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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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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丁兆蕙眼神闪烁,面上隐隐掠过一丝怯色。
噫……潘盼揉揉眼睛,确信臭小子气场减弱,心底啧啧称奇:娘咧,美人的软筋散高杆得很呐,何止软筋,连胆子都跟着软了么……“你……有甚么要交待的?”她一脸同情。
“我其实想讲……八角儿的幼虫……”丁兆蕙语带歉疚。
“你——不——早——说!”潘盼老羞成怒,竭力抑制自个儿扑去掐他脖子的冲动。
“说了。”双侠言辞恳切,“你跑得太快。”话音未落,某人又已跑远。
“有啥好急的……流点血又不会死人……”潘盼气急败坏嘟嚷,用小匕首不停戳树干上的虫眼。
挖了几粒虫粪,她陡然看到又白又肥的虫子在树心里边蠕动,形状与蝇蛆颇为接近。怪事儿,居然又能透视了……她强忍恶心,掘了数条,用手绢儿接着,小心翼翼捧到丁二身前。
“是这个罢?”她努努嘴道。
“嗯。”双侠难掩惊讶,“把它碾碎。”
潘盼挥刀,干净利落的将几条小虫正法,又剁砧肉似的搅了个稀烂。问道:“然后呢?”
丁兆蕙俊面升起两朵可疑红云,低声道:“将虫尸填进伤处。”
“哦,那简单,脱衣服啊?还愣着做甚么?”潘盼满不在乎道,见双侠仍是不动,她倏而一拍脑袋,“唉,看我这记性,你中了软筋散不是?我帮你脱便是。”说着,伸手去拽他衣襟。
“唔。”丁兆蕙轻吁,情急之下,抬手去掩,却搭上熊掌。
“嗯?”潘盼迅疾抽爪,忽觉着自个儿不论出于啥目的,急吼吼去剥一男人衣服,委实火辣了点。
“带子……”双侠示意腰间系了个结扣。
“噢……”她连连应声,鬼使神差又冒出一句,“还以为你不好意思来着……”
丁兆蕙眯着眼凑近:“难不成你常见着不穿衣服的男人?”
“哪有?”潘盼惊悚,“除了在中牟验过一具男尸,第二个便是你了!”
“潘盼!”双侠气结。
“有……”她拿包虫尸抖呵,猛然发觉又说错话了。
“你到底算不算女人?”双侠咬牙切齿道。
“和你们混太久了,就……就有些走型了……”潘盼哭丧了脸答话,“咱不也想走么?每回都耽搁……”
“你想去哪?”丁兆蕙急切道。
“为……为何要告……告诉你……”她结结巴巴应声,手心一包虫尸已糊上丁二背脊。
双侠打了个冷战,旋即沉默。潘盼只是盯着箭镞发呆。
隔了炷香功夫,潘盼骤然发现伤口血水越涌越急,不由惊慌失措:“这法子成不成啊?!”
“没事儿,天牛是消腐去疔的,伤口化得大些,箭镞便能取出了。”丁兆蕙忍痛抽出个笑容,“试着拔一下。”
“我……我不敢。”入眼血污狰狞,潘盼唬得连连摇头。
双侠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她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心中正犯咯噔,又听她道:“智爷,您来得可巧。”
智化缓缓走近,朝两人撇嘴:“那是,急难的时候向来是少不了咱的。”
第51章 甘玉兰误伤丁二侠黑妖狐计诳熊盼盼〔下〕
说起这甘玉兰,年方十八,青春貌美,不单单模样儿标致,一身好武艺可是狗撵鸭子呱呱叫。你道她是什么来头?孤身一人怎敢上马府行刺呢?她便是“九头狮子”甘茂与“孟婆汤”沈梦的嫡亲闺女。甘茂生前在江湖上的名号虽称不上多响,但要提起他的三个徒儿,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大徒“云中鹤”魏真,二徒“小诸葛”沈仲元,三徒“白面判官”柳青,个个儿均是尖上尖的人物。
也是甘茂福薄,中年之后,便得了喘症,遇寒热即发。按说你该歇家中好好调养才是啊,可他不干,成日里抱着宝贝斗鸡四处赶场子。偏巧一日在灵隐撞上克星马强,宝贝鸡子被人家的啄了个半身不遂,还被马强恶言挤兑一顿。伤心哪,郁闷哪,回到娃娃岭便卧床不起了,咳咳喘喘大半年终于撒手西去。
若细较死因,马强那则最多算个引子,归根究底是你自个儿沉疾,怨不得旁人。可他婆子不这么想,沈梦人称“孟婆汤”,半是因她擅调蒙汗药酒,半是为这人本身就有些四六靠不着边际,生性阴毒偏激。甘茂一死,她便捎信给功夫最好的大徒魏真,让他替师父报仇,魏真是个道士,性子淡泊得很,自不会为了这点牵强附会的理由去追杀马强。婆子急了,挨个儿找了沈仲元、柳青,那两位向来唯大师兄马首是瞻,也都驳了师娘的面子。甘婆无法,自个儿手头又不行,只得日日怨怼唠叨,玉兰打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待大了些,时刻便记挂着杀死马强报仇了。
那晌智化及时赶到,替双侠拔去箭镞,包扎伤口,又让潘盼从坑内起出钥匙模子,三人一路回破庙歇息。
潘盼惊魂半宿,已是疲累不堪,靠上褥子一触便着。眯噔了个把时辰,便觉有人拍她,张眼一瞧,又是那只妖狐狸。“智……智爷,您老没……没啥事儿罢?”她支吾问道。
智化细眉微蹙,做出一脸伤春悲秋之色,摇头轻叹:“咱没啥事儿,倒是你那丁二爷,怕是不大好了。”
“死啦?!”潘盼惊骇,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拔脚便往偏殿奔。
“哎,等等,等——等。”智化见她神情焦急,心知这苦力又钓到七八分了,忙捞住她胳膊,“他还睡着呐,你别这么大动静啊。”
“那你瞎咋乎啥呀?”潘盼胸口一块大石落地,甩开妖狐腕子抱怨道。
“来来来,坐下我与你细说。”智化招手唤她。
咱怎么又嗅到一股子忽悠的味儿呢……潘盼煞是警惕地挪过去。
智化面色沉痛:“小潘,二弟中了甘门秘制软筋散,三日内若无解药,下半辈子只怕得在轮椅上过了。”
“不会罢!那不比死了还难受?”她慌忙推搡智化,“你快去寻那小娘子讨解药啊。”
“我昨晚追着去了,她歇在城东的来福客栈,进门便换衣裳,还要洗漱甚么的,我总不能在那候着罢,又记挂着你们,便先赶回来了。”
“你瞧见了还让我受那么大罪背他回来?!”潘盼气得龇牙裂嘴,“小命儿差点儿玩完!”
“我不是放心你么……”智化陪笑,打个商量道,“这么着罢,你今儿……去讨讨看?”
“又是我?!”潘盼犹如被踩到尾巴的耗子,蹦跶着咆哮,“那你干嘛?”
“好多事儿,配钥匙啊,起路引啊……小潘,你就帮衬些罢,马朝贤叔侄作恶多端,这回若能掰倒他们,你便是大功一件。”智化向她交底道。
死狐狸,谈什么做买卖,硬诓了咱一路……她强忍怒意,“仅此一件啊,再没下回了。”
“嗯嗯。”智化连连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件物事,递与她道,“昨夜在马府捡着的,约莫是那位小娘子落下的。”
潘盼接过细瞧,却是一枚小巧金钗,镂成玉兰花样,钗尖儿磨得甚为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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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四牌楼,左走一段,便到了来福客栈。前不搭街、后不挨铺,三进屋子灰旧不堪,僻静、破败是这间小店的最大特色了。时近中午,潘盼推门入内,只见个瘦猴似的伙计抄着膀子搭条抹布,斜倚立柱正打着盹。
哟嗬,人才吖……站着还能睡着?潘盼轻推他一记:“小二哥?”
瘦伙计未醒利索,闭着眼嘟哝:“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我一老表打南边来,听说在贵店歇脚,故而过来瞧瞧。”
“噢,客官要找的是于公子罢,他住西厢,这会子不知在不在?”瘦伙计打个哈欠道。
她估猜这于公子有个七八分便是那甘玉兰扮的,忙道:“小二哥,可否替在下一寻?”
小二颇不耐烦挥手:“我有那么闲么?有客人来了咋说?你自个儿进去找找。”
她求之不得,揖了一揖道:“好的,好的。”
拐七拐八绕到西厢,这一溜边儿倒有好多间屋子,潘盼暗地里犯难:甘玉兰心中有鬼,咱挨间敲过去问,不会把她给惊走了罢?正迟疑着,倏见一袭青衫闪过,观身形,甚是窈窕,潘盼直觉是位女子,瞅他前脚进屋,后脚赶紧跟上,拉起门环轻磕了两记。
“谁?”问声异常警惕。
“店里的。”潘盼随口答道,“客官在前头落了东西,小的刚巧捡着了,这不,给您送来了。”
门“吱呀”开了条缝,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拿来!”
好你个甘玉兰!潘盼也不应声,从袖笼里摸出金钗在她掌心轻划一道。“咣啷”声响,房门摔开半扇,潘盼乘势闪进屋子,未及站定,一柄红穗子小刀已抵上她的喉咙。
“饶命啊侠妹!”潘盼唬得双手高举过头。
“谁是你妹?”甘玉兰娇叱,两指一旋,刀身反转,贴在潘盼脖子上的接触面又大了些,连珠炮似的开口,“说,你究竟是甚么人?为何知道我在这里?谁派你来的?”
颈间一片冰凉,潘盼打心底问候了智化家祖宗十八遍,她颤声道:“小的……小的昨夜见过侠……侠……”“妹”字还未滚出,瞅美人儿神色不对,慌忙改口,“壮士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小的万分景仰。可咱兄弟被您误伤到了,特地巴巴儿来求药,烦请您赏个薄面,昨夜之事,小的担保不会走漏半句。”
“哼。”甘玉兰撤了刀刃,贝齿咬着朱唇,一脸倨傲,“你敢要胁于我?”
“岂敢!岂敢!”潘盼连连摆手,“小的绝无此意,只是救人心切,还望公子宽宥些个。”
“你们是去偷寿礼的罢?”甘玉兰略显鄙夷。
潘盼怔了怔:说起来的确是去偷东西的……按妖狐意思,此行是为太守、北侠翻案而来,故而不曾向马朝贤叔侄下杀手,可在甘玉兰眼里,他们仨却成鼠辈了……
“我若是予了你们解药,回头你们再去邀功告我一状咋办?”甘玉兰玉面含霜,满是敌意道。
“那哪能呢……”潘盼脑子里盘算着:临行智化嘱她,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泄露了身份……这会儿倒是够不够得上呢?
“呯呯呯”,捶门声大作,“开门!开门!开封府巡检!”屋外脚步声杂乱,间或有人高声吆喝。
“好啊!你果然报官了!”甘玉兰冲到窗口,却见天井之中,也布满官差。恚怒之下,挺剑便刺。
“我没……”潘盼眼疾手快,挥起条板凳作挡,“咔嚓”一声,木凳断为两截。娘咧!送老命哇……她心内哀嚎不已。
“快去开门,敢胡说,姑奶奶一剑宰了你!”甘玉兰低喝,长剑直抵后心。
潘盼无奈,耷拉个脑瓜,前去开门。
“盼子!你如何在这里?!”来人扶住她肩头又惊又喜。
“胡大哥!”潘盼不可置信地揉眼睛,忽而瞥见胡进身旁还有位眼熟的,“铁柱!你们都还好罢?”
“都好,都好。”胡进点头。
“盼子放心,你搁我那的体己都安登着呢。”铁柱补充,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快内里坐。”潘盼招呼他们进屋,甘玉兰见状,忙收剑闪到了一旁。
“潘盼,你到了京城,咋不回开封府报到啊?”胡进嗔怪着坐定,“弟兄们都怪想你的,就连公孙主簿,也时常提及到你。”
竹子精想咱?!他想省灯油钱罢……潘盼满脸堆笑,指着甘玉兰道:“年前去南边办差,遇见我这远房老表,他说要上京城做点小生意,这不就一路回了,把他安顿好,我便过去。”
“那成,咱们先去巡街,待晚有空好好喝一盅。”胡进站起身道。
“哎,等等。”潘盼小心翼翼问,“以前巡街没见这么大阵仗呀?可是京中出了啥事儿?”
“今冬时有辽军扮作马匪犯境抢掠,边民不堪其扰,纷纷往内地迁徙。近来京城流民益有增多之势,包大人下令严查,以防匪寇混入,搅乱治安。”胡进答道。
“噢。原是如此。”潘盼轻吁一口气,“你们忙,你们忙。”
目送胡进一行下楼,她赶紧绕到窗边窥探,却见众多皂衣衙役之中立着一人,乌纱绯袍,身姿挺拔,持剑抱臂,气势卓然。乍见之下,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忙捂了口,暗道:他怎么来了……
一衙役抱拳出列:“回展大人,前院未发现行迹可疑之人。”
“回展大人,后院未发现行迹可疑之人。”
“回展大人,东厢未有发现。”
展昭俊目如电,扫过众人,朗朗相问:“西厢,为何还未有到?”
“回展大人。”胡进快步赶至,“西厢并无形迹可疑之人。”
“嗯。”展昭颔首转身。
潘盼一颗心落回肚内,反手一抹,额际已是冷汗淋漓。
“你为何要帮我?”甘玉兰盯着她,目色灼灼,语气却不似先前凌厉。
她灵感陡现:何不将计就计呢……信口编派道:“你也瞧见了,咱也是开封府的官差。昨儿夜探马宅,实上是受了相爷密命,马朝贤叔侄作恶多端,天怒人怨,伏诛之日,当是不远,小娘子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甘玉兰惊喜:“此话当真?”
“半月之期,定见分晓。”潘盼尽量摆出一副笃定的神情,“信得过我,软筋散的解药就拿来罢。”
“软……筋散。”甘玉兰嗫嚅,低垂了螓首,满脸惭愧之色,“解药不……不在我这儿……”
“那在哪里啊?!”潘盼大骇。
“那药其实……是从我师伯那偷拿的,他老人家擅长制毒,我胡乱取了一瓶淬在袖箭之上,不知道是软筋散啊,更别提解药了……”甘玉兰追悔莫及道。
“你师伯不会还在南方罢?”潘盼急得跳脚:三天,别说马车,火车也来不及啊……
甘玉兰瞪大了凤眼摇头:“不在不在,师伯他老人家就住城西清风观。”
“你快带我去讨!”她一把攥起甘玉兰,就往门外拖。
“但……但是我师伯他……脑筋有点不大好。”甘玉兰小声道。
“你师伯是个傻子?!”潘盼凑到甘玉兰脸前,面色狰狞。、
甘玉兰声渐式微:“可,可以这么说……”
第52章 中秋番外
男猪:白玉堂(匪号锦毛鼠)
男配:展昭(匪号御猫)
女猪:凝雪(匪号HC白)
女配:潘盼(匪号熊猫)
友情客串:公孙策(匪号竹子精)
无良导演:小孟
八月十五,中秋月圆。
熊盼盼戴上二百五十度的黑框眼镜端坐在笔记本前,一边啃月饼,一边打魔兽。正飚到关键处,半口月饼梗在喉咙管儿不上不下,憋不住连咳数声,喷得满屏屑屑拉拉。
身旁的凝雪见状,冷笑数声,从冰箱里寻出一盒王老吉,掷于熊盼盼,嫌恶地说:“噎不死你!都穿回来几天了,就知道打游戏!”
熊盼盼猛嘬一口王老吉,伸伸脖子,好容易将半块面疙瘩冲下去,哑声道:“你买的啥牌子月饼?硬得跟棒槌似的。还有啊,记得下回别买夹蛋黄的……”
话音未落,凝雪兜头一块月饼,“吧唧”敲熊盼盼脑门上,狮子吼道:“爱吃不吃!你还想有下回?我问你,托你打听的事儿,你到底问了没有?”
熊盼盼捧着月饼可怜兮兮:“我在开封府折腾大半年很辛苦的,难得逢上中秋节放假,这才穿回来遛遛,你就让我快活两天行不行吖?”复又抓抓鸡窝似的乱发,一脸茫然,“你托我打听啥了?”
凝雪大怒,冲上前一把揪住熊盼盼衣领:“胆子不小啊,居然忘了?听清楚了!我让你打听小白有没有订亲!”
“没,没,没……”熊盼盼被掐得白眼连连,双爪在空中不停挥舞。
“真的?”
“真!真!”
“没骗我?”
“不敢,不敢……”
凝雪松了手,想想又问:“我听小孟说过有个樊氏是小白老婆,你在那边见过这号人物没有?”
“什么饭氏菜氏,哪比得上凝姐你啊!”熊盼盼谄媚道,“凝姐你花容月貌,□□,甭听小孟瞎讲,那是她有意气你的。”
“嗯,这还差不多。”凝雪满意地点了点头。
熊盼盼目送她出门,心底长叹一声:唉,口年滴女人吖,要是知道真相,不会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吧……
“不对头!”凝雪风风火火又杀了个回马枪。
熊盼盼大惊:“哪里不对头?”
凝雪振振有词地说:“当然不对头。你说小白身边的女孩子都没我好看,可小白没见过我啊,他又不知道他见过的女孩子都没我好看,万一哪天他不留神,喜欢上人家,那我岂不是很倒霉啊?”
你何止很倒霉?你是灰常灰常倒霉……熊盼盼嗅嗅鼻子,故作镇定:“那你想怎么样啊?”
凝雪满脸堆笑,挽住熊盼盼亲热道:“盼盼,和你商量件事儿。”
熊盼盼抽搐:“嘛……嘛事儿?”
“把你的珠子借给我,让我穿过去见见我家小白好不好?”
你家小白?熊盼盼鸡皮一地:“不行不行,穿来穿去就穿帮了。”
“要什么紧嘛?就看一眼行不行?我保证不添乱!”凝雪信誓旦旦。
女人,咱是怕你见到受刺激吖……熊盼盼摇头。
“行了,行了!”凝雪拎她胳膊,“你看你,一没房子,二没工作,每次穿回来都靠我救济,让你帮个小忙都不肯。”
……
开封府明镜湖,皓月当空,夜色皎皎。
湖心亭内坐着三人,石桌之上顿有一只巨型海碗,六只眼睛均定定地盯着碗底骨碌乱转的三枚红骰。
“六六六!”白玉堂搓着手,神情紧张。
“六个P……”公孙策不知从哪捡到只掉了毛的羽扇,整个夏天都当个宝贝似的收在身边,过了白露,还舍不得撒手。
“哈哈!”展昭大笑,眉飞色舞道,“五弟,公孙兄,来来来,给钱!给钱!”
“哼!”白玉堂忿忿地掷过去一锭碎银。
“为何每回都是你赢?”公孙策刮着破扇子,一脸气急败坏。
展昭以手撑额,故作深沉道:“小潘常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莫非?”说着,一双俊目往白玉堂脸上瞥去,“遇上厉害情敌了不成?”
“无聊!不玩了!”白玉堂粉面涨得通红,把碗一推,拂袖而去。
身后犹传来展昭令人心碎的痛呼:“五弟!等等偶!”
公孙策幸灾乐祸的拍巴掌声:“展护卫,还不去追?我看好你呦!”
白玉堂灰常生气,灰常痛心,掩面在僻静的林间狂奔:臭猫,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居然怀疑人家红杏出墙,还让竹子精在一旁看笑话……呜呜,咱表要活了……“嘭”的一声,迎面撞上一棵大树,仰面栽倒。
“小白!你醒醒,快醒醒。”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唤,白玉堂悠悠醒转,倏地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中,立马勃然大怒,跳起身一把推开她道,“这位小娘子,你我素昧平生,怎可拉拉扯扯,坏白某清誉?”
“小白,我七岁那年初次从石老那听说你,便爱上了你,从此发誓非你不嫁,我飘洋过海来看你。可你……竟然这么对我……”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
“七岁就认识我了?”白玉堂挠头:被美女暗恋也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么……口气渐软了些,“你说你叫甚么名字?”
“小女名叫凝雪。”美人儿两眼红红道。
“唉。”白玉堂摇头叹息,“你我今生注定无缘,凝雪小娘子,请你放手罢,白某早已心有所属。”
凝雪如遭电击,泣不成声道:“你无情!你残酷!”
白玉堂嗤鼻:“我无情?我残酷?我看是小娘子无理取闹才对。”
凝雪:“我哪里无理取闹?你就是无情,就是残酷!”
白玉堂:“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你一开始就在无理取闹!”
凝雪:“我就算无理取闹,也是你对我无情,对我残酷,一手酿成的!”
白玉堂转身:“我不理会你这无理取闹的女人。”
凝雪冲上前,从背后死死抱住白玉堂:“我偏要无理取闹给你看!”
白玉堂正待挣扎,忽见眼前一道蓝影飘过,急得大叫:“昭昭!你见到的都不是真的!”
展昭手持巨阙,神情落寞萧索:“五弟,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让我如何再信你?”说着,离地而起,施展轻功,向密林深处掠去,空留一个惆怅的背影。
“昭昭!”
“白白!”
余下两人高喊着,争相往林间冲去……
*…*…*…*…*
“咣——咣——咣”,小孟出场谢幕:诸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鲜花,板砖,交流灌水,咱照单全收!看哪只表演不满意,甭心疼,使劲儿砸……千万别砸咱,砸扁了就写不下去鸟~~~~
第53章 清风观智取癫道同门里巧逢展昭〔上〕
清风观是座上年头的老观,地势偏僻,往城郊西行数里方至。前靠金明池,后倚演武庄,依山傍水,景致清幽,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所在。一路上见着不少羽衣黄冠,三三两两,南腔北调,皆往山门而去。潘盼心下纳闷,掉过脸问甘玉兰道:“今儿甚么好日子,招来恁多游方道士?”
甘玉兰见怪不怪:“每回来,人都多。东京的道观大半是子孙庙,十方丛林仅此一处,外地来游方的都在这边儿挂单,自然热燥些。”
“啊?”潘盼惊愕,“那你师伯是……”
甘玉兰讪讪一笑:“他老人家在清风观挂单十余年了。”
吃了十多年霸王餐?!傻得高明吖……潘盼疑窦暗生,复又试探道:“尊师莫非也是?”
“我爹就我师父。”甘玉兰白她一眼,“我爹可不是道士,师伯也是十多年前才出家的。”
“哦,哦。”潘盼讨个没趣,不再多话。
二人经律堂绕到后院,甘玉兰拦住一个洒扫小道:“这位道兄,我等有要事求见许达道长,劳烦通传一声。”
道童生得眉清目秀,抬眼打量了她俩一阵开口:“许道爷吩咐,他近日闭关,不见外客。”
甘玉兰柳眉倒竖:“云水堂七号参房对罢?倒是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言罢,扯上潘盼便往内殿闯。
那道童看着两人风风火火的背影,目瞪口呆了片刻,小声嗫嚅:“许道爷还说了,擅入参房者,大刑侍候……”
到了参房,甘玉兰也不打板,飞起一脚踹开屋门,高声道:“师伯,你给我出来!”动作之威猛,举止之野蛮令潘盼也自叹弗如。无有人应,她径直冲入里屋,瞅见她师伯正捧卷书册在窗下读得入神,忙上前道:“师伯,出人命啦!”
许达半低着头不理,甘玉兰跺脚,伸手抽去他掌中书卷,嗔怪道:“师伯,别玩了。把软筋散的解药给侄女罢!”
说时迟,那时快,这书册一抽,只听“咔”地一声响,屋顶竟当头罩下张丝网,将甘玉兰笼了个结实,又倒拎着上去,悬悬儿挂在房梁上荡悠。而那唤作许达的白胡子老道仍是坑着脑袋,默不作声。
“师伯!你放我下来!”甘玉兰竭力挣扎,丝网却似有粘性,将她越缚越紧,跟个肉粽一般滴溜溜打转。
潘盼哆嗦着凑近:“道,道长……”悄眼一睨,方知上当,眼前压根儿不是活人,竟是个栩栩如生的灯草芯子,蒙了面皮,套了身道服罢了。她仰头看甘玉兰,结结巴巴道:“甘……甘姑娘,是……是个假人……”
窗边倏而探进个脑袋,头顶逍遥巾,歪系莲花冠,方面大耳,胡子拉碴,嘿嘿怪笑道:“死丫头!臭丫头!叫你偷我的药,非吊你三天三夜不可!”睇向潘盼,阴阳怪气又道,“哟嗬,丫头还找了个帮手来?成成成,你们慢慢折腾,道爷我困觉去嘞!”人影一晃,早闪没了。
“师伯!”甘玉兰大叫,引来一众小道士扒在门口探头探脑。
“甘姑娘莫急,我这就去借挂梯子,把你弄下来。”潘盼摸下巴,求助的眼神瞟向门边看斜头的,告个揖道,“诸位道爷,能不能……”话音未落,“哄”一下,众人作鸟兽散。潘盼无奈,追出去揪住跑得最慢的一个,“喂!帮个忙啊!”
小道士瞪圆了眼睛,战战兢兢答话:“许道爷……观里没人得罪起……施主,您就别难为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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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玉兰高声道:“不用白费劲儿,这破网乃冰蚕丝织就,刀剑难断,你先找我师伯讨解药去罢,他还能把我吊死在观里不成?”
潘盼惟有点头称是,拽着道童又问:“你可晓得许道长上哪去了?”
道童犹如受惊的小鹿,脑袋晃得跟拔浪鼓一般。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说?”潘盼拿他没辙儿。
道童神情踌躇,吞吞吐吐道:“就……就连监院,都曾被许道爷整得上……上吐下泻,小道万不敢……”
“行了,行了。不拿你为难。”潘盼挥手打断他,碧眼珠子一转,装作若无其事:“许道长平素爱在哪里歇息?”
小道士脱了钳制,面色一松,信口应道:“许道爷忒喜欢在老君堂后园子打盹。”
“唔,谢了。”潘盼轻拍道童肩膀,见他一脸追悔莫及,忙安慰道,“没事儿,许道爷那,我不告诉他。”说着,便出了参房,往外堂走。
老君堂在道观西路,从云水堂出发,横跨三清、四御、元辰,近七八座殿阁,潘盼兜兜转转小半个时辰,方才找到了后园子,见着那老不修似的癫道。
阳春依三月,草长莺飞,园内花木郁郁葱葱。两棵参天银杏,枝繁叶茂,半空荡悠着吊床,许达正躺在其上假寐,双手摊着,脚跟儿跷着,一部乱蓬蓬的白胡子也抖得七摇八晃,见潘盼近前,猛然出声:“小子!站住别动!”
经甘玉兰这事儿,潘盼深知他行止乖舛,得了号令,赶紧刹车立正,张大了眼瞧他,是大气儿也不敢出。
许达一肘子撑网沿上,探出半个脑袋又道:“哟嗬?小子,这么盯着道爷作甚?我欠你钱啦?”
潘盼低眉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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