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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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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的空间内活动。”
“那他会不会出来害人?”
“这种灵魂严格上说不算是鬼,它只有意识,没有形态,是不能害人的,但是如果一个人的意志薄弱,或者对某东西很渴望,那么这个灵魂就有可能直接上那个人的身,把那个人原来的灵魂压下去,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鬼上身。”
“意志薄弱?难道你是说杨毅?”
王启树说:“上次我去你宿舍见过那个杨毅,他应该不算是一个意志很薄弱的人,能被灵魂上身只能说明他对某东西很渴望。”
燕悲乐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杨毅对我?”
王启树望着燕悲乐,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心里是爱你的,很希望和你在一起,只是他没有勇气说出来而已,那个灵魂正是抓住他这一特点,把他内心的渴望放大而已。”
“这……”燕悲乐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在她心中,杨毅一直都只是一个哥们,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他有什么男女之情。其实,如果是一个男人很容易理解,男人都很容易对一个常与自己相处的女人产生爱意,何况燕悲乐还是一个大美女。也许在燕悲乐从医院回来那一天,决定还是住进那间宿舍那一刻开始,杨毅就已经对她产生了爱意。可惜燕悲乐空有一个男人的记忆,却没拥有男人的思维。
王启树安慰她:“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一个男人对一个美女暗生爱慕是很正常的事。”
“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回那里住?”
“你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他们?”
“我是舍不得那份像家一样的感觉。”
王启树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男人会爱情与家庭分得很清楚的。”
“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很容易对任何一个美女产生爱意,但是若考虑到结婚成家,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了。只可惜世上很多女人都错把男人的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要不世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怨妇了。”
燕悲乐听得有点似懂非懂,也不想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便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死的灵魂只能局限于某一个完全封闭的地方活动吗,怎么跑到我们宿舍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你宿舍里的那个不是灵魂,它只是一团气而已,当时我去你宿舍时就感觉不妥了,所以便提出要进你房间看一下,然后作一些亲昵的动作激怒它,因为我知道无论它如何怒,它都不可能伤害你的。”
“可是它已经伤害到我了!”燕悲乐柳眉倒竖瞪着前面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王启树长叹口气:“唉,这也是我的失策,我没有考虑到你宿舍三个大男人,让它有机可乘了。”
“那它是怎么到我们宿舍的,我记得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多奇怪的事。”
“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疯了的那个女孩?”
“燕君凤?”
“正是,那团气就附在她身上,当初她靠近你时,那团气就从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到了你的身上,并在你身上潜伏着。燕君凤失去了那团气的控制,一下子不适应,所以变得十分暴躁,终于在一个夜晚跳楼自杀了。”
燕悲乐听到感觉后背凉嗖嗖的:“我听说好像她那天晚上出去时,房间门都是锁住的,没有被弄坏。”
“不错,所以我猜想这个不死的灵魂它一定在某一个地方作祟,这团气只不过是想引某人过去而已。说句老实话,其实从燕君凤住进医院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了她的不妥,所以我也一直在留意着那团气,直到后来那团气进入你身,跟着你回了宿舍,我才失去线索,没想到它竟然跑到你宿舍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它想引的人是?”燕悲乐有点不敢相信了。
王启树望着燕悲乐的眼睛说:“它想引的人就是你!”
燕悲乐吓得躺在车的沙发上,两眼无神:“那我应该怎么办?”
王启树说:“如果你想得到安宁平静的生活,只有灭了它。”
“我,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一定是在你的农村老家。”王启树说到这里,把燕悲乐扭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相信我吗?我可以帮你!”
燕悲乐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个自信坚毅的男人,他有力的双臂让燕悲乐有了一股安全感。燕悲乐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王启树笑了,一个男人能在一个女人彷徨无助时得到她的信任,任何男人都很有成就感。
燕悲乐说:“王医生,你刚才说那团气附在我身上跟我回到宿舍的,它为什么不一直附在我身上,却缩在我的房间里?”
“附在你身上只可以控制你,但是不能报复你,只有离开了你身躯的束缚,它才有机会对你进行报复。”
“报复?我跟它有仇?”
王启树说:“看情况是的,而且是几辈子,甚至几十辈子,几百辈子前的仇了,否则它也不会舍去自身百年的功力,弄出一团具有自己意识的气来。”
燕悲乐听出一身冷汗,过了一阵才说:“王医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洗耳恭听。”
“你到底是医生还是神棍?”
王启树一愣,无奈的叹口气,说:“懂得我的人尊我为医生,不懂得我的人戏称我为神棍。你说我是医生还是神棍?”
燕悲乐被他逗笑了:“你这人,这时候还不正经。”
王启树打趣着说:“如果一个正常的男跟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单独相处还正经,那么这个男人只有两种情况。”
燕悲乐正听着,见王启树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暗暗骂道:这男人也太会吊人胃口了。只好顺他的意问:“两种什么样的情况?”
王启树扭一扭身体,面对燕悲乐,露出迷人的笑容说:“一种是这个男人不是正常人;另一种是这个男人是正常人,但是下面那东西没中用。”
燕悲乐脸羞红了起来,不敢正眼看他,连忙转移话题:“那团气还在我们宿舍里,它会不会对我宿舍那三个男老师不利?”
“你担心他们?”
“他们是我的朋友,作为朋友的我当然担心他们啦。”
“你这么担心他们,我会吃醋的。”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向燕悲乐表白了,燕悲乐脸上又一阵羞红,连忙装着没听懂王启树的话,说:“如果那团气对他们不利,我得叫他们暂时搬出来住。”
“只要你搬出去住,它就对那三位老师没办法了。”
“为什么?”
王启树嘴角上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坏坏地看着燕悲乐说:“因为就算它上那他们其中一人的身上,也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呀。”
燕悲乐听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时来脸更是由耳根红到了脖子上:“你是说我是它的发泄对象?”
“孺子可教也!”
燕悲乐周围转身看了一下,见后座有一个布娃娃,立刻拿了起来,朝王启树猛捶去。
王启树假装害怕地叫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了。”
燕悲乐嗔道:“你这人太坏了!”
“没办法,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总不能叫我一辈子打光棍吧?”
“你还说?”
王启树作一个投降手势:“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心里想想行了。”
“想也不能想!”
王启树笑道:“妞妞,你也太霸道了吧?管我这人也就算了,怎么连我心也管了?”
这男人太坏了,竟然还敢这时候占我便宜?燕悲乐又拿起布娃娃对王启树一阵猛打。王启树连忙道歉,燕悲乐这才停了下来。
王启树见燕悲乐停了手,抬起头看见她正端端正正地坐着,羞红的俏脸十分可爱,让人有亲一口的冲动,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一时的冲动,让眼前这个小美女永远对自己存在戒备之心。
燕悲乐见王启树也不嬉皮笑脸,便说:“王医生,我们什么时候去?”
王启树一愣:“你也去?”
“你可以不去吗,你不是说它是冲着我来的吗?”
“不,你一定要去才行,我见你连问也没问我就提出要一同去,太意外了,女孩子能有这种胆识太少见了。”
“既然躲不开,还不如坦然去面对!”
王启树发呆地望着眼前这个似乎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他内心里对她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未完待续)
第34章 巾帼何必让须眉 胆色过人探鬼灵
王启树调戏着说:“只有我们俩人去,你就不怕我到时把你就地正法了?”
“如果你要把我怎么样,那天在你房间里你就可以了。”
王启树哈哈大笑:“你太有趣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太高估男人的自制力,特别是黑夜来临的时候。”
燕悲乐扭过头看着他问道:“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你在吓唬我,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不,我只是想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
“放心吧,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们可能不能进村子里,因为现在村里已请来了道士做法事了。”
王启树叹了一口气:“唉,我早就料到如此了。”
“不进村可以吗,我不想让我父母难堪。”
“不是不可以,只是费点力气而已。”
燕悲乐听到可以不用进村,自然暗暗高兴:“费力无关系,只要不进村就行了。”
王启树看了她一下:“不进村的话,我们直接开车到村附近的山里找,如果那个灵魂不在山上,那么我们可能就会多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燕悲乐小心翼翼地问:“王医生,你这几天没时间吗?”
王启树哈哈大笑:“时间我有,就算是真的没空,跟你这么一个大美女一起,我说什么也要把时间挤出来,哈哈!”
燕悲乐脸上微微发红,嗔怪道:“那你为什么怕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
“我是怕多一个晚上我的意志就变得薄弱一些,那时候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把你就地正法了,惹你生气怕你以后都不理我了,那我可就后悔莫及了。”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燕悲乐听了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常常脸红,恐怕以后还是少跟他一起为妙,以免变成了红脸关公,那可不好玩。
王启树见她羞红的脸发呆,见她没有说话,自己也懒得说,好好享受这一时刻吧。
燕悲乐用眼角瞟了王启树一眼,见他发呆地望着自己,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转移话题:“王医生,我们要带什么一起去。”
“带两张被子,因为晚上有点冷,当然,如果你愿意让我搂抱着,不带也可以。”
燕悲乐嗔怪道:“你想得美!”
“唉,看来我又只能作白日梦了啰。”
“那那我先回去拿被子。”
“不必了,我家里有,我还回家拿一些东西,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尽早出发吧。”
燕悲乐看一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了,从小城回到老家也要差不多要两个小时,何况两人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便点了点头。
王启树见燕悲乐答应了,便说:“妞,坐好了!”说完,便启动车子开走了。
两人带一个帐蓬一张被子,及一些水和食物,吃完晚饭后便向燕悲乐老家方向去了。
燕悲乐的老家在小城西面,那里四面环山。根据玄学上所说,山高岭峻,仍藏灵气之地,最容易发生一些古怪的事了。
燕悲乐和王启树两人驾着车约一个小时便到了村路口,路口旁边的的大树,每隔一段距离,便插有一枝桃枝。
桃枝在民间有辟邪之说,所以道士都用桃枝削成木剑作法。而农村里遍插桃枝除了辟邪之外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生人莫入,女子勿近。意思是说不是该村子里的人不要进入,就算是该村的人,若是在外地工作或出嫁的女子也不要回来。
燕悲乐看到这些桃枝后,长叹一口气,对王启树说:“我们走吧,不必进村了,直接进山。”
王启树望着这些桃枝,心生疑惑,问道:“这些桃枝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插法,先是间隔长一点,然后再间隔短一点,再间隔长一点,为什么会这样?”
燕悲乐说:“两枝桃枝最长的间隔为三米,最短为两米,从村子往外,以三个最长的距离为一个周期,中间用两个最短的距离隔开,取意是三长两短的意思。用意是告诉外人,这村子里遇上鬼怪精灵之类的东西了,不要进村。”
“哦,原来如此。”王启树在前面一段路的桃枝看了一下,果然如燕悲乐所说的,“看来民间还有不少东西值得我们去学习。”
燕悲乐面露不屑:“学习?这些东西?”
“看来你还是对中国最古老的玄学有抵触情绪。现在科学都宣扬这是迷信,但是只要出了什么事,用这种方式很快就能告诉那些想进村的人了,这是哪门科学可以做到的?”
燕悲乐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她太清楚了,也许中国的古老文化实在太强大了,岂是她一个黄毛丫头所能解释的?
两人上了车,在燕悲乐的指示下,调转车头从另一条路直上了村附近的一个山顶上。当车在山顶上停下时,夜幕已经降临,燕悲乐朝村子方向看去,平时一到晚上便漆黑一团的村子,现在已经点满了灯,在村子中间的广场上起了几堆煹火,似乎可以看整个村子照亮。
这时,从背后伸过一只手,拿着一个望远镜伸到燕悲乐前面:“用望远镜看吧。”
燕悲乐接过望远镜,透过望远镜,可以看清村里来往走动的村人,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了燕悲乐眼皮下,那是一个典型农民打扮的中年人,正提着一个篮子朝广场中央走去。
是爸爸,燕悲乐心中一紧,自从那日在医院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爸爸和妈妈了,燕悲乐知道,她爸爸妈妈和大多部农民一样,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很重,这次自己从一个男儿身转眼之间变成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他们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他们却从没有在自己面前流露过伤心的感情。
燕悲乐把望远镜放了下来,眼睛也不禁湿润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变成女儿身后,特别容易多愁善感。
王启树见燕悲乐泪眼汪汪的样子,连忙走到她身边,轻轻的问道:“怎么啦?”
“我看见我爸爸了。”
王启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温柔地把燕悲乐搂抱在怀里,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响亮的大笑声,笑声虽然听起来十分爽朗,却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燕悲乐尖叫一声,连忙钻进王启树怀里。
王启树把燕悲乐搂得紧紧的,一边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在!”一边不停的打量着四周。
笑声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燕悲乐初时被吓了一跳,这时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先是打量一下四周黑漆漆的环境,然后再转过身去,把后背紧紧依在王启树怀里,睁大眼睛望着四周。
王启树看了一阵,这时见燕悲乐一脸警惕地样子,不禁暗暗发笑,说:“害怕了?”
燕悲乐抬起头了白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这时候相信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害怕的。王启树说:“放心吧,它离我们远着呢。”
燕悲乐一愣:“什么意思?”
“它不在这山上。”
“你怎么知道的。”
“自从你带我进来时我就猜想到了,这里的山岭虽然峻峭,但山峰高耸入云,常年阳光照耀,阴气不足,阳气过盛,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是极不容易生变的,一般地鬼灵都不会选择这种地方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
“小姐,我只是猜测而已,不亲自来一次我哪知道它在不在这。”
“那你怎么肯定它不会在这山岭上。”
王启树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罗盘:“是它告诉我的。”
“罗盘?”
王启树愣了一下:“你认识它?”
“当然,看香港的鬼片时常常见到它,原来真的是用来捉鬼的。”
王启树惊讶的嘴巴合不上拢了,过了好半天才哈哈大笑:“罗盘准确来说是用来指示方向的,至于捕捉灵魂的罗盘则需要经过改动才行的。”
这个燕悲乐自然知道,好歹人家也是个物理学的本科生,她刚才只不过是装傻扮懵罢了:“既然它不在这山岭上,那么它会在哪?”
“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一定是在卧龙山。”
“卧龙山?”燕悲乐吃了一惊。
“你知道这地方?”
何止是知道?燕悲乐说:“卧龙山离这很远的。”
“是的,离这挺远的,我们只能明晚再过去了。对了,你怎么知道卧龙山的。”
燕悲乐说:“我们村子就是从卧龙山移民过来的,当年政府要在卧龙山修筑一个水库,卧龙山上所有的人都被移民到其它地方了,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人烟了,我一年之中也只有清明节才去扫墓而已。”
王启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去过卧龙山,那里灵气充沛,加上没有人间俗气的侵蚀,很容易成了鬼灵会聚之地。”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在这过一宿吧,明天进镇上买些生活品,下午再一起去卧龙山。”
“好吧。”
王启树进车内把车灯打开,然后拿出帐蓬在前面盖了起来,把一张草席在帐蓬里铺开。在这荒山野岭之中,燕悲乐可没有胆量一个人睡一个帐蓬,只好跟王启树同住在一起。
王启树似乎也想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但是很不幸,被燕悲乐捕捉到了,燕悲乐猜到他在想着什么,一脸怒意的说:“你笑什么?”
(未完待续)
第35章 最是那羞涩美态 胜人间美色无数
王启树“呀”的一声,连忙掩饰说:“不,没有,我没有笑。”
燕悲乐说:“我可是事先说明了,你别以为单独和我共处一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放心吧,如果你不先挑逗我,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
燕悲乐“哼”的一声,暗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本姑娘才没有那么贱呢。
王启树铺好席子后,便走到帐蓬前面,捡些干柴生了一堆火,从车后箱里拿出一些零食,和燕悲乐两人就地坐了下来。
王启树烤熟一个鸡翅膀递给燕悲乐,燕悲乐接过,心事重重地说:“你说我们村请来的道士能不能消除这个灵魂?”
“你说呢?”
燕悲乐白他一眼,不满的说:“不要用你对其他女孩子那种说话方式对我。”
王启树笑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串起一个鸡翅膀一边烤了起来,一边说:“既然我们要找的鬼灵在卧龙山,这群道士只在村里装神弄鬼,又如何去消灭那个鬼魂?当然,如果明晚我们能灭了那个灵魂,那些道士照旧可以拿钱,受到你们村里的人的膜拜。”
“王医生……”
王启树打断她的话:“你到现在还不愿意直呼我的名字?”
燕悲乐说:“那样也太无礼貌了,还是叫你王医生好一点。”
王启树叹了一口气,听到燕悲乐说:“鬼灵被消灭后是不是像神话里说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不知道。”
“那么人死之后,是不是也有投胎转世的说法?”
王启树晓有兴致地望着她说:“你说呢?”
燕悲乐最讨厌他这副表情了,微微发怒说道:“我不知道!”
“那你猜想一下,人死之后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没感觉!”
“人死之后,他还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吗?”
“这个……”燕悲乐有点懵了,如果说人死之后,对这个世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什么样的景象?
王启树见燕悲乐懵了,便说:“根据玄学所学,世间万物皆有情,都能感觉到外界。人死后他的灵魂一般都随后消失,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个人的感受从此就消失,他很有可能变成了一个新生的婴儿,也有可能变成一个动物,或者一棵树,一朵花等等。他就以这些物种重新感觉到外界,就跟投胎转世所说的那样。”
“也就是说,如果你现在死了,灵魂也消失了,你王启树这个人对外界的感觉暂时消失,但是你的感觉很有可能转为一个刚出生的猪身上,以后你就以这个猪的身份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你就是猪,猪就是你,我说的对不对,王医生?”燕悲乐狡黠的眨眨大眼睛,一脸坏笑地望着王启树,这下终于逮到一个机会作弄一下你这坏蛋了。
王启树惊愕得嘴巴张得合不上来,好半天才无可奈何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可以这么理解!”
得到了他的承认,燕悲乐高兴的笑弯了腰。
王启树等她笑停了下来,又说:“所以,你身边的花花草草都是有灵性的,它们以前也可能是一个人,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另一个形态感觉这个世界而已。”
燕悲乐听了顿时坐端正起来,小心翼翼地不弄断身边的小草。
那个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大笑声还是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燕悲乐不禁为村子里的乡亲们担忧了,每晚都是如此,乡亲们如何能睡一个安稳的觉?
燕悲乐说:“你知道这个鬼灵为什么一直是这样笑,它不怕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王启树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有料错,它除了引你出来外,应该还想通关笑声控制一部分意志薄弱的人,特别是小孩和老人。”
燕悲乐大惊:“那么我们村里的人?”
“放心,我大致看过你们村的地形,这是一个伏虎地形,只要不走出村子,一般的邪气是无法入侵的,我担心的是附近几条村子里的人。”
“万一它真是控制了一部分人,这部分人还有救吗?”
“当然,只要灭了这个灵魂,那些人就会自动解除它的控制了。”
燕悲乐担忧地说:“从我妈妈给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足足一个多月了,恐怕它不知控制了多少人了。”
“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个魂魄虽然有了千年修行,但是它还是不能擅自离开用自身力量筑成的结界,所以仅凭这种把力量通过笑声发出来的方式,应该没能控制多少人,最多也只是一些小孩而已。但是你也不要小看这些被控制的小孩,一旦他们被控制了,这个小孩就会变成力大无穷,而且心智与那个魂魄一般,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
燕悲乐听了有点毛骨悚然,眼睛不禁瞟了瞟身后,看看是否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小孩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王启树身边挪了一下。
王启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笑了笑说:“怕了?要不要我抱着你?”
燕悲乐白他一眼,这男人就喜欢乘机占人便宜,没好气地说:“不必了,谢谢。”
王启树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说:“都快十点了,我们早点睡吧。”
燕悲乐暴汗,什么意思呀。想当年痞|子蔡先生也对轻舞飞扬小姐说过,我们一起睡吧。被轻舞飞扬小姐骂后,机智的痞|子蔡先生立刻解释,这个“一起”是指时间的一起,而不是地点的一起,一句话就让轻舞飞扬小姐芳心暗动了。可惜现在燕悲乐自己连骂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因为现在一起睡不但是时间,连地点也同样了。
王启树看到燕悲乐这窘样,心里暗暗发笑,但他极力忍住不表露出来,否则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个野蛮的小姐赶到外面站岗了,便说:“你怎么啦,还没困吗?”
燕悲乐喃喃不能言:“我,我……”
王启树知道她不敢独自一人在外面,但是要用强把她拖进来也不行,便故意打个哈欠,说:“我困了,你没困就先坐一会吧。”说完,便自己先钻出帐蓬了。
燕悲乐连忙叫住他:“喂,你,你等等。”
王启树暗暗发笑,果然自己不出所料,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怎么啦?”
燕悲乐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要去方便一下。”如果不是黑夜,王启树一定可以看到她满脸羞红了。
王启树故意装作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老人家的耳朵有点不好使了。”
燕悲乐扑哧一笑,稍微提高一点音量:“我想去方便一下。”
王启树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副女儿家的羞状,心想不要再作弄她了,便温柔地问:“要不要我陪你去,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怪吓人的。”
燕悲乐点了点头,王启树便走到她身边:“走吧!”说完,便带着她走两三米路,在几棵树下停了下来。
燕悲乐见王启树仅离自己两米多,虽然他已转过身去,但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燕悲乐还是下不了决心,可是又不敢叫他走远一点。
可了好一阵,王启树才背着面问:“好了没有?”
“没有。”
王启树又静了下来,却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作,便问:“你怎么啦,我转身去了。”
燕悲乐“嗯”的一声,王启树听了便转身过去,看见燕悲乐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问道:“你怎么啦?”
燕悲乐说:“我不习惯。”
王启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有我保护你,别怕!”说完,也朝燕悲乐一边走去,在离燕悲乐约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燕悲乐说:“我也尿急了,别介意。”说完,便拉开裤链撒起尿了。
燕悲乐听到一阵特别夸张的声音,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脸变得更红,却也只好脱到裤子蹲下。
燕悲乐方便完后站了起来,穿好裤子,整理一下再停一会儿才小声地问:“你行了没有?”其实,在燕悲乐蹲下时,她就没有听到那边有声音了。
王启树说:“就行。”说完,一阵拉裤链的声音,随后便转过身,朝燕悲乐走去。
燕悲乐怕他踩到自己的尿,没等他走到跟前,便朝帐蓬方向走去了,王启树只好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回到了帐蓬。这时,王启树没有再自己先进去了,而已拉开帐蓬布,让燕悲乐进去后,王启树自己才走进去,然后放下帐蓬布。
燕悲乐背对王启树,和衣躺了下去,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时听到一阵沙沙的脱衣服声音,燕悲乐浑身起鸡皮疙瘩,扭过头去,看见王启树正背对着自己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燕悲乐惊恐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睡觉吧,还能干什么?”
“你脱衣服干什么?”
王启树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朝燕悲乐笑了笑,说:“我在家一向都是裸睡的,穿着衣服睡不着。”
(未完待续)
第36章 那一夜色狼在侧 坚防线守身如玉
燕悲乐杏目圆睁怒道:“这里不是你家,赶快穿上衣服。”
王启树不管她,继续把裤子也脱了,说:“我脱我的衣服关你什么事?不过,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我可以穿一条裤衩睡觉。”说完,果真脱得只剩一条裤衩,钻进了被窝里。
燕悲乐不敢惹怒他,见他钻了进来,只好连忙把身子向外挪了一下,与他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还好王启树躺下后,转身面向燕悲乐,却也没有再进一步冒犯她了。
燕悲乐见他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虽然笑得有点讨厌,但只要他别太过份,将就过一个晚上吧,当初答应和王启树一起来时,燕悲乐没有考虑这么多问题,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燕悲乐心中有点后悔莫及了。
王启树见燕悲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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