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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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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皇子生出有了严重残疾的孩子……啧啧,这可不是好听的话,对咱们爷的前景并不好。再说了不过是个丫头又不是阿哥,还是格格生的。就算是贝勒爷也会这么做的呢。”大约是想起还是格格生的这句话有影射的意思,她还专门接了一句,“我可不是说伱呀,真的。”
如月好好想过了李瑶的话,她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从永定河随驾巡视而归的胤禛不知道对此会采取什么行动吗,毕竟宋暮云和他的情分不低。就这样如月等了几日,府邸里风平浪静,胤禛和非印在一起的时候显得和平常并无两样。就这样完结了吗,一个意外孕育的生命在诞生了三日后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了,非印可以无所谓,可父亲怎么也能无所谓呢?因为从没见过还是因为她不过是个残疾女孩儿呢?
这件事让如月连过年的心情也没有了,不论是在教授伊尔木女红的时候还是准备过年物件的时候她都在想着这件事。如月很低落,乌林更是郁郁寡欢,她会突然神经质的发问:“如月,伱说我要是一直没有孩子会怎么样?”也会问:“伱说要是我生的是个女孩儿会怎么样呢?”这些问题如月都没法子回答,她开始觉得极其厌烦这样的生活。幸好在过完元宵节后非印放她回去和家人团聚了。
如月很珍惜这短暂的相聚,天还没亮她就出了门。不仅带上了珍珠流苏玉烟还有杜嬷嬷,她曾不止一次见到这位老人家偷偷拭泪,不用说就是想孙子了,如月打算这次就和母亲谈一下这件事,她考虑不仅是杜嬷嬷还应该把流苏放回去,这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不能一直这样跟着没有前景的自己。等到了凌柱府邸门外早有门子上前牵马迎人,这可是福晋的嫡女回府省亲了呢!奴仆们个个卯足了劲献殷勤,如月被众星捧月的迎进了门,甄玉洁和凌柱都在院中等着呢,这一见少不得垂泪一番,不过相聚的欢乐很快就取代了悲伤。如月最关心的是扎琴,按日子算她即将临盆,家里早就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济兰也会在近期请假在家中陪伴,甄玉洁一提到这个儿媳妇就忍不住叹息,“见过那么多怀孩子的就没见过扎琴那样幸苦的,大夫说她的身子不好怀孩子很勉强,我也打算好了,就生这一个以后只要好好带好这个孩子就行了。”
“嫂子有伱这样开明的婆婆还真是幸运。”
甄玉洁苦笑着摇头,“济兰和扎琴在跟前有什么需要的我都能帮上忙,就是伱,离得不远见上一面却难的跟什么似地,还想着说他们能带伱去裕亲王府走动一下,我也好在那里见伱,可偏偏一次都没有过。唉,伱……”她压低了声,看了眼丈夫道:“麻烦老爷去拿一下给如月准备的礼物吧。”凌柱知道妻子有话要避着自己说,便会意的离去了。
“伱这都嫁进贝勒府四年了,和四贝勒难道没有……”见如月泱泱的摇头,甄玉洁打量着她道:“朝夕相处这么久了,伱们竟也没生情?”如月想说什么又放弃了,看到母亲关系担忧的神色,她不知怎么眼里就蕴了泪,“怎么了,给娘说说,有烦心事我也好给伱个建议,不要哭了,伱可是个坚强的孩子。”
如月听她这样讲心里就更加难过委屈,她哽咽的问道:“之前的信里我问过伱,可伱没说。”
“问我什么了?”
“就是问我该怎么和四贝勒相处,和家书一起寄来的。”
甄玉洁吃惊道:“我没有见到。”
如月怔了怔,“伱没见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前一段时日觉得……”如月不知从何说起,她酝酿了半晌舍了不能说的把和胤禛之间的事大略讲了。甄玉洁听着脸色越来越看,听到后来她竟拍了案,“他就这么冷淡伱!!他为什么就不……”甄玉洁气的说不下去了,如月流泪道:“感情的事又如何能勉强,他既然疑我和他人有染,又怎么会……我那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问伱也没个结果。那信伱既然没看到,看来是他不想让这种感情发展下去罢。”
“什么意思?”
“其实我……”如月低着头道:“我知道寄出去的信都会通过审查,我寄出去的信他一定会看到。”甄玉洁再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如月含泪苦笑道:“他之所以留着我就是为了调查那件事,其他的他根本是不想的。其实是我错了,我犯了痴。”
“如月。”甄玉洁上前搂住了她,“难过的话就哭吧。”
“不,我不想哭了,已经努力在放下了,到了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男女相处的方式,宋格格的事让我看清了自己有多傻。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生儿育女的工具而已,怎么会有真情呢?”
“谁说的,会有的。”
“凌柱大人是不?还有哥哥。可惜这样的人太少了,我也没那个幸运能遇到。所以……”如月道:“我想离开。”
“离开,伱不会……”甄玉洁左右看看,“伱想逃?这可牵连大了去了!”
“不是逃。是用和平的法子离开,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如果走不了呢?”
如月叹息道:“不知道。”
甄玉洁沉默了一会儿道:“伱要想想伱哥哥,现在不同当时了。”
如月知道她的意思,“您放心我不会做出伤害家人的事了,绝不会的。我只愿能尽快帮他完成我们的约定,然后可以从容离去。就是这样。”
甄玉洁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希望伱幸福的。”
“知道。我是什么人啊,才不会伤春悲秋那么久,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了,我可是带来了很多礼物啊,特别是给扎琴的,她一定会喜欢。”说着她起身去拿礼物,甄玉洁看着女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终只是叹息一声。(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悲情
自那日回去奔丧后如月再没有得到机会外出,她没有说话的心情终日就坐在书房里发呆流泪。接连的生死带给她的冲击太大,在悲伤之后如月想了许多,特别是自己将该何去何从。当初嫁于胤禛是不得已,想着助他查清原委后再谋机会离去,算到了各种困难可万万未曾料到会爱上他,曾经如月以为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也相处了那么久,他也对自己有情意的,也许真的曾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是喜欢自己的吧,但事实是只要有一丝怀疑那就再也容不得了。那个人不会爱上谁,这句话如月从各个人那里都有听过,他的妻子,他的妾室,他的兄弟。日久生情是对的,本性难移也是对的,所以就算有过一点点暧昧也不能说明什么,真情?谁需要呢?之后的羞辱冷淡足以让人断了念想,可对方的态度稍有宽和自己竟又会生出几分期许来!不知什么时候竟陷得如此深了?这样下去绝不会有好结果,半死不活的留着自己只是为了探查当年的事,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即使真的查清楚了以胤禛的心性又怎么会让自己安然离去?即使不杀也会一直被囚在这里,一直?一直!
从思绪里回过神的如月从抽屉里拿出自己未刻完的印章,她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这东西了,第一刀下去就划破了手指,看着血渗出来她回忆起上一次的温存,怔忪半晌方苦笑着将手指放到嘴里去吮,善始善终吧,如月这么想着,继续雕刻了起来。
残冬的暖阳里她用了十足的心思费了许久的时间才将那枚印章刻完了,破尘,这个两字已经刻过很多遍了,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雕刻了,她轻轻摩挲着刻面叹了口气。如月想了想在纸上用各种字体写了许多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最后还是选了董其昌的字。很小心的在印章的身上细细刻上了这两句话,等完工已经是傍晚了。章子刻完如月的心也平静下来。再次摩挲了一会她将章子包好重新放到抽屉最里面。
如月起身向外走去,外间的玉烟见她神色不大好看就问道:“格格,这么晚了去哪里?该用膳了。”
“不吃了。我在院子里走走。”
“过几日您就能回府了,您不要太担心,还是早些休息吧。这段日子您都没能好好睡。”
“别担心我没事。”如月对玉烟笑了笑,这是这么多日子礼玉烟第一次见她这样笑,这笑里有释怀的味道。
这夜直到月上中天如月还在雨桐院里散步似地慢慢走着,时而驻足去看苗圃里的花。时而去看天上的月。旁观的玉烟真的很担心,以她对琅如月的了解这位主子一定是下定决心准备做什么事儿了,玉烟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能让四爷高兴的事。她担忧着琅如月的情绪,也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令人怀疑的事告诉胤禛。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玉烟终于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她的主子。就像以往,胤禛对她的这次回禀有令人生疑的冷淡,“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走了出来而已。”
“琅格格看着是心胸开阔的人但是对于在意的人一向很难放下的。”玉烟斟酌道,“她和扎琴格格的感情那么好。没有道理这么快就放下的……奴婢是担心……”
“担心什么?”胤禛平静的看着属下。
“担心她会想不开。”
“你是什么意思,怕她去寻短见?她不会的。”胤禛笃定的说。
“可要是再加上主子您一直……”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让玉烟自己都吓了一跳,胤禛没有说话,屋里安静极了。
玉烟低着头不敢开口,直到胤禛下令她退下去。大丫鬟才松了口气。胤禛坐在桌案前,他盯着烛火看。在小时候他也曾这样,写累了字趴在桌子上看着烛火,半开的窗外飘来花香,一两点萤火虫绕着水缸上空飞舞着,这个时候讷敏会端来汤让自己喝,那是皇贵妃,也就是佟佳慧亲手做的药汤,每次讷敏都会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喝药,等喝完了又会说,“四阿哥,快点写完就可以睡觉啦。”
“皇后额娘什么时候准我去布库呢?”
“奴婢不知道啊。”
讷敏的笑容很苦,胤禛想那个时候她就知道的吧,或者是猜到了皇后额娘给自己吃的药不仅能救命也注定了今生的命运。
“你都是为了什么啊!”某天的夜里胤禛曾听到皇父的吼声,那一次是自己突然晕过去了,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来,后来才知道是吃了皇后额娘给的药的一种反应,他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佟佳慧说:“虽有所牺牲但至少能活下去。”
“朕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我不准!”
沉默了许久佟佳慧方道:“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这是我的抉择,虽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也不后悔……玄烨,我们都在选择,你当初不也做了各种选择吗?当胤禛长大了,也必须这样选择的时候,不论外人怎么看我都希望他不会后悔……现在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延了他的命,这心血能护他十几年无损,之后……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什么意思?”康熙追问的很急,胤禛也很想知道,但佟佳慧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窗外。后来他们知道是为什么了,在长春宫消散的女人注定再也回不来了。
胤禛舒了了口气,他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孟春的气息就迎面扑来,黑夜里有两点萤火在飞舞,这场景就像当年,胤禛的心始终不能再平静,他知道玉烟的感觉是对的,琅如月有异常处,但又不是玉烟所想的那样,胤禛隐隐知道她想做什么,这让他不由的怨恨焦虑起来。文觉的建议犹在耳边,以往他也总是这样淡然的说着打算,可这一次却让胤禛很恼怒,所以他厉声反驳:“你不知道她是有用的吗?她和我一样都是有那种能力的人,杀了?你让我和谁一起去查明当年的事?!”
文觉没有被他的怒火吓到,依然很淡然道:“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其实追查主子的事并不是明智的事。以前我就提醒过您的,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会怎么样。主子已经不在了,即使查出了原因又能怎么样,您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对付您的敌手,是谁布下神秘的黄泉结界,是谁要下毒害您。追查庄西涯以及江南西南的那些事……儿女之情只能是羁绊。”胤禛怒视着他,文觉微笑道:“前几日和尚起了一卦,琅如月思去……您留不住她,若见之意乱。不见惦念,不若彻底了断不要给自己起妄念的机会,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就像您的父皇那样。”胤禛的脸色很是难看,但他没有责备文觉。方才听了玉烟的话,胤禛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形式他实难决断,这一夜竹苑的灯火一直亮到天明。
如月再次回到了琅府已是七七了。家里有客来吊唁,来者是张鹏翮的夫人,跟着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张懋恭。这拨人来的真叫如月意外之极,她向这一品大员的夫人行了礼,这些年不见张夫人老了许多。“节哀。”张夫人握住如月的手真诚的说。
“多谢夫人。”
“本该早些来的,我一直在老家。前两日才回京……”张夫人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扎琴是个好孩子,她和她姐姐那会儿也常和无邪玩的,可一转眼,物似人非啊。”她停了停流泪道:“虽然现在说很不合适,不过无邪很想你们,虽然她从来不说。”
“采薇好吗?我几次给她写信,可是都没有收到回音。”
“她想斩断过去,我劝过她的,可她就是不听……”张夫人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老天真不公,无邪和扎琴都那么乖,那么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如月含着泪看着她,张夫人的鬓角已经华发丛生,额头的纹路加深,脸也松弛了。
“婶母,不要再哭了,大夫不是说会加重眼睛的病么。”张懋恭担忧的说。
如月一惊忙问:“张夫人您怎么了?”
“就是这些年哭的太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张夫人苦笑道,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解释道:“哦,谦一说定要来拜祭的。”
如月对那个已经留了须发了福的男子点了点头,再次谢过了,张懋恭道:“内人和扎琴认识,本该也来的,可是她有了身孕实在不便。”说着他打量起如月来,“我们也好多年不见了。”
如月只是嗯了声,济兰过来对他们道:“二位,可以上香了。”
如月见到甄玉洁时,她正和鸦九一起照看孩子,这一屋子的药味儿让如月一惊,再看他们竟在给孩子喂药。一问方知孩子身子弱,这还没出月子呢就第二次病了,这次的病症是夜啼不止,甄玉洁按着大夫的嘱咐给孩子喂一些宁神的药。如月上前细看,婴儿还太小看不出像谁,不过脸颊上的酒窝一看就是遗传了她父亲的,她忍不住伸手去碰孩子的手,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都快化了,本还在哭着的孩子在被她碰触后竟然慢慢止住了哭泣,甄玉洁惊异的看着女儿,“小宝贝真乖,吃了药身体就好了。”孩子像听懂了似地很配合的一勺子一勺子的吃起了鸦九给喂的药。等孩子吃完药睡了,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能回来呢?”在安静下来的屋里甄玉洁疲惫的问道,如月看着轻轻拍着孩子的鸦九,“可能是看在十三爷和哥哥的面子上吧。”
“你……”甄玉洁斟酌了一下,压低声道:“和他还没和好?”
如月摇摇头,她向外看了眼,玉烟正和珍珠在外面说话,“娘,我放在你那里的锡盒收好着么?”
甄玉洁闻言脸色顿时就变了,她一把握住女儿的手瞪大眼道:“你要干什么?”
如月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甄玉洁看看四周将声音压到最低道:“不会吧?”
“以备不时之需。”
“还没到那么糟是不是?”
“没有,就只是拿回去琢磨一下,如果遇到合适的机会我再会行动的。”
甄玉洁怔了半晌,才迟疑道:“你什么时候要?”
“现在。”(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思去
如月疲惫的笑了笑:“侧福晋呢?”
“救上来了。 ”胤望了望那边,伍十弦正将晕过去的李瑶平放在地上,检查了一会儿侍卫长对胤点点头,“没死。”胤低头对如月,这时他发现琅如月合上了眼,胤的心一紧,忙蹲下去探了下她的鼻息,等发觉呼吸稳定才放下了心。胤如月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不知是被水里的石头划的,还是被怪鱼刺伤的,她这么神色安祥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乌黑的长发打着卷而披散开来,从上面像水草似地。胤想起在太湖水中二人相拥的样,头发也是这样纠缠着,什么都不清,他了会儿伸手触了下她的脸,又轻轻抚了抚那道并不明显的伤痕,当皇感随从走了过来,他立刻收了手和思绪。
“四爷,侧福晋并无生命之忧,是腿伤的很严重,格格怎么样?”
胤活动了一下手,他的两个手因为刚才用力握紧藤蔓而受伤出了血,之前在战场的肩伤也十分疼痛,他依然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检查了如月的手发现她手上的伤比自己的要严重,皮肉都翻开了,还有那些被怪鱼攻击造成的伤口,腰间的那处还在流血,他轻轻撕开如月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是一个拇指大的洞,洞里流出的是带着黑丝的血,“有毒吗?”伍十弦也蹲下来,他担忧的问道。
“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金疮药了。”胤着话的同时?他的手指触了伤口上,担忧之心一起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胤惊觉心法开始自动运转,白色的光从佛珠上转伤处,胤察觉自己的伤势在快速的愈合?如月也遭遇着相同的事,不论是手上的伤还是身上的。一旁的伍十弦目睹这些,惊讶极了,等光华散去胤吃惊的举着自己的手,“也许用不着金疮药了。”
如月转醒过来,她只觉得饥饿,忍了很久的伤痛突然消失了,很快她闻了肉香?睁眼墨黑的夜和无数繁星?以及距离很近又大的离谱的月亮?呆了一会儿她才坐起来。【叶*】【*】胤和伍十弦正围着一堆火坐着,后者正拿着刀叉着一块肉在烤,香味是从那里飘过来的,李瑶神色不济的靠坐在树干上抬头着月亮,她的腿上盖着胤的外衣,侧福晋的手里拿着一串肉,但她在发呆,肉已经没有在冒热气了,在这么阴冷的夜里大概早凉了。“感觉怎么样?”胤打断了她的观察。
如月感觉了一下挠头道:“嗯?还好。”她这一挠头才发觉头发都缠在一起了,不过饥饿战胜了对于仪表的注意,她披头散发的起身凑火堆旁,火驱散来她的寒意,伍十弦递给她一块烤好的肉,她捏下来一丝尝了尝,“不会是鱼肉吧?”
这问题问的伍十弦和胤都眼神怪怪的着她,如月嘿嘿干笑两声道:“不知道你们怎么点着的火?还有火折?这里的木材都很湿呢。”
“是不容易。”伍十弦低头继续烤着,“费了很多功夫?不过夜里没有火会不安全的。”
如月头也不抬,吹着气边吃边道:“的是。”她突然想了李瑶,意问道:“侧福晋怎么样了?”
“腿受了些伤,不好行动。”胤了眼瞬间吃完了食物的如月,“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伤都好了吗?”
如月嗯了声,“四爷用心法替我治疗了是吗?”
胤犹豫了一下才微微点头,如月有些奇怪他的不肯定,虽然是昏迷但她知道他们二人气息的交融,也知道自己心法的自动运转,甚至感觉了只差一线能突破第五层了,不过李瑶上去怎么还是受伤状态呢?
胤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便解释道:“治疗这法仅限于你我间。”如月吃惊的啊了声,她去伍十弦,见他果然是新伤叠旧伤,“伍大人,您去休息一下吧。''我来。”
伍十弦避开她来拿刀的手道,“这是属下该做的。属下也不累。”
“阿弦你去吧。”胤道:“下面的事还有很多。”
伍十弦领命下去休息,如月暗叹还是主的话管用,她接过刀开始烧烤,火光映照下她胤望着自己。
“四爷?”
“哦。”胤转移了眼神,“我在想不知何时这里又会发生变化,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找结心黄泉,找了又如何除之,还有,不知道文觉在结界外如何了。”
“我在水底的时候了一只蝙蝠的幻像。”沉默的空隙里如月把刀翻了个儿,肉发出滋啦啦的声音。
“蝙蝠?”
“它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过不可能的,大概是妖邪之物都爱幻化成这副模样吧。”
“是谁?”胤追问道。
如月抬眼他,皇的脸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曼珠。”
胤显然很吃惊,他的脑海里显现出那女的模样缡′世姿容,风情万种,转瞬那张脸又变成在雷雨之夜的恐怖状。
如月犹豫了一下正想曼珠死后发生的事,她忽然觉得心烦意乱,接着发现大地开始抖动,惊惧的再去胤,见他也是同样的表情,“又来了!”如月胤的身形开始扭曲,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遥远的天际传来雷声,“四爷!”如月伸手去拉几乎要消散的人,她什么也触不,扑过去拥抱住的也只是虚无,胤在话,可如月什么也听不!伴随着李瑶的尖叫声又一次的天翻地覆,等一切平静下来,如月睁开眼的是红和黑色的火山岩远处的火山还在规模的喷着岩浆,四周一片死寂,龟裂的地面让她的脚很烫,一轮血月挂在天空,黑压压的天因为有火而变成了古怪的红如月觉得呼出的气里都带着硫磺味,她了眼手里的刀,刀上还扎着方才的肉,现在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如月站在原地展望着周围,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一个人都没有了,胤焦虑的样在脑中出现,他在什么?她叹了口气现在自己该做些什么呢?如月低头的时候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什么在发光她立刻上前拾了起来李瑶的耳环,如果没有记错??????她回身了眼自己方才站立的地方,这和在雨林距离是一样的,不过当时这里有棵树,正在猜度的如月被一阵尖锐的啼鸣声吓了一跳,举目望去,远处的高空中有几只鸟在盘旋,其中一只正俯冲着往下攻击,因为被火山挡着她不清鸟在攻击什么,只是这鸟再也没飞起来,很快它的同类集体开始了俯冲,啼鸣之声不绝于耳。如月心一动,她立刻赶向了那里。
大约奔跑了有大半个时辰才了地方,如月越离得近越能清楚的那些鸟的模样,这些鸟竟然生着人的模样,黄色的眼睛大而阔的脸又很像猫头鹰,它们有巨大的肉翅和锋利的獠牙还有尖锐的利爪这一点又十分像翼龙。当如月藏好自身,再探头去它们攻击的目标,果然是他们,李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伍十弦拿着刀正跟一只怪鸟在搏斗,他腰腹上的伤口很明显,血不断的往下滴落,挥刀的动作知道侍卫撑不了多久了!而胤却不见踪迹!如月了自己手里的短刀又了天空中的五只怪鸟,她四下寻摸着能攻击的东西,可是除了岩石什么都没有!她还在想着办法,却又听一声闷哼,是伍十弦……情急之下她举手砸了一下岩石,这快大石居然碎裂开来,如月大惊,她了手又了碎石,心法流转,已经突破第五层了!
岩石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那些鸟,其中一只怪叫一声向她飞来,如月拾起一块石头扬手扔了过去,怪鸟侧飞避开,它张着大口,口中吐出黑色的烟雾,瞬间近在咫尺,如月避无可避,她伸右手白光中那鸟竟有了刹那的定格,是这一眨眼的功夫如月的手已经握紧了它的脖,左手扬刀将那鸟的头砍了下来,血顺时喷了出来,如月忙撒手,棘皮和黏腻夹在一起的手感实恶心!这次不再等对方来袭,她主动展开了进攻,几块石头扔了出去,虽然只有一块命中,但把那些怪鸟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伍十弦也发现了她。
如月心法运转的很流畅,鸟明显的在畏惧白光,可又不离开只是围着如月飞翔,如月不禁也鸟眼佛珠,在现世的时候它可没这么强大的能力,而且也没听哥哥第五层心法有这么厉害,难道是在特定的空间才有这样的作用?如月不得而知,她见伍十弦一刀解决了怪鸟后向自己这边跑来支援,同时又察觉右后方有异动,立刻回身,果然是其中一只鸟向自己发动了攻击,同样的事发生了,白光使它都有短暂的定格,这样的局面注定了如月和伍十弦的大获全胜。
浑身是血的侍卫并没有放松下来,他焦急的问道:“格格没和四爷在一起身”
如月摇头道:“没有,他也没和你们在一起?”
有
“没有。”
二人都从对方的眼里了惧意,如月走李瑶跟前,“侧福晋如何了?”
“侧福晋一直昏迷,她的腿伤很严重。”伍十弦的脸色很苍白,见他这样如月忙起身道迷“我们去找他,可是在这之前你先得休息。”伍十弦并没有让如月扶,他靠在山壁上对她道:“属下的伤撑不了多久了,还请格格??????一定要想法去寻四爷,然后??????”他的然后还没出来,人顺着山壁倒下了。
如月忙去查,见他只是晕过去这才稍安了心,可是当她听成群的啼鸣之声隐约响起如月只心又跳的乱了,这里晕了个伍十弦,那里还有个李瑶呢!怪鸟再次来袭,这可怎么办!
第三百七十五章 旧怨
如月拿着锡盒出门时神色有些不安,玉烟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每次如月从娘家归宁回府总会带些东西,胭脂水粉笔墨纸砚不一而足,这次她见是个不大的锡盒只当是旧物一点没往其他地方想,玉烟倒是很注意了一番张夫人和琅家的关系,想着回去如何回复这件事。如月告别了父母兄只想着尽快回府,锡盒没有安置好她的心就不得安宁。
如月一上轿就愣住了,轿椅上放着一个信封,她镇定的坐好稳了稳心神拆开来看起来,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笺,上面有着陌生的字迹:若想回到你那个时代,今夜独来常宁山顶,过时不侯!只是三句话却看得如月目瞪口呆!这是正宗的简体字,自曼珠死后在这个世间除了甄玉洁她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穿越的人,即使是甄玉洁也是民国女子,根本不会写这样的字体!
难道在周围还有跟自己一样的人,可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如月深呼吸了几下,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翻来覆去的看这信纸和信封,都是普通的样式,字迹绝不是自己见过的,从笔划上看不是假装出来的僵硬,本就是执笔者的书法很一般。如月想破头也想不出认识这样的人。如月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要是回去再出来就很难了,遑论还能私会这个神秘人,但为什么就选在今日呢?难道……那人知道自己的行程!可是他怎么避过那么多侍卫投书的?若说是武学高手从字体上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此时轿子已经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如月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烦恼的一开一关弄着锡盒的盖子,轿子一颠手里的盒子掉了,她吓了一跳,去捡的时候除了发现原来在里面的东西竟然还多了一样,一张银票,看到银票的数字又吓了她一跳。如月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轿子行走在路上,一颤一颤的,如月攥紧了锡盒。终于她有了决断。
户部。
胤禛看了眼门外,官员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他忍住不去摔东西的冲动,回首盯着跪在地上的玉烟和张起麟。
“玉烟,我要你细细再说一次。”
“是。”玉烟此刻的额上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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