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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妾如星君似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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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伴随着无法言语的快感,他磁性的声音更是无遮无拦的撩拨着她的心弦,令她充满了得意与心满意足。身子跟随着他缓缓的扭动着,而他则愈加的激狂猛烈,无法抑制。
两个身体完美的紧密契合,像两块终于相聚的玉玦。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嘴唇无意识的啃咬吸吮着。她偶然响起的吟哦,她时而发生的颤抖都令他兴奋无比。他该温柔一些的,他该怜惜一些的,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力度,初经人事的身子因为盈满**一旦被点燃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甜美。他被她完全俘虏,只要她微微一动,他就有种死去又活来的愉快。
帘纱翻滚着热浪,起伏间遮住了一室明媚馨暖的春光。那艳丽的红色将原本平淡无奇的房间装点得好似新房,无形之中又将那旖旎的春情无限的放大,再放大……
再也没有任何的保留,他们终于完整的属于了彼此。
……
醒来时人已然在床上了,他的臂弯很坚实也很温暖,而他熟睡的模样更是恬静又无害,仿若还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孩子气。微微笑着,洁儿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澹台冉皓的额头。
随手抓了件衣裳轻轻起身,穿在身上时才发现竟然是他的袍子,懒得再去换,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的走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不过月亮很好,屋檐下又挂着宫灯,月华灯影下那一片葱翠的荷塘看上去极美。这里应该就是人间仙境吧!她深深的用力的吸气呼气,十分享受的感觉这夜晚的宁静。
“怎么不睡了?是不是饿了?”
她闻声回过头,就见澹台冉皓只着一条长裤精赤着上身,挺拔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她挑眉问。
他委屈一指她,“我的衣服在你那里!”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他那件宽大的白色里袍,洁儿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走上前挤进他的怀里,她抬起头却不期然的跌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目光微转,她伸出手去抚摸他脸颊上依旧清晰可见的伤痕。连同他胸前的伤,这些皆是为了她。心,止不住的痛,她的眼里满是她心底的情绪。
握住她的手,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变丑了。”
“谁说的!”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疤痕,“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他哑然失笑。
“更何况这疤会慢慢变淡的,而且我一直觉得男人脸上有道疤会很性感!”她扬着脸眼波闪闪发亮。
他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的将她拥紧。
半晌。
“洁儿,如果有一天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不解。
“只是……只是好奇。”
“那要看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还要看是什么性质的错!”她浅笑嫣然的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靠着他仰头望月。
嘴唇不自然的抿了抿,他思量着说:“洁儿,我打算明日回都城去处理一些事情,一处理好我马上回来。”
“你要走?!不带我一起吗?”她皱眉扭头看他。
伸手抚平她的眉心,他耐心地说:“这些日子我积压了不少政事,即便你和我一同回去我也没有时间陪你。我让玄芷和玄墨留下来保护你,若是你觉得闷就让他们带你去松涛镇逛逛。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回来,好不好?”
她咬着唇沉默不语,刚刚相聚又要分离,她真的不想他再离开自己。
“洁儿,”他有些慌了,“要不我不去了。你别生气,我不去了!”
他是如此的患得患失,如此的小心翼翼。她的心头一酸,猛地回身抱住他,心疼地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想离开你。冉皓,你去吧。我会好好的呆在这里等你回来。”
“洁儿!”澹台冉皓闭了闭眼,温柔的说,“我保证我很快回来,很快!”
……
“你听过这首歌吗?呵,你当然不会听过!”
“什么?”
“月亮代表我的心。”
“唱给我听。”
“不要。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学会后也唱给我听。”
“你唱吧。”
“你答应了?!你真的会唱给我听吗?”
“快唱。”
“咳!”她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清婉的嗓音缓缓吟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还不错!我让玄芷准备了夜宵,少吃一些就睡吧。”
“喂!澹台冉皓,你耍赖!该你了!”
“该睡了,哎呀,突然好困啊!”
“澹台冉皓!冉皓……”
清风,朗月,荷塘,夜色分外迷人。
第三百八十三章 液静春山空(一)
澹台冉皓带着玄砚返回了都城,玄芷、玄墨陪着洁儿仍住在天极宝阁。
没有冉皓抱着她在荷塘上“飞来飞去”,她又不好意思总是麻烦玄芷,所以洁儿并没有住在春塘晓月,而是住进了夏荫游鱼。
夏荫游鱼里种满了垂柳,一条长长的抄手游廊将一座水榭与她住的那座飞檐斗拱的古朴小筑紧紧相连,水榭之下养着各色珍贵的金鱼,岸边还系着一条小船。在她看来,这里的日子似乎永远都是那般的悠闲与慵懒,令人觉得极为放松。其实上,天极宝阁里处处都透着精巧别致,每一处的景色都不同,甚至每一处的建筑风格都是迥异的。
看得出玄芷对她突然变得年轻的容貌、对她死而复生的经历十分好奇,只是碍着主仆之分一直隐忍着不敢相问。而她则对她何时嫁给了玄墨也心存着疑问。于是,当两个都想八卦一下对方**的女子打开了话匣,便意味着她们的感情无形中更近了一步。
是冉皓成全了他们。虽然没有盛大的婚礼,甚至没有任何仪式,可玄芷还是充满了感恩。她原本连嫁人都是奢望,而如今却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这之于她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洁儿提议要为他们补办婚礼,可玄芷却一口拒绝了。“那只是个形式,我并不在意。”
她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会如此先进,竟将她这个现代人给比了下去。
“姑娘,其实有些时候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只要圣君他爱的人是你就足够了。”玄芷如是说。
洁儿愣了愣,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
“呃,没什么。”她言辞闪烁,“就是……就是随口说说。”
洁儿没有在意,更没有深想。直到澹台冉皓回来的那一天她才真正的意识到玄芷话中暗示的含义。
一从都城出发,玄砚便传回了消息,算算日子今晚他们就能抵达。洁儿打算亲下厨房为澹台冉皓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因此白日里她让玄墨、玄芷陪她一同去松涛镇上购买新鲜的食材。
松涛镇是离天极宝阁最近的小镇,虽不见得多么的繁华却很是热闹。
洁儿买了些果蔬和猪肉,又买了些她喜欢的碗盘。时值中午太阳很大,她两手空空的却又累又渴,而转头看向手上拎满大包小包的玄墨和玄芷,他们倒是神态自若毫无疲色。暗叹了声“差距”!举目而望正看到冉皓上一次带她去过的一家饭馆。
“我请你们吃饭。”她兴致颇高。
玄芷一笑,了然的对玄墨说:“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再回去吧。”
“好。”玄墨有些抱歉的看向妻子手上提得比自己还多的物品,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空落落的袖子心中不免黯然。
三人一走进饭馆,小二便急忙上前来招呼。洁儿挑了个临窗的座位又将玄芷与玄墨拉过来一起坐下。一口气喝了两杯的茶,她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玄墨安排饭食,玄芷整理东西,她坐在那里无事可做便托着下巴观察饭馆里其他的客人。
虽然其他的桌子没有完全坐满,却也坐了大半。
“我跟你们说啊,太子大婚的场面那真是太壮观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盛大的仪式。”临桌的一个声音吸引了洁儿的注意。
转眸望去,就见一个四十几岁商人打扮的人正口若悬河的对同桌的人夸夸其谈。
“咱们太子一身红衣骑在一匹蓝色的高头大马上,简直就像神仙下凡。还有那匹马,一身纯蓝的皮毛,威风八面,神气得不得了。太子妃也极美,一身火红的嫁衣,身上的佩饰全都是黄金打造的。”
太子?!哪一国的太子?是武鲽轩,还是竹叶青?不对,冉皓说过竹叶青已然是麟化国的皇帝了。蓝马,难道除了飒灵还有其他蓝色的马儿吗?洁儿疑惑的看向玄芷,却发现她神色紧张的死死瞪着临桌那个仍旧喋喋不休的人。
心脏一阵紧缩,她的汗毛瞬间根根立了起来。
玄墨不着痕迹的碰了碰玄芷,伸手为洁儿倒了杯茶,转移着她的注意力:“姑娘,吃些东西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或许圣君会提早赶回来也说不定。”
“太子妃比太子长得还俊吗?”不待洁儿说话,临桌又一个大嗓门突然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商人不满的一拍桌子夸张的说,“咱们太子是什么人物,依我看这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出能比咱们太子更俊的人了!太子妃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是跟咱们太子完全不能比。”
不由自主的咬住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心底的颤抖。目光扫过玄墨与玄芷,这一次他们皆低下了头。
“嘿,你该不会是在吹牛吧!太子大婚,你一个普通百姓怎么看得到!”他们的谈话也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有人不相信的高声打趣。
商人一挑眉不乐意了,“你才吹牛呢!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太子迎娶太子妃时曾经沿路游街接受百姓祝贺,别说是我,只要是当日去了都城的人都能看得到。”
“啊~?”有人懊恼的轻叹,“早知道就和你老哥一起去都城了,真可惜,没能看到太子大婚。”
深吸了口气,洁儿转向那商人努力平稳着声音,问:“请问,你所说的太子是哪个太子?”
清婉的声音突然响起,商人一愣,其他的客人也纷纷看向她。
“哪个太子?当然是咱们尊龙国的太子了。姑娘,你是从别的王国来的吧?”商人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嘘,你不想活了,连太子的名讳也敢问。就算你敢问,我也不敢直呼其名!那可是要被割舌头的。要说咱们太子,他就是之前的兴安小王爷。”
“姑娘!”玄芷着急的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太子妃又是谁?”洁儿静静的问,声音冷静得可怕。
那商人莫名的抖了抖,疑惑的看了看洁儿,又看了看玄墨、玄芷,迟疑地说:“太子妃……听说,太子妃是司礼大人的千金。”
第三百八十四章 液静春山空(二)
姑娘不见了!玄芷惊慌失措的跑回来找玄墨。姑娘说是要去方便,她原本是陪着一起去的,可半路上姑娘说手帕掉了要她去捡一下,等她再回去时姑娘已经没有了踪影。而更令她担心的是,姑娘刚刚喝了酒并已有了醉意。
玄墨一听也不禁着了急。让姑娘知道了圣君大婚的事他们已然是罪该万死了,如今若是又将姑娘弄丢,他们就真的不用活了。顾不上其他,他忙起身与玄芷一起四下找了起来。
大街小巷、茶坊酒肆、商铺小摊,松涛镇不算大,能找的地方他们几乎都找遍了,可洁儿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半个影子也不见。
飒灵的速度远远快于玄砚所骑的那匹马的速度,归心似箭,分别数日澹台冉皓等不及要立刻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等玄砚,他一个人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只为能够早一刻到达天极宝阁,早一刻见到她。
一下马他便直接冲进了夏荫游鱼,“洁儿!洁儿!”他大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只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找遍了小筑、水榭都不见她的踪影。突然意识到玄墨与玄芷也不在阁内,他不禁微微皱眉。按理说他们应该早就已经接到了玄砚的传信知道自己今日便会回来,可为何连一个人都没有?!略一沉思,他又立刻骑上飒灵奔出了天极宝阁。
松涛镇,这是他唯一想得到他们能去的地方。阁中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玄墨也未发出任何危险的信号,那么洁儿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心里虽然这样想,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无法坐等,他必须要尽快见到她才能安心。
刚到他们上一次吃饭的饭馆外就看到洁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飞身下马,他一把扶住她差点儿跌倒的身子。
“洁儿,你这是怎么了?”
抬起头,她醉眼迷离的盯着眼前的澹台冉皓半晌,突然扑哧一笑,指着他的胸口,她口齿不清叫了声:“骗子!”
眉心蹙起,他看了看洁儿身后并未跟着玄墨和玄芷不禁有些生气。“你喝酒了?”她的脸庞酡红,神态醺然,脚下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挣开他的搀扶,她踉跄的向前走去。
“洁儿,你要去哪儿?你到底怎么了?我回来了,我从都城赶回来了。”澹台冉皓抢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又重新将她扶好。
“都城?!”窝在他的怀中怔怔的抬起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骗了我,他说回都城去处理政事,其实是去见他的太子妃了。”
倒吸了口冷气,澹台冉皓惊惧的将她抱得更紧,急切地说:“我没有骗你,我打算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我回都城不是为了去看她,我甚至连太子府都没有回。洁儿,你相信我,我……”相信他什么?他禁不住问自己,曾经说过的誓言如今全都成了谎言,他娶了别的女子,他要她如何信他!
他的话她几乎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沾酒既醉,她虽然只喝了一小杯却已然醉得厉害。“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不要拉着我,”她在他的怀中拼命挣扎,“让我走,我要去山顶!放开我啦!”
“洁儿,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骂我怎么都好,就是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听话,你喝醉了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他心疼的哄着劝着,心如刀割,他知道一旦她得知自己大婚的消息一定会受伤,而这也正是他一直不敢告诉她的原因。
“我要去山顶,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她不依不饶,语气霸道。
叹了口气,他将她打横抱起,妥协地说:“好,我带你去。不过你要听话。”
“好。”她心满意足的朝他一笑,笑容里竟有着说不出的美艳与绝望。
他的心狠狠的一痛,无暇去找玄墨、玄芷,他带着她骑上马背径直而去。
严格意义上讲这里并不能算是一座山,只能说是个地势较高的地方罢了。她如今醉得这般厉害,他又如何真的敢带她去山顶那么危险的地方。
一下了马,洁儿就忍不住的大吐特吐起来,一路的颠簸早把她的胃颠得七荤八素了。
轻抚着她的背,澹台冉皓皱着眉担心地说:“你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好不好?等明日再来也不迟啊!”
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喘息,她的精神略好了些,眼泪不知何时蓄满眼眶她喃喃地道:“迟了,一切都已经迟了。他结婚了,可是新娘却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真的爱上了别人又为何要去烈焰教找我唤回我的记忆?为什么……”她扯着他的袖子大哭,倾泻一腔的怨愤!
心痛难当,他双手颤抖的紧紧拥住她。当日他以为再也找不回她,所以为了向母妃尽孝、为了身为太子的责任他娶了甄怜菁。可是,那并不是他的本意啊!在他的心里、生命里从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人!
哭着哭着,洁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趁着澹台冉皓怔愣的瞬间,她急速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向最高处走去。
“洁儿!”他的心猛地抽紧,紧随在她的身后。
她脚下不停的向前走去,前方已然无路可她却仍旧不肯停下脚步。
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他惊骇无比地叫:“洁儿,你要做什么?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你会掉下去的。”
毫无意识的回过头,“我要回家!”她固执的甩开他的牵绊。酒气上涌,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子霎时软软的向后倾倒。
“洁儿!”他如大鹏一般飞身掠起将她整个护住,两人顺着斜坡翻滚着跌了下去。
……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洁儿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的上身微微扶起,接着有水沾上了嘴唇她急忙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别急,慢点儿!”磁性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一顿,睁开眼睛。
扶着她的人正是澹台冉皓。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扭头,却见玄墨、玄芷直挺挺的跪在一旁,而玄砚则神色凝重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发生了什么事?她努力的回忆着。松涛镇的饭馆,他们在吃饭,然后……她的手心冰凉,仿若陷入了冰冻三尺的寒窟。深吸了口气,她凝眸看向澹台冉皓,冷冷地说:“民女参见殿下。”
第三百八十五章 结同心情根深种(一)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将他关在房门外。他不解释,只是一味的对她说着抱歉。她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一切的烦恼只因她心里的计较与介意。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当初义正言辞的请求他迎娶稚隼国公主深明大义的表示自己愿意当“小三”的人不就是自己吗?如今他真的娶了别人而自己也真的成了个小三时,她怎么又变得这般矫情?!
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可怜,跳崖回家,这或许是她返回现代的一种途径。不过这种壮举她似乎也只有在酒醉时才提得起勇气,清醒时她甚至走不出天极宝阁的大门。
说穿了,她就是离不开他!女人啊女人,多么矛盾的生物。明明心里接受不了有了瑕疵的爱情,可又偏偏提不起也放不下。
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听到澹台冉皓的叹气声和道歉声,反而变成了玄芷的哀求与劝慰。洁儿心里好奇又不免更加生气,用被子死死的蒙住头,她硬是不搭也不理,直到……
“姑娘,求你去看看圣君吧,再这样下去圣君会死的。”玄芷、玄墨、玄砚齐刷刷的跪在她的身前,神色哀痛又急切的说。
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洁儿不耐的别头看向窗外,“你们在说什么?”
“圣君说他要惩罚自己,所以一个人留在春塘晓月里不吃不喝已经好多天了。姑娘,你就原谅圣君吧。”玄芷哀求道。
心头不争气的一软,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你们给他送些吃的去不就行了,来找我做什么!”
“可是圣君不准我们踏入春塘晓月半步,否则就要让我们永远离开天极宝阁。”
烦躁的起身,洁儿踱了两步转头看向玄芷:“你现在就去送饭给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别再闹了,立刻吃饭。”
“属下不敢。”玄芷低着头,小声道,“圣君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了。”
咬着嘴唇,她神情微怒:“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姑娘,”玄砚突然出声,停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属下知道你为了圣君大婚的事很伤心,可是圣君不是普通人而是太子,他的生命中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更何况当日是老王妃以死相逼圣君才答应娶太子妃的。而当圣君得知姑娘的死讯时,居然用双手挖开墓穴,还让属下将他与你一同安葬。姑娘,就算圣君有错也情有可原。还请姑娘不要再怪罪圣君,圣君不该承受这样的惩罚。”
“还请姑娘三思。”
“还请姑娘三思。”玄墨、玄芷也随声附和。
洁儿僵立在原地,心绪复杂。在这个时代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是冉皓爱错了人所以才会在最平常的事情面前被她如此“无理”的指责。恐怕在玄砚他们的眼中,那个真正无理取闹的人正是自己吧!当日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她也曾希望冉皓能够忘了她,娶妻生子快乐平安的生活下去。而如今,他真的这样做了,她竟然无法接受。她知道冉皓对她的感情,更知道他不会爱上别人。说穿了她不过是接受不了自己从大老婆变成了小老婆,接受不了在他们之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呼出口气,她转身向房门走去,“你们去准备晚餐吧。”她轻声吩咐。
“是。”三人的脸上皆有了喜色。
站在那一片荷塘前,洁儿不禁傻了眼。她要怎么过去?难不成让她长出翅膀飞过去?!看来冉皓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他不许玄墨他们过去,又知道她不会武功,这么多天不吃不喝他是不想活了吗!
越想越气,她提起裙摆试探着想要下水游过去。
“姑娘。”身后传来玄砚的声音。
洁儿转回头,没想到他竟一直跟在自己的后面。“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不是刚才说得还不够过瘾?”她有些赌气。
急忙单膝跪地,他惶恐地道:“属下不敢。属下是想带姑娘过荷塘。”
“他不是不准你们过去吗?难道你们刚刚是在骗我?”
“没有,属下等不敢欺骗姑娘。”玄砚低头嗫嚅:“只是……只是属下怕……姑娘自己过不去。”
“那你就不怕被赶出天极宝阁吗?”
“怕。”他的头低得更深,眼中满是挣扎。
翻了个白眼,洁儿不再理会他,深吸了一口气她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姑……”玄砚一惊,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其实是想说“为了她,他哪怕被赶出去也心甘情愿。”
荷塘里淤泥很深,又满是荷叶的根茎。洁儿下了水才发现想要从这里游过去实在不是个好主意。她这几日虽然没有绝食可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不过才游了一半就已经觉得手脚无力呼吸困难了,紧咬牙关她好不容易游到对岸,趴在岸边儿喘了好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
展目看向远处,发现玄砚还站在那里向她这边张望着。一番折腾,她的情绪平复了不少。对他挥了挥手让他放心,她这才转身朝房门里走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整个房间被夜明珠朦胧的光亮柔柔的笼罩着。洁儿的身上、发上皆滴着水,衣裙上更是沾满了淤泥,所过之处地毯上无不留下一道水痕。
一眼看到躺在软榻上的澹台冉皓,她的心不禁猛地揪起。墨发随意的披散,白袍垂在榻边,他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她突然想起当日回到翠葳苑时看到他的情景,一股巨大的恐惧漫过心头几乎将她击垮。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她呼吸微促的摇着他的手臂,又急又痛的呼唤着:“冉皓,冉皓……”
听到响动,他虚弱的睁开眼。目光一触,两人皆禁不住泪湿眼眶。
“洁儿,我……我不是想要瞒你,我是害怕你……知道后会……会离开我……”他喘息着说,容颜憔悴胡茬凌乱。
闭了闭眼,她突然欺身向前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像是要发泄所有的怨恨与愤怒,她用力的在他的唇上、颈上、耳上揉搓、吮吸、啃咬。
周身一紧又慢慢的放松下来,澹台冉皓毫不反抗的承受着她的发泄,心疼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可唇边却勾起浅浅的微笑。
猛地滞住,洁儿起身看向他。目光如水,嘴唇红肿,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彻底将她激怒。“她也是这样吻你的吗?她也如此触摸你的吗?”手指粗鲁的去撕扯他的衣袍,她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不停的拨弄着。
胸口窒闷,呼吸急促,他的身子太过虚弱根本承受不住她如此的挑~逗。她的唇重又覆上他的唇,连他胸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也几被夺走。毛孔舒展,心跳得又急又促,忽然身下一冷,那是她手指的温度。身子抑制不住的颤颤而抖,眼前一阵阵的眩晕,疼痛中伴着欣快的感觉。突然她的手指收紧,一声呻吟,他终于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第三百八十六章 结同心情根深种(二)
洁儿吓了一跳,理智瞬间全都找了回来。急忙从澹台冉皓的身上起来,她七手八脚的拉好他的衣袍抚着他的前心后悔且懊恼的唤着:“冉皓,醒醒,冉皓!”
幽幽的转醒,他看向她安慰的笑了笑,开口却说:“我没碰过她。”
她一愣,一张脸直红至耳根,掩饰的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回来慢慢喂给他喝,她始终低垂着眼帘。
“洁儿,”握住她的手,澹台冉皓急切的道,“你信我,除了你……我这一生绝不会再碰别的女子。”
她想将手抽出来,可他却拼尽全力死死的拉着不放。
咬了咬牙,她愤然:“澹台冉皓,你行啊!你现在居然学会用苦肉计了。如果我一直都不理你,你预备怎么办?”
“我……我只是想让你消气。”他委屈的嘟了嘟唇,“洁儿,嫁给我吧,我会用最盛大的婚礼来迎娶你。”
嘲讽的弯起嘴角,她语气清淡:“会比你迎娶太子妃时还要盛大吗?就算再盛大也不过是娶个小妾罢了。”
手指一僵,他哑然。
“你真的想娶我?”她偏着脸斜睨他。
“嗯。”他万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么用我们那里的婚礼方式,你同意吗?”
“同意。”他忙不迭的点头,此刻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答应。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好吧,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两天,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来恢复体力,要是到时候你还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到我了。”
他喜不自禁的握紧她的手,发誓般地说:“明日,明日一早我……我就会好起来的。”
气极而笑,她的心早就已经软了,俯下身子她在他的额上印下了温柔的一吻。
……
天还没亮,两个人就骑马出了天极宝阁,澹台冉皓带着马缰搂着身前的人儿,笑着问:“现在总该告诉我要去哪儿了吧?”
“山顶。”
手臂募地僵硬,他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你……”
回过头,洁儿促狭的一笑,坏坏地说:“我想看日出,不行吗?”
“洁儿!”他轻叹,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将手覆在他揽在自己腰侧的手上,她向后靠进他的怀里。发生了那么多事,要说她此刻心中已然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被他感动,也自认没有勇气离开他而已。婚礼,就像玄芷说的不过是一种形式,她不在意是否盛大,只希望能够留给彼此一段难忘的记忆。
山间空气清新,鸟鸣相闻,野花野草遍地皆是,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其间,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太阳慢慢升起,迎着日出两人在山顶站定。
“你可带来了戒指?”
“嗯。”他从随身放着的钱袋里拿出了那两枚钻戒。
洁儿没有接,而是笑着说:“你不是一直问我当日我和玄墨说了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她拉低他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怔了怔,澹台冉皓眉梢微微挑起,睫毛忽闪的眨着眼。
“怎么?不愿意算了!”她撅起嘴巴转身便要离开。
突然单膝跪地,他举起手中的那枚女戒,醇厚的声音带着迷人的磁性,一字一句地说:“洁儿,嫁给我好吗?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的疼你、爱你、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天上地下人间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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