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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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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给我讲讲故事,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 廖瑜忘不了那天晚上隔着墙壁听秦安讲故事,那种感觉很温馨,很让她回味,现在他就在身旁,可以看着他的表情,闻着他的呼吸。当然更让人期待了。 廖瑜是真的睡不着,也不想睡,谁知道下次小流氓再有几乎给自己讲故事是什么时候了? “你又不是小孩,有你这么不害臊的吗?”秦安身体的那股子火被廖瑜撩拨成了怒火,半夜三更了,还要给她讲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秦安从未如此痛恨过青青大草原上那群无聊的小动物! “你不讲,就得给我舔舔,刚才你咬得痛了,痛得我睡不着了让你咬,让你没心没肺,让你不怜惜人,让你下嘴这么重!廖瑜心里哼哼着,报复和使坏的得意心思无限放大后,极其满足。 痒了要舔舔,痛了也要舔舔,秦安差点怒火攻心直接休克,整了半天自己得意洋洋地想着点醒了她。不用自己苦苦克制,双方都清醒一点也就好了,谁知道”秦安算是明白了,女人都这样,折磨人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来了。 “好吧,我给你讲,讲究你可得睡觉了秦安勉强打起精神来,廖瑜算什么?不就是把她当成一小孩哄着完事?想当年折磨人欲仙欲死的小宝宝,他也白天黑夜不眠不休,喜滋滋乐呵呵地扛过去了,现在不就是讲故事吗,讲到青青大草原的青草都枯了又长了,喜羊羊都老了,灰太狼都没牙了,又怎么样? 秦安雄心壮志一起来,就不信折腾不过她廖瑜,一会得讲到她想要睡觉,还得扯着她耳朵让她听! 秦安很快就知道他错了,他完全低估了成熟少*妇咋尝甜蜜时的那种喜悦带来的幸福和兴奋,他讲着故事,渐渐地有气无力了,却看着廖瑜依然睁大着眼睛,嘴角盈着笑,安安静静。一声不响地听着他讲故事,瞧她的模样,就走到天亮也可以。 “喜羊羊抓了灰太狼,和慢羊羊,一起放到锅里煮了,结果没有放调料”够了不,你的眼睛怎么越来越亮,你还睡不睡啊?”秦安讲故事都是胡言乱语了。 “再给我讲讲,”廖瑜悄天亮了,她就得跑到囡囡床上去了,她现在舍不得。 “好了,我还是给你舔舔吧!” 眼皮子打架了,秦安脑子里喜羊羊到处乱跑,红太狼和灰太狼离婚了,找了喜羊羊给她讲故事,不讲故事就没有觉睡。 他只好妥协了,他也不怎么清醒了。 一喜一悲两个消息,喜得是塞外飞熊的慷慨打赏,本书终于拥有了第一个盟主,二十秦安说我激动的哭了。倒也不算夸张,真的很高兴,很兴奋,每一个作者,在意的也许不是那些钱,更书友那沉甸甸的份量和支持。 悲的是,和谐风暴再次刮了起来,,你们明白的,最近我会修一下前边的章节,请大家别偷更新票。否则都会被我吃掉,而我实际可能没有更新你期待的字数。 再有,感谢大家的支持,请不要担心本书的成绩,最高订阅。二十四小时订阅,均订都在稳步增长中,成绩越来越好了,这才是绝大多数灿书的成绩指标,点击,推荐,会员点击,月票,都不能准确反映了。
第178章 红太狼大败喜羊羊最终版
长讨的夜直沉沉地寂静,那种静很深很深,诱着乔懵杰沁闲,偶尔有狗儿警惧地啸叫着,却也没有惊醒谁,在桃源县绝大多数村庄,一如世外桃源的名气,这里的人们自觉地保持着一种超脱的心境,听这里世居的老人说,此地向来远离纷争繁杂,少有鸡鸣狗盗之辈。 小院子一家挨着一家,廖瑜房间里微微的灯火一直没有熄灭,点亮了夜空,远远望去,犹如一颗星不小心跌落在了地面。 房间里,木床上,廖瑜的心怦怦跳着,面红耳赤,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促成小流氓终于要做出极其流氓的事情了。 不同于最开始的厌恶和无奈,现在的廖瑜对于小流氓的流氓举止还有些期待,他倒是越发举止受礼了,廖瑜不害臊地想小流氓就是那柳下惠,自己要是勾引他一夜,终就不信他不流氓一番。 可是真要有些想想就会让人身子发热,身体里暖暖的,满满的都是那种湿热的感觉的事情要发生了,廖瑜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秦安可是警告过她了,她不害怕秦安忍不住,她就害怕自己不要脸地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趁着小流氓迷迷糊糊地把那事情给做了。 廖瑜还是一往无前地选择相信小流氓的定力,让他舔舔吧,肯定很舒服很舒服,比自己摸要舒服得多,因为就是现在这份期待,已经让廖瑜明亮的眸子迷离盈出水色。 此时此玄的廖瑜是迷人的,那种撩人的诱惑从她无意识地张开一点点的红唇间透露出来,从她齿缝里透着的清香里泯出来,从她起伏着的鼻腔里喷出来,从她的眼角眉梢春意盎然地勾着人荡漾出来。 可惜的是,这时候秦安的眼皮子正在打架,迷迷糊糊地眼前成熟的小妇人,他只想赶紧完事,倒像是一些被疑心重重的妻子逼着多累多晚都要交任务的可怜丈夫。 不等廖瑜做出什么举动,秦史挤了过来,身子稍稍往下小腿插进了廖瑜温热丰腴的双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腿搁了进去,让他的姿势显得很舒服,然后几乎是极其自然地就把廖瑜的胳膊放到了他的头下枕着,整个人钻到了廖瑜的怀里,不等廖瑜犹豫着要不要挽起睡袍,他就把脸贴了过去,嘴唇隔着睡袍寻着了那极其诱人,把女人的母性和神秘性凝聚在一含在唇间。 廖瑜的身子一僵,比不得刚才小流氓使劲地一咬,现在这般模样,细腻而丝丝刺激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跳跃起来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的所有神经,所有精神,所有力气,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凝聚在了那里。 “嗯,”嗯”廖瑜终于被自己浑身呆滞忘记一切的状况惹的窒息起来,大口地呼吸着,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不等小流氓做出更多的举动,她却已经牵扯着被他的口水染的湿漉漉的,前所未有地肿大点在他的唇瓣间磨蹭起来。 廖瑜紧紧地抱着秦安,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腿,双手却是没有多余的举动了,她倾心地体会着这种舒服的感觉,格外的醉人,格外的温馨,格外的刺激。 被廖瑜贴在咫尺的喘息声,诱惑声弄得清醒了一些的秦安,一直很清楚,女人哪带着舒畅意味的春水潺潺啼鸣呻吟,有时候比任何的裸露,任何的直接抚慰都要撩拨人。 “不许哼哼,不然我就不舔了事实上,秦安的唇舌哪里听他的话,哪里会舍得停下来,美妙地触感刺激着唇舌上的细胞,扑鼻而来的**让人飘飘然地连昏睡的折磨都驱散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对女人做这种事情时,心理上受到的刺激远甚于身体,而心里上的刺激,最难以拒绝和忍受,那是会直接让男人产生反应,产生各种激素的要命状况。 “舒服了”就忍不住要哼,亨了”。廖瑜哪里忍得住了。 “你没看见电视里都是痛苦的时候才哼哼吗?舒服的时候卑哼是不要脸。”秦安没有停下来,嘴里含含糊糊地,牙齿更是轻轻地磕碰,惹得廖瑜的身体一抖一抖地,依依呀呀地呻吟如呜咽。 “那好吧,我忍着”。廖瑜咬紧牙关,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大声叫出来了。 “啊,”要死了”,小流氓,,我不行了,”廖瑜的身子里传来一阵痉李地抽搐,忍不住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那种舒服的感觉来得这样汹汹来潮,来得这样酣畅淋漓,让她死死地抱着秦安,压得他的唇舌都没有办法动了。 廖瑜闭着眼睛,迷人的长睫毛轻轻抖动着,脸上陶醉的神情美丽地勾人,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而只有小流氓,轻松地,简简单单地就让她达到了,她并不是个贪心的女人,她可以经受更多,可是这时候她真的很满足,因为这种满足是小流氓给她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可恨的,可靠的,可爱的小流氓,满足的她的心窝子里都软绵绵地,充满着缠绵徘恻的情意。 秦安没有动,他大腿感觉到的哪一片湿漉漉就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这个看似贪欢的女人,大概只是从来没有享受到真正男女欢好的乐趣,居然这般不堪。 这时候的女人,只需要安静地抱着,只需要体贴地拥抱,秦安换了个姿势,身子移了上来,却是把胳膊从廖瑜的头下伸了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子很丰腴,相对他稚嫩的身体有些不相称,这时候她靠着他的怀抱,却是如此自然。 “秦安廖瑜轻轻地喊,脸颊磨蹭着他的胸膛。 “干嘛?”秦安很体贴很温柔,语气嗓音却有些粗。 “秦安廖瑜又喊了一声,格外地腻。 “舒服了吧?不痒痒了吧?” “嗯廖瑜的鼻子里哼哼着,手臂搭在秦安的腰间,惊奇地发现他的小腹虽然没有明显的坚硬的肌肉块,但很显然有些锻炼成果,可以感觉到肌肉的纹理。 回答着秦安的问题,廖瑜才感觉到羞人,这时候的她,就像网过洞房初夜的小媳妇。面若桃花,一色地绯红艳丽。 “你干我吧!”廖瑜的手不小心碰着了那火烫烫的东西,顿时明白了秦安的声二刀:么那么粗了自只是满足了,可他呢,都坏憋着啊,恐欺口己憋着时都总忍不住,他怎么行。肯定很难受。很难受。 对于能给自己这种完美舒畅快乐的男人。女人们往往在他怀抱里百依百顺。那几乎是一种本能的臣服和依恋,廖瑜大着胆子,也不怕什么了。她本就是个冲动的女人。有那么一股疯劲,这时候她就是不想流氓难受。 廖瑜说话很粗鲁,秦安被她握着的那东西却是跳了一下,像是点头答应。不等他说话,廖瑜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自己褪掉了裤子。掀开被子,露出那膏脂肥腻的半边大白屁股和丰腴大腿。 “你别折腾了。”秦安喘着粗气,手臂一用力,她就顺从地躺了下来,下身**裸地贴在一起。 “你不想吗?”廖瑜有些不解,手握那烫人的东西,分明就想要的要死,小流氓干嘛要使劲折磨他自己?廖瑜明白一点,又是感激,又是心疼。 瞧着她的眼神,秦安气息粗重地说道:“你上次来那事是什么时候?” 这是女人最隐秘的私事了,秦安问的理所当然,廖瑜答的极其自然。告诉了他今日子。 秦安算了算,琢磨着廖瑜可能都不怎么清楚这事情,告诉她:“女人一般是下次来时的前旧天左右,前五天和后四天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俗称危险期,或者受孕期。你的危险期正好包括今天,我们今天晚上快活了,以后怎么办?你让我现在就当爸爸?你网离婚就怀孕。你在我面前不要脸,那是咱俩的事情,谁也不笑话谁,可别人怎么看你?” “你“你别“别让我怀上宝宝,你别射进去廖瑜脸颊发烫小流氓当爸爸,这种事情让人心里跟小鹿似地乱撞,她想着自己没准儿还真期盼着呢,不过小流氓说的也有道理。 秦安的脸色有些尴尬,廖瑜抓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格外的饱满,充满着弹性,五根手指仿佛触摸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廖瑜清秀柔顺的眉蹙起来,紧闭着双眼。觉得她这样提议就没事了,感觉着胸前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刚才,现在格外敏感的身躯受到刺激让她轻轻咬着嘴唇,却没有发出撩人的呻吟了,时不时地睁开眸子,望着秦安的眼睛里是邀请,是诱惑。是魅人。 “我控制不住”秦安脸红了,男人哪个没有这种自尊,尤其是成年男人,虽然他的身体稚嫩,可他的灵魂和思维却和普通成年人一般无二。有些急促地解释道:“我才这么点大,那东西虽然不算可是太嫩了,少年人虽然很容易冲动,恢复能力强 ,只是他们也就这些优点了。你能想象它现在多嫩吗?嫩到还被包着保护着小荷还没露出尖尖角。它要是一进去,先会痛,痛了之后。就是你不动,我不动。它也会控制不住地这就是最真实的少年人的状况,真不适合现在做这种事情。那时候我想让它出来,我也未必指挥得动自己的身体配合自己的意志。年纪大点了会好许多,可现在真不行” 廖瑜明白了过来,手指拨弄着,总不能让小流氓总这么憋着,她忍着笑。小流氓终究还是太小啊。倒是总让自己忘记了他的年龄,只是这时候她就是想起了他的年轮,她也不怎么在意了,他能够给自己的。远比许多成年男人要给的还要多。他这样的体贴,他这样的可靠,他这样的疼人。就是有些花心,可是廖瑜从来不指望他和自己像正常情侣一样,现在自己只期待着和他多在一块,其他的事情,廖瑜懒得去考虑,也没有去想那些注定奢侈的场景。 廖瑜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就像小流氓体贴着她。知道她舒服后的身子需要怜惜,她也要照顾着他男人的自尊。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给的面子,女人给的尊重,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这个女人不给面子,不懂得尊重男人,再好的女人也会让人厌恶。 “前些日子,有个女老师借了录像机回家用,她换来的时候忘记把带子取出来了我看了”廖瑜大胆地宣泄着她羞人的秘密,“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舒服。又不会让我怀了宝宝。” “用手?”秦安对于手指的抗拒力到是有一些,毕竟手指和那地方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廖瑜不说话,脸颊上的绯红却似情动难耐,她趴在秦安身上,悄悄地往下。双手捧着它,却还没有忘记回头给秦安一个妩媚的眼神。 廖瑜拨开垂下来的发丝,张开嘴,低下头去,小心地含着,他告诉她,他哪里也很嫩,她怕牙齿磕碰着,轻轻地含着,舌尖扭动着,拨开荷尖儿外的一层,温软滑腻的唇瓣,紧紧地包裹着,温热而湿润,那舌尖儿轻轻拨动着,香津玉涎润滑浇淋而下。 秦安惊讶地看着她,看得出她很用心,很努力地讨他欢喜,让他舒服,她的双颊如火烧,眼眸里迷离着大丫头不害臊地妩媚魅惑,秦安积累了许久,少年的身体生产旺盛。口腔里感觉又极其类似那种极端的愉悦刺激,她的眼神和动作又是这样撩人,他咬紧牙关也忍耐不住。也不需要怎么忍耐,一阵阵地随着身体的抖动就喷薄而出,却是极其舒畅的颠峰愉悦,似曾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倒让那种成年人的体验使得他神情恍惚,如梦似幻。 人在外地,回来后我再大幅度修改前文。让本书彻底纯洁起来。谢谢大家的支持,至于有读者看我写的不和你心意,就去举报,去说我色*情,我真的很无奈,只是讨生活罢了,有必要这样吗?让人心寒彻骨。 还好,我尽量保持在尺度内,谢谢你的举报和提醒,我会好生保护着自己的书,不让它被和谐了。
第179章 桃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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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中的少年其实和少女体洁净而清新。所有凯。办都是那样干净,如同朝露,如同花蕾。 更何况秦安虽然是个。肉食动物,但对于容易增加身体负担,同时造成体液带有异味的烤肉,酱菜等等的食用十分节制,倒是十分喜欢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 这样的结果是,廖瑜虽然被灌的咳嗽起来,脸颊憋得通红,依然可以不用强忍着恶心,有点甜,淡淡的,像加了鲜鱼肉熬的清粥,就是这样的味道。 廖瑜觉得她并不反感这种味道。甚至有些喜欢,鲜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规着嘴唇,红润润的光泽散发着一种妖异妩媚的诱惑。 “你,”你吞下去了?”秦安愕然地道。 当男人的唇舌接触到女人们认为自己身体脏的迷处时,女人们有些忐毛,有些喜悦,也有一些感动。这种不嫌弃里代表着一种包容和爱到骨子里,爱到深处,爱她的一切,她们会这样认为。 男人们大抵也有这样的心态,肯以口舌服侍他的女人,甚至如廖瑜这般,要说她心底里是不爱他的,不念着他的好,不把他当成自己的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服侍,男人们大概也不怎么相信。 当然,这些男人和女人,指的只是正常的男女情侣,勾搭成奸或者其他种种特例不在相信与认为之中。 秦安和廖瑜算不是正常的男女情侣,可是这一张床上弥漫着的那种暖暖的,漏*点过后浓浓的,粘稠的亲昵和甜蜜,比普通情侣更甚。 “不吞下去怎么办?吐哪啊?也没准备东西擦,我就想爬上来和你睡觉,谁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啊。”廖瑜有些心虚,她爬上来时的心思是这般单纯,可也有些忐忑地期待着发生些什么。 瞧着廖瑜连一点皱眉和勉强的表情都没有,秦安忍不住问道:“不恶心吗?” 廖瑜脸颊儿绯红如月季花瓣,爬到他的胳肢窝下,枕着他并不强壮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有点甜”我挺喜欢的。” 说完廖瑜羞得不行,这话太不要脸了,太**了。 秦安还不至于变态地多花心思去研究自己那些东西的味道,轻轻揭过这个话题就算了,提起臀部把褪到脚弯的裤子拉了上来。 这样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廖瑜温热丰腴的大腿,还有那细嫩娇滑的大腿根,以及撩拨人的草丝儿,秦安心里痒痒的,提醒着她:“穿上裤子吧,要不然有人过来了,你跑都来不及。” 好像偷情害怕被抓奸的模样。廖瑜觉得这种情况很刺激,从被窝里掏出自己的裤子,手指碰了碰,凑到秦安耳边说话,热气喷到他耳垂边上,“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温香软玉在怀,廖瑜的身子时秦安碰到过最夸张的类型,抛开情意缠绵的蒋惑加成,抛开夙愿积累的期待。抛开纠葛缠绵的往事,单纯,地说身体的诱惑,廖瑜当得上他所接触的女子中的第一,她的身材太好。肌肤滑腻依然如少女,身子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少女那般悠然淡雅。却是暖暖勾人,胸前鼓鼓涨涨的肥腻挺拔依然落在秦安的手指里,即使隔着睡袍,依然是无以复加的美妙触感,她的唇舌间的湿润如雨后青草的气息,喷薄着他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秦安又有反应了。 少年人比成年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太容易受到刺激,太敏感,往往是喷薄之后也会保持着那种火热的状态。恢复的极快,生产的也是极快。 廖瑜感觉到了他的冲动,像乖巧柔顺的暖房大丫头一般,不用他多说一句话,不用他的眼神传达什么,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服侍他,缩下身子窝进被子里,把它纳入湿润柔嫩的唇瓣间。 廖瑜老家这地方叫避风塘村,不同于青山镇附近乡村已经有了四通八达联通镇子的土路,避风塘村依然是坑坑洼洼的小路,让这地方显的格外古朴而乡野风情十足。 秦安起床时,公鸡早就叫过晓了,阳光透过窗户上纸糊的窗花落下影子,从咯吱摇曳着的门缝里跑进来的新鲜空气,驱散着房间里一夜的宿味。 尽管昨夜睡得很晚,又有些疯狂。秦安却没有半点疲惫,纵欲是不对的,但适当的发泄**,总是会让人格外神清气爽。 秦安伸了个懒腰,旁边的女人早已经不在身边,被窝里还有她的香气,闻着鼻子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还能感觉到。 枕头旁放着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外套,隔壁床架子上倒是挂着了廖瑜的衣衫,样子做的很足,好像她昨天晚上真就在那边睡着一样。 秦安爬起了床,发现洗澡那地方还挂着廖瑜的内衣,胸罩只有一件。内裤到是洗了三条。 “起来了,就来吃早点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面。”廖璞敲了敲门,探进头来。 农村里没有那么讲究,瞧着秦安在穿衣服,廖璞也没有回避,径直走了进来,帮他拉了拉外套,就跑过去叠被子。 廖璞掀动着被子,摸到了床单上一片小小的湿漉漉的痕迹,咯咯笑了起来。 秦安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她,“廖璞 廖璞只比廖瑜小得三岁,也是可以出阁的姑娘了,在她眼里,秦安就是个半大小孩子,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取笑他道:“这么大人了,还尿床,还好今天出太阳,这么一点晒晒就干了。” 秦安脸红了,他能怎么解释?他能告诉廖璞,这是她姐今天早上自己弄的? 少年人总是有些晨间反应,廖瑜起得早,却不是很清楚这一点,瞧着秦安睡觉还挺着,就偷吃了起来,唇舌功夫熟练了许多。倒是懂的如何避免让秦安来的太快,让他多享受一些,可是这样一来,秦安的手就不老实了,抓着她肥嫩的屁股瓣儿,手指在她的股缝里一划,她就受不住了,**地把裤子又打湿了,还弄了一点在被单上。 廖璞咯咯笑着,虽然不甚动人。却也不让人生厌,她取了被单,就准备去洗了,也不在乎什么脏不脏的,她没有像她姐那样继承了老廖爸爸的优良基因,但却也继承了那种好客和热情。 秦安摸了摸脸,走到厨房,看到廖璞和她姐姐嘀咕说了两声,廖瑜忍着笑,瞧着秦安时却羞得垂下头去,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上都让她觉得脸颊儿烫的头发丝卷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些湿漉漉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廖瑜在家里没有像上班时那样打扮,大冬天的也不怎么怕冷,就穿了一件小碎花长袖褂子,一条白棉长裤,这些衣服似乎是她出阁前当奴娘家时穿的,生了囡囡后的身材就大了一号,紧紧地绷在衣衫里,倒是显得格外圆润动人,圆硕肥滚的胸挺拔得老高,还沉甸甸地压迫着扣子。仿佛随时就要绷开衣衫。褂子掐紧的小腰到是依然合适,盈盈堪折的腰肢扭动间风情无限,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时,这时候她正弯着腰从灶台水缸子里取热水,紧紧的裤子艰难地包裹着肥厚圆翘的大屁股。腰肢太裤子提不到腰上,被肥臀撑着有些要往下坠,露出那深深的股缝,瞧这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动人的俏村姑。 当廖瑜打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他擦脸时,秦安才回过神来,温热的毛巾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以往没有觉得廖瑜这般动人啊,大概是昨天晚上享受了一番之后食髓知味了。 发生了那些个分亲昵,十分撩人。十分羞人的事情后,秦安和廖瑜之间多了一些暧昧的旖旎感觉,可是却也没有非得腻在一起,你依我依也说不上,卿卿我我也差点。廖瑜想起了古时候少爷和丫鬟的故事。暖房丫鬟被少爷宠幸了,可也总的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恃骄持宠的事情做不得,太过于亲昵和缠人也要不得。 廖瑜清楚,秦安绝不会把她当成丫鬟,可自己和他的身份,年龄的差异,还真就有些相似,注定了她是必须委屈的一方,两个人相处还是的小心翼翼点,被人逮着了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不要脸了,,有伤风化,伤风败俗,背德败坏纲常伦理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 更何况廖瑜心里期盼着的可不少。不只是可以依靠的小流氓,她还想要小流氓的那份宠爱和欢喜,只怕现在还差得远小流氓对自己肯定有些好感,不再只是为了恶趣味地撩拨挑逗她,已经有些喜欢大丫头的暖心了,至少在他主动把她揽入怀里时,廖瑜已经可以确定,她终究让小流氓心里对她有了点爱惜和疼爱。 “对不起啊,,我妹妹什么都不懂。她只当你是普通孩子。”廖瑜想小流氓真不是个普通孩子,有些太不普通了,连自己对他的这份依恋明显的应该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她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没事,你惹麻烦,我来收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秦安哪里会计较这个”他也在想自己和廖瑜的关系,情侣吧,算不上,哪里有年纪相差这么大的情侣? 安水只大他五岁。都让她纠结痛苦为难不已,秦安非得许下五年的约定让她承诺着才算让两个人的关系超脱了普通朋友姐弟。 廖瑜大他可是两个五岁了啊,廖瑜不同于安水,在他面前脸大不害臊的很,啥都喜欢,啥都愿意,可是在别人面前呢?只怕廖瑜还放不开 些。 秦安和安水亲昵,从不避着外人。一来安水主要还是把他放在弟弟的位置上,做什么都很自然。可是廖瑜显然不是这样,她都和她的学生做了什么事情啊,她心虚的很,要是在外人面前和秦安亲昵一点,只怕她自个就会胡斯乱想地脸红让人觉的有些奇怪了,次数一多就会露陷。 至于谈秦安对于廖瑜的责任,这个话题则更加荒诞了,有些责任不是他想承担就能承担的,和能力无关。 再说,谁该对谁负责还不一定呢。秦安昨天晚上可是一直是被动的。 秦安又抹了把脸,把毛巾还给廖瑜。 廖瑜倒了水,在厨房里扭着腰肢和肥臀走来走去,她是那种让人能够感觉从骨子里透出风骚的女人,更何况那瞅过来的眼神里,羞涩中蕴含着大胆,仿佛新媳妇的模样儿娇俏可人,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放肆一番的冲动。 吃过早餐,廖璞要到县城去买些东西,她很久没有和姐姐一起了,自然要拉着廖瑜,秦安也想去县 走在田野间遍布着新嫩草芽的小径上,秦安咬着一根稻梗,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着急,田野乡间的风景也是有一番味道的,尤其是桃源县这里山好水好人好,时不时地碰到几个村姑都水灵灵的出落的标志,虽然比不得廖瑜这般百里挑一,但都是中上之姿,尤其是肌肤,瞧着就是细嫩如水豆腐一般,到是都比廖璞强多了。 到了县城,秦安打了电话找王红旗一起过来,廖璞这时候才瞧着秦安的手机,暗暗砸舌,叹道:“秦安,你家得多有钱啊?我们县城里能用得起这个的大老板都没有几个。你一个小孩子都用上了。” “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廖瑜抢着说道。 “解放前是打倒地主阶级,现在的主又被解放了,翻身了!”廖璞酸酸的感叹。 “那我们再打倒地主阶级不就的了。让他们翻不了导!”廖瑜看了一眼秦安,眼睛里有些跳跃着的欢快和蠢蠢欲动的念头在闪烁。 廖璞还没有反应过来,廖瑜就把秦安推到在了一个高高的稻草垛子上。拿着一大把的稻草就埋在秦安的脑袋上,劈开双腿就坐在了秦安的腰间,喊道:“骑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做牛做马服侍咱们。” 秦安被稻草根戳的脸颊生痛。咋不及防下居然被她这样恶整,廖瑜的疯劲一上来,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姐,你干什么啊!”廖璞赶紧跑了过来,把廖瑜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秦安从草垛子里爬了起来,心头有些火,任谁无缘无故被这么整都有些受不住,尤其是廖瑜刚才压在他腰间,还在拼命使劲,不像是简简单单的开玩笑,倒像是真的要给他点什么教似的。 廖瑜伸手去拨弄秦安头上的稻草屑,被秦安没好气地打开,她的眼睛四处瞄着,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指着秦安的裤管湿掉了的一点说道:“秦安的裤子湿了。这可怎么办啊?” “还不是你弄的?你说你发什么神经?”秦安没好气地道,刚才的稻草垛挨着路边,稻草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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