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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王]那个保姆,腐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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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德川~没想到你比我们还先到啊~”关于这个种岛我掌握到一个新的情报:他似乎非常讨厌坐飞机,而且很明显是因为晕机严重,短短一个半小时,他不是在厕所呕吐,就是在喊空姐帮他拿新的呕吐袋来——不过,看他现在这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复原能力还真是强。
“种岛,入江。”还真是惜字如金啊,这位蓝发少年。
“小和也,从以前就很没礼貌呢~你就不会喊声前辈么?真不可爱。”原来他就是第三名助理教练,德川和也。
“说到没礼貌,你们两个才是吧~”那个最高的男人充满爱意(腐女眼中草木皆有爱)地敲了敲卷毛和种岛的额头,接着道,“我和黑部教练是空气么?竟然一来就无视我们只顾跟面瘫小鬼打招呼!”
“说到这个,”奏多一边做作地揉了揉并不见红肿的额头,一边问,“斋藤教练你怎么会来这里?手册上没有提到您也会参与这次合宿选拔才对……”
“哎呀~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这次的教练了么?我纯粹只是想赶在北海道的冬季结束前到家大业大的有钱同事家来蹭蹭温泉美食什么的。”家大业大的同事?我看看宅邸上硕大的【黑部家】……该不会,这里就是那个白西装的家业之一吧……
“斋藤,你话太多了。领中学生们去大厅,看清墙上公布的房间分配信息,就到柜台去把钥匙取了早早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原来我猜得没错,这宅邸本是酒店业大亨黑部家在北海道的别馆,由于公务繁忙,黑部家的人倒是鲜少使用,便索性加上一个前台大厅,改为了仅向业务伙伴开放的超VIP级私家旅馆——这次免费借给U…17选拔合宿使用,是卖了U…17主办方天大的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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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有钱人家的私宅,因为至今还没机会造访【迹部白金汉宫】,所以大家也就不要鄙视我的大惊小怪了:黑部别馆依山傍水沿着溪畔而立,多处以整幅的落地玻璃取代墙面,使得窗外北国暮冬早春的景致一览无余,室内的家具全部以原木打造,很有种返璞归真的自然惬意,然而这些都比不上他家庭院给人的震撼:简雅朴素的木构棚架下,一汪几乎与海平面平行的宽广温泉池,在氤氲的热汽中,与前方的整片蓝海交映成一色水光粼粼……
“纳、纳尼?小久跟斋藤教练一间房?!这、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听到卷毛阿呆的惨叫,我才意识到现在还没到可以安心看风景的时候,抬头看看大厅墙上房间表的第一排,赫然写着:「斋藤至×入江弟」,(莫瑜暗舒口气,心道没写【入江久大郎】就好)至于奏多则和另两名助理教练分配在一套3人间里。
“这是我的决定”黑部极有压迫力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只有他们两个是没用的闲人,所以安排在一间,有什么不对么?”
“根据数据,我们四个分在一起是因为都戴眼镜的概率是90%。”看见紧接在助理教练们之后这个「乾贞治×柳生比吕士×忍足侑士×木手永四郎」组合,我不由得想要认同乾的推测了。
“是100%”黑部淡淡地肯定道。
“这样的话「真田弦一郎×凤长太郎×甲斐裕次郎×芥川慈郎」是排除木手之外的【郎】们?”其实我并没注意到自己喃喃出声来了,但——“悟性不错”黑部这么说了的话,那应该就是了。
“那么,我和莲二在一组是因为都2?”虽然腹黑熊的观点也很有趣,但我还是更倾向于‘是因为你们都睁不开眼睛’这个思路。
“等、等等——手册上的RULE是‘随机分配’诶,不是应该摇号或者抽签来决定么?黑部教练也太乱来了吧!”奏多试图据理力争。
“RULE?你们吃我的住我的,我的话就是RULE!再说,我的确是随意地寻找共性,做出组合分配的,从某种意义而言,也算是随机了。”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横竖左右处处漏着霸气的黑部叔此话一放,不管是轻盈组「菊丸英二×向日岳人×丸井文太」,COSER组「仁王雅治×桦地崇弘×一氏裕次」,还是【石】组「千石清纯×白石藏之介」,部长组「迹部景吾×幸村精市」,抑或是连我都总结不出个所以然的「忍足谦也×金色小春×尅Я痢棺椤倜挥腥烁页錾室烧庹拧痉考浞峙浔怼康娜ㄍ浴
许是因为过了正经的晚餐时间,厨师先生便按照黑部的吩咐以大分量的西式简餐取代繁复豪华的温泉料理来喂饱这群尚在发育期的饿狼们。
“对不起”正当我对卷毛在用餐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沉默百思不得其解时,听见他用难得阴沉的声音凑在我耳边道了个歉。
“咦?哥哥为什么要道歉?”恕我没跟上他的思路。
“明明是怕你一个人留在东京遇到什么危险……谁知道把你带来这儿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啊,原来是在担心我和斋藤先生住一起的事情。
“对了,哥哥,这个训练营里到底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啊?”怎么想那个黑部应该是不知情才会做这样安排的罢。
“因为是直接跟主办方协商的,他们那头说不能向任何人曝光你是女生的事情,所以我想除了种岛那家伙,包括和也还有教练他们应该都不知道。”也就是说,至少种岛和迹部是肯定知道的。真田……也不像是被哥哥骗到了的感觉,还有……幸村,一脸心知肚明等着看笑话的圣母样——关键是,斋藤教练不知道的话,同一屋檐下要做到不穿帮,可就真的考验演技了,不过仔细衡量的话,比起在至亲好友眼皮底下扮演【入江久美子】,在一个陌生人那儿扮演【入江久大郎】其实也算不上多高难度……
“……那个,入江……”
“久大郎。”我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么?真不敢相信有朝一日我会这么没有美感地自报家门。
“对,久大郎。我吃完了,先去黑部房里找他玩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累了的话,就不用等我,自己先歇吧——啊!痛、痛、痛。”斋藤先生一面跟我交代,一面倒退着走,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就撞上了廊道的门框。‘如果是这么个傻大个的话,应付起来更是毫无压力嘛’,没过几天,我就为当时竟有过这么浅薄的想法而羞愧了——当然了,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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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就是麻烦,明明不过就跟奏多隔了几间房而已,搞得跟生死别离似的,拖拖拉拉半天。等回到我和斋藤先生的房间时,已经过了十一点。进屋时,一片漆黑,大概还在跟黑部先生二人世界吧——不过这样也好,刚好给了我在室内的奢华桧木浴池里来个睡前一泡的机会。
是因为这温泉解乏的效果太出色了么?这一泡可好,把我的瞌睡虫赶得无影无踪了,精神头杠杠的。按照‘右下左上’的方法,随意地套上旅馆专门准备的浴衣,腰带一系便算大功告成。注意到手机自动关机了,那定是已过了我设定的午夜12点,斋藤先生依旧没见人影,想是留在黑部那儿过夜了。我记起先前在廊道上见着的自动贩卖机里好像有啤酒,又思忖明儿一早就有集训的骚年们应当是睡下了,当下决定要独自享用一罐去。
随着『砰』地一声响,酒和着气泡冲出来,洒了些在我手上,不过不碍事,舔干净就好。嗯,味道不错——【朝日】啤酒,还真是讽刺:当年大二的我来日本做交换生,一个人庆祝18岁生日的凌晨,坐在彩虹大桥上喝得烂醉,自欺欺人地对着东京铁塔疯狂大吼“我绝对可以忘记他!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时,散了一地的,就全是【朝日】的酒罐。
咕噜—咕噜—喀,我往前迈出的这一步,刚好踏瘪了一个易拉罐,月凉如水,光虽有些冷淡,也够我看清它同样来自【朝日】家族了。向它滚落来的方向看回去,庭院幽幽处的男子着一件与我无二的素色浴衣,背影却华丽地无可救药,犹如一朵对月绽放的水仙,唯一不和谐的是,他脚下胡乱堆积成山的罐子:空的、满的都有。
就在这时,他又灌了一大口酒,颀长白皙的脖颈上随着吞咽一动一动的喉结都似乎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费洛蒙,360度无死角的美人便是这般模样。似乎是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侧过脸来,许是带了醉意,眼波迷离得几乎有些妩媚了,眉却丝毫没有舒展开来,“小机坪,是你么?”
“嗯。”
“过来,陪本大爷喝酒。”——原来,睡不着的,不是只有我一个。
洒狗血,向地狱
“呐,小机坪,你觉得我花心么?”在庭院里放置的那把藤秋千上静静地坐了良久,迹部突然侧身面向我,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而且还没有用【本大爷】自称,实在怪不得我一口啤酒从鼻孔里整个喷到他脸上。
老实说,从四月九日开学到现在,我跟他接触还不到一星期时间,这么深刻的话题,我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若是说【对本大爷来说,女人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这句冰帝学园内盛传的女王语录,我倒还有所耳闻。不过……
“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算不上花心吧,毕竟,侑士那家伙的最新记录是一周换三个。”就算撇开侑士不说,连那个《花样男子》中月零用钱不过才40万日元的西门总二郎都能一周一换,更何况是我们【家臣何止三千,家产何止三千亿】的学院帝王。
“侑士啊……”叨念着小狼的名字,女王殿下唇角逸出一抹像是无奈又似有些苦涩的笑容来,当然了,也可能只是我自行脑补,产生的幻觉,毕竟我已经在喝第3罐啤酒了。但有一点我很确信,就是今晚的迹部,给人一种铅华褪尽的感觉,——我突然很想抱抱他,因为这个天生的君王此刻看起来那么落寞,就好像他什么也没有。
……
“不觉得无聊吗?”又是长久的无言后,突兀地提问。
“不,为什么这么问?”老实说,这样不华丽的疑问,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他应该有足够的自信:能陪本大爷赏月喝酒,是你的荣幸。
“每当我沉默,那些女人就会认为我心情不好。”
“不包括我……因为,我有时候也会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而且,能像这样跟迹部殿下您对月同酌我就很开心了。”并不是狗腿,也没有想攀附权贵,能像这样和少女时代恋慕过的2次元偶像,身处同一个空间,坐在同一张秋千,看着同一片夜空,谁能说这不是极美妙的奇遇呢?
“那样就好”迹部说着,忽然一手将我拥过来,靠在他肩头,另一手掏出一支我在学校里没见他用过的电话,那是一只多媒体影音类型的FOMA,我迅速地在脑内搜寻到资料——是迹部专跟家人联络用的2号机,“诶,小机坪,你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样?”
迹部递给我的手机屏上,显示着一张美女的照片。没错,【美女】,除了这个词,我再找不出其他别的形容来,硬要说的话,就是美得缺乏生气吧——这么个毫无记忆点的平凡女人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迹部大爷的手机相册里?
“她是谁?” 我开口的瞬间,突然觉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未婚妻”果然,但凡有富家子弟的故事中必定上演的狗血剧情,“我迹部景吾到哪儿都会自然而然地君临,就除了,我自己家——小机坪,你说是不是很可笑?”他回眸一笑,却难看得要命。
“不过是个女人嘛~你不喜欢,拒绝不就好了。”说真的,从看《流星花园》我就想不明白,一个道明寺枫那般呼风唤雨的女强人还用得着靠牺牲独子的幸福来强大自己的帝国?同理,在这个网王的世界,迹部财团的大少爷还用得着非跟谁联姻不可?
“是,我可以拒绝这一次,但我不可能拒绝一辈子。我拒绝掉这个白鸟集团的千金,接下来马上又会有黑鸟、红鸟,不知什么鸟的一堆女人顶上来,还不如这么将就了,省得父亲母亲大人再去麻烦。” 如果不是我理解错了,就是迹部少年的这番话的确表达了这么个意思: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对他来说都没差……这是说,他心中已经有一个任谁也无法取代的对象存在了么……?
“小机坪,你有喜欢的人么?”
“……”我有喜欢过的人。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小机坪,是你的话,如果对一个人爱到要命,是会想要得到他的一切,还是说【越是珍惜,反而越不敢触碰】呢?”
“你是说【只想得到对方的心而不需要身体】吗?那纯粹是虚伪的漂亮话。”没错,【喜欢】本来就是一种会让人变得丑陋的情感,被渴望着对方的欲求所控制,会忐忑、会善妒、甚至会失去理智……
“NA~还真是坦率……不过能这么说,大概是因为你没有喜欢过【不应该】的人吧……”
“那么迹部学长你,正喜欢着一个【不应该】的人吗?”
“大概……如果想要更靠近那个人,想要永远看着那个人,想要抚摸那个人,想要一直守着那个人……这样的情感就叫做【喜欢】的话……可是自己的【喜欢】只会徒增那人的困扰这件事我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并不会愚蠢到为了自己的【欲望】和【执迷】去强迫对方。”我原以为迹部会是那种【女孩乖乖跟我走】的大男子主义类型,想不到其实他也是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这个被冰帝之王如此珍视的幸运儿。作为【高富帅】的代表人物,有什么人,是连迹部都不该爱,不敢爱的呢?该不会是有夫之妇吧?!我想起之前租房时那栋【人/妻楼】里浓妆艳抹的大婶们,不由地捏了把冷汗——不、不会的,女王殿下的品味才不会那么不华丽!
“迹部学长。”
“啊嗯?”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所谓的【不应该】到底怎么定义,只要是违背世俗常伦的,就【不应该】吗?但有一件事我却百分之一千的确定:没有试过争取,就放弃【喜欢】的权力,绝对是会比在全国大赛总决赛上弃权更让你后悔一生的。”
“死小鬼,少乌鸦嘴啊,本大爷的队伍才不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有你这么当经理的么!怎么胳臂肘尽往外拐?!”
“学长~人家也是有发型的好不好,被你揉乱了啦!”听到【本大爷】终于挂回水仙嘴边,手中的酒,似乎也变得好喝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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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久大郎!”我是在这样一声轻快的叫/床(大误!)声中,醒过来的。
看到斋藤先生那张在我眼前放得超大的脸时,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呼,还好,昨晚泡完澡就又穿上了裹胸布……诶?!不对,是因为宿醉的缘故么?我觉得眼前的事物好像都有些摇晃——啊类?等一下!为什么我会躺在这台斋藤先生驾驶的休旅车的副驾驶上啊?我记得昨晚先是在庭院里跟女王喝酒聊天,然后……完全没印象!
“是有恋爱的烦恼么,少年?”
我本来就处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状态,冷不丁被问这么一嘴,竟下意识地回他,“你怎么知道?”
“因为青春期的小孩子学大人借酒消愁,十之八九是为情所困”男人说着抚了抚前额的碎发,“不用急着用这么崇拜的眼神注视我,你不知道我之前在U…17是担任精神教练的么?心理学是我的老本行。”
拜托,这位先生,我只是有点头眼昏花,才奋力睁大眼睛的好不好,你会不会太自多了点?
“我怎么会在车里?”不过由于我急于弄清现在的处境,最终还是决定让这句吐槽烂在心里。
“说到这个你可要记得感谢迹部君哦~因为喝酒是违反合宿规定的,他一早在庭院的藤秋千上发现你之后,先是帮你清理干净了一地的空酒罐,然后又帮我把你扛到车上来……”
“所以说,我们为什么会在车上,是要去哪儿啊?”心理专家,您能不能把问题答到点子上啊,沟通起来还真累。
“地狱。”
地、地狱?!我立刻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车窗外一片迷迷蒙蒙,似被白烟笼罩,身体比头脑反应地更快,顺手就摇下了车窗试图一探究竟,只觉一股酷肖臭鸡蛋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就熏得我几欲晕阙,四处全是寸草不生的赤红泥土像是被血浸染,更有如泣如诉的低声恸哭听着像是从地底传上来似的……该不会真的……?
正在这时,车子停下了——“登别地狱谷停车场”的木质指示牌让我恍然大悟,自己在想什么呢,就算是二次元里,也不会真的有人能把车开进地狱去啦!
所谓登别地狱谷,实际是一处火山遗迹:说白了就是由火山爆发后的融岩所形成的一个奇形诡异的谷地。灰白和褐色的岩层加上许多自地底喷出的如怒吼般热腾腾的烟雾,自然给人一种置身地狱业火中的错觉,至于我刚刚听到的哭声则是一些细小的出水孔和着剧烈的地质运动所发出的响动。
原来,U…17选拔合宿的队员们今天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按照黑部教练让旅馆保洁人员塞进门缝里的地图向目的地登别地狱谷进行的拉练赛:地狱谷的这些吞云吐雾的喷口中,只有50个的附近被黑部教练和斋藤教练埋了网球(敢情昨晚俩人是在工作而非春宵啊~是我太8CJ了!),而参加合宿的队员共有103人。根据规则没有抢到网球的人可以自行选择离开或留下,当然,U…17是没有打算向败者提供返程的旅费的;若是留下的话,作为【LOSER】组的成员则必须在剩下的十几天中承受比抢到网球的【WINNER】组强度高上2倍的体能训练。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俩来这儿做什么。训练什么的,与我们无关不是么?”。背着斋藤先生交给我的,像是装了好几本牛津大辞海般沉重的双肩包,跟在他身后,顺着一座木头桥一路走,却不知目的地何在的我弱弱地问了句——毕竟,踏着木屐、裹着浴衣穿梭于这种在旅游淡季就像是荒郊野岭的景区实在不是什么美差。
“再往里走走,看到了嘛,路的尽头有一眼小泉,立着【间歇泉】牌子的那个!那儿每两分钟就会喷一次85摄氏度左右的泉水,把你背包里那些生鸡蛋泡在泉水里15分钟,就能煮成闻名遐迩的【黑玉子鸡蛋】了!”
“所以说,我们就为了煮鸡蛋跑来这里?!”黑部家的旅馆里是没有火、没有炉子,还是没有蛋啊?!非跑这深山老谷里煮!
“是料理~料理啊少年!就你,和我!怀着满满爱意,为那些经历了人间炼狱般苦训摧残,而变得汗流浃背、饥寒交迫的可爱高中生们做出美味兼具营养的晚餐~然后在大汤沼畔的营地上,靠在彼此肩头,共赏浪漫漆黑的星空~是不是想起来都好燃哦!”这位疑似有少年控的怪蜀黍:漆黑到底哪里浪漫了!既然是星空又怎么会漆黑?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是不是我听错了?……我们今晚要在这鬼地方……扎营?!”
“啊?我没有跟你说么~看看时间,黑部和包括你哥哥在内的三个助理教练小鬼现在应该正为了搭帐篷忙得不可开交吧~我们也不能落后了!赶紧开始晚餐的准备工作吧~”
你妹啊!料理、料理、料理……莫瑜姐姐我在家给那个花瓶卷毛做饭,在学校要负责冰帝那群豺狼虎豹的下午茶,这回更好了,下地狱还要管饱100多张嘴!!!某无良作者你确定这该死的小说不用改名叫《那个【厨娘】,腐坏!》???
坑爹
“斋藤教练,真看不出您还有这么好的厨艺啊~”
“是啊是啊,我老妈做的【亲子丼】可没这一半的滋味儿~”
“就是,就是!我开始还以为是今天训练完太累了才吃起来特别香呢~”
……
狼吞虎咽的网球骚年们对晚餐显然是非常满意的,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嘛~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说的就是你们教练我了~”还真是大言不惭啊,这位【真人】~也不知道是谁把好好一锅蛋炒饭生生弄成了狗粮……要不是莫瑜姐我妙手回春……现在这群小鬼头肯定是因为食物中毒而上吐下泻了好不好!
“说起来,尅аСぃ悴痪醯谜飧黾Φ暗目诟泻苁煜っ矗俊
“你这么一说,我也记得好像在哪儿吃过似的。”
“呐呐~你们不觉得它的做法很像入江经理拿手的【金钱蛋】么?慈郎我觉得超像的哟~”
“久酱吗?呐~的确很有她的风味,你说呢,谦也?”
“我早就想说了!!难道只有我觉得那个【入江久大郎】长得很像久美子么?”
“都说了是堂兄妹,长得像也是应该的吧!以本大爷的眼力会连自己钦点的网球部经理都认不出来!NA,桦地?”
“是!”
“但是,久美子跟那个入江奏多又不是亲……”
“谦也,少说几句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虽然并不是自愿而为,但作为网球部经理,我还是很关心这一整天地狱拉练赛的结果的,偷偷摸摸转悠到迹部忍足他们围坐着用餐的附近,支棱起耳朵探听,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全员都拿到了网球进入【WINNER】组,坏消息是我似乎被自己的手艺出卖了,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又大了一成。
“PURI,餐后甜点很好吃~下回情人节,作今天这种布丁送给我吧~”
“那可不是我做的哟~是地狱谷的特产,斋藤先生买来的……”我转过头,笑容可掬地向悄无声息就赖在我身上,险些吓得我魂飞魄散的某只狐狸解释到一半,突然察觉到一个问题,“你发现了?!”
“怎么说我也是【诈欺师委员会】会长,就你这副样子,真是太给组织丢脸了!”仁王这么说着,突然伸手取下了我的丝边眼镜,然后给我换上另一幅纹理粗犷的方形框镜,“这样,总算是变得有点男孩子气了。”
“但是……这个没有度数,我看不清……”
“还有啊~虽然没有胸部的确是优势,可是不赶紧改掉你那女性化的用语的话,很快就会被怀疑的啦!可别说会长我没教你哦,【既然COS的话,就连内心都要打扮!】,PIYO~”喂——不要这么说着就走掉了啊!先把我的眼镜还来啦,多管闲事的臭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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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当少年们以风卷残云之势消灭了全部食粮,我开始庆幸之前有为看守营地的哥哥他们保留一份的正确决策。所谓【众人爆菊力量大】,不对,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有了少年们的帮助,餐后清理的工作可比只有我和那个笨手笨脚的大高个一起做准备工作时快得多了。
无论是阴沉的天色,黯淡的月华,都让地狱谷看上去更加可怖了。偏偏也不知是谁那么不知消停,居然在这时提出了要以扎营的【大汤沼】为目的地,举行【夜访地狱谷】试胆大会,还特别提出了【不许走游人专行的大路,只能行于山谷间的小步道】这种变态的要求。
‘这么有劲儿的话,真应该把他丢进【LOSER】组特训一下’我一边在心下这般嘀咕,一边眯缝着近视度数绝不会低于500的半瞎眼睛开始寻觅斋藤先生的芳踪——幸运的是,他2米+的身高犹如地标,即使能见度再低也很快就能锁定到。比起去参加精力过剩的年轻人们毫无意义的探险,我当然是更乐意走平顺的大道去停车场,再舒舒服服的一屁股坐到营地去,正当我迈开了步子要去追赶斋藤先生时,却感到右手肘处传来一股强大的阻力,挣脱无能,只得转身——幸村大魔王?!
“哦呀~久—大—郎桑~你不准备参加试胆大会吗?”久大郎,久大郎的,声音拖那么长,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个……我还是不要了吧……”
“这可不行啊~2人一组比赛,你不参加的话,弦一郎就落单了~”
“真田学长和幸村学长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嘛~”
“哦?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怎么样都好,反正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既然是比赛,就要分出个输赢来。作为本次【试胆大会】的主持者兼裁判,如果我再以选手的身份参加,未免对其他组太不公平了……”
“所以说,那都是学长们的事,与我并没有关系……”果然,自己提出来的比赛,却打着【裁判】的旗号置身事外,还真是符合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唯恐天下不乱的鬼畜神之子的一贯作风。
“小入江,你再这么推三阻四让学长难堪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打电话给黑部教练哦?以他的性子,应该当下就会将你遣返不说,你哥哥入江奏多也肯定会遭到连累的……”
“幸村学长,请、请一定让我参加,人家打小就最~喜欢【试胆大会】了!”
之前就说过了,北海道的4月,算是冬末春初,气温虽比起严冬2月有大幅上升,仍是颇有些寒凉的。昨晚我是刚泡完温泉,浑身热气腾腾的;今天则是为了给那个斋藤先生收拾残局忙出了一身汗——导致直到现在,走在夜间的山路上,我才后知后觉身上这件单薄的浴衣有多不挡风。
说来也奇怪,分成那么多组的大家竟然各自都独辟蹊径,眨眼这条小路上就只剩下我和皇帝两个而已。
“啊——啊嚏~”虽然我已经用手捂住嘴,尽己所能很淑女的小声打出这个喷嚏来,却不知为何还是被走在我前方足有5米远处的黑面神听见了。
“太松懈了!没有考虑到温差,只穿这一点衣服就进山了。身体是你自己的,就不要总是让别人来担心。”还是这么爱说教呢,真爹——但别扭的关心还是通过披在我身上这件宽大的运动外套很好地传达了,那上面残留着的体温,暖得让我突然有种想要撒娇的冲动。
“啊哝……”我无意识地伸手,拽住了走起来【其疾如风】的某人的衣角。
于是,他停下来,并没说话,只是带些疑惑地看着我。万籁俱寂的山谷天幕上,一颗星星也没有,唯那一轮残缺的月欲拒还迎地沿着少年黑色的帽沿洒落,勾勒出硬朗又柔和的矛盾线条,那随意站立的挺拔身姿,英气冷峻的眉眼——沉静如水,优雅如豹。我这才注意到总被我腹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十五岁】的真爹,竟也是个能让黑夜熠熠生辉,害我呼吸为之一滞的好男人。
“那个,我原本的眼镜,被狐狸、额,仁王学长拿走了……天黑了,看不清……路,所以,真田学长能不能走慢点儿……稍微,等我一……”只是因为突然察觉到真田的魅力就变得结巴起来,这样没出息的我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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