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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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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可是很少看到自家师傅这幅模样,闻言不由得有些委屈加迷糊,“哪里是捡来的,这是我从萧挺书案上拿过来的,看不懂这两个小人儿为什么不穿衣服,所以来问问师傅呢!”
“你……”晋阳被她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愤愤地捡起来,却突然瞥见,那画上的男子虽然因为埋首在女子胸口而看不清面容,但是那女子的眉眼却是勾勒得甚是清楚明白,只是这面容……
“要死了,这女子不知是太平还是我?”她心里慌乱得像是揣了五十只兔子,急促促的没个安歇处,一时之间哪里还有心思仔细分辨去,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幅画上画的女子像极了自己,却又觉得太平与他的关系更近些,似乎更应该像她才对。
至于那画上男子,傻子都知道是谁了!
突然之间她觉得,似乎自己一直圆满无缺的心境,一下子被某种焦急的心情给打破了。
这该死的小淫贼……可是戳破了天啦!
第三十章 画的不是你
师傅好像很慌张,所以说话难免有些混乱,但小红尘还是基本上弄懂了她的意思,那就是赶紧把画送回去,在谁面前都不许提这件事,就当它没发生过。
她撅着嘴儿表示不理解,却还是听话地把画送回去,到了萧挺屋里把画按原样给他在书案上铺好,她忍不住又趴上去瞧瞧,也就是两个小人儿啊,这有什么呀?为什么不能说呢?
师傅又为什么会在看了画之后一下子变得那么凶呢?
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正好萧挺到观中的小苑里散步回来,一推门见红尘在呢,他不由得一愣,见早已没了热气的茶盏放在一边,十几岁的小道童正趴在自己书案上看着什么东西呢,他不由得顿时想起来,自己早上起来不是一柱擎天了嘛,实在骚情的紧便提笔画了一张自己和杨柳的那什么什么,谁知道小红尘今天怎么那么好,居然想起过来给自己送茶了!
“呃……红尘,你看什么呢?怎么到我房里来了?”他问。
“看你的画呢,你画的这两个小人儿干嘛呢?打架不像打架,亲嘴儿不像亲嘴儿的。”她歪着脑袋,道髻有些松了,一绺头发贴着耳根落下来,门缝里漏进来的阳光正正洒在她腮上,能看出肌肤的明净如玉,也越发显出小脸儿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萧挺一边走过去把画收起来,一边很是费劲的想了想,终于给他想到有一个说法大概可以为小红尘解惑,那就是被无数人重复了无数遍的一句话,“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红尘闻言不屑地撇撇嘴,又是这一套,每个人都是这一套,她挺挺胸踮起脚尖,倒真是已经跟萧挺肩膀一般高了呢,“我可不是小孩子!”
萧挺的目光在她胸口扫了一眼,心说看这身子长得倒真是不像小孩子了,只是……
红尘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萧挺,见他竟然也跟师傅似的有点慌张有点尴尬,顿时不由得越发好奇。小孩子本藏不住心事,求知欲又强,当下便把师傅的交代抛到了耳后,她问:“我刚才把这幅画拿给师傅看,师傅也不告诉我,这小人儿打架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吗?为什么你们都遮遮掩掩的?”
萧挺闻言不由吓了一跳,他瞪着红尘,“你……居然还拿给你师傅看过了?而且还告诉她说这是从我房里拿的?”
红尘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怎么了,本来就是从你房里拿的嘛!”
萧挺想想也是,这偌大的道观里就住了自己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才怪哩!再说了,要说起来自己这画风也算是独门绝技了,就算是想找个替罪羊也根本就不可能!
他无奈地拍拍额头,正想说话,却突然听见外面回廊里有人喊,“红尘,给他放好了吗?放好了就赶紧出来!”
说话间脚步临近,萧挺转过身去的同时,门被推开了。
看清眼前的人竟是萧挺,晋阳不由蹭的一下子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手心里顿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用力的捏着自己宽大的道袍袖口,紧张的手足无措,慌乱之间不知怎么就开口傻乎乎地道:“萧、萧公子,你回来了?”
“呃,是,回来了,刚回来!”萧挺也傻乎乎地回答。
其实他也尴尬透顶了,穿越以来画的第一张春宫画居然就被人家两个出家的女道士看见了,这下子还狗屁的才子,一下子遮羞布全没了!
一句对话完了,两人又都同时沉默下来,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是尴尬之极。小道士红尘很是纳闷地看看自己师傅再看看萧挺,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一见面就两个人都慌里慌张的,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
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萧挺脸皮厚点儿,他揉揉眉头,前后两辈子都没有处理这种事儿的经验哪,只能笨嘴笨舌地解释一句,“那个……我画着玩儿的,不是你!”
晋阳听见他开口说话,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抬起头来却又听见说不是你,顿时又臊得低下头去,这次便连耳根都烧透了,她终于恨恨地跺跺脚,闪身跑开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小淫贼,这种羞人的事儿怎么开得了口,什么叫不是我,这解释怎么听上去都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真难为他有脸说!
小红尘有点莫名其妙,看看门口,又看看尴尬地摸着鼻头的萧挺,“怎么了?我师傅她怎么跑了?”
萧挺心里有点憋闷,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嘛,上辈子在宿舍里再怎么看岛国片儿也没见出过这种破事儿,谁知道这辈子画的第一张限制级就正正好好的被这师徒俩给看了去了,这可不是倒霉透顶是什么?
他瞪了红尘一眼,“你个小萝卜头儿,还真能戳事儿啊!我被你害的快冤枉死了你知道吗?”
小红尘听他语气不善,当然不怕他,当即双手叉腰挺着胸冲他皱皱鼻子,“你敢凶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端饭了!”
玄青道袍甚是宽大,却遮不住她胸口处天生的腴挺,她的身子看去纤弱,胸口却是鼓鼓囊囊的,活似揣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萧挺闻言无语望屋顶,心说这可真是个活宝!
红尘见状得意扬扬地白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却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萧先生,萧先生,太平公主府有人找你来了!”
萧挺闻言正好脱身,赶紧走出去,一抬头边看见回廊那头晋阳也站住了,她冲那喊话的道姑和那当初送萧挺来这里的黑大汉子点点头示意他们进去,然后便侧过身快步走了出去,似乎连一刻都不愿意呆在萧挺的目光里。
那老黑跟在道姑身后快步走过来,到了萧挺面前抱拳一礼,正好这时晋阳的最后一片衣角也已经飘出了回廊,他也收回目光,冲老黑一拱手,“老黑大哥,怎么了?”
这老黑为人沉默寡言,但是手底下本事却极为扎实,因此萧挺对他一直都很是客气。
老黑闻言抬头看着萧挺,“回禀萧先生,殿下派了人来找您,说是您已经可以回家了,圣旨就在家里等着您呢!”
圣旨?萧挺不由倏然瞪大了眼睛,难道事情已经要尘埃落定了吗?还以为要满朝上下臣民大论战上半个月呢!
圣旨都到了,自然没必要再躲,说心里话萧挺一开始也根本就不想躲,把《百家姓》投上去之后他甚至还做好了蹲几天大狱的心理准备来着。
……
老黑的使车本事不赖,小小的轩车一路快速奔驰却丝毫不颠不晃,到了萧家门口,马车稳稳的停下,萧挺撩开车帘下来,见自家大门外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都是左街右巷的邻居,估计是来看热闹的,那位前倨后恭而且随后一看势头不对又立刻对萧家不屑一顾的长寿坊坊正魏岳也赫然在列。
看见萧挺的目光,魏坊正不由得赶紧扭开头去。这个时侯最尴尬了,谁知道这圣旨里写的什么,没念出来之前是既不敢得罪他又不能讨好他,所以只好先躲开他的目光再说。
说来也奇怪,魏坊正一直纳闷,这萧挺都那么大的罪过满朝上下喊杀声震天响了,怎么公主殿下还那么护着他呢?难不成他犯了这灭门之罪还能翻身不成?
萧挺进了院子,太平公主府派过来专门照顾母亲的几个下人已经把香案都准备好了,萧挺叩拜天地之后,跪在院子里双手伏地准备接旨。
说也奇怪,院子外头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宁可陪着他跪下也非得跟着把热闹看下去不可,这心思真是奇怪的紧。
那面皮白净的传旨太监面朝正南打开圣旨尖着嗓子诵读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三道旨
“奉天承运,大唐皇帝诏曰:长安县学萧挺铜匦上疏妄言国事,论罪当斩,然,先太宗陛下曾言,我大唐绝不可以言罪人……故,着即刻将萧挺逐出长安县学!钦此,萧挺接旨!”
那太监话音方落,跪在院子外面等着看热闹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有那心思灵活的就忍不住想,这圣旨到底是啥意思?一个不以言治罪就把先帝爷给搬出来,然后就轻轻的饶过了?还有啊,那萧挺不是已经被长安县学给逐出门外了嘛,怎么这圣旨……又逐出了一遍?这绕了一个好大的圈子到最后岂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那这圣旨不跟没有一样嘛!
萧挺砸吧砸吧嘴,“草民萧挺接旨。”他自然也明白这圣旨实在寡淡无味,虽说就此免罪了,可到底还是有些失望,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武氏?
心里叹息一声,他还是站起身来接过圣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也都跟着起身,这是只见那才传旨太监冲他笑笑,“萧先生,恭喜你无罪啦!”
萧挺笑笑,要早知道只是这么个无罪的结果,还不如当初就不去投那《百家姓》呢!不过,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呀,武氏不该这样错过一次机会吧?
无罪,但是也只是无罪而已,反而赚来了满朝上下的侧目而视,这下子萧挺已经是没啥可怕的了,站起身来的魏岳魏坊正顿时放下了心,看向萧挺的目光也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种忐忑,反而有种轻蔑与幸灾乐祸的意味。
正在这时,那传旨太监却又伸出手去,一个随侍身后的小太监顿时双手奉上一个乌木漆金的小匣子,那太监伸手打开小匣子,居然又取出一道圣旨来,笑道:“萧挺接旨!”
院里院外的人顿时都不由得愣住,居然还有一道圣旨?
萧挺跪下,“草民萧挺接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众人自然也只好跟着跪下,魏岳的心又忍不住提溜了起来。
一道圣旨完了又一道,这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奇事儿!
那太监打开圣旨,“奉天承运,大唐皇帝诏曰:经查,永徽八年进士及第第三名萧轩于礼部员外郎任上因贪渎被次配边之事另有隐情,今朕已特命刑部复查此案,待水落石出之日,务以荫蒙其后人,殊慰萧氏泉下之心。钦此!”
这圣旨别说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了,便是萧挺一开始都听得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萧轩……说的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嘛!要为父亲平反了?
这可是望外之喜!
这时突然听到屋子里传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因为有病不需要出来跪接圣旨的老夫人听了圣旨已经忍不住在房间里哭了起来。
这十几年的苦难与哀恸,不都是来自夫君被判入狱,而后又死在了配边的路上嘛,突然得知朝廷要重查此案,给自己的丈夫平冤昭雪,怎能不让她前情后世一起涌上心头?
萧挺默默起身接过圣旨,那传旨太监又说了一句,“恭喜萧先生啦!”
听到屋子里的哭声,在院子外也跟着站起来的闲人们大多不解圣旨何意,只是觉得这圣旨对萧家,对萧挺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荫蒙,这是不是说一旦查清了案子人家萧挺就又重新成为官宦子弟了?
但是像魏坊正这样的知情人却一下子听出了一点不对劲,他毕竟大小也是个官,因此甚至现如今的大唐无论是考进士还是授官,都很是讲究门第的,朝廷这旨意下来为萧挺他爹平反,这不会是为萧挺的将来铺路吧?
他心里正七上八下的寻思着,这时却见那传旨太监又已经伸手从另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第三份圣旨。
魏岳魏坊正不由吓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就当场出丑。
三旨连下,这可是……亘古未有的奇事啦!
这时萧挺已经明白过来,他稍稍平抑了一下心头的激动,缓缓地撩袍跪下,“草民萧挺接旨。”
“奉天承运,大唐皇帝诏曰:查萧挺其人才学出众,孝名布于长安,特旨擢为翰林学士,另授同进士及第出身,着其协同许敬宗等员重修《氏族志》,并钦赐崇仁坊宅第一座,钦此!”
那太监话音方落,就听院子外面众人齐齐的倒吸一口凉气!
到这会子功夫要是再听不明白朝廷上是什么意思的,那就是十足的傻瓜了!
大家面面相觑,同进士及第加翰林学士啊!普天之下有多少读书人苦苦的熬上一辈子也熬不到个进士,这萧挺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同进士出身了,而且还做了翰林学士,这翰林学士可是非大才不授啊!
这样一看,第一道圣旨根本就是掩人耳目堵人嘴的嘛!
萧挺领旨谢恩站起身来,那太监一脸讨好地把圣旨递过去,笑道:“这下子才算是落到实地上了,洒家可是要问萧大人讨个喜头儿了!”
萧挺笑笑正要说话,这时也不知太平是不是早就安排过了,一个公主府的下人竟然立刻托着一个大红绸布盖住的锦盘过来,双手奉了过去。
那太监见状立刻喜得眉开眼笑,连声道着谢命人把锦盘接过去。都明说了是讨个喜头儿,倒也不必害怕有谁会说什么闲话。
外面已经起身的闲人们又挤在门口能看见院子里情形的,此时见萧挺与那太监言笑晏晏的模样儿,不由得羡慕得瞪大了眼睛。
这萧挺都说是要完蛋了要完蛋了,可是现在你瞧,这哪里有一点要完蛋的意思?这可不是已经一步登天了是什么?
有那相熟的不由碰碰肩膀小声议论道:“这怕是要为公主殿下下嫁做准备了吧?”
另一个点点头唏嘘不已,“他娘的要说起来这萧挺可真是有本事哪!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你说他那《百家姓》,那是多大的罪过呀,咱们可是都听说了的,满朝上下的大人们人人都说该杀呀,可是你看看现在,人家愣是没事儿,非但没事儿,还他娘的一步登天了!”
他摇摇头叹口气,“想来公主殿下喜欢他这件事儿该不是谣传了,只怕离下嫁也不远啦!”
“谁说不是呢,世事之邪奇,莫过于萧挺之发迹呀!”
两人正摇头感慨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低下头看时,却发现魏岳魏坊正还傻愣愣地跪在地上没起来呢,当下两人给唬了一跳,急忙蹲下身子搀他,“魏坊正?坊正大人?你怎么了?干嘛还跪着?……哎,不好了,快来人哪,你们看魏坊正这是怎么了?”
他这一嗓子嚷出去,顿时引得大家都转身扭头往这边看过来,只见那魏坊正竟然已经吓得口吐白沫昏倒在地,浑身上下不住的打着抽搐……
……
送走了传旨的太监,萧挺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看来自己是赌对了,那皇后武氏果然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他转身要回自家院子里看看母亲怎么样了,却突然听见有人喊他,转过身去一看,却是几个同坊的长安县学学子,只见他们拱着手大声道:“子枚兄,你此番可是高起了,恭喜恭喜,我等以后可要仰仗你子枚兄多多拣拔啦!”
萧挺也拱手,笑得满面春风,“多谢多谢,哪里哪里,客气客气,几位请堂中叙话吧!”
那几个学子闻言倒是想进去,但是一想人家这刚奉大喜,自己还没高兴过来呢,这会子过去凑热闹反而不好,当下几个赶紧道了谢推辞有事,却还是站在那里不走,脸上兴奋不已。
前一阵子因为萧挺被逐出县学,后来又出了个《百家姓》事件,他们走在街上一度有些抬不起头来的意思,就连当初身为公主府侍读学士之同学的威风也根本就抖不出来了,现在可好,堂堂的翰林学士就出自咱们长安县学,这是多大的威风?可比那无品无级的公主府侍读学士说出去更牛气了许多不是?
“你别提那什么被逐出县学了之类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那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再说了,即使被逐出县学了,萧挺毕竟还是我们县学出来的不是?”
“老子跟翰林学士是多年同窗好友,那交情,没的说!”
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思绪已经跑开了四万八千里,甚至连炫耀时故作低调的神态都提前构思好了,自然是兴奋的恨不得蹦起来才好呢,又怎么舍得就此走开?
这时萧挺笑笑准备回家,却又听见有人大声问道:“萧大人,听说太平公主殿下喜欢你,是不是真的呀?你准备什么时候帮咱们长寿坊迎娶一位公主殿下呀?”
这场面太热闹,所以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有一辆小小的轩车一直停在街道那侧,此时车窗的布帘子已经被撩开了,两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往这边瞧着呢。
听到这问话,坐在车里的当事人太平不由羞羞地啐了一口,“这起子闲汉真是可恶!”
撅着嘴儿偷偷笑了一下,她又不满意地皱起眉头,“怎么到处都有人说是我喜欢他,就是没人说是他喜欢我?这也太丢人啦!”
青奴掩嘴儿笑笑,“殿下,自古以往,男人家喜欢女人的无论在当时有多了不起,几十年后也就泯然不见了,但是女孩儿家喜欢男人的,却没有哪个是不青史留名的呢!您想想是不是?这可有什么丢人?”
太平闻言一愣,这个……似乎也是道理。
她想了想问青奴,“这样会不会让他太得意了?”
青奴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萧挺已经开口道:“在下家境贫寒是诸位邻里都知道的,可不敢高攀公主殿下,再说了,诸位如此说法也有辱公主贤名,因此,这个话以后提也休提,在下可担当不起!”
众人闻言不信,不由得纷纷起哄,这事儿都传遍长安了,到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能不是真事儿?
见萧挺只是一味地笑着并不说话,车里的太平气哼哼地剜了他一眼,“哼,这人最没良心啦,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烦,青奴,咱们走,不理他啦!”
“走?您不是要……”她眨了眨眼睛,“真的不见他了?”
要说女孩的心思还真是诡异的紧,刚才还一脸愤愤然呢,但是一想到待会儿把那半真半假的消息告诉给萧挺时他脸上可能出现的精彩表情,太平就又重新高兴起来。
撅着嘴儿看了青奴一眼,装腔作势地道:“你去见他吧,反正我是烦死他了!”
青奴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笑着道:“好,婢子就替您去见他!”
第三十二章 驸马驸马我爱你
好不容易脱身,萧挺也顾不上那些看热闹的人议论什么了,反正无非就是羡慕或嫉妒罢了,这些日子他也早就适应做一个公众人物了。
回到屋里笑着把那三道圣旨递给母亲,老夫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万分虔诚地接过去。
乌木为轴的圣旨从外表看很是华美,老夫人来不及阻止呢,萧挺已经在床上摊开了一个,虽然知道这玩意儿象征着无上的权力,但是在他这个穿越者的心里,却始终还是兴不起多少小心翼翼的供奉起来的心思。
黄帛,龙纹,金押,魏体碑书,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旨。前后两辈子加在一块儿四十年都没见过这玩意儿,今天一天却一下子见到了三份,说起来人生真他娘的唏嘘啊!
老老实实读书做人打工挣钱到十八岁,却到处受气,这里也敢给个白眼儿,那里也敢踩你几脚,突然大起胆子闯了一把,看看吧,这就是结果。
恩授同进士出身,翰林学士!这要换在前些日子,基本上也就是偶尔一觉大梦的时候敢想一想罢了。
没有人不愿意做官,没有人不愿意享福,当然也没有人愿意辛辛苦苦守着窗牖破落的祖厝甘心穷困不起,以前的萧挺尽管不愿意做官,害怕惹上那些足以令人顷刻间家破人亡的麻烦事情,但是在他心里,又怎么会不盼望那功成名就万众瞩目的荣光呢!
而如今这一刻已经来到!
老夫人看见圣旨,哪里还有心思再去责怪儿子的不恭,当下抚着圣旨泪流满面。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院子里有一个娇娇媚媚的声音问:“萧公子在家吗?”
萧挺与母亲对视一眼,转身走出去,却见大门已经被关上了,而院子里则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女孩子,可不正是在公主府里常常见到的小丫鬟青奴?
只不过,一直以来给人感觉甜美而羞涩的青奴此时脸上却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看得萧挺心中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青奴,你怎么来了?是你家公主让你来的?……你怎么了?”
青奴闻言越发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儿低下头,编贝玉齿咬着下唇,两手把玩着衣角却不肯开口说话,一如每次相见的羞涩。
萧挺已经收起了笑容,微微地蹙着眉头又问:“好青奴,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青奴闻言抬起头来看着萧挺,她的眸中仿佛起了一场大雾一般,令人一看之下心肠就被紧紧揪起,面对这样娇媚而清醇的女孩子如此眼神,萧挺自然也不能免俗的顿起怜惜之念。
她目光柔媚地仰着脸儿看着萧挺,鼻翼轻轻地起伏,看去娇憨可人。
“殿下让婢子来告诉萧公子一声,让您以后不用去公主府了,殿下说,那侍读学士的事儿,就到此结了吧!”她说。
萧挺闻言点点头,却是不由得松了口气,伸出手来笑着捏一捏青奴红润而娇滑的鼻头,“你个小丫头可吓死我了,原来就是这个啊,结了就结了吧,原本就是个笑话!”
他还以为青奴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呢,却原来只是因为把他这个侍读学士的身份给开除了,现在圣旨下来,自己已经做了那劳什子翰林学士,自然没有办法去公主府里应卯了,这便是不用通知也必须如此的。
他笑了,但是青奴却没笑,而且这一次,即便是萧挺伸手捏她的鼻头她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害羞地躲开,反而还是定定地看着他,这让萧挺觉得有些不对。
他不由得慢慢收起笑容,这时青奴却突然张开双手扑过来,萧挺吃了一惊的当儿,已经被她狠狠地拦腰抱住,顿时便觉得一股女儿幽香直扑鼻端,小腹处更是有两团丰盈挤在一处,箍得人密密匝匝的,直直是喘息可触。
萧挺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这小妮子的胆子什么时候倒变得那么肥了,在太平府中呆了十几天下来,每次见她都是羞羞怯怯的,似乎连看看自己都只会趁人不注意时偷眼瞧瞧,根本就不敢与自己对视,但是现在却好像是突然一下子疯了一样。
他伸手反抱住她,今天艳阳高照,虽是春末却已经有了小夏的劲头儿,因此这小丫头外面也只是穿了几层轻薄的刍纱衣,萧挺的手放在她后背上,甚至能直接摸出里面贴身小衣的系带。纱衣滑不留手,但是那系带却足以令人恋恋难舍。
“傻丫头,到底怎么了?”他回手捧起她的脸蛋儿,顿时青奴急促而灼热的鼻息打在胸前衣服上,虽然隔着两层布,但胸口处却依然能感觉到那细腻如火的撩拨。
青奴闻言不答,而是突然踮起脚尖在萧挺左腮上亲了一口,然后便在萧挺还没回过神儿来的功夫,她低下头小声地道:“皇上和娘娘已经选定了薛家二公子薛绍为驸马,不日便会为他们定亲了。”
说完了她再次抬起头来,果然和来之前两人预料的一样,萧挺脸上的表情精彩无比。
她低下头,在萧挺视线不及的地方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微笑的弧度,再次抬起脸来的时候,却又已经是一副红晕初透不胜娇羞的模样,她突然挣开了萧挺的手臂,跑开了几步又站住,转过身来却不敢看他,“我……我喜欢你!”
说完便转身跑开了。
※※※
作为关陇一带上百年的世家大族,又是当年拥护高祖皇帝从龙定鼎的家族之一,薛家在大唐的地位自然是很高的,不然先太宗皇帝陛下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城阳公主嫁到薛家,尤其到了今日,似乎薛家的身份地位又已经陡然的拔高了一个台阶。
这些日子府里的下人们就在背地里兴奋地传递着小道消息,而到了今天,这小道消息已经经由管家之口被证实了。
太平公主殿下,就要下嫁到薛家啦!
想一想,父子两代人娶了两位公主,这是何等的荣耀!又何况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的,太平公主乃是最受当今皇上皇后宠爱的大唐第一公主。
薛家的主人们就不必说了,便连下人家奴在这个时候也都不由得把喜劲儿挂在了脸上,一见面便是互相拱拱手,眉开眼笑同道一声,“大喜啊大喜!”
薛绍本就生得英伟不凡,其人又颇有才气,再加上他母亲城阳长公主与太平的姑侄关系,这桩婚事倒也是早就在人们意料当中的,不过毕竟前段时间有个叫萧挺的小子出来打岔,一时间公主爱才子的说法在长安城里甚嚣尘上,弄得薛家人不由失声,但是到了现在,管你是姓萧的还是姓大的,都滚到一边去吧,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可还有假吗?
薛绍自然也是得意的,这个时侯虽然还是难免有些担心,毕竟作为迎娶太平公主的交换条件就是薛家在朝堂上公开支持皇后娘娘无罪释放萧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兴奋地懒得再去想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儿。
不就是做了什么翰林学士了嘛,归根到底其实那萧挺还只是一个寒门子弟,充其量也就是迈入官阶了罢了,在根本就没有一棵为他遮荫的大树的情况下,自己想要找机会收拾了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不由得更好。至于下人们窃窃私语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太平喜欢那萧挺?别说他根本就不相信太平眼界那么高的人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小子,就是真喜欢又能怎么样?这个天下什么时候轮到女人自己去选择喜欢谁不喜欢谁了?只要嫁给了我薛绍,那她就只能喜欢我!
再说了,天底下女人都一样,上过床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了,公主也是女人,不会例外到哪里去!
他对着屋子里那面大铜镜照了照,镜中的年轻公子长身玉立卓尔不群,他不由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正准备叫了人来吩咐,却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回禀道:“二公子,独孤小姐在后门求见!”
“哦?独孤来了?”
他心中一喜,心说瞧瞧吧,女人就是这么贱!上次还装模作样的说什么独孤世家的荣耀骂本公子是小人呢,现在怎么又主动上门来找我来了?怕是她也已经听说了太平要与本公子我定亲的消息了吧?
他心想本来自己就正准备去太平府上呢,这下子正好省了过去的功夫,就在自己家里办了她再去见太平岂不正好?
哼,这回倒要看看你这个整天装模作样的骚蹄子还敢不敢跟我装了!
第三十三章 打赌
薛府后苑花厅内。
薛绍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小腹,等他抬起头来想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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