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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幺妹儿,你的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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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坏心眼的神!如果我不来你就要欺负芭丝特害她哭了!”阿努比斯一把搂住月和的肩膀义愤填膺地指着奥西里斯数落他的罪状。
“坏心眼……”奥西里斯仿佛觉得阿努比斯朝他的心上开了一枪,“卧槽,有你这么跟老父亲说话的吗!!说谁坏心眼呢不孝子!去给我好好工作啊!!不然我告诉你妈你信不信!!”
老父亲……?奥西里斯这家伙……跟阿努比斯……是父子!?月和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两人,根本一点都不像啊!!!
“哪有老嚷嚷着要找母亲告状的父亲啊,再说了,你再这么戏弄芭丝特,小心拉生气。”阿努比斯一本正经道。
戏弄?这家伙在戏弄我?这演技不拿奥斯卡简直亏!月和心中犹如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奥西里斯见自己的小把戏被拆穿,只好说出实话:“好啦,其实你没有死。只不过是恢复成了成神之前的状态而已。”
哈?那家伙刚刚说什么?成神?成神经病还差不多啊!
“我不介意你再说一遍。”月和这次专注的等待奥西里斯的话。
“我说,其实你没死,只不过是神识离体,濒临成神而已。”奥西里斯把话重复了一遍。
月和眨巴眨巴眼,把头转到一边询问阿努比斯:“你老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什么神识?什么成神?这里其实不是冥界是冥界的神经病院吧。”
阿努比斯汗,解释道:“看来经历了多次轮回之后,芭丝特你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
“身份?我能有什么身份?别跟我说就是你口中的芭丝特……我应该还没有苏到可以跨越国籍和人种来当神的地步吧。”月和犀利吐槽。
“没错,少女。怎么样,这么有挑战性的任务,真的不考虑花五块钱来一次吗!”奥西里斯惯例性质地开始抽风,“超能力!豪宅!人们的崇拜!应有尽有!!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哦!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啊!”
“这个条件听起来确实很诱人……”月和低喃,她有些心动,面对这么好的外挂还拒绝那她绝对是白痴:“那,成了神之后,还能回到大家身边吗?”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原本挂在奥西里斯脸上的笑容就僵硬在了原处。几秒后,他察觉到失态,轻咳了几声化解尴尬:“少女,做人,啊不,做神不能太贪心。神和人,毕竟是两种形态。神之所以为神,是因为他可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和人有着云泥之别。”
“换言之……”奥西里斯淡淡道,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一旦成了神,你本身作为人的存在就死了,你也回不到他们身边。就像你那个好朋友夜斗神一样,就算可以与人们有接触,但人们不会记住你。近在咫尺,远在天涯,这就是此岸和彼岸的距离。”
“那如果我不……”
“嗯,那也无法变回人类了吧,毕竟你的身体已经死了啊。”奥西里斯略一思索,给出了这个残忍的答复。
毫无退路。明明看见了星星点点的希望,最后也被摧毁。神无感情,不知何为残忍。虽拥有强大的力量,但如果没有要保护的人,追求那样一份力量又有什么意义呢?
“利弊这么明显的选择,可别告诉我你还要犹豫。”奥西里斯嘴角扬了扬,似是在笑,但那双紫色的眸子却直直地看进了沉默的少女的心里去。半晌,他终是叹了口气,服输道:“现在,若是有人跟我说你不是芭丝特,我才不会相信。”
“……”月和纳闷地看着忽然转换话题的奥西里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奥西里斯站在她面前,理了理自己的红色长发,道:“几千年前,你也是这么站在我面前,选择继了续作为人类活下去这条路。”
月和听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就算她千年前真的是什么芭丝特,现在她只是朝日奈月和罢了。过往的记忆,早已不复存在。千年前,那人不是自己,她说了什么,跟朝日奈月和,没有任何关系。
“嘛,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奥西里斯耸耸肩,放弃道:“也不是没有回去的办法。”
“真的?”月和双眼一亮,情绪激动。
“你就这么想当人类?当神不好吗?不老不死,想吃吃想喝喝……”奥西里斯难以理解少女的思维,从千年前就是如此,“回去是可以,只是,有时限。”
“时限?什么意思?”月和追问。
“就是说,以我的力量最多能保你回到你原来的身体30天。”奥西里斯朝月和伸出三根指头,“30天之后,你还是会死,并且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因为人的生死,是天命决定的。”
三十天……回去告个别?这无非是死刑和死缓的区别。
“除非……”奥西里斯语调一扬,说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话语:“除非你可以找到传说中能让你复活的一位古埃及法老王的转世。”
“哈?”月和皱眉,她听得云里雾里。奥西里斯原本有些用词就让月和不甚理解,这下又提出了新的概念,让她更疑惑了。
“传闻,那人有让死者复活的能力。”奥西里斯绕着月和走了一圈儿,弯下腰,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一起。他笑吟吟道:“不过呢,没有人知道此人现在何处。”
奥西里斯的答案只想让月和给他一个大白眼。
“只是选择走这条路的人,是你。要不要去找,”奥西里斯顿了顿,歪着脑袋笑道:“也取决于你。”
低头思索几秒,奥西里斯看到那个女孩眼中坚定的目光:“找。”
虽然希望很渺茫,可是……想活下来,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她还是,还是不想死!!
奥西里斯像是早已看穿了少女的心思,凭空打了个响指,一件金色的饰品浮在半空中,发出耀眼的光华。
“这是荷鲁斯之眼,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就会产生感应,会对你有帮助。”
月和摊开手掌,两手并拢,接住了从天上落下的饰品。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串住金色饰品的链子,挂在了脖子上,荷鲁斯之眼靠在胸前,像是她的一只新的眼睛。
“谢谢你,奥西里斯。”月和抬头,向着面前的奥西里斯道谢。
“别谢我,我只是想看看拉知道你再次选择回人间的搞笑的反应罢了。”奥西里斯嬉皮笑脸道。
这人……原来是腹黑属性啊,还好自己没招惹他。月和松了口气,在心中暗自思忖。
“那,就去吧!”奥西里斯唇角的弧度拉到最大,面前少女的身体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满意地转身,对着空气挥挥手,一个沙漏出现在了半空中:“接下来,就等拉那个家伙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机智的发现这是女主死的第二次了!!!
女主get技能:每开新的一卷就要死一次【别闹】23333
那么问题来了,请问作者跟女主多大仇【x】球女主的心理阴影面积!
球评球收!!!!
如果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午后的阳光照的正好。少年推开虚掩着的病房的房门,发现原本在看书的少女此时已经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睡着了,大腿上还摊着翻开的书。房里有些凉,少年一眼就看到了房里大开的床书,轻手轻脚地上前,将窗户关上。兴许是动作大了点,少女从浅眠中苏醒,黑色的睫毛轻触了几下下眼睫,终是睁开了双眸。
“吵醒你了?”少年的声线很温柔,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些许愧疚。
“也没有,本来这么睡着就有些冷。”苏醒过来的月和抖了抖身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冻僵了。是很冷,可是还是很困,没有办法。“赤司君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吗,医生说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学校还有课的吧,老往东京跑算个什么事儿啊。”
被唤作赤司的少年目光幽幽,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拉开床边的板凳坐下:“这次你会在医院,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发现船上的危机,早些找到你。我,该为此负责。”
话还没说完,就被月和摇头否决了。她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道:“都说了,这种事再怎么算计,你又不是神仙,怎么猜得到。”就算是神,也猜不到是这样的结局吧。
刚醒来的那天,月和还有一种恍惚感。直到朝日奈美和哭的花容失色地抱住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奥西里斯呢?那也只是一场梦吗?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不是个梦。当她在夜半时分握住挂在脖子上的黄金饰物的时候,那段回忆一刻不停地警告着她,只有三十天了。
月和没有发现,赤司蔷薇色的眸子里倒映出了她因为陷入回忆而呆滞的面容,满怀担忧:“没事吧,月和?”他觉得很不对劲,自从朝日奈月和被救回来之后,她就很不对劲。虽然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但他的感觉从来不会错。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观察这个少女,他发现朝日奈月和时不时会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虽然问起来她总是笑着回答没事,但那是她戴上的伪装。
“没事啊。只是在想一些事。”月和又挂上了疏离的笑容。
“在想什么?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呢?”赤司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
“呵,赤司君想知道?”月和转头,一脸忍俊不禁地望着赤司征十郎。
“嗯。”你所想的事情,我每一件事都想知道。
在了解了对方的想法之后,月和点了点头。心中装着事情对她来说太困难了,她快被这段时间的复杂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赤司征十郎是个值得交心的人:“我只是在做一个假设,如果……只是如果哦,如果我马上要死了,我该做点什么。”
闻言,赤司征十郎眉头一皱。他不觉得月和这是在做一个假设,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故意把“如果”这个词加重了两遍,反而更显得煞有介事。
月和以为赤司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才皱眉,就换了一种说法:“不妨这样说——如果,如果明天赤司君你就要死了,你最想要做什么事呢?”
“明天……就要死了?”月和看到面前的少年难得地露出苦涩的神情,虽然一闪即逝:“去做自己平时一直都不敢做的事情。”
“比如呢?”月和追问,她对赤司的答案有些好奇。
“比如,不顾一切地去找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告诉她,我的心意,要她不要再逃避,给我一个答案。”
赤司的话让月和愣在了原地。她虽然早就觉得赤司征十郎的心里有一个重要的人,也猜到是他喜欢的人,但没料到,赤司居然没有迟迟告白。这跟赤司平时雷厉风行的性子一点都不相符。
或许真如有些人说的,越是喜欢,喜欢这个词,往往越难以说出口。
可是既然自己都要死了,还管什么羞耻,还怕什么被拒绝。
“去告白啊……果然坦诚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呢。”仅剩的时间,只要尽情的度过就好了。昙花虽然只开一夜,但却让所有人都铭记它盛放的模样。最可怕的不是死去,而是在这世上连一丁点的记忆都没能留下。
“谢谢你啊,赤司君。”月和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但很快她就后悔了。以赤司的头脑,这句话很容易就分析的出来,她的生命仅剩不多了。月和下意识就避开了赤司打量自己的目光,在心里想着换一个话题。
赤司深知追问一切毫无意义,对方若是不想说,自己也是毫无办法。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月和,你相信命运吗?”他问。
“命运?”月和反问了一声,有些不明就里。
赤司淡然一笑,眸中尽是极具攻略性的霸道:“我不信命运,就算有,我也会打碎它。”他说着,与月和对视,“在还没有到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就会与所谓命运抗争到底。”
——在还没有到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就会与所谓的命运抗争到底。
月和细细琢磨着这么一句话,一晃又是几日过去。月和成功出院,返回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和学园的毕业典礼。
高三的学长们毕业,原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只不过今年由于以迹部景吾为首的一批高富帅大量地从国中毕业,致使高三的结业典礼上学妹们一个个都哭成了泪人儿,颇有一副孟姜女们哭倒长城的趋势。
参加完大会之后,月和就先行返回了教室。很奇怪的,她在教室里等了许久,没有看到凤长太郎就算了,连宫本樱都没有看到。
“哇啊!总算是回来了……”坐在教室后排的月和摘下耳机,望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凤长太郎。
“看这情况,凤君你八成是被学姐们给围堵要纽扣了吧!”每年都是这样,学姐们眼瞅着要毕业了,也完全顾不得矜持了,逮着人就抢。尤其是凤这种老好人,这种情况下被围攻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忍足学长和樱太狡猾了,他们居然就这么把我撇下就走了。”凤长太郎有些后怕道。他现在满脑子里还都是学姐们一拥而上拽着他的制服疯狂撕扯的可怕场面。
“你说忍足学长和樱?”月和敏感地捕捉到了凤话语里的关键词。这两人,怎的又扯上了关系?
“不知道。不过樱同学说,她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月和桑你可以先走。”凤长太郎尽职尽业地把话带到之后,意识到教室也不是可以久留之地,紧接着就逃之夭夭。
虽然很在意樱和忍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不至于到不放心的程度。毕竟,忍足马上就毕业了,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出什么比世界毁灭还要牛逼的大问题。马上就是春假了,她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收拾好书包的月和这要往外走,才注意到门口一阵喧哗。
什么情况?凤又回来了?
月和走出教室门才发现始作俑者并不是一直被学姐们追杀的凤长太郎,而是此刻正抱臂靠在走廊墙壁上的贵族少年。“迹部?”他来干什么?
“慢死了。”迹部景吾早就看到月和在大会散会之后就走了,哪知道在校门口怎么等都等不到她,就直接来教室找她了。
“啊?”太慢了,说我吗?月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得到了迹部景吾肯定的一点头。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学校找我,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有什么事吗?”
“跟我走!”
“啥?”
月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迹部景吾拽着手腕给拖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地来到了校园的樱树下。
粉色的樱花开了满枝,一簇簇,一团团,好看的不得了,更看得人有了离别的心思。
“哇,有话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定要走这么远吗?疼死宝宝了。”月和活动了一下手腕,不满地说。
迹部景吾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抱臂看着她。
“干嘛啊,把我拽过来,又不说话了。”月和难以理解的瞅着迹部景吾,她搞不明白迹部景吾再想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啊,这么怂闹哪样?!”
“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敢说本大爷怂了。”迹部景吾不悦地挑眉,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不快:“胆儿挺大的嘛。”
“不敢不敢。”狗腿地恭维。
“你有什么不敢的,连跟本大爷冷战都干得出来……”迹部景吾说着,瞄了一眼月和的表情。
“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不以身作则的,我当时对你的崇敬之心都碎了一地好吗!我也很难过的!再说了,我这人脸皮薄,道歉的事儿,随随便便还真做不出,太肉麻了。”月和也难得有机会把自己的心思跟迹部景吾坦白。她想,之后,迹部景吾就升上高中了,恐怕都不会有机会跟他说这些话了,更何况自己……
“道歉的时候就给本大爷爽快点。”迹部景吾用拳头砸了一下月和的脑袋,又迅速转移了话题:“下学期,本大爷就要去英国念书了。”
“英国?那么远啊?”对于这件事,月和挺惊讶的。她还以为迹部景吾会留在日本,去冰帝高等部就读,然后再带着网球社那群猴崽子们杀回全国大赛呢。
“那当然了,本大爷和你们这群凡骨才不一样。”迹部景吾骄傲的昂了昂头。
“是是是是,你最牛逼了,好吧。”月和朝天翻了个白眼,敷衍道。
“临走前,本大爷有件东西想托你保管。”迹部景吾说明了自己来找月和的用意。
“给我保管?什么东西啊?很贵重的话我可不帮忙。”万一弄丢了自己可赔不起。
“很贵重,所以不要给本大爷弄丢了!”迹部景吾走到月和面前,掰开她的手掌,将一枚冰凉的小物件放在她的手心里。
月和摊开掌心一看,居然是一枚精巧的纽扣。这款式和花样,好像在哪见过……咦?!这不就是制服上的纽扣吗?!“不就一颗纽扣吗?哪里贵重啦!不许吓唬我啊!”月和将纽扣捏在手里,放在阳光下打量:“但是你要我保管纽扣干嘛?这种小东西很容易丢的啦!你是处女座我帮不了你啊!找忍足学长帮你保管啦!免得到时候丢了还要怪我。”
迹部景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了摇头,咬牙道:“这是制服上的第二颗纽扣,我干嘛要把它给忍足啊!”
“啊?”大脑短路。
迹部景吾一字一句耐心道:“你该不会忘了第二颗纽扣的含义吧。”
——我将真心交付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口意——我在写什么……大爷直接捅破窗户纸了!!!!!!!!!!!
#这样的女生为什么会有男朋友!!!#
#轮告白时机的重要性!!!!!#
顺带!!!巴德尔你媳妇被NTR了!!!!!!
球评球收!!!!!!
他爱她她爱他他爱她这种梗也真是看的够够的了
猩红的手术灯,安静的走道。迹部景吾披着浴巾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神情有些涣散。
船体爆炸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谁都不会想到,船上仅剩的两个人最后选择了从船上跳下去,奋力游泳来获救。在船上的时候,一直没能找机会跟那家伙说话。他以为,对于他而言,朝日奈月和只是个有趣的朋友而已,但是当他看到黑发少女从船上跳下,在海浪中浮浮沉沉的时候,那心跳的速度,那揪心的痛楚,一遍遍地敲打他的理智。
喜欢,什么是喜欢?不讨厌,就是喜欢了吧。他以前是这么认为的。身为迹部财阀的接班人,他知道自己的婚姻很难摆脱功利的痕迹。所以,比之一见钟情,他更愿意相信日久生情。
“喝点东西吧。”脸颊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迹部景吾睁开眼,同样是披着浴巾的少年不知何时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罐热咖啡过来。
赤司征十郎……吗?同样是豪门,赤司家和迹部家两家可谓是日本商业巨人的两条腿,缺一不可。很难说两家到底那一家比较优秀,因为这两家在不同的领域,不断的竞争,胜负记录几乎是对半分。
“谢谢。”迹部景吾结果赤司征十郎递过来的咖啡,放在手里,并没有要喝的意思。理由很简单,他喝不惯这种牌子,仅此而已。
赤司征十郎也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在迹部景吾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啪的一声拉开易拉罐的开口,喝了一口,淡淡道:“你喜欢月和。”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迹部景吾转头看向身边的赤司征十郎,有种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觉。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感觉。“本大爷喜欢她?”迹部景吾没有否认,但也不愿承认。怎么想,那么普通的女人,都不符合自己的美学。
“因为你奋不顾身地跳下水去救她了。”赤司征十郎嘴角微微上扬,但却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句话是事实,迹部景吾无法辩驳。在看到少女因为体力耗尽而游不出漩涡的时候,迹部景吾几乎是本能地下水救她。“这一点,你不也一样吗。”和他一起,同时跃入水中的,正是自己身边的少年。
“是啊。我喜欢朝日奈月和。”坦荡荡地承认,毫不避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迹部景吾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异样的情愫。“喜欢她?理由。”他无法说服自己。赤司征十郎多优秀,他本能的可以感觉得到。可是,这样优秀的人,居然会喜欢这么平凡的女孩子?不说出一个理由来,他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理由?”赤司征十郎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咧开嘴笑了,“那不过是喜欢上对方之后为了自己可笑的举动找的牵强附会的借口罢了。喜欢就是喜欢,是先有的喜欢这种情感,才有的为何会喜欢她的理由。”
***
“你该不会忘了,第二颗纽扣的含义吧。”
盛放的樱树下,少年少女面面相觑,陷入一段诡异的沉默之中。
朝日奈月和的大脑不出意外的短路了,但是此时的她恨不得自己的大脑直接断路来的实在。第二颗纽扣的涵义,她当然知道,这几乎是11区每个少女的必备常识。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偏偏是迹部景吾交给了自己制服的第二颗纽扣呢!!
“等……等一下!为什么是我?”明明很不显眼,明明身负奇怪的属性,为什么迹部景吾会看上这么不起眼的自己。
“这种事,”迹部景吾沉着声音,死死地盯着眼前手足无措的少女:“谁知道呢。”
“哈?”这算什么回答?敷衍我吗?!月和有些不高兴。
“我的意思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要什么理由。”等发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喜欢上你。
少女有些为难地望着眼前因为日光而显得闪耀的少年。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迹部景吾这个人,就已经这么耀眼了呢。自己总是站在乌怏怏的人群里抬头仰视的人,现在却……应该没有人会拒绝这个人的告白的——那么优秀的人,除了她。
“迹部,别开玩笑了。”月和抬起头,对上迹部景吾那张精致的脸:“你说你都要去英国了,那里的大洋妞各个金发碧眼,身材迷人,就别打趣我了。”
“你在逃避什么。”迹部景吾的洞察力不是吃素的,他一眼就看出来少女不是对自己没有好感,但因何而拒绝,他不明白。
“逃避?我哪有逃避。”月和心虚的说,视线开始四处游走。
迹部景吾上前,一把捏住少女瘦削的肩膀,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一对上眼,少女的双瞳就蓦地放大,本能的逃避对方视线的捕捉:“干嘛啊?!”
“不许回避这个问题。”这个场景和之前好相似。迹部景吾忽地察觉到。那时候,在教学楼里靠近她的时候,她也是本能地避开了自己。虽然说辞笨拙,但效果却一样。她在避开自己,为什么?
月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紧张的恨不得连呼吸都要停滞了。第一次跟迹部景吾距离这么近,她的脸控制不住地泛红。这种征兆,只是因为自己少女的心……无可抑制地在这个人面前萌动了。
她不得不承认,迹部景吾是个优秀的男人。优秀的家世,优秀的成绩,优秀的为人,优秀的外表,老天爷像是独宠他一人,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他。但凡他出现的地方,他就无可避免地会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没有人会不憧憬这样的人的生活。
她,朝日奈月和,曾经深深的憧憬过迹部景吾,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这份憧憬已经刻在了心里。
但那是爱情吗?她可以将之当作是爱情吗?憧憬,向前迈一步,就是爱情。那么这一步,是大胆地迈出去,还是保守地站在原地呢。
——月和,你相信命运吗?
——在还没有到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就会与所谓命运抗争到底!
“对不起,迹部。”月和低下头,低声道歉。面对迹部景吾的告白,她心动,但她不能答应。
“为什么?”迹部景吾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因为我无法肯定这场赌博的胜负。如果我输了,就会是你一个人了,而且……“我没有把握……没有把握能让迹部你一直喜欢我。”
她不是做什么都坚定内心一往无前的赤司征十郎,更不是没有弱点的冰帝的帝王迹部景吾。她只是朝日奈月和,一个做什么都普通而平凡的国中生——会上课睡觉,会抄作业,会迟到翘课早退,遇到事情有时候还会很迷茫的普通人。
让她笃信迹部的话,她不敢。
“果然……”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迹部景吾并没有一丝沮丧,反而释然的笑了。
果然?
***
“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去告白,反而任凭我留在她的身边。你不怕,我把她从你的身边夺走吗?”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窗户,窗外的天色晴朗,几丝柔软的云飘在空中。
迹部景吾靠在墙边,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那是沉船事件后的又一次见面,他迹部景吾,又遇到了赤司征十郎,在警视厅。
“现在的她,还只是个什么都无法背负的小女孩而已。”他听见赤司征十郎用温润的声音这样说道,“若是将自己的心意强加给她,她只会逃的更远罢了。况且……”少年转头,绽放一个胸有成竹地笑容:“好歹我也比你年长一岁,如何与她相处,我比你更有经验。敢说出这种话,你也稍微给我有点危机感。”
迹部景吾不置可否地一笑,道:“难道她未来会改掉自己的性子吗?”未来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准。他迹部景吾不行,赤司征十郎也不行。
“她会的。”赤司征十郎笃定地语气让迹部景吾收敛了笑容,皱着眉头望着他:“现在的她太过普通,可是她身上的潜力是你看不到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她会成长成一个优秀而可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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