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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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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嘴角有些微微的扯动,这也算是理由,玉无疆的思维,果然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竟然跟她说这些,谁说她没有朋友的,还是有的,萧萧他们就是,只不过,绝大部分人,都留在了现代而已。
至于姬阴,好像真的没看到他有什么朋友来着,难道还真是这样,她一个小孩子难得理他,然后就被他这个奇怪的大叔带回去养了,然后这条路,就从此再也回不了头了!
真是越想越是像这么一回事儿!
凤月心里忍不住的天马行空,直到凤箫看着她神游的厉害,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凤月才回过神来,挥了挥自己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在次个玉无疆对视,心里想着,果然是不能好好的和玉无疆沟通的。
如果说,姬阴已经是个变态的话,那玉无疆简直就是变态的升级版啊!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一步一步的走到凤月的跟前来,很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凤月在第一时间想起了前世,那个一直压榨她的变态上司,他们两个的气场实在是有的一拼!
玉无邪见识不妙,立刻倾斜着身子挡在凤月的跟前,“大哥,有话好好说啊,好好说!”
这个时候,还是先别管什么兄弟情谊了,还是三嫂比较重要一些的。
“我就是要好好说的。”玉无疆说的轻松,眼神却是狠狠的剜了玉无邪一眼,他只好悻悻的走开,同情的看了一眼凤月,然后默默的退到了她的身后。
“过几日,就是皇后的生辰了,本宫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人在那张龙床的下面,就连地牢的图纸我都给你们准备好,这份大礼,是不是很好?”
他说着,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一张明黄色的绸缎,上面还带着勾画出来的图样,凤月一瞬间凝眉,那张图纸,看着已经有些年代,并不像是近期所画的。
如果说,玉无疆早就知道,现在这个玉凌风是假的,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不动手呢?他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怎么样,弟妹,你觉得如何?”
“理由?”
玉无疆忽然间有些邪气的看着他,“地牢里有水,我啊不擅长游水。”
这话当然是搪塞之词,很明显的,这里面,有些埋伏的,连玉无疆都搞不定的埋伏,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的让人好不察觉。
“成交!”一手夺过玉无疆手里的黄绢,这个买卖,她应下了!
☆、78 事不过三!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凤月的人应声消失,速度是极快的,但这大抵也是玉无邪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子谈买卖的,竟然做到了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太过肃杀了一点儿,这完全是要互相残杀的趋势啊。
凤箫倒是十分的淡定的,他已经转过身子去吩咐身边儿的手下收拾凳子了,“好了好了,这戏都看完了,我们还是回去早点洗洗睡吧。”
今天晚上最大的目的,就是来看高手对决的,他们谁都知道,凤月对玉无疆,毫无悬念的,这两个人都不会有事儿的,这祸害啊是要好好留着的,怎么会这么短命的呢!
让他们好奇的,不过是这两个人的功夫,都到了什么水平了,何况,五年前凤月被玉无疆打下山崖,这功夫当时也是折损不少的,这些年,她嘴上说着没事儿,但是谁都不敢保证不是,只有亲眼瞧见了,他们方才能够安心啊!
可如今,真的见证过了之后,所有的人心里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果然是印证了那一句老话啊,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呐!
五年了,跟在她身边儿的人好像都没看她练过功夫,这怎么就有上去了一个阶段了呢?
花想然几个都是一个态度,收工回家洗洗睡的架势,在玉无邪看来,这一帮子人,真的只是拉过来助威的,这情况看着还真是可以啊,完全就是打酱油的姿态啊!
凤月两手一拍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已经这么黑了,果然应该回去看儿子他们了,出来玩儿真是给耽搁了。
“那个,太子哥哥,我先走了,我们回见。”
凤月挥了挥刚刚从玉无疆那里得来的黄色手绢,她刚一转身,就听见了清脆的响声,那是瓷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紧随着是隐藏在暗中的宝剑出鞘的声音,伴随着寒风,听着还真是别样的清脆响亮。
怎么有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凤月纳闷的转过身去看着玉无疆,这货还真是淡定,那陶瓷脆片已经扎进他的手掌心里去了,他还和没事儿一样,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子的,这淡然的态度可以啊,那红色的血液好像不是他的一样,真的看的醉了!
“太子哥哥,不用玩儿这么大吧,我都把人给撤了。”凤月妖娆的倚在凤箫的身上,顺手将他已经摸在手里的玉箫往腰带里给塞了一截,花想然等人见识,也稍稍往后退了一些,不似刚才一般肃杀。
玉无疆完全是没有认错的自觉的,“一人威胁一次,很公平的。”
果然,自己家变态的亲哥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这态度,够拽啊!
“萧墨!”凤月浅笑着看着玉无邪,他今儿是没听到她下命令是没完了是吧,她心里堵了口气,声音却是高了一些,“明天去帝都皇城,就说这事儿,不管国公府的事儿,只是国公念及兄妹之情罢了,云锦的事情,本座希望西秦不要公私不分。”
萧墨点头应了一声,凤月慢慢转过连来,“太子哥哥,这样你可还满意否?”
她笑靥如花的,笑的十分的甜美,但周围的花想然几个都是浑身一个激灵,他们似乎已经知道,凤月接下来说的话,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尤其玉无邪,已经给玉无疆投去了同情的眼光,凤月小时候,每次整他,都是这么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这肯定没有好事儿啊!
“萧萧,无邪,走着,我们回去吃夜宵去,听说东歌今儿炖了三色圆子。”凤月一手勾着一个的,拉着凤箫和玉无邪,慢慢的走下楼梯,在拐角处,善意的回过头来,“太子哥哥啊,妹妹我好心提醒你,回去找个太医看看。”
“我家所有的陶瓷酒杯都是选料上乘,因为要颜色鲜艳,所以在里面都混合了云鳞粉,这个东西嘛,本来是药用的,但是用来提色也是很好的,只是不能和鲜血相溶,不然剧毒啊,太子哥哥这几日,就不要用内功了吧,小妹我先走了,太子哥哥您好好的赏月吧,我就不打扰了。”
凤月笑眯眯的勾着一老一少的手,美滋滋的下楼,要说有谁敢下毒下的这么光明正大没理由的,还可以这样冠冕堂皇的当好人的,除了凤月,大抵是没有人了。
有凤箫和玉无邪陪着,听风和花想然跟着,其他人都自觉的回去了,玉无邪心里担心着玉无疆身上的毒,在看看凤月,她今儿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
想起临走时,她对玉无疆说的话,他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看天色,黑漆漆的一片,果然是高级黑的感觉啊正好适合他们家三嫂啊!
“那个,三嫂,三哥身上那个毒,关于那个云鳞粉……”玉无邪欲言又止的,却惹得凤箫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信啊,四皇子,我们老大那个理由,眼看着就是编的啊!”
凤月默默的剜了一眼凤箫,这货立马就老实了,冲着凤月撇了撇嘴,玉无邪一听这话,立刻大喜,“那大哥没中毒?”
“四皇子,我的意思是,我家老大的毒是现下的,不是早就放好的。”
凤箫心里为玉无邪的智商默默的划了一个叉,怎么就有这么笨的人呢,他们家老大下毒,还需要时间不成,稍稍不注意的功夫,就已经把剧毒给下下去了,说不定对方喝的水里就漂浮着毒药,但自己却还乐呵乐呵的不知道呢。
这会治病的人,同样会下毒,而且手法快得很,之前在队里的时候,各种暗杀特调的毒药,都是凤月去配置的,也是她亲自去下的,他们当时就愣是没有看出来凤月是怎么下毒的,更何况现在,她那个诡异的身手,更加的矫健了,真的是分分钟看不出来啊!
“三嫂,所以说……”
“所以说什么?”凤月倪了一眼身边儿的玉无邪,他下意识的摇头,似乎再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看的凤月不禁失笑,都这么多年了,这小子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变呢?
“无邪啊,你大哥身上真的是中毒了,不过不是云鳞,是另外一种毒药。”
玉无邪不死心的追问,“什么?”
“是……”凤月故意拖长了音调,拉着玉无邪和凤箫两个人的手,忽然间就是一松,她飞快的跑到王府的门口,一手勾住姬阴的手,冲着他们拌了个鬼脸,“不告诉你,不然就不好玩了!”玩,这不是玩儿的事情啊!堂堂玉无疆要是出了事儿,还是凤月亲手下的毒,玉无疆的手下可都在暗中看着呢,要是玉无疆真的出了事儿,分分钟将矛头只想摄政王府,这样子的事情,真的不好玩啊!
玉无邪的脑海里,瞬间飘过了无数种可能,但是凤月似乎一点头都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样子,她一边儿认真的把姬阴披风的带子解下来,然后慢慢的打成了一个蝴蝶结,“干爹,包子他们呢?”
“在大厅呢,说是等着你和凤卿回来,一起吃汤圆呢。”
“哦,那我先去了。”凤月笑嘻嘻的看了看姬阴,走了两步,又跑回他的身边儿,小声的告密,“干爹啊,无邪很笨呢,连我下毒都没有看出来呢!”“嗯,那不是他笨,是你比较聪明。”
姬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凤月一听这话,乐呵呵的在他的脸颊亲了亲,才回屋里去找自己的儿子和闺女。
划擦,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三哥你要不要这样!
玉无邪忽然间觉得,他们家三嫂回来之后,他们三哥又变得十分的无耻起来,你听听这话说的,要夸自己娘妻聪明,也不要这样子损他啊,这夫妻两个,现在雨过天晴了,又使劲儿的拿他开涮了是吧!
“我还是去看看我家小子,被让他这个做叔叔的又和包子打起来。”凤箫瞅了一眼正郁闷的玉无邪,眯着眼走了进去。
这娘家人啊,还是不要叨扰他们兄弟谈话的好,有些事情,毕竟他们是外人,不方便插手呢。
“三哥,怎么感觉,凤……凤伯父好像对我们有些疏远呢?”
玉无邪忽然间有些失落落的,虽然五年前的那一批人都回来了,但有时候碰在一起,竟然感觉,他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没有什么可谈的。
“凤卿只是不在管朝堂事了而已。”姬阴上前几步,并不是他们疏远了,只是他们不在愿意过问这些名利纷争的琐事而已。
“走吧,外面风大,今儿府里煮了汤圆,一去进去暖和暖和。”
姬阴浅笑着带着玉无邪往府里走,走了十来步,都是在和玉无邪闲话家常,但他始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三哥,你真的不知道三嫂今天去做了什么了吗?”
玉无邪一直都知道的,凤月就像是他三哥的一个劫一样,不管什么事儿,只要和凤月有关的,只要她说要,姬阴就不会拦着,那么这一次呢?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按照姬阴的势力,今儿酒楼上那么大的动静,他会不知道,还是说,凤月如今的势力,也已经大到了,连姬阴都控制不了的地步了。
如果是前者,还有些说法,如果是后者,会怎么样呢?
他三嫂素来是不大定性的,如今他们之间的感情坚定,但是以后呢,谁会知道,这一切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如此想着,玉无邪的眼里忽然间闪过一抹杀意,并不明晰,但却意味浓烈,失神间,他的手不由一痛,他吃痛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姬阴正看着他,目光很浅,却很幽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无邪,我说过吧,动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谁都不例外。”
姬阴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异常的萧瑟寒冷,玉无邪不自主的别过脸去,“三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
“不必再说了。”姬阴挥手打断他,“这样的想法,想都不要想,五年前,你难道没有见识过你三嫂的手段吗,她是念及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深,才放过你,不然你以为,按照她本就凉薄的性子,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三哥?”
玉无邪有些惊讶,不是因为姬阴说话的寒冷,而是因为,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甚至,一点儿情面都不顾的将他拆穿。
“不要再有下次,不然,不用她动手,我自己来。”
“三哥……”
玉无邪还想要再说什么,但姬阴已经面色如常,继续往前走去,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她和大哥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五年前她被大哥打落山崖的事情,我也知道。”
玉无邪的瞳孔在瞬间放大,这件事情,他明明瞒下来了,明明瞒得很好的,三哥是怎么知道的,甚至连凤月,他都成功的瞒骗了过去,怎么会?
“无邪,我不说,只是因为,我清楚,她不想让我知道,不想我担心,她按照她自己想要的方法处理事情,是我不想干涉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做一次就罢了,在我这里,事不过三,你明白了吗?”
姬阴并不回头,最后那个疑问已经被风吹的有些稀薄了,但是那一句“事不过三”却一直在玉无邪的脑海中徘徊。
事不过三,他的好三哥是知道什么了吗,又知道了多少?这一句事不过三,其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最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了吗?或者,是低估了他自己的三哥,这个他曾经认为只很了解的男人,为什么在一瞬间,变得这样的陌生?他的警告,让他的身子,瞬间变得很冷很冷。
他失神的朝着大厅看去,凤家一家都在,姬阴一家也在,一群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东歌在给他们每个人盛汤圆,看着其乐融融的。
凤月似乎也看到了他,冲着他招手,“无邪,愣着做什么呢,赶紧过来啊!”
“嗯,他估计是今晚被你给吓傻了。”姬阴在一旁帮腔,却是被凤月白了一眼,“别理你三哥,赶紧的,不然把你的给包子吃。”
她还是理所当然的拿他开玩笑,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但又在瞬间什么都变了,玉无邪有些怔然的朝前走,木讷的结果凤月给他递上来的汤圆,却感觉,自己跟眼前这热络的气氛,竟然是一点儿都不能融合进去。
☆、79 看不懂了!
汤圆是按照包子几个小孩子的口味来做的,放了好些的糖来着,凤月一直是秉承着晚上低糖的生物,但今儿难得他们几个孩子碰到一起,凤月也就放着没管。
虽然汤圆不多,一人分了三个,但里面的芝麻里面搀和了好些的糖,东歌的手艺,凤月是好些年没有尝到了,吃的也是有些多了的,回房的时候,有些腻的慌。
姬阴也是不爱吃甜食的,喝了两三盏茶之后,才稍稍解腻,但看着凤月恹恹不快的趴在软塌上,就知道她还没有缓过来。
虽然说,这丫头极为喜欢吃凤梨酥,但那些凤梨酥其实含糖量是很少的,或者说,其实是无糖的,说到对糖的喜好,他们一家子里面,其实,凤月是他们一家子人里面,最不爱吃甜食的。
他手里拿着盏茶走到凤月的跟前坐下,“你啊,不要吃就别逞强,现在难受的。”
“我不是不想要败了包子他们的兴致吗,难得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在。”凤月笑嘻嘻的坐了起来,就这姬阴的手喝了点儿茶,复又想起什么,“无邪今天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今天玉无邪看着怪怪的,明明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晚上喊他吃汤圆的时候,整个人就是很奇怪的样子,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了,就是感觉哪里都是不对劲儿的。
“他?”姬阴伸手将茶盏搁到一边儿的茶盘里,顺势将凤月打横抱回到床上,“还不是和户部尚书家的闺女闹了些小别扭被我给拆穿了,他还能有什么事儿。”
“哦。”
凤月浅浅的应了一声,户部尚书家的女儿,她也是知道的,和玉无邪算是一对冤家,两个人从小就有婚约的,但成亲当天,这两个人倒好,谁都没有出现在喜堂,着实是让天家和尚书府都丢了颜面。
这位颜尚书家的千金颜静倾,从小就同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人家都爱针织女红,但这丫头偏生就是喜欢舞刀弄枪,出阁的那天,竟然就入伍当兵去了,还投在了玉无垠的帐下,少少几年,也是剖有成就的,竟然还成了个少年将军。
直到前段日子,她随着玉无垠回京,被她家老爹颜尚书亲眼看到,才被拖回家去,她那假小子的性子,和玉无邪的游戏人生碰在一起,就是见面都吵的结局。
最近,几个皇子的婚事都被提前提了出来,玉无邪的也没有幸免,但似乎,小妮子对玉无邪根本就没有意思,还在城门口公开说自己对西秦四皇子没有意思,要退婚,这直爽的性子,完全不顾后果。
原来玉无邪也是一个极好说话的人,但这丫头这么一闹,他不禁和她杠上了,怎么都不退婚了,还要娶她,听说他们最近闹的更加是十分的凶狠的。
“尚书府家的那位小姐,他们还没有谈好条件吗?”凤月一手环着姬阴的腰,顺势腻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体寒之症,已经被她一直的七七八八了,身子不在似当年那般的寒冷,倒也跟包子似得,暖的跟手炉似得。
之前没有好的时候,就是个消暑利器,如今好了,秒变抗寒利器,这也实在是很好的。
姬阴顺势帮着她把被子掖了掖,“谈,只怕,无邪心里那口气还没有过去呢。”
他这个弟弟,看着明朗的,但却是一个极为不好说话的,记性也不是一般的好,只要是心里执拗着,颜家那丫头,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得偿所愿的。
“脾气还真大呢。”凤月笑的有些玩味,“之前都没有看他那么不好脾气的,干爹,你说,我总是对无邪恶言相向的,他不会内心阴暗的想要杀了我吧?”
她眸子里面灿若星辉的,星星点点的,就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姬阴知道,凤月这又是在开玩笑呢,但他拉扯锦被的手却是一窒,短短的停留之后,才恢复如常,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凤月的小手也一并裹在被子里。
“哪里啊,要是他敢的话,我也会很好的把你保护好的。”
面对某个男人深情款款的保证,凤月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呵呵,所以说,找个比自己大的老男人还是有好处的啊!”
姬阴的目光很自然的瞥了凤月一眼,这丫头倒也是自觉,什么都不说了,闭上眼睛,给他假装睡着了。
他自然不会与她计较这些,只是说到玉无邪,这个他唯一当作自己亲人的弟弟,他到还真的是有些担心的。
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不远处书桌上压着的公文,烫金的纹路上,还压着青玉石的砚台,就和今早凤月走之前是一个样子。
他知道的,她从来都不会去私自拆看他的东西,就和他一样,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不知道,那上面关于玉邪所作所为的文书。
还是前些日子,听风交给他的,说是手下人打听出来的,这些消息都是极为偶然的情况下得来的,当年他在无邪的府上安插自己的人,只是为了防止有人为了争权夺位,祸及到年幼的他,却没有想到,那颗已经废弃依旧的暗棋,竟然告诉了他,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五年前,丫头被大哥打下山崖的事情,他瞒了下来,姬阴永远都记得那天,玉邪失魂落魄的告诉他,他的丫头坠落山崖尸骨无存的事实,他陪着他深夜买醉,陪着他从天黑坐到天亮,这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也是感动的。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帮着玉无邪找了一个借口,他只是不希望他和玉无疆兄弟相残,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也总比他和玉无疆联手欺骗他这个事实要来的好一些。
但紧接着的那一个消息,才是让姬阴不得不重新估量玉无邪的,他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时至今日,他的好弟弟,竟然还是对他的丫头动了杀念,还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刻,所有的文书上写的情报和线索,他就算不想串联起来,都连在了一起,全部的矛头,都指向了他这个自小十分疼爱的弟弟。
他实在看不出他对皇位又多么的喜欢,在姬阴的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在他身后,追着他喊三哥的那个小孩子,那么,他为什么那么丫头?
姬阴想不通的,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玉无邪竟然要在五年前同玉无疆联手将丫头打下山崖。玉无疆是为了琼华,那无邪呢,为了什么?他的月儿似乎没有什么是会威胁到他的!
“嗯?”姬阴正沉思间,就听到了凤月的嘤咛,他以为是这丫头有蹬被子了,她夜里睡觉又总是不喜欢关窗户,大抵又是被风吹了,冷了?
他低下头来检查,但她的身上被子是好好的,他对上她有些迷蒙的眼神,不经问道,“怎么了,睡的好好的,怎么又醒了?”
“干爹,你刚才的那个眼神好凶狠呐!”凤月的身子往姬阴的怀里有钻了几分,她仰着自己的脸,甚是无辜的看着他。
刚才她睡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子之后,他就这么不对头了呢?
“干爹,最近都是喜事,你又在为什么皱眉头呢?”凤月说着,伸手就要去戳姬阴的眉心,却被他一把抓住,“嗯,没事的,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凤月有些奇怪的重复了几下,翻了个身子,拉着姬阴躺到被窝里,整个人有压在了他的怀里,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眸,“嗯,那赶紧睡觉觉,难得有几天安稳觉可以睡,再过几日,说不定就不安稳了。”
“嗯。”姬阴轻哼了一声,心里不由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凤月是睡的有些迷糊了,不然的话,按照她平日里那个聪明劲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他给糊弄过去。
刚才啊那个眼神真的凶狠吗?他只是希望,他唯一的这个弟弟,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他转眸去看已经睡的十分香甜的凤月,就像她说的,这日子,再过些时日,就不太平了,这安稳的一夜好眠,他还是不要叨扰了的好。
在凤月的额头下落下浅浅的一个吻,他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好梦,月儿。”
凤月早前已经吩咐萧墨去大理寺那边儿只会一声,听说那天的阵仗是很大的,竹子兄一直是一个很会编故事的淡定人物,这样的场合,当然是少不了他的。
后来据说,竹子兄那天带了不少人去大理寺,这个名义上的副庄主,看着也真是十分的拉风的,他说的很简单,大抵是将那个凤月扮作的少年贬低了一下,年轻人,年少轻狂,自然是很难免的,又说了凤月这个天下第一庄庄主的意思。
大理寺少卿作为主审,下午就宫里给玉凌风报告去了,玉凌风的旨意已经下了,并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就修改,但他在做了一番权衡之后,下了第二道圣旨,大概意思就是,老国公虽然是两朝元老,但是窝藏盗窃朝廷采买之物,造成天下第一庄损失,后又知情不报,让整个西秦跟着蒙羞,功过相抵,贬为庶民,其它人么,自然还是维持原判的。
这个玉凌风做出这样的判决来,倒是可以看明白的,他一直都钟爱自己的三儿子,本来想着,他和国公府联姻了,简直就是锦上添花的好事,却是没有想到被自己的大儿子占了先机。
现在,就算是凤月有心放过国公府,也是不可能了,成了太子老丈人的国公,已经没有了往日那样的利用价值了,在一个帝王的眼中,失去利用价值的臣子,尤其是像老国公这样树大根深的家族,一有机会,不连根铲除掉,简直就是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个大好机会啊!
“这么说来,他真的是很为你着想呢,干爹!”凤月看着刚才花想然送来的文书,一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块凤梨酥,一边儿吃着一边儿看着姬阴,“干爹,这样的话,我实在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爹呐!”
如果这个皇帝不是真的,他对姬阴,似乎好的出奇了,但要说是的话,估计也没有哪个爹会为了一个儿子,把自己的其它儿子当成眼中钉吧,甚至连儿子的老丈人都不放过,所以说,这些长在权利顶峰的人,真的是让人看不懂啊!
“月儿,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他操纵的众多棋子中的一个?”姬阴抬头看着她,拿着狼毫的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极为性感的看着凤月。
这话,凤月是懂的,她知道姬阴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却又懒得去理会,“反正明天皇宫设宴,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嗯,你可知道,皇兄说的那个阻滞是什么了?”对于凤月的话,姬阴是赞同的,但是他同样担心玉无疆说的那个阻碍,如果连他都无法攻克的困难,必然是有些难度的,或者说,是难度很大的。
他并不希望凤月去面对什么不知名的风险,尤其这个风险很大的时候,一想到五年前,她曾经跌落山崖,他就无法原谅自己竟然让她一个人,去承受这样大的危险。
凤月翻了个身,似乎毫不在意,“不知道呐,当是探险好了。”
“那我们一起去?”他建议道,事情一定要做,但他会陪着,有什么危险,他一定会挡在前面,不在让她独自面对。
“担心我?”凤月笑的邪气,抱着本话本在软塌上来回翻滚,“呐呐,干爹,担心我就直说,我这个人脸皮很厚的,绝对不会被你感动哭的。”
“老大,果然什么事儿在你这里,就算是原本氛围很高大上的,遇到你都会变得很抽风。”凤箫调侃的声音传了进来,他本来是想要好好进来说话的,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凤月一个人在那里翻滚,不由的连眼角都开始抽抽了。
“话说,这么多年,你竟然也不管管我家老大这个……啊!”
凤箫一边走向姬阴,一边儿数落凤月,却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凤月半个不好,自己的脑袋就被凤月无情的砸了,他郁闷的回头看着凤月,“老大!”
“有话快说!”
凤月一脸我很高冷风表情,看的凤箫实在是无奈,只好摸了摸自己的头,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就是想来告诉你,玉无疆派人来了,说是要和你们说说明儿晚上的事情。”
瞧瞧这贴心的服务啊,醉了!凤月和姬阴对视一眼,想想他大哥,有时候,还真是让人看不懂呢!
☆、80 跌价了!
“玉无疆派来的是他身边的云依,听说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呐。”凤箫并肩走在凤月的身边,不由的发出内心的感慨。
玉无疆其人,用人手段可以说是极为狠戾的,手下在他身边儿,大都是待不长的,尤其是身边的人,每年都会换,唯独云依是一直都在的一个人。
听人说,云依是在很小的时候,被玉无疆救起来的,后来一直是当着男孩子来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外人很难说的清楚的,但坊间关于他们之间的说法也是不少的,更加是有人编了不少的故事放在两个人之间。
凤月轻哼了一句,“不管在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这么无聊。”
凤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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