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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相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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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街无知蠢妇!今日还变本加厉,打杀奴仆,视人命如蝼蚁,早知你是这样恶毒性子,我……”
徐小娟说:“你待要怎样?还未出徐家府门呢,这要去住的也是我名下的宅子,我养着你和你的儿女、你的小妾,你敢对我无礼?”
李兆不屑地看着她:“我明日起不用你的银子!江原家里自有银子寄来,便是不住你的宅子又如何?我李兆也不至于会流落京城街头!”
“你!”徐小娟停下脚步指着他,半带惊慌恼怒地嚷道:“我要去见哥哥!我让他来与你说!”
李兆冷笑:“你放心!李家无权无势,薄弱式微,自是不敢得罪候府,你哥哥说的话我记着呢,你这正头奶奶、主母的位子谁也动不了!便是没有你兄弟们盯着,我也不能将你怎样,结发妻子,生有我李家子孙,我何苦招惹你?这一辈子也就如此过了——快走快走,莫耽误时辰,回到那边还要整放行李,你将两个丫头打成那样,如今谁来帮我?我的书房还不知怎样摆放呢!”
徐小娟欲哭无泪,跟在李兆身后,悲愤万分地出了候府侧门,登车离去。
第二五四章 银子
清华院,一家三口吃着午饭,梅梅忽尔看着徐俊英,咬着榧头发笑,引得恒儿也看着徐俊英呵呵笑,徐俊英说道:
“有什么好笑的?今日开始启用规矩:食不言,寝不语,你们两个,不准再笑了,用饭!”
梅梅是想起翠喜向她禀报的徐俊英处置月华院的经过,想像徐俊英那样一个人,居然婆婆妈妈管人家夫妻房内事,就忍不住笑,当下听了徐俊英的话,应道:
“那好啊,我同意,现在用饭不说话,晚上睡觉谁要找我说话,家法侍候!”
徐俊英伸出的筷子顿住,看着梅梅使眼色,梅梅故作不懂,他只好说出来:
“我在教恒儿呢,你该配合一下……”
梅梅认真说道:“我不是配合得很好么?”
徐俊英气笑了:“好吧,既是配合,不许当真!”
“你!好啊!原来只想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恒儿……”
恒儿哪里真懂他们说什么,欢快地舀着饭吃,小腮帮圆鼓鼓的,可爱得不得了,梅梅替他擦抹嘴上的饭粒,笑着轻拍他的腮帮:
“你个小可爱,慢慢吃!”
徐俊英笑着挟了个鸡腿放在他碗里:“饭吃完了,要啃这个了对吧?你母亲教的好样儿,这习惯要一直保持到长大可如何是好?”
梅梅说:“你自小儿规矩教养好又如何?在边关野外有姑娘看你吗?还不定多粗野呢!”
徐俊英咳了一下:“胡说什么呢?谁说规矩教养好是专为给姑娘看的?他也不一定要到边关野外去……”
梅梅笑:“不是吗?可书上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便想着把那个女字改为男字,意思相同的啊!”
徐俊英瞪住她:“你们那学堂是怎么教人的?你这脑子……”
梅梅笑着为他挟了一筷子菜:“夫君吃这个!仙客来新近会做的一道菜,翠喜写了菜谱回来,让厨房的刘妈妈学着做。
徐俊英尝了一口:“嗯,好吃!”
“好吃是吧?你口味跟老太太差不多,看来老太太应也喜欢,明日便给老太太上这个菜吧!”
徐俊英品着她的话:“怎么觉着你说这话怪怪的?能不能换一种说法?”
“怎么换?”
他想了想:“算了,我不懂!”
梅梅笑看他:“今日送大姑奶奶出府,不准备跟我说说?”
徐俊英点点头:“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你那翠喜丫头都说了吧?”
“她只远远站着,知道什么?”
“那你想知道什么?把她打发走,就这样了!”
徐俊英故意逗她,梅梅轻哼:“不说就不说!你竟敢瞒着我私设小金库,一下拿出这么多银子给大姑奶奶,不定哪里还藏着金银财宝呢哪天银子多了烧身,在外边养个外室我都不知道!”
徐俊英哭笑不得:“梅梅你胡说什么?我哪敢啊?也不屑!有妻如此,此生足矣!那银子,不是你公库里的,双份俸禄已经全部交给你了……嗯,就算是什么小金库吧,此次南巡回来,皇上赐给的,总共二十万两我让宝驹拿回放在东院那个小库房里,我还是得有个小库房,因不时要给手下一些额外的补贴恩赏……你要不放心,你便替我来管?宝驹可都有明细帐的,查看便知我做何用途。”
梅梅眨着眼:“这么大一笔赏银你得了竟然不告诉我一声?我不问你会不会就不说了?”
徐俊英忍不住伸手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脸蛋:“那我要如何瞒过今天这笔帐?在翠喜眼皮底下明明白白给出去的!你精得像只小妖,不说行么?皇上的赏赐节前才给,就这两天功夫,我跟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银子这么无聊的话题?过后总会告诉你的!”
梅梅摇头:“我觉得银子的话题一点不无聊,我很爱听!”
徐俊英咬牙:“岑梅梅!我要生气了!”
梅梅笑着,终于放过他:“好吧,不说银子了俗!我也不稀罕!”
徐俊英看着她忽然凑近来:“听说你除了仙客来,还有别处生意又有李秋歌的乐坊与你对半分成,你该有许多银子吧?都放哪了?”
梅梅坐开些,指住他:“那那!这么无聊妁话题,你还拿来说!”
徐俊英笑着,也不顾恒儿在旁,起身走到梅梅身边坐下,将她搂住,实际上恒儿得了那根鸡腿,正在拼力作战,并未过多注意到他们。
“快说!不说明日让百战去查!放任你这许久,不知私自收藏了多少银子,要拿去供养什么人,我可不饶你!”
梅梅推着他:“你瞧恒儿看过来了……”
“看就看了,又不是别人,是他父母大人,他敢乱说什么?快回答我,银子!”
梅梅只好老实回答:“有是有不少,具体数目问翠喜才知道。”
“都在候府,清华院里?”
“不是……”
“那放哪了?”
“秦府,哥嫂替我收着。”
徐俊英急了:“梅梅你……你不能这样!这儿才是你的家,你的根基所在,秦府只能算作娘家!怎可以倚重娘家,不把自己的家和你丈夫当回事?你要把我气死了!”
梅梅笑着伸手替他抚顺胸口:“不要生气嘛……”
徐俊英学她平日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不提防被恒儿看见,哈哈大笑,徐俊英恼道:“这小子!等我叫夏莲来!”
梅梅拉住他:“他还没吃完呢!”
徐俊英见恒儿又继续啃鸡腿,便揽着梅梅,放低语气央求:“以前的放就放了,从今而后你的银子、贵重物品都要放在清华院,好不好?”
“嗯!”梅梅点头,又叹口气:“我只道我爱财,想不到候爷比我还财迷!”
徐俊英点着她的鼻子:“我财迷?我是太放任你了,不问不知道,一问吓我一大跳——你还是这般没诚意,人在这里,最喜欢的东西放在别处,岑梅梅啊岑梅梅,你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个……”
“什么?”
徐俊英四处看看,笑着凑到她耳边:“小狐狸精!”
两人同时跳起,满屋子绕着跑,恒儿惊奇地看着,大喊大叫:
“胡姬!”
“玛姬!”
梅梅本就追不徐俊英,此时更是笑得腿软,靠坐在榻上指着恒儿叫停:
“吃你的饭!乱喊什么?”
徐俊英走来挨近她坐着,梅梅把脸转往一边:“说你跟老太太一个品味,你就越发得意,学着她骂我!”
徐俊英笑道:“你还骂我是妖呢,我都没生气!”
“我喜欢妖,不喜欢狐狸精!”
“那我做狐狸精,你做妖?”
梅梅终是被逗笑,拉着他走回桌旁:“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耍嘴皮子!来!我吃饱了,你快吃吧!”
“我也早吃饱了。”
徐俊英扶着她坐下,含笑悄声道:“和你在一起才会这样说话,与别人有什么好说的?别人也不敢这般对我!”
翠喜、翠怜带小丫头进来收拾桌子,端来温水热茶洗手漱口,夏莲和翠思将恒儿弄干净,徐俊英便和梅梅带了恒儿在榻上玩,院中阳光正盛,虽时至深秋,此时出去还是有点热气。
徐俊英说及徐小娟一家子去的那个宅子:“候府有两三处别院,都是地段很好,景致精巧又极宽敞的好宅子,若太太不病着,就算赶了她出府,必是要给她其中一处,我想了一下,还有老四和老六呢,虽是庶子,但他们的娘不是别人,是我母亲生前信赖的人,我自不能亏待他们,况且他们是徐家男丁,小娟已出嫁,从太太手里得着的好处岂会少得了?所以只给她那处小宅子便了,是宝驹前阵子买下的,一共买了两处那样的小宅子,一处装修好送给了二叔父……你听听就好,二叔父在外边装了个女人,已经身怀六甲。”
梅梅嘴巴张成o字:“你家……你家爷们真是太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
徐俊英斜视她,梅梅恢复正常,莞尔一笑:“难怪你不敢把大姑爷的两个小通房扣下来,理不直气不壮是吧?自家人都那样,怎好怪姑爷!”
第二五五章 要人
徐俊英说:“扣身契就可以了,扣人做什么?”
梅梅鬼鬼地看着他笑:“候爷真高明!”
徐俊英脸上一红:“我高明什么?还不都是你平日在我面前神神叨叨……我可不懂的啊!”
“你不懂?你最懂了!”
徐俊英要掐梅梅的脸,梅梅躲着,顾及到旁边的恒儿,两人没再玩闹下去,梅梅说:
“我听小娟奶娘郑妈妈说,李兆在江原家里都没有妾室通房,到了京城候府一住数月,什么都有了,大舅哥再给荐个官,那可就是锦上添花!”
徐俊英垂眸:“怎么可能!你早看出这个结果了吧?当初你是安排他们去住静院的。
梅梅睁大眼睛:“真当我是未卜先知的妖怪啊?我要是早看出来,能由着李兆在候府纳妾?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事么?虽然徐小娟是个脑残不靠谱的,到底是你妹妹,这样丢脸的事老太太做得半点不亏心,我实在无话可说!当初安排他们去住静院原因有三点:一是徐小娟惹恼我了,不想看到她;二是候府有姑娘们住着,经常在园子里走动,怕遇上姑爷,于礼节不合,有损闺誉;三是我把静园装修整理得那么好,结果不能去住,觉得很可惜,想物尽其用,让他们一家去享受。她居然不领情,去老太太跟前讨了月华院,我能说什么?后又来了罗家表妹,我索性不闻不问了,结果徐小娟带去住香兰榭,就有了这个结果。怪不得谁,要说对不住的,就是候府里住着的三位姑娘!”
徐俊英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一出门就是那么长时间,让你独自在家应对这些事,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清爽舒适安宁自在的家,可最后还是办不到······梅梅,你担待些吧,我始终在你身边,但有委屈,生气了,由我承着!”
梅梅一笑:“我已经投降了,毫无退路,你要再不跟我一边儿,我可怎么办啊?”
恒儿将一块小木头丢掉到榻下,徐俊英替他捡上来,笑道:“我早就投降了,那时你都不把我当回事……我可是忠心可鉴。”
他想亲梅梅的脸,梅梅躲开,示意恒儿在旁,徐俊英说:
“现在只是有恒儿在旁,以后再多一两个来,我们怎么办啊?”
梅梅教恒儿用特制的彩色木块堆砌城墙,笑着说:“三年以后?那时候恒儿会跑会跳,他才懒得跟你呆在屋子里,而且······谁知道那时你我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一个不想看到另一个了呢!”
“你敢!”徐俊英目光一沉,正经道:“梅梅,别说这种话!”
梅梅抬眼看他:“说说而已,难道就真能改变得以后的事?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徐俊英伸手拿起一个三角形木块置于方形木块上,变成一个卡通小房子:
“那话不好听,心里不舒服——恒儿,来看!这房子奇形怪状的,又小又丑!”
梅梅无奈地看着他:这是小巧可爱好不好?被他说得如此不堪!
她可是花了半天功夫画好图纸,让宝驹做出来,然后涂上染料,精心做成的积木玩具,幸而恒儿识货,爱不释手,不然她真是灰了
徐俊英微笑:“怎么样?这话听着不舒服了吧?我知道是你用心为恒儿做的玩物,孩子喜欢便最好。梅梅,你真聪明,除了你,没人能想得出这么精巧的玩具!”
梅梅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饭后亲子游戏时间一过,夏莲就来抱了恒儿去睡午觉,徐俊英拉了梅梅道:“我们也睡一会?”
梅梅却说:“你睡吧,我得出去一趟!”
“去哪儿?”
梅梅掰着手指头:“去千喜乐坊,将几个曲子给李秋歌,去柳静云的绣庄,我替如兰拿了衣料去绣花边儿,该是做好了,再去一趟千草堂,拿几味药丸子,是张靖云替我们做好,由药堂段大夫温火焙制些时日,说是八月十六这天可以去取回来,慢慢服用。最后再去······算了,仙客来就不去了,明天让翠喜去。”
徐俊英开头满面微笑地听着,梅梅一说及张靖云,他就收了笑,不高兴地看着梅梅。
梅梅转头瞧瞧敞开的房门,翠喜她们已熟知徐俊英习惯,他人在房内,便不要丫头在旁,因而几个惯常服侍的丫头没事只好在廊下或是到旁边耳房去坐着等。
想着没人进来,梅梅便伸出两手拧徐俊英的双颊,挑衅地说道:
“你这什么表情态度?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徐俊英很是无奈,脸被她捏成这样,想也能想得出来那得多怪异多难看,可梅梅居然说,她最爱他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只好忍着,轻揽着她的小蛮腰,口齿不清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齐王、张靖云他们见面,一起玩,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不是吩咐你的爱将百战去跟你说了吗?他说得可比我仔细多了
“你!”
徐俊英哭笑不得,将她的手拿下来抓握住:“百战他们跟着护你平安,他能说些什么?你得跟我说!”
“好吧,说什么?”
“你们有天去归云山庄玩了吧?你和靖云在半山上说了半天话,有什么好说的?”
梅梅气笑:“这个百战,我得想想有什么法子治他!我是有夫之妇,靖云是持礼之人,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能说什么?他就告诉我……他要走了,或许三五年都不会回京城,我喜欢归云山庄的野果子和草坡,每年到了季节可以带上你和恒儿,与齐王、齐王妃常来玩,还有就是临行为我们制了药丸子,放在千草堂,到时去取!”
“就这些?”
“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俊英,我和你做了夫妻,便只与你同心同命!”
“这就对了!”徐俊英满意地揽妯入怀:“这么好听的话,多说几句何妨?走吧,该去哪去哪,为夫陪你!”
梅梅忙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还是睡会吧?昨夜······”
徐俊英看她粉面红透,笑着低声道:“怕累着你夫君?放心吧,战场上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有过,这点算什么?能与你在一起,不睡觉都行!”
梅梅想挣开他:“我只是觉得和你一起走出去不大好!”
“为什么?”
徐俊英又不高兴了:“你去乐坊要戴面具的吧?还非得一起去不可,总让人认得不管是哪个你,丈夫就只是这一个!”
梅梅冒汗,无奈道:“那就走吧,别磨蹭了!”
徐俊英唤了翠喜、翠怜进来,替梅梅稍作整理,翠怜不顾她反对,往她发髻上多插了几样钗钿珠花,这才让她随徐俊英出了门。
徐俊英没骑马,和梅梅同坐在马车上,翠喜和翠思便只好另坐一辆车子,梅梅笑对徐俊英道:
“下属们该笑话你了!”
“笑话我什么,舍不得娇妻?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徐俊英忽似若有所思:“你那翠喜,没配给谁吧?”
“你想干嘛?”
徐俊英笑:“梅梅,你知道我身边这些人,都是亲卫,边关还有许多曾经共过生死、忠心耿耿的将领,我提升上来的大多还年轻未娶妻……”
梅梅看他一眼:“你不会想都替他们解决了终身大事吧?先声明:别指望我能帮你,我没那能力!”
“没有没有,哪能呢?就算我们夫妻做得到,人家不一定喜欢对吧?就是······我有次带了几名手下去岑宅,一位参将看见翠喜,惊奇于她的沉稳大气,我便说那是从小陪着少夫人一起长大的,并非一般的丫头,候夫人自会将她们好好嫁出去。他当即请求我问一问少夫人,若能给了他……”
梅梅摇头:“不能了,翠喜已经与陆祥丰订了亲,一年后出嫁!”
徐俊英闷闷地看着她:“又是一件,不与我商量,自作主张!”
梅梅张了张嘴,很想像以前那样顶回他,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婉转微笑:
“人家那是日久生情,互相喜欢,翠喜又不认得你那参将,而且。。。对了,他是要翠喜做妻子么?”
梅梅收起温柔婉约甜美笑颜,恶狠狠地瞪住徐俊英:“敢要我的丫头做妾?你明天乖乖找个事由降他的职,否则······哼!”
徐俊英忙搂着她左哄右哄:“不是你想的那样······唉呀我怎么说好?那参将家里也不是一般平民小户,祖上历代做武官的,父母之命娶得一房妻室,多年没有生育,他欲求得翠喜,有了孩子,自然便不是做妾了!”
“不管!讨厌他!还有讨厌你!这样无聊的事也瞎掺合!”
徐俊英将乱踢乱动的梅梅紧抱在怀里:“梅梅!你要体谅,我与他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他比我还年长一岁,也是嫡长子,父母在堂,没有谁比他更想留下子嗣!但未得合适的人,他不肯纳妾,只就那次看中翠喜了,我还来不及问你······”
梅梅不动了,许久叹口气道:“以后记着,我的人,男不许纳妾,女不准为妾!”
“遵命!夫人。”
第二五六章 许配
过了一会,徐俊英悄声道:“那,你看宝驹和百战,如何?”
梅梅明知故问:“什么如何?”
“他们因是从小跟着我,自愿在府中相随听命,在外可都是有品秩的将官,配得上你另外两个丫头吧?”
梅梅轻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三个丫头若想嫁,早跟了齐王的人,那岂不是比跟你的人荣耀多了?”
“岑梅梅!”
徐俊英咬牙,两人对瞪半晌,梅梅无趣地说道:“我的人非得嫁给你的人不可吗?”
“这是惯例!齐王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我妻的陪嫁丫头?”
梅梅见他如此说,不免有些难为情:“那是以前,齐王来问我,也跟你一样想拿翠喜、翠思赏给手下,被我拒绝了,两个丫头也不愿意,后来你看到翠思见着齐王,怕得要死!”
徐俊英用食指轻描她如画黛眉:“那时是不是没让他知道你已经嫁人了!”
梅梅眨眨眼:“我那时在仙客来,以岑梅梅的身份,本来就没嫁!”
徐俊英看进她眼睛里,调侃道:“对了,我记得那时谁说来着?说我如果喜欢岑梅梅,就把她抬进府……”
梅梅推着他:“没有!我没听说过这话!”
徐俊英笑得肆意:“你是没听说,这话却出自你之口!”
车窗外传来宝驹的声音:“爷、少夫人,已到千喜乐坊!”
“知道了!”
徐俊英换了种沉稳的声音答应着,却没放开梅梅:“说吧,把谁给宝驹!”
梅梅想了想:“等我回去问她们,谁愿意就是谁!”
徐俊英哧笑:“用得着问吗?左右这边两个那边两个,都交给你了,你分配吧!”
“婚姻大事,你以为是什么?”
梅梅皱着眉:“我不是很喜欢你这两个小厮,翠怜她们也不一定喜欢……我原来以为你会把瑞宝瑞珠给他们两个的!”
徐俊英正色道:“我可以担保,他们可都是好男儿,你不喜欢他们……那是因为我初时不知真相,对你不够好,他们多少也做了些招惹你生气的事,如今不是好了吗?该对他们另眼相看了罢!瑞宝和瑞珠,他们不喜欢,送出去了!”
“好吧,回去再说,先下车办事!”
进乐坊里转了一圈出来,徐俊英说道:“声色惑人,助长行乐之风,进了这样场所,稍有心志不定的,生生就被带坏了!”
梅梅看着他笑:“真是的,你这声色指的什么?又不是青楼画舫,进这里边的多为情趣高雅的人,纯粹只为欣赏歌舞弦乐,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情趣高雅?”徐俊英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扶了梅梅上车,往柳静云的绣庄来。
这回柳静云却赶得及戴上面纱了,大大方方给徐俊英和梅梅行礼,高挑的身材,谈吐不俗,那份端庄娴静,优雅得体让徐俊英看在眼里,竟也觉得与六弟徐俊轩很般配。
回程便跟梅梅说,再派人查一查她的过往底细,然后便可与长乐候夫人去找柳静云谈婚事。
梅梅白他一眼:“你怎么不去查我?”
徐俊英笑:“若可以,还是要去的——把你那些什么朋友,像张靖云之类的,统统解决了!”
梅梅冒汗,男人呷酸吃醋起来也很了不得。
来到千草堂,段大夫先拿出一个红色锦盒,打开,里边是十只白瓷瓶,徐俊英和梅梅都很熟悉,那是灵虚子给的。再拿出一个蓝色锦盒,里边也是十个白瓷瓶,却是各个样式不同,段大夫指了指盒底说:
“各样用法不同,公子有留书说明,请是细阅!”
梅梅点了点头,徐俊英面无表情,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最后拿出来的是五个乌黑铮亮脑袋大的封口瓦钵,梅梅看得呆了,段大夫说道:
“此药特殊,非如此,不好储藏。里边也是丸子,回去将之窖藏于地下,每开一钵,需得每日按时按量服用,在一月内吃完,否则风化过甚,便失了药效!”
徐俊英问道:“是什么病,要吃这样的荻?”
段大夫说:“小可只是奉命守着这药等夫人今日来拿,其余不知!”
“我知道,回去与你说!”
连声向段大夫道了谢,徐俊英让宝驹留下一封银子,段大夫几番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车上,徐俊英问梅梅那黑瓦钵的药丸是怎么回事,梅梅说:
“我不是早提醒过你,让你给靖云他们号脉吗?你拖来拖去的就不主动找人家。”
“号脉?你别听百战的,我身子没他说的那么不禁事!”
“那为什么一喝酒就坏?军中有禁酒令,不喝酒没事,回到京城应酬多起来,就禁不住了吧?是我请靖云遇着你时一定替你号一号脉,又请他亲自为你配制了这个药——你的胃不好,必须得吃药!”
看着徐俊英皱眉绷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便撒娇偎进他怀里,双手攀住他脖子,笑得妩媚甜蜜:“你现在从灵魂到身体,都是我的了!该怎么调教滋养,我说了算!”
徐俊英还能说什么?整个儿像掉进蜜缸里,心肝肠肺都甜透了,全身酥麻,不由分说低头捕捉到梅梅双唇,突然而来的激吻险些让她窒息。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梅梅,双眼清亮柔润:“梅梅,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吃什么,我都吃!”
忽听宝驹在车外道:“爷!看见二老爷往城北去了,怕是要往楝子巷去,后头可跟着二太太的人,二老爷却不知觉!”
徐俊英怔了一下,想直起身子,梅梅索性坐到他膝上,压住他不让动:“不准掺合这事,由着他!二太太定是有所怀疑了,不然也不会紧跟着。说不定已经跟了多次呢!”
徐俊英看着她,微微一笑:“好,依你!这边候府刚平了乱,西府又出事,你看着高兴是吧?”
梅梅喊冤:“把我当什么人了?”
徐俊英只是笑,吩咐宝驹:“由他们去吧!”
在外边逛了一圈?开心愉快一个下午,回到候府梅梅就蔫了,徐俊英说今儿老太太可能不好过,拉了她带上恒儿就往锦华堂走,好在老太太确实心情不好,没搭理他们,由着他们行了礼,无力地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走了。
不用陪吃饭,这点梅梅很高兴,一路逗着恒儿,母子俩笑声欢快清脆,徐俊英含笑看着,心里却在想二叔父那事要是闹出来,祖母又准备被气一回了。
所幸整晚无事,清华院里安静祥和,一家三口吃完饭,有徐俊英在,梅梅不好和丫头们一起拿恒儿来当众沐浴,虽然大家都喜欢看小裸男白白嫩嫩萌到爆的胳膊腿和小身段,谁都想伸手捏他一把,毕竟不是现代,徐俊英这封建候爷估计会受不了,还是算了吧,把恒儿交给翠思和夏莲去洗,自己趁着徐俊英在书房,赶紧地沐浴更衣完,在榻上看帐册,然后开始拿出绒线和翠喜、翠怜一起整理缠绕好,天气一凉便可以勾织毛衣,今年任务繁重,恒儿长大了,娘家两个侄儿侄女,如兰即将出生的小孩??????给了如兰的小孩,府里另外几个小孩不能不给,怎么说也得每人一件,发动几个丫头一起织吧。
徐俊英出来,照例要她亲自服侍洗澡,梅梅无奈,说好了的,每晚要陪侍他洗澡,到胸口那点伤掉痂为止。
无赖本性又暴露无遗,他自己发神经自残,却要她来承担后果!
揉搓了后背,再到前边来搓洗,徐俊英舒舒服服躺靠在澡盆里,闭着眼睛不动,梅梅替他洗了脸,轻吹口气,撩拨他几下,还是没动静,睡着了?也是,昨晚几乎没睡,白天又陪她上街,刚才又去书房看了会书,睡吧睡吧,这样洗着少了几许难为情,也避免被他调戏,这家伙以前说他没情趣,圆房那夜还稍嫌粗枝大叶,只是自顾自、无休无尽地索取,之后发现他忽然间懂很多,越来越好……梅梅一边欣赏美男,一边放心替徐俊英搓洗身子,还转着小心思,忽然一个不提防,徐俊英将她拉进了浴盆里,满溢的热水哗哗扑出来,梅梅惊呼一声,全身已湿透,听见他贴在耳边笑着说道:
“就是不听话!叫你等我一起,偏要偷偷先洗,明晚还敢不敢了?”
梅梅朝他泼水:“你这坏蛋!一起洗有什么好?瞧水都泼出去完了,没热水了,怎么洗?”
徐俊英笑着把她拉进怀里:“墙边不是有几桶吗?等会倒进来就是了!”
梅梅还要挣扎,被他牢牢搂住,身上湿透的衣裳紧裹住玲珑娇躯,腰身挺起,更突出胸前两峰圆润丰满,徐俊英热血奔涌,一把将她上衣撕开,低下头,含住那颗殷红鲜果儿,尽情吸吮,梅梅仰头轻吟一声,浑身绵软无力,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裳尽除,明亮烛光下,完美胴体呈现无余,徐俊英全身颤抖,双唇不舍地从那对丰盈中移开,覆住她花朵般鲜艳娇嫩的唇瓣,挑逗、缠绵、依恋、热切深吻,耳畔听得她再次迷醉呻吟,双手托住她身子,强壮沉实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了
水中的感觉又自不同,另有一番快意欢畅,梅梅紧紧缠住徐俊英,用尽全力吻他,徐俊英先还能控制着,告诫自己要温柔,到最后终于还是完全失控,霸气十足,力道无限,却是在水中,梅梅受压迫窒息感大为消减,剩下的唯有被充实丰盈的满足感,和徐俊英频率极强极高的抽动冲击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乐,满室烛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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