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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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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谁家少女不怀春(三)

三人一路上山,行云也是听常天赐将原由尽述。

便见常天赐苦笑到:“我那妹妹最是崇拜英雄,以前这江湖中的年轻一辈,十大年轻高手自然是个中翘楚,而这十人中又是以我和慧剑两人的武功最高,慧剑是个和尚,在沁诗那里自然不做数,所以沁诗她只敬我一人,也连带其他少年俊彦一并不放在眼内。”

说到这里,常天赐对行云到:“当然,云师弟是个例外,我妹妹当年便很喜欢你。”

初得刹那之后,行云在肃州遇到了常沁诗,从小姑娘的言谈之中便已是知道了她的眼界,所以此时听来,并不为异,至于那喜欢,在小姑娘来说,并无男女情欲在其中。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就听常天赐继续说到:“不过沁诗终要嫁人,她眼界这么高并不是件好事,所以家里人也没有少说,可奈何沁诗只是不听,也是她年纪还不算大,到也只好暂时由她去了。

可最近云师弟的名声更著,一人力抗八派,携万剑宗解了青城之围,声威可说是一时无两,而沁诗又是大了。”

常天赐说到这里,没有再将话说下去,不过行云已经知道了其中意思,也终是明白常天赐为什么那么神色古怪,想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常天赐也是颇无奈,本来行云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相貌普通,可武功人品却是俱佳,妹妹如果真的嫁了给他,常天赐也是放心,但行云与袁思芙之事,常天赐也是有些耳闻的,自己的宝贝妹妹怎么也不可能与人平分一个丈夫。

可一想到自己妹妹平日的总将这个云师弟挂了在嘴边,常天赐就头痛。早在嵩山剑试,行云胜了常天赐后,小姑娘虽然细心照顾自己的哥哥的伤势,但却已经对行云有些心许,只不过行云随即被万剑宗掳走,音训全无,为此,小姑娘还伤心了不短的一段时日。

常天赐想到这里,不禁摇头到:“不瞒云师弟,我这两年如此苦练,到有一半是为了这个原因,云师弟与无阳子掌门的孙女可谓是情深意重,为寻神丹而不惧毁去根基,这在江湖已传为佳话,我自然多有耳闻。

可想来云师弟与那袁小姐之间已无他人可再加入之余地,又是失了踪迹,所以这两年我来一直苦练,如能胜了师弟,那便可让妹妹回心,然后再多做劝导,去寻一个好人家。

只是却又不想在青城之上,云师弟突然出现,一人连败四大化形级高手,这两相一比,我虽然是有些进步,却与你越差越远了。”

顿了一顿,常天赐继续说到:“刚才虽只拼了一剑,可却是知了你我之差距,云师弟当真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不做二人想!”

行云见常天赐语出真诚,输了之后,面上也无什么颓色,不禁暗赞。只是这一番话听下来,常沁诗竟然喜欢上了自己,这实在是远超行云意料,此喜欢可非两年前的喜欢那么简单。

行云此时也觉得有些棘手,他对这男女之事可不在行,更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当下只好说到:“不如便说方才常师兄胜了我如何?”

常天赐闻言哑然到:“云师弟莫要说笑了,我连化形还未达到,怎么可能胜的了师弟?这话说将出去,我那妹妹又怎会轻信?”

常天赐的话声方落,行云正想再想办法,却是心中一动,一旁秦百程也是有感,抬头望去,便见山上一抹红云飘了下来,人未到,银铃般的声音已是先至。

“云师兄来了,沁诗可是一直想着见你呢!”

不片刻,人已到了眼前。

只见这红影停下,一个健美的可人站了身前,皓齿明眸,小琼鼻玉白可爱,不施一丝脂粉,尽显朝气自然,此时看着行云,正是满面欢喜。

听这声音自然是常沁诗的,可行云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一时却有些疑惑。

常天赐在旁见行云的神色,面上却是自豪到:“云师弟不必怀疑,这确实是我妹妹沁诗。”

行云闻言不由得心到:“当真是女大十八变,不过两年时间,小姑娘却是出落成这样的一个美人了,要不是她的声音和依稀相仿的面目,我可真不敢来认了。”

见行云看的自己楞了住,常沁诗也是颇有些得意,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拉了住行云就往自己身旁拖,口中笑到:“见了杨师兄回来复命,沁诗就知道一定是云师兄来了。”

常沁诗这一笑,到是恢复了几分以前的稚气,便见她突然把声音压的低了,在行云耳边小声问到:“我哥哥刚才是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

行云被常沁诗拉了住,不好意思用力,只得被她拽了过去,此时耳旁又被吹的痒痒的,少女的体香直入了鼻孔,心下竟是一荡,不过此时他的修为已深,随即静了下心气,摇了摇头。

转头再看了看一旁无奈的常天赐,行云又说到:“常师兄只是和我比试了一回而已,并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常沁诗闻言看了看行云的脸色,行云忙是做出没有说谎的样子,常沁诗这才笑到:“那刚才的比试可是师兄胜了?”

当了常沁诗的面,行云不好直说,幸好常天赐见行云为难,在一旁笑到:“为兄输了。”

常沁诗闻言朝常天赐扮了个鬼脸,然后对行云笑道:“我们不要理他,云师兄随我来,一起去见我娘!”

行云被常沁诗拉着向山上走去,心下却是暗到:“为什么要去见她的母亲?”再是回头,就见身后两人,常天词是一脸的无奈,而秦百程则是面露微笑。

行云忽然省起方才常天赐所言,心到:“莫不是去给她母亲过目?这可不行!”

可行云虽然有此想法,却不好驳了小姑娘的面子,只得被她直拉了上山而去,心里还在想着对策。

“要知如此,我刚才当真输给常天赐就好了。”行云心下一叹。

好在此处距离倥侗派的本院已是不远,行云没叹上几次,便已是到了地方。

第410章 谁家少女不怀春(四)

崆峒山上道观众多,崆峒派原本也是道家门派,只不过三百年前出了一任常姓掌门,不仅为人武功俱是了得,更在经营之上颇有建树,其子更是英杰,与关外商人多做贸易,开常宝珍玩,崆峒派竟借此渐成巨富。

论商,崆峒虽然还比不上太原边家,可在名门大派之中,崆峒却足可说是首屈一指。

常家虽然子息甚少,可却个个不凡,正因如此,这崆峒三百年至此,便一直由常家把持,旁人到也无什么异议。

崆峒派也便从那时起,道武分开,原本的道观做了祖师祠供奉起来,又在其前新建了这错落山居,只要门人想成家单住,便可由派中得钱自建,久而久之,这一片山居错落,连成好大一片,到似是建在山上的城镇一般,不论是远观近看,都极惊人,成了崆峒一景。(注1)

行云被常沁诗拉了上来,正寻思如何脱身,迎面便见崆峒掌门常承言带了人等在那里。

“胡闹!”

常承言见了自己的女儿拉着行云跑了上来,不禁斥到:“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放手?”

见了自己父亲在前,常沁诗到是听话的很,手一松,笑着跑了过去,挨到了一个中年美妇身旁低声的说着什么,常天赐也是回了其父身后。

“没想青城一别,不多日,就又与行宗主相见。”

行云如今身份不同,常承言接到杨健回报,已是带人前来等候,却不想被自己的女儿抢了先,随即又是笑到:“诗儿没有给宗主添什么麻烦吧?我这女儿宠的过了,如有冒犯,宗主还多包含。”

虽然常承言口中训斥常沁诗,不过脸上却没多少怒意,反是透着一丝的宠爱,行云见了哪还不知他的真意?自然不会将他的话当真。当下笑到:“常姑娘与行云也算旧识,怎么会麻烦。”

常承言不再此多言,当下将自己身后众人一一介绍。

崆峒派是行云此来三派之中最为热情的,常承言带来的人并不多,可全是崆峒中掌权人物,都是他的师兄弟,此时一一与行云见过,虽然年纪都要比行云大的多,可论起身份却没有丝毫的怠慢,行云自然也都与他们一一回礼,让崆峒门下好感大生。

这些人对两年多前助过自己门派的少年本就大有好感,此时再见他如此名声地位,却仍谦恭有理,更是客套起来,往来招呼,一团和气。

常承言身后之人中,秋月剑,行云是见过的了,此时见她愁眉不展,神色间大不如以前,人也憔悴了许多,再看寒潭剑仍是不在,便可知原由,不禁暗到:“看样子自从那次去追裴悲后,寒潭剑还未回转。”

只是行云与她并不很熟悉,也不好劝慰。

除了秋月剑行云早认识外,常承言身旁还有一中年女子,端庄秀丽,面貌与常沁诗竟是象了八九分,此时正被常沁诗缠住,却是常承言之妻,纪琳。

常沁诗这时正与她的母亲耳语,每说两句,纪琳便要把眼来看行云,面上满是笑意,这一笑间,本是端庄的面上,竟也似有些捉狭意味,行云见了,心到:“原来小姑娘这么顽皮到不是全没来由。”

那纪琳见行云望了过来,微笑到:“诗儿总是在家提起宗主,今日见了,到和诗儿所述一样呢。”

行云闻言,再看常沁诗在旁偷笑,不禁想问小姑娘究竟怎么描述自己,可终是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含混应了。

一众人等介绍了遍,天色已是全黑,虽然山门前的火把明晃晃的,好如白昼一般,可常承言也不能让客人一直站了在风里,当下与行云步入崆峒本院。

众人行不多远,便在一所大宅前停了下。

便见这好一座大宅院,临壁而建,随山而走,竟有气势雄奇之感!这宅院就算是大户人家能建,却也没这个地势来相衬。

行云心下暗赞了番,随常承言入了去,听常承言介绍,才知这宅院乃是常家的自家住所,不禁更是匝舌不已。

青城内院,无阳子的家算是最大,可与这比起来,却是小的可怜了,而自己在安乐谷中的宗主府,虽单论楼阁可胜之,但却因为谷中狭小,没有这宅院之广大,更没这依山之气势。

就是秦百程在旁看了也不禁低声到:“等到了嵩山,新的宗主府绝不可差过这里。”

行云闻言,心下一笑到:“秦老总是要万剑宗的一切都超过其他大派。”

常承言将行云让了进来,吩咐厨下将准备好的晚宴一一送上,虽然在自己家中招待行云,与礼不符,可却是胜在亲近。

众人到了厅里落坐,人都到齐,举杯三巡之后,行云发觉常景轩仍是未到。

这个老人虽然在青城之围时没有出手,可行云却觉得那日八派之中,怕是此老的武功最是高明,秦百程和萧寿臣事后也是对常景轩颇有些兴趣。

“我爷爷正在闭关,再寻突破!”

常沁诗刚是偷偷喝了自己母亲身前的酒,小脸微有些酡红,越发的可爱,此时闻听行云问及,便抢了回答。

行云听了,心下一动,暗到,“寻求突破?那常景轩的武功怕是与秦老差不许多,谁高谁低都有可能,他要是再做突破,莫非准备通天么?”

转头见常承言神色不变,也不主动提及此事,行云就不再继续追问,既然人家不愿多说,那也就不搅了这融洽气氛为好。

美味流水价的送了上来,常家有专门请来的大厨,酒菜自是味美可口,席上人们都刻意不谈江湖争斗之事,到是吃了个宾主尽欢。

酒席撤下,已近深夜,常承言亲自为行云和秦百程专门安排了住处后,便暂且别过,只等明日再叙。

“宗主,今日崆峒可真是好生的热情,莫非那常家对宗主有意不成?”秦百程坐了下来,将手中清茶上漂浮的茶叶吹了吹,抿了一口后,对着行云笑到。

席间常承言话虽并不多,可常沁诗的母亲纪琳却是一直在不着痕迹的相询,此时秦百程再是提及,行云不禁大窘到:“秦老莫要说笑了,常天赐不是来找我比试过了么?他要是有意,怎会再费那事?

而他此来找我,常承言不可能不知。我与袁思蓉之事,他们也不可能不知,堂堂常家掌门千金与他人共嫁一夫,那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行云摇头到:“再者如今万剑宗内危机四伏,要不能将萧寿臣一事处理妥当,还谈什么嫁娶?”

行云之所以一直没有娶袁思蓉,便有这考虑,除非等到行云确认一切稳妥,如万剑宗立稳江湖,外忧内患皆去,青城再没任何外来威胁,只有如此,行云才会去娶袁思蓉,否则将人娶来,却要连累她深陷阴谋追杀之中,惶惶不可终日,行云怎会愿意?

秦百程闻言大是赞许,行云这样做,且不论目的为何,总是将大事放了在前,他自然高兴,不过想了想,却是又到:“可如果倥侗当真顺了那小姑娘之意呢?”

秦百程话刚说到此处,忽然眉头一皱,转头望了向窗外。

行云此时也闻到异动,似是有轻功绝佳的人前来。

“来人是谁?这么轻的脚步,没有魂级是不可能的!”行云心下暗到,不过行云却是知道来人应该不是崆峒门下。

此处本就是崆峒自家之地,崆峒来人,自然会光明正大,怎会将脚步放到如此之轻?除非是他们有心不轨。可行云和秦百程的武功如此高明,崆峒真若有心,就不可能派只有魂级的门人前来,怎么都要是常景轩来,才有可能。

可这人的轻功虽然很是高明,却仍在二十丈外便被行云听到,自然不会是常景轩这样的化形高手,更不会是夜魔、水仙,所以这来人是谁,行云想不出,也很是好奇。

只不过是魂级,行云自然不会担心什么,与秦百程一起坐了屋中等待,便见那人转瞬既至,随后落了窗前,透过窗子直望着屋内的行云和秦百程。

窗子本是开着,行云见了心到:“他竟是不担心露了行迹?”

行云想到这里,仔细打量着来人,只见她黑巾蒙面,一身夜行劲装,包裹着娇好的身段,也说明这人是个女子。

越看越是疑惑,大觉熟悉之感袭来,行云不由得暗到:“这女子是谁?我怎么会觉得如此熟悉?”

……

注1:此处虚构,呵呵。

第411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一)

那蒙面女子看着行云,突然幽幽一叹:“宗主难道已忘了我?”

行云闻言一震,不禁脱口而出:“清涵么?”

闻听行云之言,那女子的美目忽是一亮,柔声到:“正是妾身。”

随后施展轻功,由那窗子进了屋中。

行云怔了怔,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所言有些个暧昧。

突然再见焉清涵,行云心下猛的闪过在登封的那段时日,对焉清涵,行云本是很熟悉,只不过此时身在崆峒,根本就没有往她的身上想过,才会一时疑惑。

“她夜上崆峒,找我做什么?”行云看着焉清涵朝秦百程行礼,心中暗到。

秦百程坐了一旁,见焉清涵来,“哦”了一声,便算是答过,这焉清涵的立场不明,秦百程也不多言,只在那里继续喝他的茶。

屋中气氛登时一冷,行云咳了一声,问到:“焉姑娘为何深夜至此?”

焉清涵闻言取出了一页折纸,交与行云,轻声答到:“清涵这里有少门主的手信一封,宗主看了便知。”

行云接了过来,便见那纸上确是行君手笔,行君和行云一起十年,行君的字,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看了那纸上所言,乃是行君遣焉清涵来此,有要事相商。

“水堂主一时分不开身,所以只好由妾身前来,这崆峒派外驰内紧,妾身还真不容易进来呢。”焉清涵见行云似是看完,轻声解释到。

“师弟自从那日在峨眉得知萧寿臣用其养剑后,便着手去寻反制之法,可与萧寿臣手下的力量比起来,他却是差的太多。”

想到这里行云看了看眼前的这张纸,心到:“有这焉家姐弟加入,确实增上不少实力,这二人不只都是魂级高手,而且都是打理帮派事物的一把好手。铜仁帮被焉以谢搞的声名雀起,而焉清涵本身便是朝剑门的堂主,掌管内务。至于他们二人是否真心,有水仙和行君确认,想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将那纸震的粉碎,随手将灰拍散,行云示意焉清涵坐在一旁,问到:“师弟他现在怎么样了?”

焉清涵闻言答到:“少门主一事,萧寿臣已经察觉,所以水堂主已经和少门主离了峨眉,转去暗处,以避追查,目前尚未有定所,互相之间以暗记相连。”

行君如此,到是在行云的意料之中,水仙那日暴起,连诛了萧寿臣的四个魂级高手,便是早知此事掩盖不下而施的辣手。萧寿臣要行君体内的通天剑魂,行君自然不会继续待在峨眉,峨眉的目标太过明显,所以转去他处才最是稳妥。

“师弟的手下除了水姑娘和你姐弟外,还有什么其他人么?”行云已是下了决心要将万剑宗的内患平定,自然在意此时手上可用之力量。

行君一事,萧寿臣既然已是觉察到了,那当时同在峨眉的自己,他又怎会毫无所觉?萧寿臣此时不对自己动手,是顾虑万剑宗立足未稳,需要自己的名声关系,可一等万事稳妥,那便就是图穷匕现之际了。

行云想的通了,此时就算想躲也躲不开,师弟的命运就在自己的手上,萧寿臣也在暗处计算布置,而这偏偏只是万剑宗内之事,外人不能插手,行云虽有飘渺天宫的支持,却不能借其助力,否则就算天剑、神剑两门都会反对自己。

“只有依靠万剑宗内的力量啊。”

行云心到:“天剑门,郭老虽然命不久矣,可这一二月间是要回来的,萧寿臣自然不会在郭老死前动手,要知郭老虽不是真正的通天级高手,可却仍要比化形级强上许多,这是萧寿臣的一大顾忌。

可一旦郭老去世,只凭天剑门的张松山四人,再加上神剑门的好手和自己,这股实力与秦百程的那十数魂级高手,两千余门人比起来,却差了许多。”

“这实力还是有些单薄。”行云眉头微是一皱。

行云的目的可不是与萧寿臣拼死一战,那会将整个万剑宗毁掉,得不偿失,所以就算有郭定府,行云也不可能放手施为。更何况郭定府不过几月寿命,所以此时行君手中的实力就显的至关重要了。

想了到这里,行云以目视之,焉清涵见行云问及,答到:“少门主下只有水堂主以及我们姐弟三人。”

“只有三人?这也未免太少了。”

行云不禁摇头到。

虽然这四人武功都是不俗,水仙还是化形级的高手,可对萧寿臣的朝剑门来说,却并没有多少优势。

焉清涵见行云嫌少,解释到:“少门主自幼便离开安乐谷,所以虽然门中之人都知道有个少门主,可除了水堂主外,却并无几人知道那少门主究竟在哪里,也自然无法拉来更多的人了。

而且萧寿臣在朝剑门的威望极重,外六令又有柴贤这样的人把持,就算他们知道少门主,也不会有几人来投。”

说到这里,焉清涵忽然又到:“不过如果宗主肯出马,或许能得到一个化形级的高手。”

化形级的高手在这江湖中屈指可数,行云闻言不禁疑到:“谁?”

焉清涵答到:“夜魔。”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问到:“他不是个杀手么?莫非要用钱去雇他?”

焉清涵摇头到:“夜魔既是杀手,也是朝剑门中人,外人用他自然要出钱,可要我们要用钱雇他去对付萧寿臣却是不可能。”

行云猛的一直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他与你们只是雇佣关系,而非是万剑宗的人么?”行云被夜魔连番刺杀,此时又见焉清涵骗了自己,自然心下老大不快。

焉清涵见行云的脸色不愉,一年未见,此时再是面对,竟是感到凭空的压力,心下不禁有些慌乱,忙道:“宗主有些误会了,当初清涵所言之时,宗主尚未入谷,自然不能以实相告,而且……”看了看一旁的秦百程,焉清涵继续说到:“而且夜魔只能算是朝剑门下,甚至朝剑门人也大多不知他的存在。”

秦百程听了到不以为意,既然萧寿臣布置了那么久,这些隐秘之处,自然也不希奇,甚至秦百程觉得以萧寿臣的性格,绝不只是隐起一个夜魔那么简单。

行云听了,也觉有理,不再追问。

见行云并没有再责备自己,焉清涵轻舒了一口气,虽然隔了猛面黑巾,行云仍是看的心下一软,面色也缓了下来。

焉清涵在旁继续说到:“而且他在登州夜刺宗主,也非是其本意。”

行云听出了蹊跷来,杀手杀人,自然不是其本意,可焉清涵如此一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行云心念电转,只觉得自己似是被人有意操纵,当下问到:“什么意思?”

焉清涵低声到:“那应是萧寿臣之意,为的是要宗主以为是名门大派雇夜魔下手,好坚宗主相助万剑宗之志。”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不过既然夜魔是萧寿臣的手下,这也说的通,当下问到:“那他为什么会反出去?”

焉清涵摇头道:“夜魔并非反了出来,而是被水堂主所擒,那日在唐门,他被唐怀的天罗地网所伤,所以水堂主便趁机将他拿了下,以水堂主所言,就算不能拉他过来,杀了他也可算是除去一个劲敌。”

行云不解到:“那既然如此,夜魔是否会助我师弟,与我有什么关系?”

焉清涵看了看行云,轻声到:“宗主是他这一生无数刺杀中的唯一失手的人,登州和唐门的两次,虽然都是萧寿臣要其诈败,可他心里却是不服。”

“唐门那次竟然也是诈败?”行云心下一怔,可转念一想,便已知那是为何,不禁心到:“这也是萧寿臣的安排,那是萧寿臣的安排,我这一路行来,还不知有多少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这人的心思当真可怖。”

行云想了这里,便听焉清涵继续说到:“连续失手,虽然都是有意,可对夜魔的影响也是颇大,不仅令他声望大跌,甚至还在唐门受了伤,这令他的心绪大受波及。

杀手最重的便是心绪稳若磐石,方可抓住一切机会,以此他对萧寿臣大是不满。此次他被水堂主所擒,曾是言到,如果能与宗主真正一战,他胜了,便放他回去,如果败了,那他便助宗主。”

听了焉清涵之言,行云也拿不定夜魔其意是真是假,不过现在还未见他本人,自然也不用想那许多,只好答到:“这事我知道了。”

焉清涵闻言不再继续言语,行云看着她,不禁心下一动,突然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反出朝剑门?”

第412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二)

焉清涵闻言一震,美目似乎有些迷离,幽幽道:“自然是为了宗主。”

行云一怔,心到:“她这话什么意思?究竟是为这万剑宗,还是为我?”再是想起往日焉清涵的对自己的暧昧,行云没敢回话。

坐在一旁的焉清涵黑巾蒙面,看不清她的神情如何,只是轻轻的低了头下去,显的甚是孤寂。

焉清涵这神态,看的行云心下没来由的一痛,也不敢继续再追问下去,想了想,转口问到:“那萧寿臣可还做了什么其他的布置,而我却是不知的?”

既然夜魔可以是萧寿臣指来为自己演戏,那这两年来,萧寿臣绝对不会少做其他布置,自己所遇的这些人和物中,究竟有那些是别人早就安排好了的,行云自然要弄个清楚,他可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

焉清涵闻言,想了想,轻声道:“清涵所知也不多,水堂主原掌朝剑门的玄机堂,想来应该更了解。”可话虽这么说,眼中神色却是不定,似是在忧心什么。

屋中虽只有一盏灯,可行云的眼力却是将焉清涵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当下心头大疑,开口言到:“焉姑娘知道什么便说出来,莫非还有什么顾忌不成?”

说话间,行云的眉头又是轻皱起来,他此时对骗自己的人很是痛恨,所以这语气也渐是不耐。

焉清涵闻言忙道:“妾身确实知道一事,只是说出来,怕宗主恼怒,所以不敢讲。”

行云摇头到:“我已有准备,你便直说无妨。”

行云言罢,由桌上取了青瓷茶碗,以示轻松,却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的透了,不禁皱了皱眉,心到:“莫不是与我师父有关?”

焉清涵见行云如此示意,当下只好说到:“那金刚门被灭一事,是萧寿臣背后所使。”

啪!

那青瓷茶碗被行云一捏粉碎!已经冷了的茶水登时淋了行云一手。

金刚门那日的满地人头和暗红腥臭又浮现了在行云眼前。

焉清涵看了看那被行云捏了碎的瓷杯,轻声到:“宗主还是生气了。”

行云闻言长出了口气,说到:“一时失态罢了。”

将手上茶水用内力蒸了去,行云言到:“这灭金刚门,难道也是为了坚我之志?”说着,把眼来看焉清涵。

行云回想那日,路遇群邪,正是焉清涵出言去金刚门相看,仔细想想,她定然早便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行云的眼中自是凌厉起来。

焉清涵闻言低了头,行云此时看着自己,眼中的意味,她感觉的出来。

行云看着焉清涵低了头去,心下却也有些不忍,毕竟焉清涵那时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自己责怪于她也无什么用处,况且她此时更是为自己反了出来,亡命奔波,当下呼了口气,柔声到:“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想想吧。”

行云言罢站了起身,低声道:“让我误以为金刚门被灭乃是点苍所为,可坚我助万剑宗之志,这不用说,可金刚门被灭之时,我尚未入谷,如果事后证明我未习过双修籍,不能做这宗主,那他去灭这金刚门,不是就百费力气银钱了么?四万两之巨,就算是在万剑宗,亦是非同小可。”

可没等焉清涵回答,行云自己却又是摇头到:“不过就算我不能做这宗主,只凭那金刚门被灭,也另有大用。想那时嵩山之盟,正是朱葛与点苍结怨,金刚门随后被灭,江湖中人自然会怀疑是点苍所为,正可败坏大派声誉,那群邪俱是死了,四万两白银虽巨,可却一两都不用付了出去。这一石二鸟之计,左右都能成功,又不费半分银钱,自然是做的漂亮了。

可金刚门与万剑宗无怨无愁,这二百多无辜人命就此而去,萧寿臣行事已非是复仇那般简单了。”

说了到这里,行云顿了一顿,摇头到:“没想到朱葛的仇人竟是萧寿臣,细究起来,也算是我万剑宗了,到真是古怪。”

秦百程本是在一旁听着,焉清涵有证明书信,行云也是确认,那秦百程自不会再去疑她,所以一直只不做言语,可此时闻听行云由萧寿臣言及万剑宗,心下却是一惊,暗到:“莫要因为萧寿臣而让宗主对万剑宗失了信心!”

当下秦百程便要开口辩解,行云却是笑到:“秦老不必在意,萧寿臣也是万剑宗之敌人。”

见行云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秦百程也只好有坐了回去,可心下却是一喜,自己的这个少年宗主越来越是精明,这自然是好事。

既然话已说到了这里,行云干脆直问到:“那我师木莲子的失踪可与萧寿臣有关?还有天山一事是否萧寿臣所为?”

木莲子是在与焉以谢交手之后失踪的,虽然当时焉以谢一直在否认,可有了这金刚门一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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