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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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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一来一去,到不差了。而且行云也自然要由武当带去,联剑术的威力,此时已是无人再来质疑,而那秘籍又被无阳子毁了,此时明处便只有行云一人习得,自然要落了在他身上。只不过点苍出了那主意,却由他武当来打头阵,玄元真人虽是出家人,可心下亦是大觉不快。
此时便见那易辛子的神剑飞舞,已是占了上风,玄元真人亦是赞叹自己师叔的测算之术当真高妙,可却哪知易辛子所受阻力?
虽是占了上风,可却是离那胜利遥遥无期,毕竟行云已是战了两场,所以易辛子不想这么难堪的耗着,心下与行云一般的焦躁。
这时二人正战到紧要处,高手过招,不可丝毫轻忽,行云便是一十走神便落了下风,所以此时二人都是撑着,要看谁先抵不住。
这行云和易辛子二人各有焦躁的理由,可相比之下,却是行云更甚。
易辛子再是焦躁,他不过是想保自己的脸面罢了,而行云却是担心着青城安危,此战不只要胜了,而且还要胜的利落,好能留下体力再战,否则一旦体力不支,双魂联剑术便再难施展,真要到了那时,行云便再无取胜的可能了,再者,行云的年纪亦是远逊与易辛子,这于心境之上的距离便又是差了些。
便见行云此时暗道:“那易辛子在比试之前,曾是说过他的测算之法独步天下,虽然他并不知道德皇的大道正法比他更胜,可毕竟通天高手不履这江湖,所以他这剑法到确实能傲视群雄了。可不论如何,我近次都要胜了他才是,问题是我要如何才能破他这剑法?”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一动到:“此时要是刹那前辈肯来化形助我,以他那绝快之剑,易辛子就算是想测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就算他测算到了,也是防不住!这是破他那测算之术的最好方法。只可惜我不能答应刹那前辈之言啊,萧掌门此来助我,我又怎么能去谋他门派?”
想了刹那在来时路上之言,行云暗里摇头。
“既然如此,那这一战,我便要凭我自己之力去胜!不再去想要他人相助!”行云心下电转到,随着行云年纪渐张,又有如此的武功地位,行云已是开始刻意避免去依赖他人。
行云既然下了那决心,此时一边与那易辛子交手,一边思索破解之法:“这易辛子的剑法与道皇前辈传给明非先生的剑法总纲到很是相似,辨闻判断,与他这所谓的测算,都是讲对敌手的观察与计算。
当日我那奔雷剑法因为太过为人熟知,所以被明非先生连番识破而落了下风,现下则是因为清风骤雨一十六式被这易辛子看了个通透,他此时能如此准确的测算我剑的走势,便是因我之前与曲正秋、至善二人之战所露剑法。”
行云猜的到是相差不多,只不过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易辛子早十年前就已是熟悉,前两战不过是摸清行云的性格以及剑法上的造诣,同样的剑法由不同性格造诣的人使出,那结果也是大不相同,易辛子正是看透了行云的这些,才敢夸口能胜。
行云想了到这里,脑中忽然一闪道:“着啊,我用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他因为见过,所以自然能计算的出我下一剑的走势,那我要是不用这剑法,他还能算的出么?但我除了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外,便只会奔雷剑法了,奔雷剑法江湖人大都是知道的,那自然不会起什么作用。”
又是一剑刺出,行云因为心中所念,这一剑竟然刺的走了样子,正自暗呼不好,可那易辛子却是一楞,手上爻鹿一缓,行云反是凭这一式错剑稍稍的搬回了一点局面,心下突然想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如果我出手没了章法,他反是会输?想来也是,他不过是测算我的剑法走势,又不是能读了我的心思!”
行云想到这里,自觉想到了破解之法,心下大是畅快,面上也自然表现了出来,那易辛子见了,心下一顿,暗道:“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么?”想了这里,易辛子手下之剑更是谨慎起来。
行云面上的异样,在场的人亦是注意到,而袁思蓉虽然看不清楚场内二人的面貌,可却是能见到这周围人等的神态变化,当下问无阳子到:“爷爷,那场中怎么了?云弟他没事吧?”
无阳子此时见了行云面上一松,也不知行云在想些什么,只有答道:“云儿的脸上突然轻松了许多,可能他是想到了什么破解之法。”
便在无阳子说话间,就见行云的剑法陡然一变,断桥铁剑,不在使那清风骤雨一十六式,而是胡乱击出!或刺,或劈,或斩,横来竖去,虽然不成章法,可却是随心随意,声势到也不差,而那易辛子见了,登时一楞,手下再难测算行云下一剑的去处,竟是就这么被行云将那先机夺了回来!
袁思蓉再是不懂武功,可行云现在步步紧逼,那上风可是占的明显了,当下看在眼内,喜到:“爷爷,是不是云弟要胜了?”
袁思蓉说着,再是看自己的爷爷,却是见无阳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云弟明明是占了上风,爷爷怎么却是一脸的担心?”袁思蓉大是不解,可心下刚是升起的一丝喜悦也被冲的淡了。
第335章 欲破爻鹿先破心(二)
行云此时断桥、铁剑使的可说是随心所欲,想劈便劈,想刺就刺,仗着双魂联剑术的剑快,一时间竟是声威大盛,而反观那易辛子因为没有料到行云敢全不按章法出剑,当下剑里便是一阵的散乱,要不是他那爻鹿神剑的化形奇特,不用招式便可将行云的剑卸了开去,否则就只凭行云的这一阵急攻,他便要大吃苦头了。
不过就算爻鹿剑再是奇特,此时的易辛子也是尽落了下风。
可在场中的真正高手们的表情却是各不相同,无阳子眉头大皱,大派掌门却是有喜有忧,而常天赐正是见了其父大皱眉头,才心下不解,暗道:“父亲向来夸赞云师弟,怎么今日行云占了上风,他反是忧虑?”
常天赐当下问到:“父亲,您为何忧虑?云师弟这场能胜了么?”虽然行云刚被“逐”出了青城,但是常天赐却还未改口。
“那行云此时虽然看似占了上风,可却是真的危险了。”常承言闻言答到。
常天赐看了看场中,见行云还在继续那优势,问到:“云师弟此时之剑虽然全无章法,可也是大为见效,他的剑全无章法,那易辛子便无剑可测。既无剑可测,那测算之术不就全无用处了?如此一来,父亲还有什么好忧虑的?”
常承言听了,终是将目光移了回来,对自己的儿子笑道:“这不如由你的爷爷来讲吧,也难得了如此时机。”
常承言说着,朝了自己一旁的老者礼到:“父亲,劳烦您给天赐讲上一讲,论这武学见识,承言还远未及父亲之万一。”
便见常承言身旁的那个老人,虽然年纪很大了,可却全无老态,一派文雅安闲的样子,与那点苍的安静仙比起,虽无安静仙的那般年轻,但气质更胜。
就见他一双手纤细修长,此时抚了抚清髯,见常承言问了自己,微笑到:“承言你不用太过自谦,那少年与易辛子之战,其中厉害,你早是看了出来,否则也不会有此一说。”
常承言恭敬道:“承言确实看了出些,可要是讲的通透,却是不及父亲了。”
那老人笑了笑,也不再继续下去,转了过头,对常天赐到:“只用一般剑法,确实很难破那易辛子的测算之剑,可没了章法的剑便能破了么?这要是猛然一想,或许会觉得有理,但是经不得深思。
这世间武林为何要有剑法一说?剑法毕竟是前人辛苦所创,这剑法之中的一招一式,都是经过无数人仔细推敲万般检验,尤其是能列于上品的剑法,更是如此。
大派仗这些剑法行走江湖千百年,便可见这些剑法的强弱,所以说这些剑法又怎么能是胡乱出剑便胜的过?否则这江湖就不会再有什么剑法,每人上阵,胡乱挥舞一番便是,岂不痛快?
就算我的剑无定势,也不过是有剑意而无定招,从来没有剑意剑式全无的乱挥就可胜的道理。
所以说那少年此时虽然看似占了上风,其实不过是一时出了那易辛子意料罢了,谁想的到竟然有人可以全不照章法出剑?所以此时易辛子还去用那测算之术来计算那少年剑的走势,才是他落了下风的原因,不过这只在一时,等易辛子回过神来,便是那少年吃苦头的时候到了。”
常天赐听了,立是大悟,而此时,就好象是为那老人证明一般,行云已是被易辛子用一套普通的武当游龙剑法攻的全无还手之力!而他自己的出剑更是散乱,只得去全力防守,哪还有什么攻势可言?
袁思蓉见那崆峒派老人所说的立刻便应了验,不禁大是紧张的问到:“爷爷,那边的老人是谁?难道他说的都对吗?”
无阳子自然也听了到那崆峒老人所言,当下对袁思蓉道:“那位是崆峒派的上代掌门,秀水剑常景轩,江湖有言:秀水六盘,天下名传,水无定势,剑走龙翻,便是指了他。蓉儿你应称他常爷爷才是。”
说到这里,无阳子顿了一顿,继续说到:“常老掌门说的没错,云儿此时如此做,其实并不能算是破了那易辛子的测算之术,如此做反会让他更加被动。其实细究起来,常老掌门的那秀水六盘,讲究水无定势,剑亦无定势,到是这易辛子剑法的天敌了。”
而那常景轩老人刚才的一番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所以行云也听的到,此时已是全处在了劣势的他,自然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心下亦是感激,暗到:“原来如此,看来是我终是将这些人想的简单了,毕竟他们都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人物,如果我不是有这联剑术,又怎么能胜的过他们?如果他们真是如此简单,那岂不是随便来个人,只要对这易辛子胡乱劈上几剑就能胜了?”
行云正想间,那边常天赐又是问到:“祖父,那您觉得该如何才能破了那测算之剑?难道那剑法当真无敌了?”
常景轩闻言洒然一笑道:“天下简没有无敌的剑法,只有无敌的人,测算之术并非不能破,相反,破那剑的方法很多,可却要人力有所及才行,至于那少年是否能破的了,便要看他是不是能想到做到了,旁人却是不能帮他的。”
常景轩说完,微笑着看了看常天赐,却不再言,常天赐见了,心下暗到:“祖父定是看出了我想帮云师弟的心思,这话便是告诉我不要再想了去帮他什么。”
此时见自己的祖父不再言语,常天赐也只好重新望了回场中,看着行云心道:“能不能胜,便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而此时崆峒的这番对话,其他人自然也都是听了到,许多目光都是投了过来,尤其以武当的最为不善。
想来也是,此时场中的是武当门中长辈,常景轩如此说了,明里是在给自己门下解释,可实际上那场中的行云亦是听的到,所以武当中人自然大是不满。
只是那常景轩老人却全不理睬,只不过他此时也不再开口,毕竟崆峒派不会因为行云而去和其他大派翻脸,再说那常景轩的话已是说了不少,如何做,便要看行云自己的了。
而此时行云的那颓势越来越是明显,剑法已经大是散乱。
便在行云全没了办法的时候,刹那的声音在他的心下响起道:“你此时若能应了吾那来时之言,吾仍可化形助你,有吾化形之力,你便是不用断桥相帮,亦可破去这什么测算之术。”
刹那旧事重提,那来时之言自然是指要行云掌握朝剑门上下事物的要求了。
行云听了刹那之言,再有那崆峒老者的一番言语,心下自然是一动,再是想想刹那的化形之威,如果真的能在此时使将出来,那什么测算之术都抵不过那超越声音的一剑!
可行云终是不想做那有违良心之事,尤其是萧寿臣正带了大批人马来助自己和青城,如果此时自己却私下里想了去夺权,那可不是行云能做的出来的。当下便见行云高声喝到:“我便是拼此一战,也不会去做!”
他这一言的声音颇是大了,一来是给刹那听,二来也是为自己下了决心,不再去顾及还能留下多少体力为之后的几战做准备,如果连这眼前的易辛子都胜不了,再留下多少气力也是无用!
想到这里,行云剑归清风骤雨一十六式,铁剑一式吹雨断桥,直刺了过去!
虽然行云换了回这青城剑法,可易辛子并不惊讶,这也在他意料之中,毕竟行云方才没有章法的一阵乱劈,被自己用游龙剑法压了回去后,他的唯一选择就是用回青城剑法,所以此时见行云的吹雨断桥剑到,易辛子毫不犹豫,爻鹿一剑朝行云右侧空门刺去,继续他那测算之剑。
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易辛子这一剑刺出之后,却是立感不妥!原来他这一剑眼看就要刺了到行云,可行云却完全没有理会!甚至那断桥同时一式横雨残江斜里横扫了过来!
竟然以命搏命!
“我便是拼此一战!”易辛子突然明白了行云方才那句所讲竟然是真!
这围魏救赵讲的是攻敌必救,但敌人如果一意孤行,那便要看双方谁的意志更坚了。
当!当!
两声剑响!结果终于出现!易辛子最终还是不能做到与行云对拼性命的地步!只好用爻鹿神剑将那袭来的双剑挡了住!这也是行云第一次听那爻鹿神剑与自己的剑相击出声!
气势陡然变换!局势亦是陡然变换!
既然那易辛子不敢以命搏命,行云更不会再有顾及!断桥铁剑同是击出,风雨字诀相辅相成,瞬时间便若暴雨倾盆,将那易辛子全是笼了其中!
“决心,战意。这也能破了那测算之术,毕竟测算之术在于其心志冷静细密,如果其心乱,不能平静,那还如何计算?”此时那倥侗派中,常景轩笑着言到,也算是说与常天赐听了。
第336章 三战皆胜威名起
袁思蓉不会武功,方才行云那一剑的险处,她是看不出来,现在只是看到行云的优势明显,当下稍是放了些心。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场中拼搏,那担心的滋味当真不好受得,这也亏了袁思蓉不会武功,否则就方才行云那招搏命的战法,以袁思蓉如今的身体,只怕会立时昏到。
行云此时已经是占了绝对优势,这一战,行云和易辛子之间强弱二势的变化之快之急,当真令人惊叹,而且此次变化之后不会再有什么改变了。
易辛子已是和行云战了百多招,先是不分胜负,再是因行云的胡乱出剑而大占上风,可却又因不愿与行云两败俱伤而情势大转,此时他的心境已乱,再要平复便是万难了。
也正因为如此,就算易辛子现在想要再去与行云拼命也不可能,他已是被行云那风雨之势压的透不过气来,之前他那测算之术,总是将行云的剑招阻在半途之上,所以行云的联剑之威连一半都没有施展出来,此时一旦爆发,便再不是易辛子所能抵挡。
常景轩说的不错,行云此时抛开一切只求一胜的战意,正是将那易辛子震慑了住,也便因此破了他那平静之心,没了平静之心,那测算之术自然烟消云散。
此刻场中情势全是行云占了上风,只见那风雨联剑威势再展,直将青城和其他大派之人看的心下大骇,他们虽然已经见过了行云这联剑之威,可此时毕竟已是行云的第三战啊!众人纷纷暗道:“这少年战了这么多场,怎么还有如此威势?”
行云确实已是大耗了体力,只不过易辛子乃化形级高手,如果不用这绝顶优势压过他,谁都难保不会再出漏洞,所以行云便是拼着内力不支,也要先将他胜了,那双剑自然使的要多凌厉有多凌厉。而行云此时心下亦是有些个焦虑到:“我此时是不是要将他直接败于剑下?照目前情势,最多二十招间我便能胜了他,那样我还可留些气力再战,但那么做却会彻底的落了武当的脸面。可这易辛子此时又不认输,我若不快胜了他,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了。”
行云刚想到这里,就听武当掌教玄元真人高声到:“且住!”
行云此时主攻,听那玄元真人喊了停,当下双剑一推,便退了出圈外,且看那玄元真人要说些什么。
原来玄元真人见自己那师叔大落了下风,他虽然武功上不及场中二人,可眼力却没有太差,又有常景轩在旁的那番言语,自然明了易辛子此时再难胜出。
“那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时还未真败,就停手罢了,免的露了更大的丑。”玄元真人想了及此,当下便是出身喊停。
行云自然是愿意停了下,顺便还能将自己那纷乱的内罡平复一番,此时的他已是大感劳累,借势休息,同时开口问到:“不知掌教真人这一言停,是不是便说明武当应诺了?”
行云并没有直接问玄元真人是不是认输,那自是给武当留下颜面。
行云这话中意思,玄元真人哪会不知?虽然玄元真人此时也看的出行云的疲劳来,可他的师叔此时更是危急,再战下去,必然会输,也只好言道:“贫道信了,不过就算青城与此事无关,却不代表武当不去追究小施主的武功由来。”
行云见玄元真人应了,微笑道:“那是自然。”
万剑宗一会便到,就算武当不来追究,到时也自然会通告天下,而以行云此时的武功,只要不连累了青成,以他一人,也不用担心武当找他的麻烦,能连败三个化形级高手,行云的自信也是强上许多,所以自然毫不思索的答应下来。
易辛子这战虽然是输在不想与行云拼命上,可行云要是没有那之前两战的消耗,以全副精神去与他比试的话,最后结果仍然会是易辛子不敌,想了到这里,易辛子摇了摇头,不出一言的回了去。
行云则是转了过身看向青城一方,自那人群前找到了袁思蓉。方才与易辛子战时,行云就听到她的声音,此时看去,虽然袁思蓉的样子清减的很,而且面色也不很健康,可胜在无什么意外。
行云本是担心因为那秘籍抄本的原因,无阳子会去怪罪于她,此时看来,不禁大是放心,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的望着她。此时距离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已是又过了将近两年,两人都已是成熟了不少,早不似当年的青涩。
袁思蓉一直着紧行云的动作,此时见行云胜了,自然满心欢喜,再看到行云望了过来,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关切与爱意,瞬间,袁思蓉的两眼中满是泪水。
袁思蓉的泪水,行云看在眼里,疼在心间,可此时却不是互诉衷情的时候,当下狠了狠心,强迫自己转过头去,硬是要自己平复情绪,看着点苍、唐门、娥眉这三派,等他们再出了人来战。
行云三战化形级高手,皆是胜了,此刻他这一看,便是引了众人的目光全聚在了那三派身上。
虽然行云此时的疲态任谁都看的出,但又有谁能保证他不会再胜下去?这双魂联剑术的威力已是深植人心,再加行云不惜两败俱伤,只为得胜的战意,这场中一时又静了下来。
“此一战过后,宗主定能威震江湖。”张松山四人此时心下暗想,行云展此神威,他们自然幸与荣焉,行云那威势也是深刻了这四人心中。
此番再胜了武当,行云觉的轻松了大半,只不过此时自己也大为疲惫,就不知能坚持多久了,“点苍、唐门、娥眉还没有出手,这三派自然不能小窥,尤其是唐门暗器,我接触的太少,可要多加小心才是。”行云刚是想到这里,便见那唐门的家主唐冷突然拍了拍手。
行云见了,以为唐门要出手了,当下心中一凛,不过瞬时又是暗道:“唐门此时出手也算不错,我现在还有些气力应对,如果他们要是最后出手,反是不好对付。”
就在其他人也和行云一样认为唐门要出手时,便见唐冷开口道:“好!能为自己师门不惜以命相搏,就只这份心思,便算是个好男儿,唐门便不来比了!我信你之言便是!”
唐冷此话一出,行云大是意外,不过不用去和唐门战了,那可是好事,行云自然不会拒绝。
可其他大派的掌门立刻便不满了起来,赵不忧当下立刻便道:“唐兄这是什么意思?”
唐冷半分声色都是不动,冷道:“唐门武功本就不适合比武,更何况此地并不宽敞,我唐门暗器一旦施展开来,这周围人等,除了魂级高手外,谁保那其他人的周全?”
他这一言到确有几分道理,想那仅仅是唐月的轮指飞蝗和蝗雨遮天便已有那么大的声威,此时再来个更高的高手与行云在上清宫前比起来,那此地还不立是一片弹雨肆虐?毕竟暗器不同剑法,暗器多是有发无收,上清宫前站了这各派之人后也不广阔,到时人们要去哪里躲避?
赵不忧听了唐冷之言,登时语塞,总不能为了这场比试,要这许多人再去另觅他地吧?当下也只好不再言语。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话说,只是心里都在想:“也不知这唐冷所说是真是假,到是找了托词的可能更大。”
不论如何,唐门不出手,行云的对手便是只剩了下娥眉和点苍。行云此时心里一松,暗道:“这么一来,我便少了一个对手,而且是最不可预测的对手,实是好事。”
那唐门自然也有化形级的高手随行,便在唐冷旁就有一老者,自始至终,都闭着眼睛,可行云却总有被他盯了上的感觉,那感觉就好似被紧紧锁住一般的难受,此时行云疲惫已极,这样的对手,不战最好。
唐门这理由堂皇的很,可娥眉和点苍却没有什么借口可找,场中又是静了片刻,便听一声佛号声起:“阿弥陀佛,老衲白云,来与小施主切磋一番罢。”
行云只见那娥眉派的白云长老飘然而出,来到自己的身前。
这个老僧,行云见过多次,却没有真正接触过,不过此时见了娥眉中人,行云到是立时想起自己的师弟行君,心下暗到:“也不知行君现在还在不在娥眉?毕竟那两年之期已过,而青城又是封山,行君就是要回来都是不成。”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一礼道:“敢问大师,不知大师可知曾去娥眉习艺的行君,如今去了何处?”
白云长老微是一笑到:“他仍是在娥眉,因逢青城封山,所以此时正在金光顶上闭关研习武功。”
行云听了,放了些心,行君太过瘦弱,行云找实担心他的行踪,怕他因为回不了青城而流浪江湖,到时会大吃苦头,此时听了他还在娥眉,行云的眉头一展,对白云长老又是一礼到:“有劳娥眉照顾了。”
娥眉虽然和唐门一样对青城多有逼迫,但却没有亏待了行君,行云这一谢到是自然。
既然没了什么要问的话,行云将自己的双剑左右一分,平心静气道:“那便请大师出手吧。”
行云方是将那剑摆的好了,便听白云长老道:“且慢!”
第337章 袖中剑里敬若宾(一)
白云长老的一声“且慢”让行云一楞,当下问到:“大师何意?”
只见白云长老微笑道:“小施主连战多场,已是疲惫,这一战如果还如前几战那般,怕是有些不公平了,不如我们便换个方式吧。”
行云不知白云长老的真意如何,虽然白云长老此时看起来和蔼的很,但行云早过了以貌取人的年纪,当下也没有立刻答应,反是问到:“不知大师所言为何方式?”
白云长老见行云来问,微笑道:“小施主可曾听过袖中剑?”
行云有些茫然,疑惑道:“袖中剑?”
行云无论如何去想,也不记得听过有这一说,只好当下答道:“晚辈见识短浅,未曾听说过袖中剑一说,这袖中剑可是门剑法?或者神兵剑器?”
白云长老摇了摇,微笑道:“这袖中剑既不是剑法,亦不是什么神兵,而是一种比剑的方式。”
常天赐自然也在一旁听了那场中对话,此时不解问到:“父亲,什么是袖中剑?我怎么也未曾听过?”
常天赐虽然年纪不大,可却是自负见闻广博,又有其父专门培养,可他此时却也和行云一样未曾听过有这种比试方法,故此有些讶异。
常承言听了,眉头也是一皱,转头与他的父亲常景轩对视了一眼,均是看了出对方的茫然。
常天赐见连自己的爷爷都是没听过,当下更是好奇那袖中剑是何物。
而那其他门派中的弟子便若垣晴,也是问他的师父赵不忧,结果却也是一无所得,正是因为如此,这些人此时都是要听那白云长老如何解释。
并不卖什么关子,白云长老当下微笑道:“向来武林各派之武功剑法都是本门之秘,漫说是其修炼之法,就是与人对战,都要小心翼翼,能不让旁人看了去便是最好。”
说到这里白云长老顿了一顿,继续道:“当初有两位高手在一起论剑,可奈何当时周围的人物众多,不好回避,兼且这两位高手也不愿互动那真剑伤了和气,所以其中一位大智慧的高手便是想了一个办法,既能不会让旁人看了去那二人的剑法招式,又不用动剑来分胜负。”
白云长老说到这里,一些心思聪慧之人,便已是想了到那其中原委,均是面露微笑,暗赞此法高明,不过同时也暗骂他小气:“娥眉剑法就那么稀罕吗?方才那少林武当都是明里比了,偏就娥眉弄的如此神秘!”
行云此时也是隐隐有些抓住那要点,暗道:“要如何比过才可做到既不让他人看到,又还不动真剑?啊!一定是了,那方法的名字叫袖中剑,莫不是那二人在袖中比试?”
见行云那恍然大悟的样子,白云长老微笑道:“正如小施主所想,那两个高手便是将彼此之手,拢于袖中,再以指代剑,如此一来,两全其美矣。这便是袖中剑的由来。”
“此法大妙!”
常景轩忽然哈哈大笑道。其他没有想通的人听了,也是觉得这方法新奇有趣。
可常天赐看他的爷爷如此大笑,心下却是暗到:“我祖父何等样人?绝对不可能此时才想到这袖中剑的含义,祖父此时大笑,自然不是因为这袖中剑有趣。”
再看他父亲也是若有所思,常天赐不由得暗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深意不成?”
行云听了白云长老之言,心道:“这袖中剑,对我到是有利也没利,有利的自然是我可以不耗费多少内力,此时我连战多人,内力最是珍贵,能如此一战,当真再好不过。
可反过来说,我那剑法之所以厉害,全是因为联剑之术,这一旦用了那袖中剑比试,我的联剑术便无用武之地,毕竟我的联剑术是与刹那前辈配合而战,却非是一心二用。”
不过行云再是一想:“可我虽然用不了联剑术,但是他也自然不可能用那化形之剑,只论剑法,我青城剑法绝不逊于他娥眉,我又有什么好怕的?这可为我节省大量内力,可以一试!”
权衡了利弊,行云当下笑道:“那便有劳大师指点了。”
白云长老口宣了声佛号道:“小施主的衣袖不如老衲的宽大,不如便在老衲的袖中比试吧。”
“他那袖子中应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行云见白云长老如此说,心下登时一动,可随即释然到:“如果他那袖子中真有什么机关的话,我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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