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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晴雯升级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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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周纪一】起着雍摄提格,尽玄ЮФ兀踩迥辍
威烈王二十三年(戊寅,公元前四零三年)
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着,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则民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着。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着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着,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
呜呼!幽、厉失德,周道日衰,纲纪散坏,下陵上替,诸侯专征,大夫擅政。礼之大体,什丧七八矣。然文、武之祀犹绵绵相属者,盖以周之子孙尚能守其名分故也。何以言之?昔晋文公有大功于王室,请隧于襄王,襄王不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不然,叔父有地而隧,又何请焉!”文公于是乎惧而不敢违。是故以周之地则不大于曹、滕,以周之民则不众于邾、莒,然历数百年,宗主天下,虽以晋、楚、齐、秦之强,不敢加者,何哉?徒以名分尚存故也。至于季氏之于鲁,田常之于齐,白公之于楚,智伯之于晋,其势皆足以逐君而自为,然而卒不敢者,岂其力不足而心不忍哉?乃畏奸名犯分而天下共诛之也。今晋大夫暴蔑其君,剖分晋国,天子既不能讨,又宠秩之,使列于诸侯,是区区之名分复不能守而并弃之也。先王之礼于斯尽矣。或者以为当是之时,周室微弱,三晋强盛,虽欲勿许,其可得乎?是大不然。夫三晋虽强,苟不顾天下之诛而犯义侵礼,则不请于天子而自立矣。不请于天子而自立,则为悖逆之臣。天下苟有桓、文之君,必奉礼义而征之。今请于天子而天子许之,是受天子之命而为诸侯也,谁得而讨之!故三晋之列于诸侯,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之也。
呜呼!君臣之礼既坏矣,则天下以智力相雄长,遂使圣贤之后为诸侯者,社稷无不泯绝,生民之害糜灭几尽,岂不哀哉!初,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慧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赵简子之子,长曰伯鲁,幼曰无恤。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简子使尹铎为晋阳。请曰:“以为茧丝乎?抑为保障乎?”简子曰:“保障哉!”尹铎损其户数。简子谓无恤曰:“晋国有难,而无以尹铎为少,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及智宣子卒,智襄子为政,与韩康子、魏桓子宴于蓝台。智伯戏康子而侮段规,智国闻之,谏曰:“主不备,难必至矣!”智伯曰:“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对曰:“不然。《夏书》有之曰:‘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夫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今主一宴而耻人之君相,又弗备,曰不敢兴难,无乃不可乎!蜹、蚁、蜂、虿,皆能害人,况君相乎!”弗听。
智伯请地于韩康子,康子欲弗与。段规曰:“智伯好利而愎,不与,将伐我;不如与之。彼狃于得地,必请于他人;他人不与,必向之以兵。然则我得免于患而待事之变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于智伯,智伯悦。又求地于魏桓子,桓子欲弗与。任章曰:“何故弗与?”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与。”任章曰:“无故索地,诸大夫必惧;吾与之地,智伯必骄。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长矣。《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主不如与之以骄智伯,然后可以择交而图智氏矣。奈何独以吾为智氏质乎!”桓子曰:“善。”复与之万家之邑一。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智伯怒,帅韩、魏之甲以攻赵氏。襄子将出,曰:“吾何走乎?”从者曰:“长子近,且城厚完。”襄子曰:“民罢力以完之,又毙死以守之,其谁与我!”从者曰:“邯郸之仓库实。”襄子曰:“浚民之膏泽以实之,又因而杀之,其谁与我!其晋阳乎,先主之所属也,尹铎之所宽也,民必和矣。”乃走晋阳。
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沈灶产蛙,民无叛意。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骖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桓子肘康子,康子履桓子之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也。絺疵谓智伯曰:“韩、魏必反矣。”智伯曰:“子何以知之?”絺疵曰:“以人事知之。夫从韩、魏之兵以攻赵,赵亡,难必及韩、魏矣。今约胜赵而三分其地,城不没者三版,人马相食,城降有日,而二子无喜志,有忧色,是非反而何?”明日,智伯以絺疵之言告二子,二子曰:“此夫谗臣欲为赵氏游说,使主疑于二家而懈于攻赵氏也。不然,夫二家岂不利朝夕分赵氏之田,而欲为危难不可成之事乎?”二子出,絺疵入曰:“主何以臣之言告二子也?”智伯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臣见其视臣端而趋疾,知臣得其情故也。”智伯不悛。絺疵请使于齐。
赵襄子使张孟谈潜出见二子,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智伯帅韩、魏而攻赵,赵亡则韩、魏为之次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末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张孟谈曰:“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二子乃阴与张孟谈约,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智伯军。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之众。遂杀智伯,尽灭智氏之族。唯辅果在。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
☆、第54章
年遐龄老神在在的坐着说道:“你想吃什么!只管拿,都在这里了。”那考官眼神一亮,自来熟的拿了一边的碗筷,细细看着桌上的饭菜,很快眼中的亮光就消失了。委屈的看着年遐龄,“年大人,就只有这些吗?”
张廷玉意识到这也是个被香味勾来的,心里偷笑,“就只有这些,难不成伊尔根觉罗大人那里还有别的?”这人是大贝勒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族晋人,官居!四品,叫雅图。“我们那里也是一样的,只是您闻闻这味道,确实是你们这里传出来的啊!”
张廷玉起身悄悄指指号房,示意雅图根上。两人一路到了李卫的号房,那香味真是越来越浓郁,雅图这个糙汉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然后再所有的考生都冷冰冰的号房里,他们见到了一个烟气缭绕,暖乎乎的号房。晴雯准备了很多的粗蜡烛,花重金买了四个玻璃的灯罩,点着两个粗蜡烛的烛台衬得号房很是明亮。
最主要的是书桌上那个冒着热气的面条,浓郁的汤汁点缀着红油,晒干的菜干经过水煮恢复了水灵,漂浮在红红的汤汁上。还有占了大海碗一半的肉干和腊肠,这样实惠又丰富的一碗面条,放到那里都能引起人们的食欲。雅图狠狠咽口水,直直盯着那碗面,好像尝尝,为什么这大冷的天金陵知府那帮子傻子不知道准备些汤面。又管饱又保暖,看看多实惠啊!
王景也煮好了面条,兴奋的把大海碗放在桌上,正准备拿筷子吃呢,忽地就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李卫的号房前发呆。举着手上的烛台细细看了一会,才笑道:“大人是想吃面条吗?”
李卫本来正背着两人收拾床铺,把汤婆子裹在被窝里,一时间没有发觉有人站在自己身后。但是王景的声音还是让他猛的转了身,这考场要是无事不能随意说话。王景年纪还小,李卫一路上是千叮咛万嘱咐。张廷玉和雅图脸上一红,尴尬的冲着看着自己的李卫一笑,才转身对王景说道:“吃你的吧,哪那么多话!”
说完张廷玉就拉着还巴巴不想走的雅图快步离去。王景奇怪的冲李卫摊手,坐下美美的稀里呼噜的吃着香香的面条。心想格格这个速食面真是绝品,比一般的面条好吃多了。李卫也很喜欢这种面条,只是格格说面条是油炸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这些天一直管着王景不要多吃。但是面对喜欢的美食,李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满头大汗的吃了一碗面。丝毫不知道隔壁的考生正咬着小手绢在给自己做心理安慰,诅咒他们吃的这么好肯定考不好。
雅图没滋没味的吃着已经微凉的糖醋鲤鱼,嘟囔道:“张大人,刚刚就应该问问他们的面是怎么做的。咱们拿回来自己做了吃也好啊!”张廷玉没好气的翻白眼,“拜托,现在我们是监考官,要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就有作弊的嫌疑了吗?所谓吃人嘴软那人手软,到时候这人求我们办事你要怎么做?”
年遐龄附和的点头,“是这么个理。先忍忍吧,过了这三天再好好问问就是了。”雅图这才没有说话,吃饱了肚子转身去了自己的考场不提。年遐龄起身踱步到王景的号房,这孩子已经乐悠悠的泡脚了。年遐龄悄悄打量这个孩子,这人洗了脚把水倒在恭桶里,又仔细洗了脸、刷了牙,用的是一种碧绿色的药膏。然后脱了外衣美滋滋的窝在被窝里,吹熄了蜡烛。
年遐龄有些脸黑的回了监考官的房间,他是和张廷玉一间房的。恨恨的看着薄薄的褥子,老爷子小眼都要冒火了。尤其是摸到被子还是冷的,那脸简直是黑色的了。张廷玉窝在自己的床上奇怪的看着生气的老大人,“年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年遐龄仿佛是找到了一个树洞一样,指着床榻嫌弃的说:“不是说江南最是富庶吗?怎么连个褥子都不舍得?你瞧瞧这薄的,怎么睡啊?”又大步走到张廷玉的床前,在张廷玉惊吓的眼神中伸手从床脚摸了摸被窝,更加生气,指着张廷玉说:“为什么你小子的被窝是热的?我的就是凉的?难道是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了?”
张廷玉无语的说道:“年大人,这被窝是下官自己暖的。”
年遐龄这才有些消火,转身和衣进了被窝,一边说道:“那个小子褥子都有二指厚,躺下去的时候就像陷在了棉花里。还有那个被子,那厚实的样子看着就暖和。绝对是新被子,新棉花。还有那个炉子,烘的小号房一股热气,可比这冷冰冰的屋子强多了。你说,这金陵的贡院怎么会这么差?他们为啥没有炉子这个东西?”
张廷玉打个哈欠,“没有办法啊,这么些年都是这样的。只能说俩个人的家人是细心的,什么都想到了。”
年遐龄忽的想起那个刷牙用的药膏,一脸的八卦,“唉,廷玉,我刚刚看见那小子用了个药膏刷牙,看着很不错。到时候你别忘了问问这个怎么做的。”
张廷玉笑着应了,“这只怕是最幸福的考试二人组了。最好这两人能考好,不然就要被一个考场的考生笑话死了。有这样好的条件,羡慕死别人了好嘛!”
年老大人哼哼的躺在万分嫌弃的床上,“这江南的考场好在空间够大,起码能够平躺着睡下,这就比那些山沟沟里强。唉,快些休息吧,还有两天才能休息呢。”张廷玉含笑吹熄蜡烛睡下不提。
次日一早,贡院就热闹起来。水车骨碌碌的在考场转圈,学子们纷纷拿着最大的容器接热水。冻了一晚上了,能喝口热水也是好的。
李卫这些异类分子在别人抖抖嗦嗦的时候已经用炉子上的热水洗漱完毕,慢悠悠的吃着热乎乎的山寨版“羊肉泡馍”。葱油饼合着腊肉、香肠、一小把晶莹剔透的米分条,咕嘟嘟的在鲜香麻辣的汤底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端着小锅把浓香的食材倒进大海碗里,顺手倒了一些皂角液在油汪汪的小锅里,就着热水先泡着,等吃饱了在收拾。
李卫拿起小勺子舀了两勺蔬菜沫在碗里,趁着黄色的饼子很有食欲。王景在对面已经呼噜噜的吃起来了,引得送水的小吏和周围的考生俱都悄悄咽了口水。
年大人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面前清汤寡水的白粥、各色小菜,要说也是色香味俱全。但是,小冷风携带着丝丝细雨调皮的吹在脸上,整个人都是冷的。
张廷玉看年大人看着王景的方向,本就不怎么年轻的脸已经皱成菊花了。“老大人,清晨风凉,眼看就要下雨了,还是吃些热粥暖暖身子吧。”将手边干净的白粥递到年大人手边,含笑望着,老实斯文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年大人气呼呼的端起白粥呼呼啦啦就是一碗,夹了个肉包子就呼呼吃了起来,仿佛刚刚绝食的老爷子不是他似的。张廷玉一愣,随即也乐呵呵的吃了起来。这样的日子就在李卫二人悠闲、两个监考官置气之间晃了过去。
福义带着福礼、福智和福信一早就守在了贡院门口,等着龙门一开,就见到一溜的考生端盆带筐的出现在门口。但是俱都老老实实的等着出门检查,等福义几个脖子都要拉长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自家的少爷,没想到一出考场就被人截住了。
几人越过挤挤挨挨的人群,巴巴的守在少爷跟前,警惕的看着面前斯文的男子。“我们大人有请两位公子,还请公子随奴才过来。”
李卫二人倒不害怕有人会害自己,带着福义几个就跟着来人去了一处精致的别院。没想到竟然是监考官。年老大人叫年凌,年轻的时候因着这名字被人笑话了许久。最喜欢别人叫自己大人,最讨厌康熙的称呼“小凌子”。
“好小子,来来,快把你们用的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李卫早就注意到这个老大人很是关注自己二人的行礼,也知道这些个东西在这次考试用处颇大。遂带着王景一一就着每一样的用途仔细的讲给两位大人。
年老现在最想的就是尝尝他们吃的面,腆着老脸说出请求,没想到“回大人,那些面块已经吃完了。来时准备的不多,面食不易储藏,家人虽然尝试着加了一些香料也只是堪堪维持一个月。”
这个晴天霹雳炸的年老恨不得揪着王景的小辫子要挟他把吃的都吐出来。
王景年龄还小,性子里的跳脱是改不了的。看着年老可怜的小眼神,安慰的拍拍老人的肩膀,“放心吧。虽然我们的存货吃完了,但是新的吃食现在只怕是已经在路上了。等来了我请大人尝尝。”
年老眼睛一亮,就连张廷玉也停下和李卫的交谈,竖着耳朵听动静。“你说真的?还有新的?”李卫无力的一手扶额,自己两个现在是不是有贿赂考官的嫌疑?
☆、第55章
王景乐颠颠的说:“有的,主子,啊,不姐姐说了这些东西不禁放,所以算着时间再送新的过来。听说还有新的点心呢,我最喜欢蛋糕了,又香又软,入口即化,浓浓的奶香充斥在嘴巴里,啧啧,好好吃。”
年老一巴掌拍在王景的秃瓢上,“你个小子真是不尊老爱幼,有好东西也不知道贿赂一下我这个考官。现在我命令你,再有好吃的就赶紧的送过来,不然你且等着吧,看看老夫怎么给你个小牙子使绊子。”
张廷玉真是有些无力,这个年老人越老性子越小,怪不得年希尧巴巴的送老爷子来江南。“年老,咱们是监考官,要矜持知道吗?您老不会是忘了吧?”。
年凌挺挺啤酒肚,傲娇的扭头说道:“臭小子,听到了吧?我是监考官,要是不想被我下黑手就把好东西交上来。”这个,周围的人俱都满头黑线,张廷玉拉着李卫这个顺眼的后生去了外面说话,远离这个丢人的监考官,真是不想给人说自己也这样想好嘛!
张廷玉很是欣赏李卫的机敏沉稳,嘱咐了这些天好好歇着,县试的成绩一个月后公布。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复习,等成绩一出马上就是府试。天近中午的时候李卫拉着还和年老惺惺相惜的王景去了投身的客栈。却不想刚刚用了午膳就被福义一脸惊喜的冲了进来,扬声说道:“少爷,主子来了。”
李卫手里的毛笔瞬间就落了下去,微一怔神儿抬手弹弹身上的灰尘,领着福义去了大堂。隔壁王景也咚咚的出来,拉着自己就走,“快点的,主子等着呢。”
现在正是人少的时候整个大堂只有拐角处有一桌客人,带着围帽的年轻女子被四个貌美的丫头团团围在身边。两侧各有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握刀站立。
王景咧嘴一笑,“主子,你怎么来了?”李卫笑着施了礼微微一瞟四个侍卫,不是自家的,但就这身板和下盘就知道是练家子。“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可是老爷回家了?”
晴雯笑着点头,“可不是。你们这场考试都进了四月中旬了,阿玛早回来了。我在家里呆的闷,趁着这个机会就带着人来看看你们。来,石头,这是你姐姐新做的白糖糕,还热乎着呢。快尝尝。卫哥儿尝尝那个红豆酥,这都是借了店老板的厨房新做的。考试最是费神,快吃了一会休息。”
王景冲着晨娴一笑,憨憨的说:“多谢姐姐关心,石头一定记着姐姐的心意。”
晨娴温柔的说道:“快些吃吧,多日未见竟是瘦了这么多。爹娘也到府上了,就等着你回去呢。”王景吃着软糯的白糖糕,乐的直点头。李卫斯文的吃着红豆酥,眉眼间江山如画,风流儒雅。
“行了,咱们这就走吧。”晴雯起身出门,王景和李卫奇怪的看着晴雯,“主子,咱们去哪啊?”晨娴笑着拍拍弟弟的脑门,“傻小子,格格买了处院落,咱们回自家住。”福义几个早就收拾好了行礼,颠颠的拉着还有些蒙的少爷上了马车。
“墨园”,李卫抬头看着笔走龙蛇的匾额,“主子,这匾额是谁写的?”还未等晴雯回答,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这是爷写的,怎么样?”李卫一行人马上躬身施礼,齐声说道:“奴才参见十阿哥,十阿哥吉祥。”
老十大眼笑的眯在一起,大咧咧的摆手说道:“免礼免礼,起来吧。园子都收拾好了,你们进去看看。要是有不满意的只管说,咱们人都是现成的。只要你们伺候的好,这些个赏赐也都是不在意的。”说完也不管众人怎么想,抬着下巴颏冲着晴雯说道:“楠楠觉得怎么样?”
这样一个忠犬的模样真是亮瞎了一群人的狗眼。
晴雯额角抽筋,幸亏身边的人都是贴心的,见场面有些奇怪,纷纷扭头观赏风景去了。“谢谢十阿哥,奴婢很喜欢。”
胤誐一见到晴雯弯着大眼细声细气的和自己说话,心里早就软成了一团,“那你喜欢我吗?”
晴雯震惊的看着仍然傻笑的胤誐,这孩子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么大胆的话嘛!这样的私房话可要我怎么回答呀!
好在胤誐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脸上飘着两朵红晕,挺直腰板,握拳咳嗽两声,偷偷瞟瞟晴雯,没有生气,是自己孟浪了。“今儿个天气不错啊!”学着自家四哥的样子,晃着上半身迈着四方步走远了。要是不注意这孩子是顺拐就更好了。
王景忍笑站在一旁说道:“格格,为什么十阿哥会在这里?”
摸摸手边绽放的茉莉花,“我来时阿玛不愿意,可是哥哥因为军功被调到兵部去了,正是忙的时候。正好十阿哥也想着来看看江南科考,贵妃娘娘就说让十阿哥陪着我过来看看。我们呆不了多久,等你们院试考完了我们就要走了。这个园子还是原先的主人看在十阿哥的面子上卖给我的。现在正是科考的时候,这附近的院子早就被住满了,能有个这样精致的院落很是不易。”
李卫一向听话知音,寒芒似的眼睛幽深的看着十阿哥离开的方向。原先对于自家格格的未来自己几个上学的只听到些消息,现在看来格格的婚事已经几近公开了。十阿哥吗?且先看看吧。
王景背着晴雯和李卫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儿,笑着陪晴雯看园子去了。
江南风光旖旎,景色秀丽,各色的小吃也数不胜数。十阿哥积极的陪着晴雯尝遍看到的小吃,短短十日这两个人都圆乎了一圈。
十阿哥本就不似康熙是容长脸,这孩子白白嫩嫩的圆脸被江南的雨水滋润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的出奇。就是晴雯有空间的帮助也不得不羡慕胤誐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来,楠楠,尝尝这个糯米圆子!上边新裹得厚厚一层的桂花糖,我特地叫掌柜的多滚了两圈,还热乎呢。来,我喂你!”
胤誐举着手上像糖葫芦似的糯米圆子串,黄橙橙散发着淡淡桂花香气的桂花糖缓缓在白色的圆子上流动。轻轻抿抿嘴唇,晴雯伸手接过圆子,“我自己来吧,爷顾好自己个就成。”
胤誐也不恼,只是有些委屈的看了晴雯一眼,本来还想甜蜜的喂楠楠吃圆子的。唉,等回去写给额娘的信上要好好说说这件事,这几天额娘出的主意很是有用。
看看,现在楠楠已经亲密的叫爷了,也不会动不动就行礼称奴婢,就像是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妻一样。暖暖的,心里一直都热乎乎的。
这次的江南一行还是贵妃在背后撮合的,一直悄悄和胤誐联系着,每天一封信是现在身体大好的贵妃每日最喜欢做的事。这件事康熙自然知道,胤誐每日肉麻兮兮的信都是先进了康熙的眼才到贵妃手中,只是这母子两不知道罢了。
要说贵妃现在病情好了许多,以前那些个伤春悲秋早丢在了后脑勺。就像是免费重活了一世一样,贵妃整个人都透着股明智劲儿。拉着宫里的小宫女一起打叶子牌,得了什么好东西就带着找宜妃炫耀炫耀。
有了什么好吃的,或者不想吃御膳房的例菜了就带着水玉、水寒几个呼啦啦一群人去太后宫里请安顺便蹭饭。五阿哥胤祺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宜妃一向因为五阿哥最的太后喜欢。
现在要是让太后说最喜欢哪个宫妃,太后她老人家一定笑的像弥勒佛一样,历经沧桑的老太太一生与世无争。捏着小盘子里的红薯条,乐滋滋的吃着,“我呀,谁都不喜欢。最希望的就是能天天个有个新鲜的东西吃着,有个热闹的人陪着。就是不热闹也行,娘们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看书、做做绣活也是好的。”
贵妃要是在这里一定满脸得意的冲着一起来的宜妃扬扬脸,颠颠的坐在老太太身边,把手上新带来的点心献宝似的给老太太端上。宜妃艳丽的脸蛋只怕都要气白了。
可是这两个姐妹,年轻的时候不是没有争斗,但是这些年感情愈加深厚,更何况宜妃也从康熙那里知道了贵妃简直就是从阎王殿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一样,自此只要不是危机她们娘三个性命的事都淡然的面对贵妃的小孩子气。
这人啊,重活了一次,以前被压抑着的性子现在是通通释放了出来,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老十小时候那么淘气,都是遗传她这个额娘。
林如海自从身体好了以后被康熙安排在了礼部尚书的位置,算是补偿这个人的坚贞不屈。林黛玉也被赏赐了许多东西,这却引来了荣国府的纠缠。
要说林黛玉现在也就是对老太太还有些情谊,早先林如海出事的时候凤姐和邢夫人都送了银子来,不管她们是出于什么原因,林黛玉都记着这份心意。在林如海安置好以后,就打发陈嬷嬷带着一堆的礼物送了去,就是三春也没有落下。
这件事又引起了大家的主意,纷纷说林如海一家都是仁厚的,没见着即使夫人死了,女儿受了委屈,就连林如海自个都身陷囹圄的时候荣国府都不理不睬,人家还是顾着亲戚的脸面又是借银子又是还礼的。
可笑荣国府的那些个主子不是主子,奴才充大爷的下人们一脸傲气的说新任的礼部尚书是他们的姑爷。哎哟,真是好意思说,看官们都替他们害臊。
现在的林氏父女就是宽厚老实人的代言人,林黛玉现在已经被好几家夫人偷偷关注着,这孩子虽然老实但好在家里有钱又知道感恩孝顺,以后不害怕被儿媳妇压一头。林黛玉一边跑步一边听着陈嬷嬷一件件说着坊间的传闻。
翠竹把小炉子上的热水倒进茶壶里,利落的加了炭,“现在咱们小姐算是出名了,上次我回家的时候我们那条胡同的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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