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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不氪金你能变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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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十年前爱丽斯菲尔和未知Caster签订契约,而那骑从者也最有可能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兼“遗物”。在这种情况下,他对爱丽斯菲尔的女儿伊莉雅,做点什么手脚,自然再可能不过了。
  第二,原本的fsn中,伊莉雅就经常梦到黑之杯的幻影,艰辛的幼年经历,背叛一族的父亲,也让被迫恒定在稚女容貌的她心怀忿怒。如果是她没有经受住此世之恶的蛊惑,很可能做出错误的抉择。
  第三,如果是库丘林Alter听从伊莉雅的指令的话,克洛伊被如此针对的原因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要不是意外喝了低酒精饮料的克洛伊醉得一塌糊涂,咕哒子也不会得知她夺走伊莉雅初吻的事情。面对这毫无节操的行径,也难怪伊莉雅会大发雷霆,从而要求库丘林Alter袭击克洛伊。
  “伊莉雅是关键,不管是不是她驱使的此世之恶,我们都必须找她了解情况。”
  看来诸葛孔明也很清楚这一点。
  “克洛伊,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魔法少女伊莉雅作为型月官方认可的外传,咕哒子还是清楚的,尤其是伊莉雅和克洛伊的关系。之前她亲吻伊莉雅的事情,也可能是激动之情和恶劣之心驱使下的行径,但是,如果伊莉雅真的是被此世之恶污染了,那么克洛伊,一定会很伤心。
  “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是伊莉雅!”
  明黄的瞳孔,第一次,摄入了渗人的怒火。
  这也难怪,伊莉雅对克洛伊来说应该是无法玷污的存在吧,就像是夜空中的明星和皎月,应该永恒地跃动着灵魂的光辉才对。
  克洛伊熟悉的伊莉雅,是她抵抗命运、祈祷,以及赌上性命保护的“极为普通的女孩子”。普普通通地成长,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普普通通地拥有着幸福。但是——那个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不知善恶,心中缭绕着仇恨的火焰的少女,伊莉雅,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怒吼出声,但是随即,克洛伊就咬住嘴唇。
  面前的Master,正在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那种和伊莉雅一样,有着追求未来的意志、有着决不动摇的决心的家伙,是会在这种时候,随随便便因他人的态度动摇起来的滥好人。就算自己真的表示抗拒,她也会很为难地笑着答应下来,然后绞尽脑汁地想其他对策吧。真正在乎别人的感受,而不是虚情假意的关怀,偏偏对于这种人,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介意。要问清楚,就给我快点问清楚,不弄清楚打伤我的家伙的来头,我可是会寝食难安的。”
  在唇上留下一道心痛的血线,克洛伊扭过头去。
  记忆中有些无奈的、却是那么无忧无虑的笑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强迫自己闭上双眼,逃入了if的未来,遥远得不能再遥远、梦幻如此岸彼方的世界。
  “伊莉雅……”
  “你是说伊莉雅?”
  窝在暖暖的被炉中,咕哒君挑了挑眉头。
  “对方的目标只可能是她了嘛,之前伊莉雅出去的时候,不就是被Assassin袭击的吗。你和我出去,对方可是理都没理。如果不是性别歧视,那果然就是,冲着她小圣杯的身份而来。”
  罗曼剥着橘子,正儿八经地分析道。
  “那次袭击啊,我个人倒是觉得以她生气的程度,不太像是Assassin的偷袭造成的呢。但是如果不是她,剩下的果然就只有筑巢在柳洞寺的那些人,Rider所言的少女Master了呢。”
  “咳,咳咳……”
  也许是被橘子的汁水呛到了,罗曼开始咳起嗽来。
  “从影像来看,如果是咕哒子的话,依照官方漫画,我们可能都难逃一死啊。哪个Servant能逃过手撕之刑?可惜我入坑晚,还没拿到开位,不知道后面还有谁遭受手撕之刑。”
  咕哒君悲壮又不免幽默地拍了拍罗曼的肩膀,罗曼咳得越发狼狈了。
  “医生,我是开玩笑的啦,你不用那么慌张,之前你不是说梅莉酱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吗。那时你也不见这么惊慌啊。”
  想起那天梅莉酱上传的图片——背景是繁花盛放的无垠草原,天空也是渺远的蔚蓝,在辽阔的世界中,只有两只手靠得那么的近。就像心与心,也紧紧贴在一起一样。那交叠的白色衣袖,更是狠狠击碎了罗曼脆弱的心灵。
  左边那柔软小巧的手,一定是梅莉酱的,只有梅莉酱才有这么好看的手。至于右边那个,我不管我不管,一定是我啊!除了我,还有谁能和梅莉酱靠得那么近?
  “这个世界上,能和梅莉酱躺在草坪上贴得那么近的男人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觉。”失魂落魄地说着丧气话,念叨了一整天的罗曼终于被咕哒君一杯低浓度酒精饮料弄翻在地,去梦中寻找届不到的梅莉酱了。
  眼见着医生又逐渐消沉下去,咕哒君连忙转移话题,“我说啊,医生,不觉得我们的迦勒底有点给给的吗?”
  看到罗曼含着泪水抬起头来,咕哒君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表演道,“坂田金时,弗拉德三世,大流士三世……都是男子汉中的豪杰,唯一的阿斯托尔福,即便可爱到爆炸,还是……有着JJ。”
  “男女性英灵的数量虽然不怎么清楚,但是,女性英灵绝对不占少数,立香你召唤的全是男性英灵,还是有些……果然是运气和相性问题吧。至于阿斯托尔福,哈,哈哈,哈哈哈……”
  尴尬地笑着,罗曼不露声色地向远离咕哒君的方向挪去。
  “哇哦,就连医生也觉得我喜欢大JJ的女孩子吗?虽然阿斯托尔福酱真的很可爱,黑色吊带袜也很赞……不对不对,我喜欢的是女孩子,女孩子……女孩子,是没有大JJ的……”
  咕哒君今天,也是绝赞地陷入自我安慰循环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return! 
  这里恶趣味地复原官漫,咕哒君的迦勒底只有一个形似妹子的阿福。

  ☆、神之梦

  “总之,是陷入僵局了呢。”
  咕噜噜转动着手中的筷子,咕哒子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虽然很不想承认……是这样呢,前辈。我不高兴。”
  有些愁苦地叹了口气,栗山未来闷闷不乐地刮挖着饭团上的海苔,看起来不是很有食欲的样子。
  “如果按照正常的圣杯战争的话,需要一定数量的Servant的魂魄才能开启圣杯的降灵仪式,但如果是不正常的圣杯战争,就比如说是特异点那种,根本从一开始就有许愿器的功能。”咕哒子郁闷地吃着每日一换的“爱妻便当”,顺便一提,今天貌似是美狄亚lily掌厨,午餐中糖分的含量高到惊人。
  “随意用诅咒污染Servant的灵基,这种事情,究竟是为什么……前辈,我无法理解。”
  肩膀些微颤抖,栗山未来遮蔽在刘海下的脸庞露出怒容。
  对于Lancer库丘林原先的脸,对于他豪爽而畅快的笑容,栗山未来有着相当良好的印象。即便一度枪戟相交,即便曾经爆发过誓将对方消抹的战斗,在此之外,库兰的猛犬,也能欣赏娇美的蔷薇。
  但是,被恶性情报啃噬一空的Lancer,已经沦为了活体的战斗兵器。鲜血,内脏,屠杀,没有乐趣,没有喜好,只是单纯地、令人作呕地施|暴而已。
  “理解不了的事就别去想。”
  安慰着低落的栗山未来,咕哒子苦笑道,“老师也说了吧,被污染的Servant,就算打倒了施术者——也就是诅咒的人,灵基也已经被污染,不能恢复成正常的模样。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污染源,至少,要对病原体进行彻底消毒。”
  “说得对,前辈。”
  “另外,我不赞同此世之恶的母体是伊莉雅。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她,但是也一定还有什么人隐藏在幕后。”
  通过安徒生的话可以得知,另一名玩家和伊莉雅结盟,如果伊莉雅本身就是被污染的小圣杯,那么,她根本不可能放任持有如此之多Servant的玩家活动在自己的眼前。先不论‘黑’伊莉雅能不能打过至少持有三名Servant,以魔术王所罗门的眼力,根本不可能观测不出此世之恶的存在。就算罗曼沉迷虚拟偶像彻底废掉,玩家的Servant也不会对此视而不见,尤其是主人公属性的坂田金时,根本没有任何和黑恶势力同流合污的理由。
  综上所述,咕哒子对伊莉雅支配此世之恶一事存有疑虑。
  但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圣杯一定落入唯二幸存的Caster的手中,这点是确切无疑的。而曾与Caster缔结契约的爱因兹贝伦家,肯定也有着不少秘密,偏偏,咕哒子还不好像拜访卫宫家一样上门来询问。
  冒然前去魔术师的工房可是相当危险的行为,而且对方那里还部署着如此之多的Servant。更何况,咕哒子想问的问题翻译过来,就是“我想知道十年前你爸背叛、你妈惨死的详情”,本来就对那段往事有着不小执念的伊莉雅,肯定会全盘暴走。
  问又不好问,打又打不过,咕哒子越想越憋屈。fsn的原版搞事组合还集体下线——吉尔伽美什变成人畜无害的幼童尽情嬉戏,美狄亚变成软萌可爱的小萝莉,言峰绮礼……既然Lancer都被转化了,恐怕他也凶多吉少。
  “果然,只有爱因兹贝伦一条支线可选吗。”
  咕哒子再度沉重地叹了口气。
  “果然,只有柳洞寺一条支线可选吗。”
  咕哒君也沉重地叹了口气。
  和咕哒子这边一样,咕哒君的进度也相当不顺利。
  已知的参赛者,卫宫士郎和阿尔托莉雅组合,远坂凛和英灵卫宫组合,间桐樱和美杜莎组合,全都不用怎么在意。这倒不是咕哒君自负,而是对比起卧虎藏龙的柳洞寺,这三组基本翻不出什么花样,也不会采取什么卑劣的手段。
  Assassin杰克没有继续入侵,疑似被柳洞寺队讨伐了。并不知道杰克已经被此世之恶污染的伊莉雅,始终以为这是一场正常的圣杯战争,只要据守着爱因兹贝伦堡,就能获得最终胜利。
  “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虽然对咕哒君前去柳洞寺的决定有些意见,但是罗曼也认为这是破解僵局的唯一途径。
  “真好奇她的迦勒底的魔力来源是什么,这边的魔力消耗可是由一座核电站提供啊。而且就算如此,也不能容许数名Servant同时解放宝具。”
  虽然自己这边的Servant几乎都是高魔耗的Berserker,但就算不是Berserker,同时为复数Servant供给魔力一事也并不容易。
  对于自己没有看到后面的剧情,咕哒君感到一丝后悔。不管怎么想,迦勒底的魔力来源也太异常了,持有一座核电站的咕哒君知道,电力转化为魔力究竟是何等低效的行为,转化效率大概只能和老式的蒸汽机比肩。
  咕哒君来到这个世界的开局可以说是梦幻开局,在街头彷徨没多久就找到同样彷徨的罗曼,然后加入魔术协会,并在内部的权力斗争中被一脚踢到前线。而和咕哒子不同的是,咕哒君有着明确的方向,也知道现状的起因。
  用最简略的话来说,就是人类史被■之梦吞没了。
  ■是实际存在的。在所有人类的意识深处,集合无意识之海(阿赖耶识)的深处。
  与概念中被称作“神”的高次元生物最接近的绝对存在,有史以来一直沉眠在人类意识中遥远的内部。究其身份与放逐在虚数世界的创世母神相似,究其演算力与某个世界的月之内海相拟吧。
  一旦活动起来,哪怕是无意识的举措,造就的就是现象级的灾害(Beast)。所幸的是,至今为止,■的活动仅限于境界线的观测和记录。无目的无缘由,仅仅是眺望着,就像观察饲育箱的虫子一般。
  直到,某一时刻,■做梦了。
  像薄冰一样易碎的平稳,像用积木搭建的随时会倒塌的天平,像放置在瓦砾之上的随时倾覆的摇篮。
  摇曳着几近熄灭的烛光,残酷而温馨的昨日。
  那甜美的余韵,就像是爱恋一样温暖着心胸。
  ■是全知的,在梦中一次性地看到了存在于世的所有结局。
  而■又是全能的,将妨碍了睡眠,以人类的意识完全无法看到的梦分离丢弃了。被丢弃的梦沉入集合无意识之海的海底,变成了泡沫,又分裂成许多小泡,一点一点上浮。
  上浮——浮向世界外侧。
  浮现在人类意识之中的“梦之碎片”,因为被称作“全知”的普遍性而融入了人类史,混合了■之梦的梦,成为了现实,成为了铭刻在人类史上的污渍。
  并在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就像陷入沉睡之中,梦既不去结束、也不去继续,不停重复。
  即使如此,光芒总会消失。
  只徒留形态,色调将渐渐混浊。
  不论如何耀眼,显现过一次将消去新鲜的光芒。
  就像日蚀一样。漆黑一片,不会再度闪耀。
  而那,正是人类史,被烧尽一切的残渣。
  总之,又是一个靠爱与希望拯救世界的故事。咕哒君如此做出总结。
  虽然是很王道的展开,仅仅是一个梦就让人类史濒临崩溃这点很值得吐槽,但是,咕哒君完全没有笑出来的气力。
  就迦勒底的示巴观测所显示,冬木市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已经重复了一万多次。
  在战争结束,赢家获得圣杯的那一刻,日期回到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天,所有人遵循旧日的路线,就像生活在封闭的环形回路一样。在时间长河中,水不仅停滞不前,还往回逆流。
  咕哒君所要做的,就是剪断这一循环,让时间的流水正常流动。
  然后,找到那个乱做梦的家伙,把他打醒过来。当然,这也只是咕哒君的想象而已。可能只有传说中的冠位才能一窥其存在吧,别说是打醒了,咕哒君甚至连看见一事都做不到。
  他所能看见的,只有正在优雅品尝点心的伊莉雅。然后,他扭头看向同样进行点心时间的罗曼。
  “罗曼,关于魔术师和普通人的日常分配,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魔术’跟‘现实生活’无法兼容。分配这个词,连想都不能想。魔术的根本除了歪曲、逆行以外,别无其它。不论是何种魔术,只要使用就会扭曲日常生活。所以说呢,如果想要正确生活的话,就应该从现实生活中切除魔术。”
  斩钉截铁,实在很难想象笑起来谦逊而柔和的罗曼,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当然,能擦一下形如圣诞老人的奶油胡须,他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吧。
  “──不能并存吗。”
  “应该说是完全对立。魔术师是往来于现实与非现实之人。虽然要以那方为重是术者的自由,但想要融合为一的话是不可能的。要贯彻魔术就得排除现实生活。想以人类身份探究魔道,就需要表里二个脸孔。就这点来说,就像扳动双掷开关一样,你只要决定是要用人类的身份、还是用魔术师的身份生活即可。”
  “诶……罗马尼竟然也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啊,总感觉很有经验的样子,就像是高位魔术师的人类一面在说话一样。”
  咕哒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曼。
  罗曼顿时将嘴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但是,我想说的是……罗马尼你到底记不记得点心的分配额度啊!这是你第几次把我的点心给吃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值考试月,作者君比较繁忙,更新时间十分不固定,在此表示歉意。
  马上要到五月三号了呢,黑贞啊(葛优瘫)。
  在这里给自己毒奶一口,如果能出黑贞,写短篇还愿。作者君在lof有小号,偶尔更一些咕哒的cp向短篇,id松之空,感兴趣的不妨看看。
  这里交代了故事的起源,因为脑洞猎奇导致叙述可能有些难以理解,把它当做凉宫春日的循环那种就好。结局的糖和刀片都想好了(面无表情)。

  ☆、群蛇的女妖

  “你在紧张吗,凛。”
  “你很啰嗦诶,Archer。”
  明明是冬日,额头却开始渗出厌恶的汗水。远坂凛将湿漉漉的刘海拂到一边,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宅邸。
  间桐宅。
  虽然和卫宫士郎结盟,但却没有叫上盟友,并非是不信赖。究其原因,是一种连少女自身也感到痛苦的复杂情感在作祟。
  “樱……”
  茫然失措、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很难和穗群原大名鼎鼎的高岭之花联系在一起。
  Rider骑自行车多次出入校园的事情,她早已经知晓,向柳洞一成旁敲侧击,打听到推销员的是间桐慎二。但是,据卫宫士郎的吐露,Rider也时常和间桐樱一起亲密地出入集市。她很清楚,间桐慎二没有魔术师素质,那么,Rider的Master最有可能是樱。
  “那么,大小姐,作出决定了没有?这样磨磨蹭蹭我也很难办啊。”
  Archer耸了耸肩。
  “和计划一样打倒敌人,这是已经说好的吧。”
  确认了少女冷淡的嗓音,Archer本欲扬起眉头说些什么,眼睛却难掩讶异地眯起,“看来,这里已经先于我们一步接待了不速之客。”
  月光被掩盖,令人不快的混沌笼罩着大地。
  阴沉沉的天空下,和洋馆冷漠地俯瞰着来客,还有那个男人。
  放射出冰冷光线的双瞳,逆生的嶙峋罪孽(骨刺),凭附周身的死之气息,刺穿了胧月夜的异度风景。
  那扛着猩红长|枪的身影,就像是独自伫立在满是尸骸的荒野。
  “虽然以前就看你不爽……死吧。”
  毫无情感的,猩红的枪像毒蛇一样,倏忽扬起恐怖的头颅。
  沉重的杀戮凶器对撞的声音余韵未了,席卷着爆炸的声光和火星,刺耳地充斥着整个空间,压迫着鼓膜和皮肤。
  过分华丽到夸张的战斗场景,反而让人失去现实感。就像站在异空间的间隙一样,俯视着面前的激战。
  然而。
  “唔……!!”
  强烈的血腥味呼地升起时,感觉就被拉回了令人厌恶的现实中。
  狠狠地吸入一口混杂着生锈般血腥味的空气,便被胃袋翻腾的感觉侵袭了,远坂凛的后背撞在电线杆上,两腿脱力。
  沉重的冲击撬动着颅骨,胃袋在晃动,想要一口气吐出来的呕吐感上涌。
  Lancer的战斗力和初次交战相比,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越发怪异的赤色长|枪,不断侵犯着Archer的领域。
  如果先前的是迅捷的赤色闪电,长期精研达到的枪之极北,现在则是鏖杀的猩红风暴,以无规则轰炸为目的的暴虐公。
  到那天为止,Lancer都在令咒的束缚下行动着。
  为了刺探其他Master的战力,他的Master下达了“你跟所有的Servent战斗,但不许打倒对方,交手一次后要给我活着回来。”的命令。
  荒唐的命令。但被令咒所束缚,他不得不从。
  就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Lancer都在寻找着能无拘无束,没有束缚的战斗的机会。
  所以,跟上次不同,这次Lancer终于能尽情施展自己的本领。没有束缚的现在,Archer所面对的是Servent中最敏捷的英灵。
  可笑的是,虽然可以一展身手战斗致死,Lancer却丧失了战斗的乐趣。
  杀,杀,杀,不断的杀戮。只是毫无道理地穿刺和施暴。
  如果放任阿尔斯特最强的战士,结局必然是尸体堆积成的小丘吧。
  “唔……!”
  再一次的,Archer不自然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他自豪的双眼,锐利如鹰,但现在却跟不上Lancer手中的枪的速度。
  ——而且,不仅如此。
  在Archer所释放的黑白双刃如死神镰刀落下的轨道外,可能是错觉,那个长得像Lancer的家伙残酷地笑着。大大地横向咧嘴的笑容,与其说是猛犬,不如说是鲨鱼。朱红的纹路,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样狰狞地扭动。
  “和上次的小鬼是同一个东西?不像。”
  虽然不知道Lancer在判断什么,但是Archer也没有顾及的余韵。
  相比Lancer出神入化的枪意,Archer可依靠的东西太少了,能抵挡住对方毫不留情、以最高效的方式讴歌死亡的袭击的,只有利用前回所得的情报对敌人的行动进行预测、经过培养的战斗经验。
  愚直的普通人以无人能及的毅力所锻炼出来的武器。
  名为“心眼”,经由修行所得的钢铁之心。
  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恶寒感,Archer的身上渗出了数量惊人的汗水。
  (扫、腿?)
  在膝部炸裂开的剧痛已无暇顾及,Archer将力量倾注在了抵挡对方突刺脑袋的一击的刀锋。
  黑色的刀刃在大量魔力的冲刷中开始放出大量的热,随时都有崩坏的危险。为了削弱武器被毁的威胁,Archer活动着上一毫秒才遭受折磨的腿,将白色的刀刃变幻成难以捕捉其轨迹的散点,刺向了Lancer因为甩腿而可能暴露出的侧腹。
  就像炸弹从伤口钻进去了一样,身体被狠狠击飞。
  撞在墙壁上勉强支撑起战势的,却是Archer自己。
  “失策了,竟然是尾巴吗。”
  先前狠狠横扫立下战功的尾巴,再度挑起,利索地打落了Archer投掷出的黑白双刃。
  没有料想到对方是活动常人所没有的器官进行袭击,Archer因为先前的错误猜测露出苦笑,Lancer正俯视着他,其视线极为冷酷无情。
  “结束了。”
  红枪接近了Archer的左眼,左边的视野里填满和并渗入了模糊的影像。
  放大到极致的尖端之外,是涣散成一片的冷酷视线。
  晶状体被碾压、捣烂的声音,大量液体咕噜咕噜溢出的黏稠声音。
  ——还有,丝绒被划破的声音。
  Lancer咂舌,将枪锋上残留的棉花甩落,踢了踢遗弃在街道一隅、被开膛破肚的蝙蝠玩偶。
  “魔术师的使魔?”
  虽然外形憨态可掬,人畜无害,但是贯穿的双眼却并不是由一般的黑色纽扣或铆钉所造,而是明显有生物痕迹的眼球。
  不会有魔术师将使魔设置成不能活动的玩偶,但如果只是维持简单的监视功能的话,玩偶也算是经济效益的选择之一。刚才的作战应该早已被那位魔术师收入耳目。
  但那和Lancer的目标无关,短暂的想法在心中盘旋一阵就已消逝,Lancer毫不迟疑地将枪尖突刺向Archer的胸腔。
  触及的虚空感没有让Lancer的神情有半分波动,咔的一声,长|枪毫不懈怠地收归于趁手的姿势。
  “逃的真快,是令咒?”
  下一刻,没有来得及弹开的螺旋剑从背部刺开皮肤,滑到肉里,承受着如此剧痛的Lancer却没有丝毫生理性的痉挛,脚步也不见半分错乱。
  从伤口处融化的箭头开始,火焰瞬间燃起,猛烈的热风开始旋转、升温,强烈的热气充盈了并不狭小的空间,Lancer的全身顿时包裹在爆炸的火焰中。
  “Archer,这一击能打倒对方吗。”
  感受着残留于空气的热度,远坂凛慎重地向Archer所在的方向靠近。
  “不行,这只是仓促的一击。不对,凛,小心,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Archer继续拉满弓弦,如同脊椎一样邪恶扭曲的箭矢再度凝聚在他的手中。
  堪比血液的红色罪孽填充了月夜。
  四周的空气化做雾状沾湿肌肤,墙壁和墙壁间,浮出像是蜜般浓稠的汗液。
  皮肤被炙烤的空气给烧焦着,踩在地面的双足也慢慢地在溶化。
  嘶鸣。
  群蛇狂舞,欢庆魔兽女王的诞生。
  濡染着红黑双色的庞大身躯,贴着丑恶的鳞片。相互缠绕、诅咒着的蛇群伴随脚下,渴求着鲜血,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地磨碎猎物。
  “还是童话更有意思,现实这种故事,真是真实到令人作呕。”
  用和天使般的美貌毫不相配的成熟声音诉说着,蓝发少年瞥了眼身旁的女妖,将撕碎的原稿丢弃在身后。
  淋了黑色的诅咒,堕落女神的末路、魔物戈尔贡,扭曲地作出崩坏的笑容。
  “你们两个,就是献给我的活祭品吗?”
  格的一声。
  远坂凛踏前一步,回避着蠕动的蛇发女妖,就像在后悔一样,用力咬着牙齿。
  “Archer,听得到吗。”
  平静的声音,远坂凛没有回头地说道。
  “——一下子就好。一个人去拖住那两个家伙。”
  对自己的从者下达了“去死”的命令。
  “我可以趁那空隙逃走,你应该可以争取到让我逃走的时间吧。”
  远坂凛继续指示着。
  那是冷酷的、抑制感情的声音。痛苦的腔调。好像不这么做,就会不争气地哭出来一样。
  Archer看了眼戈尔贡,像是在思考一般沉默着,微微点了点头。
  “聪明。凛你如果能先逃走我也跑得掉。弓兵最擅长的就是单独行动哪。但是——凛,我想先确认一件事。”
  Archer淡然得有些超脱世外的声音,让远坂凛猛然垂下眼睛,干涩地挤出话语,“……什么事。”
  “啊啊。要争取时间是可以——不过把那怪物打倒应该也没关系吧?”
  空着双手,Archer消融在红色炼狱中的笑容,就像是那一天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暂时告一段落,现在终于有时间可以更新了。(咸鱼状)
  联动fz没忍住抽了孔明的池子,用60颗石头和10个护符的代价证明了这是毒池(面无表情)。
  fz联动,又名重生之我是孔明,一路开挂开到飞起,公报私仇,还狂吃10年前自己的醋。另外,小安你是用哪只手摸的学妹的胸?(冷酷)
  感觉这次活动不用肝也行,开放时间长,虽然没忍住吃了三个苹果……

  ☆、宅邸前的混战

  “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
  美狄亚Lily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远方的灯火黯淡,万物陷入深沉的睡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获得些许的宁静和轻松,才有勇气窥探记忆的深处,悲伤地眺望着,已经被历史的尘埃埋没了的、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无星,无夜,无风。
  如果是夏日的话,一定会是一个让人辗转难眠的闷热夜晚,就算在高山也不会感到凉快多少。但现在是冬日,没有起风倒是让气温回暖不少,可即便如此,室外也绝不是一个优秀的休息场所。
  町上像黑暗的深海,几缕从云层中挣扎出的月光很快葬送在了海洋的深处。石阶上忽隐忽现的微弱光芒,就像是起伏的黑潮。沉入深海的少女将头埋入膝盖中,紧紧环住颤抖的身体。
  不是恐惧未知的黑夜,而是恐惧即将的未来。
  在爱之□□的惑控下,亲手犯下的杀父弑弟的罪孽。
  “你还好吗。”
  每夜都守望着夜色和Master的睡颜,据守在山门的静谧向美狄亚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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