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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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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爷……”
“要是不放心,明儿等月儿醒了,你满在给她把脉不迟。”
姜武本来还在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们现在等着也于事无补,再说了,他们主子现在也是睡着了,他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竹子兄浅笑着带着人都走了出去,余光倪了一眼姬阴,他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让竹子兄这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啊,他现在不问,是在等他说呢,但这事儿,怎么说的清楚呢?
他回屋的时候,小狐狸已经坐在那儿喝茶了,他看到自己回来,不由看着他,“是公子玉吗?”
他点了点头,把手里捏着的针硭搁到了他的面前,“他这么快的加快动作,是想做什么?”
“或许是为了凤月。”狐狸想了想不妥,又追加了一句,“那个原来寄宿在凤月体内的灵魂?”
“一个已经灰飞烟灭的灵魂?”
原来凤月就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才造成了她在现代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的状态,而原来占据着凤月如今这个身子的灵魂,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没有生命体的一口气罢了,凤月只要回来,那一口气,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公子玉现在要找这口气,该怎么找?
狐狸点了点头,接过竹子兄手里的针硭,那针硭一到他的手上,就化作了一团灰色的气体,消散在了空气当中,果然是附着了公子玉气息的针硭,他们两个和凤月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他要加害凤月,那么他自己也会受伤,除非是沾染了他气息的毒针,他自己的东西,怎么会伤害到他自己?
“公子玉到底想做什么?”狐狸疑惑的抬头,就算是公子玉要之前的那一抹灵魂回来,也犯不着现在杀死凤月啊,要是凤月死了,那口气回不来,那可就严重了,公子玉执念这样的深,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你记不记得主子说母蛊不在玉凌华的身上?”
“你是说……”
竹子兄点了点头,当年玉凌华是和公子玉合作的,如果不在公子玉的身上,那么母蛊就一定在公子玉的手上,所以,他才不那样着急,不管玉凌风兄弟两个谁当皇帝,对他都没有任何的影响,或者说,玉凌华当皇帝,更加得公子玉的心,若母蛊在他的手上,想要控制子蛊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整个西秦皇室,可都是握在他的手中呢,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天下,根本就在人家的手中把玩着。
“可是,就算他有了西秦,那又有什么作用,他要小丫头的命,又不需要这样的麻烦?”
狐狸迷糊的看着竹子兄,这么麻烦的事情,这样大费周章,公子玉那家伙那样的机智,会用这么蠢的方法?
竹子兄摇了摇头,这一点他还真的是不知道了,他分明清楚,在人家,他是不能做出任何干涉的,小狐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想要抓凤月的话,像刚才那样就……
像刚才那样……
他心里猛地一窒,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什么,“狐狸,你说泣血凰途的主人认的是凤月这个人,还是她的灵魂?”
“呃……这两者之间有差吗?”
显然,这已经超出了狐狸的理解范围,他疑惑的看着竹子兄,凤月的人和灵魂不都是凤月吗,这有什么差别么?
“那你是怎么确定主人的?”
“当然是我家丫头的……”他想着,不由看着竹子兄,“不对啊,要是月儿她死了,我和公子玉也会死的。”
泣血凰途被他占了三魂,他拥有力量的同时,命也是跟凤月绑定在一切的,准确来说,是凤月的灵魂,要是凤月死了,他们两个都是要追随主人去的,虽然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的设定来着。不过据说这是他和凤月绑在一起的孽缘,除非那什么天下一统,才能解决纠纷。
丫的,据说这还是他们当年歃血为盟的誓言,狐狸这心里一直很郁闷,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把自己卖给凤月这个不靠谱的人的人啊!
“一个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把那个不存在的灵魂还回来,我们假设一下,要是真的成功了,他却死了,这可能吗,他能接受的了么?”
“所以……”
“要么他摆脱泣血凰途的命运。”
狐狸一听这话,想都不想的摇头,“这不可能,想都不要想的。”
要是可以得到话,他老早就溜了,哪里还等到这厮在这么多年后,占着泣血凰途的三魂来着!
“那还有一种方法,让凤月死却不会影响他的方法,毕竟,他原本就不是泣血凰途的守护者。”
“不会吧……”
“说不好,我之前在魔……”
“咋了,咋了?”
对上狐狸的一双大眼睛,竹子兄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说错话了,赶紧改口,“我之前在师傅那里看到过,泣血凰途之前有被侵入的先例,容我明儿回去一趟,把古书翻出来。”
“师兄有这本书吗,我怎么没看到过?”
狐狸想来想去,都不曾想到有这样一本书的存在,竹子兄看了看他,把他往铺上推,“好了好了,明儿我回去找,主子那里你帮忙看着,知道不?”
“嗯嗯,你早去早回。”
狐狸点了点头,这百八十年都改变不了的少根筋,竹子兄这心里好容易才松了口气,他原来是在找这只翘家的小狐狸的,怎么现在的,连这等闲事都管上了,还得回家去找那本古籍来着。
看着小狐狸安稳的睡过去,轻轻一挥袖,露出了本尊的天然黑,这穿惯了绿色的长袍,忽然换回自己的黑色华服,他还真是有点不自在,朝着某人安稳的睡姿看了看,他一溜烟没了踪影。
翌日一大清早,摄政王府上下这心还没有安稳下来呢,那边儿皇宫里头的圣旨就传了出来。
姬阴见凤月还睡着,就让姜武他们在一边儿看着,自己领着孩子们出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教子有方,护驾有功,然终是东辰之后,未免日后再生事端,惹他人非议朕之亲孙,顾改回祖姓,辅佐摄政王嫡长子,为亲为德,使幼弟早日担当起世子之重任,钦此。”
“王爷,皇上这是对您的宽容啊。”
德公公亲自将圣旨交到了姬阴的手中,笑眯眯的,姬阴这心里又是一沉,他抬头看着德公公,“皇兄呢?”
“圣旨早就下了,说是让誉王殿下三日之后前往封地。”
“誉王?”
“是啊,奴才要恭喜王爷,好事将近啊!”
德公公瞧瞧的走到姬阴的耳边儿低语,这对姬阴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消息,在他看来父皇本来就知道大哥是故意的,他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把大哥调走了,甚至连查都没有查?
☆、33 果然变态!
德公公的消息确实准确的很,一大清早的,玉邪看到他的时候就笑的很开怀,让姬阴下意识的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玉凌风罢黜凉儿世子之位的第三天,玉无疆远走,而他被封了太子,更加快的,玉凌风显然有有意在一个月后禅位,他自己说是他老了,欠了母妃那么多年,准备带着母妃一起南下,但他总觉得这期间有些什么隐隐的不对劲儿。
官员的道贺徘徊在耳边,听在耳朵里,雾蒙蒙的感觉,完全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一切,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也不曾想过这样的结局。
甚至,前几天,凤月还没有昏睡之前,她还嬉笑着和自己谈着要去哪里的事情,这一转眼,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一步,跨度大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释了。
“三哥,三哥……”
玉无邪在后面叫他,他听不见,他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不知道瞟向了一个怎样奇怪的怪圈的当中。
出宫的时候,他没有立刻回府,而是去了一趟太子府,那一日玉无疆跟他说的话,他认真思考过,他知道其中的道理,但却不敢想象那一天真的发生,会产生什么,这其中又会有多少的无奈,又要在牺牲一些什么。
琼华似乎还不知道玉无疆要远去的消息,应该是玉无疆要人将事情瞒下的,他确实无时无刻都在替琼华着想着,但是,他却独独忘记了一点,他从来问过琼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这样擅自替她做了决定啊。
如果,他势必要被困在这西秦皇城当中,那么,他们兄弟几个当中,至少得有一个是得勉强算得上是幸福的吧。
“姬阴,你来做什……啊!”
琼华吃惊的看着姬阴,却不想自己被他拉着手就走,他拉着她迅疾的上马,甚至都没有给她任何提问的机会,就飞驰而去。
城南通往塞北的城门很偏僻,一般商人们都不喜欢走那一条路,姬阴抱着她下马的时候,旁边的茶棚里,只坐着一个翩翩公子,他还是如同往日那样,不管坐到哪里,都是一道让人以不开眼的风景。
“姬阴,你带着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她看着他起身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不自然的转过身来,姬阴板正她的肩膀,温和的看着她,“琼华,有些事情,你不说不来,别人永远没有机会知道,就像大哥从来没有给过你知道的机会一样,嗯?”
这是第一次,姬阴用这样温和的眼神看着她,但琼华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波澜,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即使自己走出了第一步,也不会有人买账,玉无疆决定的事情,谁有办法改变?
“姬阴,我不可能的,我们还是走吧。”
“你确定,哪怕后悔一辈子?”姬阴挑了挑眉,“哪怕,他在封地碰到另一个北国佳人,从此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不,不可以!”
她惊讶的脱口而出,却是被自己的话都惊讶到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大的勇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呵,不看,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呢?”姬阴被琼华的举动惹得轻笑,“琼华啊,其实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不然当初在喜堂上,你是见不得我带着月儿回来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舍得退让的啊,因为你真的不是那样善良到可以退让的傻瓜啊。”
“这么多年,你喜欢的是一个影子,直到你和大哥在一起之后,影子和本尊重叠了不是吗?”姬阴一语中的,他见她不说话,翻身上马,“要回去的话,我可不帮忙,要是大哥不收留你,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他潇洒的牵着马绳转身,急驰而去,这样的傻瓜,他认识一个,但这样的人,真的不多见,琼华也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她放不下玉无疆啊。
这西秦皇城,终于只剩下他和无邪两个人了,莫名其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既然要离开,就活的开心一点儿吧,这算是他这么多年,送上的一份礼物吧!
琼华盯着他的背影,只剩下一阵的喧嚣,姬阴的话没有错,她已经被人欺骗了这么多年,没有道理,连一个说法都不去讨回来。
她冲着远去玉无疆高大的身姿喊道:“玉无疆!”
“你……琼……琼华?”玉无疆的身子猛地一震,他在原地僵硬的转过身子来,一双眼睛死死的锁在琼华的身上,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这个女人不应该在这里的,她不该在这里的。
他犹豫的时间里,琼华已经奔到了他的跟前来,她定定的看着他,眼里竟然泛出了泪花来,最终,还是因为看到他太高兴了,所以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玉无疆,你混蛋,你怎么可以丢下一封休书,就这样扔下我一个人跑掉?”
琼华哽咽着看着他,为什么他做出来的事情永远她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道理?
玉无疆看了琼华半天,半开玩笑的看着她,“难道,我留给你的银子不够花?”
“你……唔……”
琼华哭着看着他,却不妨玉无疆欺身而下的一吻,他来势汹汹,却是一点儿都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好像,她真的永远都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看样子,我得带着你到封地去了,誉王妃。”
玉无疆痞笑着看着琼华,这是琼华没有看过的玉无疆,那个完全卸下了平日里皮相的玉无疆,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在玉无疆的身上,也有那种在姬阴身上才看得到的那种洒脱和正气。
“玉无疆,我有话要跟你说,我……”
他的食指轻轻的覆在她的唇上,让她再也说不出口,“琼华,有些话,不适合女孩子先说出口。”
“可……”
“你的心思我知道,不是什么都要说出来的。”玉无疆浅笑,“看来,习惯真的很可怕,你当真是我戒不掉的麻烦!”
琼华来这里,他大致知道,应该是姬阴那夫妇两个搞的鬼,但琼华朝着自己奔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出自琼华自己的本意,并不作假。
既然,他都已经清楚了,还要她说出口做什么呢,他们两个之间,曾经隔着那样多的误会,她曾经把自己视作最不可理喻的人不愿意接近,到了现在这般,真的已经够了。
日中的太阳升的老高,阳光照射下来,暖洋洋的,照的人的心里都是暖暖的,在初春的日子里,这般的和煦,春暖花开的日子,似乎也不远了吧。
洒下的金黄色光晕将整个底面都照耀的亮晶晶的,他们前行的官道都被照的异常的闪亮,这帝都城内所有的事情,从此和他们两个再无任何的关联,他们的春天在前行的路上。
姬阴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他惊得去找凤月,直到今天早上,小丫头还是睡着的,姜武他们说不上原因,竹子兄又出远门了,府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情况,只是狐狸打保票说,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在昏睡而已,会醒来的。
他相信竹子兄出远门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狐狸的话也是可信的,但他却对另一件事情没有信心,凤月素来是那种不喜欢孤单的人,那个位置,那个消息,他相信,只要他醒着,这些就肯定在她的情报系统内。
他忽然害怕,这丫头会逃,而且,她只要想逃,他必然没有任何的办法的,就像是五年前一样,他出门前,她就像今天早上一样,十分安详乖巧的样子,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却消失不见了,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他甚至不敢通知府中的下人,一个一个的院子自己去找,直到他在花园里看见她和凉儿肩并肩坐着,他才送了一口气。
凤月坐在一边儿看着凉儿,这个从小一直很粘着自己的小子,皇宫那边儿的事情,她早就已经听说了,无缘无故被剥夺了世子的位置,看着好像没什么,但他们都知道,那是因为凉儿出自东辰皇室的原因,玉凌风可以容忍他还活着,就是一个很大的让步了。
“凉儿,你气吗?”
姬凉儿摇了摇头,“这很公平,不该是凉儿的东西,凉儿从来不曾奢求。”
“你又没有想过,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不,凉儿只是父王和娘亲的孩子,就这样而已。”
姬凉儿笃定的看着凤月,从未有过的坚定,凤月知道,这是这孩子心底的话。
“你们母子两个,背着我说什么呢?”
姬阴从后面走了出来,姬凉儿一见姬阴来了立刻脚底抹油,“娘亲,我去看看星儿。”
还不等凤月回答,这孩子就溜得没了踪影,凤月没好气的看着姬阴,可不就是这个人,在自己醒过来之后,就给了自己这么震撼的大新闻,她差点被吓得在晕过去,真是好不刺激的戏码来着!
“在说你的坏话,一天到晚的都在瞒着我事情!”
她赌气的看着姬阴,姬阴却是一脸的委屈,“这事儿能怪我吗,你自己赖在床上不起来,都睡了多久了,我倒是想和你说,你倒是给我个机会啊!”
凤月也不理他,“听说玉无疆今儿出城了?”
“嗯。”
“所以说,琼华也被你这个好兄弟送去夫妻团聚了?”
“嗯。”
“所以说,你就准备安安心心的一个月后登基了?”
“当然不是啊,这事儿怎么也得回来问问夫人不是?”
姬阴反应迅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妻子,凤月这心里不忍鄙视了一眼姬阴,他是把自己看成什么了,这样的事情,她有本事去左右不成,这是让玉无疆就这么跑了,还带着琼华这媳妇跑了,他这八百十年前,把她扔下山崖的仇,怎么都感觉,她没报完,而且还白给人家送了个媳妇儿,让人家夫妻团圆来着,怎么看都是自己亏本啊!
“干爹,你想当皇帝吗?”
“暂时没兴趣。”姬阴不假思索的回答,但现在不是他敢不敢兴趣的问题啊,“所以我才说,我们不如私奔啊!”
“笨蛋啊,谁跟你说这个了!”凤月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姬阴的额头,终于让她有机会报复了一下,心里默默有些窃喜,他上次就跟她说私奔来着了,但这哪里这么简单嘛。
这帝都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们怎么可能走的那么顺畅,走的那么心安理得来着。
“哎,没兴趣是真的,但是放眼整个西秦,好像适合的人之后你了耶!”
凤月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这话说的可是事实来着,这玉家总共就四个皇子,一个因为两个女人,死的连渣都不剩,活着也等于是死了,而另一个刚刚跟自己心爱的小妻子恩恩爱爱,双双把家还了,至于无邪,这不靠谱的,素来是不能指望的,她总不能再把人家皇室唯一的一根独苗给拔了,怎么看都太不厚道了一些,这样的事情,她当真做不得来着。
“月儿,难道你当真不介意?”
姬阴就奇怪了,怎么这丫头什么时候转性了,分明对皇位不感兴趣的人呐!
“当然介意!”凤月依旧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是根本就不用想就可以有答案的事情好不好,“谁让你这么优秀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其实吧,凤月打的注意是这样的,等他们家干爹当上皇帝之后,凉儿是太子的事情,谁还能反对,然后他们就带着孩子私奔,这才是上佳之策,而且,也可以赌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到时候想干嘛干嘛,想去哪儿去哪儿,当然没人拦着。
她这心里就是打得这个主意来着,没有之一,就这一条方案,最好不过了。
姬阴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总是觉得,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月儿,你想什么呢?”
“没有啊,陪我用膳去吧。”
凤月笑嘻嘻的拉着姬阴就走,拦路撞上了风楼,他把手里的信交给了自己,说是太子府送来的。
她这拆开一看,心里吐了一口老血,里面是太子府过往的商铺地契什么的,还有玉无疆的私章,说是用来还当年推她下山崖的账的。
姬阴这大哥果然是个变态,什么都算的刚刚好来着!
☆、34 逃婚吧!
玉无疆离开帝都的第二天,姬阴走马上任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了,紧跟着第三天,这皇帝的圣旨就下达下来了。
按照道理来说,这摄政王荣升,是该有个仪式什么的,但是这好容易消停一会子,才刚刚送走了两个儿子的玉凌风现在显然没有这个心思来操办这些仪式,便也就一切都从简了。
上面有从简的意思,但是这底下的官员怎么说都得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来着,这几天的摄政王府的大门都快要被挤破了,无奈之下,风楼和听风两个在门口竖了个牌子,往来官员,大凡是带了东西的,都往右边儿走,登记完就算了。
“两位总管,敢问王爷在吗?”
王爷要是在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听风摇了摇头。
刚送走了一个,紧跟着又来了一个,“二位总管那王妃在吗?”
主子要是在的话,他们至于连一口水都不让人进屋喝,就直接这样站在门口收了东西就让人家走吗,他们可实在是疲于应付啊!
风楼也是摇了摇头,但是人家还是不依不饶的,“那世子爷在吗?”
“世子爷倒是在。”花想然从外头回来,一听这话,抢先着回答了。
这他们家包子可是主子和王爷的心肝宝贝,这么大的小孩子,怎么可以被大人这样子在污染,回来他们主子非得少了他们不可,风楼使劲儿的给花想然使眼色,但是人家完全当是没看到。
他转过身子来,对着后头搬着匾额的手下看了看,提醒道:“你们都小心一些啊,主子素来怕麻烦的,别把这匾额弄坏了,不然在做也是很麻烦的。”
身后的手下齐齐的点头,错开了人群,他们就飞快的上手了,拆了摄政王府的匾额,在等他们把那红布扯开,站在那边儿的大臣们才看到,这正是太子府的匾额。
按道理来说,他们应当举家搬到太子府去才对,怎么就换个匾额就算是完事了,就这样简单随便?
“这位小哥,怎么你们就换个匾额就……”
“哦,这位大人,你们是有所不知,我们这两位主子素来最怕麻烦了,一切都喜欢从简,而且,王爷说太子府比之摄政王府太过奢华了,所以,就没有去,这人呐,还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好。”花想然谦逊的解释,“大人您说是吗?”
“呃,这……”那官员细细思量着花想然话里的意思,下一瞬,他飞快的转身,他冲着记名单的小哥笑了笑,“小哥,我想起来,刚才那份礼不是送给摄政王的,是我弄错了。”
他这一个反应立刻引发了连锁反应,有不少的官员前来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也有人没有回来的,一时间,竟然也闹哄哄的不知道成了一番怎样的景象。
花想然几个站在一边儿,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都没有多说话,而是暗自记下了这些官员的名字,这些人呐,都是平素的墙头草,现在看着他们家的这位爷显达了,就立刻上来了,不用看都知道,他们送的东西必定价值不菲来着,不然怎么一听到花想然的话,就这样着急的把东西拿回去了,分明就是这心里有鬼!
这往素就和他们家这位爷交好的,就没怎么看他们亲自登门,送个东西都是让下人来得,还有人就没有送,只是送了首词来道贺,刻意被这府邸的女主人挑了出来,还好好的裱了起来,准备在过两天,等这些人都消停了,就把它们都放出来晒晒太阳。
一直都不喜欢这些不值银子,还自夸自己没事就可以写出好多来的凤月凤大小姐,全府上下都不太看好她这次的行动,都想着,这丫头再过不久,又是要拿着这些字画装逼了!
“花总管,还是你比较有办法来着。”听风走近了两步,靠着花想然的身边说道,“对了,王妃真的是怕搬到太子府麻烦,这也不是太远。”
“这当然是因为我们姑爷他廉洁朴素啊!”花想然点了点头,笑着跟听风说着,听风也是觉得在这个时候,搬去太子府,好像真的不是太好的,正欲点头,花想然又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浅浅的说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主子觉得,这太子府的比摄政王府大,开支起来,还是太子府比较贵,既然在这里呆久了,她就懒得换了。”
“呃……”
听风本来还想说什么的都忘记了,愣了一会子之后,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耐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旁边而的动静,果然还是王妃赢了,什么时候,只要跟银子扯上关系的事情,都是不能退让的!
“不过,姑爷不在是因为最近应酬多,主子到底为什么总是不在?”风楼想了想回过头来,他似乎没有听说最近主子手上有什么之情是特别忙的,又没有到她每个月查账的时候,生意也都井然有序的,有姬凉儿打理也是妥妥的,这孩子是完全上了正轨了,尤其上次从皇宫回来之后,这干劲儿是与日俱增啊!
“你不知道吗?”花想然诧异的看着风楼,“主子说她的新项目成功了,所以最近一直在捣拾着前期宣传和招募员工上面。”
“哈,那个滑索还真的被主子弄成功了?”
风楼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之前又被主子拉着试过,那惊悚的体验,都不敢再有第二次,他还记得上次他们家主子带着他在北幽最冷的峡谷里头试验的情景。
那可是北幽最寒冷的峡谷,终年都飘着雪华的一个极寒之巅,在他被他们家主子带着滑了一次之后,他都惊吓得没有去计较她怎么在那峡谷之间拉起一道绳子的事情来。
他之前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上次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特别的生气,她才相处这样的一个惩罚的方式来着,知道前段日子,她偶尔提了提,他当时也以为是个玩笑来着,怎么这么快就成了?
“嗯。”花想然不假思索的点头,完全没有看到风楼瞬间就改变了的脸色,“我还听说萧墨被主子拿去试验了来着,就在围场的上面,皇城那附近的山上。”
啥,皇城附近的山上?
“你再给我说一遍,是哪里?”
风楼这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为什么人家试验的地方是一个一点儿都没有难度,连轻功都可以轻松驾驭的一个高度,而他去的地方就是北幽那个深不见底的峡谷,只要一个不小心,分分钟消失不见的地方,这明显的差别待遇啊!
花想然这心里就奇了怪了,这人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变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我忽然想起来,东歌找我有事儿,我先进去了。”
风楼沉默着转身,朝着府院之内走,有人这样的吗,就算他之前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但这两个难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啊!
“他怎么了?”
花想然被他这忽然而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当然,这只有风楼一个人知道的差别待遇,风楼也是完全不明白的,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是无辜啊。
花想然没办法,只好顶替了不知原因失落的风楼,跟着听风在外面忙了一上午,然后各司其职的给府里的孩子们上课,等到府院里的两个正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这就是他们这府邸这几天来的常态,隔天一大早,凤月正好得了清闲,抱着自己家干爹睡着回笼觉的时候,自家包子把他们从被窝里刨了出来。
“包子,你干什么,赶紧把被子给娘亲,冷死了!”
凤月咬了咬唇,看着那个站在床上,把自己身上的锦被拖到另一个角落的罪魁祸首,包子则是抱着他娘亲和爹爹的衣裳,十分无辜的看着凤月,“娘亲,不行呐,宫里来了公公,说是来传旨的,让你们去接旨呐,还是乖乖的穿衣服呐!”
他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凤月伸了伸手指,微微运气,轻而易举的将薄被运到了自己的手中,扯着被子就往下躺,“包子,你不是星儿,不要卖萌,一点儿都没有效果,还有,接旨的事情,找你爹爹,娘亲我就不去了。”
她这笑靥如花的脸,在包子看来,就是个十分的无赖,可他也不是这么简单就会退缩的人,他坚定的把凤月的被子在此拉到角落,直接把衣裳往凤月那边儿一扔,“娘亲啊,不行,那个公公说圣旨是给你的,就算爹爹不在,你也得在呐!”
这皇宫三天两头来个圣旨不说,今儿还轮到她了,这是个什么事儿,前几天是包子和凉儿,后来是姬阴,现在是自己,那明儿呢,是不是该轮到他们家星儿了?
凤月这心里郁闷的,但好歹还是拿了包子递上来的衣裳,直接往身上一套,从穿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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