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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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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把杀机隐藏在自己堆满委屈的眼眸里,凤月已经看到凤箫和姬阴在家丁的带领下,往自己这边走,而福伯已经快一步踏入了大门,凤月立马丢下手里的帕子,眼泪汪汪的朝着福伯跑了过去。

“福伯,福伯,爹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凤月走到福伯的跟前,正对着门口围观的百姓,留下来的才是真正好事儿的,她两只小手扒着福伯的大腿,朝上呈仰视状的盯着福伯。

“福伯,娘亲和姨娘都被气病了,她们说让月儿出来守着,等爹爹回来,但是为什么一个跑来卖身葬父的姐姐,会把我们家闹成这个样子啊,呜呜呜……福伯,福伯,月儿不懂,这个早膳月儿都吃了一早上了,可是爹爹还没有回来,月儿可以回去找小白玩了没有?”

凤月这边哭得惊天动地的,可怜福伯一把年纪,还得把她抱在手里,一边还得哄着,“小姐不哭,相爷马上就会来了,马上啊,夫人和二夫人的病,大夫不是说了吗,只是急火攻心,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主仆两个这一唱一和的,让围观的群众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叹声。

“我就说嘛,你看凤家小姐那么可爱的人,怎么可能娇纵顽劣。”

“也难为人家小姐了,父母辈的事情,要个孩子来出面,但是这凤府的两位夫人都气倒了,除了这小姐,再每个人出来,还让人以为凤府里没人了,可以任这姑娘胡来了。”

“这么一说,这姑娘之前就来过,把两位夫人气倒了?”

“很有可能,相爷这样的人,也难逃风流帐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相爷也是人啊!”

……

所有百姓的舆论都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原本跪在地上的姑娘立刻慌了神,她从来没想到,这凤家小姐竟然这么的难缠,一开口,就让局势逆转过来,所有的道理竟然在一瞬间,就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孩子这样歇斯底里的哭泣,是在撒谎,这么小的孩子,反而更加让人容易相信和怜悯,而她这个跪在相府门口的女子,即使是真的有什么冤屈,被凤月这么一说,立马就坐实了勾搭相爷,祸乱相府后院,以下犯上、气倒主母的罪名。

这个小姐,实在是可恶的紧,姑娘泪眼汪汪的,不改自己的无辜状态,看向凤月的眼神,却深了几许。

“丫头这罪名安插的倒还真是好。”姬阴的视线锁在了不远处正趴在福伯身上的小人儿身上,这么小的孩子,心思竟然这般的玲珑,实在是让他颇感意外。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好到爆棚,那姑娘今儿这么着上门,铁定是把他老大惹毛了,从来不吃早膳的人,打他看到她开始,就一直抱着晚粥再喝,这能是什么好征兆?

当初他们队里面,就有一条铁一般的规律,不是什么要死的大事,千万不能把凤月吵醒,更加别提约她喝早茶,不然要死多惨就有多惨。

上次隔壁队伍的队长好死不死的邀了他们老大喝早茶,一番好意,当时他们老大也是笑眯眯的,结果一年后的联合演习里面,愣是把人家队长坑到野外作战营的敌方阵营里面做了三天客,等到人家队长放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要哭爹喊娘了,很久之后,他们一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从扮演敌方的人口中得知,这根本就是他们老大设计好的,凤月和敌方阵营的指挥官是大学同学,报复人家的原因很简单,人家吵了她睡觉,而这丫的,过了一年还记得。

所以说女人是最记仇的,现在不管是趴在福伯怀里的,还是跪在相府门前的,还是他没见面的两位夫人,有意无意间,凤箫他已经得罪了个遍,他现在就连走路都不是很利索。

凤月已经可以听见朝着自己这边走近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凤箫和姬阴他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到的空档,凤月低声冲着福伯道:“福伯,刚才在人群里面叫嚣的家伙,怕人去查清楚是谁派来的。”

“小姐是说……”

福伯抱着凤月偏了个角度,让外人以为他还在哄着凤月,但他看向人群中某个正在悄悄离去的身影,目光都不由的一沉,他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凤月的话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凤箫的衣袍一角落入到福伯的眼里,他立刻笑着抱着凤月上前来,一边轻拍着凤月的背,一边抱着凤月的手朝着凤箫伸了伸,“小姐,老爷回来了。”

“哼!爹爹坏,让娘亲和姨娘生气了呢!”凤月扭过头去,看到姬阴的时候,笑的一脸灿烂,“干爹抱!”

姬阴倒是不客气,直接把凤月抱到自己的怀里,三伏天的高温,一到姬阴的怀里,凤月的身子反而有些发寒,比起凤箫来,她更加喜欢姬阴这个移动小冰块。

☆、55 西湖水,我的泪!

两只爪子毫不客气的在姬阴的身上蹭了蹭,把手上的汗渍全都擦到姬阴的华服上,凤月才满意的小手一勾,环在姬阴的脖子上,很给面子的朝着凤箫看去。

“老大……”凤箫心里一个激灵,别看凤月现在笑眯眯的,这丫不管是个黄毛丫头,还是威风凛凛的指挥官,都是一样的笑里藏刀,笑的越深,那把刀子就越锋利,明晃晃的刀刃在凤月的眼眸里闪着精光,凤箫赶紧改口,“月儿,你怎么出来了?”

凤箫的用余光去瞟凤月,心里舒了口气,还好他改口改的快,真是好险,好险!

“爹爹……呜呜呜……你赶紧看看这个姐姐是怎么回事,都告诉她我们相府暂时不缺人了,还在这边一直哭一直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她呢,我都快要被她哭傻了,呜呜呜……干爹,她哭的月儿心里发毛,我哭还不行吗,你们赶紧让那姐姐停下来啊!”

凤月可怜兮兮的哭了哭,顺带着在姬阴的怀里蹭了蹭,在蹭了蹭,把他的肩膀处弄的湿答答的,听风在一边看的心里忽上忽下的,他深怕他们家主子一个没忍住,直接把相爷的女儿给丢出去,要知道,他们家主子平日里最喜好整洁的人呐,府院里的那些侧妃侍妾们都不敢太过走近主子的身边,这凤小姐倒好,借着是主子干女儿的名分,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觉着他主子这心里,现在一定已经开始发毛了。

“月儿!”

姬阴的声音一沉,听风心里想着,这下完了,主子动怒了,这声音听着很不对劲儿啊,他都忍不住要闭上自己的眼睛了。

谁知道,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姬阴转了个身子看着门口的小白莲,然后悠悠然的抱着凤月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凤卿,你看把月儿吓得,赶紧的解决一下,省的周遭的百姓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把人家姑娘放在外面不管不顾的,实在非大丈夫所为!”

在听风见鬼一般的眼神中,姬阴护犊子似得把凤月抱在怀里,一边拍着背小声的安抚着,顺带着以实际行动昭告了一圈,凤月是他姬阴心疼的干女儿,不出一个下午,这个消息就该传的满城风雨。

听听,听听!

这还是自己的好哥门儿吗?还嫌自己的问题不够严峻,还要在自己的伤口上补上一刀是吧,他跟凤月实在是绝配啊,绝配,都是无良的两个家伙。

凤箫狠狠的剜了一眼姬阴,这大门口的,他今儿的脸面真是丢到姥姥家去了,看了一眼门口的小白莲花,凤箫咬牙切齿的开口,“福伯,去把这位小姐请进来,我确实要好好的听听她卖身葬父的理由!”

还是卖身葬父,从凤月到凤箫,父女两个的口径还真是够统一的,小白莲被请到了相府的大厅,百姓们看着已经紧闭的大门,各个都在唏嘘,听着相爷那个口气,这姑娘的日子断然是不好过的,得罪了凤家当家的两位夫人,这姑娘以后的日子难过呦!

叹息一声,百姓们看完了热闹,都一哄而散,除了不少人感叹姑娘的命运外,也有人觉得这姑娘是活该呢,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却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彻底变成卖身葬父的了,能混个丫鬟就十分不错的了。

再说小白莲,她依旧可怜巴巴的跪在相府的大厅里面,凤月没事人一样的坐在姬阴的怀里,一羹匙一羹匙的舀着昨天奴役花想然用内力劈出来的冰沙,搁在冰窖里保存了一晚上,也没怎么变,依旧细腻腻的,吃的她很满足,也不看小白莲一眼。

“干爹,吃嘛?”凤月举着勺子搁到凤箫的面前,凤箫倒也不客气,低下头来吃了口,视线游移在凤月手边的冰沙上,示意他还要,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往的,直接忽视掉在场的所有人。

听风心里直喊,这是要逆天啊!

“姐姐,你要是真的要卖身葬父,我们拦不了你的,我爹爹回来了,让他告诉你,我们真的不缺人。”凤月一边拿着羹匙,一边好心的提醒小白莲,还得她先开口,萧萧的办事效率实在差了点!

跪在地上的小白莲正愁着没人说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凤月这橄榄枝一抛出来,她顺着藤就往上爬,惯常套路,先抹了把眼泪,在低低的啜泣,“相爷,你真的不记得一年前在边疆荒漠中的雨欣了吗?”

瞧瞧,瞧瞧,这可怜的,凤月啧啧摇头,推了推手边的盘子,福伯会意,立刻撤走了盘子,连带着把包括听风在内的所有下人都悄悄的带走了。

“萧萧,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凤月托着小巴看着凤箫,这个梗真是在哪里都这么好用啊!

雨欣姑娘一听这话,立马无辜的抬起眼眸来,委屈的看着凤箫,“相爷,你不是说今生今世只对雨欣一个人好的吗,怎么还会有个叫雨荷的姑娘?”

天真的妹子啊,她要怎么说才好呢?

凤月转过脸去看凤箫,这小子她怎么看,都不像对着姑娘做过什么啊,不然也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边啊!

“老大,我发四,我真的不知道这姑娘在说什么啊!”凤箫仰天举了举自己的四根手指头,他什么时候和这姑娘说过这些,他就算是喝醉了酒,也知道自己喝完了酒就直接睡,完全不会对这姑娘做什么好吗?

这真的是西湖水,他的泪啊,这姑娘还哭到京城来了,这到底是谁该哭啊!

☆、56 果断被坑!

凤箫这边说的笃定,那边雨欣姑娘更加是哭得声泪俱下,好像凤箫做了什么天大的对不起她的是一样,直哭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看的人好生的感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行了,雨欣姑娘,这里没有外人,还是趁着凤卿没有厌烦之前,赶紧说道说道的好。”姬阴冷不丁的开口。

雨欣姑娘一听这话,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四周,才发现,这下人们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姬阴的名号,她也是早有耳闻的,小心的抬起头来,他左手搁在一边儿的案几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在假寐,右手则一把圈着凤月,那九岁大的娃娃,长得像极了凤箫的眉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两父女。

而凤月微笑的视线也在顷刻间对上了她的,很柔顺的小女孩子的笑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像是闪烁着华光一样的灿烂,这样长相可爱的女孩子,好像任谁第一眼看了都会喜欢的。

凤月的笑容很和善,让雨欣姑娘完全放下了防备,在她想要回以同样的笑容的时候,凤月的眼眸一转,唇角依旧堆满的笑意,但因为眼神中一个细微的变化,而变得诡异的厉害,让她在不经意间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

“相爷,您怎么,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怀着您的孩子,您怎么能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呢?”雨欣姑娘低头看着地上的红木地板,咬牙克服着刚才被凤月带来的恐惧。

她满眼含泪的再抬起头来,泪水迷蒙的看着凤箫,顺带着瞟了一眼凤月,她已经恢复了她灿烂的笑容,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眼花了一样,甚至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她竟然拍起手来,“好耶,这个姐姐的肚子里是有了爹爹的孩子吗?月儿是要有个弟弟了吗?”

满眼堆笑的眼眸深处,已经是满满的杀机,凤箫知道的清楚,但雨欣姑娘显然没有这个自觉,她竟然还妄想要利用一个九岁孩子的心情。

她依旧扮演着一个可怜的弱者形象,跪在地上朝着凤月爬行了几步,她仿佛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渴切的看着凤月,“对啊,姨娘肚子里怀着的,是小姐的弟弟呢!”

“是吗,这么肯定啊?”凤月沉声,在姬阴的怀里坐直了起来,眯着眼看着雨欣姑娘,这么快就说姨娘了,这姑娘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可惜心太急了一些。

雨欣姑娘连连点头,更加热切的看着她,“是啊,小姐难道不想看看自己的亲弟弟吗?”

她哪里料想到,凤月回答的干脆利落,甚至带上了一些情绪,“不想!”

在凤月说话的瞬间,她一直隐在袖中的冰蚕丝已经被她打了出去,缠着铜钱的丝线,细密的在雨欣姑娘的手中缠了一圈,动作之快,让雨欣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更加令她意外的是,凤月这样子的动作,姬阴依旧在一边假寐,而凤箫则站在一边,两个人,谁都没有要管的意思。

他们竟然就这样,生生的看着一个小丫头胡来,都不管教一下!

“姐姐不要乱动哦,不然丝线把你弄疼了,就不管我的事了!”凤月好心的提醒着雨欣姑娘,顽劣的口气十足的一个混世小魔女的样子,明明是在笑,却看的雨欣浑身打了个寒蝉,她更加是像定格在那边一样,一动不动的。

凤月眼中的神色愈加的一暗,朝凤箫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也和自己一样的凝重,看来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手里的冰蚕丝做的和一边的丝线无异,不是行家断然看不出来,这姑娘这般谨慎,深怕她手上的力道不小心重了分毫,分明是有鬼啊!

“怎么小月儿还会悬丝诊脉这样高超的技术了?”姬阴沉寂很久之后,终于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睛,却并不关心那姑娘的事情。

“没有啊,我和师傅学的还不到家耶,这个是拿出玩吓唬人的!”凤月说着收回了手上的天蚕丝,这丫头竟然还真的怀着孩子呢,一个月多一点的身孕,还真是有心呢!

小手一边卷着天蚕丝,凤月一边看着她,赌气似得开口,“姐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还是让我师傅给你看看吧,要是真的有了小弟弟的,也等着生下来之后,让我师傅跟我滴血认亲看看,如果真的是我的弟弟,我也不介意有些打杂的跟在我的后面,但是有这么一个跟我争爹爹的人,别妄想我会喜欢!”

雨欣姑娘哪里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心思这么缜密,听着赌气的话,却把她堵得死死的,她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接着满眼认真的看着凤箫,“相爷,这孩子当然是你的,你可一定要为雨欣做主啊,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当然是大实话!”凤月负起的开口,又转过去看着凤箫,愈加赌气,“爹爹,我不管,她反正是把采儿和姨娘弄得病了,反正,她进来我就是不特意,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不是我的弟弟!”

“月儿,什么时候,你竟然是这么没大没小的?”凤箫瞪着她,惹得凤月和他干瞪两眼之后,她转过身去,趴在姬阴的身上大哭起来,“干爹,爹爹坏,我再也不要爹爹了!”

“那跟着干爹回去住两天,扔掉你这薄情寡义的爹爹好了。”姬阴一边安抚着凤月,一边开口,凤月委屈的点头,姬阴失望的看了一眼凤箫,叹息着抱着凤月离开。

等着姬阴走到雨欣姑娘看不到的地方,凤月幸灾乐祸的朝凤箫挥了挥自己刚刚掏出来的小手绢,张口无声的唱起歌来。

凤箫的唇语是一流的,对着凤月的口型,他心里那叫一个悲剧啊,可不就是那句经典的,“西湖的水,我的泪,啊,啊,啊……”

那*的三个啊,都被凤月哼着,他家老大真是有够得瑟的,自己走了,把他留在这个是非之地,面对三个女人,他果断的又被坑了!

☆、57 月儿不简单

要说姬阴这小子,摆了明儿了的,一早看出了问题,自动加入了凤家两父女一搭一唱的阵营当中,他着实好奇,凤月这小娃娃到底能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一手抱着凤月,他脚下的步子虽然不快,但也并不慢,且走的沉稳,并不如外人所说的那般,是个不能在室外多呆的人,至少在凤月看牢,姬阴的身子是虚,但是从大厅里面,把自己一路抱着到大门口,他都不假他人之手,这货的病还真就没有那么的严重。

巴巴的到了门口,凤月老远已经可以看到姬阴那拉风的马车,她立马指了指福伯,冲着姬阴无辜的开口,“干爹,我要和福伯道个别。”

姬阴看着她万般舍不得的样子,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弯下身子,让凤月从自己的怀里跳脱下来,他自己则轻咳着朝这马车走去,冲着听风低语了几声。

这还真是人前虚弱,人后精神,这货的演技可以啊!

凤月也不管姬阴这次带着自己回去的目的是什么,她蹦达着跑到福伯的身边,余光已经扫到了朝自己这边走来的听风,与往常无异的走过去抱着福伯的大腿,凤月可怜巴巴的诉说了一通自己的遭遇,等到福伯把她抱到怀里哄着的时候,她更加眼泪汪汪的交代他自己离开后的事项。

什么好好照顾小白啦,找个大夫来给采儿和姨娘看看啦,以及其它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些让听风听着都觉得无聊,一边儿感慨着凤月孝顺的同时,他对小孩子的印象分大打折扣,从凤月口中,除了找大夫来之外,都是些让听风嗤之以鼻的小事,他不知道,这些在一个孩子的心里,怎么可以这么的被重视。

听风不耐烦的背过身子去,找准了时机,凤月把袖子里一早准备的粉末塞到了福伯的腰带中,吩咐他等下子差人把这个送到花想然那边去。

福伯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凤月,凤月只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了福伯一句,“演戏演全套。”

福伯立刻心领神会,把凤月交到听风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嘱咐道,“小哥,我们家小姐耍起性子来,就是这个样子,给摄政王府添麻烦了,还请小哥好生的照顾着我们家小姐,我稍后就找人把小姐惯用的东西送过去。”

听风一手抱着凤月,简单的回礼,就匆匆的抱着凤月离去,他并不喜欢孩子,眼前的这个凤小姐他更加的不喜,像是甩掉什么麻烦似得,他迅疾的把凤月搁到了马车上,由着她自己往里走。

凤月也不管他,丝毫不认生的朝里面走,要说姬阴这马车,确实有够大的,由着一个成人横躺着都没有问题,凤月进来的时候,姬阴正在一边看书,他似乎并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凤月顺手抓起摆在自己面前的棋子,无聊摆弄着眼前的棋局。

案几上的棋局,是不久前,姬阴在边疆碰上西秦太子轩辕风,一时兴起对弈所致,大概是手下的人忘了收拾。

棋盘上,黑子除了少数,几乎都被围困在白子当中。凤月手边上的正好是黑子,她拿着顺手,下棋似乎更加的顺手,只是简单的添了几个子,原本必死无疑的黑子,竟然绝处逢生,还步步杀机,原来毫无悬念的局势,变得险象环生。

姬阴表面上在看书,实际上,凤月每一次落子,他都瞧在眼里,凤月这小丫头下手真是够毒的,连自己这边的棋子都不放过,先是自毁了大片的黑子,诱敌深入,之后步步杀招,凤家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个孩子来的?

棋局纸上的黑白两子势均力敌的时候,凤月的手忽然顿在了原地,她抬头,惊奇的看着他,“干爹,这棋是谁下的?”

“怎么了?”姬阴不答反问。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下白子的人一定是个傻瓜,竟然没有看出来,对手其实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呢!你看我才落了几个子啊,局势就已经扭转了,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对方竟然没有看出来,实在是傻啊!”凤月并没有注意到姬阴拿着书的手微微的紧了紧,她反倒是仰起头,笑的灿烂的看着姬阴,“干爹,这不会是你故意的吧?”

在凤月看来,她所知道的人里面,除了姬阴,似乎没家伙更加擅长伪装和演戏,她笃定的认为黑子这一方,除了姬阴这货,不会再有其它人。

“嗯,看来我们小月儿确实是不简单,你刚才帮了干爹一个大忙呢!”姬阴搁在手里的书,一把将凤月抱了起来。

凤月笑着回礼,“哪里,干爹才最不简单呢,月儿的这些,都是先生教的好。”

“是吗?”他唇角一勾,反手将凤月抱着面对自己,晦暗的眼眸里是鬼魅一般的精明,姬阴沉吟出声,“那么先生有教过月儿,给自己的亲娘亲和姨娘下药吗?”

☆、58 要孝顺干爹

凤月的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说是姬阴看见了?

方才,她明明做的很隐蔽,就连离自己这么近的听风都没有看到,姬阴离自己这么远,他是怎么看到的,还知道那里面是她准备了给姨娘和娘亲用的药?

视线微微上扬,凤月的视线第一次撞进姬阴的眼眸中,他如海般的眼眸里,是波澜壮阔的清澈,同时又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透里面究竟还藏着些什么东西。

凤月不喜欢自己看不透的东西,直觉告诉她,她这个干爹,除了身子孱弱之外,哪里都不简单。

被他抱在怀里,凤月没有打算挣扎,既然被他撞见了,她也不打算编造其它的理由,小手一摊,她叹了口气,一副被人抓现行的样子,“哎,没想到被干爹发现了,好吧,我承认我不喜欢那姐姐。”

“那我们小月儿的心也忒黑了一些,连自己的亲人都算计进去了。”姬阴嘴角含笑,似乎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多了几分侃侃而谈的味道。

凤月朝着姬阴翻了一计白眼,他心里想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跟他们皇室里那些个整天算计的没有半分骨肉亲情的人可是不同的,闲闲的开口给他解释,“我可没算计,我只是为了证明姨娘和采儿是真的病了,可没有撒谎,那药是师傅给的,只是让人发发虚汗而已。”

“这么一说,我们小月儿还挺有孝心的,这让干爹很欣慰,以后记得要给干爹尽孝啊!”姬阴抱着她,亲昵的蹭了蹭她柔软的秀发,惹得她发带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没事要给你尽孝!凤月只觉得听了姬阴这话,浑身的不畅快,她两世为人,亲爹都死的早,现在这个不过是萧牧的灵魂,凤箫的身子,就算是要排队,也断然没有轮到姬阴的身上。

凤月被姬阴抱着,也不好动弹,她抬头狠狠的剜了一眼姬阴,可惜这货闭上了眼眸,还带着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像是睡着了,但凤月觉得这小子鬼着呢,说不好就没睡。

盯着姬阴看了一会子,也没有看到他睁开眼睛,凤月是真的累了,她今儿一早就被小白莲雨欣姑娘弄的没有睡好,九岁大的孩子,本来就比成人要嗜睡一些,加上她这具身子当年落下了病根,还虚愧的厉害,又更加的容易犯困,毫无形象的在姬阴的怀里打了个呵欠,她干脆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起来。

摄政王府位于城郊的位置,并不处于上京的繁华地段,按照道理来说,皇子们,都是应该住在离皇城较近的府邸,但姬阴大小就身患顽疾,遍寻名医都医不好。

后来得一法力高强的道长所救,说是城郊的风水好,和姬阴的命格相合,而皇城则和姬阴命里相克,先皇老来得子,自然宝贝的紧,就在城郊给姬阴劈了一处宅子出来,特许了姬阴搬迁离皇城,却依然尊享着极高的待遇,用度是比照着太子的来给的。

到了当朝皇帝当政的时候,由于姬阴在朝堂之上的见地,和他深受百信爱戴的原因,皇帝决定依旧沿用之前的用度,摄政王府的体己有时候甚至比千禧宫太子那边,还要丰富一些。

穿过了一片并不是很茂密的小林子,马车停了下来,听风上前撩开了车窗的帘子,看到姬阴悠悠然睁开自己的眼眸,才小声的开口,“主子,到了。”

低头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甜的凤月,一对藕臂不知何时抱住了他的腰,肉嘟嘟的小脸贴在他的肚子上,嘤咛的小嘴旁,还带着些许的口水,这般的接触,使得凤月身上的奶香气,沾染了他一身,和他身上的龙涎香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另类的腥甜气息。

看凤月睡的如此好,他朝听风摆了摆手,听风只得站到一边去候着。

月上中天的时候,听风依然候在马车的一侧,他感觉到,这附近的蚊子都开始活动了,回府的时候也才用过午膳的光景,他没有想到,姬阴竟然抱着凤家小姐在马车里睡了这么久,这着实有些反常了些。

就当听风准备开始驱赶蚊子的时候,姬阴才从马车里出来,怀里还抱着依旧在熟睡的凤月,他并没有带着凤月进门,而是把凤月搁到了听风的怀里。

瞧了一眼那绵软的小身板,姬阴冲着听风吩咐道:“等下小丫头醒了,让她自己进来就是。”

让她自己进去?

听风不确定的看着姬阴,他已经一脚踏进府里去,他只好奄奄的作罢,抱着凤月走进了朱红色的大门,把她搁在柔软的草地上,冲着管家比了个收拾,原本散开的桃花树,在一瞬间聚拢起来,把凤月整个包围在了其中,高大的树木,将她的小身板完全的隐藏了起来。

☆、59 辣手摧花

伴随着蝉鸣声,天色愈来愈暗下来,直到完全黑漆漆的一片,月儿爬上天际最高的地方,明亮皎洁的吓人。

凤月正睡得香甜,就势翻了个身子,小手垫在自己的小脸下,准备接着睡,发带上的铃铛被夜里的微风吹得微微作响,发出空灵寂寞的声响,要把人拖进无尽的宁静悠扬中似得。

地上的青草虽然柔软,但却恪手的紧,小孩子的皮肤本就敏感的紧,凤月心里郁结的坐直了身子,两手揉了揉自己依旧睁不开的双眸。

分明是盛夏时节,她却满眼芳菲,桃花依旧,凤月立刻警觉的站了起来,四周栽种的桃花,六棵为一组,每十二颗为一界,每一地界之间,共用三颗桃树,相互串联在一起。

易经上说的“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就是眼前这么个情景,这里统共四十八棵树,一为阴一为阳,拆分成太阳、太阴、少阴、少阳四界,又相互勾连在一起,正所谓动一发而动辄全身。

玄学这个东西,在现代已经嫌少有人了解,这些都还是凤月到了这边之后,在古籍上看到的,但她自己对这些,还是一知半解,并没有深入去探究。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跟着姬阴回来的,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姬阴刚刚回京,就算有人要挑事,也断然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更何况她还毫发无损。

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方向,除了桃林,就再没有其它的人了,姬阴这货,还没有到把她扔在荒郊的地步,凤月思索着,徒手爬上了一颗比较高的桃树,凭借着良好的势力,她看到了桃树之后的厅堂,而另外一边,听风和这一中年男子则守在另外一边,躲在死角里面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姬阴这货果然还没有死心,总是要试探她,凤月无奈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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