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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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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你,结果你掉头就跑,几天都没出来吃饭,爹还以为你生病了,着实着急了一阵……”
看着李惜鸾俏脸通红,眉眼带笑,卫樵脸色微红,摸着鼻子将头低了下来,回想起自己以前在乡下老家,貌似还真这么害羞来着。
李惜鸾似乎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卫樵,又抿了口酒,半个身子已经趴在桌上,犹自笑道:“有一次我给你夹菜,你放进嘴里嚼都没嚼就直接咽了,却咽不下去憋的满脸通红,泪都流了出来,将爹吓了一跳,连大夫都请来了……”
卫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趴在桌上犹自笑个不停的嫂子,淡然一笑道:“嫂子,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用提了。”
李惜鸾一听,如花似玉的俏脸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美目欣慰的看着卫樵,轻声叹道:“小叔为卫家光宗耀祖,爹在下面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卫樵放下酒杯,微微一怔,旋即呵呵一笑,心里却摇了摇头。
这美艳嫂子果然不是易于的,叔嫂之间本来那若有若无的隔阂,被她三个小事一讲,顿时融洽了不少。
“小叔,过几日我领几个掌柜来见见你,他们是卫家最得力的助手,都想见见,见见你……”李惜鸾几句话还没有说完,头便歪靠在肩膀上,俏脸满是红晕,眉目如画,身姿窈窕,雪腻肌肤若隐若现。
卫樵心里苦笑着摇了摇头,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便早上画地图被香菱发现,被她勒索了好几次,再看着酒后美艳异常的嫂子,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卫樵将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然后走了过来,伸手将李惜鸾抱了起来。
感觉着手下的温热酥软腻滑,卫樵心里欲望一阵翻腾,看着靠在肩膀上,俏脸如花,美艳不可方物的嫂子,卫樵喉咙耸动,咽了咽口水,将李惜鸾抱着向卧室走去。
李惜鸾的闺房布置的清新素雅,只是那张大床,让一眼看过去的卫樵,下身忍不住的有了反应,再感觉着那薄衣包裹的滑腻弹性的翘臀,卫樵心里更是一阵苦笑。
那大床粉红罗帐垂地,鸳鸯被枕半收半拢,明显是李惜鸾的贴身衣物一件件的散落在床上,更是让卫樵差点喷鼻血的是,一见淡紫色的肚兜耷拉在床边,隐隐温热感散出,显然是李惜鸾刚刚换下的。
一阵阵如兰香气喷在脸上,李惜鸾风情无限的打了一个嗝,双臂上的衣衫垂落,洁白无瑕的藕臂更是搂住了卫樵的脖子,粉嫩樱唇这一刻充斥着诱惑。
卫樵心里咚咚咚直跳,连忙抱着身体温热滚烫的李惜鸾到床边,飞快的放了下来,刚要给她盖被子,鼻血就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李惜鸾酥胸半露,粉腻雪滑的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晃动着,在卫樵恍惚中,更是无比慵懒的娇哼一声,娇躯侧抱着鼻子,一只脚踢落鞋子,露出了精巧如玉,堪堪一握的白嫩小脚。
卫樵连忙李惜鸾的玉腿推了进去,盖好被子,逃一般的飞速跑了出来。
跑到门口连连四五个深呼吸,犹自压抑不住内心涌起的欲望。过了许久,才一脸苦笑摇了摇头,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李惜鸾在卫樵落荒而逃的那一刻,美目迷离,悄悄的睁了开来,待卫樵的深呼吸声传进来,她抿着樱唇轻声笑了起来。待卫樵离开,她轻轻的拉了拉被脚,俏脸绯红,旋即摸着滚烫的俏脸躲进了被子里。
卫樵一回来就要洗澡,让两个小丫头十分古怪,不由得嘀嘀咕咕:‘不是刚才洗过了吗?’
不过少爷要求,她们还是很快打好了水,卫樵泡在水里,想起刚才李惜鸾的惊人媚态,又是一阵唾液横生,皱着眉头不由得在想,大齐是不是也有兄终弟及的风俗?
第067章
屋内,香菱小身子笔挺的坐在书桌前,小手颤抖的拿着毛笔,嘟囔着小嘴不停的写着‘永’字。
屋外栏杆上,婉儿一身白色长裙,发髻披肩,小脸淡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神色极其专注的看着池塘里的荷花。
不远处,卫樵拿着木条,在洁白的宣纸上刷刷的画着,不时侧头看一眼婉儿,细细的打量一番。
不时有丫鬟下人路过,见少爷又在戏弄房里的两个小丫头,纷纷轻轻一笑,不敢围观,看一眼就离去,不时又悄悄走回来再看一眼,颇觉有趣。
婉儿起初是不愿意的,她一个下人穿的跟小姐似的,还要摆着姿势一动不动让过往的下人评头论足,这是不本分的。但是她一动,卫樵就大喊别动,还要过来摆弄一下,来回几次,她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坐着了,只是小心思里却有些埋怨。
卫樵拿着自制的粗糙无比的铅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极其认真。
香菱不知道何时偷偷溜了出来,鬼切切的站到了卫樵的身后,看这儿婉儿头发神韵嘴角的浅笑都清晰无比的显现在宣纸,小手捂着嘴,大眼睛睁的大大的。
没有多久,卫樵停了笔,仔细的端详着画作,以前也是业余,如今画出来,感觉还真是不错。
婉儿俏脸极其妩媚的瞪了眼围观的丫鬟下人,待他们纷纷嬉笑着离去后,才抿着小嘴,缓缓走了过来。小脸蛋有些怯意,如果少爷将她画的跟香菱一样,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待一转身看去,不由得小嘴微张露出讶然之色。只见宣纸上的自己一颦一笑都纤毫毕现,无比清晰。
“少爷,你是怎么做到?”婉儿吃惊的问道。水墨画再好也不会将人的脸色画出来,那寥寥几笔就勾勒出的脸型笑意,当真是传神的很。
卫樵呵呵一笑,铅笔敲了下香菱伸过来的小脑袋,道:“很久没画了,手生的很。”
婉儿抿着嘴唇,小脸犹豫的看着卫樵,显然少爷的话,又让她想再问一句。但她也知道,少爷的答案要么离奇古怪,要么就是完全听不懂。
香菱揉着小脑袋,俏生生的站在卫樵身边,娇声腻道:“少爷,也给我画一幅吧?”
卫樵抬头看了眼露水初干的屋檐,笑道:“行,每天加三百字。”
香菱一听小脸就垮了下来,努着小嘴,暗暗给婉儿使眼色。
卫樵一个栗子打在她头上,站起来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今天写不完,庙会就没有了。”
“呀!”香菱一愣,旋即惊呼一声,一阵风似的超过卫樵,直扑进房里。
婉儿抿嘴轻笑,看着卫樵的背影,躲着围观过来的众人,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画给收了起来。
李惜鸾揉着头,支着胳膊坐了起来。一杯酒虽然不会醉,却也不好受。她俏脸红晕犹自,刚刚倚靠着床框便看到衣衫不整的酥胸登时俏脸一红,想起昨晚某个家伙流鼻血落荒而逃,忍不住扑哧一笑。
“哼,不是呆子也不是君子。”李惜鸾笑语盈盈暗香浮动的浅笑哼哼道。
如果是呆子就会手足无措,如果是君子就会喊鱼儿进来。
‘不是呆子也不是君子’,这不是李惜鸾昨晚试探的结果。
卫樵一手拿着紫砂壶,一手拿着染花之书,专注的看了起来。不管能否质量取胜,但提升布的品质肯定会改善卫家店铺的销量,销量一好自然可以缓解甚至解决卫家面临的危机。
香菱极其专注的握着笔,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写的像模像样了,鼓着小脸认认真真的写着‘永’字,因为卫樵一句‘一个不合格罚五个’,小丫头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少爷,一位秦大人在客厅点名要见你。”忽然间,婉儿走到卫樵身边低声说道。
卫樵一愣,旋即笑着点了点头道:“没事,一个普通朋友。”
婉儿接过他手里的书,尽管轻笑点头,俏脸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小门小户对当官的都有着天生的畏惧,尤其最近卫家还是多事之秋。官府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卫家众人一阵心惊肉跳。
卫樵倒是没有担忧,当官他就认识一个秦匀,他猜测不出还有谁会点名要见自己。
卫家的会客厅在家眷院子前面,卫樵穿过小路很快就走了进来。
李惜鸾坐在主位上,与秦匀宾客尽欢的轻声说着什么。
李惜鸾抬头见卫樵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秦匀落落大方的告罪一声,迎了上来,俏脸难免微红的在卫樵耳边低声道:“小叔尽管招呼。”意思就是:一切都可以接着,嫂子支持你。
卫樵不知道秦匀与李惜鸾说了什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着秦匀走了过去。
秦匀笑着站了起来,看着李惜鸾背影消失,一脸的赞赏道:“小友果然好福气,令嫂不动声色的就将我的话给套了出来,卫家李惜鸾果非一般女子可比!”
卫樵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李惜鸾竟然能够从这只老狐狸嘴里套出东西来。
卫樵淡淡一笑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看着秦匀开门见山道:“呵呵,过奖,老先生为何而来?”
秦匀也习惯了卫樵的直来直去,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牌递了过去,笑道:“虽然皇上未立太子,但你毕竟是太子侍读,这块金牌可以在宫内行走。除了比较特殊的一些地方不能去,整个皇宫都可去得。”
卫樵眼角忍不住的一跳,心里有些颤抖神色平静的接了过来。这块金牌,估计四五品的大臣见到自己都要躬身行礼吧?
卫樵掂量着金牌,琢磨着估计是纯金打造的。
秦匀看着卫樵握着金牌不说话,一只手握着椅子手柄,眉头微凝,神色颇为犹豫。
卫樵最近也打听出了一些市井消息,当即晋王骄横跋扈,在朝堂上有着一个极其庞大的晋王党,地方更不用说被渗透的七七八八。而那五州,便是晋王的封地,虽然十几年前叛乱被平地,但现在依然还是晋王的封地,被晋王遥控着!
皇帝垂而治,以内阁统领六部,均治天下。
但是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卫樵也很难分析出具体原因,余光瞥着秦匀的犹豫,灵机一闪,手里摇晃着金牌,低声道:“老先生,有些话,我觉得你应该说了。”
秦匀一怔,看着他手里金灿灿的金牌,心里一动:‘莫非皇上让我来就是这个用意?我没有看出,让卫樵看出来了?’
秦匀越琢磨觉得越对,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头几乎伸到了卫樵的耳边,极低声音道:“小友,这个秘密倒也不是绝密,我告诉你便是。二十年前的太子,便是当今的晋王,而皇上,二十年前则是晋王。”
秦匀说完立即缩回头,耳观鼻鼻观心,心里一阵剧烈颤抖。
卫樵眉头紧拧,脸色大变,脑中轰然炸响。饶是他一贯坚定,这一刻也忍不住的悚然大惊。
第068章
秦匀的这一句话便可推出许多东西,卫樵心里的许多疑惑豁然开朗。
单凭晋王能够活到现在,卫樵便知道,要么是老皇帝留了后手保晋王,要么是晋王有其他底牌,让当今皇帝投鼠忌器,即便是五州叛乱,依然任凭晋王在金陵活蹦乱跳。
卫樵解了心中最大的疑团,顿时轻松了不少,旋即又想起皇帝要给自己赐婚,又拧着眉头道:“老先生可知道皇上赐婚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秦匀一愣,眼神里露出诧异之色,盯着卫樵小心翼翼道:“小友,皇上说要给你赐婚?”
卫樵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便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崔公公那天在台上提的。”很显然,这是皇帝有意告诉他的。
秦匀眼神微眯低低的‘哦’了声,皱着眉头思索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些尴尬笑道:“小友莫怪,不是秦某瞒着小友,是我也推算不出。”秦匀很想与卫樵拉近关系,但卫樵那始终平平淡淡看似随和的性子却不动声色间与他保持着距离,他再怎么靠近,那距离还是那距离,一点改变都没有。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卫樵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没关系,还要多谢老先生帮忙,最近卫家生意改善不少。”
秦匀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呵呵一笑道:“小友不必放在心上,秦某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告辞了。”说着便站了起来。
卫樵连忙也跟着站起来,将他送出了门外。看着他上了轿子,才微微皱眉,看着头顶的太阳,许久,叹了口气道:“好大的一个漩涡啊。”
秦匀坐在轿子里也是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如今他重返朝堂,任礼部侍郎,不论圣眷也是一个一品大员,却不想在卫樵一个普通士子面前心里竟然有种战战兢兢,屡看不透的感觉。
卫樵知道身不由己,摇摇头便没有多想。寻思着等晚上李惜鸾回来,向她打听一下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现在的金陵人大部分人都是后来迁入,即便原住金陵人,对那件事也是闭口不谈,讳莫如深。
卫樵踱回屋内,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书,刚刚看了几个字又蓦然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书桌前,看着一丝不苟练字的小丫头笑呵呵道:“替少爷写几个字。”
小丫头一听卫樵说话,连忙极其勤快的铺上一张白纸,小手竖起,身子笔正,有模有样,小嘴甜甜道:“少爷说。”
卫樵淡淡一笑道:“石灰,净叶,染缸……”
小丫头写着写着就楞住了,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卫樵轻声道:“少爷,这些不是染布用的吗?”
卫樵并不意外,这些小丫头耳濡目染知道一些不奇怪,笑着道:“写完了,照样抓方,搬一个放后面,少爷我有大用。”
小丫头大眼睛眨了眨,旋即嘻嘻一笑,连忙转头认真的写了起来。小心思里猜测着,少爷又要琢磨奇技淫巧,离经叛道了。
卫樵也没有理会她想什么,见她写的差不多了,就催促她赶紧去。小丫头撒娇耍赖硬是将今天该写的字数减少了一百个,才乐颠颠的跑出去忙活了。
卫樵在桌前坐了下来,打开昨夜叠好未看完的那本书,低下头便看了起来。
对于外面的纷纷扰扰,卫樵其实看的很清楚。很显然,皇帝这么大费周章的考验他,那他身上必然有着其他人无法替代的东西值得皇帝如此重视三番两次的折腾。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了,遍观卫樵全身,唯一优点就是皇帝看到的一身惊世才华。再想着太子侍读、赐婚、御赐金牌,卫樵隐隐感觉到了皇帝的用意,却又有些说不清楚。
同样,卫樵也明白,不管自己能起多大作用,如果想要在这里安安乐乐的继续做悠闲少爷,就必须要坐定金陵第一次才子的名头,一点大意不得。
想明白这些,卫樵也不再理会其他,一边应付着卫家即将到来的危机,也一边积极准备进士打开。
随着楚瀚夺得虚状元,楚家最近活动的极其厉害,而陈家因为连袂获得吏部侍郎汪峰的赏识,也身价倍涨,动作频繁。虽然卫樵在台上与崔公公交谈了几句,但毕竟认识崔公公的人极少,几乎没有人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也愈发促发了陈楚两家的野心。
而卫家以前因为关系网断层而被莫名其妙查封的许多铺子最近纷纷被解禁,让绷的很紧的卫家总算缓过了一口气,却也引起了陈楚两家的警觉,一时间两家动作不断,处处针对卫家。随着生意关系网的改善,卫家自然也不会束手就擒,针锋相对的开始布局。金陵布商一时间风起云涌,一股无声硝烟悄然弥漫开来。
卫樵现在也不是很讨厌繁杂的经书了,枯燥中也可以体会出一些哲理,繁琐中也可以悟出一些精髓,看着看着便入了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才从书本中醒过来。
卫樵眼神稀松的抬头看向窗外,只见太阳已经西斜了,金黄色阳光挥挥洒洒的落尽房间,他不由得打了呵欠,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走到大厅,见桌上还有几样小菜,卫樵轻轻一笑,抬头四处看了一眼,不见两小丫头便自己坐了下来。倒杯水,拿起馒头,掀开盖子,便吃了起来。
卫家虽然还算富裕,但也节俭的很,从主子到下人,都吃的很朴素,很少在吃的方面挑剔下工夫。
卫樵吃了几口,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眼皮一抬猛然间又喷了出来。
看着小脸红的绿的黑的,头发乱糟糟,衣服褶皱破损,整一个小乞丐的香菱,卫樵满脸古怪笑容。
小丫头忙活了半天,也是饿了习惯性的来吃点东西,一见卫樵的古怪笑容,便低头一看,旋即‘呀’的一声惊呼,小蛮腰一扭掉头就跑。
卫樵擦了擦嘴,笑呵呵的看着她的背影,慌慌张张的,小丫头倒是可爱的很。
卫樵又续了杯水,刚要喝便见婉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卫樵一愣,倒是很少见婉儿失态的模样,放下水杯看着她道:“出什么事了?”
婉儿小脸古怪,在卫樵身前低声道:“少爷,那个傅炀来了。”婉儿也听香菱说起少爷收徒的事,虽然觉得有些诧异,却也倍觉骄傲高兴。
卫樵淡淡一笑,道:“那就带他进来吧。”那日分开后,傅炀便说过几日要来找他的。
婉儿小嘴抿了抿,犹豫着答应一声,又走了出去。
当卫樵三下五除二的填饱肚子恰巧婉儿带着傅炀也走了进来,这下子明白婉儿小脸古怪犹豫的原因了。
只见傅炀鼻肿脸青,浑身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手里大包小包,一脸的苦相。
第069章
卫樵一怔,连忙走了过去,在傅炀躲躲闪闪的脸上认真的看了起来。
傅炀头使劲的低着,脸憋的通红。
他能够这样来见卫樵,已然是将卫樵当真最亲近之人。
卫樵看了一阵,拍着他肩膀笑道:“怎么,小小年纪也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了?”
傅炀一听脸色更是涨的发紫,加上脸又被揍的青青紫紫,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滑稽,他低着头硬声道:“不不没有……”
卫樵伸手试了试他脸上鼓起的一块,傅炀立即一疼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卫樵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笑容淡淡道:“每个伤位都比较细小,圆润,仅伤皮肤,没有丝毫内伤,疼一两天便可消退。显然打你的是女人,没舍得吓重手,就是故意要教训你。”
这个时候,少男少女成熟非常早,像傅炀这个年纪正是风花雪月,洞房花烛的旖旎之期;而他这个年纪,正常的小孩都可以满地跑了。
傅炀一只眼青肿,瞪大眼睛看着卫樵,一脸诧异道:“老师,这这个你都知道?”
卫樵看着他的滑稽脸色呵呵一笑道:“看来你是被扫地出门了,也好,在我这多住几日,让徒媳妇急几日,有助于你们增加感情。”
傅炀一听,脸色就是一急道:“老师,不不是,你你知道如何,如何,如何……”
卫樵看着急切无比,却又说不出口,心里一动,对着边上还在看着傅炀抿嘴轻笑的婉儿使了眼色。
婉儿一愣,连忙点了点头,悄步走了出去。
卫樵见婉儿走了,看着脸色涨红的傅炀,近前低声道:“可是房事不行?”
傅炀一听脸色涨的更红,东鼓一块西鼓一块的脸登时鼓动起来,眼神里尴尬的羞愤欲死。
卫樵很理解的拍了拍他肩膀,道:“都是男人,不用尴尬,过几日我给你介绍个大夫,我们卫家捐养的,不怕泄露出去。”
傅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唇蠕动道:“老师,不不不是……我是,我是……”
卫樵呵呵一笑,拍了拍他肩膀,一副我很理解的模样道:“嗯,总之你放心在我这住下,其他的不用担心。”
傅炀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但嘴拙口笨,只好一脸郁闷的点了点头。
卫樵让婉儿给他安排了房间,然后又随手丢了几本书给他,傅炀一见是卫樵给的,急忙收了过来,虽然自己看过好多遍了,但既然老师给了,肯定是用用意的,心里觉得里面有东西自己没有看出来,需要认真的再看。
“少爷,这就是你收的那徒弟?”回来的路上,婉儿眉眼轻笑道。
卫樵也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徒弟收的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刚回到屋里,卫樵就听到书房里一阵闷闷的响声,走过去一看,小丫头在他书桌上吃的正欢,小嘴鼓鼓囊囊,小脸上还带一片菜叶。
卫樵见她没有发现自己,便笑着转身,躺在床上,琢磨着明天上街买两匹陈楚两家的布回来研究一下。
傅炀躺在卫家厢房里,激动无比的脸色渐渐冷静下来,稚嫩的眼神罕见的露出一丝沧桑感慨之色。摸着脸上婉儿送过来的敷袋,忍不住叹了口气。
被从家里赶了出来,他没有向以往一样死乞白赖的又硬着头皮回去。他恨恨的撂下一句重话,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了。
他本来是去了依韵那里,习惯性的想要与姐姐住一起,可是依韵却告诉他,他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已经是个男人了。
傅炀楞了半天,确定姐姐不是要赶他走才这么说,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也不由自主的思索起来。
半天支支吾吾的相信了依韵的话,思索半天,姐姐那里不合适,似乎也只有卫樵这个老师可以投奔了,再加上依韵一番说辞,他便带着被人扔出来的大包小包,来卫府了。
傅炀摸着滚热的脸,一脸煞气道:“哼,如果你不求我……哼,你一定会求我的!”
直到一刻钟后,小丫头才羞羞答答的走过来,在卫樵身前低声说道:“少爷,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卫樵瞥了她一眼,见她脸上还带着菜叶,嘴角轻轻一笑,若无其事道:“嗯,今天少写的,明天补上。”
小丫头一听就瞪大了眼睛,颇为气愤的小脸蛋鼓起,银牙咯吱咯吱的磨了起来。
卫樵好似没有看到一般,翻了一页,淡淡道:“嫌少可以加一百字。”
小丫头气鼓鼓的挺着小胸脯,皱着琼鼻道:“少爷你说话不算话。”
卫樵右手一挥,书就砸在她小脑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道:“少爷是为你好。”
小丫头今天写了一个半天,下午又为卫樵忙了个半天,可以说是一刻未停,见卫樵还这么刁难她,她皱着小脸,凶巴巴的走了过来,低声道:“少爷,人家以后不给你换床单了。”
卫樵就知道她会用这招,淡淡然的舔着手指翻书页道:“庙会还想不想去了?”
小丫头一听,就更委屈了,厥着小嘴腻声道:“少爷,人家真的很累了吗,你看,都流血了……”小丫头将洁白细嫩的皓腕伸了过来,硬是伸到卫樵眼前。
卫樵捉住一看,还真破了块皮,有点心疼的揉了揉,也不好再捉弄她,想了想,道:“嗯,不写可以,你保证不再提这件事了。”
“拉钩!”小丫头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头,脆声道。
卫樵呵呵一笑,这个动作他小时候可是经常做。伸出手指头,与小丫头拉了拉,果然从小丫头嘴里听到了那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丫头计谋得逞,乐滋滋的跑去与婉儿喂鱼了。
卫樵看着香菱欢快的背影,两世为人,他不由得感慨的笑着叹了口气。
晚上吃完饭,卫樵惦记着二十年前的事,漱洗之后,便向着李惜鸾的小楼走来。
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卫樵想起那晚李惜鸾的香艳考验,不由得笑了笑,抬脚就向里走去。
“少爷留步。”卫樵刚刚踏进门口,鱼儿就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挡在卫樵身前娇声道。
卫樵一愣,停住脚看着她道:“嫂子在吗,我找她有事。”
鱼儿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笑意,板着小脸道:“少爷,夫人说了,夜深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请少爷自重。”
卫樵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闷头栽倒!
第070章
听完鱼儿一本正经的说完,卫樵一脸尴尬,摸着鼻子悻悻的走了回来。
对于女人的心思卫樵多少了解一些,这应该类似于撒娇的范畴。想到‘撒娇’,卫樵心里陡然泛起一丝古怪的异样感觉。
第二天早上,卫樵一如既往的琢磨着他的旷世武功,棍棒刀枪,耍的虎虎生风,颇具声势。
待出了一身汗,又将太极打了一遍,浑身舒坦后又冲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在屋后摆弄起香菱昨天弄来的那些东西。
卫樵看着染缸,染料一个个有序井然的摆放着,点了点头,显然是香菱找了懂行的人来认真做的。他细细的推演一番,最后一个高兴将小丫头今天写的字减少了一百个,直将小丫头乐的合不拢嘴,傻乎乎的直笑。
然后卫樵又去了躺傅炀那里,见他脸上已经消肿了不少,说话也利索了,便放下心来,也不打听他的家事,嘱咐几句,又说了几句学习归纳的方法,在傅炀的双眼放光中淡然离去。
卫樵出门后,无意中转头看向李惜鸾小楼,嘴角忽然带着一丝古怪笑意对着一直跟在后面的小丫头道:“去多拿点钱,待会儿出门。”
小丫头一听要出门当即点了点头,一阵风似的跑了回去。她身上没钱,卫樵这边的钱都是由婉儿收着。
卫樵看着李惜鸾的小楼,眼神微微闪动,稍稍犹豫便抬脚奔着李惜鸾的小楼走去。
鱼儿刚刚要出门,一见卫樵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又退了进去。
李惜鸾一身正装,将窈窕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发髻轻挽,显然是要出门去的。见鱼儿急匆匆的跑回来的刚要发问,鱼儿便急色道:“小姐,少爷来了。”
李惜鸾一楞,接着便是俏脸一红,连忙道:“把门关上,就当我们不在。”
鱼儿嘴唇轻轻蠕动,红着小脸低声道道:“小姐,少爷刚才已经看到我了,这会已经到门口了。”
李惜鸾一急,抬头果然看到卫樵已经拾阶而上,连忙拉了拉裙摆,在桌前坐了下来,急忙忙倒了杯茶,端在嘴边,一副悠闲喝茶模样。
卫樵走到门口,目光一扫李惜鸾整整齐齐的一副,嘴角古怪笑意一闪,走上来淡淡道:“嫂子。”
李惜鸾神色如常,转头对着卫樵轻轻一笑道:“小叔过来有事?”
卫樵也不客气,在李惜鸾对面坐了下来,瞥了眼她身后鱼儿,凑近低声道:“是有点事。”这动作意思很简单,你是不是屏退左右?
李惜鸾俏脸有了细微的变化,不过见卫樵一本正经还是对鱼儿轻轻挥了挥手。
鱼儿本来就翻着眼睛朝天,一见这手势,连忙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
卫樵见门关了起来,直接挪开凳子,走了几步,坐到了李惜鸾身边。
李惜鸾俏脸腾的一红,娇躯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卫樵这个动作就是她前天晚上做的,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极力板着俏脸,抿着樱唇,做出一副严肃模样来。
卫樵盯着她的无暇皎洁的俏脸,声音软绵绵道:“嫂子。”
李惜鸾一听就是娇躯一颤,板着俏脸看着对面,眼神有些心慌意乱的乱闪。余光瞥见卫樵那灼热的目光,俏脸又是一红。
“嫂子。”卫樵又叫了一声。
李惜鸾樱唇紧抿,美目眨动,白皙的额头也冒出点点汗珠。她心里满是苦笑,对那天晚上的行为后悔透顶,对昨晚的冲动同样是后悔不迭。
“嫂子,你怎么了?”忽然间,卫樵声音如常,一脸疑惑道。
脑中轰轰轰的乱响猛然一停,李惜鸾一愣,立即清醒过来,咬着樱唇心里将卫樵骂了个半死,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过了足足喝三杯茶的时间,李惜鸾才俏脸犹带尴尬的抬起头,眼神极力掩饰却难免羞恼的看着卫樵轻声道:“小叔有什么事?”
“哦!”卫樵在中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在李惜鸾的俏脸微红中,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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