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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师父要我君子如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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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西宁王心有不甘的从马上坠了下去,死不瞑目的从口鼻之中呛出了鲜红的飞沫,这一场逼|宫之乱的罪魁祸首终于伏诛。
  主将身死,那原本就已经被杀的丢盔弃甲的西宁王军队就更没有了主心骨,所有的军士的动作就宛若被定住,他们彼此四顾,都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小皇帝跃到了高处,俯看着那些散乱的叛军,他朗声而呼,本就清越的声音之中更和了内力,万分清晰的传播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西宁王犯上作乱,现已伏诛,其余人等,缴械者不杀,负隅反抗者,斩立决!”小皇帝的声音带着一种无上的威严,从今日开始,他不仅仅是大安朝民口中的“少帝”,而是大安这土地之上至高无上的君王。
  江山染过了血,也褪去了曾经伪装的温和,今夜之后,这个年轻的帝王的时代已然开启。
  玉卿久仰头看着这个平素最是嬉皮笑脸的师弟,此刻那是眉梢眼底却都是和他的师兄如出一辙的果决。她忽然意识到——倾君此夜,理应青史铭刻。因为无论是对于小皇帝本身还是对于大安来说,有很多东西从今夜开始就完全不一样了。
  随着一阵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这一刻的宫闱极静,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有了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最初的时候很是压抑,到了最后却忽然如同山岳倾塌,凶狠的碾过每一个人的心下柔软之地。
  太阳渐渐的升起,玉罗刹仰头眯了眯眼睛,如同大猫一样伸了个懒腰,而后从紫禁城的琉璃瓦上跃下。
  玉罗刹先是拍了拍面上有些疲惫的儿子的肩膀,说了声“走,咱们回家。”,而后又冲着叶英扬了扬下巴。
  叶英微微愣怔,有些不解玉罗刹这是何意,因而暂时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玉罗刹撇了撇嘴,分明还是一幅不愿意和叶英多说话的样子。
  陆沉烟抿唇,看着自家大猫那副别扭样子,她的面上却是憋不住的笑意,终于还是指了指自己有些脱力的小闺女,陆沉烟摇头轻叹道:“大庄主去抱一下卿卿,昨天晚上她太也累了些,有些人只知道抓苦力,可是半点不知道心疼人的。”
  说话之间,陆沉烟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在高处还在耍帅的某皇帝,终于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只是那些都已经不是叶英关注的重点了。在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母亲,让另一个男人抱一下自己的女儿,这又代表着什么呢叶英只是习惯隐忍,却并非是不通人情世故,所以,那些并未挑明的意思,他其实是懂的。
  正是因为叶英懂了,所以有那么一瞬间,这位泰山崩于眼前也不曾有过片刻异色的大庄主,耳尖却忽然红了起来。这一片红从他的耳尖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蔓延,一直蔓过了他的脖颈,更有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的趋势。
  可是,君子理应坦荡,叶英也从来都是坦荡。
  即使已然面红耳赤,可是他还是那样坚定的冲着玉卿久伸出了手去。
  叶英的手从来都是有些微凉的,然而此刻他的手搭在玉卿久的腰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玉卿久身上的白衣,烫在她腰侧柔软的肌肤上。
  被腾空抱起来的那一瞬间,玉卿久身体的本能让她直接勾住了叶英的脖颈。
  对待师长不应当这样失礼,而“双臂缠绕上对方脖颈”这样的动作搁在师徒之间,始终都是亲昵太过了。
  然而既然勾住了那就是勾住了,玉卿久没有半点打算松开的意思。和寻常小女子的羞涩不同,玉卿久没有丝毫的慌乱闪躲,反而目光灼灼望向了叶英。
  她低而短促的唤了一声“师父”,似乎是渴极,又似乎是抑制不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分明有千言万语滚落在玉卿久的舌尖,可是到最后,她竟只能唤出这样的一声。
  叶英注视着小姑娘眼角眉梢的笑意,又将视线落在了她有些干燥的唇上。忽然,这位藏剑山庄的大庄主俯下身去。
  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动作代表着叶英即将……或者至少是打算亲吻他怀里的姑娘的意思了。可是他一向内敛,所有的亲密也不过是发乎情止于礼,包括玉卿久在内,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最多只能得到来自师父的一个充满怜惜于克制的落在额角的吻。
  可是,叶英的唇从玉卿久的额上掠过,只带来了细碎的酥麻感觉。玉卿久叹息一声,以为这亲密也是仅仅如此了。
  然而还没有等玉卿久彻底叹出这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唇瓣之上一片温热。玉卿久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睛,这样近的距离,让她的睫毛都可以轻轻扫过自家师父的侧脸。
  叶英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转而抬手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唇舌却向着更湿软香甜之处辗转。
  因为叶英抬手捂住玉卿久眼眸的缘故,玉卿久被叶英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圈住了玉卿久的腰肢,不仅没有丝毫打算松开的意思,反而越揽越紧。
  一夜的杀伐本就让玉卿久热血上头,这忽如其来的情热更是褫夺了玉卿久肺腑之中仅存的氧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如同踩在云端,晕晕沉沉之中,却在即将下坠之际被一只手臂牢牢地挽住。
  依靠在一片温热胸膛之中,玉卿久下意识的伸出手抵住了叶英的胸口。手心之下的跳动剧烈,玉卿久猛地拉下自己面前遮住眼睛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然后。。。。她就看见了一个眼角都染上了绯红的师父。
  ——分明是他先这样狂放大胆的动作,可是实际上却还是会害羞。
  “师父,你是不是想要对我说什么?”她紧紧的握住叶英的手,不理会周遭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玉卿久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水光一般的晶亮,她注视着叶英,仰头的姿势总是让叶英想起这孩子只有他膝盖高的时候。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却弥生了想要和她生生世世的念头,这样的邪佞罪恶,恐怕日后他黄泉的尽头该是地狱之所在吧?
  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呢?
  他不怕身坠地狱,不怕受天雷与业火灼烧之苦,不怕人言危危、众口铄金,因为叶英从来都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清醒。
  像是叹息,又像是终于认命,叶英抚上小姑娘的脸颊,一字一句轻缓而又郑重的说道:“卿卿,我心悦你。”
  玉卿久几乎是顷刻就落下泪来,仿佛她活了十多年,就只是为了等这一句话而已。
  她张了张唇,刚想要说些什么,叶英却已经用一根手指轻轻按住了玉卿久的唇畔。他垂了眸子,掩去眼底暗色,方才继续说道:“为师不会放你离开,所以卿卿,你不要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嘶……
不得不承认,庄花已经黑了,黑的没边儿了。
不过还是恭喜小肥啾喜提庄花表白哈哈哈哈哈哈

  ☆、云生。

  第一百一十章。云生。
  宫九真心想给这位叶庄主跪了,他和玉卿久算是相识,但是更多的是彼此利用,尚且不算是玉卿久的亲友,他只是很单纯的从旁观者的角度围观了一场算是惊世骇俗的“师徒情”。
  从一个单纯的旁观者的感官来说,一个清隽的男子俯身亲吻他怀中的少年郎,的确是让人觉得诡异又和谐的画面,而这两个人又是师徒之名,更让旁观者有一种窥探到了禁I忌之恋的隐秘兴奋。
  宫九知道玉卿久的性别,可问题是他手下的太平王府的府兵可是不知道啊。
  方才玉卿久那让人赞叹的重剑肆意挥洒,早就让这些军士们在心中对她暗暗佩服,原本以为是举世无双的铁血硬汉,谁料下一刻这少年就软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当真是让这些军士以为自己已经眼瞎到了一定的境界,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所幸大庄主生的好看,所以他们师徒二人举动在一般人看来,只是玉卿久的扮相有些别扭,倒不会觉得是大庄主这“老牛吃嫩草”的行为有多猥琐。
  顾惜朝:萌了这么多年的西皮,老子终于搞到真的了。
  “哎呦,我还是个孩子,大庄主和小师姐你们两个可悠着点儿。”在众人都心下一片复杂的时候,小皇帝动作夸张的用手遮住了眼睛,哀嚎出声。
  叶孤城看着他那般作怪,嘴角抽了抽,直接用自己的剑鞘敲上了他的脑袋:“打你个孩子的样子,也是不知羞了。”
  当着自己众多军士的面,小皇帝被师兄敲脑袋敲得眼泪含眼眶,可是他不能哭,他要忍住,他要仰起头四十五度,不让眼泪掉下来。
  此刻风烟俱净,虽然周遭的血腥气一时半会儿都散不干净,而在朝堂之上,两个王爷接连造反之后也有许多事情要需要善后,但是到底已经算是诸事安稳,众人鏖战一夜,都有些疲惫。
  小皇帝也不轻松,不过他还是对这几位和自己肝胆相照的友人说道:“我这宫中清净得很,还有不少空着的宫殿,几位辛苦,不若在宫中休息一阵儿,晚上我请大家喝酒。”
  往常小皇帝只是在他师门中人面前“我”啊“我”啊的,在陆小凤那一千江湖人面前还是要端着皇帝的架子的。不过经过昨日的一场并肩厮杀,他和众人也都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于是小皇帝索性在他们面前也舍了那“朕”的尊称。
  陆小凤这个人其实一向是很清醒的,他在江湖上如何招惹麻烦都可以,可是却不会主动掺和到朝堂的风波中去。
  这一夜临危受命,他所以选择为如今的君主而战,一来是为了这盛京之中的百姓不遭战火,二来也是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见识过了太多的风波,而越是走他就越是明白,如今大安这世道虽仍有不平事,可是大抵还算得上是清明。
  他相信这个年轻的皇帝会带给大安安宁,也有足够的能力庇佑百姓,所以他愿意为他一战,也愿意和他举杯共饮。
  看了一眼他的朋友们,陆小凤也从他们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情绪。所以,陆小凤冲着小皇帝拱了拱手,应道:“那多谢圣上款待了,早就听说这大内有不可多得的美酒,想来圣上也不会吝啬吧。”
  陆小凤也当真是酒鬼本鬼了,小皇帝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却是应下了他的要求,转头直接对王安吩咐道:“把朕的酒窖打开,任陆大侠挑。”
  “圣上爽快!”陆小凤和楚留香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他们两个酒鬼就连简单的洗漱也不顾了,以最快的速度勾肩搭背的一头扎进了小皇帝的酒窖当中。
  玉卿久却是不乐意在这里的,毕竟他们都需要换洗的衣物,那几个大男人尚且可以用小皇帝的衣服将就一下,可是她就不成了。
  甩了甩自己还酸疼的手臂,玉卿久直接冲小皇帝说了一句:“我们先回家了。”
  小皇帝戏谑的看了眼还揽着他家小师姐不松手的大庄主,他只是笑笑,可那笑容却是怎么看都怎么欠揍。
  西门吹雪握住了玉卿久的手,冷着脸说道:“走了。”
  说话之间,他竟是硬把自家长姐从叶英的身边拉了过来。他皱着眉头,看着玉卿久一本正经的教育道:“女孩子要矜持,想要娶走我家阿姐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说前半句的时候,西门吹雪姑且还能够看着玉卿久,可是这话说到最后,他光却已经忍不住飘到了一旁持剑而立的叶英身上了。
  叶英看着西门这孩子硬是板着一张脸,却浑身都写着“小舅子的尊严不能丢”的样子,终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近因为许白头的影响,叶英的情绪比之前更加外放了一些,特别是在玉卿久的事情上,他近乎是进入了一种将对方视作自己心头最贵重宝石,不许任何人觊觎触碰的状态。
  这一次有人将他家小徒弟从他身边抢走,难得他不曾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
  顾惜朝作为最早的发现大庄主和自家大小姐之间的情谊非同一般的人,此刻简直是被明晃晃的一口糖塞进了嗓子眼儿。
  一边接住了新鲜出炉的狗粮,一边看着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的大庄主,顾惜朝深深的觉得自己有义务扛起师徒大旗,冲在“保护大庄主和大小姐的姻缘”的第一线。
  因此,在听见西门吹雪的话之后,顾惜朝直接笑眯眯的冲着叶英道:“大庄主,这个月二十七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准备的时间就有些紧了。”毕竟今日就已经是十六了。
  一听顾惜朝这个话,玉罗刹整只猫的毛都要炸开了,他此刻已经扯掉了脸上的易容,不过那一头银发却还被染成了黑色。
  而西门吹雪的目光也冷飕题的向着顾借朝射了过来,那样子活像是顾惜朝当着他的面就摩拳擦掌的要爬他家的树摘果子。
  顾惜朝却并没有畏惧西门吹雪的目光,他扬了扬眉,继续悠悠说道:“下月十六日不错,不过最好的是腊月初十,那日诸事皆宜,大吉大利。”
  “够了小顾,你是不是把这一年所有的黄道吉日都背下来了”玉卿久原本有些累的说不出话,此刻听着顾惜朝越说越不像那么一回事,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顾惜朝眉眼弯弯,特别自豪的道:“不是今年。”
  玉卿久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觉得这个人好歹还能救,摇了摇头,玉卿久无奈道:“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顾惜朝笑意更深,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不仅仅是今年,其实是大小姐及笄之后的每一年的黄道吉日,惜朝都铭记在心。”
  玉卿久:噗……你赢了。
  几个人边说边准备往他们在盛京的别院走去,却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回转自己寝宫的小皇帝却忽然叫住了他们:“小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这里?”
  玉卿久有些莫名的回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这个时候,小皇帝从白己的寝宫探身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在小皇的手中扑腾了几下,仰头看见他们的时候,那黑乎乎的一团忽然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妹妹救我!吹雪弟弟救我!底下好黑,天宝好怕,天宝要娘亲呜呜呜呜~”
  ——阿爹你反省一下吧,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哪怕是在被吓傻了的蠢儿子的呼救之中,你也依旧不能拥有姓名
  忽然已经习惯了玉天宝的洋相,在好友好奇的望过来的目光之中,玉卿久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得到了升华。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捂脸,甚至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有多么丢脸,而是异常淡然的开始吐槽她亲爹。
  同样被点名的西门吹雪也是黑了脸,此刻他十分后悔自己居然将这么个玩意带出大漠,不过比起那一声雷得人通体酥麻的“吹雪弟弟”,西门吹雪居然还是比较心疼他家阿姐。毕竟他家阿姐苦心孤诣藏了这么多年的乳名,居然就这样被这人一嗓子就公之于众了。
  虽然众人、包括玉天宝自己在内都不会知道这一段隐秘的过往,但是被人这么大声的叫出“天宝”二字,也足够玉卿久感到羞耻了。
  陆沉烟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黑乎乎的一团到底是什么。她“哎呦”一声,上前从小皇帝手里接过玉天宝,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疑心小皇帝趁着他们不注意以及自己这个捡来的儿砸蠢就欺负他,这一次陆沉烟直接问的玉天宝。
  好歹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砸,在西方魔教那种危险重重的环境里也把这孩子拉扯这么大了,陆沉烟最是看不得这孩子受欺负。
  玉天宝抽噎一声,委委屈屈的跟他娘亲说道:“昨天晚上有人踹了我一脚,然后我就滚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那里好高,我轻功又不好,跳了一夜都没有跳上去的。娘~呜呜呜,都是天宝太没有用了。”
  陆沉烟一边用帕子给玉卿久擦了擦脏兮兮的脸,一边眯起眼睛看了看小皇帝。
  眼见着这场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小皇帝摸了摸鼻子,丝毫都没有心虚的解释道:“昨夜宫中太乱,情况又危急,来不及和玉兄解释,只能让他去我皇族的真正的密道暂避。”只不过那密道年久失修,已经好几百年前就废弃了而已。
  一个七尺男儿,动辄就嚎哭出声已经不像话了,还动不动就在她娘亲面前委屈的缩成球球,如果这尚且都还在玉卿久的忍耐范围,那玉天宝的那一声声的“天宝”的自称就简直能化身小锤子,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玉卿久的脑瓜仁儿。
  “苏公子,能否麻烦帮我一个忙?”玉卿久额上的青筋已经蹦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对苏梦枕道。
  苏梦枕围观全程,对这对师徒魔幻的画风还有些不适应,不过知道玉卿久行事素来很有分寸,不会提出让他为难的请求,如今她既然对他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推辞:“玉姑娘且讲。”
  “想来近日也有不少人向金风细雨楼求买罗刹牌的消息,若是再遇见这些人,苏公子不妨告诉他们罗刹牌就在我手里。”
  早些了结此事早些送玉天宝回去,玉卿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生之年,她真的不想再听见有人这么大声的叫“天宝”这个名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小舅子的尊严不能丢。
顾惜朝:师徒大旗抗在肩,最佳助攻我当先。
玉卿久:谈情说爱什么的先缓一缓,我要先送玉天宝这个祸害回老家。
叶英:缓一缓?
玉卿久:师傅我错了,师父您看我跪的标准么?

  ☆、岳峙。

  第一百一十一章。岳峙。
  苏梦枕听到玉卿久要他这么做的时候并不觉惊讶,毕竟金风细雨楼以贩卖消息闻名天下,天下之事对于金风细雨楼来说并没有绝对的秘密。
  更何况玉卿久是诚心结交苏梦枕的,而朋友之间最主要的便时坦诚,加之她和阿雪的身份已经有要大白于天下的准备,因此早早向金风细雨楼透出口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听到玉卿久这样说,苏梦枕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笑了一下,继而苏梦枕对玉卿久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既然如此,那贩卖消息的利润我们三七分,你七我三。”
  玉卿久盯着苏梦枕上下看了一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说苏公子为人最是清隽,端的是翩翩佳公子,没想到这谈起生意来也颇像是那么回事嘛。”
  “玉姑娘为皇帝办事都是明码标价,苏某怎么好占姑娘的便宜”苏梦枕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还起来,如此对玉卿久打趣道。
  当年他得到小皇帝开给玉卿久的那张价目表的时候,当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一口茶直接喷出去。
  王怜花看着玉卿久居然当着叶英的面夸别的男子清隽,还赞人家是浊世佳公子,他一脸不忍的摇了摇头,读作“关心无比”,写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对苏梦枕道:“我说,你小子的梦枕红|袖第一刀比之那丫头的轻重双剑何如
  这问题问的有些突兀,苏梦枕微微怔住。不过他素来为人坦荡,并不会羞于承认自己不如旁人。因此面对王怜花这近乎是尖锐的问题,苏梦枕只是在心中默默比较了一下,而后如实答道:“若是玉姑娘相斗,苏某恐怕弗如。”
  闻言王怜花的眉毛高高挑起:“那你能打得过她师父”
  苏梦枕:“自然不能。”
  这一次,王·搞事情·怜花恶劣的笑了起来,十分戏谑的冲着苏梦枕道:“知道打不过那个武功高到变态的醋坛子,他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夸你的时候你还不快跑”
  ——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啊,以为人人功夫都能达到他怜花公子的这种程度,可以踩着藏剑大庄主的底线随便皮,反正最后也跑得掉么
  苏梦枕君子端方习惯了,何曾被人如此调笑过,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只能一脸无辜的望向叶英。
  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还未曾有过太过沉重的心事,也不曾体会过这个世间种种复杂而纠结的情感,苏梦枕生就一副玲珑心肠,可是在有些事情上却是意外的迟钝又生疏。
  玉卿久只觉得王怜花太过老不羞,她手臂还一片酸麻,可是却还是忍不住举起手中的重剑就要向着王怜花砸过去:“你还能不能有个正形了”
  “卿卿,走了,我们回家。”叶英抬手握住小徒弟的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递给王怜花。他深知王怜花这人就是这种促狭性子,而对于这种性子的人,越是关注他就越是来劲,唯有彻头彻尾的漠视,才是对付这种人的最好法子。
  而私心里,叶英又当真不想让小徒弟再和王怜花有更多的接触一一她笑起来的样子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她生气时候的眉眼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她的泪水、她的爱慕、她所有的一切一切,难道不该都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么
  王怜花又算是什么呢一个中途遇见的无关路人,凭什么能牵动他家小徒弟的喜怒哀乐
  叶英不愿意将这些心思流露于唇齿,因为在他那很是漫长的一生之中,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
  “独占”是一种很可怕的情绪,唯有分享才是人类的美德。君子恪己,叶英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可怕的心思。可是人之所以是人,而不能出神入圣,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能真正做到无私和平和么?
  藏剑的大庄主,终究还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走下了神坛,可是十指交握的手却昭示着两个人的无悔。红尘如晦也好,情思辗转也罢,他们两个人总会一直走下去。
  两王叛乱的事情还没有平定,受玉卿久的嘱托,金风细雨楼又开始散播关于罗刹牌的消息。
  这个消息一被放出来,就当即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在今日之前,提及那位藏剑山庄的大弟子,众人除却想到她那一柄让人胆战心惊的重剑之外,还有她那引得无数闺中少女倾心的容貌和风流又温柔的秉性。
  谁曾想如今金风细雨楼忽然爆出来一个消息,言说如今藏剑山庄的大弟子玉卿久,乃是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的亲生女儿。
  藏剑山庄的弟子和西方魔教什么的扯上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玉卿久居然是个女子这个消息在江湖会中炸开,当真算是石破天惊。对此,很多人都怀揣着一种并不相信的态度。
  ——毕竟他们之中是有不少人见过玉卿久的那一柄重剑的,江湖之中也一直流传着玉卿久当年一剑横断秋水,于西子湖畔战平叶孤城的传说。
  之前他们还能相信玉卿久是个天生神力的少年,可是这会儿忽然说她是个姑娘,这让那些江湖中人如何敢信或者说,承认自己比不过一个天资卓绝的少年,总好过让他们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姑娘。
  而那些西子湖畔经年累月围观玉卿久练剑的姑娘们就更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了,毕竟那样俊秀好看的少年,那样风度翩翩的容止,几乎代表了这些姑娘全部的少女心事。
  她们的玉郎居然是个姑娘,这简直是她们这一年听说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不过接下来的另一个消息却还不容他们自欺欺人的不相信玉卿久的性别为女了。
  因为很快就又有江湖传闻,言说这位玉罗刹之女名义上是藏剑山庄大庄主的弟子,实际上。却是他的。。。。。童养媳。
  “关门教妻”这个成语在大安一直有着别样的含义,这一层含义的来源是大安开国皇帝的长女万安公主和她的驸马。
  昔年万安公主的驸马便是她的太傅,太傅素有才名,少年拜相,却自请居太傅之位教导万安公主。后来公主及笄太傅便向圣上求娶,圣上虽然不太愿意,可是却最终碍于公主坚持最终却还是答应了。
  此后万安公主他们夫妇二人琴瑟和鸣,还一同作为使臣出使他国,扬大安国威。二人之间的故事也在一时之间传为佳话,“关门教妻”这个词也因为他们二人而被赋予了另一段含义。
  因此,师徒相恋这种事情,若是与万安公主夫妇一般的男师父女徒弟,那虽然会引一些人议论,也难逃一些酸腐之人的口舌,只是却到底因有先例而不算是众人皆要口诛笔伐之事。
  再加上“童养媳”这个说法……童养媳什么的古来有之,就是当世名儒也不敢公然说禁止童养媳的存在。虽然在叶英和玉卿久看来,这童养媳什么的全然只是情|趣,但是在天下之人看来,他们这“师徒之名”反倒才像是掩在童养媳这层关系之下的情|趣了。
  这个说法,其实是陆小凤和楚留香两个人商量一番之后故意散播出去的。
  陆小凤和楚留香平素看起来很不着调,在叶英和玉卿久相恋这件事上也更像是起哄,但是这两人这样玩笑也似的坐实了玉卿久是叶英的童养媳的身份,其实是为叶英和玉卿久生生铲出了一条坦途。
  这两人并不是长舌之人,这一番为了朋友,也当真算是苦心孤诣了。
  虽然如此,不过江湖之中还是有许多人对叶英的年龄耿耿于怀。毕竟藏剑山庄从建立至今,这位大庄主一直都是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大家大抵都是默认了他年长的这件事。
  于是,那些找不到其他地方能攻击玉卿久和叶英的人,就开始暗搓搓的说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说叶英老牛吃嫩草,耽误人家芳华正好的姑娘,好生不知羞耻。
  那些把玉卿久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们还没有从玉卿久是个妹子的打击之中缓过来,又听到了这样的传闻,那对于玉卿久的小小怨怼登时就转换成了满的心疼。
  ——她们都只敢放在心底偷偷喜欢的人,如何能被人攀折,被人这样糟|蹋
  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最后却连“糟|蹋”这种词都出来了,玉卿久气得不轻,可是又不能把师父摆在众人面前任人围观,于是就只能自己生闷气——这个小姑娘,自己被人指指点点尚且如同乱风过耳,却总是不许旁人诋毁自己师父分毫。
  谁也没有想到,最终站出来为叶英说话的人居然是李观鱼老前辈。
  这位本是一心向剑不理凡尘的,可是面对众人口舌,亲眼见过叶英是何等芳华的李观鱼终于还是忍不住为叶英说上几句。
  他说叶英也是年华正好,虽然比玉卿久年长些,但是也不是什么红颜对白发。
  李观鱼的一句话,比玉卿久自己说破了嘴皮子都有用。
  毕竟从江湖地位上来看,拥翠山庄和藏剑山庄不相伯仲,李观鱼甚至比叶英成名还早,他没有必要如此讨好叶英。而从私交来看,李观鱼是叶英的手下败将,即使李老庄主心胸宽广,对叶英心无芥蒂,可是却也没有为叶英而对天下群雄说谎的必要。更何况,若是说谎,这样的谎言实在太容易被戳穿了。
  这话传到了藏剑山庄的时候,玉卿久因为这位老先生愿意为他们师徒在天下人面前说话而十分感激。不过听到老先生言之灼灼的说他们两个并非红颜对白发……叶英摸了摸自己全然雪白的长发,不免有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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