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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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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坐在悬崖边儿上,冷眼观望的白衣公子,却是让凤月终生难忘,看到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遇难,他不帮助,还在一边儿看热闹,实在是心冷的可以的!
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她十分的厌恶白色,但却也并不怨怪当日那个人,惹得一生腥也是每个人都不想的。
“姬无痕,你怎么会知道,难道那个人是你?”凤月转过身来,盯着姬无痕。
他忽然间就大笑三声,十分的放荡不羁,却也带着十分的讥讽,“凤月啊凤月,绕是你聪明一世,却还是喜欢自欺欺人呢,我大你不过四五岁,那男子身材纤长,可能会是我吗?”
“你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为何会这般的不愿意承认呢,还是真的已经被我皇叔驯化的这般的对她难舍难分了?”
“女人呐,果然还是死心眼的厉害,男人只要对你好一点,就死心塌地的信他。”姬无痕依旧十分的欠抽的不断开口,“不过,皇叔对你,也真的是极好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耐心,足足的陪着一个丫头五年。”
“不过,也是值了,他至少身子好了,还得了凤相这样大的靠山,不像是我,只能顺着东方的意思,派人来谋杀你,错失了和我的太子妃好好相处的机……”
凤月手里的银针不偏不倚的打在姬无痕右手手指缝的间隙中,他手下的桌子在顷刻间塌陷下来,让姬无痕的手失去了支撑。
“怎么了,生气了,气皇叔利用你,还是气自己看错人了?”姬无痕的嘴角不断的上扬,邪气的看着凤月,“也是,现在你不用藏着掖着了,自己以为藏的很好的功夫,皇叔早就见识过,知道当时他怎么评价你的吗?”
“这孩子还挺有趣的。”姬无痕一字一顿的说给凤月听,“怎么样,挺有趣的,在皇叔的眼里,你仅仅只是一个引起他兴趣的孩子啊,凤月,你所有的掩藏,皇叔都知道,你真的确定,你了解皇叔吗?”
“姬无痕,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不然你信不信我……”凤月怒视着姬无痕,她现在特别想直接一掌把这个很喜欢乱说的家伙给劈死。
但是她竟然发现,自己似乎很愿意相信姬无痕的话,他说的和自己所经历的,是吻合的,搁到自己怀疑姬阴的事情上,似乎又正好可以补上这个缺口,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很多年前背叛的感觉,似乎在一瞬间,就这样朝着自己倾轧过来。
“杀我,我还是那一句话,这是我欠你的,但是凤月,我只希望你不要一直被皇叔蒙骗下去,我已经是他手心里的那一个弃子,你不要再是了,至少你的结局,不应该这样的悲剧。”
姬无痕认真的看着她,眼眸里面,除了认真,似乎已经再也找不出任何的词汇来,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凤月离开,然后嘴角的弧度不断的上扬,直到牵扯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来。
“真是想不到,太子殿下还有这一招,这离间计使得真是相当的高啊!”
姬无痕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太监模样的清音,“哼,你知道为什么凤月和我皇叔之间会存在误会,又怎么容易弄出些误会来吗?”
“他们两个都太过自负,两个人的性格太相似,就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又想要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些秘密不被窥探,又想得到对方的倾心交付,这世上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情?”
“太子殿下当真是看的通透。”清音浅笑,毫不吝啬的给了姬无痕一个夸奖。
姬无痕冷哼了一声,“少在我这边儿假惺惺的,你们主子要是不信任我,就不要来和我合作,还派个人到我这里来,在算个什么事儿,我是不是也要派个人到他那里去,好好的监督一下你们皇室内斗的好戏?”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们主子也只不过是怕太子殿下忙不过来,才派了我来给您帮忙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实在是雷厉风行的厉害,这动作这么快,而且布局这样的精巧。”
清音又是恭维了一句,“太子殿下您这般的英明,必然是要成大事的人。”
“哼,我不知道你话里的意思,看不惯我的做法,就直说,在皇室里头,谁还是这样过来的,更何况,一个庶出的子弟,凭什么来和我做无谓的争斗?”
姬无痕的声音冷了下来,正如他所说的,他是十分的不屑的。
“这是当然的,您才是嫡出的,不过,我们主子也说了,您在处理家门的时候,可不要忘了……”
“行了,今儿的这出好戏你还没有看到吗?”姬无痕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左手握拳,恨恨道:“让你们殿下放心,他讨厌的那个人,我也不喜欢的厉害,这好戏才刚刚开始!”
☆、27 你身后有一个我
绮云楼顶楼,凤月早前让人将这里的窗扉全部设计成了落地式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将窗子全部都打开,让月光倾洒进来很漂亮,满地的银色光华。
不过今儿晚上,凤月可真的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满地华光的,那一日姬无痕的话,还是句句在耳边的,让她很不得安生。
她这几年来,虽然对姬阴没有刻意的追查,但自己当年确实让惊鸿他们查过,虽说之后没有怎么提到这个话题,但是他们几个小子一直都有在留意着的。
就昨天,惊鸿刚刚告诉她,姬阴似乎和东方走的很近,有凤倾阁的探子就发现他们在一起深谈。
难道说,真的像是姬无痕所说的,姬阴真的是当年那个白衣男子,那个一早就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人吗?
凤月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心中的疑问却没有办法消散开去。
整个顶楼,今天晚上是没有月华的,剩下的就是浓重的酒味儿,很浓烈,很浓烈,这似乎是凤月第一次在这个时代里面喝这么多的酒。
就和她第一次失恋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场景相似呢!
凤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地的酒瓶子,那场面,怎么是一个震撼可以形容的?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凤月看了半天,不由走到她的跟前,“老大,你疯了,你不是一向都不喝酒的吗?”
凤月的酒量凤箫是不知道的,因为凤月是医药世家出来的,对饮食的要求很高,所以一般都不会饮酒,实在要喝,也只是少量。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凤月如同今天这般的跟许多酒瓶子打架的场景,这地上林林总总的瓶子放在一起,怎么说,也得有个十几种,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把他家老大气成了这幅样子了,实在是本事啊!
“老大,是不是姬阴那小子惹你生气了,我替你去教训他?”凤箫试探着开口,这念头,除了姬阴,似乎没有谁再有这样的本事了呢。
“他?他估计还没有这个本事吧。”凤月冷哼一声,将一瓶酒搁到凤箫的跟前,双手撑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晚风吹了进来,有些微微的凉意,凤箫眼瞅着她站得不是很稳,立刻惊得又站了起来,两手虚浮着她,“老大,您当心着点儿!”
“当心,你以为我真的醉了?我不喝酒,只是因为这酒根本就灌不醉我,喝了没意思!”凤月一手甩开凤箫的手,她现在可清醒着呢。
几步走到窗子的跟前,她一手倚着窗扉,一边朝外面看了出去,她现在是心情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可都是惊天动地的要死的,凤箫继续紧张的走到凤月的跟前去,“老大,您赶紧到后面来一点儿!”
他匆匆的把某个人拉到后头来,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说自己不容易醉的,但这古代的酒可不比现代,她喝了这么多,就算是酒力再好,也已经开口有些踉跄了。
“你怕我自杀啊?”凤月回过头去,不满的看着某个人。
“不是,不是!”凤箫现在哪里改用言语去激凤月,这时候醉酒的人,总容易酒劲上头,做了什么可就不好了,他只好哄着她,“老大,你不是说要喝酒的吗,我们喝酒吧,好不好?”
“嗯,好,今儿我们一醉方休!”这个话题,似乎是凤月感兴趣的,她顺着凤箫的手走了下来,拉着他坐在地上,一边儿看着风景,一边儿喝酒。
凤箫一直陪着她大半个时辰,他们聊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情,那个时代的事情,确实恍如隔世一般,让人觉得遥远的厉害,最让凤箫受不了的,估计还是凤月依旧在念叨着那支股票涨没有涨的问题。
“老爷,家里派人来说兵部侍郎找您有事要谈。”风楼走到凤箫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这……”
凤箫手里还拿着酒瓶子呢,看着凤月,也不知道要怎么是好,现在凤月这样子,他似乎没办法走的开啊!
“有事就赶紧的走,姐姐我一个人好着呢,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你以为是你们这些总是要我收拾烂摊子的毛小子,姐姐我好着呢,赶紧的去,说不好是什么发财的机会呢!”
凤月直接上手把凤箫往外推,很明显,她醉的还不是很厉害。
“老大,您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想着赚银子的事情,我服了!”凤箫这是真的服了,谁还能像他们老大这样兢兢业业的为了银子操劳的?
“别以为趁着我喝酒就可以讽刺我,我还没醉呢,还不走?”
凤箫还是不很放心,“老大,你确定你没事?”
凤月也是不客气的,“赶紧的,给我滚蛋!”
“好好好好,您自己小心着些身子!”
凤箫又看了凤月两眼,她到现在还说话这么清晰的,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喝酒好手啊!
果然,他们老大在什么时候,都这么的变态啊!
他算是服了,凤箫把风楼拉近了一些,“当心看着些她,别让她喝过了。”
风楼点了点头,对于凤家两父女的言论,他也算是见识到了,真是什么时候都这样的不想父女啊!
“伯父!”
凤箫下楼的时候,被人喊住,他回头一看,可不是暖阳吗?
“你怎么来了?”凤箫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暖阳不是应该已经在城郊凤倾阁了吗?
暖阳立刻回道:“哦,是我听惊鸿说,小九在这里喝酒,说是她心情不好,让我来陪陪她。”
惊鸿这么做,也是很有道理的,凤箫想了想点头,指了指楼上的方向,“你且上去吧,她平素与你也算是交心的朋友,有你陪着,应该也会好一些的,我家中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暖阳冲着凤箫拱了拱手,“那晚辈去了,伯父您自己也当心一点。”
“嗯。”
顶层的视野很开阔的,因为拆除了所有的隔间,这独特的格局,让人一上来,并不是很好的可以锁定目标。
风楼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上,他指了指凤月坐着的方向,轻声道:“也不知道我家小姐今儿是怎么了,平素都是不喝酒的人,暖阳公子来得正好,帮着劝劝吧。”
暖阳应了下来,风楼叹了口气,帮着他们把门带上,凤月平素一副换脱的样子,但真的有什么事情了,可以闷在心里很久,他们是完全没辙的。
倒是暖阳,凤月素来是很爱和他说话的,对他似乎处在亦师亦友的关系层面上,如今他来劝慰凤月,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把酒临风,我们小九的雅兴当真是极好的呢。”暖阳笑呵呵的走到凤月的跟前,弯下身子执起一壶酒。
同凤月一道比肩坐下,他并不在说话,凤月喝酒,就陪着她喝,一贯如此的照顾着凤月的心情,从来没有过任何让人难堪的时候,更加没有问原因。
似乎几天,他就是纯粹的来这里陪着凤月发泄的。
子夜的时候,天儿有些阴冷,他找了毯子给她盖着身子,手边儿的酒壶已经空了,他微微晃动了一下,“要不要我去找人给你加一点儿?”
凤月闷闷的看着他,赌气道:“你当我是酒缸啊?”
“难道不是吗?”暖阳扫了一眼满地的空酒瓶和酒壶,“我今儿陪你喝了多少啊,还有你先前又喝了多少,在这么下去,我这陪酒的,可是要醉了!”
“陪酒的,这可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词汇呢!”凤月看着暖呀,有些痴痴的笑,然后又忽然间冲着暖阳发出命令式的口吻,“肩膀借我用用!”
暖阳很配合的,拍了拍自己的左肩,“来,今儿我的肩膀免费借你靠着,想哭多久,就哭多久。”
“谁要哭了,我还没到哭的时候呢!”凤月两手抱着暖阳的手臂,枕在他的肩膀上,这个男人总是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可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这样的安全感,偏偏喜欢追求刺激呢?
“暖阳大哥,其实之前,我喜欢过一个男人,连萧萧都不知道的,但是他后来伤我太深,我再也不想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一种叫爱的东西了呢!”
凤月把头依靠在暖阳的肩上,眼眸悄悄的合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长久一来从来不愿意跟人说的秘密,竟然就这样子告诉了暖阳,或许因为这个人的身上太温暖,暖的让她很想要信赖和依靠。
她之前有过喜欢的人的,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所以萧萧说她不动男女感情的时候,她就想笑,他们做特工的,擅长心理分析,这里面就有一门如何利用男女关系的课程,而她本人还是有着实践经验的。
那人是她大学的学长,他们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到了最后,她亲爱的闺蜜和她最亲爱的学长两个人走到她的面前,请求她的原谅,让她成全他们,还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要不是那场婚礼只请了两家的家长,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要丢到西太平洋去。
这样上杆子上称的狗血戏码,就这样完美的发生在了她的人生当中,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所以,她之后,玩出来的所有的戏码,都不为过,即使在怎么欠抽,都及不上自己亲生经历的那一次,从那以后,她变得很难相信一个人,最相信的人,最好的朋友,只剩下了自己队友。
“小九儿,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一些的。”暖阳叹了口气,却又不说什么来进一步的安慰她,他在等着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他知道,故事只有一半。
“嗯,或许是,或许不是,最近我认识了一个人那,应该是喜欢,但是我却不想要再相信下去了,似乎我真的没有什么会看人的眼光呐!”凤月带着一些疲惫的说道。
“小九儿,凡事,你不能总想着逃避,万一你误会了那个人怎么办?”
“不会的,所有的事实,似乎都在说明,我想的没有错呢。”
“有时候,你要知道,看到的,并不是完全的真相,真相也可以是认为的编造出来的。”
“编造?”
“嗯,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问问那个人呢,比你自己想的要好很多。”
“问,他应该不会告诉我的吧。”
暖阳笑了笑,“你没有问怎么知道?”
凤月不听劝的说道,“我就是知道。”
“好,你知道。”
暖阳没有再说下去,顺着凤月的意思,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静静的听着那个属于凤月的故事,刚才凤月没有说完的故事。
故事似乎是有点儿长的,从子夜一直说到天要大亮的时候,凤月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那个故事里,暖阳了解了一个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小九,虽然有很多的词汇,是他没有听说过的,但他真是的见到了凤月曾经的人生,怎么从开朗变成了一个封闭自己内心的人。
以及另一个故事,一个看着很温馨浪漫,却充斥着荆棘,如履薄冰的故事,也许是因为故事的主人公都太过谨慎,或者他们其实都不够坦诚,所以他们两个都不算好过。
霞光照进来的时候,晨间被温暖的阳光包围着,凤月和暖阳两个人就这样倚在一起,在睡梦中迎接了这样一个很温和的造成。
“小月……”
没错,这就是姬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画面,这画面很美,在清晨第一缕阳光跃上地平线的时候,那金黄的散光照耀在人的肩头上,显得很梦幻,只是这人,似乎不怎么正确。
姬阴昨儿去找凤月的时候,她就不在宫中,到相府的时候,凤箫却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而凤倾阁那边,她也没有回去。
他心知凤月这可能是有心避开自己,就没有往凤家的店里找,知道今儿早上,他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只好跑到这里来碰碰运气。
却是不想,自己竟然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别开生面的早晨。
“伯……伯父……”暖阳听到动静后转身一看,不由的轻声唤了一句。
姬阴看了他一眼,睡眼惺忪的样子,他一直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小丫头长大了,并不在需要自己了?
他微微的后退了几步,有些落寞得冲着暖阳说道:“她还睡着,是我打扰了,先告辞了。”
“伯……伯父!”
暖阳看着他要走,用极为轻缓的动作将凤月搁到地板上,快速的拉着姬阴走到屋子的另一头,离着凤月很远,说话并不用忌讳着什么。
暖阳浅笑道:“还是叫您王爷吧,您和小九之间早就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这么叫实在是奇怪的很。”
“看来,暖阳确实不是简单的人,连小月儿的身份,你都是知道的吧。”姬阴定定的看着他,却是防备的势头很足。
“知道,但这并不影响我和小九的结交,在暖阳这里,她只是凤九。”
姬阴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看来,她的眼光确实很好,你确实不错。”
就连夸人,都要顺着夸到凤月的关系上,说的也是这样的不情不愿的。
暖阳并不生气,只是浅浅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知道姬阴就在自己的身后,还没有离开。
“王爷,在下昨儿听了两个故事,一个不能说,还有一个,在下估计是说的王爷。”
“你……”姬阴不由的看了一眼凤月的方向,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各种酒的容器,他不由的有些失神,这满地的酒壶,她昨儿该是喝了多少的酒?
他呆呆的看着她的那个方向,他极少看见她喝酒的,“昨儿,她还好吗?”
“不好。”暖阳回答的很直接,“小九跟我说,她很早以前开始,不信命、不信佛、更加不信人,后来碰上了一个,但她似乎又开始动摇了,这个原因,我想只有王爷知道。”
“为什么告诉我?”姬阴抬眸看着暖阳,这个时时刻刻都在替人着想的男子,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并不喜欢他的纤尘不染,干净的和一张白纸一样,这让人在一瞬间很讨厌。
“其实,你喜欢她罢,我看的出来的。”
“是,但她喜欢的是你,我的三生烟火注定只能迷离在她的眼前,那样,还是不要呛着她的好。”暖阳浅浅的冲着姬阴微笑,他温和的目光看了看凤月的方向,“王爷,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爱上一个人,很难,我只希望,她能得偿所愿,你陪着她吧,她应该是想见你的。”
这世上,有很多的遇见和缘分,凤月在暖阳的面前,并不算的上是特别的,但却是最特殊的,她是第一个主动走到他跟前的人,所以,在某一个瞬间,暖阳就知道,自己这一生的基调就已经定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回转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的将门打开,这屋子里头的那两个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但至少,他们现在就在彼此的身边,需要的只是沟通而已,他并不甘愿将凤月推走的,但有些风景早已注定。
凤月,如果你不信命、不信佛,不信人,那么这一切由我来,不管在什么时候,你的身后都有一个我,只是这一点,你永远都不需要知道!
轻轻的,暖阳带着了那一道大门。
☆、28 你脑子坏了?
凤月这一觉睡的很沉很沉,长久以来,她似乎很少这样深沉的睡去,她似乎依稀间还记得,自己回到了自己离开很久的家,那个四方的小院子,还种着自己春天刚刚播下种子的草药。
队里面的人还是嘻嘻哈哈的,失常做错了事,让她出面收拾烂摊子,但是却又很讲义气的厉害,她似乎在笑,但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笑着笑着就哭出来了。
有些温凉的手擦去了她热烫的泪水,凉凉的很舒服。
“醒了,知不知道你这丫头究竟睡了多久了?”
窗外的雨水在一直不停的下着,敲击在屋瓦上,很像是一种打击乐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姬阴的怀里呢,屋子里头熏着龙涎香,混合着一种彼岸花的恍惚气息,除了姬阴的房间,不会再有这样的香气。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吃力的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
凤月只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不仅是睡多了,还有更多的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果然,酒这东西是不能多喝的,她现在连姬阴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跟前的,都不是十分的清楚。
“还说呢,你这丫头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要是你今儿在不醒过来的话,我看姜武和你们家那只守在外面的狐狸非疯了不可。”姬阴笑着看了看她,确定她没有事情,才放心下来。
接凤月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昏睡,第二天的时候,公子玉就来了,还扯了一堆他听不懂的理由来,说凤月要是在不醒过来,可就要出大事儿了,他本来也每当什么,但经他三五回一说,自己也跟着担心起来。
这话说个千儿八百遍的,便也就成了真的了,还真是应了那句人言可畏。
凤月冷哼一声,“那只死狐狸的话你也信?他的神经简直是比我们家萧萧还要大条的一个人,听他的话做什么?”
姬阴给她递了杯水,她是真的难受的厉害,现在嗓子里跟刀割的似得,立马就着姬阴的手把水给喝了下去。
一杯水下肚,她笑眯眯的讨好的看着姬阴,姬阴笑着倪了她一眼,“还要?”
“嗯。”凤月点了点头,扮作一副捣蒜状。
连着三五杯下去,凤月才把姬阴手上的水杯推开,这是好了,他将被子搁到一边儿,“这么些天,饿了吧,我让人摆饭。”
他说着,又把桌子边儿上的凤梨酥给她端了过来,“诺,先拿这个垫垫肚子。”
“嘻嘻,凤梨酥啊,还是干爹待我最好。”凤月笑着接了过去,却是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一个人径直走下软塌,抱着凤梨酥一个人坐到了桌子跟前磨牙。
三两块凤梨酥下肚,她就已经把糕点搁到了一边儿,支着手微眯着眼睛去看姬阴,“干爹,这几天,就他们担心我啊,你呢,有没有担心我啊?”
“你说呢,没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姬阴走到凤月的跟前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下次还是不要在碰了。”
本来是想要问她为什么要喝酒的,想起暖阳当日的话,他很想说,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直接来问他,倒是她一个人在那边作践自己,让自己难受的厉害,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但他要是真的问出口了,他该要回答她什么,又能回答她什么?
“好啊,这宿醉可是很痛苦的,我又不是跟自己有仇,而且啊,这酒喝多了伤身,对皮肤也不好,我可要好好的养着身子,去骗我的一种帅哥的。”
凤月笑的有些奸诈,听风带着丫鬟进来送菜,她似乎是真的饿坏了,拿起筷子来,就吃的飞快,但又似乎,只是不想要在讨论刚才的话题。
他们两个都在逃避那个话题,谁都不想去开口,或许他们都知道,即便提到了,他们也都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与其这样,不如什么都不要问。
“干爹,我回去了,这些天不在宫里,不知道宫里又乱成什么样子了呢,我可不想听皇婶婶的念叨,烦都烦死了!”
搁下手里的筷子,凤月就起步想要离开,如今她和姬阴之间的气氛,真的有些尴尬的厉害,这让的压抑气息,诡异的让她想要逃离。
“小月儿!”
姬阴慌乱的站起来,在比起快来,始终是姬阴更胜一筹,就像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凤月的手。
她笑着回过头来,却有些尴尬的厉害,明媚的眼眸里面,还带着一丝的慌乱,“干什么,干爹?”
“小月儿,有些事情,我和你说不清,但是我只想要你知道一句,我姬阴此生,负尽苍生,也绝对不会负你。”
握着她的手,力道又是重了一些,他言语里、眼眸里,都是坚定,但可笑的是,凤月已经再也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了,她将自己搁置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除非她自己踏出来,不然谁都进不去。
是的,她怕了,从来不是畏首畏尾的人,第一次选择了逃避,只因为当年的切肤之痛太深,教训太深,她再也不愿意自己努力一场之后,拨开鲜血淋漓的事实之后,得到的还是一场背叛。
“干爹,你是我干爹啊,我们是父女啊,你有什么好负我的?”凤月抬眸看着他,内心却忽然间坚毅非常,那是一颗要保护自己的内心,她唇角的弧度恣意的上扬,好像十分的嚣张似得,“况且啊,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负了我的一片孝心的话,当心我把你转手卖了!”
“干爹?”姬阴诧异不已,他甚至是有些踉跄的倒退了一步,他日夜所盼的,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付出,最后换来她一句父女之情。
这一天,他曾经试想过,但从来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快,也从未真的敢想过,这一天真的会到来,他一直都是对他自己,对她有信心的!
“那个啥,我先回宫里去了哈。”凤月别扭的看着他,费力挣开姬阴的手,一个人慌乱的走了出来。
她的步子凌乱的厉害,低着头走的很快,自然是不会看到迎面而来的听风,只听得不大的一个声响,她就和听风撞在了一起。
听风手里还拿着刚才从西苑那边拿来的饭后小食,被凤月这一撞,直接就给打翻在了地上,还有好些的糖粉蘸在了凤月的衣裳上。
听风立刻惊呼道:“凤小姐,你怎么样了,我去拿帕子给你擦擦。”
“不用了。”
凤月摆了摆手,步子更加的快了,风楼不在她的跟前,谁都不在她的跟前,她如今,似乎只想要一个人好好的寻一个地方,然后好好的静一静。
王府门外,一排排的垂杨柳,在风中摇曳着,倒也是极为好的一个精致。
然而凤月的眼眸,却在一瞬间睁大了,离王府最近的一棵柳树下,暖阳一身的月色长衫,外头罩了一件绛紫色绣着奇怪花纹的衣裳,他两手搁在背后,拿着一支琥珀长笛。
月华入炼,洒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是生出了一种暖意来。
“暖阳大哥。”凤月走上前去,似乎并不意外的开口,“看来,你知道我骗你了。”
“没有,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我暖阳的九丫头。”暖阳浅笑着冲着凤月伸出自己的手,“可不可以,有幸请我的丫头陪着我在这月色下散步?”
“好。”
就这样安心的将自己的手搁在暖阳的手心里面,他的手心就如同自己所猜想的一样,和他本人一样的温暖,暖到了心里去。
他们走的很慢,却真的让他们走到了皇城的脚跟前,暖阳松了自己的手,“丫头,逃避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凤月有些诧异的看着暖阳,“暖阳大哥?”
“丫头,若是你的心结揭开了,恐怕就不会让我等到你了。”
“暖阳大哥,你是故意等我的?”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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