨潋就已经让她很不舒服,现在又有月灵以平妻身份进了王府,她这王妃的位子可是受到了大大的威胁!

“不会不会,现下姐姐将事务交给我,若是出了纰漏,岂不是更让爷烦恼,我还是跟着姐姐学一段时间再接受为妙。”月灵面上带了几分娇娆,眉目言笑,双手抓了郁凝的手晃着,似乎有些撒娇地意思。

郁凝笑着,也不再推脱,拿了一本账册,道:“那如今便从府里月钱散发开始与妹妹细说吧。”

说话间,账房的方嬷嬷走了上前,接过郁凝手里的账本,按规矩细节排位一一说给月灵听,月灵本来对这些并不是十分在意,只是听到墨潋的月钱竟然跟她们这正妻一样多,不由得出声打断了方嬷嬷的话。

“府里按位份等级不同,月钱也是不同,只是沁夫人为何是按照正妃位的数额呢?”

郁凝面上一顿,送到嘴边的茶还是轻轻抿了一口,才开口:“沁夫人的花销是爷亲自安排的,只是钱从公中出,你我也是无权改变的。”

月灵面上一冷,又是这个女人,明明什么名分都没有,却又处处特殊,如此真是没有办法然人不嫉妒!

“可是姐姐,如今仗着爷的宠爱,她连请安都免了,之前我没有看到也就罢了,如今她眼睛长在头顶上,可是半点没有将你我放在眼里!”月灵上前挽了郁凝的胳膊,如此亲亲热热的姿态,郁凝稍稍有些不适应。

浅笑一声,郁凝面上依旧温和如初,轻轻叹一口气道:“妹妹自是知道的,沁夫人位居从一品,自是不必向你我请安,于理你我挑不得半分。”

月灵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脸上的愤愤之色依旧没能缓和。

“哦,对了。”郁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拉了月灵的手,道:“妹妹若是去清越小筑,事先还得经得爷的同意才行。”

月灵的脸黑了黑,看郁凝似乎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态度,最终没有再纠缠关于墨潋的话题,只听着方嬷嬷继续解说账本的事宜,只是这些事她本来也没兴趣管,就算以后非得接手,还有季香,根本也不用她操心,如今月灵似是专心听着,实际脑子里早已不知在盘算什么了。

从前厅出来,月灵顿时觉得头脑清醒起来,长裙底下,她偷偷地舒展一下筋骨,方嬷嬷的唠唠叨叨真是快把人讲得睡着了。

“季香,你说郁凝到底是什么意思?”月灵停下了脚步,问了一句,脑子里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

遣退了跟在身后的一帮丫鬟婆子,季香走到月灵跟前,道:“依奴婢所见,郁凝说话字字斟酌,表面看来只为了维护王府和睦,主子刚进王府自是看不惯沁夫人的种种,如今她这样一说,实际却在故意蹿火,准备做那收利的渔翁。”

月灵一怔,细想起来的确是这样,刚刚若不是越想提醒这一句,她倒是真的打算去清越小筑看看!

沉思片刻,月灵面上勾起一丝笑意,原本妩媚的面上多了几分冷寒,眼底带了些许恨意,道:“哼!这王府最后只能有我一个!等着瞧!”

这日,温穆飏终于回了府,月灵笑意相迎,温穆飏倒也没有在面上拂了她的意,只是在轻舞斋坐坐,晚上依旧是寝在清越小筑。

月灵闹了几次,温穆飏却以手臂受伤,需要墨潋照看为由推脱了过去,简而言之,谁叫你不懂医术?

如此,月灵纵是千般恼怒却也发作不得。

这些日子月灵倒是跟着郁凝也学了一些管家的门道,除了月钱让她有些不痛快之外,其他倒也没有什么,账目中均是出账入账的一笔一笔明确的记录,丝毫不差,看着每月进入的数字,纵是对金银向来毫不在乎的月灵,也是感到心里一阵激动。

温穆飏名下店铺宅子无数,府内账目上只是供府内开销盈利的店铺,其他部分全都是温穆飏直接打理,根本不在府里的账上。

墨潋向来喜欢读书字画,为此温穆飏将收集了各种大师大家真迹的古芳斋送给了墨潋,古芳斋的账目也是由墨潋管理,这些连郁凝都不知道。

这日墨潋正在古芳斋随着几位技师鉴赏前朝大师的作品,却听得外间吵吵嚷嚷的声音。

墨潋皱了下眉头,侧着脸对素儿道:“怎么回事?”

素儿赶紧撩了门帘出去看,片刻又回来,面上有些异样,对墨潋道:“是清歌郡主,听说咱们这里有千昭大师的春雪探梅图,非得要徐掌柜拿出来,徐掌柜推脱没有,清歌郡主不信,要带人拆了铺子。”

墨潋面上闪过一丝冷笑,让几位技师继续,她则带着素儿去了外屋。

“一大早迎来了这样的大客,不知清歌郡主所谓何事要如此大动干戈?”墨潋掀了门帘,人还没出来,声音先让清歌郡主猛地抖了一下。

清歌郡主没想到墨潋会在这里,上上下下看了墨潋一遍,撇撇嘴,并没有要搭理她,只转过身对着徐掌柜继续恐吓道:“我早已打听好了,你还是快些拿出来,否则我拆了你的铺子你信不信?”

徐掌柜脸上陪着笑,眼睛却一直看向墨潋这边,原墨潋早就交待那幅春雪探梅图要留着,任何人来要都不要卖,如今清歌郡主竟带了兵过来,看这样子是势在必得了。

前几日进宫,太后又问了那幅图的情况,清歌郡主只老实回答没有找到,面上虽然太后没说什么,脸色却是明显不对了,再往后传她们几个郡主进宫,对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敲打,如今她可算是心急如焚了。

“天子脚下,清歌郡主也敢强抢,难道醇王府的势力已经到了于王法都不顾的地步吗?”墨潋上前,迎着清歌郡主嚣张之气,面上依旧温和平静,只是听在清歌郡主耳中,却是惊得她一身冷汗。

“你!我来买字画,关你什么事?如今王府里两位正主,你还是看紧了自己的日子吧!”清歌郡主看墨潋一眼,脸上尽是不屑,身份低贱的女人,竟然也敢跟她堂堂醇王府郡主抢词!

听她这话,墨潋也不恼,面上微微一笑,走至清歌郡主面前,直直的迎着她的无理轻视,道:“清歌郡主错了,这古芳斋的老板很不巧就是墨潋!”

墨潋一句轻柔的话,却如一道晴天霹雳响在清歌郡主的耳边,她整个人怔楞住,不由自主地往身后倒退了两步。

墨潋含笑的看着清歌郡主,也不再说话,直到清歌郡主猛然清醒,脸色依旧不是怎么好看,她勉强扯出一丝笑,道:“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这画不卖!”墨潋还没来得及开口,之间一袭粉色飘进古芳斋,婉瑜郡主两三步窜到墨潋身边,丝毫不顾及大家闺秀的仪态。

“这里有你什么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清歌郡主双眼冒火一般地盯着婉瑜郡主,平日里她都不把婉瑜郡主放在眼里,如今眼看救命的画快到手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出来捣乱!

“谁说没我的事!因为……”婉瑜郡主抬起双眼看了墨潋一眼,看墨潋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索性豁出去一般,底气十足地说道:“因为那幅图墨潋姐姐已经送给我了!”

清歌郡主面上一冷,瞪婉瑜郡主一眼,也不再理会她,只转向墨潋,等着她的回答。

袖口婉瑜郡主伸手握了墨潋的手,稍稍用力又很快松开,墨潋看着她,婉瑜郡主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祈求。

墨潋轻轻叹一口,道:“如婉瑜郡主所言,这幅画我早已答应了婉瑜郡主为她留着,只是婉瑜郡主一直没有拿到能让我满意的宝贝来换,所以这画便留到了现在。”

这话让清歌郡主和婉瑜郡主均是一愣,清歌郡主怔楞是因为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好办,婉瑜郡主愣住却是实实在在的迷糊,虽然在面子上墨潋给了她一个大台阶,可是她没想到墨潋会这么说,更不知墨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能让你满意的宝贝?”清歌郡主重复一遍,看着墨潋带着淡淡笑容的脸,强忍着心里四处乱窜的恨意。

“这件宝贝,要珍奇无比,世间少有,要有囊括天地的大气,还要有气吞天地的磅礴,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情才能得之。”墨潋缓缓道来,只是越说清歌郡主的心越来越沉。

第九十章 一枝红杏伸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世间果真有这样的宝贝?”清歌郡主脑子里完全没有头绪,转头看向婉瑜郡主,却发现她亦是一脸茫然。

“自然是有,只是这么久了婉瑜郡主还是没能带来,看来这幅画还得一直放在古芳斋了。”墨潋轻轻叹息,唇角略微带着点点失落。

“你的意思是,若是我能拿到让你满意的宝贝,你就肯给我?”清歌郡主细细地品味着墨潋刚才的话,快速地从里面收集自己需要的信息。

“恐怕这还得经得婉瑜郡主的同意,不如,清歌郡主先跟婉瑜郡主商量好如何?”墨潋将婉瑜郡主往前推了推,这丫头自从知道这春雪探梅图在墨潋手里,每次一想起来就絮絮叨叨一定要让清歌郡主求自己一回!

婉瑜郡主的个性耿直却不是个往死里整人的孩子,如今念念叨叨了这么许多天的事,墨潋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让婉瑜郡主出一口气,横竖她把决定权交给婉瑜郡主,到最后婉瑜郡主肯定是同意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拿到她想要的那个东西!

“郡主,醇王府又派人送来了一盆红珊瑚海景。”

青竹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上托盘上还端着一身刚做成的轻舞白纱水袖裙,婉瑜郡主正在屋里挥着手里的短剑,见青竹进来赶紧将剑递给了身边的婢女,几步上前拿过刚做好的裙子在自己的面前试着。

青竹看她猴急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上前伺候着她试衣服,这裙子并非是练舞穿,而是婉瑜郡主为了舞刀弄剑时方便。

之前她去墨潋那里非得缠着厉雨教武功,谁知道厉雨只看了她一眼便说:“你这一身衣服不适合练武。”

她这才注意到,厉雨平时都是一袭男装轻便利落,墨潋虽说轻纱小袄,却都是素净简单的,她自己身着的锦缎虽是极品,却是复杂繁琐,行动起来的确是不便。

于是第二天她直接穿了男装出去,她倒是胆子也大,一个堂堂郡主竟敢穿男装出去晃悠,结果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被良王发现至今拎到佛堂罚跪了一天。

一招不成又想其他,婉瑜郡主还真是朝气十足,这不又请人专门做了一身轻便衣裳。

桃花红的细软腰带束起,婉瑜郡主使劲一挺胸膛,看着镜子里自己飒爽的样子,漆黑的眸子中漾起了甜甜的笑,此刻却一点都没有在意青竹刚进来时禀报的事。

“木婉瑜你什么意思!”

婉瑜郡主还在喜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新衣裳,想着这次厉雨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再推托了,院子里猛地一声清厉嗓音吓得她一颤。

还没来得及细琢磨,清歌郡主已经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也没拦住,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丫鬟,怒气冲冲地走到婉瑜郡主面前。

“你什么意思?以前的事我该道歉的都道歉了,该赔你的东西也都赔了,如今跟你做低伏小还得理不饶人么!”

看着清歌郡主一进来就如爆竹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婉瑜郡主却没有明白她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郡主,今天清歌郡主遣人送来了一盆红珊瑚海景,人已经来了半天了。”青竹又在婉瑜郡主耳边说了一遍。

婉瑜郡主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清歌郡主难得做低伏小来讨好,她自己把心思都放在自己习武的事情上,根本没有理会清歌郡主这茬。

“好啦!这里不是你醇王府,你吵什么吵!”婉瑜郡主以前受了不少清歌郡主的气,如今好不容易压她一头她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就松口。

清歌郡主拧着眉头,若不是有求于她,何苦让这个丫头骑在自己头上!她强迫自己缓和下来,声音却依旧生冷:“我只问你,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听她这带着几分威胁的一句话,婉瑜郡主的小脾气也被带了起来,面对着清歌郡主叉起腰道:“我要是不答应你就拆了我良王府是吗?还是说你本事够大,直接去墨潋姐姐那里把画抢了不是更省力?”

跟了墨潋这些日子,婉瑜郡主的嘴巴也变得犀利许多,几句话便噎得清歌郡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恨恨地瞪着她,片刻拂袖而去。

婉瑜郡主满脸斗志地看着清歌郡主离去,冷哼一声,一脸的得意,只是得意之色维持了片刻便又颓然耷拉下了头,厉雨还是不肯收她为徒啊!

崇天的天气一直都是温暖如夏,如今正直夏季更是燥热,屋里已经摆了冰块,却依旧感觉不到一丝冰凉,本来墨潋想着干脆将冰块抱在怀里,只是本来她就体寒,如此想法早已被温穆飏禁止了。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是惧怕温穆飏的,他嘱咐的事谁敢不放在心上,如此面对着屋子里摆放的冰块,墨潋倒像是被监视起来一般,心里更是一阵烦躁。

夜已经渐深,这夜温穆飏又被留在了皇宫,看来是不会回来了,墨潋躺在床上双目微闭,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得入眠。

一阵微风徐徐吹进来,墨潋感觉身上一阵清爽,她缓缓睁开眼睛,对面阁楼上对月而立的一袭黑影,依旧是楚晗悄无声息的守候,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她该拿什么来还他这一世的痴情?

恍惚之间的失神,对面阁楼顶上的人在没有了踪影,墨潋猛地坐了起来,屋内已经多了两道身影。

此时,楚晗依旧抱剑而立,直直地站在墨潋床边,而屋子中间的茶桌上边。

花非楼一双桃花眼眯成一条缝,他自顾的拿起面前的茶盏倒了一杯茶,斜身坐在桌边的木凳上,一只脚撑着地,另一只搭在一侧的木凳上。

墨潋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虽然采花公子这个名号让墨潋十分不齿,不过,眼前这放荡公子也的确是师父的爱徒,如此不辞辛苦半夜来送药,却也是实实在在。

“花非楼,你这采花大盗的毛病能不能不要在我这里表现?”墨潋看着花非楼,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错!”花非楼伸出一根手指,随即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撑着上身,满脸无比得意,道:“是采花公子!你见过哪个采花大盗有本公子这般风流倜傥?嗯?”

花非楼说着,原本伸出的手指挑起额前的头发一扬,自诩潇洒无比,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唇边轻浮笑意。

“还不是一样,都是偷腥的淫贼!”墨潋看着他总是忍不住要打击他的自尊,或许她很想看花非楼失落起来的样子,只是可惜,这样的表情从来没有在花非楼脸上出现过。

“哎!”花非楼轻叹一声,脸上依旧是招牌式的微笑,一双桃花眼更显风采,他放下踩在凳子上的脚,道:“你这王府守卫森严,更何况你院子里那个可是很难缠的,我好不容易进来一趟,你就不能稍微赞美我一下吗?还是说,我清冷的小师妹在吃醋我采了其他花?”

花非楼说得“那个”就是厉雨,平日里厉雨都是跟在墨潋身边,只是在暗处,花非楼当然不能轻易接近墨潋,到了晚上墨潋不喜欢人在自己休息的屋子边上,加上得了温穆飏的应允,厉雨也只好回自己的屋子,如此花非楼才能得了空子进来清越小筑。

墨潋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般,早在阡陌食府的时候就已经见识了花非楼的放浪,她如今也就不在乎他如何了,只要他不凑近,她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一边的楚晗听花非楼话语轻浮却是忍受不了了,虽然他是知道花非楼没有恶意,而且,墨潋的毒还得依靠他,可是他怎么能容忍有人对她如此亵渎!

似乎感觉到楚晗带了杀气,墨潋站起身,本来她就没有睡意,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脱衣,如今直接从床上走了下来,一身轻纱素衣被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轻轻带起,楚晗看着她,原本眼底的肃杀之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给我要你就快点,你不只是还要去见其他人吗?”墨潋上前伸出手,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花非楼一怔,脸上似乎有几分尴尬,月色朦胧之下隐藏了他面上的微红,花非楼敛了笑意,也不再嬉皮笑脸地打趣,只将袖口的青花小瓷瓶递到了墨潋手里。

看着花非楼一袭白衣瞬间消失在屋里,墨潋唇畔淡出的笑容里带了一丝嘲讽,真是放荡浪子,大晚上的还穿白衣耍酷扮帅,就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转过身,屋里早已没有了楚晗的影子,抬起头,对面阁楼依旧是一袭黑衣对月而立,墨潋轻轻叹了一口,对着屋外唤了一声。

片刻,素儿走了进来,眼睛有些迷糊,显然是已经睡着了被吵醒的,看墨潋站在地上,顿时醒了困顿,墨潋也没有多看她,只将手里一枚玉佩交到素儿手里,低下头在素儿耳边低语几句,看着素儿走出去,墨潋这才又回到床上,重新躺下,睁开的眼睛看到的仍旧对面阁楼顶的那一袭黑影,她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花非楼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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