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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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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广通大师不顾边家二老的挽留,率门下众僧告辞而去。
少林这一去,余下之事便简单多了,万剑宗胜了,自然是接下少林在山西的那片势力,崆峒与华山不变,没什么好讨论的。
便如此,罗其星随后也是离去,这次共议的结果大不随他的心意,可这一战却又偏是他提出来的,谁曾想万剑宗竟是胜了,他心有不满,自也不会再多待片刻。
四大派走了两个,明非先生亦是告辞,大派间还算是克制,并没有不可收拾的局面,此时已是尘埃落定,他自是要回转剑竹岛,向德皇复命。
惟有崆峒留了下来,常承言要与边家来谈那买卖生意,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定下细节的,自然不急着走了。
不多时,走的走,散的散,边家渐是安静了下来,也终是到了万剑宗离去的时刻。
行云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最终还是与少林动了手,可却没有撕破脸皮,又因破了伏魔大阵,大是立了威风,对结果可说是相当的满意。
行云在暗里叮嘱边魁努力练功之后,朝边家二老和常承言一声告罪,率众出了边家,往嵩山而去。
……
一路无事,两日后,沁州在望。
入沁州城,众人又是寻了来时的那家客栈住下。
等小二将饭食放下,行云随手赏了些零钱,着其不要再来打扰,这才与秦百程和焉清涵一起闭门相商。
至于张松山四人,被行云硬安排了去修养,前日那场大战,就属他们最是耗力,内外伤虽不重,可毕竟是伤到了,所以行云叮嘱他们,专心将养便是,有秦百程和自己这两人在一起,江湖上可没什么人敢来捋这虎须。
三人坐定,便见秦百程当先笑到:“飞鸽传书已是去了两日,萧寿臣那里差不多已是知了消息,等后天我们去到潞安,就地整顿一二日,到时,万剑宗的儿郎们也就差不多能赶到了。
等到那时,将这潞安以南接过手里,我们万剑宗算是真正在山西有了一席之地,出了江湖不大一月,便是得了老大一片势力,这可是拜宗主所赐。”
要知万剑宗的外六令虽然势力不小,可却都在暗处,见不得光,拿不出手。远不如这山西一地来的光明正大,更何况这是行云第一次出力为万剑宗争下的,自然意义非凡。
行云闻言,也知道秦百程是在为自己添功,当下笑到:“如果没有秦老和张大哥的在旁协助,还有焉姑娘的好计策,只行云一人也成不了这事。”
秦百程摇头到:“宗主为我万剑宗的一宗之主,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全力相助,所以说,宗主之功是宗主之功,属下之功亦是宗主之功,宗主就不必推辞了。”
行云闻言笑了笑,也不再纠缠下去,再纠缠下去到显的生分了。
再想起前日的大战,行云心下仍是感慨,当下言到:“少林的那伏魔大阵可真是厉害,要不是得那雷雨之助,想去破它,可是难的很了。”
正是感叹间,行云心下一动,忽然念起一事,问到:“这大阵威力如此之巨,不知我们万剑宗有没有什么大的剑阵?”
自从见了伏魔大阵的威力之后,行云便一直有这个疑问,万剑宗如此名门,当年的实力甚至在少林武当之上,少林武当都有大阵,想来万剑宗也不会少。
行云此时问来,到不只是因为好奇,而是大有深意,万剑宗如果也有这么个大阵,那对外自然是行云的一大资本,可对内,万一要成了萧寿臣手中之物,那对行云的威胁可就太大了,毕竟如今天剑、神剑两门合在一起,也不过十几门人,要是有大阵,那大阵自然是朝剑门下所组。
所以行云才如此的上心。
听到行云来问,秦百程面上先是一傲到:“咱们万剑宗何等样的门派,怎会没了剑阵?
好叫宗主知晓,我万剑宗不止是有大阵,而且还是这江湖中最大的剑阵!那大阵乃是天剑、神剑、朝剑三门各七十二人,三门合计二百一十六人所成的旷古剑阵!
在我万剑宗的大阵前,那少林的伏魔大阵怎能称的上一个‘大’字?”
行云闻言,心下一惊,不禁问到:“二百一十六人!不知这大阵的名字为何?如今可在?”
二百一十六人的大阵,竟是足足比伏魔大阵多出一倍!
秦百程闻言笑到:“大阵名唤剑神图!乃是初代剑宗最后的心血所在,威势无比,神妙之极!”
可说到这里,秦百程的神色却是暗了下来到:“想当年十大门派全力围攻,所到之人足有万余!万剑宗如无这大阵来做抵挡,哪能支持那么久?
可贼子毕竟人多势众,经那一役,天剑、神剑二门业已毁去,大阵自也不在。万剑宗现在只剩下几个小阵,不成气候。”
想那一百零八人的伏魔大阵都有了如此威势,那剑神图的威力会是如何?那日十派万余人与万剑宗三门大战的情景又是何等的壮烈浩荡?
行云不禁心神激荡起来,可再看到秦百程的神色,登时暗到一声惭愧,想那大阵最后的结局,天剑、神剑两门落魄之今,此时秦百程的心下定是难过,自己就不能再来勾那伤心之处了。
想到这里,行云忙将话头岔了开来,说到:“前日也亏了明非先生赶到,否则就算我们胜了那伏魔大阵,也会惹的大派猜忌,于我们万剑宗大是不利。”
这话本是为了岔开话头而已,不过说到这里,行云却忽然忆起一事,疑到:“那日三派齐聚,边家二老让边魁去请明非先生,结果可明非先生却是来的晚了。
那时明非先生言其被一友人所邀,那人是谁?明非先生似是因为那人的邀请才知道少林带了伏魔大阵而来,细说起来,那人到也是助了我们。”
见行云问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焉清涵正容到:“清涵也正有要事想说与宗主知晓,这要事便是关于明非先生口中那位朋友的。”
第486章 云翻雨覆雷中行(十二)
“哦?”
行云见焉清涵如此说,心下颇有些个意外,不禁暗到:“真要是要事,怎会隔了两日才说与我听?”
焉清涵似是看出行云的疑惑,当下言到:“路上难背耳目,再者清涵也在推算得失,等想的通顺了,又有这机会,才与宗主说过。”
行云闻言,到也觉得在理,问到:“那是何要事?”
焉清涵没有立刻回答,反是问到:“宗主觉得韩庸这人如何?”
行云稍是一怔,想了想到:“武功不俗,很是沉着冷静。”
韩庸这人绝不一般,他极可能随萧寿臣夜袭过少林,甚至当时在那伏魔大阵中的五人就有他,单看前日他不去与伏魔大阵比试,便可证明,这些,行云心下已是有数。
“莫非他与这事有关?”行云不禁疑道。
焉清涵闻言道:“宗主猜的不错,那明非先生口中的朋友便是他了,想来也是他告诉的明非先生伏魔大阵一事。
正如宗主所言,此人沉着冷静且心思细密,明非先生此来,我们只是庆幸少林被缚了手脚,却疏忽了一处。
那就是少林带伏魔大阵前来,明非先生却是不知的。
明非先生前来调节,如果不知少林带了伏魔大阵来,便会估错少林的决心,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到时会有什么不利之处,可难想象,只看前日有明非先生在侧,最后仍是要与少林交手,便可窥一斑。
所以说来,韩庸此举于宗主有大利,是在帮助宗主。”
前日在边家的经过,行云自然清楚,如果明非先生事先不知少林的决心,怕是更难控制场面。
只不过行云心下有些问题想不通顺,当下疑到:“此事焉姑娘如何得知?韩庸怎会认识明非先生?他为什么要来助我?”
尤其是韩庸为什么助自己,行云怎也想不通顺。既然韩庸能随萧寿臣去夜袭少林,便说明他是萧寿臣的信任之人,那他怎么会反来帮助自己?
见行云连了问来,焉清涵答道:“那些朝剑门下,清涵一直在注意,明非先生就住在我们万剑宗的身侧,韩庸去寻时,虽是掩了他人的耳目,可却没有瞒过清涵。”
顿了一顿,焉清涵又是言到:“不过事后想想,韩庸应是有意为之,故意让我发现他的行踪。
至于韩庸是否认的明非先生,以清涵想来,他此前应该不认识明非先生。
不过这不是重点,明非先生其实并不注重身份差距,认识与否并不重要,人们总是认为明非先生如此身份地位之人,定是难已接近,这是误解。
德皇教下,最重德行,再者,明非先生的性情也是平易近人,宗主与他接触过多次,想来应知此点。”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焉清涵此言大有道理,有些人的身份地位高了,可并非就此难做接近,只不过人们往往不这么认为罢了。
难已接近与身份地位有关系,可却非是绝对,真论起来,到是与人的性情关系更大。位低者,因其性情亦会拒人千里之外,位高者,因其性情也会平易近人。
见行云点头,焉清涵继续说到:“至于韩庸此举的原委,清涵不知,只能试着推一推。”
焉清涵说的在理,至于韩庸此举的原委,行云也不无想法,当下沉吟到:“那韩庸去寻明非先生是刻意让焉姑娘看到,也就是说,他是要我们领这份情,最少也是要我们心中有数。
他这么做,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得了萧寿臣的命令行事,万剑宗和少林如今同在嵩山,少林众僧一经离寺,萧寿臣就会得知消息,这么多僧人出动,根本掩饰不了行踪。
所以只要在那时飞鸽传书,命令韩庸,时间上是没什么问题,韩庸又是负责此行的消息传递,更是方便。
除此之外,也可能是他擅自行事,那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行云说到这里,看了看焉清涵,等她来解疑。
就见焉清涵微笑到:“宗主说的不错,此事离不开这两个可能。
先说那第一种,论起原由,萧寿臣让韩庸这么做,到是能说的过去。不论萧寿臣如何的窥视这万剑宗的宗主之位,他也不会去做有损万剑宗的事,万剑宗在他的眼中已是他的,哪有破坏之理?
萧寿臣做事,自然是以有利万剑宗为准,要知道,在外人看来,宗主与萧寿臣都是万剑宗中人,无分彼此,宗主如果真的败了,一样有损万剑宗的颜面,对萧寿臣弊大于利。
他与宗主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寿臣还不至于糊涂到为了与宗主争斗与看着万剑宗利益被损。”
说到这里,焉清涵的话锋一转到:“只不过清涵不认为韩庸这么做是因为萧寿臣的命令。宗主和秦老且来想上一想,萧寿臣最多只能传些消息过来,可明非先生来的突然,他那能这么详细的控制韩庸一言一行?”
行云和秦百程闻言点了点头,萧寿臣远在嵩山,消息一来一去,就算有飞鸽传书,也不可能做到随机应变,除非他人在太原。
可有郭定府在嵩山坐镇,萧寿臣要瞒过那位老人的耳目到太原,却也不易。
焉清涵见行云和秦百程同意,微微一笑到:“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此时是韩庸他为之,不论是萧寿臣着他相机行事,还是他令有目的,总之是他自己的决定。”
第487章 云翻雨覆雷中行(十三)
韩庸举止反常,其中必有文章,不过行云到是没从焉清涵的神色间看到什么忧虑,心下自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等待她的解释。
便见焉清涵微笑到:“既然是那韩庸自行其事,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为人,一是为己。
先说这为人。
他去寻明非先生,让明非先生心下明白少林的决心,好对少林少林压制,这自然是为万剑宗,也就是为了萧寿臣。可要只是这么简单,他大可不必故意在我身前显露行踪,多此一举。要说他这是为了让我们念萧寿臣的好,可也说不通。
与其说他是为了让我们心念萧寿臣,清涵到是宁愿相信他是为可他自己。”
“萧寿臣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谁敢去念他的好来?”行云在旁冷到。
要说萧寿臣只是争这万剑宗的宗主之位,行云到也不会对他如此憎恶,哪个名门大派会少了夺位之争?
天山剑派的夺位之争,行云亲身经历过,华山的夺位之争,行云更是记忆犹新。这些争夺,行云早便见怪不怪,寻常富户子孙都争那家产地位,更何况这么大的一个名门?
只是萧寿臣对行君的手段,实在是让行云难以原谅,以子养剑,行云哪敢去信他?哪会念他的好?
“再者,萧寿臣早就应该得到水仙和行君师弟逃走的消息,他不会不知我与行君师弟的感情如何,以他的智慧,自然知道我怎也不会念他的好来。”
行云说到这里,焉清涵接口到:“所以清涵宁愿相信韩庸是为己。”
行云皱了皱眉到:“韩庸为己,能有什么好处?”
焉清涵微笑到:“示好,向宗主示好。”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那韩庸既然能做萧寿臣的心腹,想来也应知道萧寿臣与宗主对立之事,如今宗主声威越隆,又兼万剑宗宗主这正统之位,与萧寿臣相比,全不落下风。
再看宗主背靠青城师门,又有飘渺天宫和崆峒之助,年纪又轻,潜力十足,如要看来,宗主的优点可是许多。
清涵所与宗主言过的那三长三短,聪慧之人也未必看不出来,既然如此,他要来示好,为他自己留个退路却也不为过,只能说萧寿臣与宗主相争,他更看好宗主。”
“这怕也是这么多人要我多树声威的原因吧。”行云闻言心到。
就听焉清涵继续说到:“宗主在明,萧寿臣在暗,说将起来,自然是宗主有利。宗主的声威日高,凡是知晓萧寿臣内情的人,只要不是死忠之辈,都会觉得宗主的吸引力更大些才是正理。”
行云闻言不禁奇到:“我在明处怎么算是优点?萧寿臣在暗处怎会反成了缺点?”
焉清涵微笑到:“明暗优劣要分场合,暗有暗利,已有其弊,光明正大也非没有利处,名正则言顺,这也是萧寿臣为什么要窥这宗主之位的原因。
宗主可还记得清涵的三长三短之说?这明暗之利弊便在其中。
身在暗处的优点是隐蔽,可一旦被识破,那便立成缺点,萧寿臣如今亏便亏在事已暴露,暗箭难施,明里却仍要听从宗主,尤其如今宗主威望越高,身旁高手越多,他越是难动手,这远出他的意料。”
说着,焉清涵正色到:“正因为如此,拖的越久,萧寿臣的把握越少,等朝剑门下都是心向宗主之时,那他便算败了。所以宗主广立声威的同时,更要多加在意,依清涵来看,萧寿臣除非是自认失败,否则他的反击便在年内,甚至更短。”
行云闻言,面色也是慎重起来到:“多谢焉姑娘提醒,行云记下了。”
将这话记了住,行云再想那韩庸的举动,沉吟到:“听焉姑娘如此说来,那韩庸此举应是朝我们示好,可他这么大胆行事,难道就不怕萧寿臣知晓?”
焉清涵微笑到:“韩庸示好,只是清涵的猜测,也可能他此举是二者兼有,既可在萧寿臣前邀功解释,亦可得宗主欣赏,只看哪面更有他的利益了。”
行云闻言心到:“那个韩庸如果当真如此,可也是个难对付的人。”
行云自知心计之上,只能算是个普通人,与这些智谋百出的人比起来,差的很远,所以对这些心计深沉之人接触,心下总有些顾忌。
想到这里,行云不由得沉吟到:“如果韩庸有心示好,到是不错,我们目前的实力虽已不小,了令人忧心的是萧寿臣暗中的计谋,如果有人能为我们的耳目,这可是求之不得,就算是增一力助也是好事。
只是不知那韩庸的真正意图,如何敢用?”
行云最是担心那韩庸反是萧寿臣在自己的身旁的眼线,这可就大是不妙了。
便在此时,一直在旁默不做声的秦百程突然开口笑到:“宗主休要烦恼,这事到也简单,只要寻他来问上一问,不就知道了?有焉姑娘在侧,什么人能瞒的过去?”
焉清涵闻微笑到:“秦老的夸赞,清涵可不敢当,不过秦老所言却是有理,有些事,简单明了反易解决,你我在这里只是猜测,终不及面对面的问上一问。反正那韩庸是有意为之,到也不用顾虑什么。”
行云闻言也自一笑,既然韩庸已经知道了自己与萧寿臣的对立,确实也不怕他看穿什么。
想到这里,一个人突然被行云记起,当下疑到:“那徐安国与韩庸同来,会否也有问题?”
第三十九卷【得添羽翼】
第488章 恶有背之善有投(一)
“徐安国似是与此事无什么关系,可也不能完全肯定,朝剑门此来数十人中没有些眼线可不正常,只不知他有无别的目的,不过看那徐安国的性格,非是心内藏的住事的人,怕是萧寿臣也不会轻易用他。”
焉清涵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到:“清涵在万剑宗时,只是掌管内务,萧寿臣身旁的机密却所知甚少,只凭几面视之,可不敢妄下结论。如今清涵只知那二人此前一直是至交好友而已。”
见焉清涵说完,起身便要去寻韩庸,行云忙是站起来阻到:“焉姑娘且慢,还是我去好了,既然那韩庸心计非常,不是一般人,那不如我亲自去上一趟,也显的重视。”
秦百程本想阻止,可听了行云之言,也不再说什么。
……
“老韩,我就是想不通,前日墨先生为什么要说你我身体不适?为什么你立刻便是应了?那时你我要一同上场,不只宗主可以多了分助力,如今我们也能落下力破少林伏魔大阵的英名!
可如今回去,不知情的人会怎么看你我?临阵惧敌是绝对少不了的了!”
行云虽是去寻那韩庸,可脚下却是没留下任何声息,这韩庸和徐安国就连焉清涵都说不准,行云也想借这机会,暗里听上一听,试试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东西。
刚是闪到韩庸的门外,便是听那屋里传出徐安国的声音,言语之间大是不满。
行云闪了到近前,就听徐安国又是言到:“你我相交了也有几十年了,自小便在一起,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
行云听到这里,心到:“这二人的关系到是真如焉姑娘所言,不过从徐安国这言语中可知,韩庸瞒着徐安国不少事情,起码他与萧寿臣之间的那些事,便没有告诉他。”
将身形隐了起来,行云暗到:“就不知那韩庸会如何答了。”
不片刻,那韩庸终是开口到:“安国你莫要再来问了,不知原由,对你反有好处,你这人心直口快,知道的多了反会惹祸上身,我如果与你讲了,是害你,你我既然相交了几十年,难道还不能信我么?等到了时机,我自然不会再来瞒你。”
韩庸的语气至诚,想是徐安国也信了,就听那屋里沉默片刻,徐安国言到:“你大可编个谎话来诓我,可却没有,到也不枉我交你这朋友,既然你有苦衷,那我不问就是,只不过你不要忘记,等到了时机,你是要说与我听的。”
二人说到这里,就听屋内起身之声响起,徐安国出了门来,快步而去。
这二人所说不多,可行云已是知道这徐安国与韩庸应不是一个路数,也算是有些收获了。
记起自己此来目的,行云不好直接现身,当下转身而回,然后刻意放重了脚步再来到韩庸的门前到:“韩大哥可在?”
行云话声方落,门随即便开了开,就见那韩庸的面上微微一讶,忙是恭身到:“属下原以为会是墨先生来此,却哪知竟是宗主亲至!属下可担不得宗主如此称呼。”
行云口中言到:“韩大哥不必谦虚,论及年龄,你我相差足有一辈,我如今称你一声大哥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行云心下暗想:“这人果不一般,要不是我临时起意,他竟是连焉姑娘来此寻他都能料的到,这也正是说明他确实是有意为之。”
二人再说谦虚上几句,当下一同回转,韩庸进了门自是对秦百程和焉清涵见过礼,随后四人再是落座,就见韩庸当先开口言到:“属下未能助宗主应对伏魔大阵,心有不安,宗主如有惩处,属下绝无怨言。”
行云哪会真去罚他?真要罚他也不会去将他寻来,当下自是摇头到:“那个中原因,你我皆知,那不算什么罪过。”
行云说着,看了看韩庸,见他并不如何的惊慌,心下更是明了,当下也不再绕圈子,直问到:“韩大哥,今日请了你来,便是想知你前日所为的目的是什么。”
见行云直视着自己,韩庸恭到:“两相较,取德者从之。”
行云闻言“哦”了一句,也不表态,韩庸见了,继续说到:“萧寿臣与宗主暗里对立,相必宗主早知,属下既然也知了内情,便要有所选择。那萧寿臣与宗主比较起来,庸更是希望听从宗主差遣。”
“德者?”
行云心下不怎么相信这话,正如焉清涵方才所说,行云如今的势头如果不这么健旺,韩庸会来投自己么?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竟有些不舒服,便听秦百程突然在旁冷到:“你这不是背主么?”
行云闻言一省,看了看韩庸,却见韩庸并不慌张,也不羞愧,只是恭身言到:“秦老,庸虽是朝剑门下,可朝剑门亦是万剑宗属,宗主亦是萧寿臣的宗主,所以属下这不是背主之行。
再者,事有正邪黑白,萧寿臣明里共推宗主为尊,暗里却要谋宗主之位,庸怎可能助纣为虐?”
行云闻言心到:“水姑娘,焉家姐弟亦是背了萧寿臣,真如他所讲,到也说的过去,怎也不算是背主。”
可既然知道了韩庸的心计深沉,行云也不会这么三言两语便信了他,当下问到:“那韩大哥为何不早来寻我?”
行云此意甚明,韩庸显然是早知道萧寿臣的设计,可直到如今才寻来示好,说与行云的实力大增无关,可没人信的。
行云说完,等着韩庸来答,却没想到韩庸竟是当真直言到:“宗主以前的实力不显,就算属下相投,也无异于杯水车薪。”
行云一怔,没想他竟是如此直言不讳,不禁问到:“既然如此,何来的两相较,取德者从之?”
韩庸闻言到:“两相较,二者实力相当才可比较,以前宗主实力不显,与萧寿臣相差过大,那是无可比较。
再者,属下虽不知宗主几时得知萧寿臣的真面目,可应是时间不长,如果属下来的早了,宗主是否肯信属下之言,还令有一说。”
行云闻言微皱了皱眉,这韩庸说的到也有些道理,如果不是去了峨眉,有行君亲身证明,行云到还真的不敢相信萧寿臣的表里相差那么大。
刚是想到这里,便听韩庸又到:“更何况属下非是一人,行事亦不能随心所欲,只凭好恶,否则不只与事无补,反还会连累他人。”
行云闻言一怔,看了看秦百程和焉清涵,心下暗到:“他不是一人?这话怎讲?”
第489章 恶有背之善有投(二)
韩庸见了行云的神情,似是明白行云的疑惑,当下言到:“宗主可知如今的这些朝剑门下,并非全是当年退到安乐谷的朝剑门后裔?”
行云闻言微是一怔,不知他为何提到这些。
这朝剑门后裔如何得来,行云他并没有考虑过,如今经韩庸提及,暗里想了想,到确实有些问题。
想那二百年前的一场大战,天剑、神剑两门都已残破不堪,几被灭门,如今两门合在一起不过只剩十几人,而朝剑门虽是得以幸存,却也不会全没有影响,但是看看今日,朝剑门下竟是两千余人!竟是与自己的师门青城相差无几!
所以说如今这两千余朝剑门人全是朝剑门的后裔,根本便不可能,要知武林门派本就少有女门人,再加那场大战,妇孺更是难做幸免,退了到安乐谷时,万剑宗绝对是女少男多,如此一来,怎么会二百年便有了两千多人的规模?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就听韩庸又是言到:“朝剑门之所以热衷去外面救那些被名门所害的小派,除了增加自己的势力外,这子孙问题亦是重中之重!
要知寻常人家的女子除非用强,或者赶上灾年,否则谁会贸然来这谷中?再者,普通女子也不如武林儿女自幼练功的身体健壮,且有那对名门的仇恨,于子女言传身教,才能不忘仇恨。”
行云听了,心下微寒,怎也想不到,这万剑宗救人,还有这么层的深意在其中,而那些孩子的幼年全是在仇恨中成长,再想起自己初入安乐谷中所听儿歌,到也可做解释。
再看了看秦百程和焉清涵,见这二人都是点头,显然韩庸所说的不假。
行云当下言到:“我确实是头次听说,不过不知这与韩大哥所言有何关系?”
韩庸所言他不是一人,可却是讲起了朝剑门的后裔,行云虽然知道这二者必然有所联系,可那联系是什么,却一时想不通透,那与其自己胡乱猜测,到不如听韩庸自己讲出来的好。
韩庸此时闻言,指了指自己到:“属下便是朝剑门下与安乐谷中的残派所生,我祖母是摘星门主,摘星门如今在安乐谷中残派红的名望甚大,安乐谷中的残派自成一家,虽是与万剑宗互为臂助,却不是万剑宗的属下。”
行云听到这里,终是明白,暗到:“他这么说来,想是他身后的那些安乐谷残派也在择人了?”
那摘星门行云并未见过,可心下却是有些个熟悉,总觉得在那里听过。
“我曾是去过奉剑阁,在里面便有一卷摘星剑谱和摘星步法,莫非韩大哥所说的那摘星门与这两本秘籍有关?”
行云口中问了,心下却是疑惑到,“摘星门怎么会把自己门派的秘籍给了万剑宗?”
便见韩庸点头到:“那确实是摘星门中的秘籍,一般被救进安乐谷中的残派都剩不下几人,交出秘籍,一为感激万剑宗的救命之恩,二也是为将来可以报仇。
小派武功大多入不得万剑宗的法眼,就算是交出去,也大多是充实奉剑阁的书藏而已,可换来的却是复仇的希望。
否则残派那时都几被灭门,留了秘籍又有何用?还不如让更多人习了,然后去为自己报仇。”
行云闻言,心下虽不置可否,但想到就连当初的十大门派之一的丹霞派,最后都将秘籍给了自己,到也能接受这般说辞。
就听韩庸突然问到:“宗主可知,安乐谷中的残派,经过这百多年的时日,却是分做三派人?”
行云点了点头,剑媚曾是说过些,自己与秦百程和焉清涵也是谈过,所以也不思索,便是言到:“一派主战,大多是最近入谷之人,一派不想再去报仇,多是住了谷中百年左右的人,其余之人,左右摇摆,这三派人大概各占了三成。”
说着,行云看了看韩庸到:“你们摘星门是哪一派?”
韩庸见行云知之甚至详,当下面色一展到:“摘星门是不想再战的一派。百余年的岁月,虽说仇恨仍在,可却淡的多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人看不明白,其实我们这仇是报不得的了。”
行云闻言一讶,问到:“这话怎讲?”心下却是暗讶到:“能看出这一点的人可不简单。”
韩庸言到:“是属下的祖母,她老人家曾是言到,这江湖之中,只有大派之间的征伐,绝无可能小派复仇成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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