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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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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毗王又是取来一个秤,一边放上鸽子,另外一边则是放上割下的肉。

只是任尸毗王全身的肉都割尽了,也没有那鸽子重,于是他只好强忍疼痛,奋起余力,将自己放到了秤盘上。”

小姑娘听到这里,只惊的将小嘴捂了起来。

智潜和尚继续到:“便见此时,地动山摇,上天的诸神都被尸毗王的善行所感动,大为赞赏。而那老鹰和鸽子也都是由帝释天和大臣变化成的,目的是来试探尸毗王的诚意与信心,最后帝释天便用神力恢复了尸毗王的身体。”

常沁诗听完了典故后,松了口气到:“原来老鹰和鸽子都是假的啊。”可又不解到:“那个尸毗王割肉喂鹰,好似救了两命,可他自己却要因此丢去一命,本有三命,就是尸毗王不去救那鸽子,不也是还余下两命么?这一来一去,又是否多余了?”

智潜和尚闻言却是一楞,这故事本意不过是劝人向善,用的只是比喻,可小姑娘如此较真,到让智潜和尚一时好难回答了。

只好思索一番到:“以贫僧看,这典故中的性命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在于一个心字,也这就是每个人的信念,有些事,也许在他人看来很是荒唐不值,但是在另外的一些人眼中却不见得也是如此。就好比那金刚门的朱葛,他第一次胜了陈默,其实便已经是成功了,却又为何要再上嵩山挑战?那就是信念。他师门名誉虽是与他有关,可一般人却也不会认为可以重要到以命来换的地步,但是朱葛这么想了,这也是信念。

有很多的人在佩服朱葛,但是也自然有人认为他不值,甚至嘲笑于他,可对于朱葛来说,旁人的想法是旁人的,他只要坚持自己的信念便是了,尸毗王也是如此。”

听着智潜和尚的解释,行云想到在南阳时与朱葛的夜话,却是对他的心情有了更深的体会。

“你们到真是认真啊。”突然从墙上传来了话声。

众人望去,见一个小和尚跳到了院墙上蹲着,年纪不大,扛着一把扫帚,说到:“不过是个故事罢了,虽然是劝人相善,但是内容却很是不妥。”听小和尚说话,那方才的声音也自然是他的了。

众人心下寻思到:“这个小和尚言谈话语行为举止一点都不似佛家中人,可偏偏又穿了僧袍理了光头,再看了看智潜和尚,见他也是疑惑,就知道这一定是少林寺的僧人了。”

“阿弥陀佛。”智潜和尚此时低喧一声佛号到:“这位师弟,尸毗王的故事又怎么不妥了?还望指点一二。”

智潜和尚诚心向佛,此时听闻这个小和尚在说尸毗王割肉贸鸽的典故不妥,心下自然是颇为不满,只不知这个小和尚是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或者说还是信口胡说,所以开口相询。

小和尚仍然是蹲在墙上,拍了拍衣脚问到:“尸毗王是个好国王,他治下百姓富足是吧?”

智潜和尚不知道那小和尚问这话的意思为何,但是故事中确是如此写的,也就点头到:“不错,尸毗王聪慧平和,将他的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小和尚笑到:“那我再问你,鸽子是一条命,老鹰是一条命,尸毗王可也是一条命?”

智潜和尚疑到:“这话什么意思?众生平等,这自然是三条性命了。”

小和尚笑了笑,摆手到:“我不是说他们的性命是否平等,而是问你,尸毗王可也是一条命?”

智潜和尚皱眉不语,如果这小和尚不在胡搅,那他问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呢?

一旁的常天赐突然微微一笑,便似知道了答案似的,转头看向智潜和尚,看他如何的答复。

智潜和尚本在苦思,见常天赐仿佛成竹在胸似的,脑中灵光一闪,暗到:“他问我尸毗王可也是一条命?那自然就是说尸毗王不知识一条性命,或者说他自己的命还牵连着其他人,他又强调尸毗王治下百姓富足……,原来如此。”

当下肃然到:“师弟可是说那尸毗王的生死关系到他治下百姓?”既然那小和尚不是玩笑,而且也似精通佛理,自然认真起来。

那小和尚笑到:“你的头脑到也不差,那尸毗王是个好国王,如果他为了救那鸽子而将自己喂了老鹰,那他治下百姓又将如何?如果那继位的国王是个昏君,他治下百姓的生活自然会苦不堪言,如果那继位的国王是个暴君,他治下百姓的性命恐怕都不保,一鸽和一国,哪个更重要?”

智潜和尚不禁开口接到:“一鸽和一国,自然是那一国百姓更加重要。”

那小和尚把玩着他手中那老大的扫帚,笑到:“那个金刚门的弟子我没有亲眼得见,否则定要敲一敲他的头,他如果不是这么硬拼的话,以他的资质,定可以为他师门带来更大的利益,不只是恢复声誉那么简单,现在他废了,金刚门的声誉虽然也恢复了,但是如果那门中不出些高手的话,恐怕过不几年仍是笑话罢了。所以说,他这舍身之法看似悲壮,但却是愚笨的紧了,要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那小和尚的话又是一番道理,众人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谁想的到如此年纪的小和尚可以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更加难得的是,他对经典的理解不是照搬前人,而是有了自己的见解。

只是他说的虽然在理,可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小和尚之口,却总显的有些不伦不类,众人纷纷暗想:“在少林中,究竟要是个什么样的师父才教的出这样的弟子来?”

便在此时,那小和尚又到:“我来晚了,刚才的比武没有看到,你们可知陈默哪里去了?”

这几个年轻人坐着,一个小和尚抗着把扫帚蹲在墙上,此时情景颇为怪异。

闻人庆有些不高兴,因为那和尚居高临下,让他很是不舒服,便到:“你怎么知道陈默不在我们之中?”

那小和尚一脸不屑到:“你傻的么?这里除了穿道袍的老道士和光头和尚外,就是女人和小孩了。”说着一指垣晴到:“最后剩下这人,你看他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会是陈默吗?”他说光头和尚说的到是顺口。

行云一楞,心到:“莫非他将我归到了小孩中?”

萧亢和闻人庆被那小和尚说成老道士,不由得苦笑,二人一个二十七,一个二十六,哪里有老来?不过和小和尚比起来,也确是老了,闻人庆此时不由得暗骂自己多嘴。

行云好奇到:“你总说要去找陈默,想做什么?”

那小和尚打量了下行云,笑到:“我要用这把扫帚好好敲敲他的头,他自己丢脸到也罢了,还给我丢脸,真是太不象话了!不敲敲他的头就不解恨!”

闻人庆终究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奇怪到:“陈默丢了你什么脸来?”

那小和尚嘴巴一撇到:“外面的人把他与我并列,他要是丢了脸,你说我会不会也跟着丢脸?”

众人一听,便才明白,这个小和尚必然也是少林三慧之一了,再看他如此年纪,想来便是三慧中最小的慧树了。

智潜和尚此时说到:“这位想必是慧树师弟了吧?我们也不知道陈师兄的行踪,只见他拾起剑后便朝寺内去了。”说着又到:“慧树师弟可否下来一叙?智潜还有些佛理想要请教。”

那小和尚慧树摇头到,“我可没有时间和你磨,你好象剑师兄一样的无聊,说起话来都是闷的要死,我还要去找那个陈默了。”说着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墙后。

第176章 伤我同门罪难赦(一)

这个慧树来去匆匆,到是随意的很,虽然可以说是率性洒脱,可这却不大适合形容一个和尚。

被慧树这么一搅,众人的谈兴也自低了不少,此时天色也已不晚,便都散了。

“再过几日便是剑试,你我虽然是朋友,但剑试之时,可一定要全力以赴!”回来后的行云回味着方才告别的时候,常天赐,垣晴他们两个说与自己的话。

其实这话便是不说,行云也自不会敢有任何疏忽,漫不说自己并没有十足把握获胜,就说自己的一众师兄,除了行剑外,行云可一点底都没有。

再说这可关系到青城派的声誉,行云哪敢有丝毫的松懈?

一边想着,行云来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突然觉的这院中甚是冷清,仔细一想,发现这院中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行云不由得暗到:“莫非师兄们刚才看热闹还没回来?也不对啊,我与常师兄,垣师兄他们可是聊了很久的。”

可转念想了想,这少林寺大的很,自己就算去找,也是找不来的,再说有行剑师兄跟随,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只是心中还有些隐隐不安罢了。

正想到这里,便见无阳子与无华子两位师祖跨入了院子,对行云到:“云儿回来了?”

行云忙施礼到:“弟子刚回来。”

无阳子看了看空空的院子,笑到:“怎么云儿你先回来了?你师兄他们呢?”

行云照实答到:“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几位师兄去了谈论,忘记与行剑师兄他们招呼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无阳子见行云似乎有些不安,便开口笑到:“无妨,有你大师兄在一旁,这里又是少林寺,没什么问题的。”

行云见无阳子也是如此说,便安心了不少。

无华子此时来到院中,坐在了石凳上,朝行云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同坐下,然后笑到:“云儿你刚才与其他门派的师兄们都谈论了些什么?”

正好行云也在思考着朱葛的选择是否正确,听无华子如此一问,心到:“对啊,这里还有我的两位师祖在,有什么问题便问一问他们好了。”

当下便将方才所谈论的关于朱葛的事说了一遍,又将那关于尸毗王割肉贸鸽的争论转述了一番,听得无阳子和无华子二人微微而笑。

待说完后,行云问到:“弟子从刚才便一直在想,这智潜师兄和慧树师,嗯……,他们说的谁对谁错呢?”慧树的年纪,行云并不清楚,所以也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便含混了过去。

自打行云叙述这个故事起,无阳子与无华子便知道这个青城派最有希望的行字辈弟子是有些疑惑了。看了看自己的师兄,见无阳子点了点头,无华子笑着对行云说到:“这尸毗王的典故,不同的人便有不同的理解,盖因每个人的性格使然,所以说,无所谓对错,其实这事也并不复杂,云儿你只要记住,你自己认为值得便好,无愧于己便好。”

见行云在那一副受教的样子,无华子笑了笑,继续到:“我所说的重点在于不同的人便有不同的理解,智潜是从尸毗王的自身出发来看待这个问题,而慧树则是从旁人眼中来看待,所以说他们都不错,也都不对,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便看你如何选择了。”

无华子还待多说,突然就见无阳子眉头一皱,挥手到:“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将目光转向了院门口处。

就在这时,无华子与行云也是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正是朝这里而来。

不片刻,那些人便进了院子,却是一直未归的青城弟子,只是此时他们全都衣衫不整,甚至还有不少人挂了彩,而这其中尤以行剑伤的最为严重!此时的他被两名青城弟子搀扶着,脸色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无阳子蹭的站了起来,怒到。

这些弟子全都是青城门下,伤了他们自然等于是伤了整个青城派的颜面!更何况剑试便在几日之后开始,这些弟子又受了伤,行剑还伤的那么严重,这还如何去比试?

所以说,也不能怪无阳子如此的愤怒了。

那些弟子见掌门师祖如此愤怒,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便都是将目光落到了行肆的身上。

无阳子什么人,自然知道这事与行肆有关,便把眼朝他一瞪,那行肆吓的立时跪了下来,哭到:“都是弟子的错,都是弟子的错。”可除了这句外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无华子也同样的震惊不已,在少林寺内,青城弟子被人打伤?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便见那些青城弟子懦懦到:“两位师、师祖,还是先将大师兄送进屋子里,好好的治理才是啊。”

一语惊醒,无华子连到:“对,对。”便亲自扶过行剑,进了去屋内为他治伤。

这时,门外脚步声又起。

第177章 伤我同门罪难赦(二)

“还有什么人来?莫非是伤了我大师兄的人追来了?”行云望向来路,便见一个比广相大师还要老些的老和尚,快步而入,见无阳子后,行了一礼到:“贫僧广济,愧掌药王院,听闻青城有众多弟子受伤,特来相助,在少林寺内让贵派门下受伤,实在是少林之责,惭愧惭愧。”

无阳子虽然盛怒,但是对少林主家却不能失礼,更何况人家是来帮忙的,当下谢了,让行云领着广济和尚进去帮助无华子。

行云自是领命去了。

刚进了屋,就见行剑师兄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过去,登时愤怒异常。

行云与这个大师兄本不是很熟,但是在整个青城派的行字辈中,由头至尾都对自己不错的,除了行君不提外,便只有行剑这一人了。

当行云看到其他师兄受伤的时候,心下虽然也很生气,但是生气的原因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这些人与自己同门,而大部分则是有人伤了青城的颜面,对于行云连讲,这些师兄远不如自己门派的名誉来的重要。

其实这也不能怪行云,毕竟行云在青城的十年中,与这些个师兄并没有什么来往,反而受到他们的白眼却是不少,虽然说这些天来彼此的感情上好了许多,可行云深深的明白,那不过是因为自己有了实力而已,与其说这些师兄对自己友好,到不如说是怕自己报复的畏惧更恰当些。

其实就算垣晴、常天赐他们,如果自己还是与以前一样的弱,人家就算不会侮辱自己,也不可能与自己把手言欢的,这便是实力。

所以说,行剑以前的那些安慰与鼓励,虽然不多,却对行云弥足珍贵,行云是个记恩的人,别人对自己的好,行云是不会忘记的。

广济大师乃少林寺药王院首座,这医术自不待言,只不过他得出的结论却与无华子的也差不多少:“这位小施主的伤确实不轻,但也没有到不可恢复的地步,只是这伤不会是一两个月内可以好的了的。”

既然连药王院首座广济大师都如此说了,行剑自然是不能参加几日后的剑试了,漫说行剑,便是那其他的青城弟子,也有不少不能参加的了。

便在此时,院外人声渐起。

“晚辈安静仙特来给前辈赔罪!”

熟悉的声音传来,行云一听便明白了此事定是与点苍有关,心到:“此间有六师祖与广济大师,自然不会需要自己什么,还不如出去看看那安静仙有什么说辞。”

想罢了,便低声告了声罪,出了门去,正见点苍掌门安静仙领着他门下弟子在向无阳子道歉,他那些弟子也是有些轻伤,但要比起自己这边,那可好上很多了,而且陈默也在其中,只是低头不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对于陈默也在其中,行云到不惊讶,毕竟距离刚才的比武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陈默与朱葛之战只是耗了他大量的气力而已,朱葛最后的那些拳脚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只是不知他是否也对自己这方动过手。

此时院中除了安静仙的点苍人马,还有几个没有受什么伤的青城弟子,行肆便在其中。

行云见行肆目光闪烁,便狠狠的瞪了行肆一眼。

行云平时很少如此,但不代表行云不会生气与愤怒。

此时便见安静仙说到:“刚才我点苍门下与前辈的弟子交手时有些不知轻重,实在是静仙平日管教不当,所以特来赔罪。”

经过了这小段时间,无阳子的心情已是平顺了许多,他如此的年纪,又是执掌青城多年,自然不会让愤怒冲昏了自己的头脑,刚才不过是事出突然罢了。

只不过脸上的颜色却也不会好看到那里,无阳子沉声到:“安掌门勿需多礼,此事如何,我尚不知晓,待到弄清楚之后,谁的错就是谁的错,青城如果有错,自不会要安掌门赔罪,否则……”

否则自然也不是赔罪那么简单了,当然,无阳子不会将这话说全了,但是明白人自然会懂无阳子的意思。

无阳子说完朝一旁招了招手到:“行肆!你过来!”

行肆本就在害怕,此时点苍掌门虽然说是来赔罪的,但是他们也算是证人,这事自己可是没法隐瞒下来的!

无阳子看着战战兢兢的行肆,沉声到:“你源源本本的将此事缘由讲出来,对错都要说!不可遗漏!如果敢有半字谎言,我便立刻废了你的武功,将你逐出师门!”

无阳子并不想让行肆说谎,该是如何,便是如何。这到不是无阳子真的那么公正无私,而是因为此事乃青城点苍两大门派的弟子殴斗,不秉公处理也是不成的。

因为青城虽是不惧点苍,但点苍同样也不会惧了青城,两大名门之间出了这档子事,耍无赖是没什么用处的,那不过是些低级手段,到不如将时间了解通透了,看是否有利于己的方面。

行肆之前那句“都是弟子的错”,虽然不知是指与点苍门下殴斗,还是指让行剑受伤,但这事的责任自然有些是青城的,无阳子心下明镜似的,要不这些弟子回来便是大呼要自己去为他们做主了。

行肆看了看自己的掌门师祖,吞了口唾沫,虽然害怕,却还是将事情讲了出来,否则那可是废武功,逐出师门啊。

便见他吞吞吐吐的到:“弟、弟子与师兄弟们本、本来是去看朱葛与陈默的比武的,然后比武结束了,大家本来想就回去,只是有人提出想多游玩一会儿,便四处转转,可、可谁曾想遇到了点苍派的人,他、他们在那里不知在做些什么,我当时只是朝他们笑了笑而已……对!我只是笑了笑而已!”

行肆好象突然找到了什么理由似的,说话也流畅了许多到:“我只是笑了笑而已!然后他们就围了上来,指着我们大骂!尤其是他!”

行肆指了指一名点苍弟子,却是那被行云威压过的龚峰,恨到:“尤其是他!他还骂我们与金刚门的弟子是同路的!串通好了害他们!”

“于是我们就与他们争执了起来,然后,然后……”

行肆本是越说越顺,但是说到这里却是接不下去了。

无阳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到:“然后怎地?”

听无阳子在催促,行肆懦懦到:“然后弟子气不过,便推了他一把,哪知他们立刻便动了手……”

其实行肆他们见点苍的陈默连朱葛都打不过,而朱葛却是攻都攻不进行云的剑内,便想当然的以为点苍弟子更差了。

哪知行云是行云,他们自己平素在青城的行字辈中是数一数二,可这点苍来的弟子又岂是易与之辈?

更何况陈默一败于朱葛时,朱葛便是被青城接去治理,这些点苍弟子本就恨上了青城,而这次比武,陈默虽然险胜,但实是与失败无异,这更是让点苍弟子不忿。

这时行肆的嘲笑,自然是立刻点燃了恨意,互相大骂,而行肆却有是动手动脚,自然因来两派的殴斗。

一交手,行肆他们立刻便是大落下风,他们中只有行剑的武功要好上很多,可是为了保护这些师弟,也就属他承受的攻击最多了,所以最后反到是武功最好的行剑受伤最重。

无阳子听了行肆的话,便知他那一笑,定是嘲笑点苍门下了,而且最不智的是先动手!这些行字辈在青城中一个个都傲的紧,无阳子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么不争气!既然打了起来,那便要打赢!不论原因,起码还可落个颜面!

可如今到是被人打了,还让行剑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是点苍的人在一旁站着,无阳子早便一掌将行肆废了!

此时安静仙抱拳到:“这事便与那位贤侄所说大致相同,但是我门下确实下手过重,这是一些治伤的丹药,还望前辈收下。”

说着将一些丹药亲手交给无阳子,到:“如何服用,上面均有注明。”

这事是你们挑起的,但是我门下也有不是,因为我们下手过重了,所以我来赔礼道歉,还送了药。这是安静仙现在所表达出来的。

无阳子自然明白,此时已是怒极反笑到:“好,好,这药我收下了,点苍门下果多俊彦,这事不怪点苍,到是我门下过于卤莽,该道歉的是我。”说罢施了一礼。

安静仙连忙侧身让过,连到不敢:“前辈言重了,静仙回后定当严加管教这些不听话的弟子!”

说完笑到:“如果此间无事,静仙便先回去了。”

无阳子一挥袖到:“不送。”

目视安静仙率点苍弟子离开,无阳子随手便是一掌!一旁的行肆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是立刻横飞了出去!

余下的几名没有受伤的青城弟子,全都立时呆住了,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惟恐这时惹恼了掌门师祖,那自己便也要和那行肆一般的下场了。

“这是示威!”无阳子心中狂怒!比之前还要愤怒!

“陈默丢了他安静仙好大的面子,点苍本成了笑柄,可这一来,却因为胜了我青城,显的青城更加无能!”无阳子越想越怒!便看行肆卧在一旁不动,一个闪身,便踢了过去,这一脚要是踢到了,那行肆立刻便要毙命!

行云自从刚才便一直在旁冷眼观看,这事听来自然是行肆先惹起来的,点苍弟子因为陈默的事本就焦躁,这时去嘲笑他们,那结果自然可知。

可行剑师兄被伤的如此严重,行云也不会视若无睹,嘲笑而已,也不能将人伤到这个地步!行云此时心中便想:“几日后的剑试,一定要让我与点苍分在一起,亲手教训教训这些人,为行剑师兄报仇!”

刚想到这里,便看见无阳子抬脚要去踢行肆。

“那会死人的!”行云虽然恼恨行肆惹出来的这祸事,可也不能眼看他被踢死,因为自己的师祖明显是在气头上,无论如何,青城门规中也没有死罪一说,当下叫到:“不可!”同时龙跻飞腾术一展,立时闪到近前一把抱住地上的行肆,无阳子的脚也同时踢了过来。

第178章 且以静心待明日(一)

六位师祖中,行云只与无华子交手过,对于行云来说,无华子的内力已是要比行云强上很多了,不要看无华子与青城其他五子相比,年纪小很多,但是他如此小的年纪仍然能被收做无字辈,那便是对无华子能力的绝对肯定了,无华子的武功也是可想而知。

可无阳子这一脚还未及行云的背部,行云便立刻感到不妙,那股大力实在是太过凶猛了!无华子师祖还有自己曾经交过手的赵不忧、马亭山兄弟,与无阳子师祖相比,那可是都要远远不及!

当然,并不是说无阳子这一脚用的力量便超过了无华子的全力,而是说那种感觉。行云已经达到了魂级,这感觉自然是敏锐的多了,要知道,越是高手,他的感觉便越是敏锐,这也越能让他趋吉避险,反到是武力不济的往往容易惹是非,挑战比自己强大多的人。

但虽然说无阳子这一脚没有用上那么恐怖的力量,可要踢死行肆早就绰绰有余了,本来行肆便是被无阳子一掌劈的生死不知,这一脚要是再落实了,那结果就不用再问了。

电光石火之间,无阳子的脚已经是到了行云的背后,此时若像往日,无阳子收回这一脚当然可以做到,但现在他可是在盛怒之下!哪还顾及那么多?而且也不会想到行云突然插了进来,这一脚便是结结实实的踢在了行云的身上!

行云当然不会就待在那里硬挨,虽说现在他是要从无阳子脚下救得行肆一命,但行肆也不值得行云冒那么大的险,没有把握,行云是不会出手救他的。

便见行云琢颜神功立时运于背后,就在无阳子的脚踢到的时候,玉虚功再运足下!龙跻飞腾术同时跃起!向后一登,弯着腰借无阳子背后踢来的力量,立时直飞了出去!

这一脚踢过,虽然是踢了个正着,但是那着力的感觉便清楚的告诉了无阳子,这一脚并没有对行云造成什么伤害。

无阳子便是将刚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暗到:“这时自己的门下大多受了伤害,要再是伤了行云,那就不要再想去参加什么剑试了。”

行云虽然将那股大力借自己前飞之势卸下了大半,但也不可能完全卸下,毕竟那一脚可是由无阳子所出!

好在眼前便是院墙,行云用脚再往墙上一登,停了去势,滴溜溜的转了好多圈子,这才将那力量卸了个干净,然后轻功连闪,奔了回来,开口到:“师祖暂且息怒,行肆师兄虽然有罪,但也罪不至死,还望师祖网开一面!”

无阳子方才那是在气头之上,如今自然不会再想杀了行肆,青城门规中可没有任何一条可以力毙的罪责,行云救下了行肆,反到是帮了无阳子,否则这事回到青城也不好交代。

无阳子虽然身为青城掌门,但是这擅杀门中弟子之罪,掌管青城刑律的无心子也是会秉公处理的。

想到这里,无阳子微微颔首到:“去吧。”

行云明白无阳子的意思是要他将行肆送去无华子或者广济大师那里查看伤情,当下谢过,便施展轻功将行肆抱进门去。

行云走后,无阳子回想刚才,心中暗思:“方才我那一脚上的力道可着实的不小,但是云儿却能在这突然之间救人,并且卸去余力,确实是令人欣慰。”

这虽是件可喜之事,但是一想到那屋内一群受伤的门人,以及重伤的行剑,无阳子便立刻没了兴致,又是暗到:“云儿再是强,便也只是一人,如今这能再上场的也没几人,而且他们武功如此差劲,就是去了也是丢人啊!”

无华子与广济大师虽然一直在屋里忙着,但是门外发生的事也自然听的清楚,点苍和青城之间的矛盾,做为外人的广济大师当然不会去太过理会,他来这里只是因为少林的主人之责而已。

可是无华子的脸色却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行肆的伤重的很,需要立刻治疗,好在刚才广济大师与无华子已经是将行剑调理停当,所以立刻便能接手过来。

站在一旁的其他青城弟子见行肆如此模样,一个个不由得惊的寒蝉若噤,生怕自己哪里一个不对,便是惹恼了自己的两位师祖,那便是大难临头了。

……

如此,又是过了小半个时辰。

少林药王院首座,果然不同凡响,行肆这么重的伤,也已是没了生命危险,只是他要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便千难万难了。“能保住一条性命便是佛祖保佑了。”这是广济大师的原话。

对于广济大师的援手,无阳子与无华子自然是感谢,送走了他,将其他小辈赶了回去,留下两人照看行剑与行肆,二人便是回到无华子的房间,因为正房里有两个重伤弟子,自然是不便居住了。

行云这时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行云正想自己理一理的时候,便听那边厢,两位师祖的声音传了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以行云的修为,距离又是很近,也能听的清楚,况且无阳子、无华子二人也渐渐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想是情绪仍然很是激动。

“木莲子当初曾经在上清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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