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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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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店家心下没来由的一寒。
那两个江湖客闻言,虽也稍是犹豫,可却把心下一横,暗道:“今日不经意间得罪了华山派,怕不论输赢,以后的日子都难过了,既然如此不如拼上一把,真要是胜了,便立刻离开这里,远走他处!”
这二人主意一定,竟也心意相同似的同是抽了出剑来,齐声道:“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不如到一旁如何?”
垣晴看着眼前这闹剧,已知道这些师弟不是来捉拿自己的,心下自是一松,此刻听那两个江湖客竟还知关心这酒食棚子,心下到生了些好感,江湖人爱吹嘘的并不少见,这本就不是什么恶行,所以心下到有些担心起这二人的安危来。
华山门下虽然管教不严,可毕竟也是名门大派,很少在外失信,这事关本门声誉,那青年既然这么答应了,便说明他心下有底,更何况以垣晴的武功,自然看的出那两个江湖客就算合力,也不是对手,这要是被捉了回去,结果可就难说了。
毕竟这比武打赌,认赌服输,天经地义,江湖历来如此,旁人可没什么好说的。
此刻棚子里的其他的客人见势头不妙,都已暗里离开,躲的远远的,胆子大的躲起来长个见识,胆子小的便是走远了。
自然,那茶钱酒钱是不会来算的,店家可也没那心情去计较,他收了那些碎银子就已算赚了,当下也跑到一旁躲起来,没有走远,却是心疼这辛苦搭的棚子。
焉以谢和垣晴二人此刻扮做普通人,自然也随了大流,装做慌张的样子,跑到远处,随即趁人不注意间,跃了树上隐起来,注视着场内。
垣晴是有些关心那两个江湖客的生死,而焉以谢则是关心那车里的年轻女子。
见人都走的散了,那两个江湖客来了开阔地,将架势拉开,齐道了声:“那便请教!”
一时间剑气勃发,剑头竟也有二寸剑气吞吐,看的出,这二人也下过些功夫的,只不过这些不入流的功夫,哪进的了华山派这样名门的眼内?
虽也同是剑气级,可那华山门下随意一摆,剑气却是足有尺许,这还不见得是全力。
一见如此,那两个江湖客的面色更是差了。
不过那华山门下却不给他们机会当下笑道:“在下华山黄俊。”
那二人气馁道:“张金、李宝!”
这张金、李宝二人也都三十多岁,见自己两个加在一起却还不如人家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内力有差距,剑法高下更是不比便明,这比试铁定便是输了,那二人怎不沮丧?
可这二人却也守规矩,到是没有就此求饶,互通了姓名,三人随即上前,战在一处。
不过那张金、李宝虽是合力,可将将走了二十几招,便落了下风。
而那黄俊剑却是越使越是畅快,其余四人在后笑谈指点,好一派清闲自得。
“那两个好汉怎么看着这般狼狈?”
小姑娘在车里看的不解,不禁暗道这两人难道真是武功低微?
那大师兄在旁闻言,摇了摇头,马力未复,他,所以心下只望这闹剧快快收场,却不想那黄俊耍的性起,又想在师兄弟前显显本领,就见他剑势陡的一变,竟然刚猛无比,大开大阂!
“朝阳剑法!”
与黄俊同来的几人自是惊奇,远处的垣晴也是暗惊,这朝阳剑法乃华山五剑之一,较之自己的云台剑法还要高出半筹,仅次于太华千仞剑法,可一想到这黄师弟是掌刑师叔郑严的弟子,便也不意外了。
只不过这朝阳剑法要求甚高,在高手的手中还可收发自如,可如那黄俊的武功,却只是有发难收了,所以外人虽看这黄俊的剑势猛烈,但垣晴几人却都看的出他手下全无余地,那张金、李宝二人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那张金、李宝本性并不坏,也无什么恶行,眼看便要折在这里,垣晴有些不忍,可自己此刻的身份,却是有心无力。
而那边车上,就是不懂的武功的小姑娘都看了出这张金、李宝二人性命危急。
便在此时,那边官道上,又是一匹红马驰来,焉以谢和垣晴藏的高,所以先是望见,垣晴见了那火云似的神驹,在这日下竟是红的闪闪发亮!心下一动,暗道:“她也来了?”
第588章 为君可把性命尽(三)
垣晴见过那红马上的红衣少女,她这一身装扮又是醒目无比,心下便道:“常沁诗?常家小姑娘?她怎奔的这般急切?”
垣晴正想间,官道之上骤变忽起!
朝阳剑法讲究刚猛,大开大阂,对手本就比自己武功低,再这么使将出来,自然大是爽利,黄俊正是耍的尽兴时,却听自己身后马蹄声响!
那马蹄之声竟是快到连成一线!可见这马的速度之疾!
黄俊与这张金、李宝二人比剑,自然不会固定在一处,本就在官道旁开始,此刻那二人正被他压到了官道之上,拦了在正中!
只不过一来这正晌午的,来往之人也少,都是找了树阴乘凉去了,二来旁人普通百姓见了有江湖殴斗,自是躲的远远,哪还会往上撞?
但是普通百姓回避,却不代表所有人都回避,就听那马来的飞快!黄俊这朝阳剑法正使到急处,以他的武功一时难做收手!
而那马却是到了!
那旁的华山四人见来不及躲闪,当下口中大喝一声,纷纷出剑,却是要去斩那红马!将那红马斩了,便可解去这次危机!
眼见那红马便要惨糟分尸,便在此时,就听一声骄叱,那红马奔至近前,竟是猛地一跃,七八丈竟是一跃而过!
那华山四人之剑登时落了空!
“果然神俊!”
焉以谢暗里喝了声彩。
只不过那马再是不凡也终究不比上人,更何况是名门子弟,它这一跃虽是过去,可落了地上,却是一声悲嘶,往一旁倒去!
“红云!”
那马背上的常沁诗横里一个转身,凭空落了地上,随后身手扶了住那红马,俏目看去,就见后马腿一道剑伤,赫然在目!
此刻正自鲜血淋漓,想是红马跃了起来后,虽是躲了过剑,却没有躲过剑气,所以伤了。
心疼的抚摩着自己的爱马,常沁诗一跺脚,当下将马鞭扔了一旁,抽出剑来骄叱道:“你们几个坏蛋!不仅拦在路上,还敢伤了我的红云!当真可恶!”
言罢也不招呼,一剑便刺了过去!
这几人在官道上举剑争斗,你来我往,自然明摆着是武林中人,常沁诗哪还会客气?更不怕伤了无辜,当下便直刺了过去,取的正是黄俊。
谁让黄俊穿的与那四个要斩她爱马的人一样呢?显然是一路来的!
那黄俊首当其冲,只好舍了那张金、李宝,转身来挡,一挡之下,心里便暗是一惊:“这少女的武功竟还在自己之上!”
而焉以谢在树上也是暗讶:“秀水六盘!崆峒剑法?”
秀水六盘乃崆峒剑法中的极品,柔似弱水,婉转无边,虽是六数,可六六相环无穷无尽,最是奇特,所以焉以谢虽没有真个见过,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秀水六盘在常沁诗手中远不能与他爷爷常景轩相比,常景轩的秀水六盘已是到了水无定势,剑走龙翻的境界,而常沁诗只不过还停留在缠、绕之上,不过用来对付眼前的黄俊却是够了。
尤其那黄俊的朝阳剑法刚猛无比,却正是怕这类阴柔剑法,当下便被常沁诗缠的左支右绌,剑法大乱。
常沁诗心疼自己的红云,又有急事要赶去,红云一伤,便误了时间,下手自然不停,定要给这黄俊一个教训!
那其余的四个华山门下虽然没有焉以谢的那般眼力,认不出秀水六盘,不过常沁诗的这一身打扮和宝贝红马,却是崆峒华山两派皆知的,方才事急来不及仔细辨认,此刻见了,心下便道麻烦来了!
崆峒与华山就算有些过节,也还未到翻脸的程度,明里却也要和气,常沁诗又是常家的宝贝,一家的掌上明珠,他们这些华山的普通弟子哪能相提并论?
此刻有心去助黄俊,可又怕落了以众欺寡的名声,更何况常沁诗是个小姑娘,说将出去,更是没理。
可要不去助,就看常沁诗如此愤怒,要真是伤了黄俊的性命,那可就不得了了,就算是打的伤了,黄俊是郑严的弟子,却也不好交代。自己这几个一向也是跟了黄俊出来巡视,顺便搜索本门叛徒的线索,要是眼看着黄俊被伤而不相救,门规惩罚定是少不了的,还落个被黄俊记恨。
华山门下此刻都是暗转了一个念头:“没想教训两个江湖客,却是惹来这么个麻烦,当真出乎意料。”
想到这里,四人互相动了动眼色,一拥齐上,不三下便将在旁发呆的张金、李宝二人擒了,点穴封住,然后高声叫道:“可是常沁诗常姑娘吗?我们的华山门下,姑娘且请住手,有话好说,可莫要伤了自己人。”
大派同气共声,到也能够的上一声自己人,只不过常家小姑娘正在气头上,哪会理了他们?眼前对手是华山门下,小姑娘动手之后,心下就有了些底,可她本就是负气而走,又被这黄俊伤了爱驹耽搁了行程,哪里肯停?
只见常沁诗闻言之后,手下秀水六盘竟使的更紧,将黄俊的剑圈的死死的,终于又过了三招,那黄俊“啊”了一声惊呼,却是肋上见了红,虽伤的不重,可却是激了他的火起,当下怒道:“你这泼丫头,真当我们华山怕了你崆峒不成?”
随即朝那四人喊道:“你们还不快来助我?这丫头跟疯了似的!你们只管下手,出了什么事,师父面前,都由我一人来顶!”
那四人互相看了看,黄俊话说到此处,如果自己再不去相助,不只会落了记恨,同门之间也落不得好脸色,更何况那黄俊见了血,自己去助,到也有理由。
一念头及此,四人当下齐道:“常姑娘,得罪了!”同时递了剑进去。
这四人一上,场面登时逆转,常沁诗毕竟远不如他那哥哥,又是生性好玩,哪能抵的住华山派的五人合力?转眼便是不支。
不过常沁诗却是要强,虽是眼看便败,却还在咬牙支持,小脸气的通红。
这边战的紧了,大喊大叫,声音自然传的老远,那车里的女子听了,忽是问道:“大师兄,那崆峒派的常姑娘,可说的是常沁诗妹妹?”
那大师兄闻言道:“看她那打扮和那红马以及剑式,到有八九分的可能,脾性也和师弟说过的相似。”
那女子沉默片刻,忽道:“大师兄,能不能麻烦你救他一次,我想找她说两句话,请她帮个忙。”
那大师兄闻言,眉头微是一皱,不过随即点了点头,朝焉以谢和垣晴藏身的树上看了看,似是警告,随即一纵身,朝那场中落去。
第589章 为君可把性命尽(四)
焉以谢和垣晴躲藏的那棵树离那辆马车也不远,那大师兄望过来的目光,他们立时便感觉了到,从那目光之中看出他对车内人的回护之意。
很显然,那车中之人对他而言,相当的重要。
不过焉垣二人本就没有歹意,自也不去在意那人投来的目光,只是想看他如何出招,由此好知那人的来历。
就如他二人所愿,便见那人收回目光,也不耽搁,随即转身跃了到那六人的战圈之外,高声道了句:“得罪了!”
这话就如那华山门下方才动手之前说的一般,只不过双方位置却是换了个个,变做华山门下要小心。
事态转瞬变化,那六人都是怔了一怔。
行剑也不去管他们是不是准备了好,他也不是要与谁来堂堂比武,只是要将这场争斗平息而已,当下趁这几人一怔之机,手上连动,就见他那剑光连闪之下,华山门下一时连反应都无,便全都倒了下,而那人却连剑魂都未使用。
只因为他的剑太快!
当然,双方的差距也是太大。
不过就这么电光石火之间,身在场外的焉以谢和垣晴却是看出了些门道。
“不用剑魂便能出手这么快的剑法可是不多,依我看,这似是青城派的追风二十四剑中的追风逐电。”
垣晴呼了口气,又是叹道:“这剑确使的好快,真没想到青城年轻一辈中还有如此人物,莫非这就是那青城行字辈首徒行剑,行师兄了?可我怎从未听说过他有这般的身手?”
垣晴虽是知道行剑之名,可却没有见过,当年去了嵩山参加嵩山之盟,垣晴也是多与行云见面,随后行剑便是与点苍冲突受伤,一直在修养,所以他才有此疑问。
焉以谢此刻则已经确定了那车内女子的身份,心念电转之间,口中却是回答垣晴道:“那行剑原本是剑罡级的好手,被点苍仗着人多,又回护自己的师弟们,所以被打至重伤。
不过嵩山之盟距今两年,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青城封山两年中,想来他也有可能知耻而后勇,或者是因在嵩山的挫折,反令他领悟到什么,重新有了突破,也说不一定。”
垣晴闻言,也觉有理,武功一道最是莫测,两年时间由一个剑罡级的好手晋为魂级,却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再者,这行剑武功为何精进,却是人家自己的事,他不过是有些疑问,也不会去深究。
焉、垣二人正说时,便听“当”的一声响,却是那大师兄架了住常沁诗顺势刺过来的剑,随将那余劲卸了带一旁,出言慰道:“莫要再打了,他们已都被我刺倒。”
顿了一顿,再道:“索性常姑娘也未受伤,此事不如就此揭过吧,毕竟华山、崆峒同在一省,真要出了人命,常掌门和赵掌门的面上都不好看,伤了两家和气。”
常沁诗闻言将剑收了,毕竟这人救了自己,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不错。
她此刻累了,气头因为这一战,也小了不少,虽然心疼自己的爱马,可转头看看,却还不伤及性命,想想自己又不能真个拿这些华山门下怎样,那还能如何?
想到这里,常沁诗气鼓鼓的踢了那五人几脚后,忽是对这大师兄来了兴趣道:“大哥的武功这么好,一定在江湖大大有名吧?而且沁诗怎么看你很是眼熟呢?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行剑闻言笑道:“在下青城行剑,想来当初嵩山之盟时,崆峒派和青城派结伴而行,常姑娘还有些印象吧。”
行剑如此一说,常沁诗拍手笑道:“你便是云哥哥常讲的那大师兄了?真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说着盈盈一礼道:“沁诗多谢剑师兄救命之恩了。”
行剑也是喜欢这常沁诗简单的脾性,心道:“小蓉原本也是这个脾性,可谁知这几年的经历却是将她折磨的换了人似的。”
见常沁诗礼了下来,行剑也不好去扶,只得失笑道:“哪里有师妹说的这么严重,这几位华山师弟也不会真个来下那重手的。”
听了行剑这话,常沁诗和那地上黄俊同是哼了一声,不过华山几人也知行剑是手下留了情,自己虽被点的倒了,却也没受什么伤,面上不好看,可终是比自己伤了常沁诗,或被常沁诗多伤些人好的多。
更何况这样回去,一旦被问下来,也好有借口,有什么问题,都可推到这行剑的身上,毕竟行剑是青城行字辈的首徒,自己败在他手,也不丢人。
行剑知道常沁诗的哼声是冲了那华山门下去的,到也不以为意,至于黄俊,他到更不在意了,本来行剑对华山的印象便是恶劣。
行剑看了看不员处的马车,笑道:“在下方才来救,便是我那小师妹的主意,她想见一见常姑娘,不知常姑娘的意下如何?”
常沁诗见行剑如此热心,又是面目和善,还是行云的大师兄,当下也不考虑,便是应道:“那好,只是红云的伤。”
见常沁诗心疼的看着那红云,行剑笑道:“我可代师妹去看看。”
常沁诗当下担心道:“红云的脾气不是很好,剑师兄可要当心,不如我先帮你哄哄。”
行剑笑了笑,没有说话,那马再是厉害,还能是魂级高手的对手?
不过小姑娘好心,自己也就由了他去,临走前行剑解开张金李宝的穴道,对这二人道:“你二人本性不坏,可这嘴巴却是太差,需知祸从口出,便是有大本领的人,行事说话也多有小心谨慎,更不要说你们的武功低微了,希望今日之事能为两位朋友的前车之鉴,还望好自为之。”
那两人起了身,口中连声道谢,今日他们算是得了些教训,也恶了华山派,知道不能再在此停留,当下再是谢过后,便匆匆去了,就连大道都不走,而是一头扎了进林子里,不多时,人便不见。
见那二人没了踪影,行剑才是附身解了开那五个华山门下的穴道,道了声得罪,那五人面上也不敢发作,只好铁青了面皮,拱拱手,寻了自己的马来,拨马照原路而回。
行剑也不在意他们回去说些什么,毕竟自己行的正,也不怕他们非议。
常沁诗在旁等着急了,见人都走光,忙是上前,也不避嫌,拉了行剑的袖子直奔到红云的身旁,那红云颇通人性,知道行剑与自己的主人相熟,又是来为自己治疗,却也耐下性子,没有焦躁。
行剑看了看那伤口,此刻竟不怎么流血了,当下笑道:“这不过是些皮肉伤,也不深,只不过口子大了些,一开始流些血,看了怕人而已。”
摸了摸红云,宝马谁人都爱,行剑也不例外,笑道:“这马神骏非凡,就算不来治疗,也是快止了血,我这里还有些金疮药,虽不知对马有无作用,不过就算治不了,想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行剑说的不是假话,红云的伤并不如想象中的重,常沁诗也是看的清楚,自然信了,当下松了口气,娇笑道:“刚才可是骇了沁诗一跳,还当是红云性命不保了呢。”
以手捧心,常沁诗一幅小女儿状,还似在那里后怕,直看的行剑哈哈大笑,这副神态实在是太像袁思蓉以前的模样,行剑笑过之后,心下却再是暗叹,不知自己那小师妹什么时候会恢复常态。
“今次云师弟,以后的生死还都不知,我却是想的太远了。”
行剑暗摇了摇头。
见宝贝红云伤的不重,常沁诗终是小女儿心态,转眼便将方才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起身娇笑道:“剑师兄刚说有哪位姐姐要见沁诗?”
行剑指了那马车道:“车上是我的师妹袁思蓉,常姑娘与云师弟相熟,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他最近的身体不好,所以下不车,只好在车里相候了。”
常沁诗闻言,捂了住小嘴巴,讶道:“师兄怎不早说?沁诗这就去见袁姐姐去!”
言罢,便风风火火的奔了过去。
行剑看着常沁诗率性而为的天真,摇头笑了笑,不再理会,蹲了地上,继续为红云上药,不过他的心下也是忐忑,不知这人用的金疮药,对马是不是有用?
第590章 为君可把性命尽(五)
此间人都散的光了,那店家也最终是走了,这酒食棚子里,与方才的热闹比起来,却是冷清的多。
不过那车中却是热闹起来。
常沁诗一进了那车中,便是见到袁思蓉,车里虽是有两个人,可袁思蓉却是一副小妇人的打扮,靠在软垫旁,面上又有些病容,自是引人注目。
“姐姐怎么这身打扮?”
常沁诗奇道。
毕竟袁思蓉与行云没有成亲。
袁思蓉见了常沁诗,果然就如自己想象中的活泼可爱,当下笑道:“云师弟早便与我定了下婚事,我早便算是云弟的人了,此生不论如何都是,所以就换了这身装扮,妹妹觉得怎么样?”
常沁诗也不惊讶,她早便知道了行云和袁思蓉有婚约在,当下笑道:“姐姐这身当然好看了,可是比沁诗稳重的多,沁诗总是被骂长不大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姐姐这般的气质。”
常沁诗闭口不谈袁思蓉的容貌,袁思蓉心里也是欢喜,欢喜这个常妹妹心好。
常沁诗当下笑道:“姐姐怎么出这远门?你的身体不好,这样很容易得病的。”
说着眼珠一转,忽又笑道:“莫不是来寻云哥哥?”
袁思蓉点头道:“妹妹猜的正是。”
顿了一顿,袁思蓉再道:“这几日来,各大派想来都是得了消息,要合起来相约在万剑宗的继位大典时,一起围攻太室,妹妹应是知道的吧?”
一听袁思蓉如此说,常沁诗的小脸登时变的气鼓鼓道:“当然知道啦!我便是因为这个才跑出来的,一想起来,便是恼人!”
袁思蓉面上一动,言道:“妹妹与云弟相好,自是要生气的了。”
却不想常沁诗摇头道:“我不是气那些大派,而是气我爹爹和爷爷!”
见袁思蓉疑惑,常沁诗埋怨道:“那消息,我们崆峒也是收了到,我爷爷和爹爹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关了在书房里,一起计算得失,而且还同意与少林武当一道去太室!
还说要带上好多本门师兄师叔伯呢!一点也不义气!
云哥哥可是救过我的,虽说青城之围,爷爷他们也算是帮过云哥哥,可云哥哥终究没和我们有什么仇,到是华山派总来捣乱!
但是如今却要和华山派一起去太室攻打云哥哥的万剑宗,哪有这么气人的道理?”
顿了一顿,常沁诗忽是笑道:“还是我的天赐哥哥好,他虽是做不了主,可心却是向着我的,我能跑出来,就全靠哥哥的帮助了。”
絮春虽然身份与二女不同,可此时却忍不住插口道:“我家小姐也是这么逃出来的,六位老爷都在一起商讨如何应对,硬是不眠不休了两日,都没有功夫回来休息。
还是我们求了行剑少爷,行剑少爷拼了被门规处罚的危险,带了我们一路奔驰,日夜守护,可真是好人呢,不过也幸亏六位老爷都顾不上,否则我们早便被抓回去了。”
常沁诗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本来看着絮春的小模样就喜欢,当下便接了笑道:“剑师兄确实是个好人!”
车外行剑的声音忽是响起,接道:“云师弟救了整个青城派,救了上下两千人的性命,也是救了我一命,更何况嵩山之盟时,我被点苍派打至重伤,也是云师弟来为我报的一箭之仇,如此恩义,我又怎能看着云师弟一人奋战?甚至举剑相向?”
三女朝外看去,就看到行剑此刻回了来,手上还牵着红云的缰绳,看那红云走路的样子便知怎么碍事了,常沁诗的心下更是高兴,当下便是点头道:“正是此理!”
常沁诗一副娇憨模样,却是装做豪气干云,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常沁诗却也不甚在意,不过随即奇道:“青城派可是云哥哥的师门,云哥哥又与姐姐有婚约在身,更是一人独救过青城,怎么还要商议?”
崆峒再如何,也是别派,可青城与行云的关系却深的很,这就让常沁诗不解了。
袁思蓉闻言,止了笑,头低了下来。
确实,行云绝无对不起青城之处,只有青城亏欠了行云太多,可如今行云有难,青城却在商议得失,就算其他门派都可上太室围攻,青城也不应该如此,所以她才逃了出来。
袁思蓉轻声道:“我六爷爷是一力主张去救云弟的,青城与万剑宗联手对敌,就算战死,也是应当。”
常沁诗闻言点头道:“这话可是好啊!姐姐的六爷爷不就是如今的青城掌门吗?难道他还做不了主么?”
袁思蓉摇头道:“可六爷爷独力难支,其他爷爷却不同意,其实其他几位爷爷也不是要随了大派去太室相攻,只是不想与大派为敌,要保得青城香火,所以才起了争执。
毕竟那消息说万剑宗夜袭了少林,意在蚕食各大派,如不及早消灭,怕是大派一个个被秧及,到时就算再要联手,可就没力了。
他们是占了个理字的。”
常沁诗闻言不屑道:“沁诗才不信云哥哥是这样的人呢,定是假的!”
袁思蓉摇头道:“我也不信,可少林却是不顾面子的承认了那场大火的原由,却也没有证据反驳他们。”
常沁诗仍不服气道:“那其中定是另有隐情。”
袁思蓉点头道:“姐姐也是这么想,可却没有作用。”
顿了一顿,袁思蓉再道;“我爷爷虽然是向着六爷爷,可爷爷他如今什么权利都没有,却是人言轻微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青城不想全派随万剑宗被灭,所以要保全自己,虽是自私,可却也难说是什么恶行了。”
袁、常二女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了声音,焉以谢运足了耳力到也能勉强听到,心下暗道:“不过青城真要如此,可就太过短视了,万剑宗一垮,青城难不成还能独善其身?就算各派因此一战而损失惨重,青城也不可能就真的置身事外。”
焉以谢在那想着,行剑则是暗里防备这他。
行剑此刻守了在车旁,除了方才插口一句外,便不多说,因为不远的树上便隐着两个高手!他又不知那两人要做什么的,所以只好防备了。
行剑只知焉、垣二人武功都高,两人合力,他是胜不了的。虽然焉、垣二人没有来攻,可要是朋友,怎不出来相见?所以行剑实在分不清敌友。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敢将这二人逼出来,怕是反弄巧成拙,也就只好听之任之。
垣晴看了看焉以谢,就见他面色不变,不过却是在沉思,垣晴便也不动。
焉以谢不动,他便不动,毕竟论起与行云的关系,焉以谢才是真正的万剑宗中人,其姐又是与行云大有感情,就连他都不下去相见,那其中必有原因,自己自然不会去冒那个头了。
袁思蓉和常沁诗二女都是因为相同原因跑了出来,朝那太室而去,此刻自是越谈越融洽,就似真的姐妹一般。
“对了,姐姐还没有告诉沁诗,叫沁诗来,是要做什么?”
常沁诗忽是想了道。
方才她一进了车,见袁思蓉的妇人打扮,好奇之下,却是先开的口,之后说将下来,却将最早的因头给忘了。
袁思蓉闻言,略顿了一顿,叹口气道:“其实姐姐方才叫妹妹来,是存了私心的,妹妹是常伯父的掌上明珠,姐姐是想请妹妹帮着美言两句,救救云弟。”
说着,袁思蓉忽是坐的直了,定定的看着常沁诗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容貌、才气、武功、心计,我都配不上云弟,云弟对我的感情,更多是责任和承诺。
其实我却也不求什么名分,云弟这一路走来,能有如今成就,多亏了许多人的帮忙,其中也有妹妹的功劳,而我却只在青城相守,半分力气也没出得。
所以只要妹妹今日能帮云弟脱了这困境,姐姐甘愿不做这正妻,将这位子让给妹妹,只求云弟无恙便是。”
焉以谢在树上听到,忽是一震,面色复杂。
常沁诗则忙是将袁思蓉扶着靠到软垫上,摇头道:“姐姐可真是痴心一片。”可常沁诗的话锋随即一转道:“不过沁诗如今却是不参与进来的。”
袁思蓉一怔,就听那常沁诗笑道:“云哥哥那日在崆峒曾与我说过,说我这不过是崇拜英雄的心理,非是真爱,事后沁诗要去找云哥哥,被爹爹锁了起来,连想了几日,却也想的通了。
云哥哥说的不错,沁诗对云哥哥的感情与对我那天赐哥哥一般无二。”
见袁思蓉又要起身,常沁诗忙是笑道:“不过袁姐姐不要惊慌,沁诗如今可还是真心喜欢云哥哥的,就好似我喜欢天赐哥哥一样,况且云哥哥还救过我的性命,沁诗可是知道,行走江湖义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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