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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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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自然会和父皇商量。”

“我恐怕,他不会答应啊。”凤月噗呲一笑,却说的异常的肯定,“这样吧,我也不让二皇子难做了。”

她十分的善意的开口,但那笑容异常的闪耀,让玉无垠生出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来,片刻的停顿后,他终于听见了凤月的话。

“这样好了,我把在帝都所有的粮铺都关掉,这样就不存在二皇子说的那个问题了,就不会要我们压价了,也不存在让皇家补贴的问题了,二皇子也不用费心和自己的父皇交代了,这样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95 似乎很得民心

既然店铺看着有问题,那就直接把店铺关了吧,这样子多么的省事儿啊,凤月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回答,似乎这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事情,既然你不满意,那么我不奉陪了,就是这样的赌气任性。

这关店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帝都而言,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灾情听说是一天天的严重了,城外的饥民有些已经感染上了疫疹,天家在这个时候断然不能结束手上一切的活动,不管不顾的,本来粮食就已经告急了,眼面前这个人偏生把这关乎社稷存亡的事情,说的如此的轻描淡写。

玉无垠深切的知道,城外的灾民数量在增加,疫情一点失了控制,事情就会更加不好收拾,这几日,虽然还能正常的出城,但谁都知道,不出三日,朝廷大抵就要宣布封城了,真要到了那个时候,粮食就更加的短缺了。

他正色看着眼面前的少年,最早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时候,这个少年直接就在大殿之上威胁了甚为一国之主的皇帝,到了如今,他施施然坐在自己的面前,说着最稀疏平常的话,却是能够动摇整个西秦国本的话。

这个罪魁祸首显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任何的不妥和愧疚,他依然轻松,就如同他手边的糕点一样,玉无垠的余光不由的瞟向了自己身边儿摆放着的糕点,他轻轻松松便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哪怕只是猜的,都十分的自信,自信的让人畏惧,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的感受,却并不很好的。

他偏过身子去,眼看着就又要冲着自己的手下吩咐关店事宜,玉无垠不由的出声阻拦,“庄主这样,莫非不是针对我们西秦吗?”

不是疑问的口气,而是肯定的话语,任谁都想象的出来,这帝都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商人对朝堂之事往往比任何人都要关注的多得多,像眼前这个做到了足够能力掌控北幽命脉的皇商,玉无垠真的不相信,他会不知道,这各中的厉害有多少。

“二皇子这话实在是严重,说的在下都不敢做生意了。”凤月笑,笑的恭维却又不失玩笑,面对玉无垠,她实在显得太过轻松了一些,“对于西秦,我只是一个外姓的商人,怎么敢在西秦的土地上,有什么企图呢?”

在西秦市场上的生意,凤月一向都是十分的小心的,就连在西秦做生意的人手,都是她从当地找的人,除了几个总店的大掌柜,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自己其实是在为天下第一庄打工。

名面上,西秦的市场上,有好几个的商贾大家在竞争,各个行业似乎都有自己的翘楚精英,事实上,只有凤月自己知道,他们不过是她用来蒙蔽世人的做法和手段而已。

一个商人就算做的再大,都逃不过官府的眼睛,一旦做的风生水起了,就自然有人会找上门来的,这经济什么时候能和朝堂上的事情分家呢。在北幽是因为人家暖阳没管着她,直接是放养的,但这西秦,凤月可是长了个心眼的。

方方面面都是打点好了的,这名面上,压根看不出来什么,即使有竞争,也不过是她自家的店铺小打小闹而已。

“不敢,哪里的事情,您可是北幽的皇商啊,听说就连皇上都要让着您三分,我怎么敢这么说呢?”

玉无垠看似客套,却已经是带上了根根针硭,这就不乐意,这北幽和西秦怎么比,她原生的就是用的暖阳借的银子,在北幽起家的,说到礼让三分,倒也是谈不上的,只是暖阳一直在让着她罢了,事事都在暗地里面帮着她解决了不少。

在北幽刚开始的几年里面,她甚至连打点都没有做,所有的一切,都顺风顺水的,这在北幽的商界,简直成了一个神话,但是这可能吗,说人都都心知肚明,她这个做生意的,背后定然有什么贵人帮衬着,只是谁都不敢往帝王的身上去想罢了。

一想到暖阳,凤月的眼眸不由的往下暗了暗,她并不愿意去提及到暖阳,他们之间,莫名其貌的有了牵扯,她甚至连暖阳为什么喜欢上自己都不明白,然后就成了今时今日这样的缘分,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应该沮丧了。

“北幽皇商,完全是抬爱了。”凤月客套的回了一句,不过话既然已经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么她也实在不介意将话说成另外的一番模样了,“既然二皇子也知道,我是北幽的商人,就应该知道,我在你们西秦有多难做啊。”

“这西秦帝都的生意打开并不容易的,你要知道,这粮草生意是我今年兴起说要做的,摄政王家的世子之前和我在北幽就交情很好,你也是见过的,他说初次经商,王爷又说小孩子嘛,要历练一番,正好他对米粮感兴趣,就做了这些。”

凤月故意将开米店的事情说到姬凉儿的身上,“这生意,我们都是第一次做,就连我本人都在摸索的阶段,这米啊都是从外头运进来的,后来你们天家店里面都不让我们从外头拿米了,但是这店总要开的,所以我就让人从北幽运来粮草,这价钱你也是知道的,加上运费,肯定是压不下来的。”

“所以啊,我才说,与其让皇子难做,不如,我直接关店的好,这自古啊,商不和官都,我呢还是有这个自觉的,这西秦米铺的生意,算是我的一大失策,下次定然不在去碰这些了。”

凤月嘲讽的一笑,俨然一个投资失败的商人一般,她这话里头可是透着好些的信息的,分明是在说,这米铺啊,是碍着摄政王的面子,才开出来的,至于这米铺为什么在周边的城市都进不到米,就是玉无垠自己要考虑的问题了,她就江苏事情引向这个方向了,别的,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再说了。

“我知道了,还望镜阳兄不要介意,这关店也不是小事,切莫赌气了,我会回去查探清楚的。”

玉无垠说着便起身,那凉凉的语气,很显然他是想到了什么了,这聪明的人,就是十分的好引导的,只要稍稍的一带,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个细节,甚至会想过头,凤月满意的点头,吩咐店里的掌柜的亲自送玉无垠出去。

凤月刚才已经答应暂时不会将店铺关掉,玉无垠虽然不知道那个少年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却明白,这价钱人家是不会降的,说不好,过几天,就会把店铺关了,这个暂时,究竟是多久,实在是说的耐人寻味了一些。

一个做着米铺生意的商人,在帝都收购不到粮食就算了,但是在其它附近的城市,也是收购不到粮食,这分明就是被人在暗地里算计了,要是以往,他倒是不会这般的担心了,但现在的情形实在是太特殊了一些。

这些个管理粮铺的官员啊,平素里一点儿经营头脑没有就算了,怎么每次还都拖后腿呢?

他怒气冲冲的回了天家开在帝都的粮食总铺,直接把管理全国粮食征收、调度和买卖的官员叶勇喊了过来。

叶勇一听是玉无垠喊他,忙赶了过来,看到他气冲冲的样子,更加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二皇子,您唤下官来,不知有何高见?”

“高见,高见到时不敢当!”玉无垠好不客气的剜了一眼叶勇,十分不和善的看着他,“说,天下第一庄进不到粮食是怎么回事?”

“这,这……”叶勇一听他这样子问,就知道定然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瞒住的,这本来天下第一庄的伙计们没有做到位,他们为难一下也是正常的,但谁想到人家相当硬气,他们得不到好处,不放粮食给他们,但人家直接从北幽调货来,弄得最后不欢而散。

要是这帝都不是只剩下天家和天下第一庄的米铺,事情似乎就不会暴露的这么快,要不是碰上灾情,就更加不会让玉无垠这么一号人物来过问这样的事情了,怪只怪自己的运气实在是背了一些。

这做他们这一行的,除了粮铺每年收购粮食的时候,来领取批文之外,他们实在是捞不到任何的油水,而天家卖的粮食,大都是去年或者是前年没有用完的陈年米粮,质量算不上是上成,哪里来的生意,就算是有,这价格也是很低的,完全没有多少的银子可以赚,这账面上的都是死的,还要上缴国库,在能赚银子的时候,谁都不是傻的。

玉无垠沉着脸听完这官员的话,他倒真还是长见识了,看着没有什么的一个官员,竟然可以在这样的一个职位上,每年谋取到这样多的利润和银钱,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下官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都告诉您了。”

叶勇小心的去看玉无垠,一直见不到他说话,他这心里的底气也是没有那么足了,心里害怕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半天,才听到玉无垠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责怪他,他只是轻声吩咐道:“既然是这样,明儿把米粮的收购批文发下去便是了,你在派人去天下第一庄的米铺说一声,就说让他们去周边的城镇收购好了。”

“二皇子,这,这如今,并不是谷物成熟的季节。”叶勇只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而且,而且,周边城镇的米铺,粮食好像也已经全部售完了,今早还有人进城来托关系……”

不是没有注意到玉无垠已经低沉下来的气压,但是叶勇知道,这件事情,如今已经再也瞒不住了,除了说出来,他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好又硬着头皮说道:“有人进城托了关系来拿米,估计帝都附近的米铺,最多只能在撑下个三五日,就会爆发出来。”

“叶勇,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事情发展到了今天,竟然还敢隐瞒这些,还敢将本来就紧缺的米粮拿去走关系!”

玉无垠气得直接将手边的茶盏都推了下去,直接扫到了叶勇的边儿上,他额头上的青筋都不由的一凸,慌着解释道:“这,这臣当然是不敢的,臣早就,早就否决了。”

“你倒是敢,你倒是敢!”玉无垠狠狠的剜了一眼叶勇,“可是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下官,下官不知,这粮食都和往日一样的销售,可它就是不够了,不曾发现有任何的问题。”

叶勇忍不住的想去擦拭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但碍着玉无垠在这里,自己实在是没有这样的胆子,只好作罢,就这样跪在地上。

“哼,你这个官当真是当得好极了,这个不知道,那个不知道的,真是不知道是养着你干什么的!”

玉无垠的语气愈发的狠戾,这如今,太子不管事,摄政王看着置身事外的样子,这二皇子可是大热的人选,谁敢得罪的起,叶勇使劲儿的磕着头告饶。

这叶勇问什么都不知道,这磕头的样子,实在是看的人心生厌烦,观雪进来的时候,只当是没看见,径直走到他跟前,“二皇子,这城外的流民都闹上了,已经惊动了圣上了,摄政王和我家主子都已经出城去看了,我家主子让我顺道喊了二皇子一道呢!”

“问题已经这样严重了?”玉无垠疑惑,他今儿早上还去看过,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才对啊。

“嗯,听说是城外的流民里头,忽然有人死了,听说是个了不得的疫症所以才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玉无垠点头,几个皇子都过去了,必然是不可小觑的,他连忙起身,瞥到还跪在带上的叶勇,不由有些不耐烦了,冲着外头喊了声,“来人,叶勇治下不严,甚为主管全国粮食的官员,竟然如此的消息闭塞,成天只顾消遣玩乐、私相授受,直接打入死牢,让刑部看着办吧!”

“二皇子,二皇子饶命啊!”

叶勇在身后拼命的告饶,但玉无垠却都置若罔闻,他跟着观雪出城,城外的景象,即使是刚才观雪在路上已经给他说过了,但是还是让他心里不由的一窒,纵然在边关见过太多的事情,但他还是不由的愣在当场。

大冬天的,挤在这外头的灾民,却都是些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大都是在灾情严重的地方逃出来的,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但现在却大都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所以说,有时候,这天灾比*还要可怕上许多。

玉无疆和姬阴还有玉无邪都已经站在那边儿,显然他们已经到了好一会子了,他不由的上前去,前进的步伐被人拦腰截断,他低下头来,是一个女孩子,蓬头垢面的,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了。

他好心的将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对,对不起。”那女孩子慌张的道歉,便朝着人流聚集的地方走去,他的视线不由的跟着追随了过去,却在触碰到那一抹黑色的倩影时停住,再也移不开眼睛。

黑色的云锦上绣着繁复的曼陀罗花,银白色的,并不张扬却带着低调的奢华和贵气,那花他认得,是姬阴最喜欢的花束,而这样的花束,除了他的正妻之外,他是不准许任何的触碰的。

他不由去看姬阴,也是一样的花色,一样的云锦,从凤月出现开始,他们夫妻两个的衣着,好像就是这样惊人的相似或是相配,让人不知道是夫妻都难。

他看着人群中的那个女孩子,并不算是高挑的个子,她笑着给每一个人把脉,这亲和力在瞬间将周围的人都征服了,包括他在内,只因为,那笑容里没有任何的掺假,暖到了人的心底里去,一身的锦衣华服竟然没有让她十分的突兀。

曾经的相府小姐,竟然会有这样的行为举止,这不禁让玉无垠对凤月又是刮目相看了,她周围还带着另外的两个人,也是在给这些灾民做诊治之类的事情,人群里面,大都是对这位摄政王妃的溢美之词。

“皇弟还真是好福气,这位王妃实在是娶到极好。”玉无垠别过脸去,疾步走到姬阴的跟前。

“皇兄抬爱了,我家这丫头,没有别的什么有点,就是心善了一些。”

玉无邪不知道从哪里凑了过来,抢下姬阴要说的话,“皇嫂啊,一向都是有她的道理的,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生意的,皇兄你就放心好了。”

姬阴还很清楚的记得,他们家小丫头说了,这善事还是要做到的,虽然会被人说是伪善,但还是要做的,相比于医治那些出的起银子的达官贵人,她还是更加愿意救治这些贫民百姓。他家这丫头,并不是做什么都带着一定的目的,无邪这么说还真是不了解凤月呢,她要是算计人的话,是不会出现那样的笑容来的。

从一开始,他就将人看错了,又如何会发现,自己认为的事情是有问题的呢?

“亏不亏本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这件事情,暂时可以压下来。”玉无疆指了指凤月,冲着姬阴他们说道:“看看,我们的摄政王妃不是很得民心吗?”

☆、96 大约是惊喜

“说到得民心,三嫂毕竟是外来的,还是大嫂更加娴静温婉一些,也深得帝都人民的爱戴啊。”玉无邪夹在姬阴和玉无疆的中间,他盯着凤月看了看,不由的品评了一番,收到姬阴警告的眼神,复又笑嘻嘻的看着玉无疆,“看看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倒是忘记了,大嫂和三嫂本就不是一个性子的,不要拿来比较的。”

“无碍的。”玉无疆并不生气,琼华和他之间纠缠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很习惯了,甚至于在难听的话,摆在他这里,都是没有任何的效果的,数十年的隐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许多人都可以办到的。

他松了松手上的袖口,看着玉无垠,“看样子,二弟也是刚到的,正好,我们一道听听是怎么回事。”

“也好。”

姬阴让听风喊来了主管城外流民的官员,事情大抵是因着前两天来了一波从芜湖来的灾民,他们当时来的时候,就已经看着十分的发虚,这主管此时的官员洪兴,一向是个有经验的,这灾民成群的地方,最害怕的可不就是出现了什么疫症之类的事情吗,他寻思着,便将人安排在了离灾民们靠的都比较远的地方。

朝廷上有派大夫出城来巡诊的,原本也是相安无事的,倒是前两日,在外头派米粮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争吵了起来,还打起架来,原本是劝下了,但今儿却有人突然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起哄,大家都嚷嚷着要进城,闹哄哄的,将围在外面的围栏都给冲撞了,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最后洪兴只得找来了守城的士兵,才把事情也震了下来。

“几位殿下,你们是不知道,这流民里面啊,也是分成好几个派系的,不好好处理好几个派系之间的关系,也是会滋生事端的,那一日争抢好像就是他们两个派系之间发生了口角闹起来的。”

洪兴颇为有些吃力,这些天,处理这些事情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偏生的,这些流民里面,还分成了派系,对于这些灾民而言,他们是不会跟你将什么大道理的,只要管好他们自己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是完全不会听你说的什么有难处什么的,更加是不会理睬什么朝廷上说的事情的。

“如今怎么样了,还是闹的不可开交吗?”玉无疆环视了一眼四周,出声询问道。

“今儿早上死了个人,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也是还好了,但是啊,就怕明后天好撑不住了。”洪兴有些惭愧,他领着玉无疆几个走到布粥的地方,“几位殿下,这事儿说出来,也怪是不好意思的,但是,这米粮只剩下半麻袋了。”

洪兴趁着其它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将架子前的布条揭开,那里头,确确实实只剩下半麻袋的米了,洪兴此人做官一向是极为老实的,也是一个清廉的出了名的,在京官算是一个异类了,他如今都这般直言不讳了,也说明了是真的捉襟见肘了。

玉无疆几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尤其,这几日,地方上的官员说,这几日的灾情更加严重了,愈加没有法子控制住,这灾民涌向帝都的节奏,也是快的不可思议的,这半麻袋米,压根就是不顶事儿的。

“二皇子,您是分管粮食的,不知道这事儿……”

洪兴试探的看了一眼玉无垠,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在玉无垠的身上,他很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在分管的,粮食理当是跟他要的,但这粮食在仓库里,只剩下帝都三五日的开支和分派给军队的粮草,这些都是万万动不得的。

“好了,这事儿二皇子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洪兴,还是随同本王一道去了解了解这外头的情况吧。”

“是!”

姬阴适时的打断,虽说是救了玉无垠,但是这到底还是一个大问题,如何才能够调集到粮草来才是啊,玉无垠觉得,自己应该在去会一会那位恍镜阳庄主。

他急急的冲着玉无疆告辞,就往米铺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在见到那个少年,全凭的是自己的运气,然而事实证明,他的运气当真是极为差的,就连米铺都直接关上了大门,细问一下,才知道,今儿人家庄主的心情不好,直接让伙计把店关了,这做起事情来,当真是极为任性的。

玉无垠这厢吃了个闭门羹,自然是没有法子了,只好悻悻的回去,半道上,他忽然间想起了今儿在米铺用的糕点,不由的绕路去了一趟云依馆。

茯苓没有想到他倒是会这般急匆匆的赶过来,直接拉着他到了自己的闺阁里头,“你这是做什么,竟然这般的着急?”

“他,他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事。”玉无垠仔仔细细的将茯苓打量了个遍,见她当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便也就放心下来,对于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那个少年,他只觉得是危险,危险的厉害。

“原来姐夫还有担心的时候,茯苓受教了。”茯苓压低了身子浅笑,“不过,姐夫大可以放心的,茯苓在那个人面前没有任何的事情,他做事虽然极为的乖张,但却不喜欢见血腥,所以,姐夫放心好了,茯苓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茯苓,你知道的,我……”玉无垠的手徒劳的伸了出来,但却又生生的止住了,最终还是突然的收了回来,“最近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米铺的事儿。”

“那人做事,向来乖张任性,你也是看到的。”茯苓的目光不由的瞟向了桌上的古琴,她到目前都记得,那一天,这把古琴上十分刺耳的那个音符,听的人心惊,让人觉得难受的厉害。

她深切的明白,那个人她们称作庄主的人,分明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可是什么都不做,或者说,他已经什么都做了,但是他们谁都不明白他的心思,那天,他巧笑嫣然的看着她,说有那么异常游戏,才刚刚开始,那笑容就像是那天,在对面那天结上,他慢慢的看着满地的鲜红浇灌出一朵朵的梅花死的。

她不由的走到了窗前,那条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他在谋划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我只能说,他要做什么,确实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大,你明白的,有时候,不是有权势的人,就一定会得到一切,这世上,什么不是靠着金钱在维持着,他手上的财力,足够颠覆整个西秦也未可知。”

“你是说,他是想……”玉无垠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下去,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但正如茯苓所说的,这些或许就是真的,就像是现在,他们那那个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从他出现开始,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他想什么,我从来都不清楚的。”茯苓曾经觉得自己很没用,但后来,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没有办法,而是有人从来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去了解过这些事情,她够不着呢。

“不行,你在这里还是不安全的,还是和我回去吧。”玉无垠忽然间觉得,自己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了,这是一个不敢想象的事情,很显然的,让茯苓留在这里,并不合适了。

他作势就要将茯苓拉走,但茯苓却悻悻的收回了手,“知道他最大的有点在哪里吗,就是说话算话,他说我不会有事,就是不会有事,姐夫放心,还是自己回去吧。”

“茯苓你……”

他想要在劝,却不能说出任何的话来,茯苓却已经喊来了人请他出去,他撇过头去看他,他还是一如当年一样的倔强,那眼神,让他看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无法忘记,对于这样一个人,他始终是没有办法强求的,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的走了回去。

城外的流民的问题,其实早已经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短则三天,多则五天,必然是会出事儿的,姬阴静静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凤月,“这城外的事情,你打算观看到什么时候?”

“心急啊?”凤月笑嘻嘻的看着他,“这天灾*,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不过倒是帮了我们不少,如今啊,玉凌华的威望已经大不如前了,太子党那帮子人又不愿意帮他,皇后那边儿的人就知道争权夺势,我们倒是可以方便行事了呢,这样不好吗?”

这丫头,明明已经让人将粮草往帝都运了,还在这边儿说着风凉话呢,她想做什么,他还不明白?

“不着急,不着急,为夫我乐的清闲,既然我家娘子这么爱玩,就慢慢来。”姬阴搁下手里的狼毫,走到凤月的跟前来,一手接过她手上的账册,细细的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实在是不免有些头疼,尽管王府里头的账册他也是看过,但都及不上凤月这手里的来得麻烦,他不免有些嫌弃的将账册丢弃在一旁,“成天的就看着这些账册,真不是知道你这小脑袋怎么受得了。”

“这就叫术业有专攻,我本来就是个商人,不看账册看什么,难道看雪灾的善后工作,怎样调度京城的兵马,这不是我擅长的吖。”凤月理直气壮的给姬阴顶了回去,他们夫妻两个各有所长,这才是极好的嘛,她重新把账册捡了回来,翻到刚才自己看的那一页,“呐呐,干爹,这些账页里面还有很多铺子的代码,你看得懂才怪,不过啊,我们两个里面,总要有一个得赚钱不是,不然可怎么活下去啊!”

凤月颇有其事的看着姬阴,她为了防止账册被被人带出去,查出来她凤月暂时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啊,她故意用了现代的代码,这账册啊,只要出了她的视线范围,基本上就是一本废纸,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当时,让凤箫教会那些掌柜的记账到还真是好了好长的时间来着。

“哦,这么说,小月儿是准备以后赚钱养家啊!”姬阴逮着她话里的空缺处,就是不放,他一手擒着凤月的小手,一手揽在她的腰际,阻断了她所有的出路,凤月一时大意,身子不稳的朝后倾斜,姬阴顺势直接就着她的姿势,一起跌落到软塌上,软塌本来就不算是大的,容纳了他们两个人,瞬间显得有些狭小起来,他就这么盯着她,相当的邪气带着桀骜不驯,“你说呢,小月儿?”

好家伙,还真是阴险啊,给个杆子就直接往上爬了,凤月赌气的偏过头去,就是不说,要是说了,还不就是丧权辱国了吗,这等关乎到以后自由的事情,才不能就这样没有原则的就应下来,不然她这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她有不是个傻的。

姬阴今儿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好,也不跟她提朝堂上的事情,她不回答他,他也不着急,最后竟然和她闹上了,本来凤月还打算和姬阴说说自己最近的打算的,可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直接在软塌上闹上了。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干爹啊,不闹了,不闹了!”凤月此人,什么都不怕,但就是怕痒来着,姬阴看着她长大的这么多年里面,早就已经熟知凤月所有的软肋所在,当然不是姬阴的对手,几番折腾下来,除了告饶,好像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她喘着气求饶,姬阴似乎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情形,“丫头啊,乖,叫相公,这样我就放过你。”

他这每天都被人叫干爹的,有这样的吗,对方还是自己的小妻子,这到底算是个什么是事儿,他今儿一定要让某人把这个称呼改过来不成。

“行了,行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凤月忍着小,把自己的两指小手都竖了起来,却又是在瞬间,冷下脸来,她霍的坐了起来,动作快的连姬阴都有些反应不良,竟然就这样看着她,有些呆呆的样子。

“干爹!”

凤月的眸子一沉,这话听着就很有威严,氛围在一瞬间就冷了下来,姬阴不由的愣住了,下意识的问了句,“怎么了?”

“话说……”

“嗯。”

“话说,你腰间的玉佩去哪儿了?”凤月迅疾的指了指他空无一物的腰封,那里平素应该搁着和凤月腰间一样的玉佩,如今却是不见了,姬阴暗叫一声不好,这早上还在的,怎么现在就没了?

“可能是今儿出城的时候弄丢了吧。”姬阴还是单纯的想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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