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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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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有些惊奇,本来以为焉以谢的易容术会和他的厨艺一样的“一般”,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好。

见行云不敢用手去碰脸,焉以谢在一旁解释到:“这颜料不用特殊药水是洗不掉的,所以不用担心脱落,胡子也是,除非很用力,否则也不会掉下来,云道兄的体形装成一般的中年男子没什么破绽,就是要注意走路姿势不要太过轩昂,因为这脸的样子不像是健康的人,呵呵。”焉以谢说着左右看了看行云,好似很满意的样子,笑到,“还有这发型也要改下。”说着又为行云整理头发。

终是弄完,焉以谢拿来套衣服到:“云道兄将这衣服换上,然后就可以回地上去了。”

行云见那衣服甚是奢华,自己除了道袍和在青城做工的那身短打外,就没有穿过其他的衣服,如今看着这么好的衣服,心下也是欢喜。

见行云拿着那新衣好象小孩子一样高兴,可脸上却已经好象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焉以谢不禁又是在一旁遮着嘴笑。

焉以谢再像女子,可也毕竟是男的,行云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及,当下里换好了衣服,摸着这顺滑的衣料,心中甚是感慨到:“没有相到自己头一次穿的这么好的衣服,送给自己的却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对于焉以谢的关心,行云也一直心怀警惕,不仅是他与这些事件的联系,而且行云也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什么对方需要的东西,人家也不会为了抢自己而去夜闯少林,还请夜魔助阵,然后又是好吃好穿的招待自己。

“他们为的是什么?我一个青城弟子,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莫非也是因为我的联剑术?”除了联剑术,行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可以让对方花如此大代价来抓自己了。

“还有。”焉以谢见行云换好了衣服,笑眯眯的说到:“在外面,我们要假扮做夫妻,所以从现在开始,以谢就要唤云道兄为相公了。”

行云立时楞在了当场:“那梦竟然成真了!”

第203章 密室安容富贵享(三)

噩梦,行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词了。

被焉以谢笑盈盈的搀出了密室,直到阳光照在行云的脸上,行云才猛的清醒过来,心到:“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也罢也罢。”

想到这里,暗自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来安慰自己。

二人踏进了屋里,那身后的机关声又再响起,入口合上,再看去,虽然明知道这里有个入口,却竟然再看不出半点痕迹来,行云心中也不禁暗叹这机关的巧妙。

昨夜被抱了进来,没有来得及细看,待如今上了来,行云才真的是感叹这屋子还真是奢华,行云对这些家具字画古玩什么的全然不懂,但也能看出它们的值钱来,环顾四周,行云暗到:“这里好象是间书房。”

行云猜的无错,这里正是书房。

此时一缕缕的阳光射进了屋子,照在行云的身上,有些微暖,看那日头,竟是已过正午。

焉以谢搀着行云出了房间,行云也只好装做病恹恹的,任由他摆弄,行不几步,二人来到院子里,行云再度赞叹,这院子不仅大,而且布置的很是巧妙,奇石流水竟然一应俱全!

此时微风款款袭来,这些天行云一直在忙着备战嵩山剑试,哪有一日好歇?如今被焉以谢搀着,反到是有种静了下来的感觉。

就见焉以谢唤过了个丫鬟,吩咐到:“小兰,你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让他们来见老爷。”

那小丫鬟不过十四五岁,机灵可爱,好奇的看了看行云那副焦黄脸,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开,自是传话去了。

行云听焉以谢所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老爷”,这还真是人生无常啊,自己昨天还是青城门下的一个弟子,来少林参加嵩山剑试,而今天却变成一个富家翁了?身旁还有“娇妻”为伴,还有丫鬟……

焉以谢搀着行云来到了近前的一座凉亭中坐下,顺手为行云整理了整理衣服,不片刻人声由远处传来,只见丫鬟、妈子、杂役,老老少少,有男有女的竟来了几十人之多!

行云暗自惊到:“真是好排场!竟有这许多人!平日里的开销还不知要多大了。”

焉以谢这时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娇媚,坐直可身子,“凤目”含威的到:“你们老爷今日回来,都来见过!”

众人自是纷纷向行云这个“老爷”行礼,行云习惯性的想要站起来还礼,却被焉以谢暗中一把扯住,行云此时等于是没有了内功,自然抵不过他的力量,一动也没动成。

好在行云以前有过失去内功的经验,到不会不适应。

见那些人行过礼后,焉以谢又到:“陈管家,老爷说了,一会每人各自打赏一两银子,您老十两,你们下去吧。”

行云暗惊到:“好大手笔,一人一两银子,只是打赏便使这许多钱?”要知道行云去天山,无阳子给的盘缠还远不如一次打赏给这些下人的钱多,那当时无阳子给的还算很大方了。

众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这个“老爷”还没有亲手拿过这么多银子,此时自然是欢喜离去,都是夸这一直没有露面的老爷好是慷慨,虽然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大好,可这为人真是不错,怪不得能娶到夫人这样的美人为妻。

还有心地良善的人更是祝愿老爷身体安康云云。

那些人想的什么,行云自然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也只能是没有言语了。

焉以谢留下了那个小丫鬟小兰,嘱咐到:“你去再将老爷的房间收拾收拾,记得多加一层褥子,老爷的身体不好,晚上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小兰自是去了,这周围便再无他人,焉以谢笑着对行云说到:“这个别府是我门早就置下的产业,我也不是常来,真正熟悉的也就是那个小丫头和陈管家,不过平日这里都有陈管家来打理,到也是维持的不错。”

看行云从刚才便是拘谨的样子,焉以谢笑到:“相公,您这样可不好,妾身可是告诉他们您是做大买卖的人,如此拘谨可不象样啊。”

看着焉以谢一边轻笑,一边贴在自己身旁,行云暗到:“你要不在我身边做这么多古怪的动作,我哪会这么拘谨?”

可是行云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稍微向一旁躲了躲。

焉以谢自然明白行云是在躲什么,也不计较,反到是一笑到:“就让妾身来为相公介绍介绍这别府以及相公的身份如何?”

行云见他不仅唤自己做相公,竟然还自称起了妾身,本是渐渐有些适应了他那身女子装束的心,再次寒气袭到,忙到:“这里无人,你我就不用这么互相称呼了吧?”

焉以谢笑着摇头到:“那可不成,这平时里才是最容易松懈,最是容易露出马脚的时候,所以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不过我们在这里只是暂住,待相公的内伤好了,便会上路回去,只要到了地方就不用再如此了。”

行云忙问到:“回去哪里?”听到这样,行云直狠不得插上翅膀立时飞到那地,好躲过这尴尬。

焉以谢看行云如此少有的积极,伸袖捂住自己的嘴,笑到:“相公不要着急,到时候相公就自然会知道的了。”

指了指这大宅,焉以谢说到:“相公现在是这里的主人,还是先适应适应的为好,现在九大门派联合天下武林一起调查你的去向,尤其是这少林附近,盘查的更为严密,所以正好借着养伤的时机避一避风头。

而且为了一个人竟然全武林动如此大的干戈,相公可是开了先河了。”

行云暗到:“要不是你们将我劫了去,又将少林搅的如此大动静,就算我的联剑术再是如何,九大门派也不会弄出这么大的手笔吧?”不过一想到联剑术,行云心下也是很不舒服,毕竟九大门派的掌门人齐来问自己,那可真是惊人。

“所以就算过几日,等相公的伤好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也必然会遇到他人的窥视,正因为如此,妾身才会与相公假扮夫妻,好遮人耳目。”焉以谢继续在旁说到。

行云知道这假扮夫妻是为了什么,可仍然忍不住到:“……,你的易容术这么好,为什么自己不打扮的难看一些,或者和我扮成兄弟,不都好吗?你穿的这么漂亮不是反到吸引人么?”行云怎么也想不出要称呼焉以谢为什么,难道要称其为娘子吗?

焉以谢听行云到是想的周全,笑到:“妾身不喜欢弄的丑呢。”

行云哪知他竟然用这个借口来推搪,当下张口结舌,反是无从反驳。

惟有苦笑到:“那以后不要再称我做相公如何?你看我这副样子,哪里像个相公?路上走过,叫声:病汉子,就不错了。”

焉以谢听行云说的有趣,直笑的花枝乱颤,行云在一旁却是看的心惊肉跳,最后只好选择了闭口不谈。

焉以谢笑够了,扶起了行云到:“这世上富贵人可不都是相公想象中的样子,人若要富贵与他的长相没有关系的,再说了,妾身的相公自然就要称做相公,还是莫要再提了。”

说着与行云一同行过小桥,进了一间大屋,行云看这屋子的样子格局,当是自己所住的房子,不仅感叹这富贵人家的房子是否太大了些?也太奢华了些?

小兰此时正从屋子里出来,见“老爷和夫人”进来,连忙行礼,焉以谢指着小兰对行云笑到,“今天相公夸奖的那白饭便是小兰煮的,我的菜也是向她学来的,不要看她年纪小,可那手艺却是相当的好了。”

行云闻言不禁多是注意了她两眼。

小兰听焉以谢夸赞,忙到:“婢子不过胡乱做些,夫人谬赞了。”

行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焉以谢在一旁发话安慰了两句,让她退了下去,行云这才送了口气,焉以谢看在眼内,直摇头到:“相公要多适应这新的身份,养伤少说要半个月,还有回去时在路上的时间,所以总是这样可不行。”

行云也知,所以也只好尽量去适应,进了屋子,坐在床上。只见焉以谢也是跟着坐在一旁到:“由妾身来助相公疗伤。”

行云现在内功被锁,由外人助自己运功,内伤好的才会快,便是应了。

转眼间,两个时辰过了去,行云和焉以谢一起睁开了眼睛,焉以谢笑到:“相公的实力真是不一般,虽然内力被锁在了丹田,不过那威势妾身却仍然可以感受的到,竟生深不可测之感。

想当初第一次遇到相公时,那时相公还不过刚进了剑罡级而已,那知不到一年,相公竟然在嵩山剑试上以一人之力破点苍平倥侗,风头真可谓是一时无两了。”

行云被他这左一句相公,右一句相公的喊的没了脾气,竟然也不再觉得那么刺耳了,要说这嵩山剑试确实是行云最得意的一件事了,不过想到自己初遇焉以谢的时候,正是木莲子师父失踪之时,当下正色到:“我师父木莲子的失踪是否与你有什么关系?”

虽说就算真的有什么联系,恐怕对方也不可能承认,可行云仍然要问,只希望能从焉以谢的神情中看出些个苗头来。

焉以谢无奈到:“相公的师父真的只是与妾身过招后便走了,至于他之后如何,妾身并不知道。”焉以谢的样子实在是无懈可击,就像真的如此一样,行云横竖看不出毛病来,也只好作罢。

此时的焉以谢象是受了委屈,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我见忧怜,当然,前提是不知道他原本是男儿身。

可偏偏行云是知道的,所以大感别扭,正手足无措间,门外一阵脚步声响,小兰在屋外问到:“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和夫人准备在哪里用餐?”

焉以谢在那里坐着不答,行云只好硬着头皮,沙哑着声音到:“屋里。”

行云的声音实在是年轻的很,所以只好尽量少说,说的时候越沙哑越好了,这样才能少露些破绽。

听那小兰的脚步远去了,行云松了口气,行云并不习惯使唤人,刚才也只好从权了,再一扭头,却见焉以谢哪还在哭,正在笑着看着行云,说到:“这就对了,相公慢慢的就会适应这新的身份。”

第204章 待得伤愈路扬尘

行云已经被他弄的有些糊涂了,男扮女装也就罢了,就连悲喜也是变来化去,不知他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总是觉得与以前自己遇到的那个焉以谢很不一样。

不待行云多想,小兰已经领着其他几个小丫鬟将饭菜摆上,然后询问到:“老爷,夫人,是否要小兰在旁服侍?”

行云怕焉以谢答应,抢先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这要再多个“外人”在场,行云可真的吃不下饭了。

要说起来,小兰做的饭菜还真是不错,年纪不大,可那手艺却快要赶的上酒楼大厨了,行云此时也不是很饿,但那饭菜摆满了桌子,不吃可惜,而且用料也很讲究,最后仍然是吃的很饱。

将碗筷撤了下去,焉以谢让行云先进屋等他,行云正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的时候,就见他拿了两把剑回来。

铁剑!断桥!

行云就要去抢过来,焉以谢闪过一旁,笑到:“相公不要这么急,这剑是相公的,妾身只是先替相公保管而已,以后自会物归原主,相公现在要隐藏身份,这两把剑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练剑之人,他那把剑可是不能随意丢弃的,尤其是已经练出剑魂的人。剑魂平日里便是留在剑内,如果没有了那剑,剑魂级的高手就不能再以魂御剑了,当然,要偷走已经有了剑魂的剑可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剑不在剑主的身上,可如果有他人要想染指于他,在方圆两丈之内,剑主立刻便会心生感应,然后御剑将那人刺死。

不过行云就有些特殊了,刹那平日里是作为气根留在行云的体内,所以不会存在这问题,到是以后行云自己用断桥炼出剑魂的话,那可就要时刻保护好自己的剑了。

焉以谢拿了起铁剑,看了看到:“相公的两把剑都是古怪,一把只是普通铁剑,而另外一把则是柄断剑,可竟然还能用这铁剑炼出剑魂,还能用这二剑施展出那么厉害的联剑之术,真是不得不让妾身佩服。”

行云看着焉以谢在那里说,暗到:“不能再让他这么牵着走了,他再是如何,也不过是个男人,我怕他做什么?”

想到这里,把心一放,行云反到是轻松了许多,顺口问到:“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为什么要将我劫来?”

焉以谢将剑放了一旁,坐在床上笑到:“这几日,相公便不要太过伤神于这事了,先将身体养好,然后一切原委我们自然会告诉你的。”

行云听焉以谢如此说,知道再是问他也是无用,只好点了点头,焉以谢见行云如此好说话,也是欢喜,当下不再多说,仍是运功助行云恢复内伤。

一个时辰之后,行功完毕,小兰指挥着丫鬟们将浴桶抬了进来,调好热水,将新的衣服放在一旁后,又都退了出去,行云到此终是体会到了富贵人的生活,不禁大为感叹,这时却见焉以谢向门外走去,行云有些疑惑到:“你做什么去?”

焉以谢笑到:“相公在屋里洗,妾身不便打扰。”

行云本是做好了“让妾身伏侍相公的准备”,哪知他竟然避了开?心中暗到:“这人当真是奇怪已极。”

既然刚才已经想的通了,行云也不再去琢磨这许多怪事,当下除去衣衫到桶里洗了个痛快,那桶还真是大,里面竟然还洒了些花瓣,水也是温热正好,整个人洗过后,直觉得容光焕发。

换好了干爽的新衣,便又见焉以谢进了来,后面跟着小兰和其他丫鬟,将水桶收拾干净后将那空桶抬了走。

小兰则是留下,重新收拾被褥。

行云见焉以谢似乎也是洗了过,心到:“这样也好,虽然说他是男人,可真要与他一起洗澡,那也还真是不可想象了。”

小兰此时将被褥整理好,退了出去,焉以谢则是走了到床边,很自然的躺了进去。

行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到:“莫非我们要睡在一起?”

焉以谢笑到:“那是自然啊,相公许久未回,这回来后难道要分离开来睡吗?这府中下人们会如何看待?”

行云知道这还是逃不过,将心一横,连外衣一起穿着的躺了上去。

焉以谢笑到:“相公放心,妾身不会做什么非分之事的。”言罢面朝内里睡去了。

行云开始确实有些睡不下去,与他人同床不是没有过,不过都是抵足而眠,像这样睡在一起的还没有过,不过时间久了,因为身上有伤,困乏一起,便难敌睡意,终是合了上眼。

一夜好睡。

如此几日,行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焉以谢平日里也只是口上说说,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到是一心帮助自己治疗内伤,虽说如果没有锁功丹,以行云自己的内功治疗的话,早便好了。

这一天,已经是嵩山剑试后的第五日,行云正在凉亭中歇息,在这别府中,行云对这凉亭很是欣赏,虽然青城山上的风景更是怡人,但这种院中楼台却是少了,就算无阳子他们的住处也没有这里的好。

正自感叹间,就见小兰朝自己跑来,待到的近前,报到:“老爷,少林寺的僧人来访。”

行云一楞,暗到:“莫非他们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不对啊,如果这样的话,他们还不早便进了来,用的着拜访吗?”

想到这里,问到:“夫、咳,夫人知道了么?”

小兰答到:“夫人已经在招待客人,正等候老爷前去。”

行云听焉以谢已经在招待客人,心下稍安,现在的行云也并不想被人找到,既然焉以谢在招待那人,还让自己前去,就说明没有什么危险。

当下由小兰带路,行云跟着到了客厅。

只见一个少林僧人,看打扮和年纪,想来应该是慧字辈的。

“阿弥陀佛,贫僧冒昧前来,多有打扰,还望施主赎罪。”那和尚见行云进了来,忙起身双手合十。

行云仍然是沙哑着嗓子答到:“无妨。”

行云现在是不多开口,这一句话的字说越少越好,真要出什么问题,自然有焉以谢在旁补救,行云看的开了,既然由他弄出了这许多的古怪,自己也不用真的都那么顺着他的意来。

行云的回答稍显有些不太礼貌,不过那少林和尚的修养也是好,道了声失礼,然后坐了下。

这时焉以谢给行云解释到:“相公,这位大师来说,最近城里出了个飞贼,不仅夺人钱财还伤人性命,所以这位大师是特地来通告咱们,小心防范,并且帮咱们查探一下,万一那贼人藏在家中可就糟了。”

行云心闻言暗到:“飞贼?哪会有飞贼会跑到少林寺的脚下办事?他们说的别是那黑衣女子吧?”想起前几日自己的那两把剑,恐怕又是她回去少林“拿”出来的,一想到她那惊人的轻功,行云也不由得暗赞。

听焉以谢讲完,那少林和尚忙岁行云说到,“贫僧只是在高出查看一下,并无他意。贵府乃是城中的大户人家,最易被那贼人盯上,所以还是多加小心才是。”

行云自然不会反对,心到:“就算那黑衣女子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少林寺慧字辈弟子就能查的出来的,就是慧剑来了都不可能。”当下便应了。

见行云同意,那少林和尚立刻出了客厅,飞身上房,在上面将这别府转了一遍,然后在焉以谢的夸赞中告辞而去。

那和尚走后,焉以谢笑到:“看来少林和其他大派这些日子寻不到相公,便猜测相公是不是还在这少林附近。”

行云皱眉到:“可他们这么找不怕打草惊蛇吗?”

焉以谢笑到:“也许他们就是要打草惊蛇也不一定呢。”

也许焉以谢说的对,这飞贼虽然弄的人心惶惶,夜里经常见有少林的僧人帮助四处巡视,但也只限于此了。

又过了几日,行云的伤算是彻底的好了,这上路的时间也是近在眼前。

“陈管家,这里又要麻烦您老了。”焉以谢笑到。

“夫人言重中,这是老奴的本分。”陈管家年纪已经不小了,恭身答到。

言罢,陈管家指挥杂役们将随身物品装在车子上,目送行云和焉以谢乘车离去,同行的还有林威镖局的十几名镖师。

像行云现在这样的身份,如果携女眷出门又不带些人保护,那反到是令人生疑,这林威镖局说来名头也大,因为他正是少林的俗家产业,有少林这个中原第一大派在背后撑着,就算这些镖师不会武功,也不会出什么事,更何况这些人的武功都还不错。

随着鞭响,马车渐渐远去。

第十六卷【大开杀戒】

第205章 冷眼旁看他人说

目的地是襄阳,路也不远,行云一众人等,且停且走,因为不仅要乘车,而且携女眷的本身就不可能走的多快,再加本身又没有带太多的财物,对外只是说去襄阳的别府暂住而已,所以这些镖师跟起来也更显轻松,只是心里会多嘀咕几句:“这富贵人家的别府竟然有好几座!真是浪费。”

其实行云的心中也是如此在想。

虽然不是头一次乘车,但行云仍然不喜欢乘车的摇晃,可自己那病恹恹的样子又不好去骑马四处奔跑,也就只好闷在车里,好在那些镖师也耐不住寂寞,出了城后不多时便开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行云也就权当听书,一旁还有焉以谢递来水果,到也不差。

“这次的嵩山剑试,真是让我开了眼,你还别说,咱们也算是少林俗家弟子,可这真正的高手确实不一样,虽然都是些年轻人,这和咱们一比,却要高出太多。”嵩山剑试虽然早已结束,可它带来的震撼却是深远,头一次在天下人的面前战士魂级高手之间的比试,而且还是在九大门派之间进行,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这林威镖局的镖师以上可都是少林寺真正的俗家弟子,可就是他们也是难得一见,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的江湖人了。

“他们确实是厉害,而且听说现在武林中人都在重给那些年轻人排十大高手,你们都听过吧?”

“有耳闻,听说是因为那个青城派行云的关系,原本十大年轻高手是因为武林中就这十个年轻人达到了魂级而已,所以自然以他们十个为首了,可如今那个青城的行云一来,魂级的年轻高手变成了十一个,这排名自然要变了。”

行云在车内听这些人扯到了自己,也稍微坐直了些身体。不过心下却在想:“真要论这江湖上的年轻高手,自己身旁的焉以谢绝对算的上一个,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听她的声音似乎年龄也不大,她的其他武功不清楚,可只凭那能在少林寺中来去自如的轻功,就真的是惊人了。”

行云在那想着,车外的人们仍在继续他们的话题。

“依我看,那个点苍派的陈默一定会被挤下去,他的年纪大了,而且竟然被金刚门的弟子打败,真是在丢我们大派的脸。”

行云一听,心下想到:“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对了,那个慧树也这么说过。”

那车外的声音继续到:“现在的争议的主要是有人要给这些年轻人派个高下顺序,以前这些年轻人的排名都是并列的,而如今有了嵩山剑试,才知道,原来这魂级高手之间的差距也是不小啊。”

“是啊,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年轻的高手里最厉害的还是我们少林寺的三慧最强。”

“那也不一定,你看那个青城的行云,一个人可以胜点苍平倥侗,他要不是与常天赐对战之时,手下犹豫,我看他胜了倥侗派都有可能。当然,那之后他是不可能胜的过我们少林的了,但要真论起单打独斗,我看他与慧剑师弟恐怕是棋逢对手,只是他的那个联击之术更难以应付些。”

行云听这人如此推许自己,心中也是有些高兴,听到自己的名声传遍武林,不高兴才是假的。

“这确实不好说,毕竟他们两个没有真的比过,但是他们两个应该是这十人之中最强的,不过这第三名应该是那个倥侗派的常天赐无疑了,他能那么轻松的战胜唐门,然后与青城的行云战了那么久,实力应该比武当双剑来的强些,甚至我们的慧心和慧树都要差一点,毕竟他的那把如镜实在是太难缠了。”

“可他的武器太占便宜了,除了阴天或者晚上,大白天和他打架可是找罪受,我总觉得他那样胜之不武。”

这些人论起谁高谁低,竟然比那些年轻人自己都要热烈,行云在车中听了几句,后面的便觉没什么意思了,正在这时就听他们转了话题。

“你们对这些天的飞贼如何看?”

“恐怕不是非贼这么简单吧?现在都传说那人夜闯了咱们少林,还偷走了不少宝物,所以咱们才这么大力搜捕。”

“外面乱传,你还真的相信啊?什么飞贼能在咱们少林寺中偷东西,还不被抓到?”这些俗家弟子,虽然都不在少林本院,可一提起少林寺,却都是咱们咱们的,行云听的不觉大是有趣。

“那可不是乱传,嵩山剑试后的晚上,就听有人在传,当时因为有人夜闯,整个少林寺都被惊动,而且还被毁了不少房屋!要不你说好好的,这几天为什么要拉那么多的砖石上山?嵩山之盟后,只听过拆台子,没听要建什么新的东西啊”

“果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行云听到这里,暗自感叹。

自己被劫这事,少林和其他的大派一定会严锁消息,因为这事要是传扬出去,那才是真的伤了大派的颜面,相比之下,陈默与朱葛的两次对战,不过是小事罢了。

又听那些镖师谈了些武林大事,不外乎天山之变的原因,新的嵩山之盟盟约,行云听的乏了,这些天,虽然将内伤养的好了,却因为不能在院子里练练拳脚,这身体,到是容易累了,再加上这车一直在摇摆,行云小睡了过去。

这一路行来,全是在少林的范围之内,又是由少林的俗家镖局保护,自是安全畅通,出了河南的地界后走不几天,行云一行便顺利的到了襄阳。

那些镖师领了焉以谢的红包后,全都笑着告了辞,心下还在大赞这美丽的夫人当真的个慷慨之人,只是怎么嫁了给这么个病汉子?纷纷暗到老天不公云云。

闲话不提,稍做休整,行云跟着焉以谢再次出发,到这襄阳暂歇不过是为了避开少林耳目,再次出发就不再有其他的人跟在一旁了,车夫也换成了个行云认识的人,就是行云初出江湖时遇到的那个中年汉子,徐征生。

一车,三人,再次起程,仍是南下。

行云坐车实在是烦了,问到:“我们究竟是去哪里?还有多远?”

焉以谢摇头笑到:“到了地方,相公便自会知晓。”

第206章 门前阶下血泊泊(一)

焉以谢不说,行云也不再追问了,反正到时候自然会明了。

就在这时,三个骑士呼啸而过!幸亏这里是官道,路算很宽,这也竟是险险的擦着车旁经过,呼啸而去!

行云由车子内向外看了看,见那三人的衣着相似,好象是同派的人,随口问到:“那是些什么人?”

行云并不打算得到答案,一来这不过是随口问问,二来只凭这一眼打量就能知道门派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可哪知焉以谢听到后,躺在车里,懒洋洋的唤了声:“征生。”

在前面赶车徐征生立刻答到:“这是汉阳的麻家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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