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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主闲凉娘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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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我姐姐不要脸,是残花败柳,本小姐就打到你不要脸!打到你残废!”长鞭应声一甩,罡风刮过,力道极大,准确无误地一鞭甩到了那几个辱骂御上谨的女人脸上,力道波及甚大,那几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给她一鞭甩了出去,顿时脸上血流如注,一张脸,也算是毁了,且,她们整个人被御上晴愤怒地甩到了墙上,沉寂的殿堂只听见骨碎的声音,和几个人的痛呼惨叫声,真是不死也残废了……

不是没人想要阻止,那些个看着自己女儿被甩出去的想要巴结邬国皇帝的高官贵人也想阻止,但奈何御上晴动作太快,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连喘息的机会也没给他们,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毁容被摔成了残废,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在场不乏像段玉恒他们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可他们不帮着御上晴甩多几个鞭子已经是仁慈了,至于其他人,稍微有些理智能分析清楚形势的人都能想到,这里是格勒部落,谁会那么脑残挑这个时候闹事,人家娶妻子难道不会知道新娘子的身份,既然格勒部落少族长知道了新娘子的身份还要大张旗鼓娶妻,自然是对新娘子感情不一般!

而且,御家堡是什么样的存在,御家大小姐在御家堡又是怎样的存在,你管人家之前是嫁了多少遍,御家大小姐的身份是永远不会变!她身后的后盾仍然是无人能敌的御家堡!

傻了的才会招惹御家堡!

御上晴一出手,再也无人敢吭一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人家御家堡大小姐和格勒部落少族长大婚,御家堡可能没有人来助阵吗!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侮辱御家堡大小姐,就等于侮辱御家堡!

那些女儿被打伤的高官贵人只能当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谁让自己的女儿不争气,说了不该说的话!

“御家堡好生嚣张,各位小姐贵人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实话,竟要遭此不幸,她们好歹是前来祝贺御家大小姐与千少族长的宾客,御二小姐此举未免太过分了点吧。”司寇沉月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繁花的裙摆荡漾,风髻露鬓,眉眼微挑,风情绝艳的面容含着笑,实在美丽若仙。

话语中,却是字字句句含讽带刺,犹如温柔的刀片子,刀刀刺人眼。

御上晴一听,脸色骤变,满脸怒容,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刮向司寇沉月。

“你是在找死么!”竟敢辱她御家堡!

司寇沉月眼眸一冷,勾唇冷笑道,“怎么,御二小姐是觉得本贵妃说的毫无道理,还是恼羞成怒,连带本贵妃也想除之而后快?”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邬国人的不忿,都朝御上晴投去了愤怒难持的目光,对他们而言,司寇沉月或许只是一个贵妃,但是,她却是邬国的贵妃,想杀他们邬国的贵妃,言下之意,就是想对他们邬国开战么!

“你!”御上晴俏脸怒红,指着司寇沉月才要挥鞭甩去,手尚未抬起,长鞭就被自己姐姐夺了过去。

“晴儿,难道不记得姐姐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万事,也要莫失了自己的身份。”御上谨凤霞红衣,绝美的脸庞冷若冰霜,口吻淡然冷漠,听不见一丝责备的意思,反而,隐约有一些,讽刺?

御上晴先是一愣,眼珠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容挂面,嘲讽地看了一眼端着高贵姿态的司寇沉月,讥嘲道,“是,姐姐,和某些人较真,确实是有失我们御家堡的身份!”

所有宾客听得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殿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司寇沉月紧紧攥住了袖子里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目光看向御上谨时冰冷如死,一张原本美丽的脸庞隐约有些许扭曲,慢慢垂下的的眼睛里满是阴沉冰冷和疯狂的嫉妒。

“一个被休离的女人,难道不是残花败柳?那位小姐也没有说错,御家堡的两位小姐,你们又何必动怒!”司寇沉月极快掩去眼中的嫉恨,美丽妩媚的眼睛带着不屑的从御上谨和御上晴两人的脸庞扫过。

千棠圻脸色自听见有人侮辱御上谨那一刻起已经阴沉无比,乌云密布,若不是御上谨拦住,他早已将那几人拖进了阎罗殿,岂止是伤其残废那么简单!

他冰冷如泉瞪着司寇沉月,似乎这一眼,就带着无尽的寒意,只要御上谨拉着他的手一松,他就不会不顾一切上前杀了这个挑起事端的女人!

司寇沉月刻意无视那道冰冷带着杀意的目光,心如同刀割般,在滴着血,她爱的人大婚,新娘子却不是她,还是一个曾经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御上谨!她温柔,她懂的讨人欢心,她知晓进退,她到底哪点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选一个迟迟不愿回头望他一眼的女人也不要和她在一起!

御上谨,她就是要她死!

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司寇沉月平静脸孔下的那颗不平静的心悄然滋长。

“养不教,是父之过,那么,妻不教,是不是夫之过?司寇小姐贵为当今贵妃,口口声声说新娘子是残花败柳,难道邬国千挑万选冠冕贵妃之位的娘娘,就是如此之风范么?欲要人敬者,必须先敬人,这般浅显的道理,邬国皇帝难道没有教好您的嫔妃么?这世上哪条律例是不允许女子休离之后不可再嫁了?我们御家堡大小姐再嫁,又碍着你们邬国月贵妃哪一点了?要嫌弃,也是格勒部落的事儿,不劳无关之人费心!”

一道清丽婉约的嗓音淡然不轻不重掠过所有人耳边。

沈绿兮绿衣翩跹,和御上墨携手淡然而立,淡漠而清冷的目光凉凉瞥过司寇沉月和一言不发的邬国皇帝。

他们不说话还真当他们御家堡无人了么?!

他们大方不计较,有人还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过分了是吧!

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这个道理她知道,但也要适可而止好不好!还以为这个司寇沉月是司寇鸢月的姐姐脑子也会灵光一点,哪知也是一个脑残,没看到千大哥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么?!

找死也不要这么快嘛!

“本贵妃也是说事实罢了,御家少夫人何须动怒。”司寇沉月暗沉的眼底深处涌动着怨恨,唇边勾着冷笑,紧紧的握着拳头,冷声说。

一句御家少夫人又是一声惊雷炸响。

所有宾客齐齐看向沈绿兮,那位绿衣女子便是御家少夫人?!那她身边那位岂非就是御家堡少主!

“动怒?我有说我生气了么?反而是月贵妃您,今日是我们御家堡大小姐与千少族长的大婚,论身份,论资格,我们御家堡大小姐是否配得上千少族长,貌似也不是贵妃您能插手的事情,大家说是吧?”沈绿兮浅笑亮声道,清澈的瞳仁转动之间像是有流光在眸子里流动,煞是动人。

她这话说的委婉而有礼,语气之温婉,分毫不见咄咄逼人之态,却偏让对方哑口无言。

不少人都颇有微词点着头,就是嘛,人家格勒部落的事儿,关你什么事啊,你来起什么哄,就算是再嫁,人家新娘子还是尊贵的御家堡大小姐,配上格勒部落的少族长也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人家御家大小姐一看就知道是气质不凡,高贵有余,面对那些女人的流言蜚语依旧脸色不改,此等气节,实属难得!

“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万金难换心之所爱,格勒部落少族长好样的,为了娶得心爱之人,不惜与世俗流言相背驰,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

很快,沈绿兮的话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我也好像听人说了,是芜月国当今的皇帝不懂珍惜人家御家大小姐的好,是御家大小姐亲自写的休书,是御家大小姐休夫!”

“休夫啊!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啊!有哪个女子会有这样的气魄!真不愧是御家堡的大小姐!”

“人家千少族长与御家大小姐是真心相爱的,有些人是嫉妒,看不过眼,才想要诋毁人家吧!”来自别的大国的人有些看不惯邬国人的污言秽语,此刻寻着机会,便立即反唇讥嘲。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千少族长对御家大小姐的感情是惹人羡慕啊!”

“嗯嗯!要是有个男人这样对我,我死也甘愿了……”

司寇沉月笑脸猝然僵硬,袖子里的手再次紧紧的握成拳头,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如雪一样白,火气在肚子里四处乱窜,脸色也越来越涨红,气息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好了,各位,起初我儿媳不愿公开她的身份,也是担心会给我们格勒部落带来不便,如此得体娴熟的儿媳,我甚是欢喜,我们格勒部落早已承认了我儿与我儿媳的关系,只是碍于种种原因,直至今日才举办大婚,也希望各位是衷心的祝贺我儿和我儿媳能幸福美满,来,来,来,大家举杯共贺吧!”

就在此时,千兆天适时走了出来,三言两语将事情抹了过去,也算是给了邬国皇帝一个面子。

声声碰杯间,一场酒席上的风波又奇迹般落了幕,只余下心底暗地愤愤难平的司寇沉月目露怨恨,想要将扰她好事的沈绿兮刮个千刀万剐。

月华如水,酒香四溢,美酒佳肴,清脆的碰杯声,满院的高树上,挂满了红灯笼,旖旎的红光映得院子里一片光怪陆离,美好的好似梦幻。

“绿兮姐姐,那个纳兰瑶不见了!”御上晴为自己姐姐的事情动怒,盯着纳兰瑶的任务就落到了单妆影丫头身上,刚刚的事情才消停不久,单妆影一抬头看过去,就发现自己盯着的人忽然不见了!

沈绿兮闻言看了过去,果然看到纳兰瑶刚才坐的位置赫然空了!

“司寇鸢月还未出现,纳兰瑶就迫不及待想要行动了吗?”莫致远轻摇桃花扇的动作一顿,缓缓眯起眼睛,划过一丝冷然。

“或者……司寇鸢月,已经出现了,只是,我们没有发觉罢了。”御上墨淡淡说道,指尖轻轻划过瓷杯上的花骨,他执着酒樽的手修长,翠绿的酒樽衬着他的白玉般修长的手好似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那琼浆玉液顺着他棱角分明的唇边缓缓进入口中,只是喝酒,便这般优雅高贵,让人移不开视线。

感受着四方八面投来惊艳花痴的目光,沈绿兮眼角轻抽,哀怨瞪了眼高雅清隽的某男,这厮也太招惹桃花了吧!才喝一杯酒,就吸引了一大帮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是他再抛个媚眼什么的,那还得了……

好吧……御上墨不会做抛媚眼这样低俗的事儿……

“司寇鸢月已经出现了?那,她会在哪里……”

月夜婆娑,格勒部落主城府内本来一片黑暗的空间中,突然升腾起一片白色的风灯,整个的横在了某处隐秘的角落上,照耀的整个空间犹如白昼。

风咋起,风灯摇晃,此刻,春夜的清冷降了下来,溅起一地的残叶,渐渐地,黑沉的夜晚,大片乌云在高空中快速移动,本来皎洁明月时隐时现,割断了如丝月光,这时,角落里分外的清冷入水。

隐秘清冷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

一个,正是在殿堂上悄然离开的纳兰瑶!

一个,赫然就是司寇沉月方才身后的粉色宫装的宫女!

“你就是司寇鸢月?”纳兰瑶目光透着疑惑瞧着对面粉色宫装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警惕冷声道。

对面粉色宫装的女子一听此言,不怒反笑,她没有开口回答,反而抬手低头朝着自己的脸抹了一把,只听见很轻微的一声撕拉声,女子再次抬头时,映入眼帘的,分明就是司寇鸢月那张绝色脸庞!

“易,易容!你是易容的!”纳兰瑶惊讶捂着嘴,指着司寇鸢月断不成声。

起初,她只看到司寇沉月而非司寇鸢月时,本以为计划要失败了,哪知,就在刚刚一片混乱之际,有人扔了一张小纸条给她,署名是司寇鸢月!所以,她才冒险来到这里!

“不然,你觉得我能逃过你们格勒部落众多耳目,潜进来?”司寇鸢月再次贴上那张平淡无奇的面皮,眼随意的略扫了扫一脸惊诧的纳兰瑶,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既然你来了,我们要怎么做?千棠心那个贱人提前醒来了,你也看见了,我们要下手已经来不及了!”确定了司寇鸢月的身份,纳兰瑶并没有忘掉她们的计划,可千棠心提前醒来,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司寇鸢月斜睨她一眼,冷冷轻笑,说道,“谁说来不及了,千棠圻和御上谨不是生了一个儿子么,那我们就和他们的儿子玩玩好了。”

纳兰瑶眼眸精光闪过,对上司寇鸢月暗影下看不清的眼睛,心头一突,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比自己还是可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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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篇二十四 拦截

人来人往的院子,游玩的宾客踱步于林中小径,只有脚步发出的“沙沙”声响,月光下的小树林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婉约如一幅泼墨的画。爱璼殩璨夜愈深,浓浓的夜色似乎不再是那么地浓郁,夜晚的星星也被这夜色给淹没了。像似进入了无底的深渊,深深地进去无法自拔。

人头涌动中,一个急冲冲的身影跌跌撞撞连连撞到不少宾客,惹得不少宾客频频投来责备和几声怨道。

那道焦急的人影急急不停推开殿堂上宾客,直到在人群中看到千棠圻和御上谨他们,焦急异常的面色才露出一丝喜色,连忙跑了过去。

“少族长,少夫人,小少爷不见了!”那道焦急的身影正是照顾小温言的侍女之一,虽然很急躁,但她还是很聪明的在千棠圻和御上谨耳边压低了声音,看得出是一个沉稳聪慧的侍女,知晓现下的场合不适宜将事情大肆张扬。

“什么?!”千棠圻身子猛的一震,温润的眸底是一片暗沉涌动,如玉的面颜瞬间被风暴席卷.一双眸子阴沉的死死看着那名侍女,“怎么回事?”

御上谨揣着杯子的手也是猛地收紧,骤然间,周身杀气尽显,一双寒霜般的眸子霎时覆盖了一片阴暗,红杖环绕的殿堂似乎也未能减缓她周身一丝森凉的黑暗。

那名侍女被二人的冰冷的视线吓得身形一颤,赶紧低头回道,“奴婢和春儿刚刚正打算给小少爷准备热汤沐浴,可当奴婢准备好浴汤回来时,发现春儿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奴婢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小少爷……是奴婢无能,请少族长和少夫人赐罪!”

发现小少爷不见了之后,她也害怕极了,谁都知道格勒部落如今上下最受关注的就是小少爷了!族长少族长和长老他们哪个不是对小少爷捧到手心上疼,就连最近那些神秘的客人也将小少爷当作是心尖上的宝贝,倘若小少爷真出了什么事,就算是她和春儿把命赔上,也不足以弥补她们所犯的错!

千棠圻激怒的气血攻心,眸光阴沉黑雾席卷,扫过纳兰瑶空荡荡的位置,心底杀意升腾,猛的一挥袖打断她的话,示意那名侍女退下,愤怒、焦急、生气,各种情绪交集在一起,他唇片紧紧抿着,温润的眼眸涌上一汪深谭,一眼看不到底,现在不是急躁和责备谁的时候,这件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

纳兰瑶!

她胆敢将温言掳走!

“那个女人!我要杀了她!明知道棠心姐姐醒来之后她们的计划实行不了就掳走小温言!若是她们敢对小温言做了什么,我定让她们生不如死!”得知自己小侄儿被人偷偷掳走,御上晴气炸了肺,直想将纳兰瑶煎皮拆骨!

“那现在要怎么办,她们要对付的人是我,才连累了小温言,我……”醒来之后,千棠圻他们就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千棠心,包括纳兰瑶和司寇鸢月有可能会在今晚计划谋害她的事,他们却没料到,她们并没有直接向她下手,反而对一个才刚出生不久小婴儿下手!

千棠心一想到身至危险的小温言,盈如似玉的脸容浮起一丝自责和担忧。

见状,沈绿兮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道,“她们暂时不会伤害小温言的,纳兰瑶急着离开,看来司寇鸢月真的来了,想必,掳走小温言,也是她的主意,你们先不要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此事,一旦宣扬,就不好办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难道要坐以待毙?”莫致远眼眸一紧,低润的声音含了一丝怒意和凌厉。

“以不变应万变,她们总得要做些什么,我们才好掌握她们的行踪,要急,也急不来。”沈绿兮睫毛一颤,隐于绿衫袖中的手上下渐渐揣紧起来,须臾,方才缓缓说道。

“绿兮说的没错,千兄虽是格勒部落的少族长,对格勒部落甚是熟悉,但此刻的形势却不允许我们大肆搜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段玉恒沉声说道。

夜色茫茫,星斗陈列,万籁寂静。

月光下落,地上的剪影略显斑驳,整个破落的庭院阴森森的。

纳兰瑶手脚无措地抱着小温言,换了不知道多少遍方向,总觉得抱着怀中的孩儿浑身不自在,便忍不住对司寇鸢月说,“能不能你来抱,我不会抱孩子!”即使这孩子不哭不闹,异常的乖巧,但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被他黑葡萄一样晶亮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看时候,就好像被世上最纯净的眼睛的盯着看,映在他的纯净眼睛里,自己有多么的丑陋……

司寇鸢月也不甚耐烦地挥挥手,淡漠道,“人是我偷出来的,做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你还想杀千棠心?呵,这点魄力,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无法应付,你如何当上格勒部落的圣女之位?”

纳兰瑶脸上的面色一僵,低下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怨恨之色,司寇鸢月自持甚高,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挥之则来呼之则去,还恶言讥讽,实在是太气人了!这里可是格勒部落!她的地盘,若不是还要靠她解决了千棠心,她必定要她好看!

一瞬难堪的沉默,二人再无说话,整个夜空如一墨盘,空中有一层淡淡的云,一阵阴风淡淡掠过,司寇鸢月和纳兰瑶只觉背脊一股寒凉,猛地停住脚步,转身四处凝眸张望。

“谁?!”一向心思比别人谨慎许多的司寇鸢月立即察觉她们肯定是被人跟踪了,美眸半眯,吐出一个冷冷的字语,千棠圻他们不可能那么快就能找到她们,她料定了千棠圻和御上谨不会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他们的儿子,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大摇大摆在格勒部落里行走。

那,还会有谁,竟跟踪她们,而且,跟踪了多久?!

“司寇小姐好敏锐的察觉力,只不过,连小小的婴儿也不放过,似乎不大好吧……”

掠风中,一道慵懒带笑却透着几分犀利的动听嗓音骤然自某处传来。

微凉的月色下,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如玉般光洁的面容,细长的眉毛上挑,一双明明含笑的眼睛带着几分桀骜几分慵懒,很是勾人。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唇角亲抿起浅浅凉薄的弧度,三分邪气,七分随性,却成了致命的吸引。

他一袭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手持千叶白骨扇,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缓缓的,踱步而来。

他俊美如斯的容貌清晰的完全显露在二人眼帘,司寇鸢月和纳兰瑶倏地睁大眼眸,司寇鸢月不由大惊一声,“苏月寒!”

来人正是苏月寒。

苏月寒含笑似有若无的轻摇着手中的千叶白骨扇,丝丝邪魅萦绕笑容间,声音清透如玉珠相撞,似是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凉薄气息,“加纳部落的圣女果真如人人道那般聪明灵慧,只可惜……”他轻飘飘瞟了眼纳兰瑶抱着小温言,勾起一抹淡泊的笑,“不是用在正道啊……”

司寇鸢月两道黛眉拧在一起,美眸内浮起一丝厉色,冷声道,“苏公子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你们苏家若是与我们加纳部落作对,也绝无好处。”

苏月寒听后,不禁垂眉轻笑,司寇鸢月其人,聪明有余,心思玲珑,他苏月寒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儿子,她却用整个苏家作威胁,当真是个心狠的女人哪……

只是,比心狠,他眼里,从未有男女之分。

“苏家?加纳部落想帮在下除去苏家,苏月寒定当感激不尽。”苏月寒笑了,笑容涟漪一般在脸上漫延,斜斜勾起。

司寇鸢月心中却染了一腔怒焰,眼中的厉色越发的狠烈,不由厉声质问道,“苏公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何必渗这趟浑水!”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被苏月寒碰上!

闻言,苏月寒唇边笑意未退,只是淡淡瞧着她,菱角分明的唇边轻启,“你们想利用我心爱之人的朋友的丈夫的姐姐的儿子去威胁我心爱的人的朋友的丈夫的姐姐和姐夫,想要杀了我心爱之人的朋友的的丈夫的姐姐的丈夫的妹妹……”绕了一圈混乱的绕口令,他轻摇折扇的动作一顿,缓缓眯起眼睛,“你说,我能坐视不管么?”

司寇鸢月陡地双手紧握,一双美眸燃烧着暴怒的火焰。

纳兰瑶更是被他那番不知所云的绕口令给绕的头晕脑胀,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忽的,司寇鸢月忽然一声怒喝,“苏月寒,你是在戏弄我!”他所说的最后那个人都不难理解,不就是千棠圻、御上谨和千棠心,但前面那一大堆什么心爱的人,朋友什么的,去他***,谁知道他该死的心爱之人是谁!

人生第一次,一向人前得体的司寇鸢月萌生了一种想要爆出粗言秽语的冲动。

苏月寒双唇上一抹邪气的笑容,摊手道,“司寇鸢月若是认为在下是在戏弄你,那便是咯,不过……”他自认潇洒的‘哗啦’风流无比一展折扇,笑道,“在下的确是有心爱之人。”

司寇鸢月嘴巴都有点气歪了,眼里划过凶残的光芒,尖锐的声音,从那张鲜艳的红唇里吐露而出,“苏月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月寒依然笑得邪气慵懒,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摆,眼眸划过一丝凌厉,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纳兰瑶怀中的小温言,“不想做什么,只是想送这个可爱讨人喜的小宝贝回去沐浴睡觉,司寇小姐和纳兰小姐好雅兴,人家小温言还是个小婴儿,即使你们两个对人家有兴趣,也要在二十年后再出手也不迟,虽然,二十年后,你们或许已经是人老珠黄了,人家小温言也看不上你们。”说到最后,苏月寒已然轻笑出声。

司寇鸢月和纳兰瑶的脸色一变再变,尤其是抱着小温言的纳兰瑶,简直是像在抱着一个烫手葫芦,她岂会是有这种变态嗜好!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喜欢小婴儿这样……这样变态的爱好!一时间,二人脸容一阵青一阵白,难看非常。

“苏月寒,你是在逼我出手么!你在苏家是出了名的不受宠,杀了你,苏家也不会在意,况且,这里是格勒部落,你苏家二公子死在格勒部落,怎么着,也能给他们惹来一身骚!”司寇鸢月方才本意并不欲想杀了苏月寒,但时间越长,她便愈想速决,而且,一经分析,心底愈发狠厉坚定,杀了苏月寒,就算挑不起格勒部落与苏家的相斗,也能给格勒部落一道闷创!

谁让这个苏月寒不知死活自己偏要多管闲事,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苏月寒尚未表态,纳兰瑶就有意见了。

“你想杀了他嫁祸给我们格勒部落?!不,你不能这样做,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的!”只要千棠心一死,那么她就会成为格勒部落的圣女,她怎么可以容忍别人玷污自己部落的名声!

司寇鸢月眉心不着痕迹的一蹙,眼里弥漫着深深的憎恶和一抹隐晦的不屑,淡声对纳兰瑶说道,压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不耐,“你觉得,他若不死,我们的计划还能成功?你确定你还有把握靠自己的力量坐上圣女之位?”

愚蠢!想要鱼与熊掌兼得!没有牺牲,何来的收获?!

纳兰瑶语塞,是的,若是让苏月寒逃了,告之了千棠圻他们所有事,就算事情得逞,千棠心死了,长老们也不会让她当选圣女的,不,决不能留下祸根!霎时,她看向苏月寒的眼神一片阴冷狠毒,他,必须死!

被司寇鸢月和纳兰瑶旁若无人左右着生命的苏月寒却是如同看戏般斜笑看着二人的决定杀与不杀的戏码,唇边勾起一抹讥嘲,两个狂妄自大的女人……

“商量好了吗?你们若是还没商量好,那在下就先送小温言回去沐浴了,二位商量好了,再去杀了我也不迟的,我不缺这点时间。”

------题外话------

刚刚恢复更新,因为暂无存稿,昨天的万更也是赶出来弥补这两天断更的,盏会尽量恢复状态,O(∩_∩)O~谢谢亲们的支持!

绽篇二十五 现身

狂妄自大?谁才是真正的狂妄自大?

司寇鸢月和纳兰瑶只差没气岔了气,神色越发的扭曲起来。爱璼殩璨

司寇鸢月的眸子瞬间阴狠冷沉了下来,凌厉的视线,如冷电般朝苏月寒射了过去,忽然她掌中一阵忽觉劲风刮起,一脚蹬在矮墙上,身子就如射出的箭一样,飞掠间,袖中赫然多出了一把短匕,正散着寒光直直朝着苏月寒的门面刺过去!

劲风刮得他黑发倏然上扬,那张脸上眉梢上扬,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冷意,食指悄然一动,千叶白骨扇陡地一合,银白色扇身竟在月色弥散着与他眼中如出一辙的冰冷气息,赫然就像是一个神秘无形的武器!

就在这一刻千钧一发之际,就当寒光闪烁的匕首就要与霎时冰冷骇人的千叶白骨扇劲风相撞时,一支细小的银针陡然间穿过二人中间,蓦然刺破了二人激起的万丈破浪罡风,使得二人不得不各退了一小步,循着银针飞出的方向看去。

微风淡然掠过,偏僻的庭院深处,幽暗一片,没有一丝月光照耀的角落,几道模糊看不清的身影慢悠悠地踱步而出。

那几道身影渐渐阔步迈出,笼罩在柔和的月色下,几人的全貌也尽然展露在他们的眼前。

那是三个风姿绰约,各具魅力的美丽女子。

淡淡如银的月色,为首的女子,一袭略嫌简单素净的浅绿色的素雪绢云形千水裙,袖口上绣着淡白色的花瓣,银白色的丝线绣出了一层层叠嶂的祥云,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鬓发低垂斜插青竹玉簪子,清雅而不失端庄,瑰姿清逸,仪静体闲。

端之气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瑞丽冠绝,两颊笑涡霞光荡漾,俨然是个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绿衣女子左侧是身穿一身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如水的月华打落在她恍若如仙的容颜,带着如云般的清幽,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姿态极美。

灵秀美丽的小脸上,眉似新月,眸若星辰,唇如朱樱,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如皓白般的手腕上的碧绿镯子在温和的月光下散着清冷的光泽。

右侧赫然是一位美丽至极的冰山美人,清明如水的月色笼着一身绣银花白衫的她,如画的眉目在白衫衬托下,分外清冷如寒,长长的裙摆在月光下流曳而过,闪耀着流水般的光泽,被风儿扬起,好似一朵乍然盛开的高洁清冷无双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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