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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成为男神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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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后阮箐在看到这个世界里一个男子对着另一个男子蹭蹭挽手,还做出亲吻的表情,阮箐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现代”,关系较好的女子才会挽手,很是亲密的样子,开玩笑的时候也会做出飞吻的表情。不过男子的话也绝对不会有那些表情的!(?)
一个古代,怎么会比现代的男子还开放?是时代发展太快,他跟不上步伐了么?自那件事情之后,阮箐有一小段时间都如被雷击一般,反应不过来。还一度怀疑自己以后的贞操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如今的阮箐,还在考虑生计。
还是孩子的阮箐,并不打算步入城镇人群之中,相比那里,森林还是更适合他一点,毕竟在这边使用术法的话不会有人知道。XDDD
不过,阮箐却是没有在森林待多久,就被青玉坛的掌门带走了,因为阮箐根骨极佳,于是掌门要亲自教导。对于这种“包养”的状态,从某种情况上来说,他还是蛮喜闻乐见的,毕竟他又可以偷懒了(?)。
门下一同被特地单独教导的还有一个名叫雷严的孩子,照如今的情势,掌门是打算将你们做未来掌门培训?
不知道,阮箐也不在意。青玉坛是一个快要没落的修仙小派,整个修仙门派中,掌门找到的“根骨资质”极好的男子,除了阮箐这个伪孩子,就是雷严了。不过看着雷严那个瓜娃子,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阮箐时时刻刻都是可以用手指碾压的节奏。虽然阮箐现在扮小孩,扮什么都不懂,雷严也妥妥的不是阮箐的对手。
论我们小时候最痛恨的是谁?答曰:“别人家的孩子。”因为只要犯错,或是哪里做的不好,父母总会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怎么样,如今你又是怎么样怎么样。”
而阮箐,如今就不折不扣地成为了雷严万分痛恨的“别人家的孩子。”
蹲马步,一蹲就是几个时辰,雷严小朋友有点支撑不住了,身子摇摇晃晃,马步也没有开始那么稳健。而阮箐依然稳稳当当,只是呼吸因为“疲累”而略略粗重了点。
背诵法术口诀,规章教条,雷严几处地方会有磕磕绊绊。而阮箐则是少有停顿,很是流畅。
处处被阮箐压一头,雷严小盆友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我刻苦学习,而你不怎么努力,却能轻轻松松赢过我?
于是,雷严开始作死般地向阮箐发起挑战了。
对于雷严的挑战宣言,阮箐只是淡淡地“恩”了一下,然后一脚,就把他踹进河里。
如此,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么被阮箐轻易解决了。(大雾)
而雷严,自是不愿放弃,坚持去找阮箐挑战,而后,自是一次又一次的踹与被踹的过程。
再后来,雷严“学乖”了,拉着一群小伙伴们集体去群殴阮箐。然后结果显而易见,阮箐一人殴他们一群,一个两个把他们都踹湖里去了。
然后雷严一副奸计得逞的奸诈表情,拉着那些被踹的人集体去告家长了。啊不对,是向掌门师父告状去了。
掌门师父撸着胡须,一脸深思地看着眼前的弟子,评判他们话语中的真实性。
阮箐走了过来,一脸的迷茫与无辜:“师父,师兄师弟他们这是?”
掌门道:“他们说你不满派中的众多师兄弟,对他们施以暴力,为此,你有什么解释?”
阮箐小脸一肃,认真回道:“雷严师兄他们只说要与我切磋武力术法,弟子想着,互相切磋,也能弥补各种缺漏,取长补短,双方皆有助益,于是便应下了。不过,这不满派中弟子,又是从何说起?”
“师父,他骗人!明明是他不满我们这些师兄弟,还将我们一个个全部踹湖里,如今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雷严气哼哼地指着阮箐,其余的弟子也一起附和着。
“对啊师父。”
“师父,恳请你责罚欧阳师弟!”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掌门打断道:“好了,你们给我停下。”
继而,掌门转头看向阮箐道:“为此,你又有何辩解?”
阮箐道:“弟子无话可辩,确实是我将师兄弟们踢入池水之中。不过是因为师兄师弟们在此次切磋中纠缠不休,并不点到为止,弟子无法,只好将他们踢入河流之中,以此来打断此次的术法切磋。而且,池水并不深,我也早在之前就为他们施展了避水诀,以备不测。师父,你可以看出他们此刻身上并无水汽,若是来告状,定是不会有那个闲心来换衣着的吧?”
阮箐的话,就像一滴落入油锅中的水,顿时,那些师兄师弟间顿时沸腾开来,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正常之处。
面对这群熊孩子,阮箐自是懒得与他们纠缠,但是把人踹河里的时候都会给他们施展避水诀,毕竟保不定有谁不会泅水,而且衣服湿了,换洗起来也麻烦。
无奈这群被雷严带动的孩子只知道找阮箐的茬,从河里爬出来就急吼吼地找掌门去告状了,生怕阮箐会“反将一军”,于是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衣服的怪异之处。也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一时间没来得及说。而雷严,只能说,被踹进河里的次数多了,衣服不湿的次数多了,他反而忘记这茬了。
“不过,我此举却是有点不妥当,万一法术施展的不妥当,而恰好师兄弟们不会泅水……恳请师父责罚!”阮箐拱手,一脸的愧疚自责之色。
掌门撸着胡须,看着阮箐,微笑地点了点头。
雷严见势不对,就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掌门却是冷冷地看向他们,似是不悦:“够了,你们也别再说什么了,都给我回去,将门派戒训都抄写五十遍。少恭,你就不必了。”
“师父?”这是迷茫疑惑的阮箐。
“师父!!”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雷严。
掌门冷哼道:“今日之事,我都知晓。真当我会被你们的言辞混淆试听?给我回去,再有下次,责罚加倍。”
而后,掌门又慈祥地看向阮箐:“我只教导你一些基础的术法,你便能自行领悟避水诀,好,很好,不愧是我看重的弟子。”
阮箐低头,似是羞赧。
雷严及其他弟子四散着,准备回去了,雷严愤愤地转头,看向还站在掌门身旁的阮箐,表情凶狠,相似要记住他,以待下次报复。却见阮箐忽然抬头,呲牙笑的很是灿烂。然后就是对着自己,缓缓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雷严身子一抖,莫名地觉得一阵恶寒。好,很好!欧阳少恭是吧!他记住他了!
于是,自此之后,雷严便彻底和阮箐杠上了,不过阮箐也懒得理他就是了。
每次雷严来找茬,阮箐都是踹飞,踹飞,直到后来的又变成掀飞。
看着又一次被掀飞到河里的雷严,一袭白衣,长身而立的阮箐抱着琴,站在河岸边微笑地看着雷严狼狈的从河里爬上来。
“雷严掌门,你若是喜欢这一池春水,大不了就将它引回青玉坛即可。你若是喜欢被人打飞的滋味……倒可以请青玉坛中的弟子为你代劳。你这样隔三差五地打扰我,我可是甚觉烦忧啊。”阮箐脸上挂着微笑,声音不急不徐,但是偏偏却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此时的阮箐和雷严已长大,前任的青玉坛掌门陨落。论威望,论能力,阮箐自是高于雷严。不过,阮箐才懒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就收拾包袱带着一些盘缠跑路了。
不过,他没有向雷严隐瞒踪迹罢了,毕竟很多时候有雷严在,都会很方便→比如说银子。
而对于这些报酬的“回报”,就是阮箐提前驻扎琴川,提前在那里混熟了脸,稍晚的时候可以给他提供点信息之类的。
因为是度假,于是阮箐能偷懒就偷懒,把能省的都省了。
没有阮箐在那里,雷严自是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青玉坛的掌门。不过青玉坛并不是正统的修仙门派,也不如那些修仙门派会修身修心,而是靠着丹药来快速提升自己的功力。这其中有点邪魔外道的意味,阮箐也几次说与雷严听,雷严不信,阮箐也懒得说了。
至于雷严不停地被踹飞到掀飞的过程其中,其中也由雷严自己要和阮箐抬杠到后来想要试探阮箐的转变。
不过无论雷严还是单独来抑或是派了一大群青玉坛弟子来,如果是说什么事情的话,那还好,若是‘切磋’的话,结局就和雷严刚刚那样。
“还有,若是无事,你就别派那些青玉坛弟子来了,甚烦。”阮箐不悦地蹙眉,显然是没有耐心再应付那些人。
“少恭放心,自是不会有下次了。”雷严说着,声音豪迈,一脸的络腮胡子,让他看起来也有点粗犷,也颇有些一派之主的威严。
倏地,雷严忽地露出一个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常人眼中只知少恭你温文尔雅,待人接物温文有礼,却不是你真实性情究竟如何。”
阮箐抱着琴,缓缓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表里不一就表里不一,我高兴,我乐意。你若有兴致就告诉所有人我‘真正性格’啊!最近被你的人弄的烦的狠,再来烦我就把你踹河里,不加避水诀的那种。”
雷严微笑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你对我不作伪,也可以算是我们的关系与众不同?”
在前面走着的阮箐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踹飞与被踹飞的关系么?是挺不同的。
“你这次找我来,又有何事?我不觉得,你又是闲着无事来找抽的。”阮箐走了一会,忽然觉得这样一直抱着琴也挺累的,就挥袖将琴收入乾坤袋中。
雷严看着阮箐的动作,眼神微动,而后道:“少恭喜琴?稍晚的时候,我派人找一下上好的桐木,制作一把纯阳琴给你吧。”
“恩。”阮箐点头,“不过你来是为何事?”
“少恭依然还是,半点无关紧要的话也不愿与我说说么。”
阮箐:“……”卧槽,为什么感觉怪怪的?无关紧要的话?上面一大堆踹飞与不踹飞(雾)的话难道还不算么?
阮箐闭眼无奈道:“再不说重点你给我滚。”
雷严笑着道:“我本来还想与少恭闲话家常,看来少恭还是那样的一板一眼。也罢,那我们如今就切入正题吧。”
“说来也巧,我最近觅得一人,善于炼制丹药,举止言行,温文尔雅,进退有礼,也喜琴技。最最巧合的是,他也叫欧阳少恭。”
“然后?”阮箐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着。
雷严跟在后面继续道:“我同意帮他去乌蒙灵谷去夺取焚寂剑,而他则用玉衡帮我炼制长生不老药。”
阮箐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雷严。阮箐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雷严一番,思忖了一下而后道:“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又想找死啊?”
雷严却是道:“少恭难道就不对此人好奇?”
阮箐无所谓地挥挥手:“不过是同名同姓之人,又有何好好奇的?”
“同名的,倒也罢了,只是那性格相似,也就有点……”
“你不也说我表里不一,性格又如何相似?不过,也说不定那个欧阳少恭也是表里不一就是了。就算相同,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并没有什么好好奇的。”
“呵呵……少恭说的极是。”
“恩,话说完了,若是没事,你可以走了。还有,玉衡的话,是邪物,你最好不用它。再有,修仙之行切记脚踏实地,旁门左道看似是捷径,其实是邪魔外道。修仙之人切忌因果业术,屠戮乌蒙灵谷,也是在枉造杀孽。最后就是,你若是想我帮你,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最多就是在你弄死自己之后帮你收个尸。”
“少恭还是这样嘴里不饶人。不过你这样说着,却不也没阻止我?想来,那乌蒙灵谷,你根本也不在意。修仙之中的‘惩恶扬善’,你也不会理会?”
“万事万物都自有其运行轨迹,强行去破坏,也未必会能成功。就好比如今我劝说你,你依然会去屠戮乌蒙灵谷,而乌蒙灵谷,也自然会因为种种原因,会灭亡或延续。更何况,我没有‘理由’去拯救乌蒙灵谷。闲话也说了那么多,你若是没事的话,便早些回去吧。再有,你可曾将我的事情告知那个‘欧阳少恭’?”
“放心,自是不曾。”
“恩,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阮箐说着,施展术法,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雷严面前。
而雷严看了看阮箐离去的地方,随即也转身回青玉坛。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5000+,很肥哦︿( ̄︶ ̄)︿
(づ ̄3 ̄)づ╭?~
阮箐很快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个遍地‘过程搞基’的世界,然后整个人都会被打击的这样那样的XDDD
☆、认识方如沁
雷严去施展他的大计去了,而阮箐则是搬回了在琴川购置的房子里。之前阮箐没有住进来,别人只道这里是欧阳少恭的宅邸。
这日,阮箐正在庭院一如既往地焚香抚琴,锻炼琴技术法。这个时候,却听到门扉被叩响的声音。
阮箐放下弹琴的手,起身去开门。
门甫一打开,一个容貌妍丽的女子就出现在了阮箐的面前。
看着阮箐,眼前的女子一愣,继而微笑道:“请问欧阳少恭可在府中?”
阮箐微笑,彬彬有礼道:“在下欧阳少恭,不知姑娘来找在下,可是有何要事?”
眼前的女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可否不要开玩笑?欧阳少恭是我故人,离家多年,我听附近的人说他迁移到这边来,才特地前来寻他。”
“那想来姑娘是找错人,在下却为欧阳少恭。姑娘所认识的那个人,想来定是远行未归。”
“可是……可是那琴……”女子指着阮箐身后的房子,想来是对于他的话还是不太信服。
“不过是在下闲来无事的怡情之作,可是有何问题?”
“那怎么可能!名字相同也就罢了,连弹的琴曲给人的感觉也那么想象?”这一次女子脸上却是明明白白露出了怀疑不信的神色,“想来是他回来了,却是不愿意见我们。可是好端端的,究竟是为什么。”
阮箐沉默了一会,而后侧身让出了身后的入口,对着女子道:“这宅邸之中,唯有我一个人,姑娘若是不信,但可进去查探一番。”
女子略一迟疑,便提步首先走了进去,阮箐退后一步,将门扉关了起来。
“少恭,少恭?”女子进入宅邸之中,四处呼唤的,但是除了阮箐,想来是没有人回应她的。
没有多久,女子在庭院之下发现了琴案上的琴。
女子走上前,看着琴,面露迟疑之色。
阮箐又道:“姑娘若是仍然不信,我可再抚琴一曲。姑娘,请。”
女子迟疑了一会,而后还是坐到了一旁。
阮箐在看到她入座之后,又再度回到琴案便,抚了抚袖子,将手再次放在琴弦之上,轻拢慢捻,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
而女子脸上的表情由惊诧、不可置信也逐渐转化为失落。
“看来,真是我认错人了。公子抱歉,只是我没有想到,除了相貌,这世上弹琴给人的感觉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人。”女子歉意地说着。
“没关系,我想,姑娘也是思君心切。再者,你也说我弹的琴的感觉很像那位公子,有所误会也是难免。”
女子淡笑:“瞧我,鲁莽地闯到别人家里,却连自己的名姓也不曾道与。我叫方如沁,你可以叫我如沁。”
“久闻方家小姐慈善心肠,经常亲自施粥行善,今日一见,方小姐不仅心善,就是容貌姿态,也是妍丽,果然非同常人。”
方如沁淡笑道:“欧阳公子缪赞了,我也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方如沁说着,脸上倏地出现犹豫的神色。
阮箐体贴道:“方小姐可是有什么疑虑?若是不介,倒是可以说与我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方如沁摇头:“没什么事情,只是……我闲暇的时候,能不能来找你?”
怕阮箐误会什么,方如沁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是,你弹琴给我的感觉很像我的那个故人,所以……我以后能不能来听你弹琴?”
“弹琴奏乐本是怡情,这诺大的宅院只有我一人,也难免会有些寂寥。你若是想来,我自是欢迎。不过,方小姐往后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再怎么说,我之与你也是陌生之人,哪怕我对你有些许歹意,恐怕今日,你便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宅院。我知你迫切地想要找到友人,不过如今也实在是鲁莽了一些。”
听着阮箐的话,方如沁脸上一阵窘迫:“抱歉,之前是我疏忽了。”
阮箐摇头:“你又何须与我道歉?你并未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是出门在外,你又一介弱女子,身边无人相随,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方如沁点头:“恩,我记着了。”
阮箐又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了,方小姐还是早着回去为好,也免家人烦忧挂心。”
“今日叨扰了,如此,我先回去了。”方如沁对阮箐微笑颔首,阮箐起身,将她送至门外,直至看她离开,才转身重新回道宅院之中。
之后,方如沁也偶尔会来阮箐这边,听他弹琴。不过也身边也带着几个仆从。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加,方如沁也渐渐地与阮箐熟识,她对阮箐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欧阳公子”转变成“欧阳”。
又一日,阮箐弹完琴,转身看向坐在斜对面的方如沁道:“今日之曲,你觉得如何?”
方如沁蹙眉,露出思索的神情:“你弹的曲子,依然好听,只是我总觉得其中有种缱绻哀伤之意。欧阳,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阮箐淡笑道:“哪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想着,一个人的情感,总能通过琴曲之音被人察觉,我便想试试,若是在心境平和之下,是否能弹奏出或喜悦,或悲愤的琴曲之意。”
“原来如此。”方如沁点头,露出所有所思的神色,“我道是每每见你心情平和,却常常能听得你曲中各种深意。”
方如沁轻叹:“初识你便觉得你性格与少恭相似,就连琴曲技艺,也与少恭相仿。如今熟识下来,却发觉,你们之间到底有许多不同。少恭温文尔雅,为人谦和,对待外人都是有礼,容易亲近的样子。而你举止谦和,进退有度,举止言行,皆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可却总是不动声色地拉开双方的距离,无端地让人感觉到有点生疏。”
阮箐笑道:“我与你那故友并非同一个人,性格不同,自是应当。至于你所说的生疏、距离感,不过是男女有别,在下自是不能越雷池分毫。不然,对于你的声誉,也是不好。”
阮箐抬头看看天色,继而道:“天色将晚,如沁姑娘还是早早回去吧。”
方如沁也看看天色,发觉如今已是日暮,于是就站起身来,点头应道:“那么,我就先走了。”
方如沁说着,就携着丫鬟仆从,乘着马车离开了。
而阮箐,则在方如沁离开没有多久之后,也收起琴,踏出府邸,将门锁好之后,就朝着琴川郊外走去。
在琴川郊外那依山傍水之处,雷严和几个青玉坛弟子早已等在了那里。
“什么事情?”阮箐首先开口。
雷严的脸色不是很好,声音也相较之前高了很多:“少恭,你明明身负异禀,为何总是不愿留在青玉坛中,随我将门派发扬光大?”
阮箐扫了他一眼,懒懒道:“乌蒙灵谷的焚寂剑,你没有成功得到?”
雷严一噎,继而愤愤道:“若不是最后一刻,那可恶的韩休宁将焚寂剑灵封印在那个韩云溪体内,我们又怎么会功亏一篑!”
“……技不如人罢了。不过,若我记的不错,乌蒙灵谷之外有防护结界,外人不得轻易入内。你们又是如何进去的?”阮箐蹙眉,似是疑惑。
雷严解释:“这却是那个欧阳少恭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谷中的一名孩童,从他口中得知结界正在逐渐削弱。而我们则趁着结界最薄弱之处,便攻了进去。可恨最后……不过,少恭你莫不是原先得知乌蒙灵谷外面设有结界,我们根本就无从进入其间,所以你才放任我与欧阳少恭合作?”
雷严眯眼,露出危险的眼神。
阮箐随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无论怎样,你们不也是进入乌蒙灵谷,屠戮了整个部族,虽然最后焚寂剑你们依然没有获取的到。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少恭,叫我欧阳好了。‘少恭’之名,你唤那个欧阳少恭好了。”
听了阮箐的话,雷严怒气更甚:“以往你便不愿留在青玉坛之中,助我一臂之力。乌蒙灵谷之事,你也是万般推脱,不愿与我一同。如今,还要我唤你‘欧阳’?欧阳少恭!你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么!”
雷严步履生风,几步上前,就靠近了阮箐。雷严伸手,就想紧攥住阮箐的手,只是还没碰到阮箐,就只看到阮箐那挥袖的动作。
然后就是‘噗通’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知道我为何这么喜欢在河边与你汇合么?”阮箐走到河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里扑棱的雷严,“那是因为,方便揍你。”←或者说方便让他们消停?
雷严:“……”
青玉坛弟子:“……”这几名青玉坛弟子表示,他们经常被派来找阮箐,对于这种掀飞与被掀飞的‘互动’,他们深有体会,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
阮箐淡淡地扫了一眼身后的青玉坛弟子们,确定他们没有越过自己来救雷严的想法,便转头继续对雷严道:“你心中不忿,情绪激昂,我能理解。但是,你若想将怒火迁到我的身上,我可不愿奉陪。给我在河里清醒清醒,一刻不曾清醒,一刻就别给我上来。”
阮箐看着河里的雷严,心中压抑着郁火。刚刚雷严靠近他的一瞬间,阮箐特么地居然在雷严身上看到了邪魅狂狷的气质。话说这个气质不是那个冷酷总裁或者冷酷王爷,在面对柔柔弱弱的女主之时才出现的‘形容词’么?如今在雷严身上看到邪魅狂狷,也不知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而雷严在冷水的浇洗之下,心情也终于平复了下来:“少恭,之前确实是我太过急躁了。不过,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有能力帮我轻轻松松解决那些事情,你为何就是不愿意介入?你让我唤你‘欧阳’,那又是何意?”
阮箐见雷严的语气重新平和,看他爬上岸来,也就不再做什么,只是道:“让你唤我欧阳,只是之前我曾认识一人,时时唤我‘欧阳’。而我又想,同是‘欧阳少恭’,称呼之中难免会有混淆。倒不如以后你便唤他‘少恭’,唤我‘欧阳’,以此更好区分。至于之前的问题,我也回答过很多遍了,我习惯闲散自在的生活,那些恩怨争斗,振兴青玉坛,我没兴趣,也不想介入。”
听了阮箐的解释,雷严面色缓和,竟是还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我还说,好端端的你为何让我唤你‘欧阳’。”
阮箐:“……”看着雷严如今的表情,想着雷严之前的话,阮箐莫名地脑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卧槽,为什么莫名地又再次感觉到来自大宇宙的恶意!雷严之前这种‘你让我唤你欧阳,你想与我疏远?你讨厌讨厌’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箐默默地伸手,单手捂住胸口,双眉紧蹙,面色苍白,似是不舒畅。
雷严却是关切地问道:“少恭,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阮箐:“……”不是不舒服,只是被自己的脑补恶心到了。
阮箐站直身子,敛目挥手:“无碍。我身子向来很好。”
不过阮箐的这番姿态,在雷严眼里就是咬牙硬撑了。
雷严关切道:“若是哪里不适,也要说出来,千万不要硬撑。青玉坛中有很多丹药,你随我回去,说不定对你有用。”
阮箐:“…………”都说了不是了,去你的咬牙硬撑。才把你掀飞到河里,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记仇么?忘性不要太大啊!还是说,雷严他真的被掀习惯了?
啊啊啊啊,是他多想了么是他多想了么?为什么又感觉到来自口口口的深深恶意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 阮箐:……QAQ好奇怪的世界,满满的大宇宙的恶意。部长大人,我要休假,我要休假!
部长:你就在休假。
阮箐:o(>﹏<)o(╯‵□′)╯︵┻━┻~~o(>_<)o ~~(;???Д??‘)
☆、河里漂来个不明物体
一面对雷严,阮箐总觉得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模式。天知道和方如沁在一起的时候一切正常,一面对雷严,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箐觉得,他果然还是要到一个山清水秀,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么?
“少恭,你还是不愿与我一同回青玉坛么?你在术法上的造诣极高,只要你愿意回去,再对青玉坛的弟子稍做指点,他们定有很大的进境。”雷严又在千篇一律地劝说阮箐回青玉坛了。
为此,阮箐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道:“若我回去,你可愿将青玉坛上下的所有事务交予给我,听我指点差遣?你又愿意,废弃那些如捷径一般的丹药,带着弟子们踏实勤恳修炼?”
雷严回道:“将青玉坛中的大小事务都交予给你,那又有何妨?不过,青玉坛自建立起素来以丹药为名,门派上下皆以服用丹药来快速提升力量。你总说利用丹药,都是邪门歪道,那不过是我们技艺不佳,没有用到正确的方法。”
阮箐含笑道:“既然意见相左,那我又何必多费唇舌?索性你不会听取我的建议,废除以丹药修炼的捷径。不妨与你直说,若真让我打点门派,我也就是遣散门派,各回各家。所以当初师父传位之时,我才匆忙远去。如今你已继承青玉坛,成为一派的掌门。作为师弟,我也只会提醒你几番,听与不听,全在你自己抉择。你若想自寻死路,我也不会阻拦。就像我之前所说,最多在你死的时候为你收尸,也不枉我们之前的同门之谊了。”
“少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淡漠啊。”雷严笑着,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因为阮箐的话而丝毫改变,“你说,为我到琴川搜集情报,可是搜集到什么?”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你新招募的丹芷长老,在琴川中有两个青梅竹马,曾今关系很是亲厚。即使丹芷长老长年未归,他们还经常到他的旧宅之中,打扫清理。再有的,就是琴川之中有一个来自东海的水族,自称百事通,化为人型,化名茶小乖,在琴川倒卖资料。不过他本身也是难辨正邪,你去找他,如果不是伤天害理,他应该会将资料倒卖给你。”
“我有少恭相助,又何需那茶小乖?”雷严说着,语气之中满是对阮箐的自得之意。
阮箐毫不犹豫地给雷严泼冷水:“我说了,你未必会听,未必会信。我知道的东西,也未必会告诉你。最多在回答你的时候,不会欺骗你就是。如此,你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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