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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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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阴默不作声的转身去看着星儿他们,他关心她倒也是不好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早知道就不说了!

凤月起身,走着离开了院子,才冲着花想然问道:“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见我?”

“没说。”花想然应道,但这嘴上却还真是个欠的,“主子,你说,您都把人家苦苦追了十几年的摄政王弄到手了,还是那么容易就弄到手的,人家能服气吗?”

他可是听说了,这琼华郡主啊,对他们姑爷中意可是很多年了,还一直这么默默的付出什么的,要说他们姑爷对主子那是一个忠心不二的,但这对人家郡主,也是很打击的,哪有人对着一个女子痴痴付出这么多年,却还是一点儿心动都没有的,有时候,他真的会小小的怀疑一下,到底,他们家姑爷是不是正常的。

“你这是很懂的样子?”凤月朝着花想然看了又看,遂眯着眼,毫不客气的浅笑,“花姐姐,听说,风楼家的那口子,又在给你做媒了,我身边几个分堂堂主,好像除了惊鸿和惊雨,就剩下你这么个老大难了,你说,你这么妖艳的一枝花,怎么就没人要采摘呢,这是世人啊,现在都是些什么品味,我啊都……”

凤月絮絮叨叨的损着自己家里这支时刻妖艳的红玫瑰,惹得花想然在一边儿眼角不断的抽了抽,再抽了抽,这是个什么话,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被凤月这么说了好多年,他容易吗他?

“好了,主子,我错了,我明儿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就不劳您操心了!”花想然十分视死如归的看着凤月,小眼睛里,都是笃定的眼神,看着和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凤月有些拿捏不准了,也不知道家里这支红玫瑰到底是玩真的了,还是在故弄玄虚。

琼华一个人站在前厅,身上的衣裳已将换了下来,浅绿色绣着百合花的裙子,在充斥着红色的摄政王府,看起来怎么都是有些突兀的厉害的。

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凤月,她正并着花想然朝着她这边走过来,也不知道他们主仆在谈些什么,看上去十分的融洽,这就是江湖女子的习性吗?

在琼华的世界里,她素来都知道,主仆有别,更何况,凤月也是东辰相府的嫡系千金,纵然身在江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分寸,何况,她都已经成亲了,虽然知道姬阴心里爱着的是凤月,但琼华还是觉得,这样的凤月,并不能配得上姬阴。

凤月这个女孩子,太过强势,她的能力不弱,但在琼华看来,她实在是太过张扬,而太过张扬的人,必然是见光死的那一种,这样的女人,对于姬阴来说,她实在是觉得不好,甚至,她感觉,凤月会成为姬阴的累赘。

“琼华郡主,久违。”凤月几步走到琼华的面前,花想然并没有跟着,而是站在庭前一棵大树下等着,这女人之间的谈话,还是不要听,做一个局外人才好!

“不知郡主找我,是何意?”凤月大大方方的在琼华的面前坐下,定睛看着她,很是平和的打量。

其实琼华算不上是那种十分惊艳的女子,但却是耐看的女子,你越是看她,越是觉得,她十分的养眼,世家出生的她,身上带着浓重的书卷气,但并不很浓重,倒是很显示她的气质。

“琼华只想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琼华十分淡然的看着凤月,似乎问着的问题,也是同自己没有关系一般,她浅浅的看着凤月,“王爷他为姑娘付出太多,但姑娘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而且,姑娘的狂妄态度,只会害了王爷,这对他他大业得成,必然是一股阻力!”

“你是想说我妇人之见、妇人之仁?”凤月犀利的看着琼华,她说的倒是委婉,倒是给面子,但这却不代表她没有任何的意见,感情,人家是在瞧不起自己呢!

凤月勾唇轻笑,“郡主可知道,你这么说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琼华怔然,她木讷的看着凤月,竟然找不出任何的话来说,她只是看着凤月的眉目如画,自信从容,“琼华,你怎么知道我从未为了他付出过,你怎么知道,我的狂妄,没有我的理由?”

“难道不是吗,听阿邪说,他喜欢了你十年,十年时间,等你长大,等你回来,为了你,他甚至,连自己的父皇都忤逆了,可是你,你却公然挑衅他的父皇,让他们父子在反目成仇的道路上前进,你这真的是爱他吗?”

“不告诉你,你真的是不死心啊!”凤月紧紧的盯着她,忽然一声浅笑,也罢,不想告诉的姬阴的秘密,找个人倒倒,也不错,“琼华,知不知道我凤月有一个人生准则,不信命、不信佛、更加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琼华再一次怔然,凤月说这话的时候,实在太过平静,但在她的眼眸里,她竟然看到了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哀伤,二十岁,二十岁的小丫头,却像是历经了沧桑似得,她不是相府的嫡女吗,她认识姬阴的时候,才多大,十岁都没有吧,那怎么会有这样的哀伤?

“不过,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有了一个深信不疑的人,尽管最近,我还是怀疑过,但如今却是更加的相信他,分开有一个好处,可以检验感情有没有变质。”

凤月看着琼华默不作声的样子,并没有评价什么,只是自嘲的一笑,“你说我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声音很轻的,但确实是一句自嘲,“我曾经为了就他差点心脉俱损,五年前,我们曾经因为一些事情闹的反复无常,但我终究是败了,琼华,有时候,分开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我断了凤家的银根,将凤倾阁整个放到姬阴的手中,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绸缪,我们约定好,再相见,必然要天下人无话可说,所以,你觉得,我的付出会比他少吗,会比任何人少吗,时至今日,整个西秦的银根都在我的手中,你以为,我没有狂妄的资本吗?”

她笑,素来最甜美的微笑,谈着一层邪恶的韵脚,“不知道,我的这个回答,郡主是否满意?”

“呵呵。”琼华失神,自己这些年说是尽心筹谋,却终究没有像凤月这般的尽心尽力的,她只是帮着姬阴斡旋,却终究还是将家族利益放在了最前面,凤月将凤家的银根整个抽离,她真的是无法想像的。

当年姬阴回来的时候,她就曾经怀疑过他银钱的来源,却从来不敢说想,凤月真的做了,做的这样的彻底,她的这个回答,将她所有在心里瞧不起凤月的因素通通否定,原来,原来自己做的,真的不算是什么,这个女人,对姬阴的付出,才是更加的彻底。

到了今天,到了现在,她终于可以死心了吧,她抿了抿唇,“我输了。”

“不,郡主在我们之间,从来只是一个局外人,没有输赢之说。”凤月起身,该说的,都说了,她并没有什么要在和她细谈的了,琼华留下来,不就是要和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告别的吗?

她是聪明的女人,即使自己之前对姬阴是多么的有情有义,经过今儿玉无疆这一出,她也不会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了,今天出了摄政王府,她就必然会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

琼华的身子一顿,眼角不自在的一抽,“凤月,你一定要这样的残忍吗,即使这是事实,你……”

“琼华!”凤月看了她一眼,喊了一声,她的右手握着她的手腕,力道并不是很大,但琼华也是挣脱不开的,她看的出来,琼华的性子也是倔强的,但她的声音,却没有因此而缓和多少,反而有些微冷,“其实,你真的爱姬阴吗,这些年,他从来都不在西秦,仅仅只是儿时的一面之缘,你就这般为他尽心尽力,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执着的喜欢一个影子这么多年,还是这一切只是一场执念?”

琼华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她似乎惯性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凤月的话,但凤月却并不给她机会,“琼华,为什么你不能转身去看看,为什么你从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愿意去看看自己身边的人,你就没有想过你是痴心错付了吗?”

她的手毫不迟疑的松开,要说的,她都已经说完,便没有必要在和琼华多做任何的纠缠,她还要去看儿子他们呢!

“凤月,你到底想说什么?”琼华的身子微微的轻颤,她不知道,凤月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但她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的。

是的,人就是这么的可笑,当别人不说的时候,你真的可以天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当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但一旦有人把那一层假面揭开的时候,却发现,真的是鲜血淋淋,让自己整个人都十分的伤!

“琼华,你的不幸,是你自己造成的,那个最珍视你的人,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就是看不到?”

凤月秀眉一拧,当年,玉无疆为了她,逼得他们夫妻这五年来都过的很不畅快,这份心思,也是够可以的了,而她这胸襟,是不是有些大度了一些,竟然在帮着玉无疆赢得美人心呢,就是不知道,看着琼华这副笨笨的样子,能不能真的发现啊!

再说这玉无疆做的也忒绝了一些,他对别人狠,对自己,就真的狠到了家了,这么多年了帮着美人往自己弟弟的身上靠,还让美人恨着自己,以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结果那个人,才是一直藏在背后的护花使者,这也是醉了!

凤月实在忍不住怀疑,这玉无疆是不是真的心里不太正常,还是有双重人格来着,这样子过活着,真的是不累的吗,真的是给跪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也是不早了,包子他们应该已经玩儿的差不多了吧,隐了隐自己眸子里的视线,凤月的声音有些清冷的,“太子妃,你在府中的人,我已经清了出去,自此,你国公府和我摄政王府,再无任何瓜葛!”

“我懂了。”

琼华默然,这次,她和这偌大的王府,真的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和瓜葛了,它从此成了她的过去,即使在踏进来,也决然不是以琼华的身份,而是太子妃的身份!

没有让花想然跟着,她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在走廊的偏门那里看到了姬阴,他手里还拿着件披风等着自己,她不由的心里一跳,这厮来这里多久了,他是听了多少?

“怎么出来了?”凤月笑着迎了上来。

姬阴将披风给凤月系上,因为凤月来得匆忙,衣裳都还没有带过来,所以披风是姬阴的,穿在她的身上,着实是有些大的,他细心的给她系上,“我看你总不会来,担心你着凉,就拿着披风来了,刚才看见花总管,他说你在往这边儿走,就来堵你了。”

凤月点头,想了想问道“哦,包子他们呢?”

“当心吧,凉儿领着呢,有什么不放心的。”姬阴浅笑,一手揽着她的腰际,带着她朝前走,“我们啊,还是赶紧去见母妃吧,我总觉得母妃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们说的。”

“嗯。”凤月点头,不在说话,但还是忍不住的去看姬阴,她总觉得,这家伙这个点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巧合了一些来着。

“看着我干什么,用膳的时候,还没有看够?”姬阴看着她愣神,敲了一下凤月的额头,凑近了些痞笑,“不如,晚上我让你看个够?”

“无聊!”

凤月瞪了他一眼,匆匆的向前走去,惹得姬阴在身后笑着加快了脚步,“小月儿,你什么时候都会害羞了,这实在不像是我的小丫头啊!”

那话,他都听见了,他所知道的,他所不知道的,她刻意隐瞒下来的,姬阴全都知道了,并不是要对比他们谁比谁付出的多一点儿,只是他们两个的心意,都是一样的,纵然心里知道,但听着她亲口说出来,姬阴还是异常的高兴的。

☆、70 不是你爹!

星儿和包子两个小鬼,和姬凉儿玩了一下午,出了一身汗,被姬凉儿带着和府里的下人去沐浴更衣去了。

姬阴两口子回到后院的时候,贵妃还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是想什么正想的出神,分明是正对着他们的位置,竟然连他们都没有看到。

“母妃,母妃?”

姬阴一连唤了好几声,贵妃才转过身子来看着他,瞧见他们夫妻两个一脸担忧的神色,遂又摆上一副小脸,省的他们担心。

“我没事儿,只是在想一些陈年往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些许的哀伤的,风月家两口子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其中是有问题的,毕竟从今天下午开始,贵妃就不是太正常的。

凤月扫了了一眼院子四周,在贵妃的身边儿坐下,轻握着她的手,“母妃,没事的,这里已经没有其它人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来和我们说的。”

贵妃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自己周围的环境,她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但凤月都这么说了,她又看了一眼姬阴,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冲着自己点了点头,遂忍着紧张,有些不能自控的说道,“这,其实,我觉得你父皇不是你父皇?”

这话,她说出来的时候,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很显然,这个消息,对于贵妃自己都是觉得有些不能撑住的,但她分明记得清楚,不可能会弄错半分的,坐在她身边儿的,那个坐在西秦龙椅上的,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姬阴的父皇,甚至可能不是他们几个皇子中任何一个人的父皇!

“母妃,您这是在开玩笑吗?”凤月雅忍着自己心里的情绪,尽量平静的看着贵妃,虽然连穿越这样的事情,她都已经碰上了,这样扯的事情出现,可能也不会这般奇怪的,但这真的不可能啊!

西秦皇帝玉凌风作为皇室最小的一个儿子,他的生母只有他这一个独子,并不存在什么阮生兄弟,而且,今儿,她也是看到了他本人的,如果是有人假扮的,在高明的易容,都是会有破绽的,但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贵妃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姬阴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他母妃不会拿来开玩笑,不由问道,“母妃,为什么这么肯定?”

凤月在担心什么,姬阴知道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妃和父亲相识于幼年,母妃对父亲的事情,知道的太详细,她既然敢这样子说,那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了。

贵妃点了点头,“我从没有注意过他的手,但今儿我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却明显的看到他手上的那道伤口,那道不该出现出现在他手上的伤口!”

很多年了,似乎都已经让她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那道伤口,她真的会想不起来,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来。

当年,她和玉凌风青梅竹马,本来就互有情愫,但是在她要下嫁的当天,他一贯要好的二哥将他下狱,她被他带进自己的府邸,后来在仆从的掩护下逃了出来,却被他一直追到了漓江渡头。

二十来个的王府高手将她围在中间,那天的血下的很大,她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分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分明他们和他是这样的要好,但他却要这般的陷害。

她一声声的质问,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全部哑然于心,他说,如果玉凌风死了,那么他接受她可不可以,问得是那样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残忍,她理所当然的拒绝了,甚至把剑相向。

他是那样的咄咄逼人,但她却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柔弱女子,她当然知道自己和他斗,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的,所以,她选择了将剑刺向自己的心口,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生生的将她手中的剑夺了过去。

那天,雪下的真的很大,脚只要一陷进去,就好像再也拔不出来一样,那天,白色的地面上,被妖艳的红色染出了大片大片泼墨的红梅,他杀了所有自己带来的人,混合着血腥,他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放过你这一次,还有下次,就算是囚,你也在劫难逃!”

他当时那句话,说的是极为的发狠的,让贵妃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那样的真实,他就那样看着她,盯着自己一步一步的离开,然后上了船。

之后的事情怎么样,她记不太清了,恍惚间记得玉凌风在家臣的帮助下,洗刷了自己的冤屈,总之,他在找到她的时候,就是这般和她说的,日子细水流长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他忽然间急匆匆的回来说,要将自己送到东辰去暂避一段时间。

再后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东辰皇帝的后妃,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也太突然,让她根本没有时间时间去思考这各种的缘由,再后来,她就和玉凌风书信往来,做起了细作,再后来,东辰被灭国,她又回到了西秦。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这其中有没有问题存在,然而现在想起来,她似乎又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太正确,好像哪里都有些问题。

现在细想起来,当年玉凌风送她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带着什么难言之隐的,在后来,让她做细作,这也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按说,他是那样期待这他们之间的孩子,按照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在登位之后,还让自己的妻儿飘泊在外的。

那个时候的东辰,虽然强盛,但也是三国里面最弱的,真的有必要让她在哪里做细作这么多年吗?

若说是认了,让她遗忘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倒是极有可能的,那么,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么那个人,是在什么时候跟他身份互换的,他又在哪里?

贵妃说着往事,自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寒的厉害,她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的复杂的,她既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样,她的夫君,就不是那般的绝情,不是那样的让她陌生,但她同时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饱受折磨,还是已经曝尸荒野了,比起天人永隔,她倒是更加愿意相信,他只是变得有些陌生,变得更加喜欢权利罢了。

“母妃,没事的,没事的。”凤月不清楚他们上一辈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养的恩怨,但却相信着贵妃对玉凌风的心意,她在一边儿安慰道:“母妃,如果是真的,我们一定会找到父皇的,一定会的。”

“可,可万一,他要是……”贵妃自己都不敢在说下去了,她很清楚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玉凌风的二哥玉凌华,当年他和他们是多么的要好啊,却在他们人生中最烟花璀璨的时候,将他们的人生彻底的改写。

他们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争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是想要守着留念,看着云卷云舒,这样的想法,难道真的错了吗?

“母妃!”姬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受的苦实在是太多,原本,他以为,只要将她带回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她就是快乐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母妃,明儿我们送你回去,顺便探查一下宫里的情况,您……”姬阴一手放在贵妃的肩膀上,无声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作为一个儿子,可以让母亲依靠的时候,有时候,真的是不多的,这样的时候,她最想要见的,应该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没有事儿吧。

这事情说起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查起来,更加是麻烦的厉害,虽然不忍心看着她再回到皇宫去,但姬阴还是咬了咬牙,“母妃,您还是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放心,我懂的。”贵妃的手握上他的,她笃定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这一切,她这个当娘的,都是明白的,她没有一点儿怨怪她的。

“丫头,陪着母妃去歇着吧。”姬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吃力的看着凤月,她会意的点了点头。

贵妃的情绪虽然不稳定,但却有着很好的自制力,东辰皇宫呆了这么多年,她的隐忍,有时候,真的是有些可怕的,本来是凤月安慰的她,到了最后,反倒是她在开解凤月,说她没事儿。

跟着贵妃一起用了晚膳,看着她睡下,凤月才安心的离开。

回房的时候,姬阴正在看着手里的公文,手边儿还搁着朱砂,那些公文里面,有些还混着奏章。

近两年来,玉凌风对姬阴越发的器重,甚至连奏折,都让姬阴帮着看,反而是将玉无疆这个太子落了单,到还真是让他这个摄政王做的实实在在的。

看到他还在批阅,一时又认真思考的样子,凤月便让冬笋给自己沏了茶,一个人一边儿喝茶,一边儿看着姬阴,似乎,他那边儿的风景正好。

姬阴手中的动作不停,却是一阵的浅笑,“丫头,你在这样盯着我,我肯定会分心的!”

凤月一手托着茶盏,下巴抵在杯盖上看着他,“分心,得了吧,你明明是看的差不多了。”

想骗她,怎么可能,姬阴这个人,凤月再清楚不过了,他在办公的时候,完全是看不见人的,即使是她坐在一边儿,他也不过只是加快了阅读的速度而已,想让这高冷的男人开口,除非他是已经将手上的伙计忙的七七八八了,不然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这可是她打小观察得来的经验之谈,想骗她,实在是太难了一些!

凤月眨巴着小嘴走到姬阴的跟前,很是大方的把自己手中暖手的茶盏给姬阴递了过去,“干爹啊,你说,你那皇帝老子,要是个假的,他对你这么掏心掏肺的,是干什么啊,这演戏演的未免也太真了一些,难不成真的是入戏了不成?”

这参茶对他这个办公的人,可是真的不错的一个选择,姬阴顺手接过参茶,拉着凤月坐到自己的怀里,“这个啊,难说,但我相信母妃是不会看错的,她既然说,这个人是已故的二皇叔,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嗯,这点我没意见。”凤月一手扯了姬阴的秀发来把玩,瞥到他手上的折子,不由挑着眉毛看着他,“你说,这女人不是不允许参与朝政吗,把折子放在我的面前,你这是何居心?”

她眯着眼睛看着他,握着拳头的小手里面还夹着他的墨发,看着实在是可爱的厉害,他拿着折子搁到她的面前,“这折子让你看了又如何,本来就是你这丫头闯的祸!”

“你自己看看,上面可不是说着你天下第一庄的某人,公然在给我挑衅,因为你那句话,满朝文武都快要将这帝都给翻遍了,就是寻不到你的云锦,你啊,神也是你,鬼也是你,都不知道你累不累!”

姬阴没好气的看着凤月,第一次在大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是这丫头在故弄玄虚,只是没发现,她竟然比三年前还要能折腾,她素来不是最怕麻烦的吗?

“哼,还是某人弄的,我要是不一鸣惊人,不用这个方法,你那不知道是真假的爹爹,一定又说我是什么亡国大臣的女儿,也是简直了,想要嫁给你,还真是条件苛刻呢!”

凤月说着,象征性的戳了戳姬阴的胸膛,她这心里啊,实在是很不高兴的,“不过,话说,你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姬阴不答反问,“你猜猜?”

瞧瞧,瞧瞧,瞧瞧这得瑟的笑容,就差没有将弧度翘到最大了,凤月嘴角不由的一抽,按照姬阴的变态程度来说,她极为大胆的猜测,“难道说,是第一次在大殿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

姬阴点头,“嗯,我们的小丫头还是很聪明的啊!”

“你怎么知道的?”凤月警惕的看着姬阴,这不应该啊,不应该,她分明伪装的十分的好的,就算是之前的旧相识,都藏的好好的,风楼他们一个都没有出现,就连惊鸿他们,她都让人瞒着的,到底这厮是怎么知道的?

想她这么精密周详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被人识破呢,就算他们这么熟悉,但也不能一眼就看出来吧,给她易容的,可是他们家的王牌啊王牌!

她当时自己看了,都觉得是惊艳了一把,怎么这家伙就那么容易的看穿了,他总不至于是在骗她的吧,对,一定是骗她的!

凤月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坚定信念,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家里的王牌,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人,竟然会败在了这厮的手上,要知道,当初,她可是特意的,在他们家的揽月阁里走了一圈,那帮小子每一个看出来的!

“很简单啊,谁会像你这丫头一样的狂妄,狂妄到我竟然连一点儿讨厌的感觉都没有。”姬阴低笑的回道,嗅着她发间独有的香气,不觉有些沉沦。

“呃……这回答怎么这么敷衍来着?”凤月老大不情愿了,这厮的回答,当真是有够敷衍的,这么瞎的理由,他倒是扯得十分的自然,这也是醉了!

“敷衍,那我告诉你真的理由?”

姬阴的手已经开始十分不规矩的在凤月的腰际游走,但某人在追求真理的信念下,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只是在他带着几分薄薄的诱哄口气下,好奇宝宝似得点了点头。

终于,当意识到某人的手已经探到自己裙袍里面的时候,凤月不由有些微恼的看着姬阴,“干……唔……”

等不及她的叫嚣,她的反抗,这些都被姬阴堵在了口中,凤月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有些晕晕的,姬阴的吻来得有些迅疾,超出了她所能承但的有效范围,从来他都是温温和和的,什么时候像今天一样的,索取的这般的猛烈又不容她拒绝?

她想要用力将他推开,却发现自己柔软的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就连抗议,都变成了诱人的嘤咛。

凤月的身子,比五年前更加的成熟诱人,如果说当年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但现在绝对是一朵盛开的红色罂粟,妖娆魅惑。

整整五年的思念,姬阴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理智,他的吻缠绵而霸道,在凤月气恼的当口,将她的贝齿翘了开来,不断的索求。

这个人,是自己思念了五年的丫头啊,那个残忍的离开了五年的丫头啊,即使她眼眸的委屈使她看着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但这次,乃至以后的所有岁月里,他都不会在轻易的放过她,在不会让她离开半步!

☆、71 小姑姑?!

“姬阴!”凤月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某个罪魁祸首,这算是什么来着,说好的回答去哪儿了,这男人啊,果然是不能够深信的!

忍不住深深的呼了几口气,凤月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姬阴打横抱起来,径直朝着床榻那边儿走去。

直到被某人结结实实的困在柔软的床榻上,凤月不由瞪着眼睛看着他,“姬……”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来发泄一下自己微恼的情绪的,但当凤月的视线对上姬阴深邃的眼眸的时候,她忽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眼眸里的颜色太过幽深,迫的她竟然无法动弹。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凤月却在他的眸子里找寻到了五年来的思念和隐忍,她竟然是无言以对了。

“丫头?”

姬阴看了一眼她,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似乎是在恳求,他只是那样轻轻的看着她,凤月知道的,如果她说不好的话,姬阴一定会什么都不做的吧。

哎!果然还是自己输了呢!

凤月心里叹了口气,双手无力的攀上姬阴的脖颈,任由心头的思念浇灌出最为鲜艳的花朵来。

清晨刚醒来的时候,是在姬阴的怀里醒过来的,这样的感觉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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